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
[重生]被迫合奸 作者:节操帝远行客
正文 第3节
[重生]被迫合奸 作者:节操帝远行客
第3节
为了让吴顺有时间脱离沈淮的视线,埃里克动用自己的关系网,事先取得了沈大爷的工作日程表。发现有一天他需要出一个短途的差,就火速的联系好了那边的性感小摄影,两个人在公寓门口接上吴顺,这就浩浩荡荡的往市郊的摄影棚里去。
吴顺很雀跃,感觉有点像春暖花开的时候出去郊游,觊觎已久却迟迟没有机会下手的性感小摄影坐在他身边,埃里克在前面开车。
“你……你好。”他主动打招呼。
小摄影楞了一下,立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哦……大好人先生。”
吴顺尴尬:“其实我叫魏朗。之前我们就合作过,海边的特辑那一期,你还记得吗?”
小摄影很礼貌的伸出手:“我叫张一宁。上次的那期效果很不错,听埃里克说你还是新人,我都有点不相信。”
吴顺从来都是挨骂的料,不管对方是不是客气,听到这样吃果果的赞美,他还是美得晕头转向。
“不不不,还是你会拍,是你会拍。”
打开话题,张一宁也不拘束,往吴顺边上一凑,开始说起这次工作的主要内容来。大致和埃里克说的一样,就是几张穿内裤的照片,尺度适中,但是要求保守中流露出性感。
吴顺听着点头,其实他压根就不懂这些,又得骚,又得保守,这不是两难么?!不过不懂没事,他会装懂,一脸虚心好学的表情,很快就博得了张一宁的好感。
“我听埃里克说你身体条件很好……”
吴顺盯着张一宁的视线往自己裤裆里钻,顿时羞臊的把手挡到中间:“还好……还好……普通,普通而已。”
埃里克从前面的后视镜飞来一眼:“谦虚什么,上次在酒吧我早就摸过底了。”他一咬嘴唇做出个饥渴难当的表情,“简直完美!”
吴顺大惊失色,这气氛怎么跟要逼良为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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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私活,但是摄影棚和人员配备却跟吴顺心目中小作坊的定位有着很大区别。
张一宁找了几个助理调试设备,吴顺就坐在准备区里让埃里克往他脸上刮腻子,刮了一会儿他回过神来,一下就挡住了往他脸上送的粉扑:“不是说不露脸么?”
埃里克不屑的哼道:“上下统一不知道?”
上下统一?不是连小丁丁都要化妆吧!?
埃里克看他一脸纠结的盯住裤裆就乐了,一手横在他肩上俯□小声问:“你那儿修过没?”
“修过没?什么?”吴顺不解。
埃里克嘴角一弯,打横的手顺着肩膀胸脯的线条一滑,直走下三路:“这儿啊,难道沈淮没告诉你除了头发要修,下面也要修么?”
吴顺老脸通红。妈蛋这又不是拍钙片!
☆、眼神交流心灵美
简单的修饰过后,埃里克又往吴顺腹肌那儿做了点小手脚,撩起衣服站在等身的穿衣镜前一照,吴顺登时就对这个小娘炮佩服的五体投地。好家伙,凹凸凹凸沟是沟壑是壑的,鼻血的一塌糊涂。
正臭美呢,镜子里张一宁由远及近往这边来,走到埃里克身边,他放下一叠东西,是袜子跟手帕。
吴顺扭头一看,张一宁把个手贴到了他腰上,来回一摩挲,燥热的触感立刻就抚出他一身鸡皮疙瘩。
这位……不会也是个香蕉吧,他神经过敏。
一般来说,同类非同类,一个眼神交流就能盖棺定论,可这年头搞屁股摸鸟成了种时尚,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人太多,吴顺也不敢太露骨。忍着没动,他一脸稀松平常的拿起块手帕:“这是等会儿擦汗用么?”
埃里克放下手里的粉扑,像看什么似的看他:“我去,你哪个村来的?”
“啊?”
埃里克受不了的耸耸肩,一旁的张一宁把手帕接了过去,态度很好的说:“你先去换上我们今天要拍的裤子,出来看看效果,没问题就开始试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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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裤子穿裤子并没有占用太多的时间,磨蹭的是怎么以布包鸟的状态出现在别人面前。吴顺虽然放得开,但仅限于协同作战的时候,感觉来了老二硬了,露屁股露腿那都不算什么,有鸟大家一起遛呗。可现在情况不大一样,满屋子衣冠整齐的,就他一个海尔兄弟,还是个落单的。
两只手捂住裤裆,吴顺走的扭扭捏捏,说好的普通款式很普通的兜住他的绝世神器,光从表面就能清晰分辨的轮廓看得埃里克两眼发直。
“帅哥。”伸手在吴顺光溜溜的大腿根里掏了一把,他恨不能五个指头全揪到那吊大家伙上去。可惜吴顺反应快,鸟没抓着,人也滑走了。
“瞎摸什么瞎摸,我怕痒,别摸我!”
这边发出警告,那边的张一宁又过来确认情况,他双手抱怀,命令吴顺转一圈走两步,吴顺全都乖乖照做了。
“怎么样,就这尺寸,还用的着做假?光顶都顶出老大一包来。”埃里克极其嫌弃的甩开事先准备的手帕袜子,就跟个秀箱底的老鸨一样,撇着小眼神跟张一宁说:“早跟你说了,老娘亲手摸过的,还能有假?”
张一宁点点头,交换的眼神中明显流露出满意和赞许,热辣辣的视线对着吴顺刷了一遍又一遍,吴顺觉得自己身上内点阴影粉都快被这俩老饕看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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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试拍镜头过后,进入正式拍摄。两边大灯一打起来,热量和汇聚的光线慢慢构筑成一个无形的舞台。
张一宁擅于引导,几番循序渐进的解说,整个场子的气氛逐渐转向轻松活跃,吴顺紧绷的神经也因此松弛不少。
说好了不露脸,所以镜头的聚焦目标永远在他下半身游走,不断的在张一宁的要求下变换着角度和泡死,吴顺觉得自己裤裆里的鸟都快被聚拢的光和热给炜熟了。
一会儿工夫,他热出一身汗,不过这似乎让拍摄不停的张一宁更加兴奋。接连不断的摁下快门,他灵感忽现,手一挥,边上立即有埃里克递来个水杯,他喝了一口。
吴顺以为他要休息,傻乎乎的也从装模作样的泡死里解脱出来往休息区走。然而张一宁却迎着他过来,走到面前,“噗”一口水直冲下三路。
滴滴答答,隆起的小丁丁三角区顿时扑簌一片。
接下来的工作,张一宁同志依旧情绪高涨,吴顺却彻底陷入了尴尬,普通款是白的,本来也不厚,一吸水,直接半透明。张摄影还拍到兴头上,各种贴着拍,对着拍,眼看单反镜头都快贴到他的绝世神器了。
吴顺忍不住用手一隔:“太近了,这么湿再近全看到了……”
张一宁镜头一挑,正好抓下吴顺连人带脸的一张,还面露羞怯。卸下眼前的相机,他不知道是有心无意啊还是有意揩油,不偏不倚的一把下去,正好轻飘飘的撩在吴顺的裆裤上。本来这工作羞耻度就高,加上丁丁又是没节操星人,吴顺没感觉也让他摸得有了感觉。
好家伙,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露鸟就露鸟,你鸟露着露着还硬了……这是要闹哪样!?毁人品也不能毁名节!吴顺当机立断,捂住裤裆就往后缩。
“行了吧……拍得也够多了。”他打商量。
张一宁想了想,不像是个霸王硬上弓的,于是对吴顺说:“这样,你要觉得不好意思,我把助手撤一撤,你再让我拍两张,咱们完事儿,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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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顺侧身躺在地上,立一边膝盖,张一宁从他背后照过来,镜头越过大腿直对上底下的小鼓包。耳边快门“咔擦”作响,震得吴顺浑身不自在,一来躺久了他手脚麻,二来,谁没事儿逮着你的小丁丁狂拍?
边上大灯箱烤着,吴顺看自己的裤子也差不多干了,没了布透肉这种刺激画面,估计这位性感小摄影的灵感也差不多喷发结束了。要不是看在他色相极佳的份上,谁会答应什么“再拍两张完事儿”这种潜规则味道浓厚的要求!
小范围的活动活动肩膀脖子,他扭头看上面的张一宁,然而嘴巴一开一合,最后也没找出个合适的称呼来。
怎么叫他好呢?张老师?张先生?张一宁?
他一脸的欲言又止,这边张一宁手滑,又偷了张特写,吴顺有点恼,不过不是真生气,他伸手挡镜头。
“说好的不拍脸啊,再拍可收你钱了。”
张一宁提着相机嬉皮笑脸的四处抓空逗他:“收啊,你怎么卖,来多少我要多少。”
吴顺很傲气:“非卖品,拒绝议价。”
“那能试用不?”放下相机,张一宁的手从他肩上轻抚至下,手心向着侧后一包,裹住了吴顺的侧肋。“我很有诚意的。”
一字一顿,对方笑微微的视线简直盯得吴顺的体温直线攀升。
有时候呢,亲亲摸摸这种小事儿根本就不需要天雷勾动地火的激情,奸夫淫/妇眼神交流足矣~两个人二话没有,趁着场子里木有人烟赶紧的剥衣服抹裤子,如胶似漆的粘到一起,就跟磁铁南北极似的不肯分开了,嘴巴贴嘴巴,胸口顶胸口,一顿胡蹭乱摸。
这几个月下来,除了在沈淮身上闻到点肉沫星子,吴顺实在是憋坏了,所以张一宁一摸他,他立马就硬得一塌糊涂。小吴顺气势汹汹,半湿不干的白内裤当然挡不住,高高的撑起缴械投降的小山包,后一秒就让张一宁整个抓到了手里。
他的手心带点潮气,炽热的温度加上必要的角度跟技巧,三两下就把吴顺爽的腿都快合不拢了。
吴顺大口喘气,一手抓在张一宁肩上,满把肌肉结实饱满,恨不能拿嘴巴和舌头直接咬过去舔上去。扭住对方往身下拖,他仗着身高体格上的优势压住张一宁,紧接着头一低,衔住了对方半片耳垂。
耳垂是活肉,一星半点的大小,却是很多人共有的敏感带,吴顺最喜欢叼这块软肉进嘴里吃弄,舔也好,吸也好,总之变着花样的蹂躏。再吐出来,张一宁已经从脸红到了脖子,腿间老大一支,硬邦邦的顶在他的大腿上。
吴顺挺身把勃、起的东西往对方手心里戳了戳,忽然看着底下的性感小摄影笑起来。
“试用不管饱,要不要考虑下用全套?”
张一宁一个挣扎,但没动撩,吴顺压得他结结实实,连条腿都没法曲。他也干脆,不能动就不动,抓紧手里的东西猛套两下,脸一扬,红尖的舌头软颤颤的舔过了吴顺的喉结。
吴顺一声闷哼,扭头下去咬住张一宁的舌头,交叠吻入,两个人各自弓起身体互相抵触摩擦。
激情似火的低吟断断续续,混杂中间情、欲浓厚的喘息。大概是战事酣畅两边都有点小忘我,就连棚里开门关门的又进来个人,他们都毫无察觉。
该吻的吻,该摸的摸,就在吴顺把手伸向张一宁肉鼓鼓的屁股的时候,有道人影挡到了他跟前。
☆、不舍孩子不套狼
从地面上的阴影分布来说,这应该是个身材颀长的人,吴顺一撩眼,雪白的脚趾夹着枚人字拖。再往上,光溜笔直的小腿,卡其色短裤,白棉t恤……然后是一张漂亮的男人的脸,金毛。
谁啊?吴顺光顾着看,手和嘴全慢下来,这一慢就像热锅下抽碳,惹来正爽到顶峰的张一宁诸多不满。
随手搡了吴顺一把,他本意是催促,可没想到就这么一搡,刚才还覆在他身上各种激情难耐的男人整个人都飞起来,然后狠狠的摔到了旁边。
我去!自己什么时候掌握了这凶残的攻击技能?!
愣神的工夫,漂亮的金毛男进入了他的视野,张一宁丁丁朝上,脸朝天的跟人打招呼,表情是一种接近恐怖的僵硬。
“严……严肃?你怎么来了?”
金毛男阴着脸睨他,人字拖“吧唧”踩到张一宁的肩膀上。
“我是不是来的挺不是时候?”
张一宁一顿拨浪鼓:“……你不是说今天有活要飞么……”
“临时调班不行?”金毛很不屑。冲着边上几乎缩成球的吴顺一跳下巴,他口气不善,“他是谁?”
“我……”
“他是埃里克的朋友。”张一宁抢白,同时挤眉弄眼的对吴顺使眼色——走啊!还不赶紧的走!
走?怎么走?你让我光着出去?吴顺捂着裤裆一脸苦逼,内裤在金毛脚下踩着呢!
两个人打哑谜似的使唤着幅度有限的眼睛鼻子嘴,金毛脚一飞,内裤来了。
抓起内内往丁丁上一裹,吴顺跑的屁滚尿流啊,正经的肉没吃着,沾了一身腥不说,半道还杀出个捉奸的,还是得套用那句话,贵圈真乱!乱到没边了!
穿好裤子走到棚外,埃里克立即迎上来,一边伸着脖子朝里面张望,一边抓过吴顺各种检查。
“要死,快让我看看,哪儿坏了没!”
吴顺莫名其妙:“怎么了?我又不是瓷的?”
埃里克一跺脚:“哎你不知道,张一宁家那位练过!”说着他又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拉着吴顺反复看。好在除了屁股沾点灰之外,皮外伤是没有。
“行了,我们走吧。”他把脚边的一包衣服塞到吴顺怀里,转身就往停车场走。吴顺拖拖拉拉往后看,走出几步停下来问:“张一宁还在里面呢,我们不等他了?”
埃里克走不停:“还等,等着给他收尸么,趁着没事儿赶紧走。”他一看表,扭身对吴顺说:“你家沈老爷可马上就要打道回府了,再不走,神仙也救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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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吴顺第一件工作就是手忙脚乱的洗澡换衣服,他得在沈淮回来之前把自己收拾干净。可洗完澡经过浴室的大玻璃,他傻眼了,张一宁那个挨千刀的,居然在他身上留下了吻痕!好死不死位置还这么寸,就在他锁骨上方正对的颈脖子上!
吴顺伸手摸了摸,那地方是喉结,一咽口水,那个红色的痕迹就上下蠕动……这可怎么办!大夏天的!领子高得跟城墙一样也遮不住这家伙啊!!!吴顺急得脸都红了。
热锅蚂蚁似的来回打转,他灵光一现,忽然想到个苦肉计。
夏天,对现在是夏天啊,夏天会怎么样,会中暑啊!中暑了怎么办……土办法——掐脖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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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带着食材进门,屋里异常安静,就连平常吴顺一定会看的电视,今天都是黑的。他有点奇怪,怎么了这是?又偷溜出去瞎玩了?一看门口,鞋还在呢,而且刚才开门的时候锁也没落啊。
在厨房门口放下购物袋,沈淮敲了敲吴顺那屋的房门,没人支应。他心里一沉,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伸手推,那门就自动往里面打开,里头黑灯瞎火,一丝光没有,除了床上勉强能看出个耸动的黑影。
“魏朗……你怎么了?”沈淮打开灯。
只见床上鼓鼓囊囊的隆起个大包,被卷里露出吴顺的脑袋,他奄奄一息的说:“我浑身难受,可能……可能是中暑了。”
沈淮有点无语,中暑你还裹个被子?他上去就把人从被卷里揪出来,灯光大亮,他看到对方脖子上竖一道,竖一道的红痕。
“这是什么?”确定自己没看错,冷面小经济板下脸,硬弄起吴顺的下巴又仔细看了一边,从喉咙中间开始,红印子左右对称分布,虽然只有三两道,但看那样子是十天半个月也不会消下去。小经济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你怎么回事?”
吴顺畏畏缩缩的轻喘口气,维持着仰头的动作:“我想试试掐脖子的土办法,可是好像也没什么用……”
沈淮急了:“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就是商品?弄成这样这段时间还怎么接工作?”
吴顺摸摸脖子,声音有点委屈:“原来在你眼里,我就是一商品是么?”
沈淮眼神一顿,软下来:“我不是这个意思。”放开吴顺走到门口,他进厨房去,“你去沙发上趴着,我给你刮刮。”
吴顺还以为自己棋高一着,顺利的躲开了吻痕危机,可沈淮却把他中暑这件事情当真了。不仅强迫吴顺光溜溜的趴在沙发上,还拿来瓷勺跟他刮痧。他下手很重,重得吴顺“吱哇”乱叫,跟杀猪似的。
沈淮烦不胜烦,狠狠的拧了吴顺的屁股:“闭嘴!”
瓷勺边很硬,一下下刮他背后的皮肉,沾在勺上做润滑的凉水冷飕飕的,直顺着脊柱往下淌,在他腰后的凹陷里聚出一窝凉意。
吴顺忍不住嗷嗷大叫的同时又嘿嘿发笑,沈淮的勺子刮到哪儿,他就泥鳅似的扭到哪儿,最后索性硬挣开,整个人半翻过来,一把掐住了沈淮刮痧的手。
他看着对方,两个眼睛水亮亮的:“沈淮……你怎么这么爱我呢?”
沈淮一愣,一勺打在他脑门上:“嘴贱?”
水滴从勺里流出来,沿着脸颊淌到吴顺嘴边,他伸出舌头舔舔自己,脸一低,对着沈淮吻过去。
沈淮没躲开,坐在沙发里任他把舌头游鱼似的摁在自己嘴唇上蹭。
吴顺蜻蜓点水,断断续续的吻,从嘴角到嘴唇,最后才试探性的勾起舌尖撬进人嘴里去。沈淮的嘴唇柔软湿润,就像他对吴顺的诱惑一般,是一颗新鲜饱满的果实。
如果说跟张一宁滚到一起是属于头脑发热,那像现在这样跟沈淮接吻,一定是细水长流的情绪累积。
越吻越深,吴顺裤裆里的炮筒也被两双嘴唇的交互摩擦带出点火星,他低喘一声,借着呼吸的空档用额头抵住沈淮,沈淮胸脯起落不断,显然也陷入了短暂的缺氧阶段。
再度交合,肢体摩擦加剧,两个人的气息也显然比刚才热了不止一些两些,衔住对方的下唇拉开距离,吴顺在短暂的分别之后再次侧首吻入,交缠的舌尖在充盈的唾液中不断抵蹭摩擦,好像沈淮嘴里含着糖果,而他一剜便能尝到甜头。
翻身仰躺,吴顺把沈淮引到自己身上,后背凉水压上沙发,冰冷的温度就透过毛孔渗入体内。凉意浸透,吴顺就愈发渴望自己身上这具手脚缠绕的躯体。
伸手环住沈淮的肩膀,他把两只手压到对方耳侧,沈淮的眼睛很黑,黑得不带一点感情/色彩,可此时,吴顺却在他眼睛里看到了一丝飘渺不定的情/欲。
他再次抵住了男人的嘴唇,只是轻轻抵着,并没有接吻。
“……你是不是?”
沈淮的身体明显一僵,嘴唇扯动,轻微的气流打在吴顺口鼻间:“什么?”
吴顺伸出舌头,撩了他的嘴唇:“喜欢男人……”
☆、他们他们和他们
吴顺开始休假了,因为脖子上的痕迹,他终于能够长时间的待在家里,干点自己想干的,看点自己想看的。
盘腿坐在瑜伽垫上,他跟着电视里的女人一起胸呼吸,腹呼吸,胸腹都呼吸。人家面色红润,他也面色红润,不过不是因为呼吸通畅心肺通顺,而是满脑子胡思乱想,吹直了呼吸,也吹直了他裤裆里的小吴顺。
说白了,学瑜伽什么的,本来就目的不纯!
自从重生以来,只要夜深人静四下无人,他就会上下求索锲而不舍的向自己的小丁丁靠拢,宅男撸女神,基佬撸男神,我们的吴顺同志,撸自己的丁丁神。
可惜丁丁冷艳高贵,任凭他怎么卑躬屈膝怎么低三下四,就是傲然挺立不为所动,吴顺想来点口舌之亲,却无奈腰背太硬,始终无法与之拉近距离。
试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他终于想明白——要想自给自足,得练啊!怎么练呢?瑜伽嘛!
连续做完一套拉伸动作,吴顺疼的浑身肌肉骨头都要分家似的,喘着粗气往地上一趴,他忽然从沙发底下发现了两本书,掏出来看,一本家常炒菜,一本爱妻厨房。
谁的?
不是自己的,那只有另外一种可能——沈淮的。
内心里春暖花开的一瞬间,吴顺觉得自己就像个意外坠崖,然后在山底石壁上发现了绝学秘术的男主,腥风血雨的江湖路从此在他脚下蔓延展开。
翻翻那两本烹饪指导教材,他从里面发现了很多自己吃过的菜,不仅如此,还有几个地方用很小的字体做了标注和笔记,他认得,那些都是沈淮的字。
只可惜人家的例图看着口舌生津,沈大爷手下的作品却不堪入目。
吴顺翻着书页,边翻边摇头,终于把自己过往吃的那些东西和食谱对上号之后,他由衷的发出感叹。
闷骚,你就闷吧,迟早闷死你!
提到几天前的那个刮痧之夜,吴顺就心火难灭。
当时他可以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在诱惑对方,情真意切程度堪比大话西游里的脖子与剑001公分。
然而短暂的沉默过后,沈淮的回答却让他有种热脸贴了冷屁股的感觉。
沈淮说:“是又怎么样。”
“你是不是喜欢男人?”
“是又怎么样。”
这什么模式,挑衅模式?!
吴顺先是沮丧,立马又狂喜,喜欢男人,那就是不会拒绝自己的意思咯!两条腿用力夹住沈淮,他色急的往对方身上蹭,不过很快,沈淮就像嫌弃自家宠物狗长得丑一样,嫌弃的推开了他。
吴顺心有不甘,追下沙发继续缠,可被沈淮一道门拦在了厨房外面。
“还想吃饭就给我老实点儿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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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到家这段时间,张扬总是不停的看手机,等红灯的时候看,堵车的时候看,就连行驶中也会时不时的腾出手来看。
他总想着,或许魏朗什么时候就会给自己来电话,或者来个短信什么的,可是等了这么久,什么消息都没有。
很多人失忆,其实都是逃避性的选择自己愿意接受的东西。所以当张扬知道连自己也被魏朗忘记的时候,他很是失落了一阵子。
魏朗被送来医院的那晚,刚好轮到他值夜班,当时急诊室里没几个人,除了脸色苍白的沈淮,当班护士和负责运送的人全都忙做了一团。
诊断很快出来,是急性酒精中毒,经过催吐输液的紧急处理,生理机能算是基本恢复正常,可人却迟迟醒不过来。
张扬的心里很慌,虽然他看惯了生老病死,可当那种失落真正的发生在自己身上,焦急不安的情绪还是影响得他好几天都吃不下睡不着。连续好几天都熬夜留在医院,他只在中间断续的见过沈淮几次。
沈淮不定期的来,有时候白天,有时候晚上,每次来都很沉默,不和护士说话,也不和作为主治医师的自己说话。其实不说也好,因为张扬根本就是讨厌他。要不是因为魏朗,他真是一点也不想跟这种自私又冷漠的人扯上关系。
人跟人交往,其实有好几种情况。有些人是真的喜爱交际,不管跟什么样的人都能处得来,而有些人则仅仅因为善良,比如说魏朗就是这么一类人。
沈淮对他什么心思,瞎子也能看出来,虽然开口闭口只谈工作,可他的视线却从未从魏朗身上离开过。那种视线不是普通的男人看男人,而是男人看女人,或者是一个带有欲望的男人在看着他所渴望得到的另一个男人。
张扬不能当面跟魏朗说这个事情,不管他本人是否有察觉,这毕竟只是人家的私事。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魏朗失忆了,这就意味着短时间内,他的生活和事业都会落入沈淮的控制,这相当危险。
从专家会诊这件事情上就能看出来,魏朗失忆,最大的受益者就是沈淮,这个自私的男人或许早就期待这么一天的到来,然后他就可以像现在这样,用工作的名义彻底的把魏朗变成自己的所有物。
回想起那天在饭桌上的对话,张扬不由的握紧方向盘。
也许是他想太多走了神,也许是晚上路况实在糟糕,在经过一个路口的时候,忽然有道人影从一旁的树丛里窜出来,一眨眼的工夫就不见了。
张扬猛然回神,惊吓之余用力的踩下急刹车,那道人影并没有从他车前经过,难道……他不敢想,打开车门下去,在车灯汇聚的光线中,看到了一个面色惊恐的男人。
男人蓬头垢面,瘫坐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喘一口,显然也是被吓了一跳,然而当他从车灯的光线里看清楚张扬之后,那黑乎乎的脸上忽然闪过一丝讶异。他伛偻着从地上坐起来,然后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用胳膊挡住一侧刺眼的灯光,慢慢的朝马路另一边的树丛走去。
张扬想叫住他,但是连续叫了好几次对方都没有回头的意思。
天色微暗,男人的背影看起来有些矮小,甚至是可怜,他在努力的维持一个正常的行走姿势,但是张扬看得出来,他脚上有伤。
回到车上,张扬并没有立刻离开,慢慢的把车开到那个人身边,他问他:“你去哪儿,我带你一段。”
☆、卖火柴的小女孩
最近两天,吴顺发现沈淮跟自己说话的时候多了,时不时的还会小关心自己一下,比如穿衣服的时候会适当的咨询下自己的意见啦,或者安排工作的时候会问一问自己的身体状况。吴顺觉得自己成了个怀抱铜罐的小孩儿,等着沈淮把他那些零碎的爱心投掷进去,再让他摆到耳边摇一摇,响一响,然后就笑成一朵傻逼花了。
傻逼花很幸福,幸福的近乎单纯,甚至忘记自己原来的身份。一个人嫉妒自己可能很奇怪,但是吴顺想不出别的形容。
变成魏朗之前,他过的并不幸福,生活平淡,还带着点小人物的悲剧色彩,不过现在这所有的一切都改变了。他有工作,有家,还有一个会对自己好的人。
年轻的时候可能谁都不会意识到这样一个问题,家对一个人的重要性是随会着年龄的增长而逐渐累积的。
不过这个概念对吴顺来说就像个永远也无法实现的梦,他是个同志,无法像直男一样通过婚姻来获得家。他所拥有的仅仅是一个遮风挡雨的窝,却找不到一个真心肯对自己好的人,来让那间小房子变成温暖的家。
所以房子没了男人走了,吴顺到没有呼天抢地的寻死觅活,他反而觉得轻松。这就好像你手握地皮的时候羡慕别人家的高楼别墅,永远会为自己没有砖瓦而觉得失落,可当你真的一无所有了,这种失落也会跟着一起消失。
有时候,所谓的命运就是小女孩手中的火柴棍,只要划开火焰,就能照出吴顺想要的一切。
他本来有很多想要的东西,可现在他只想要沈淮。
“周末我们出去吃。”沈淮给吴顺填了第二碗饭,递到他面前,吴顺没有接。他拿着筷子傻傻的盯着对方的脸。
“?……为什么?”
沈淮把碗直接顿在他手里:“不为什么。”
吴顺在满桌热菜中扫过一眼,虽然沈淮厨艺不精,但是始终算是处于循序渐进的进步状态,没必要特地到饭馆去寻找平衡啊!
他扒口饭,沈淮已经坐下去了,在他对面默默的吃。
吴顺忽然想到另一种可能性——约会!
他不由自主的高兴起来,眼睛笑眯眯的,矫情又暧昧的瞟了对方一眼,他假装漫不经心的说:“我那天在沙发下面摸出两本书。”
沈淮夹菜的手指一顿,继续若无其事的吃。吴顺却像只偷腥的猫似的,狡猾的从斜射而出的视线里捕捉到了对方的破绽。
你不是喜欢闷骚么,我偏不让你闷着骚,全给你抖出来!看你怎么圆!
吴顺说:“你的学习能力还是很强的嘛。”
沈淮沉默了一会儿,吴顺发现他耳根那儿有些发红,这让吴顺觉得很得意,偷偷的低下头去捕捉对方或许羞赧或许愤恨的眼神,沈淮脸一抬,很淡定的说:“你的通告费不多,刨掉房租和水电实在剩的不多,要是做的不好吃,你可以不吃。”
起身收拾掉自己的那份碗筷,小经济依旧潇洒的理直气壮。明白了嘛,不是我想做饭给你吃,是你挣的少!迫不得已才自己开伙!
话一出,吴顺心里头那些暗爽的火花全都啪啪啪的自灭了,主动攻击,最后却拆了自己的台,可喜可贺。
周末之前,吴顺都沉浸在一种期待又忐忑的情绪里,就连在工作的时候遇到埃里克,都骚气外露的荡漾了人家一脸狗血。
休息的间隙,埃里克偷偷的把他叫到厕所,然后塞给他一个信封,这是吴顺第一笔卖丁丁的肉钱。
展开粉红色的毛。主席,吴顺扬眉吐气,从今天开始他也是有私房钱的人了!回去好好琢磨,这笔钱到底藏在哪儿比较合适,可不能像某些人似的,直接藏在沙发底下,太低端了!
乐颠颠的装好钱,他想起给他送财的贵人——张一宁来。
叫住往外走的埃里克,他上去就问:“哎,后来张一宁跟你联系了么?”
“联系?联系什么?”
“他……”吴顺想说他这么久没露面,不是因为捉奸被家暴住院了吧,“哦……我就是想他还有没有活……”
埃里克挤挤眉毛,停下来上下打量他,最后视线露骨而挑逗的在他裤裆大腿那儿舔了一圈:“你不是上次没吃上嘴……心里惦记吧。”
吴顺语塞。
埃里克靠过来,嘴巴贴住他的耳朵:“其实我也对你有性趣。”
轻飘飘的气流吹得吴顺浑身一抖,他忍不住想象了一下自己和这位娘炮小化妆搂在一起的画面。
好家伙……这是不是有点刺激过头了!
他摆摆手:“你不要误会。”
“我误会什么?是你怕沈淮误会吧。”埃里克话里有话,“我就想不通,你们到底什么关系?同舟共济也不用非得住在一起啊,见过哪个经济和自己带的人同居的,一点隐私都没有。你看你出来一趟还得挑他不在的时候,你到底是跟公司签,还是跟他签?”
巴拉巴拉一通,说的吴顺发懵,他不知道其他经济跟艺人是怎么处的,难道大家都是各过各的?
“……我觉得这样挺好啊。”吴顺说。
埃里克极其鄙视的睨他,然后甩着指尾的小兰花走了:“小笨瓜,你就等着被人吃到骨头都不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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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宁从严肃身上起来,他们已经在床上缠绵了快一整天。好像是为了弥补那一个多星期的遗憾,从来就奔放可爱的严肃这次更是极尽所能。翻着花样的摆弄他,做到最后,张一宁觉得自己的老二都快坏了。
点根烟叼上,他下床捡内裤。严肃撑着脑袋在床上看他,然后对着张一宁的漂亮屁股和长腿吹口哨。
“哎,我给你带了礼物,回头要不要试试?”
张一宁低头系皮带:“再说。”
严肃低低的笑起来,躺回去,他把被子重新裹到自己身上。
“这个月12号我生日。”像是等待回答一样的特意留白,张一宁拿起手机塞进牛仔裤口袋。
“我知道。”
“你得跟我一起过。”
“好。”
去车库里取车,张一宁的手机上跳出条短信,陌生号码。
划开看,开头是一堆夸张的颜文字:(?>?<)☆帅哥!你还健在么!?什么时候照片出来,给我两张作个纪念呗!
再往下拉,他看到了最下面的署名:魏朗。
☆、不是约会的约会
好不容易熬到周末,吴顺有种全身心大解放的感觉,剩下的这两天,沈淮没给他安排工作。
吴顺很雀跃,因为这足以证明沈淮也很看重他们的第一次“约会”。
换衣服的时候,吴顺特地穿的比较骚包,衬衣领口敞开,露出底下凹凸的锁骨。沈淮一看,二话没有就把人拖回了房间。
打开衣柜里专门放置领带的那一格,他开始按照吴顺外套的颜色给他配领带。
“不用这么正式吧。”吴顺嘴上无所谓,心里却美滋滋的,一眼一眼的瞟着沈淮认真的表情,他其实已经被那种少女模式下的小甜蜜全面击溃了。
挑好领带沈淮开始往他衬衣领子下系,吴顺仰头配合,视线一垂,他看到对方光洁饱满的额头。意识轻飘飘的,他忽然很想亲亲他。
“沈淮。”他低声叫他的名字。
沈淮很专注,一边为他打理衣物的平整,一边抬起眼睛,“嗯?”
吴顺一个矮身,偷了个吻。
笑微微的注视对方,他像个自以为是的小孩儿似的,看到了沈淮脸上清楚的表情变化——他惊讶,惊讶,然后又不惊讶了。
贴身而来的一记力道把吴顺顶到身后的衣柜上,是沈淮压住了他的身体。
伸出手,他用拇指抚了抚对方的脸,心想:如果你是我的就好了。
毫无预兆,疾风骤雨一般的热吻在他们唇间辗转碾开,吴顺像个缺少氧气的人一样用力的翕动着鼻翼。
口腔里,沈淮的舌头像道灵活而侵略感十足的火焰,处处炽热寸寸烫人,翻搅深入的角度不断变换,吴顺快要跟不上他的节奏。
迫不及待的从对方嘴里攫取着气息与唾液,他头脑一热,简直要语无伦次。可是沈淮缠紧了他的舌尖就往根底里钻,酥麻的快感顿时电流似的扩散,蔓延了他的四肢和神经。
吴顺硬起来,沈淮身上淡淡的味道让他为之疯狂,用力的抱住对方的身体,他贪恋的指尖四处游走,钻进两个人身体中间,他摸到沈淮同样发硬的欲望。
擦枪走火,最终也没泛滥成一场酣畅的情。事,因为赶时间,所以他们相互摸摸就仓促了事。射。精的一瞬间,吴顺倒是什么都不想做了,官能上的的满足几乎让他头脑空白。
乖乖的跟着沈淮来到目的地的饭店,吴顺才发觉自己根本就是个大白痴,吃一堑长一智的道理明明这么简单,他却怎么也学不会。
推开包间的门,他在圆形的桌子边看到了一个油光水滑的中年男人。
男人看到沈淮,很客气的笑了下。
沈淮说:“赵导,抱歉,我们来迟了。”
果然,单独相处的暧昧从来也不会出现在他跟沈淮的故事里。
定定的站在门口,吴顺的心也一层层的凉下去,他觉得全世界都在看自己笑话。
搞了半天,兴奋和激动的只是自己一个人而已。什么意义特殊的约会,对于沈淮来说,这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工作会面,应酬而已。
吴顺很沮丧,好像之前所有因为这具身体而得到的快乐也全都因此变成了易碎的泡沫,如今一朝风来,泡沫碎裂,他的梦也碎了。
简单的相互介绍过后,吴顺终于弄明白了男人的身份,他是个正在筹拍新片的导演。吴顺很少看电视更不要说电影,所以对这个人也不是很了解。沈淮作为他的经纪人,滔滔不绝的和那个人说着话,话语间,听得出两人气氛融洽。
吴顺在旁边赔笑,偶尔出声附和,走神的几分钟,他盯着沈淮看。然而看着看着他才陡然发觉自己根本就不了解对方。
虽然从埃里克那里得到了一些情报,但那些都是无足轻重的小资料,跟他真正渴望了解的东西还有很大的距离。
沈淮在想什么,沈淮要什么,沈淮想追求什么,他都一无所知。
从饭店返回住处,吴顺几乎一句话也没说,大概是沉默寡言的样子有反常态,沈淮忍不住扭过后视镜瞄他。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等一个红灯时候,沈淮把手贴到了他的脑袋上,尽管这动作发生在两个男人之间显得有些肉麻,可吴顺却感到了细微的安慰。
他摇摇头:“……我要拍电视剧了。”
沈淮说:“是啊,这个机会很难得,虽然你的角色小也没经验,但是赵导还是很看重你的。”
“为什么?”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工作了这么些日子,台前幕后很多事情,吴顺也心知肚明,在这个圈子里,没有莫名其妙的器重跟毫无理由的机会。
沈淮说:“……其实是我跟公司那边争取来的,你好好做,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车窗外灯火奔流,沈淮的脸在光影交换的空隙里忽明忽暗,也许是他今天心情还不错,嘴角总不自觉的向上翻扬着。
吴顺的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小小的苦涩,如果沈淮知道了他不是魏朗,还会为他做这些事情么?
车子开到一个岔道口,要是依照平常,这里应该要拐弯。然而沈淮却好像没有看见一样,一口气冲过去,笔直往前开。
吴顺回神,看了看车窗外的景物:“过了,路口过了。”他扭头朝后确认,“你不是美得没边,连回去的路都不认得了吧。”
沈淮对着他笑了笑:“老实呆着,我带你去吃东西。”
他说这话的时候口气很温柔,外面的马路上刚好呼啸着飞驰过一辆消防车,乌拉乌拉的警笛声由远及近,有这么一两秒的时间里,吴顺觉得那车子根本就是为自己来的。因为他的心里也着了火,火势急促凶猛,吡啵的爆开他的身体,烤化了他的心,也烤化了他麻木的爱情。
都说病来如山倒,爱情也一样,吴顺有些尴尬的扭过脸,他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动心。这多可笑,他竟然为了一句“带你去吃东西”而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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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宁窝在工作室里干活,他正在处理上次拍的照片。因为内容特殊,再加上身为模特的吴顺实在是太有料,所以弄着弄着,他把自己弄得很难受,裤裆里紧绷绷的支出来一块,顶得像个小帐篷。
张一宁无奈的低头看了一眼,还以为自己让严肃这么来回折腾过已经彻底的无欲无求了,可现在看来,他还是没有过那个精力旺盛的年纪。
强撸灰飞烟灭,所以他忍住不动,关掉电脑抹了把脸,他把酸涩的眼睛转到旁边的仙人球小盆景上。这是严肃送给他防辐射的。
严肃是个空少,比他小几岁,有活的时候在天上飞,没事儿的时候就在家里缠着他疯狂的做。爱。
暂时把手上的工作告一个段落,张一宁快速的翻看桌上的电子台历。
12号,他得把时间空出来。
☆、福祸自重
沈淮带吴顺去的地方不是什么奢华的主题餐厅,也不是什么以私房菜闻名的小馆子,而是在夏天随处可见的路边摊。
这种地方,吴顺不陌生,他收入不高,遇上开心的不开心的需要喝上两杯的时候,路边摊是个不错的选择。
摊主是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站在炉灶前挥动着锅铲,橙色的灯光照出他一头一脸的汗。香辣的作料一过热油,股股鲜甜便随着夜风弥漫四溢,吴顺耸着鼻尖使劲闻,忽然从“滋啦”落锅的声响里,听到一个清亮愉快的声音。
“沈哥,你来啦。”
循声看去,离着他们这边几米远站着个20出头的姑娘,看打扮是这吃摊上负责点菜的。
晚上9点多,吃宵夜的和赶晚饭的人都聚到一块儿,所以摊上的客流也算达到个小高峰。小姑娘从那些人头攒动的桌子间挤出来,健康扑红的脸上荡漾着她这个年龄该有的年轻与活力。
“沈哥,你可好久没来了。”她面带微笑,乌溜溜的眼珠一转,就转到吴顺这里。见到吴顺,她似乎是楞了一下,但很快那种笑意湛湛的声音又响起来,“魏先生,你还记得我吗?前阵子我们这儿来人发那个啤酒的传单,我还在传单上看到你呢。”
吴顺不知所云的点点头,小姑娘很兴奋,手里的抹布往圆溜的桌上熟练的一划,拉开塑料凳招呼道:“你们快坐快坐,一会儿我让我哥先给你们炒。”
扭身往灶台那边去,才一会儿工夫,她就回来了,这次手上多了两瓶啤酒。起子扣住瓶口刚要开,沈淮伸手拦过去:“今天不喝酒了,我们开车来的。”
小姑娘擦擦手,询问的目光转向吴顺。
吴顺还是点点头,伸手就要去接姑娘手里的起子和酒瓶:“喝!他不喝我喝。”
小姑娘挺高兴,这大哥豪爽啊,可沈淮手一转,却把吴顺伸在半空的爪子抹下去了,他扭头对那姑娘说:“拿走吧,他也不喝。”
小姑娘有点尴尬,从胳膊底下掏出了记菜名的本子:“行,开车要稳当,今天就不喝啦。点菜吧沈哥,你要不点,我就按老规矩给你上那几样来。”
“那就照以前的吧。”
小姑娘一副早就料到的表情,边用笔在本子上快速的记录,边说:“我就猜到是这样,嘴都吃熟了,也不见你换。”
沈淮笑笑:“你哥手艺好。”
笑嘻嘻的又寒暄几句,有别桌要人,她就匆忙走开了。有传菜的小弟送来替换的果汁饮料,吴顺随便挑了一罐,一边咂味道,一边打量不远处忙碌的背影。
“你跟人家小姑娘挺熟啊。”他打趣的说。
沈淮不否认,从面前的筷子筒里拿出两双一次性筷子,先掰开一对搓了搓毛边。等到传菜的小弟又拿来花生米,他的筷子也正好送到吴顺手上。
吴顺一愣,这是干嘛?
沈淮催促:“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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