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二战同人)迟爱 作者:易水莲花
正文 第 9 章
(二战同人)迟爱 作者:易水莲花
第 9 章
“不要,出去……疼……”草食动物在我怀里呜咽呻吟,试图躲开我。但我紧紧扣住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我开始浅浅地进出。我喜欢他抑制不住的细细呻吟,很能满足我的征服欲。而他温热紧致的甬道紧紧吸住我的欲望,让人欲罢不能。我使劲按住他的腰,用力的冲撞着,他剧烈地喘息着,紧紧皱眉叫着疼。但我的感觉却截然不同,原本干涩的甬道渐渐湿润,进出变得更加舒适无阻,只是有那么一丝血腥气。
我没有管身下的人颤动得多么厉害,只是缓缓地退出,然后猛地一个狠狠进入,力度极大地冲刺着,丝毫不在意这会给草食动物造成多么大的痛苦。他的甬道不住的收缩着,刺激着我,让我抽送得愈发猛烈起来。我这一次只凭着本能行事,一点没有章法。草食动物的额头上渗出一层薄汗,双腿软软地分开着,连合拢的力气都没有,只是随着我的进出软绵绵地颤动着。他紧闭着双眼不肯看我,这莫名的让我火大。我命令他看着我,抱着我,但一向顺从的他却死活不肯,直到我最后发泄在他身体里,他都没有再看我一眼。但是我总有办法让他不得不正视我,即使这办法很折磨人:
“好好舔一舔这里,我亲爱的参谋长。”
“什么?”草食动物一下子瞪圆了眼睛,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我,目光游移在我那依然坚挺的小兄弟上。他的脸上掠过一抹纠结的神色,喉结轻微地耸动着,然后拼了命地摇头。我早就猜到会是这样,这个洁癖不轻的家伙,估计正常的情况下都不会碰我那里一下,何况现在,那上面还沾染着血丝和白浊。所以我有意往草食动物那边靠靠,他如临大敌地躲避着。我一把揪住他的头发,不允许他这样躲开,他闪避不及,脸上蹭到了一点,看他那样子,简直是恨不得把那块皮肤抠下来。我觉得这有趣的很,索性故意用那里去蹭他的脸,他都快被我弄哭了,眼圈红得厉害,仿佛下一秒就能坠下眼泪。只是他那红润的嘴唇依然紧抿着,怎么都不肯张开。这也没关系,我有办法对付他:
“我亲爱的参谋长,看看这里,还这么硬呢。要是你愿意一直做下去,我也没意见,反正晚上时间长着呢。”
我一边说一边就着他跪趴的姿势把他压在了床上,他惊慌失措地想要躲开,但我捏住了他的弱点,懒洋洋地笑着:“慢慢来,不要着急嘛。”
“您别这样,您……您干嘛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什么了?”草食动物这话说得可怜巴巴的,但我丝毫没有怜惜之心,只是戏谑地捏着他的脸:
“你倒是没做错什么,只不过男人嘛,总需要发泄一下生理需要。不光是我,难道你自己不乐在其中?”
“您……”草食动物呆呆地盯着我,眼睛里本来明亮的光彩渐次熄灭。他垂下长长卷卷的睫毛,遮住了眼眸,神情看起来竟然有一丝凄凉。
“我怎么了?”我并没有察觉他情绪的异样,依然在逗弄着他,“亲爱的弗里德里希,你选好了没?”
我想着草食动物大概会誓死不从,而且已经想好了再逗弄他几分钟就和他再来一次。但让我没想到的是,他居然伸出了湿润的舌头,颤颤的,试探地在我的前端舔了一下。我浑身一震,险些没控制住自己。草食动物就这样碰了我一下,然后马上缩了回去,但是尝到甜头的我怎么会让他这样逃走呢?我毫不犹豫地追击猛进,硬是顶进了他的嘴里。
这样的感觉好的要命,有限的空间里,他软软的舌头避无可避,只能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我的灼热,温暖湿润的感觉格外舒服。我一下一下地撞击着他,他的表情很痛苦,想要干呕,但我却顺势进入得更深。他的眼角控制不住地流下泪水,不知道是单纯的因为生理上的不适,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最后当我要释放的时候,他惶急地想推开我,可没有成功。我射在他的嘴里,强迫他把白浊的液体吞下去,他剧烈地咳嗽着,想要将它吐出来,但却是徒劳。他的唇角沾染了一些液体,看起来真是禁欲中带着靡乱。我松开他,他失神地倒在床上,低低地啜泣着,看起来相当的软弱可欺。我心满意足地往床上一躺,伸手像往常一样去揽他。现在欲望发泄过了,我开始有心情哄哄他:“弗里德里希,来,我们睡觉,我抱着你。”
但是草食动物并没有领我的情,他挥开我的手,踉踉跄跄地跳下床,抓起衣服往身上套着,还是那一副泫然欲泣的神情,使劲地抹着脸颊和嘴角。我想着是不是刚刚做的有点太过分了,毕竟洁癖的世界我不了解啊。于是我跳起来去搂他:“弗里德里希生我的气了?是不是我刚刚做的哪里不好了?难道弗里德里希没有享受到吗?要不我将功补过再来一次?”
若是以往,我这样插科打诨一下,草食动物多半会笑笑,然后温温软软地说我一句两句,诸如“胡说”啊“不正经”啊什么的。但这一次他只是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疏离而冷漠,似乎我在他眼里彻头彻尾是多余的一样。我有些慌神,这样的草食动物我可从没见过,看样子下次不能这么欺负洁癖:“要不我们去洗洗澡?刚刚是我不好,别生气嘛。弗里德里希乖,笑一笑笑一笑。”
但是草食动物不领情地一把打开我抚摸他脸颊的手,就好像我是他眼中最不干净的存在。他这样三番五次拒绝我的好意让我很是恼火,说话也有些口不择言:“闹什么脾气?如果是为了刚才的事生气,我也承认错误了,你还要怎么样?你以为你是洁癖我就得让着你啊?”
草食动物的眼神还是那样冰冷冷的,他一声不响地扣着外套扣子,这样上衣笔挺,却露着两条细长白皙的腿的样子真是诱人的很,我忍不住想去抱他,但他又一次挡开了我,匆匆穿上长裤和靴子,连招呼都不和我打一个,转身就走。我看着他的背影,气得半死不活,索性恼怒地把自己扔回床上:既然草食动物不领我的情,就别指望我能原谅他。
☆、Chpter 9
结果到了第二天,我一早起来没看见草食动物,早饭时也没看见他,自然也没了他每天给我一杯的咖啡,肯定是在和我闹别扭。我憋着一肚子气,吩咐海恩向草食动物转达我的命令,把这段时间的文件都给我做完,在我回来之前。我承认我给他布置的任务超额了,不过也就是一点点,绝对只超额了一点点!我布置完任务后便潇潇洒洒地换了衣服出去跑步了,打算跑完步热了身再来个冬泳。
等我游完泳,又在外面闲逛了几圈,晃晃悠悠地回到指挥部的时候,破天荒地发现草食动物居然没完成任务,我这个高兴啊,简直要蹦起来了!看看看看,最工作狂的草食动物也有落在我手里的一天!我正琢磨着要怎么收拾他,海恩蹭蹭地挨到我身边,声音低低的:“那个,那个,将军,您能不能别责怪保卢斯将军啊。我看他今天有些生病了,不舒服呢。”
“他和你说了?”我愣了愣,心里突然有种异样。
“没,他不承认,我看出来的。”海恩的回答让我很不满,我觉得这只是他的一家之言:
“胡说八道!你们串通好了的吧?”
我这样说着,顺便拐到了草食动物屋里,想看看他是不是在装病。不过我一进去就发现海恩并没有撒谎,草食动物的脸很苍白,两颊却红红的,一看就是发烧了。他披着大衣,趴在一堆文件前面,认认真真的看着,时不时就停下来揉揉太阳穴,不断地咳嗽着,大约是发烧了。听到我进去的动静,他抬起眼,看见是我,他一下子站起来,朝我行了个礼。我注意到他没有像往常那样朝我暖暖的笑,而是别开眼不看我,屋里的气氛又尴尬又怪异。
“工作没完成。”这样的气氛破天荒地让我这样的厚脸皮都有些讪讪的,干巴巴地挤出这么一句。
“很抱歉,我这就加快速度。”草食动物一边说,一边剧烈地咳嗽了几声,咳得满脸通红。他这样子让我觉得自己活像是在虐待他,心里很不高兴。于是我上前扯住他,伸手搭上了他的额头,不是很烫,但温度也绝对不低。我心里不知为何涩涩的有一缕痛,为了掩饰,我瞪了他一眼,恶声恶气地吼他:
“病了不知道吃药吗?装什么工作狂?!”
“我没事。”草食动物在逞强,模样怪倔强的,我顶讨厌他这样,总觉得他不该表现得如此倔倔的。
“我不管你怎么说,一切事实说话。”我一边说着一边往他胳肢窝里塞了支温度计,他不躲我,但也不看我,就是伏在桌上看着文件。我心头一阵火起,索性把文件一把都推到地上:
“看什么看?知不知道自己生病了?蠢得不知道好好躺着休息一下吗?”
他不理我,只是弯腰去捡文件,似乎是头晕,整个人都晃了一下。我心头的异样感觉愈发强烈,不由得上前扶了他一下。他愣了愣,随即便甩开我的手,把温度计抽出来扔到了一旁。我地抢过来,38度,还属于低热。我把温度计一丢,直接问他:“吃药了吗?”
他只是一点头,连话也不说。我愈发恼火起来:“你哑巴啦?”
他依然不理我,还是埋头在桌上写着什么,不是文件。我定睛看去,白纸的抬头上一行大字——调职申请书!我的脸色一下子变了,我零星地看到几句话,但这足以让我火冒三丈:“……我申请离开集团军岗位,调往总参谋部工作……”
“你他妈的想去哪儿?”我一把扯过那张申请书,三下五除二撕得粉碎。草食动物冷冷地看着我,浑身散发着无处不在的冷气。他没有阻止我,只是漠然地又抽出一张白纸,继续在上面写下“调职申请书”这行字,我恼怒地又撕掉它,他又写,我继续撕,他继续写……我们就这样往复了好几遍,直到撕得满地碎片。草食动物终于不再写了,他放下笔咳嗽起来,咳得两颊潮红,我不知所措地站着,过了好半天才想起给他倒杯水,他不肯接,我固执地往他手里推,他则往回挡,来回之间半杯水洒在了他衣服上。我越发觉得无措起来,从没有人这样拒绝过我的关心,要是海恩生病了,我略略过问一句,大约他能激动得直接病好了。草食动物这样的反应我前所未见,根本不知如何应对,看起来似乎他讨厌我,但是就在前一天我们还刚刚缠绵悱恻。莫非他还在为前一天的事生气?看起来可能性很大,于是我坐到他身边,继续开始甜言蜜语,我觉得我这样一向可以搞定一切:
“弗里德里希,别再和我闹脾气了。你看看你,这么一病多让人心疼,快好好休息一下嘛。我要是今早知道你病了,说什么也不会让你带病工作的。以后有事要多和我说,这样闷着多不好……”
“多谢赖歇瑙将军的关心。”草食动物的腔调冷冷淡淡的,让我很不适应。他越是这样我越想逗他笑一笑,让他变成平时那样温温柔柔的:
“别这样嘛弗里德里希,你还记得你回去休假的那两天吗?那段时间我早晨都吃不下饭,就因为我想你。中午我也吃不下饭,因为我更想你。晚上我还是吃不下饭,因为我想你想得要死。夜里我还睡不着,因为……”
“别说您还是想我。”草食动物终于搭话了,这可是好兆头。我露齿一笑:
“不,因为我饿。”
“噗嗤!”草食动物笑出了声,我高兴极了,急忙搂住他:
“好啦好啦,笑啦笑啦,所以别生我的气啦。”
但我这么一说,他又抿紧了嘴,一声不吭起来。我的心里不是滋味起来,可是对着他那样漠然的表情,我憋了一肚子火又发不出来,想一走了之又不甘心的很。好在这时海恩告诉我古德里安来见我了,这总算让我有了个借口离开。我边走边嘱咐海恩看着草食动物吃药,倒把海恩那小子吓了个半死,好像生病抽风的那人是我似的。
古德里安是来找我说最近那次讲话的事的。他现在隶属伦德施泰特的指挥下,我对他不得不和曼施坦因做同僚深表同情。他要说的事我也有所耳闻,近来一段时间,宣传部长戈培尔,空军总司令戈林,以及元首本人连续发表讲话,宣称说“空军将领们,在戈林同志领导之下,是绝对可靠的;海军将领也可以信任,但是党对于陆军的将领们却并不敢这样的信任。”这对陆军当然是一种侮辱,我为此都找过一次元首了,当然又让他把我给劈头盖脸骂了一顿。据他身边的副官透露说,元首私下里评价我说:“赖歇瑙最好少管些外交,而在他装甲部队的整编方面多下些功夫,想想有什么最佳的办法,可以让装甲部队再度投入战斗。他现在就知道一个劲儿唱反调,说什么装甲部队由于战争发动和履带耗损严重等种种原因,而不堪再战!”
现在古德里安向我一通抱怨,我很高兴地听着他对伦德施泰特口出怨言:“我真没法忍受这样的侮辱,所以我一听到消息就马上去找了集团军参谋长曼施坦因谈论这个问题。他同意我的意见,认为陆军将领们对于这样大的侮辱是不应该一声不响的。但是他说他早就和集团军总司令谈过这个问题,可是那位老人家却不肯多管闲事。曼施坦因他建议我去和伦德施泰特将军再谈一谈,我就去了,但是人家说他最多只能和陆军总司令谈谈。我就明确告诉他说,元首所指摘的对象里,最重要的就是陆军总司令本人,所以最好换一个人去和元首直接解释,要求他撤回这种不公正的控诉。人家一听这就不愿意了。我也没办法,只能继续访问其他人,然而大家都像是没骨头似的,什么行动都不肯采取,我就只好来见您,您一定有办法劝说元首。”
我暗笑不已:古德里安这家伙,分明是让曼施坦因给坑了,曼施坦因那个滑头,又把自己的责任推了个一干二净,什么同意他的意见,什么早就和伦德施泰特谈过,估计全都是托词,鬼知道他和没和人家谈过,也就是伦德施泰特才愿意给他背黑锅。而古德里安还在一个劲劝说我去和元首谈谈,我干笑了两声:“您就放过我吧,我已经为了这事和元首吵翻了,绝对没办法再去和他谈了。”
“什么?”古德里安大吃一惊,我自嘲地摸摸鼻子:难道大家都觉得我就该和元首关系这么好吗?
“的确是这样,古德里安将军,不过我同意您的观点,我们作为陆军将领的一员,得让元首明白陆军将领对于这个事件的感情。我认为您应该自己去一次,好好和元首谈一谈。”
“可我是军长中资历最浅的一个,军中有许多像您这样的老前辈在,我怎敢代表全体将领讲话?”古德里安的推托之词听得我牙酸,索性直接大手一挥打断了他说话:
“这是为大家好的事情,您就别再推脱了。等我几分钟,我给总理府打个电话,让元首接见您。”
说完后我直接就去打电话,三五分钟搞定了这件事,快快地打发走了古德里安,回去看我的草食动物。等我去看的时候,海恩告诉我已经让他吃了药睡觉了,于是我只是蹑手蹑脚地在门口望了一眼,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就是这感觉怪怪的,我一点都不喜欢。
古德里安和元首会谈的过程很快就传到了我的耳朵里,听说元首面对古德里安的质疑,推说这一切只不过是“陆军总司令一个人的问题”,因而古德里安提出了调换总司令的建议。元首立即问了他心中的人选,他倒是够意思,直接第一个就提到了我,但是元首一口回绝:“那不在考虑之列。”听说元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非常不愉快,看来我在他面前的地位岌岌可危。而且,好像我又一次和总司令之位失之交臂了,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以后恐怕不会再有机会了吧。我这样想着,突然生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颓丧感,需要找个人安慰一下才好。我一边想着,一边跳起来,往草食动物那里走去。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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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9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