腐文H

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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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战同人)迟爱 作者:易水莲花

    正文 第 8 章

    (二战同人)迟爱 作者:易水莲花

    第 8 章

    我要了草食动物很多次,他倦倦地垂着睫毛,任由我摆布。也不知道是在哪一次的时候,他昏睡了过去,我则自顾自地在他身上发泄完最后一点欲望,然后满意地搂着他,打了个哈欠,餍足地睡了过去。这一夜我睡得神清气爽,连个梦都没做就一觉睡到了早晨。

    第二天一早,我隐约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动静,这让一向警觉的我猛地睁开了眼睛。原来是草食动物,他半靠在床头,摸索着去拿昨晚上被我扔在一边的衬衫。我打了个哈欠,顺手箍住他的腰,轻轻松松地一拽,他一下子就被我拽到了怀里,撞到了我的胸口,闷闷的钝痛。我伸出左手,懒洋洋地拨拉着草食动物的头发,顺着发梢抚摸到脸颊。他试图推开我,但是我搂得很紧,他的反抗只能是一些撩拨情欲的摩擦扭动。

    “您放开我!”我注意到草食动物的眼睛肿肿的,这很有趣,难道他这么大个人还哭过一回不成?

    “眼睛怎么肿了?难道还哭了?”

    “没……没有,放开我!”他急急地偏过头,揉了揉眼睛,怎么看都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我想了想,觉得还是安慰他一下的好,再怎么说都是我的参谋长,还是个少将,这事万一闹开了我也不占便宜。更何况我现在和元首的关系并不是很好,不少人都等着看我的笑话呢,万一草食动物真的把这事张扬出去,跟我玩个鱼死网破,就算是我也得吃不了兜着走。而且,我眯着眼睛想着,我还想竞争一下陆军总司令的位置呢,人选的提出也就是这两个月的事,千万不能在这时候出什么纰漏。于是我甜言蜜语地搂过了草食动物,温温柔柔地拽过抛在一边的衬衫,给他擦着眼睛:

    “生我的气了?别这样嘛,弗里德里希,看你这样子我都心疼了。对了,我以后叫你弗里德里希好不好?”

    “啊?好。”草食动物大约是没见我这么温柔过,完全一副被吓傻了的神情,呆呆地瞪大眼睛看着我。红红湿湿的眼睛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我把他往胸口处圈了圈,手指摩挲着他的脸颊,继续哄逗着他:

    “那就好,真怕你生我的气。昨晚我……咳咳,喝多了,所以……我没有很粗暴吧?你有受伤吗?让我看看。”

    我的手顺着他的脊背滑下去,触到他那隐秘的地方。他惊慌地想要躲开,但是被我牢牢地压制着,我认认真真地观察着那里,干涸的白浊还残留在大腿内侧,某个隐秘部位红肿得厉害,不过倒是没有出血,看来我昨晚多少掌握了一些分寸。草食动物的脸红得要滴血,他一个劲地推着我的手,羞窘不堪地垂着眼睛:

    “您……您别看,那里……那里……不要看!”

    “那儿那么好看,有什么不能看的?”我摆出一副无赖腔,不仅看了一遍,还把那里揉搓了一番。说起来,现在可是早上,我刚刚抬头的欲望还没有解决呢。于是我拉过了草食动物,慢条斯理地含着他的耳垂吮吸,他瑟瑟地抖成了一团,反应青涩极了。我满意地搂紧他的腰,用发硬的下体摩擦着他,面对这样的暗示,他窘迫极了:

    “您……不可以,我已经……已经违反了教义了,不能再……”

    “教义?”我皱着眉想了半天,这才想起这只草食动物好像是天主教徒,还是蛮虔诚的那种。

    “是啊,天主教是不允许这种行为的,我已经错的很厉害了,怎么能在错误的道路上走的更远呢?”草食动物糯糯的模样看起来很有几分可人,我忍不住咬了一口他的耳垂,他一下子弓起了腰,我满意地用手指在他的小腹上划着圈,神情慵懒地瞧着他:

    “这有什么?真不理解你们这些教徒,为什么要拒绝这么快乐的事呢?难道你觉得这是堕落?难道说我是一个堕落的人?”

    “您不是,是我……是我堕落了。”草食动物捂着脸,双肩耸动着,看得出内心挣扎的厉害。我索性不给他纠结的机会,很轻松地借着昨夜的湿腻再次进入他的体内,将他拖进了堕落的快乐中。他搂着我的脖子,无助地任由我进出他的身体,发出轻微的啜泣和甜腻的呻吟。他湿润的嘴唇张张合合,看得人很想亲吻上去。但我清醒的知道,我不会吻他,不过是拿他发泄一下欲望而已,所以我避开了他的双唇,只是啃咬着他的脖子。

    ☆、Chpter 8

    自从和我有了这层关系后,草食动物似乎变得很爱粘乎我,时不时就往我身边凑凑。我不大忙的时候就逗弄逗弄他,和他开几个不荤不素的玩笑,说两句甜言蜜语哄哄他。忙的时候就不耐烦的挥挥手,把他打发到一边去。其实这样的感觉不错,就好像你养了只宠物,心情好了就逗逗它,心情不好就踹它一脚,它还会朝你摇着尾巴示好。

    “我要去元首那里一趟。”当我这么告诉草食动物时,他第一反应是跑去给我打点行装,找出了不少厚衣服。

    “您要注意点,柏林那里比这儿冷多了。”

    “去不了几天,我会快去快回的,”我皱着眉,“总觉得布劳希奇这次让我回去是在阴我。”

    “布劳希奇将军人还算不错,哈尔德将军说他蛮好相处的。”草食动物的话让我阴沉了脸:

    “你什么时候又和哈尔德联系了?不是说了不许你老和他联系吗?”

    “哈尔德将军前几天给我写了信,我总不能不回信吧。”草食动物朝我笑笑,语气里带着点嗔怪,“您这可是插手我的私生活了哟。”

    “哼,老子就插手了,你能怎么样?”我拉过草食动物,稍稍往边上挪挪,按着他坐在我旁边,顺势将手探入了他的衣服里。他惊得一跳,想要挣开,但我死死地扣着他的腰,他又不好叫出声,只能拼命皱着眉忍着。而这些天接触下来,我早就摸清了他身上的敏感点,很轻易的几下触摸就让他瘫软在我的怀里。我肆意地玩弄着他胸前的两点,抚摸他光滑的肌肤,啃咬着他的脖颈和锁骨。他脸上的表情纠结中带着愉悦,我想他已经开始领略到这种堕落的快乐是何等的甜美了。

    不过他还有一丝理智在,当我的手碰到他皮带的搭扣时,他终于推开了我,脸颊泛起了一丝晕红:“大白天的,您别……”

    “怕人看见?”我捏捏他的脸颊,自从上一任总司令弗利奇被诬陷为同性恋,然后被撤职后,这种事情在陆军中就成了绝对的禁忌和丑闻,虽然我一向天不怕地不怕,但也不想惹上一身骚。不过草食动物这么有意思,我更愿意把责任推到他头上,“看你胆小的,有什么好害怕的?”

    “让……让人看见,您会有大麻烦的,我可不希望您和弗利奇将军一样。”草食动物这样说话让我听着很受用,一听就是在担心我。我满意的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颊上重重的啵了一口:

    “弗里德里希就要这样才乖。”

    他顿时羞红了脸,手忙脚乱地从我怀里挣脱出去,背过身速度飞快地把衣服整理好,当然还不忘把白衬衫拉出袖口一毫米:“您……您别总是这样,一点都不正经。说起来,您要去多久啊?”

    “两三天吧,我懒得和他们应付,不许趁我不在给哈尔德写信!”我漫不经心地扣着自己上衣的扣子,草食动物走过来帮我,我乐得让他动手,正好自己落个清闲。

    “好,我等您回来了再写。”草食动物总是这样乖乖顺顺的,讨人喜欢的同时也容易让人心生厌倦。我懒得再和他说话,只是点一点头,然后便开始收拾东西前往机场。

    布劳希奇这次叫我回去是为了进攻法国的日期问题。元首前段日子执意下达了进攻西线的命令,还要求尽早发动进攻,最迟也要在今年秋季结束之前。但是布劳希奇并不同意,他的理由是晚秋和冬季不利的天气会使进攻计划无法实施。可我怎么看都觉得他是在拖延时间,等着春暖花开以后用政治手段解决这些棘手的问题。这一次我的观点却难得的和布劳希奇一致,现在暂时还没有攻打西线的必要,缓一缓也未尝不可。所以当布劳希奇好言好语地求我去和元首说说时,我一口应承了下来,顺便扔给站在一旁的哈尔德无数个白眼。

    我本以为自己会马到成功,结果没想到却碰了一鼻子灰,元首把我骂了个狗血喷头,我数了数,一个句子里至少包含三个不带脏字的骂人单词。幸好当时只有我们两个人,还不至于让我彻底丢了面子。但是这种消息的传播往往就跟长了腿似的,蹭蹭的跑得飞快,我人还没离开柏林,就听说了无数个我被骂的版本,内容各不相同,但结局都一样——我夹着尾巴灰溜溜地溜回了自己的驻地。这差点把我气得当真犯了心脏病,那群只会看热闹的小人,只知道落井下石!布劳希奇这个混蛋,当真是阴了我一把,还让我有苦说不出,谁叫我跟个傻瓜似的自己应承了这件事呢?我早就该知道,这些政客都是靠不住的!

    虽然气得半死不活,但我也只能如传言中说的那样,老老实实地返回自己的驻地,这让我颜面尽失,要知道这可是我第一次没能让元首改变他的意志啊!真是奇耻大辱!我阴着脸坐着车回到指挥部,不出所料的看到手下人都老老实实噤若寒蝉地缩在座位上做出一副刻苦工作的样儿。而草食动物倒是快步迎了上来,一点没在意我浑身的低气压:“您回来了,真是太好了,我都快要担心死了。”

    “你有什么好担心的?”我阴恻恻地白了他一眼,估计他已经习惯了我这种喜怒无常的表现了,根本没有生气:

    “我听说了,您这次的柏林之行不顺利,您别往心里去,事情总会有转机的。”

    “你怎么知道我这次不顺利的?”我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心里还念叨着,现在的流言传得飞快,这么快就传到草食动物他们的耳朵里了。

    “我听哈尔德将军说的。”草食动物这句话彻底撩拨起了我心底的邪火,我劈头盖脸地把他一顿痛骂,激烈程度不亚于元首骂我的那顿: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你给老子记住,你是老子的参谋长,要是那么想到哈尔德手下现在就给我滚!再敢背着老子和哈尔德那个混蛋勾三搭四私下联络,信不信老子他妈的废了你?!”

    草食动物被我骂得脸色惨白,嘴唇翕动着不知该说什么。虽然我以前时不常地嘲讽他,但却极少这样对他疾言厉色。而自从我们发生关系后,我更是经常哄他一句两句,现在骤然听到这样的痛斥,他当然会感到震惊,甚至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只知道讷讷地说着:

    “您……您这是说什么呢?我只是收到了哈尔德将军的来信而已呀。”

    他越是这样辩解,我越是火大得厉害。我把在元首那里受的气,遭遇到的其他人的冷嘲热讽,统统都朝他发泄了出来,对着他破口大骂,极尽羞辱。我从他懦弱的性格,强迫症似的怪癖骂到他今天穿的衣服,嘲讽他当年没能加入海军,讥诮他在上一次大战中病怏怏的根本没上几天战场,我说他的洁癖让我感到好笑和恶心,说他是一个怯懦的怪胎!他根本还不了嘴,在我的滔天怒火下,他只能拼命咬着嘴唇,不敢说一句辩驳的话,只是懦懦地求着我不要再说了。

    他的怯懦让我更加肆无忌惮,我刻薄地丢给他一个白眼:“弱气兮兮的活像个娘们!”

    “我不是!”他被我惹急了,声音稍稍提高了一些。我阴森森的一笑,讥讽地凑近他的耳边,用低低的声音对他说:

    “难道我说错了?看看你在床上的骚样!”

    “您……”他连气带窘地红了脸,愤愤地瞪着我。我的心里愈发按捺不住,索性打发那些偷偷看热闹的参谋们统统滚蛋,确定屋里只剩我们两个后,我一把抓住了草食动物,将他推倒在行军床上。

    草食动物这一次挣扎得很厉害,要不是因为我身体比他更壮实,更懂得搏击技巧,大约也制不住他。我扯下他的衬衫,将他的双手牢牢绑住,然后拽掉了他的长靴。他秀气的脚趾乱蹬着,可爱的很。我褪下他的长裤,揉捻着他的下身。他一下子瘫软在那里,身体扭动起伏着,呼吸随着我的动作时轻时重,双腿绷得直直的,一个劲地要我放开他。

    我自然不会真的傻不拉几的放过他,我紧握着他灼热的那里,手指勾勒出形状轮廓,按压着已经开始湿润的铃口。偶尔突然收拢掌心,进一步包裹着他的灼热,揉捏搓弄着。他死死咬着嘴唇,但还是从中流泄出一星半点压抑不住的呻吟,我继续逗弄着他,一阵突兀的挤压后,滑腻的液体喷涌出来,我看到草食动物又羞又窘地红了脸,模样相当诱人。于是我用湿滑的手指探入了他的身体,随后跟上的是早已火热不堪的硬挺。

    进入的过于匆忙,他的甬道还没有得到充分的扩张,干涩的很,但却包裹得格外紧实,别有一番风味。我并不顾及草食动物是否会疼,我只想着发泄自己的欲望,所以我继续狠狠推进自己的灼热。

    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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