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
(狄仁杰同人)[狄仁杰电影系列][裴尉]君骑白马来 作者:冤家竹马
正文 第 17 章
(狄仁杰同人)[狄仁杰电影系列][裴尉]君骑白马来 作者:冤家竹马
第 17 章
“我说个故事给你听。”他面上带笑,说道,“我才拜师那会儿,怕生又性子倔,经常整日冷着一张脸不讲话。师父想要同我赶紧熟悉起来,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就会开始讲起自己习武的事来。什么时候学了套掌法,什么时候提升了内功境界,什么时候击败了著名飞贼,什么时候又挑战了哪路高手……他并非能言善道 之人,只是平铺直叙,再好的故事也听着并不有趣。他知道故事讲得不好,又看我脸色冷淡貌似不感兴趣,每次说了故事都会觉得十分挫败,眉头皱着就像怕水又被 雨淋了的猫一样。” 高俊神色黯淡,愣愣说道,“裴公子……”
裴东来以手支颌目光低垂,继续说道,“直到有一天,我回家后就瞧见师父倚在门梁旁两眼含笑地等我。他开心得不行,说话间眉梢都直向上翘,他说:今日你和其他小孩说话,讲的全是师父给你说过的故事,都被我听到啦。我一下便羞得面红耳赤,拔脚就跑,只听见他在后边哈哈哈哈一阵又一阵的笑。”
“其实师父又何必担心呢?他自小习武不辍才练就一身本领,这其中多少辛苦,即便故事说的再烂,珍惜他的人也能听懂。他对我讲过的事,从那时起,我便一个字也不曾忘过。”
房间里点了助眠的熏香。
尉迟真金呼吸清浅,胸口小小起伏。
前一次受伤后裴东来唯恐他醒不过来,这一次却期盼他可以睡得再久一些。
裴东来为师父清理了身上的浮尘血污,解开发髻,舒展紧皱的眉心。仔细确认再无遗漏,才舍得离开。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师父的精疲力竭,只想要送给师父一次好眠。
邝照严正说道,“那人绝不是沙陀。沙陀同尉迟大人私交甚笃,天性善良,怎么可能下这种杀手!” 他一直追随尉迟真金,与狄仁杰和沙陀忠同样交情匪浅。忽然听说故人嫌疑,也不由得出现了情绪起伏。
裴东来表情如凝结了一般,没有依他人所动,只显得面色更冷。
他问道,“邝叔叔,人都是会变的,你这话又该怎么肯定?”
邝照深深望了他一眼,紧抿嘴角低声说道,“沙陀右手……已经在几年前被打断,无法复原了……那个首领是双手健全之人,同沙陀不一样。”
“那人应该不是大师哥。我小时候爱哭,大师兄为人温柔经常哄我,我对他十分依赖。如果真的是他,我应当看得出来。”高俊补充说道,“但那人又已经对尉迟大人承认了,的确是我师门兄弟……我热爱制药,易容水平在师兄弟间只是一般,这人技艺就高过于我,我确实无法看穿他的身份。”
裴东来分析道,“我已经看过卷宗,王溥有记录的徒弟一共一十二个,除去你和已被排除的沙陀忠,还剩十人,其中三人已死,四人近期行踪可查远离神都,剩下三个人中,必然有一个就是策划这一系列案件的幕后主使。”
他在纸上写下三个姓名,推到高俊面前,“你看一下这三个名字,是否都是你的师兄弟,有没有哪一人比较可疑。” 高俊默念那三个名字,几乎每读起一个,都可以想起熟悉的面孔和曾经共处的时光。 “他们……确实都是我的师兄弟,只是自从师门散了后就没再见过。若是从技艺推论……我这几年荒废时光,若是他们反而潜心修炼,现在的程度却也不好说了……” 他言语反复,啰嗦半天也没能再提出多一些线索,邝照在一旁坐着,面色也十分阴沉。 裴东来知道他们二人都因为牵涉旧人而心绪混乱,也不强求,只自己将名单收起放于怀中。 “看不出无妨,只有三个人,完全可以一个个细查。薛大人已经回大理寺布置,命人在各处城门严格把守,他现下只能躲在城里,就算是把洛阳城整个翻过来,也必须要找到。”
他起身,临出门前又停顿一下。 “我对于几年前的事所知甚少,有时候可能不懂分寸,还请你们见谅。”裴东来背身立于门口,慢慢说道。
“只是这个幕后主使,不管真实身份究竟是谁,裴东来绝对不会饶过他。”
裴东来推开房门,床上的人双目微睁,正怔怔盯着头顶床幔。
他走过去在床沿坐下,柔声说道,“师父,你若是还累就多休息一会儿,我会在这里陪你。” 裴东来是披着星光进门的,尉迟真金艰难地转向他,看了看窗外天色,轻声问道,“我应当不是只睡了半天吧?”
裴东来点头,“你受伤是昨天早上的事。” 尉迟真金缓缓舒气,叹道,“难怪。”
他面上不带半点血色,说话也气息微弱。即便思路清明,眉宇间还带着坚强,仍然有无法自主的脆弱流露出来。
“东来,我刚才做了很长一个梦,梦见我的旧时朋友,也梦见了你。方才我从梦里惊醒过来,本来正一团心焦,但幸好听到你在隔壁走动,这才安下心来,明白见到的只是个梦。” 他喘息几下,接着说道,“我先前疑心伤我那人就是这个朋友,心神都被搅乱了,现在睡醒之后仔细想想,他手骨都断了,根本不可能是同一个人。我胡乱猜忌朋友,合该做个可怕的梦来对他赎罪,只是竟然还在梦里连累了你,身为师父,真是不应该。” 尉迟真金脸色黯淡,额头上也挂了清晰可见的颗颗汗珠,果然是刚从噩梦中惊醒的样子。
裴东来忽然便心痛如绞,几乎疼到无以复加。他俯下身,搂在师父的肩膀上,哀声呜咽道,“师父,我想要求一味良药。”
尉迟真金楞了楞,问道,“什么药?你怎么了?”
如果海外真有仙山,他便想要去求一味可以让人忘却前尘旧事的良药,他的师父就不会再有现在的诸多苦痛和烦恼,会与自己一同过只有快乐的日子。
裴东来抬起脸来,将尉迟额前细小的红色碎发一一拨开,压在掌心之下。
他另一手捧起师父面颊,自额顶发根处,小心地一点点噬吻下去。
“师父,你能不能答应我,抛却神都的旧事,永远不再想起,不会再提。”
他语气哀伤,近乎恳求。尉迟真金终于明白了徒弟话语间的意思。
“你一直都疼爱我胜过自己,我只想求你这一件事,求你答应,好不好?”
裴东来两手插在暗红色的发间,嘴角沿骨骼的脉络勾勒,自有着细小竖纹的眉心,至英挺剑眉的最末梢。红色长睫不住扫过他的脸颊,带出阵阵瘙痒。
“师父,请你答应我。” 两唇衔住持续颤动的眼睫,舌尖尽是微咸湿漉的触感。裴东来小心翼翼地将那些液体舔舐掉,在薄薄的眼皮上落下亲吻,再略抬起脸来,注视着水气弥漫的蓝色瞳孔。
“答应我。可以吗?” 他将师父微张的苍白双唇含在口中,用牙齿一寸一寸摩擦,无力地啃咬。 “师父,答应我。” 他趴回师父耳边,不断低声重复,房中静谧,仅能听清两处喘息的声音,没有其他半点回应。
裴东来心中难过至极,似乎眼泪都要夺眶而出。
就在这时间,却忽然感到有微小的啄吻,细密地落在了自己喉结上下。
他身体一震,瞬间便有热流冲遍全身,几乎不能自持,无处发泄之下,齿间一合,咬在了师父的耳廓之上。 这一下咬的不轻不重,没想到却换来了尉迟一声呻吟。
裴东来立即清醒,连忙爬起身,担忧的背脊都冒出汗来。
他急问道,“师父,是不是我鲁莽,牵扯到了你的伤处?”
尉迟真金额上也挂了一层薄汗,表情却不像疼痛,反而是方才还惨淡不已的两颊现出点血色来。 他面色尴尬,低声说道,“东来,你……你出去。”
裴东来不知发生什么,又忧心他,肯定不愿离开。他坐着未动,审视师父全身上下,视线移到一半,忽然恍然大悟。 尉迟真金手足无力不能遮掩,只能叫他看了个干净。他平日里作风自持又爱惜面子,被徒弟看到自己因他而情动,只觉得羞愧失格,又急切地催道,“东来,你先出去。” 裴东来却是凝视着他,没有站起身来。 他复又伏低下去,右手扶住师父肩膀,左臂伸向反方,往下探去。
“师父,我来帮你。”
第二十二章
尉迟真金满脸皆是惊异,湛蓝眸色都因瞳孔瞬间缩紧而浅到近似透明,几乎可以直接望至眼底。 “你再……再说一遍?”
裴东来左手已经伸至丝被之下,掌心依着衣料横贴于师父肌理清晰的小腹之上。
他早已成年,虽然未经人事,却也明白成年男子的身体需要,平日里偶尔会为自己解决。 来神都前,裴东来倾心学武过得平淡安逸,对情事懵懵懂懂,是以清心寡欲,需求并不强烈。在对师父动心继而表达心意后,年少方盛的欲望才逐渐增加,心里所想的对象也终于揭掉面纱,有了清楚面目。
但真正去碰触越矩的禁区,却是从没有过的事。
他手背侧端已经可以感到一团火热,仅有一层质地上好的软滑丝绸相隔,甚至可以摸清对方的纹理脉络。 尉迟真金惊慌之下脉动加速,那一处便因此而烧的更热,血脉剧烈地勃动传至裴东来手掌,敲击在他的心上。
束住腰间的绳结就在指尖,只需轻轻勾动,便会像是仲秋节的微风吹散了云层,绽露出一片素白月光。
尉迟真金急急地叫道,“东来,别。”
他顾不得身上伤痛,单手支床,费力撑起上身就要出手去拦。裴东来唯恐他乱动伤到自己,右手立即自后方托住师父后背,使他靠在自己臂弯当中。
尉迟真金动的急了,一阵喘息,没能说出话来。 裴东来也被他搞得慌张失措,一时间不前不后地呆愣着。 “师父,我只是……你伤着不好动作,我来帮你,你觉得不好吗?” 尉迟真金一直将徒弟放在心尖上宠爱,忽然被问及好不好时才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很难说出个否字来。 他心中焦躁,但越是这样,那最弱势的一处反而翘的愈高。丝被在两人争执间已经滑落在地,尉迟靠在徒弟怀中,睁开眼来便可看到自己宽松的亵裤之上,欲望已经露出了清楚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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