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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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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战同人)迟爱 作者:易水莲花

    正文 第 10 章

    (二战同人)迟爱 作者:易水莲花

    第 10 章

    我进去的时候草食动物正在和几个参谋说话,表情温和,笑容暖洋洋的。但是一见我进来,他的脸上顿时笼罩了一层寒霜,暖暖的笑容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公式化的冷漠:“赖歇瑙将军,您有什么吩咐吗?”

    我看着这样的他,心里越发沮丧起来,最近我仿佛事事不顺,无论是和元首的关系,还是和草食动物的关系都陷入了低谷。旁边的参谋们敬畏地向我行礼,我懒洋洋地回了个礼就打发他们出去,然后一屁股坐到了草食动物面前。草食动物看来是很不待见我,低着头完全不理我,只是一个劲地和我说:“您要是没什么事就走吧,我这里的工作还没做完。”

    我只觉得胸中愈发憋闷了,草食动物对我这样不冷不热的态度和以前有着天壤之别,我瞪着他,他却不看我,只是一份一份地看文件。我挫败地看了他好半天,忍不住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大约是从没见我叹过气,草食动物终于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他明亮的眼睛里倒映着我的影子,让我的呼吸都随之一紧,我猛地伸手把他揽进了怀里,死死地抱住,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填补心里空落落的那一块。他被我吓着了,试图挣扎,但我紧抱住他,不允许他离开。我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开始喃喃地向他讲述起我一次次和总司令之位失之交臂的痛苦,他还在挣扎,大约都没有细听,但我不在乎,我只是需要倾诉,需要说出来,所以我不停地说着,都没有注意到他不再挣扎,任由我抱着。

    “我是不是很丢人,弗里德里希?这都是第三次了。”我喃喃地念叨着,不知是在问他还是在自言自语。

    “您做得很好的,只是差那么一点运气而已。慢慢来,以后总会好的。”草食动物轻轻地拍着我的背,动作安抚又轻柔。我越发觉得心里无限委屈,不由得将他抱得更紧了。

    “他们都欺负我,都反对我!我哪里比那些装模作样的大贵族差啦?”

    “是是是,您不差,您比他们都强。”

    “弗里德里希,你真好。”我在草食动物肩上蹭了蹭脑袋,嗅着他身上清清爽爽的味道,心里舒服了一些,“你说我以后会当上总司令吗?”

    “这个我怎么会知道?但是我会支持您的决定的。”

    “弗里德里希,你对我真好。”我的心情开始放晴了,我抬起眼,摸摸草食动物的脸颊,“别和我闹别扭了好不好?”

    草食动物很轻地笑了笑,没有回答我。但自从这次以后,我和草食动物的关系似乎缓和了一点,不再那样冷眼相对。不过我有时候抱他搂他,他基本都会避开,我想大概是我那天吓着他了。但偶尔我还是会因为他的躲避朝他发脾气,问他是不是还没原谅我,他也只是一笑,从没有正面回答过。他又开始每天晚上盯着地图看的生活,还像以前那样给我倒咖啡,只是如果我接咖啡的时候摸一下他的手,他总会如临大敌般的避开,他这个样子让我很是挫败。我有时候问他是不是很讨厌我,他依然笑笑,我讨厌死了他这样的态度,激动了还会揪着他的衣领问他,非要问出个究竟。但最后他总是不做声地垂下眼睛,我能看出他眼里带着淡淡的恐惧,他一这样,我的心里就会隐隐的难受,再忍不下心残酷地对待他,只能默默地松了手。

    ☆、Chpter 10

    我们就在这样怪异的气氛中开始了西线的作战,当然,我们的默契合作并没有受到影响,草食动物依然是最尽职最合格的参谋长。我的集团军也依然是最锋利的一支前锋,轻轻松松就打到了设防坚固的埃伯特运河。不过几个星期,比利时的军队就被击溃了,他们不得不准备投降。投降地点就设在金利奥波德市,比利时国王圝利奥波德三世沉默地坐在我的对面,一言不发地看着我。我很喜欢他那沮丧又迷茫的眼神,能让一位国王对我投降,当真是天大的荣耀。虽然这个世界上君主制的国家已经不多了,就连德国的霍亨索伦王室都流圝亡海外,但是大多数贵圝族还是对君主政体抱有一种好感和敬畏。现在我却可以让一位膏立的国王匍匐在我面前,乞求我高抬贵手给他的国家以和平,这真是让我得意洋洋。

    我注视着国王用颤抖的手签署投降协议,内心的骄傲几乎要飞出来了。我不禁转过头去看站在我身边的草食动物,他静静地站在那里,看到我望着他,他弯了弯嘴角,朝我一笑。他的笑容温暖动人,我只觉得心脏似乎跳漏了一拍,满脑子都是他的笑。我不受控制地朝他招招手,他一愣,走过来几步,轻声问我:“怎么了?”

    我不答,只是拉住了他的手,丝毫不顾忌会不会有人看到。他吓了一跳,急忙要甩开我,我一用力,拉着他坐在我身边,他惶急地想要跳起来,但我死死攥圝住他的手,声音低微但是坚决:“坐在这里!”

    “您这是要干什么啊?”他被我弄糊涂了。而我转过脸,认认真真地盯着他迷惑的眼睛,想着他在攻打比利时时做的那些筹划,那些细致的准备,能如此顺利地取得胜利,草食动物也是功不可没。但他从没在我面前流露出一丝自得,完全没有表功的任何迹象。我真是喜欢他这样,我凝视着他,心里涌动着不知名的情愫,这促使我说出了让我自己都震惊的话语:

    “弗里德里希,你就给我坐在这里。以后我所有的荣光,都有你的一半!”

    草食动物呆住了,他傻傻地瞪着我,好像没听懂我在说什么似的。直到我拉拉他的手,提醒他注意保持风度,他才回过神,坐正了身子。我满意地点点头,把他的手握得更紧了一点,他凑近我,声音低低的:“您不该这样的,这算怎么一回事?我只是做了参谋长应该做的。”

    “去他的什么参谋军官都应该是无名英雄之类的屁话,你是我的人,我就要你站在所有人前面,这世界上的任何荣光只要照在我身上,就都照在你身上。”我说这话的时候,草食动物的手在微微颤抖,他不安地看着我,似乎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过了好半天,他才轻轻说了一句:

    “这些话,您为什么不早说呢?”

    我不明白他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也没有去深究,我想着大概只是怪我前段时间对他太粗暴而已。我们继续进攻法国,我又一次爽歪歪地亲自跑去指挥突击队前进,在枪林弹雨中打头前进,不出所料的回来后被草食动物气鼓鼓地骂了一顿。看到他终于不再对我冷着脸,我高兴得都要跳起来了,不管他骂我骂的是什么,先搂过来好好抱几圈是正经。就这样,我的部队轻轻松松地在六月中旬打到了卢瓦尔河。24日,法国战役结束,然后就是各种让人兴高采烈的庆祝活动。我一点都没有食言,每次都拉上草食动物在身边,很快,草食动物就偷偷告诉我,很多年长的前辈军官都对我们之间的亲密表示了极大的关注,他劝我收敛一点,两个人暂时保持一点距离。我听了以后那个窝火啊,那群老东西,一个两个没事干,就剩下八卦的热情了。我二话不说,又拉着草食动物出席了好几个庆典,用行动告诉那帮老家伙,草食动物就是我的人,怎么地了?!!

    庆典的高圝潮是在七月,元首因为法国战役的胜利晋升了一批元帅,我也名列其中。草食动物欢喜极了,就好像他自己升任了元帅似的。而我满意地看到他晋升了中将,和曼施坦因那家伙同级了。这样就好,看看以后曼施坦因还敢不敢在我的草食动物面前嚣张。但我没想到的是,时间推移到了九月,这只草食动物居然胆大包天地收拾东西打包跑路了!而且竟然跑到了我的死对头哈尔德那个混圝蛋那里!老圝子我早就知道他背着我和哈尔德勾勾搭搭,没想到他居然敢甩下老圝子私下跑路!我气愤愤地盯着那张调草食动物去总参谋部担任参谋次长的调职书,几乎要把它盯出个洞来,最后终于还是忍不住把它扯了个粉碎!该死的,草食动物居然背叛我!既然这样,我也不要再去理会他了!

    但很快我就发现我只是话这么说而已,怎么可能不想草食动物呢?每天我躺床上一闭眼,脑子里就全是他微微笑着的模样。工作的时候看到新来的参谋长我也气不顺的很,没事总是挑他的刺,连海恩都说我分明是在故意找茬。我怎么都想着草食动物,高兴的时候想,不高兴的时候也想,心情好了就想起他暖暖的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恼火他居然抛下我投奔了哈尔德!在这样的纠结中度过一段时间后,我终于决定了——草食动物是老圝子的人,老圝子必须把他要回来!

    心动不如行动,我立马跑到了柏林,中途都没有喘口气就直奔总参谋部。走到这里,我才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想当年我最爱在这条走廊上调戏曼施坦因,不把他弄得眼圈红红不算完,那时候谁都不敢惹我,有元首信任着,国防部圝长宠爱着,我简直可以说是肆无忌惮为所欲为,就算把天捅出个窟窿都有人帮我擦屁圝股。可是现在呢,我恐怕再不会有那样得意妄为的时候了,元首对我不复当年的信任,勃洛姆堡被免职,总司令布劳希奇和总参谋长哈尔德都和我不睦。而我似乎也没有了当年那样跳脱潇洒的心境,嗯,肯定是因为老是当不上总司令糟心的。我一边这么默念,一边无视了副官们要我通报的要求,直接闯进了草食动物的办公室。那些副官们看我的眼神好像我是个无赖,不过那有什么关系?他们不服又能怎么办?咬我啊?

    草食动物还是像以前一样,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盯着地图看,手边一杯浓浓的咖啡,指间夹着一支雪茄。看到我进来,他惊讶地瞪大眼睛站起身,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赖歇瑙元帅,您……您怎么来了?”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我无视了草食动物拉过来的椅子,大喇喇地往桌子上一坐,伸手就去挑草食动物的下巴。草食动物面红耳赤地跳到一边,瞪了我一眼:

    “这么长时间不见,您怎么还是这么不正经?”

    我被他那带点嗔怪带点羞恼的一瞟弄得心里痒痒的,早就忘了之前想过的,要好好冷嘲热讽他一顿的想法。我只是朝着他乐滋滋地笑,他被我笑的几乎要恼了,只知道一个劲地问我:“您笑什么呀?有什么好笑的?”

    我眼珠一转,瞅着四下无人,直接把还在嘟囔抱怨的草食动物拽过来,在脸上狠狠亲了一口,他涨红了脸,一把甩开我,急急地用袖子去抹脸:“光圝天圝化圝日大庭广众的,您这是要干什么?!”

    看他擦去我亲吻的印记,我一下子就火了,黑着脸跳下桌子,一把揪住草食动物的袖子就把他往外拖。草食动物被我吓了一大跳,拼命要甩开我的手,我冷哼一声把他拽近点,压低声音威胁他:“老老实实跟我走,不然老圝子现在就把你扒光了。”

    “您!您简直就是个流氓!”草食动物脸红得要滴血,气得半死才冒出这么一句。我倒是不以为忤,反而笑得美滋滋的:

    “说对了,老圝子就是个流氓,你能怎么样?跟我比脸皮厚,全陆军我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我拽着草食动物一路走出参谋总部,顺便朝那些搞不清楚状况的军官们挥挥手:“你们的参谋次长今天请假,有事别找他,找总参谋长啊!”

    “您这样,哈尔德将军会生气的。”草食动物现在不挣扎了,由着我拽着他走,只是嘴里还嘀嘀咕咕喋喋不休的。

    “看看肩章看看领章,请叫我元帅,叫他将军,谁怕谁啊!”我白眼一翻,哼了一声。草食动物默默地住了嘴。我满意地把他拖到凯撒霍夫饭店,直接订了间豪华套间,然后继续拖着草食动物往里走。

    “您这到底是要干什么啊?”到了房间里,我一把把草食动物推倒在宽大的软床上,他半撑着身体坐起来,疑疑惑惑地看着我。

    我没回答他,只是扑上去压住他,轻轻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清香味。草食动物身上的味道还是那样干净清爽,我细细地嗅着,用鼻尖蹭着他的脖子,他痒痒地缩了缩,伸手轻轻地推我:“您别这样,我不能再……”

    “不能什么?”我故意用凶巴巴的眼神瞪了他一眼,捏着他的手从指尖一直吻到了手背,他手上的结婚戒指怎么看怎么让人不高兴,我费劲地想把它脱下来。草食动物察觉到了我的企图,忙忙地缩回了手:

    “别……”

    “为什么我刚刚亲完你你就擦脸?”我这次是真的不高兴了,我捏着草食动物的下巴,发誓他要是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我就狠狠揍他一顿。

    “口水……”草食动物嫌弃地看了我一眼,皱起了眉,“脏死了。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的……”

    原来不是嫌弃我,只是洁癖发作了。我大笑起来,本来心头的怒火消散得一干二净,我搂住草食动物,亲吻他的脸颊他的下巴他的眉眼,故意在上面留下一连串的口水印,看着草食动物一脸嫌弃得要死还不敢擦的表情,我笑的几乎肚子疼。

    “都这么长时间了,您还是喜欢欺负人,还总用这样的方法,弄人家一脸口水。”草食动物说话的语气很正常,带着点嗔怪。落在我耳朵里却好像撒娇一样,我欢欢喜喜地又亲了草食动物好几口,心里乐开了花:

    “那弗里德里希要是和我接吻的话岂不是会吃掉很多口水,那时候你要怎么办?”

    “您也没和我接过吻。”草食动物嘟嘟囔囔着,没精打采地垂着头。我倒是一愣,的确,我没有吻过他的唇,因为在我的认知里,那是爱人之间才可以做的事,那时候我并不当草食动物是我的爱人。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这段时间的分离让我意识到,我不想草食动物离开我,我喜欢他,要他一直留在身边。我捧起草食动物的脸颊,他迷迷惑惑地眨巴着眼睛,还是那样干净澄澈的眸子。我一个吻落在了他的眼皮上,他微微一抖,手指痉圝挛般地抓紧了我的衣袖。我把他往怀里又抱了抱,嘴唇辗转向下,吻过他秀圝挺的鼻梁,最后覆盖在他软软的嘴唇上。

    草食动物的嘴唇凉凉的,清清爽爽的,稍稍一触碰就不想放开。我轻圝咬着他的嘴唇,舌尖舔过他的牙龈,撬开他紧闭的牙齿,探进去勾住了他柔软的舌头。他躲避着,但最后还是被我捉了个正着,我舔侍着,吮圝吸着,浑身都仿佛带上了一种酥圝酥圝麻麻的快圝感。我忍不住伸手探进了他的衣服里,揉捻着他胸前的突起。他猛地弓起了身子,鼻子里发出好听的呜咽,想摆脱我的钳制。但我反而把他搂得更紧,吻得更深了,他被我吻得瘫软在我怀里,双颊潮圝红滚烫。当我松开他那被□□得充圝血的唇圝瓣时,牵出了一缕暧昧的银丝,草食动物羞赧地用胳膊挡住了脸,怎么看怎么想欲拒还迎。我自是得欣然从命,趁他还没反应过来赶紧剥掉了他的上衣。

    “您……大白天的,还是上班时间,您别……”草食动物捂着胸口往床里缩,被我轻轻松松就拽了出来。我惩罚性地在他的胸口咬了一口:

    “不许跑!让你跑到哈尔德那个混圝蛋身边我已经很生气了!”

    “这根本不是一回事!”草食动物愤愤地白了我一眼,但是被我又一个深吻后,马上乖乖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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