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
[年下]君如子期 作者:半步舞
正文 第4节
[年下]君如子期 作者:半步舞
第4节
而在这一瞬间，后面的追上的卫道然奋力从马上一跃，双手一伸把甩出来的叶子期紧紧抱在了怀中，两个人一起狠狠的摔在了草地上。而疯狂的白马一个劲的冲向树林，竟一头撞死在了树上。
抱着叶子期滚了好几圈两人才堪堪停了下来。卫道然闷声一哼，咬牙忍住了背上撞击后的疼痛。
后面追上来的叶子穆慌张的从马背上跳了下来，一把拉起了地上的叶子期，慌乱的神情完全没有了平常那样的沉着，眼睛也急出了血丝来。左右看了看叶子期在检查确认对方没有受到重伤的情况下，一口气才缓了下来，狠狠的把叶子期镶进怀了里，平服着自己慌乱不已的心。
当听着叶子穆同样急促的心跳，叶子期才慢慢感觉能够呼吸起来，晕眩感更加的强烈起来。委屈恐惧一下子涌出来，眼眶瞬间红了起来。
“哥”叶子期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却只能颤抖的叫出这一句来。
“没事了。没事了。”像是在安慰自己一般，叶子穆哽咽道。
还好，上天并没有残忍的夺去自己的弟弟。
压抑不住的哭声渐渐放了开来，叶子期在叶子穆的怀中哭得撕心裂肺起来，久久不能平复。
第九章
“走，我们回去吧。”等着叶子期慢慢的恢复平静下来，叶子穆半跪着蹲下，轻声温柔的对着眼前还有些抽气的叶子期说道。
叶子期点了点头，迈开腿来，却因为刚才的惊吓有些站立不稳，双腿还在不自觉的颤抖着。
叶子穆看了看心疼不已，上前把叶子期一把抱了起来。叶子穆已经很久没有抱过叶子期了，从小时候的贴身相伴呵护到现在，好像也只有在叶子期还是小宝宝的时候有抱过他。
叶子期比起小的时候要重很多了，抱在怀中像是一份叶子穆永远不能放下的责任。而家族和弟弟就是自己最大的责任，叶子穆想。
叶子穆抱着叶子期走得很稳，也才十多岁的他是那样的沉稳。窝在叶子穆的怀里，叶子期觉得心安许多，只要有哥哥在就不会害怕，天塌下来还有哥哥。
真好。
一旁的卫道然安静的看着，眼睛中闪过一丝难以言说的情绪，转头看了一眼撞死在树上的白马，卫道然跟在叶子穆的后面一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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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来赶上侍卫的护送下，叶子期被送回到了马场的大本营。叶子期显然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对于前来问侯的人也都只是敷衍的点了点头，整个人缩在哥哥的身后，不愿再多去理会。
现在的叶子期还不能很好的伪装自己的脾气，现在出了事情也不能再维持乖顺的样子，整个人蔫了下来半卧在塌上，叶子穆上前帮叶子期招呼那些询问的人群。
马场临时休息帐篷里人声嘈杂，刚刚回来的叶子期被侍卫和皇子们团团围在了中间。嘈杂的环境让叶子期不自觉的揉了揉眉间觉得更加的晕眩了些。
叶子期白着一张小脸，本就显白净的脸更添加苍白，让人看见都不自觉心疼起来，颇有之前叶夫人带病时那病美人的姿态。
在叶子期摔下马时，由于卫道然死死的把叶子期护在了怀中，所以万幸的除了手脚上的一些擦伤外并没有受其他什么严重的外伤。
太子匆匆的赶来，看到叶子期和卫道然两个人狼狈不堪的样子，大怒，下令要严查此事。紧接着便吩咐太监赶忙去传太医来。
当叶子期被众人包围在里面，关切的询问有没有受伤和事情的发展。
卫道然却在人群包围的外圈。
一个人，被选择性的遗忘了。
他的四周没有人前来关心他是否也是受了伤，仿佛刚才的询问带上他的名字也是托了叶子期的福才提上了他一样。大家冷漠的，安静的选择忘记他，这就是血统尊卑。
卫道然并不意外。因为，一直都是这样的。
当你不再在意的时候，就好像真的不在意了一样。
所以，悄悄按住自己因为摔下马而受伤的手，默默的退开远离人群。只在远处看着叶子期。
也不知道叶子期到底怎么样了，想到马场上那委屈的哭声，卫道然想今天的事可能真的吓坏了叶子期了吧。那个从小就被人呵护长大的人。
太医恭敬的上前检查了下叶子期的伤势。完毕后，对太子报告说：“太子请放心，外伤的话问题不严重，万幸的是也并无内伤，只是受惊了点。待我开一服外伤的药和压惊茶也就好了。”
听完太医的话，叶子穆的眉头总算放松了些，长舒了一口气。低头看着叶子期磨红了的双手，第一次表情严肃带了真怒的对叶子期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为什么那么不小心，这万一真出事该怎么办？”
“对对不起”叶子期委屈极了，被哥哥那严肃的表情骇道了，原本哭得肿起来的眼睛又红了一圈，兔子一样，可怜兮兮的。却倔强的不肯再掉一滴眼泪。
太子连忙出来打圆场：“子穆别生气了，有话好好说。这不是没出什么事吗，别在把子期惹哭了。”
叶子穆这才缓过神来，自己反应过度了，不过叶子穆已经承受不了叶子期出什么事情，所以难免情急了些。缓了缓语气，恢复了平常温和的样子对叶子期轻声道歉：“抱歉，哥哥刚才心急了。人没事就好。”
“到底是怎么回事。”二殿下站了出来主持局面，转头看向呆在角落处的卫道然询问道：“你来说。”
被点名的卫道然想了想回答道：“我不清楚。忽然马就出了事情控制不了了。”
“你会不知道，我想该不会就是你干的吧。”七皇子一下子跳了出来，对着卫道然就是一句。
在场的所有人脸色一变。不过知情的人都知道，七皇子和卫道然的兄长关系不一般，所以对于卫道然七皇子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好脸色。
七皇子的话就像一把尖锐的刀，扎得卫道然措手不及。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就聚集在了卫道然的身上。怀疑的目光如同冰霜一般砸在那个少年身上。
就因为不是正经的血统出身，所以就一定要遭受排挤和怀疑吗。可是现在出了这样大的事情，大家难免心存怀疑，没有理由的，着实可笑。
卫道然闭上了嘴巴，没有在说话了，任凭四周的人群对着他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现在的他是人群的中心，确是被指责的对象，真是可笑。
一旁假寐的叶子期缓缓的睁开了眼。神情有些复杂。
“不！不是他。”叶子期开口道。只见叶子期从塌上慢慢下来。摇着头拒绝了下人的搀扶，缓步到卫道然的身边。
“大家冷静点。我也不清楚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我知道不是他干的。事情总会查清的。而且这也许这只是一个意外呢？”叶子期维护道。
这是第一个，站在卫道然身边为他说话的人了吧。
“你确定？”二皇子问。
马场上那奋不顾身的相救，绝不是做作的姿态。叶子期自信自己不会看错人的。
“我确定。我相信他。”转过头，直视着少年的黑眸，叶子期坚定的说。
卫道然与叶子期对望着，身体有些不自觉的颤抖，这是一次新奇的体验，连刚才被众人指责都没有的一丝感觉的卫道然，被这个小小少年彻底打败了。
“那好吧。”被叶子期的坚持吓了一跳，二皇子，沉默了下，只能不了了之。
但话锋一转说道：“现在事情还没有查清楚。无论是不是卫道然干的，他都要为今天的事负责任。事情完结后，卫道然你自行去领责罚吧。”
“来人，这几日必须给我查出事情的真相，有可疑的人也一个不能放过。明白吗？”
“大家散了吧。”太子最后发话道。
“是卫道然吧。”夜晚，林卓上卫道然处敲门问道。
“没错，是我。”披了件外衣，卫道然出门回道。
“这是我家主人叶子期叫我给带来的伤药，并嘱咐我代他向你说一声感谢。这是叫御膳房炖的汤，你也快趁热喝下吧。今日你救了我家主人也受了不少的伤真是感谢啊。”说罢，就要跪下行礼。
卫道然制止了林卓的行为，手里拿着还带着温热的食盒。眼神温热。
“带我也道声感谢吧。”卫道然叹了一口气说道，目送林卓离去。
卫道然紧攥着手中那瓶伤药，轻哝了一声，被风吹吹散飘散在夜晚的空中。
“主人为什么要给那卫道然送去伤药。那可是皇上赐下来的上好的伤药。主人你的手受伤都没有用呢。”送药回来的林卓倒也憋不住，摸准了叶子期不会骂他，半认真的抱怨道。
“你该不也认为这次马场的事情是卫道然干的吧。”叶子期微抬眼，看着林卓桃花眼里满是哭笑不得的情绪问道。
林卓倒也不敢藏私，朝着叶子期点了点头。
“你真笨。”叶子期怒骂道。
林卓倒也不在意，赔笑着递上茶水，一脸虚心听讲的样子。叶子期无奈，对林卓说道：“要害我的人多了去了，不缺他这一个。况且要害我又怎么会和我在一起练习，又在出事后奋力的相救。如果没有家族的支持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喝了口茶，顿了顿，叶子期接着说道：“何况这卫道然是卫将军所欣赏的孩子，人品应该也可信。况且王府速来与卫家无矛盾争端，他们也犯不着上赶着来害我。只怕也是有心人为之的。”
换了个舒坦的姿势，叶子期又恢复到了平常慵懒的样子淡淡的说道：“我叫你送药，是试探也是示好。我们不需要和卫家撕破脸。不要被有心人利用就好了。”叶子期想了想又说：“这件事件到这里吧。等事情调查出来再说。”
如果叶子穆在场一定会震惊于叶子期的想法，这就是属于叶子期的智慧。
不愧是叶家人。
林卓听后也不说话了，默默低头伺候着叶子期上着伤药。脑海里，脑海里浮现出了黑夜中站在门口的卫道然。
林卓听见了卫道然最后被风吹散的话。
卫道然在门口呢哝着：“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好吗？林卓不知道，但他知道的是，这样的主人一样。
令自己倾倒。
第十章
坐卧窗前听雨声。
今天的叶子期很早就清醒了，像一只高傲的猫咪一般微眯着双眼，叶子期蹭着枕头，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也还不着急着起来。
窗外还在下着雨，这场雨从昨天晚上就一直在下了。从叶子期睡前到现在，耳边都缠绕着这雨声。
呆呆的躺在床上，听着这窗外的雨声脑海思绪一片，缠绕不清。
距离上次马场的事情也有一段时间了。虽然叶子期没有收到什么重伤，但是皇帝叶崇光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伤药和营养品就没有断过，还安排叶子期休息调整一段时间，可以不用去学堂报道。而今天就是叶子期重回学堂的日子。
而说是被要求休息调整，不如说是叶子期不愿意出门去。
关于马场的调查也出来了，结果是非人为，只不过是一场意外。叶子期冷笑了一下，很不满意这个调查结果。但也没有办法，事情也就算是揭了过去没有结果。
才醒就有一种不愿意起来的疲惫感。在床上打了个滚。叶子期一点也不想去学堂。这里是比王府还要没有自由的地方，叶子期不喜欢。但叶子期转念一想，如果自己走了那哥哥怎么办。哥哥还在这里，这就是支持着叶子期的最大原因。如果自己因为懒惰或者害怕那么哥哥承担的就要更多，而哥哥已经承受了很多本应由叶子期自己来承受的东西，叶子期明白所以更加痛恨这里。
林卓准时的从偏房进门准备叫叶子期起床。走进了才发现原来叶子期已经醒了，这可难得的很。
小小的叶子期整个缩成一团双手抱着被子躺在床上，一双桃花眼睁着，眼神淡淡。
“主人。”林卓呆呆的站着看了一会，轻声开口打破一室安静。
叶子期漫不经心的转过头来，看着林卓。“主人，今个起得可早了，早些准备也好，今天可是您回学堂的日子呢。”林卓上前伺候叶子期起身，喊来丫鬟们进来给叶子期洗漱整装。
叶子期眼睛微微上看着比自己高了一些的林卓。原本淡淡的眼神更加坚定了起来，忽然就笑了起来，这一笑让叶子期的脸上带上了两个小梨涡：“是该起来了！”叶子期道。
由着林卓打着伞，叶子期踏着雨出门去。穿过回廊在院落的门口，叶子期抬眼就看见叶子穆撑着伞站在那里。
不知道叶子穆站在那儿有多久了，下摆已经微微的湿润。叶子穆并没有提前起进去找叶子期，而是这样一个人静静的等在那里。
叶子穆也看见了叶子期，嘴角微抬，又是那个温柔的样子。马场的事情没有查出来，但叶子穆知道的，叶子期绝不会被这样就打败。事实也证明了如此。
“哥。”叶子期小脸充满着兴奋，高兴的叫道。
“走，一起去学堂吧。”叶子穆摸了摸叶子期的头，两人一起共撑着一把伞，一起向前走去。
这个雨天，两个兄弟，像是一幅水墨画一般。
“子期来啦！怎么样这几天还好吧。”太子关切的问道。
“已经没有什么大事了，休整了几天已经好了很多了，不用担心。谢谢太子的关心。”叶子期歪了歪头，笑得乖顺。叶华逸看到叶子期笑得那样的可爱，脸微微一红，故作正经的点了点头，本来要拍在叶子期头的手还是转了个弯拍在了叶子期的肩膀上。
叶子期眯了眯眼，也不说话还是笑着。
就在这时，人群吵杂了起来，原来是卫道然来了。其实这几天叶子期也没有在见到卫道然了，一是出了这种事情大家也不会再让卫道然去见叶子期另一方面卫道然这几天也在惩戒屋里所以一直没有机会出来。
卫道然走的很稳，在众人的注视下依旧那样的淡然如冰。卫道然的摇杆很直，眼睛是那种纯黑色，好像这个世界都不会有什么事可以影响到他一样。
叶子期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哥哥的影子，一样的坚毅。但卫道然更像是云，漂浮在空中。
和众人想象的不一样，叶子期很浅的朝走来的卫道然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看到了叶子期的示意，卫道然的脸上才出现了一点不一样的神色。卫道然先是楞了一下，而后也回应似的点了点头，眼神中倒映着叶子期的样子。
卫道然想上前说些什么，但是看见被众人半围在中心的叶子期，微微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什么。
只好离开了。
叶子穆看着，微微皱了皱眉。叶子期朝叶子穆点了点头无声的说了句没事的，挥挥手便去上课了。
叶子期总感觉有人在看他的样子。再次转过头去，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叶子期郁闷了，这绝对不是幻觉，真的有人在偷窥她的感觉。
鼓了鼓小脸，叶子期不明白了。学堂的老师在上面看着也不好动什么，所以很是郁闷。再次感觉到别人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这下叶子期快速的转头看了下。
只见一旁的卫道然微微的偏过头去。被人抓了个正着的卫道然显然有些尴尬。耳朵不自觉的带上了红色。叶子期顿时觉得好有意思，颇有趣味的盯着卫道然的耳朵玩味的看着。
这下好了，卫道然的耳朵的红直接红到了脖子。
看来小冰山也是会脸红的啊。叶子期偷笑道。
叶子期发现，其实就算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卫道然还是带着点孩子的天性，和大家是一样的。不过是比其他要看上去更加冷静淡然了些。但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天性总会没有的，所以现在的表现真是难得的了。
看着卫道然慢慢恢复成原来沉稳的表情，叶子期大感无聊。轻轻摇了摇头，也转了过去继续听讲。
下课后，叶子期走了过去，一脸的纯真的样子眼睛里却偷着狡邪的问道：“你上课为什么一直看着我呢？”叶子期承认自己是故意的，调戏别人什么的太有感了。
恶趣味的叶包子。
卫道然显然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这时，四周的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们。
七皇子更是直接了。两步做一步的离开自己的位子走了过来。向着卫道然瞪到，然后问叶子期：“子期，你和他是朋友吗？为什么要和他那么好。”而后又半撒娇的对叶子期说道：“干嘛要理他。他上次害得你摔下马来害不够吗，他本来就不应该进来这个学堂的。哼，你不要和他一起嘛。”
卫道然怔住了，朋友吗？
显然的七皇子就是典型的那种被宠坏了的孩子，符合他眼缘的人就能和他很好，不合眼缘的人就表现出讨厌的样子来，毫不作态。
八皇子倒是个聪明的，听后觉得不好，赶忙拉了一下七皇子省得他在说些什么不好听的。
要知道虽然卫道然的身份低，但是别忘了他也是卫大将军喜爱的孩子。这卫道然他们得罪得起，但是卫大将军就不一样了。而且叫卫道然进来学堂的可是父皇啊，这话万一要是被父皇知道了，免不了就是一顿骂。
叶子期微微皱了皱眉头，想说些什么，但是很明显的，要是帮卫道然说话的话可能会更加惹得七皇子厌恶他。所以叶子期转头，用唇语轻轻的告诉卫道然下次在说吧。
卫道然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但是很快的隐藏了起来。
找了个理由支开了林卓。林卓无奈，也只好顺着叶子期来，帮他找了个时间约出卫道然。
还是那个莲花池旁。同样的地方，同样的少年。
卫道然来的好像很早，叶子期来的时候就看见他站在池边望着远方。
“那次的事情不是我干的。”卫道然开口就是这一句。
这句话憋在卫道然的心中已经很久了，今天终于亲口对叶子期说了出来。
叶子期发了一会呆，想道的，确是第一次见到卫道然的样子。
那个黑衣的少年，在热闹的街道上，还是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样子。而不过比自己大上了几岁少年，却在市集上能够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打折别人的手。卫道然应该一直都过的很孤单吧。
现在听到他倔强的澄清自己，叶子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只能淡淡的回答道：“我知道啊。不是你。”
“你相信我？”卫道然意外的问。
“不是查出来只是个意外吗？你也别太在意啦。”叶子期轻描淡写道。
卫道然听后却微微皱了皱眉，担心的对叶子期说：“我不知道这个调查是怎么回事。但是事情肯定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还是小心一点吧。”
看到卫道然一脸认真的表情。叶子期楞住了，随后忽然笑了，像是控制不住嘴角一般慢慢的拉大随后笑出声来。
卫道然被叶子期笑得一头雾水，眼神中带着疑惑。叶子期咳了几下才勉强止住了笑意。
“恩，我知道了，谢谢你的提醒。”叶子期正肃道。
接着是一时的沉默。
忽然卫道然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的轻声问道：“为什么你会相信我呢。”
叶子期抬眼。卫道然的声音很轻很淡。但是叶子期还是听见了，微微笑了，同样轻声的回答，声音像是滴在水面的水滴一般那样的清灵：“我这是相信我自己，我相信自己的判断。而且很感谢你在马上的相救，真的。”
卫道然感觉心里有一角在抽搐，但是却说不出是疼还是什么感觉。
雨后的阳光带着一丝温热。
卫道然想。也许，他们真的能成为朋友？
第十一章
下午的课程还是常规的武艺学习。距上一次马场事件过去不久，本来皇帝下令特许叶子期可以适当停一段时间不用再去练习武艺了，但是林子期却恭敬的婉言谢绝了皇帝的好意，表示这一点小事不会影响到自己。当皇帝听到叶子期的答复后倒是有趣的挑了挑眉，也就随叶子期去了。
今个的天气也真是不错，天气也开始回暖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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