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年下]君如子期 作者:半步舞
正文 第5节
[年下]君如子期 作者:半步舞
第5节
还是骑马的课程。叶子期稍稍鄙视了一下分配给自己的小马，看着别人骑着的高头大马，觉得有些忧伤。
牵着小马在马场溜了几圈。叶子期随意的四下看了看，却没有看到卫道然的影子，大感奇怪。
随手一招，旁边的侍卫看到后跑了过来，恭敬的问道：“请问有什么事吗？”叶子期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你知道卫大将军的儿子卫道然今天为什么没有来吗？”
侍卫倒是知道叶子期的身份当下也讨好似的说：“二殿下有所不知。这自上次意外之后杨校尉就下令，卫道然不得进入这里来学习了。”
“恩。知道了。”叶子期皱起了好看的眉，这倒是让侍卫感到奇怪，还细细回想自己说错了些什么。
装着练习了一会，叶子期忽然想到了什么，壮着胆子称着练习的空挡偷偷的溜了出去。不得不说逃掉课程还是叶子期第一次做呢。
卫道然的住所离叶子期的住所不远，叶子期凭着记忆和良好的运气倒也还真摸准了地方。
卫道然的住所环境很是幽静，四处遍布的翠竹在这个春天里抽出了新芽，微风吹过沙沙作响。
穿过前堂的走廊，幽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越往里走越是寂静。
就像卫道然一样。
这时，这一份宁静被打破了。
叶子期侧耳仔细的去听，除了风声树声外还有一种声音。是卫道然！
顺着这个声音叶子期转了个方向往声音出走去。
走过长廊，叶子期看到了远处卫道然。
今天的卫道然很少见的穿着一身轻便的白色装束，整个人看起来和平常不太一样，更加的柔和一点。
他就在房门的空地上练习着。只见他手握长剑，动作流畅的挥舞着。出剑转身跳跃，一抬手就是一个漂亮的剑花。虽然叶子期还没有开始练习剑术，但也能够看出卫道然的实力来。
而叶子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卫道然，自信的快乐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看来卫大将军的眼光真是不错，卫道然就是那样一个武学的奇才。
动作流畅的仿佛是天边的流云，当做到最后一招时，卫道然的嘴角微微上扬，看来意气风发，正是他这个年龄应该有的表情。
叶子期轻踏着步子朝着卫道然走了过去。越靠近他，越是清晰的看见卫道然武艺的高强，心下对他刚才的利落动作赞叹不已，暗暗叫好。
这时，卫道然耳朵动了动，转身抬头眼神还带着杀气的对着叶子期的方向喊道：“是谁？”
叶子期倒是没有被吓到，脚下不停的往卫道然的方向走去。反倒是卫道然吓了一跳，看到来的人是叶子期眼神中的杀意下意识的淡了一些，手里的剑也反身收了起来。
叶子期连连拍了拍手赞叹道：“你刚才的表现太好了，原来你的武艺已经那么高了。你的剑挥得可真好啊。”
看着叶子期毫不掩饰的赞美，卫道然微微侧过脸去回答道：“不，我的剑法还有问题，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听到这么认真的回答倒是让叶子期哭笑不得，看来卫道然还挺严格要求自己的嘛。叶子期无奈道：“但你现在已经很好了啊。”
“不。这是父亲教得好。可惜现在我还无法真正的参透这一套剑法。”卫道然有些落寞道。
“对了，你来这里干什么？”这时卫道然才想起了叶子期这个时候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啊，而且身边没有贴身的仆人侍卫。
下意识皱起眉来，但而后一想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在意叶子期的安危呢？
只见叶子期摇了摇头，头抬起来面朝阳光出，感受着这不易的晴天阳光，真的很是温暖啊。现在的叶子期年龄还小，五官随了母亲精致如画雌雄难辨，但是眉尖却带英气让人不至于认错了性别。阳光温柔的洒在叶子期那白皙的脸庞上，看上去就像画中的仙人一般。卫道然看着，仿佛要被灼烧了双眼一般，却久久不愿意移开目光。
这时叶子期睁开那双明亮的桃花眼对着卫道然笑得一脸高傲道：“等下你和我一起去见杨校尉去。我要他不但让你回来，还要教你最好的。”
卫道然怔了怔却没有反驳叶子期，或者忘记了反驳。卫道然知道叶子期有这个能力。就算在被呵护的环境下长大，叶子期却是一只披着披着猫皮的老虎，而叶子期就是这样一个皇家子弟。
领着卫道然找到了杨校尉，叶子期当下也不客气，牵起嘴角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杨校尉。我知道你这日理万机的难免忘记事情。上次的事情说起来真是个令人生气的意外，可更令人更意外的是，我听别人说你下令拒绝让卫道然进场学习？”
自行的找了个位子坐下，叶子期颇有范的靠在椅子上，喝了一口下人端上来的茶。挥了挥手，示意下人们都下去。叶子期继续道：“这糊涂人要是知道了，还以为是皇帝的意思呢。可是这卫大将军为国家征战多年劳苦功高的，如果知道了自己的孩子被这样侮辱，可不是什么好事呢。你说对吧？”
杨校尉本来带着笑容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冷汗慢慢出来。
叶子期忽然又转了个口气叹道：“我知道这件事实因我而起，心下也不安起来。所以特别和道然一起来和你说这件事。也希望杨校尉你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就在杨校尉偷偷擦汗的时候叶子期又补了一句：“还有。这卫道然的武艺我想你也知道，也希望你能好好知道一番，这卫大将军回来，看见卫道然的紧张，你也好交代不是吗？不然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是本领不够呢。呵呵。”
说完还颇为无辜的眨了眨眼。
在场的卫道然和杨校尉都被叶子期的一番话给吓到了。杨校尉现在不止是脸上出汗，而且全身都在冒冷汗了，这无论是皇帝还是卫大将军都不是自己能惹的，这一高帽带上可不吓坏了吗。
原来看叶子期还小，觉得也就那么回事，没想到今天一来就给了杨校尉一个下马威。卫道然觉得很惊奇，看来叶子期不单单是一个只能被保护的孩子。而自己，还不了解他。
卫道然第一次有了想要了解一个人的冲动。
叶子期颇为高兴的朝卫道然眨了眨眼，小脸藏不住炫耀的样子，看起来孩子气极了。就像刚才发生的都是幻觉一样。
叶子期就像一个迷。卫道然想。
虽然卫道然表面上不说，但可以看出他心里已经把叶子期当成朋友一样了。
日常里孤孤单单的一人，现在变成了两个人。和叶子期一起，颇有形影不离的感觉。
卫道然对其他的人依旧抱着很大的警戒但是对叶子期却和别人不一样。更加的耐心更加的温和了，这可吓坏了其他的人。
对叶子期有时无理取闹的要求卫道然会尽量的满足他，有时看着叶子期无意识的撒娇也会下意识的微笑。
而自从那次谈话后，有了杨校尉的指导卫道然的武艺精湛了许多。而同样的在卫道然的指导下这几年叶子期的骑技也遥遥领先与其他人。
但最让卫道然惊讶的是叶子期的箭术。
第一次叶子期射箭的精准度就令在场的众人大吃了一惊。虽然叶子期力气还需要在练练，一开始连弓拉的都很吃力，但没想到几次联系下来，一拉弓，叶子期展现的却是精确的瞄准和射击。
但叶子期很快就收敛了锋芒，放下弓箭有些抱怨着弓太重，这件事就没有太多人记在心上去。但卫道然看得很清楚，那是下意识的靠感觉的箭术，所以私底下也会陪着叶子期练习。
时光匆匆。
在这期间，皇帝陆陆续续的撤了几个谢家的几个重要人员的职务。当然这是后话了。
在学堂的日子也开始归于平静起来。有时感受到了卫道然下意识的维护，叶子期也只是淡淡笑着没有说什么。叶子期很满意的看到这样的变化，感觉有点有家有子初长成的感觉。而大家看在叶子期的面子上也很少再去找卫道然的麻烦了。
今天叶子期很少见的自己一个人。卫道然被皇帝诏去了而哥哥叶子穆也出宫去谢家了。结果自己一个人居然给走迷路了，想找个人都没有，叶子期不自觉的郁闷起来没有带人出来就是麻烦啊。
而就在这时，叶子期经过一段不知道是什么人住的屋子时，却听到了一些怪异的声音。
想了想，顺着那个声音叶子期好奇的走了进去。
眼前的房屋看起来有些破旧应该是没有人在住的地方。而声音就是在这里发出来的。
只听房屋里有两个人低声交流道：“妈的，还不快点。也不过是一个低等的下人罢了。”
“这会不会不太好啊。”另一个人看起来有些胆小。
“不管了老子快憋死了，来玩玩罢了。”其中一个颇为下流的说道。
叶子期虽然小但是不傻听后也知道了这两人在干些什么，心下有些厌恶微微皱起了眉。
“是谁？”屋内的人听到了门外的动静。没想到这里居然会有人来。当下开门一开，只见到一个孩子站在门口。
一看到叶子期的样子，两人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欲望，但一看着这叶子期的穿着打扮就打起了退堂鼓。一看就知道这叶子期不是好惹的人物，这样料子的衣服可不是人人都能够穿的。
往里面淡淡的看了一眼，叶子期发现了一个少年。年龄要比自己大一些，已经开始衣冠不整的，但是还好还没有出什么事。叶子期无奈的歪了歪头，就当做件好事吧。
当下不客气的怒骂道：“哼，你们也是大胆，皇宫里面也敢做这种事情啊。”
两个侍卫连忙跪下来求饶，不住的磕头。
“今天的事就算了，快不快滚。”叶子期淡淡的说道。
“是是。”顾不得整理衣服，两人狼狈的就跑了出去。
看见还躺在原地的少年，少年看上去有些瘦弱但看样子确实是个顺眼的，怪不得会找上他。叶子期转了转眼睛，还是对他说道：“你太弱了吧。在这个皇宫里面，没办法自保会不会太差劲一点。还不快起来走吧。”
“只有变得最强才不会有人骑到你的头上。”
“你是谁。”地上的少年终于开口了。少年的脸上没有多少惊吓或者耻辱只是平静的看着眼前的叶子期，眼神中却透露出不一样的光芒来。
叶子期却稀奇的笑了下对着地上的少年可惜的说道：“现在的你，还不配知道我是谁。”说罢也就转身离开了。能做到这里叶子期已经仁至义尽了。
少年静静的看着叶子期离去的背影，直到叶子期慢慢的消失在少年实现中。而少年手中的刀片也慢慢的收了起来。颇为不在意的起来身拍了拍土，抬头却发现了叶子期不小心掉落在草地里的黑曜石吊坠。
少年走上前去，低头把它握在掌心中死死抓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十二章
“过几天就是我的生辰啦。你要去吗？”叶子期一脸期待的问道，心里在默默的打着草稿来准备用来说服卫道然。
“恩。”卫道然出乎意料的淡淡答应了下来。
“咦！你可以去吗？”叶子期大吃了一惊，但马上反应过来，眼睛闪闪亮的看着卫道然颇为吃惊的问道。
也不能怪叶子期惊讶，要知道前几次叶子期生辰卫道然可是一次都没有出席过呢。虽然叶子期对于自己生辰日什么的并不是很上心但是毕竟是孩子心性，还是希望能够在宴会上热闹热闹。
看着叶子期那呆呆的样子，卫道然很浅的扯起了嘴角。
没错，过几日就是叶子期的十岁的生辰日了。
这也是王府近几日里的大事件了。而每当这个时候皇帝也会特许叶子期回到王府去。
本来叶子期也没抱多大的希望说服卫道然，没想到居然就这样答应了。要知道以前叶子期可是怎么请也请不来卫道然的呢。
“还有。”卫道然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手里拿出一样东西对着叶子期的说道。“哝，这是给你的。”
“这是什么？”叶子期歪着头问。
“你的礼物。”卫道然故作淡定的说道。伸出手来把手里的东西交到叶子期的手里。
叶子期倒也不和卫道然客气什么接住卫道然递过来的东西，心里好奇不已。
其实卫道然的心里也紧张起来了，眼睛直盯着叶子期的脸，想看出叶子期对这份礼物的喜爱。
打开包在外面的黑布，躺在里面是一把很古朴的长匕首。
不同于一般的匕首它比刀要短一些可又要比匕首长一些，姑且就算作是匕首吧。
匕首呈银白色暗地花纹看起来极有年代感。叶子期摸了摸上面的花纹，显然对这把匕首兴趣很浓。
一手打开这把匕首，叶子期不禁心下一颤。寒光凌厉。与外面古朴简单的外表不一样的是这把匕首并没有因为年代的原因而老旧，反而更加的凌厉光亮，带着寒气像是征站场上那令人寒栗的月色一般。果真是好东西。
“你怎么来的。”叶子期的眼睛都移不开了，奇怪的问道。
卫道然看见叶子期的反应就知道自己没有送错东西。看少见的微微一笑对叶子期解释道：“这是父亲从边疆战场上收来的。前几日他派人送回将军府给我了。现在我把他送给你了。你喜欢吗？”
“喜欢，当然喜欢。这是一把好兵器，只是太过于贵重了，你真的给我吗？”叶子期说是这么说手里却紧紧攥着匕首，看来是喜欢得紧了。
熟悉叶子期的人都知道，叶子期喜欢三样东西。美人美玉美器。对于这把宝器，也不怪叶子期对这把匕首爱不释手了。
“那说好啦，到时候一定要准时到哦。”叶子期脸上挂着两个小小的梨涡笑得开心。
以前叶子期的生辰宴都比较普通的。王府也不想叶子期形成铺张浪费的纨绔子弟习性。所以一般也不主张大操大办，而来的人也无非就是一些皇室子弟和王府关系好的老臣或是谢家子弟。
但是这一次叶子期敏锐的发现了有什么不一样。
很早就有人陆陆续续的来到王府以叶子期的生辰为由来探望，但是叶子期却很少有见到他们，一般匆匆前来就被邀请进内堂详谈而叶子期一般不参加这些事情。
大早上叶子期就被好好打扮了一番。脚上穿着掐金挖云红香羊皮小靴，罩了一件大红羽纱面白狐狸里的薄氅，齐眉处勒白黄梨花抹额。眉尖英气越加凸显，好一个美少年郎。
早早起来就有宴席。但叶子期发现来的人都出乎了自己的意料。
不单单是以前那些皇室子弟和王府关系好的老臣或是谢家子弟。宴客厅内，王府的重要门客和谢家的门客近臣都汇集在了一起。
他们无一不面带微笑上前祝贺，但叶子期看得出来他们意不在此。
一般的生日宴也是以老人为重才大操大办，加上叶子期不过十岁算不得什么重要时候。
凡事有异必妖。
勉强压下心里的烦躁。叶子期有礼的一一应对着来往的宾客。
今年不单单宴会很奇怪，叶子穆也很奇怪。几日前叶子期就很难见到叶子穆了，一直很忙的样子。
到现在都见不到叶子穆的身影。
叶子期不高兴了。
叶子期知道哥哥和父王一定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但是为什么就不能和自己说呢。叶子穆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也许是看叶子期还小做不好还是出于想要保护叶子期的目的，所以一直都不愿意让叶子期插足家族里面的重要事件。
指尖不自觉的掐着掌心，叶子期脸上神情明灭。
但叶子期无疑是成功的。他成功的完成了他该完成的任务。只见叶子期笑得自然乖顺，穿梭在客人之间，举手投足，都让人挑不出什么错来。好看的人果然有优势，虽然在场的人都各抱鬼胎满腹心事，但是也无一不感叹道三王爷教子有方。以前只道叶子穆是难以多得的孩子，没想到这小儿子也不差。
和过往的门客要臣一一寒暄，叶子期一直都是面带笑意，或浅笑或大笑，好不热闹。
而唯一知道叶子期心情不好的应该就是一直伺候在叶子期一旁的林卓了。
看着叶子期越笑越开心的样子，林卓微微皱起了眉头。
趁着空挡上前询问道：“主人，你还好吧。”
叶子期不怒反笑道：“你说什么傻话呢，今天可是爷高兴的日子，小心说错话来掌你的嘴。话说你知道哥哥哪里去了吗？”
叶子期平常鲜少这样对林卓说话，所以林卓知道叶子期肯定是不高兴了，但叶子期却不会再像小时候那样把生气写在脸上。为人处世也不似之前那般高傲反而学会了收敛光芒。
也许这就是改变吧。
林卓怕再惹得叶子期不高兴，连忙低下头来认罪道：“是是，都是奴才我说错话来。还请主人原谅。但这大殿下奴才可就不知道去哪里找去了，今天是主人你的生辰无论如何大殿下也会出现的，别太担心了。”
林卓很是担忧叶子期，恨不得把他的不高兴都收给自己来承受，可惜最近局势紧张，连自己都感受到了，现在只能尽自己最大的所能去安抚叶子期了。
要知道叶子期也需要要顺毛安抚的！
“好吧。”叶子期勉强接受了林卓的话，倒不那么浮躁了。
“主人快看，那不是卫少爷吗。”林卓暗暗送了一口气，可算是遇上救星了。
叶子期转头看去，卫道然就站在人群的中间，不知道来了多久了。
卫道然不似其他人那般匆匆而来，也不似其他人般热烈上前。他只是静静的来，站在人群中最为热闹的一角，看着叶子期，嘴角带笑。叶子期的心情好像被感染了一般也慢慢平静了下来。
缓步上前，卫道然轻轻答道：“我来了。”
叶子期倒是不笑了，只是轻轻的回道：“恩。我知道。”
陪着叶子期招待了些客人。叶子期找了个时间和卫道然一起休息了一会。“你来了也不早些叫我。还有，下午有戏要看。你无论如何也要和我一起去，不然我可要无聊死了呢。”叶子期桃花眼里闪着希冀对着卫道然撒娇道。
卫道然还有什么能够拒绝的呢，只好颇为无奈的点了点头也顺着叶子期来。
戏台班子请的是京都最好的戏台班子，但叶子期座在看台房间内却看得兴致缺缺。
这时一直没有出现的叶子穆却忽然出现在房间内。还不等叶子期说什么。只见叶子穆兴冲冲的伸手递给了叶子期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看到叶子期疑惑的样子，叶子穆略带宠溺的说道：“这是给你的礼物。快打开看看这是什么。你一定会喜欢的。”
“哥”就在叶子期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一个下人匆匆的赶来房间里，俯在叶子穆的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只见叶子穆眉头一皱，转头略带歉意的对叶子期说道：“我还有点事要解决。子期你先看着吧。我晚些再来。林卓你也是，仔细着看着点叶子期别让他被多灌了酒。”
来得快去得也快说的就是叶子穆了吧。叶子期无奈的看着叶子穆，看得出来这几天叶子穆一直在忙着也都没有好好的休息一下，叶子期也不想在这个时候给哥哥添堵。
叶子期顿了顿，乖巧的对叶子穆笑着了笑，点了点头对他说：“恩，好的。哥哥你先去忙吧。我等下下去和学堂的人一起就好了。”
看到叶子期那乖巧的样子，叶子穆宠溺的拍了拍叶子期的头。再温和的朝着卫道然点了点头示意他好好玩，叶子穆便随下人一起离开。
叶子期随手打开手中的小盒子。原来是之前叶子期有和叶子穆提到过的一块玉佩。这块灵玉通体雪白，材质可遇不可求。也不知道叶子穆是怎么想办法给叶子期弄到的，但是看得出叶子穆对叶子期的上心程度。
但叶子期只是兴致缺缺的看了一眼，就随意的把它放在了桌子上面。
林卓倒是伶俐的帮叶子期仔细收好了，这东西可不能丢了，不然这小祖宗后面可要后悔死呢。
林卓不自觉的叹了口气，为叶子期担心。期待了那么久的生辰却只能这样。
卫道然转头看了看叶子期，叹了口气开口道：“你没有看上去中那么的开心，对吗？”
叶子期脸上的笑意渐渐褪了下来，漫不经心的回道：“为什么？”
“直觉而已。又或者说，是你现在脸上的表情告诉我的。”
“是吗，所以呢？不开心那又能怎么样？”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叶子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恶狠狠的冲着卫道然喊道。
“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我就不会和你一样的不快乐。”卫道然垂下眼角轻声呢喃着。
两人都在沉默。
叶子期最后打破了沉默，语气冷淡说道：“我不舒服我先出去一下。”
还不等卫道然再说什么，叶子期已经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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