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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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翩然幻蝶入梦时 作者:笔青花

    正文 第 7 章

    翩然幻蝶入梦时 作者:笔青花

    第 7 章

    “嗬嗬嗬您来抓我呀”

    女子的声音促而柔软娇笑,缓而飘然轻呼;她一袭的白衣翩袂,摇摆着音容由近而远。

    怎么又回到这里,不知不觉跟着那声音也追逐嬉闹了去;浑然不知为何,只觉得身体轻佻又满载荡漾;真是奇怪的感觉。

    她是谁?若不是一袭的清白,真以为是母蝶曾经会有过的轻盈;那柔柔嗓音,又似莫邪和歌之韵。

    定然看那容貌,却是眉眼不清不楚看不齐全,似被雾笼了似的。

    隐隐听见,一声“父亲…”

    正当纳闷,猛然被浇了个透凉。

    恍然间,又是黑兮兮的炉壁,炭火延喘着微弱的光,躲在炉壁的角落,弯月似的红光吃力地明灭;抬眼望向那开口处,暗暗无法看清。

    炉外的吵嚷声四起,哐当叮彭声不断;沉重的眼皮子一耷拉,又看到那昏暗的炉口竟是三人一处。

    厉气呼呼的持着倾覆了的瓦盆,尚有余露低垂,点点断连;尤气红了脸硬抢着厉死拽的瓦盆,溅满一身的透凉;巫呆滞在一旁神情紧张地望着炉内。

    转眼底下,吵杂之源:

    那群起的铸工帮工三三两两,指责厉三人的有,求神问佛祈保命的有,扯着老者要交代的有,交头接耳看好戏的亦有。

    “呼”大师傅深吮了一口烟,自言自语似的伴着烟气吐出一句,“无济于事”

    顿时,铸剑房炸开了锅,收拾包袱的,骂骂喋喋的,扯了厉要交代的;铸器重地威严伴着着埋怨之声一齐消弭。

    “别吵吵了!!”大师傅再度开口,义正言辞状“要回家的,有家回的,都赶紧回去。能逃命的,都走吧。”

    厉之冲动,又怎么能挽回这么多人拥护?自然,三五作伴也就四个时辰走了个精光。

    尤无力地扶着楼板,坐在梯子边上,“嗬,这下可好。唯一的一点希望都没了。”回头看一眼厉,失声笑着,又哭声来,“厉,你够英雄。哈哈哈”笑了一阵又哭一阵,一会儿又开始发呆。

    巫在一旁看着尤伤心欲绝,不由得用揪心的眼神蹙眉看着尤。

    也许厉不知道,尤家道中落,被牵扯了贪案男杀女发。尤母舍了尤的亲姐姐不保,换了尤扮女儿身才躲了出来。现在,又哪里有地能回?

    尤忽又笑着讽刺,“厉,你倒是有家可回,便回吧。”叹了口气,悲戚地说,“巫与我孤儿罢了,也无处可去。也好等干将回来有个照应”越说越没了声响。

    整个铸剑房,只留下大师傅呼吐的声音,伴着偶尔抽泣着的尤的声音。巫陪着尤坐在一边,拍着尤的背,安慰似的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厉晃过神来,颠也似的跑了出去。尤泪眼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又不住的嚎啕起来。

    大师傅在一边抽着烟,愁着眉,偶又狂咳上几分。

    巫伴了一阵尤,讪讪跑去找了点干粮稀米,收拾了几个垫肚子的小菜,喊了尤,搀了大师傅祭奠下五脏庙。

    餐中,三人不住的叹气,像是要伴了整晚。

    半夜,尤辗转反侧,始终无法入睡;忽听得外头偏门边上有人叩门。

    尤纳闷着天黑乌暗的时候,又会是谁来这铸剑房?披了外袄,哆哆嗦嗦下炕开门。

    “你”尤看到门外之人,不由得倒吸一口气。“唔”唇被紧紧贴上,毫不留情的掠夺。

    “尤,这下我也是孤苦一人了,你可不能舍了我咯。”赖皮一笑。

    道此人是谁?回家休妻,骄纵蛮横了一家子人外迁,独独回了铸剑房死赖了不走;这等行径除了厉,这王朝还能数了第二人想?

    “你回来寻死?”尤撇了厉一人独独站在门口,自己缩回炕上。

    厉见状,关门落锁厚着脸皮钻进尤的被窝,也不管尤是大呼冰冷,还是大呼停手;只为尤予取予求,轻声求饶,粗重吐纳,辗转莺啼。

    巫一夜睡得昏熟,竟毫无惊觉!

    大师傅那夜在外溜达到酒馆浇愁回来,竟然被锁在门外,哆嗦着又到了旅栈投宿,几经波折。

    次晨,巫好不容易做了点干粮慢慢嚼着。尤趁了晨间就开始发烧,厉死皮赖脸缠着逗弄尤,还说尤无论如何赶不走他了;可尤的骂声喋喋不断,又杂有喜悦,复又求饶声、喋骂声此起彼伏。

    大师傅似乎还没回来,巫便趁着等人,将炭块又新填过,复又添了些易燃的柴禾与炉子里暖洋起来。巫窥着炉内,仍蹙着眉头,脸色稍好了些;看着被火光映红的粉嫩,我有一种安心的感觉。只是,似乎许久没有见过巫初见时候那种天真的笑容,那日的惊喜欢欣和现下又差了几许心境?

    若是,剑无法铸成,巫你会不会就此不展笑言?

    单单想到此,忽然听得外头有点声响,像是两两说话的声音。

    巫一惊,我便知道,怕是监铸官来了。

    尤慌慌忙忙走到门边,张望了下外头,脸色一沉整了整衣服,走了出去。

    “哟,这不是尤嚒?进度怎么样阿,听说帮工可都跑光了。你们可等着受罪吧,啊。”

    那太监总管一指头的兰花气,尤谄媚一弯腰,“大人您挂心了。”

    “哎呀,算了算了。这烟灰臭烘烘的地方,也不进去看了…走吧。”这监铸官就这么走了。

    难为尤回来猛是呼吸,厉厚着脸皮:“你可不能看上那缺了活儿的东西!”

    尤愣愣憋了半晌,劈头盖脸又是一顿教训,“你个榆木脑袋烂疙瘩!酸不溜丢净整些破事儿!”骂完,又是呼哧呼哧好一顿呼吸。

    巫看着只觉得可乐,在一边饶有兴趣看着;那扑哧一乐,难为解了我的心头之憾。

    门外再度细细传来说话声,这次踏了平稳而熟悉的脚步。

    雪像是早已化去,伴着熟悉的声音,还有另一人深深呼吸又伴着叹息。

    外头,也听得见鸟鸣;游风也悠然穿梭着身姿,仿若游鱼的自在。

    他熟悉的重重叹息,他原本坚定的脚步筹措不定地走走停停。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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