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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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子】若能相爱 作者:亦疏桐

    正文 第12节

    【生子】若能相爱 作者:亦疏桐

    第12节

    “你很紧张……”陈洛明给黑子擦了擦额上冒出来的汗,黑子僵硬地点点头……真担心自己一拳把陈洛明打倒在地。

    陈洛明轻轻一笑,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缘故,那笑在黑子眼中看来既狡黠又邪恶,果然,陈洛明的另一只手隔著衣服,大力的抓在了黑子的两腿之间,黑子浑身打了个激灵,突然的刺激让他差点哼哼出声来。

    “这样感觉怎麽样?”陈洛明试探性地揉了两下,黑子腰一下就软了下来。

    对黑子的反应陈洛明很满意,陈洛明在黑子的唇上碰了一下,四处看看,又体贴地问道:

    “要关灯吗?”

    “关!”

    黑子现在的脸上可谓精彩,僵硬的脸上又是羞涩又是尴尬还带著点动情的性感,黑黝黝的眸子里有一层水汽,陈洛明看了心动不已,胯间的二兄弟指向黑子,让黑子的脸又是一僵。

    陈洛明伸手关了灯,还摸了床头柜上的套子和润滑剂,这两样东西就是让黑子吃烧烤那会儿就狼狈不堪的东西。

    黑暗里只能看到彼此的轮廓,黑子稍微放松了一些,之後就是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还有两个人嘀咕地小声说话声。

    “我自己来。”黑子觉得今晚送陈洛明出校门坐车就是个错误。

    黑子脱了外套和裤子就剩下内衣了,很方便,陈洛明不禁说道:“穿的真少。”

    “出来的匆忙,毛衣没穿。”冬季不那麽寒冷的城市总让人掉以轻心,刚才在外面确实挺冷的。

    “待会儿就该热了,空调温度要低点吗?”

    黑子没搭理陈洛明,兀自脱著衣服,每步动作都是艰难的,最後狠心,想反正迟早的事,把裤衩一并都脱了,和陈洛明一样赤裸裸的,明明是在温暖的房间内,黑子却打个寒颤。

    陈洛明忍到现在,终於让黑子光溜溜的,抱著黑子一边亲著,一边把黑子全身上下摸个遍,越摸越觉得顺手,黑子被摸得舒服得直哼哼,要是陈洛明没拿他身上的来肉试牙口,让他浑身黏答答的就更好了……

    对於情事二人心里都有期待,黑子被动著就范,可对方是陈洛明,想要更亲近的愿望却很强烈。

    最後还是到了关键地方,陈洛明手上抹了润滑剂,一面照顾著黑子的前面,一面在黑子未被开发的地方一点点进入,黑子沈沦在陈洛明带入的感官新的体验,这样一副场景却有些难堪,十分庆幸现在关了灯,让自己可以稍微回避一下。

    “听说这个姿势会比较好……”陈洛明说话中间有些停顿,看来也是隐忍得很辛苦,在黑子大腿上蹭著硬物炽热的有些过分了

    “哪里好了?……”黑子的双腿在陈洛明腰的两侧,这个姿势一点也不设防。

    “据说对下面的人比较轻松,应该是。”陈洛明坚定地慢慢进入,被包裹住的感觉让他险些把持不住。

    “……”

    都是骗人的!黑子缓慢地呼气吸气,尽量放松著自己来接纳陈洛明,钝痛感却没有因为自己的配合而减缓多少……让暴风雨来得更猛些吧!黑子只能心情糟糕的自暴自弃。

    可是等陈洛明真的真枪实弹操练起来的时候,黑子才知道没有最糟只有更糟,疼得他丝丝地抽气,可恶的是陈洛明口上说著“马上就好”,却一下下撞的更深。

    所以虽然之後两个人更加契合,被快感像海浪一般荡漾翻过地冲击著,坠入一个新的愉悦的世界里,但之前的艰辛的过程还是让黑子记忆犹新。

    “听说,以後做多了就好了。”沙哑带著磁性的声音比之前更加了一丝宠溺的温柔,可黑子听来就是诱骗的味道。

    “这又是听谁说的?啊…不要顶得那麽用力!”黑子这档子事方面,已经对陈洛明抱有深深的怀疑了。

    “好,可是我忍不住怎麽办?……”

    作家的话:

    捂脸,磕磕绊绊就写出来这麽点,亲们笑纳吧,作为一个大龄新人,对肉的激情已经消逝差不多了。。。。曾经,曾经木同也是无肉不欢呐!!

    若能相爱49

    陈洛明睁眼醒来时,只觉得胸口闷得慌,低头一看,黑子一整条胳膊正横在他胸上,枕头边上是黑子头发乱蓬蓬的脑袋,呼吸缓慢而均匀,抱著被子睡得很是香甜。

    陈洛明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将窗户打开了一道缝隙,房间里暖和得有些沈闷。窗外正淅淅沥沥下著雨,细密地垂直向下,冷冷的,这个急匆匆的城市终究没能落下一场雪。

    简单收拾一下房间,把黑子昨天晚上踢下床的衣服都挂起来,陈洛明又去冲个澡从浴室出来後,黑子已经成大字型地占据整个床,并且打起小呼噜了,看来还黑子是喜欢一个人睡一张床。

    陈洛明笑著摇摇头,穿好衣服带上黑子的钱包,拿著房卡轻声关上门。从好说话的旅馆老板那儿借了一把雨伞,陈洛明就出了旅馆。因为经常找黑子一起吃饭,陈洛明对大周围还算熟悉,想买的东西不用走多远便找到了。

    黑子醒来时已经过了早晨十点,全身像是被肢解之後又重新组装过的难受,还有一处一定是零件太老旧了,极度的不舒适。可是被柔软暖和的棉被包裹著的懒洋洋的感觉让黑子很是贪恋,虽然醒了,依然闭著眼睛不想动,躺在床上养精蓄锐。

    等黑子眯瞪够了,调整姿势睁开眼时,陈洛明果然不在边上,而是站在窗前,不知道在看著什麽。窗外阴沈的一片,似乎比昨天冷上一些,黑子把自己裹得更紧一些。

    黑子嗅到一股香味,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叫了一声,昨晚吃的那些都在体力活动中都消耗光了。

    ”醒了?”

    陈洛明穿的还是昨天那件高领毛衣,看起来潇洒俊朗,黑子真恨自己没早点起来,相比之下,黑子他一身乱糟糟的,连他自己都嫌弃自己。

    ”我刚下去买的,趁热吃吧。”将呼唤黑子饿意的食物端上前,黑子没矫情,是真的饿了,坐在床上埋头大吃。

    ”你吃点吗?”黑子吃个半饱,终於想起关心一下陈洛明。

    ”我吃过,马上就该午饭了,你先留著地方待会再吃。”陈洛明一直看著黑子,让黑子头都不敢抬。

    ”嗯。”黑子模糊应了一声,问道,”你不去上班今天?”

    ”不急,没人盯我班,多陪陪你。”

    ”你不忙,我还得上课。”黑子吃著油条喝著豆浆,前面还有小肉包子,被子下面还赤裸裸的,大白天的他可没兴趣在陈洛明面前裸奔。

    ”我新买了内裤,等乾了之後,你洗澡再换上。”黑子顺著陈洛明的目光看到空调出风口前挂著一片小三角裤,迎风招展。

    陈洛明还真是细致入微啊!黑子不知道应该给陈洛明什麽样的表情,陈洛明继续道:”我去超市买了同样牌子的,已经换上了。”

    陈洛明这次指的是昨晚他们用的套套和润滑剂,这件事黑子还真没想到。旅馆里额外提供的方便都是要付费的,如果旅馆老板在最後查房的时候突然发现住了两个男人的房间的套子少了……

    这当然得陈洛明去解决!想到昨晚的事,黑子恨得一口吞进一个小笼包子,牙齿间咀嚼著。

    黑子尽量把起床的时间往後拖延,可外面下著雨,陈洛明就这麽閒著陪著他,所以黑子最後还是赤条条一副好汉子的模样进了浴室梳洗,十分庆幸陈洛明没有问出”後面感觉怎麽样”这类的话,不然黑子一定会找个地缝钻进去的。

    等黑子收拾好了,时间也差不多要到中午了,黑子和陈洛明退了房间,走之前还审视一下房间里有没有可疑的地方,退房的过程也感觉挺惊心动魄的,出了旅馆,两个人直奔吃午饭的地方。

    黑子本来想去吃炒菜,被陈洛明拉去昨晚的面馆,陈洛明眼中带著异样的光芒看著黑子说道:

    ”听我的没错,吃点清淡的好消化的好。”

    黑子觉得诡异得很,头皮发麻的点头,要了一碗牛肉面,和陈洛明面对面坐著。

    ”晚上去我那儿,小虎昨天带了一条鱼还放在冷冻室里,我给你做了吃。”陈洛明又在诱拐黑子。

    黑子是个挺好说话的人,没什麽大不了的事都能点头了,但这次黑子誓死不从。

    ”我晚上来接你?”陈洛明也一再坚持。

    ”晚上我有课,你要是再忘了开车过来,我可不和你住旅馆。”黑子是下定决心了,陈洛明最後没能成功。

    本来是昨晚就该完成送陈洛明坐车离开的任务,在隔天的中午时终於完成,细密冰冷的雨还下著,陈洛明让黑子早些回去,昨晚的手套和围巾都戴著黑子身上。

    看著计程车载著陈洛明离开,黑子有些眷恋,昨晚的缱绻遇到了冷气流,黑子只能身上带著一层湿气,不紧不慢地挪回寝室,之後还得面对寝室里的逼供,彻夜不归是干什麽活……

    段小虎自认为自己口味还是蛮重的,但一抬眼就是两个大老爷们在面前眉来眼去郎情郎意的也忒具有挑战性了,很自觉地减少了到访蒲草田的次数,总怕自己哪天长鸡眼了。

    陈洛明虽然一次的诱拐没成功,但之後再接再厉,十次里有七八次能把黑子拉下马来的,两个之间的亲密关系是确定的。

    可惜到了年尾,两个人既要忙著考试又要忙著考试,相处的时间并不多。

    等黑子在会所的工作到了尾声,也就意味著他要回家过新年了,山里手机打不通,可能有大半个月的时间,两个人一句话也说不上。

    让黑子最在意的还是陈洛明过年没有一个亲人在身边,离新年没多久,蒲草田小区里什麽年货都准备,冰箱里的食材也没有多少,陈洛明的年还不知道在什麽地方度过。

    ”要不你就在虎哥家待著吧,他家老爹不是挺喜欢你吗?”黑子是真心疼陈洛明,不让陈洛明有个著落,他就不安心。

    ”小虎家的亲戚可不少,我一个外人见到可得卖笑的,我卖相这麽好,那不亏本死了。”陈洛明在黑子脸上亲了一口,黑子眉头间的川壑没有被抚平。

    黑子心里叹息一声,新年让陈洛明待在别人家里的确不妥当,虽然热闹,但和自己的关系并不大,心里也不是滋味。

    黑子怕陈洛明过年时饿著没东西吃,特地跑去买了可以贮藏很久的罐头和饺子元宵,大大的一包,陈洛明不禁扶额:

    ”过年就算其他店不开,大型超市还是有的。”

    黑子後知後觉拍了自己的脑门,忘了这是在大城市里,不用为冬天的到来而存储粮食。

    ”留著你回来,我们一起吃。”对於黑子关心则乱的举动陈洛明很受用。

    解决了吃饭问题,黑子帮著陈洛明里里外外打扫了蒲草田的房子,给前後门窗贴上福字,黑子还埋怨陈洛明去年居然什麽都没贴。

    ”我去年过年又不在这儿……”陈洛明摸摸鼻子,给黑子递上透明胶带。

    黑子接过透明胶带,仔细地将把对联贴在门上,然後站上矮凳,拿过横批,仔细端量许久,问道:

    ”在中间吗?”

    ”左边再移两三厘米。”

    陈洛明抬头看著黑子认真的脸庞,心中被充溢被塞满了,这就是他想要的。

    贴了横幅,又在门楣顶上贴了福字,後仰看看自己的劳动成功,黑子满意地点点头,拍拍手就准备跳下矮凳,没想到陈洛明双手搂了他的腰,把他抱了下来,可陈洛明却没放他下来,让他脚下依然悬空著。

    ”别闹,快放我下来,我可沉得很。”黑子拍了陈洛明两下肩,眼睛向门外看去,这门还没关上呢。

    “回去别忘了想我。”陈洛明抬头看著黑子。

    黑子也抬头看看房顶,看来自己的卫生工作挺到位的,挺乾净的。

    作家的话:

    咱参加征文啦,传说新人是翻不出大水花的,好紧张,不想死得太难看啊。。。。

    於是这文按计划离完结不远。。

    若能相爱50

    黑子回家那天,是陈洛明开车送到火车站的,车上还有元初,板著一张脸坐在後座。陈洛明注意到经常跟著元初身边的林良不在了,不过离过年没几天里,也许人家回家过年了也说不定。

    黑子坐在副驾驶,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陈洛明送出去的秋波都屏蔽回来,只能一心一意开车,昨天晚上黑子可是挺热情如火的,两个人早上还是从沙发上醒过来……

    直到黑子下车进火车站检票时,才给了陈洛明属於离别前的惜别眼神,低声说了一句“我走了”,就留给陈洛明一个背影。至於元初,最後同样留给陈洛明一个眼神,狠狠的瞪视。

    火车驶出这座城市,冬天的严寒一下子袭上了身,像是远离的爱人,就会失去一切庇佑一样。

    陈洛明开车独自去往蒲草田,路程被无限拉长,城市里的年味薄如纱,陈洛明只想快点回到公寓,因为刚分开他就开始想念了。

    黑子和元初回去的晚,家中的过年的事项基本上都筹备完毕,就帮著到集上买买东西,然後就是准备过年的食材,黑子的手艺家里人都知晓,所以揉面发酵做馒头的事就交给黑子。

    陈洛明不太习惯吃面食,尤其是做主食来吃,黑子和陈洛明一起吃米饭的机会比较多,不过在习惯吃米饭的求学城市里,一顿饭吃下五六个馒头是件奇异的事。

    黑子初到寝室时,整天吃馒头加上家庭条件确实不好,还被室友善意地用著各种藉口塞了很多吃的,当初过去人生地不熟的,兼职也是家住本市的室友提供不少信息。

    新年还是以前一样,只是没了年少的期盼,这次新年让黑子有了从未有过的漫长感。

    等寒假过了一半,黑子终於熬不住了,他一点也不冀望於他的破手机了,在村里唯一安了固定电话的小杂货部里借了电话打电话给陈洛明。因为还在过年期间,农村里没过完元宵不算过完整个年,所以小杂货部一直没有开门营业。

    黑子拨打了烂熟於心的号码,听著耳边的电波声,心里祈祷著陈洛明一定要接电话,不然自己的糖果和年糕就白送了。

    “喂?”陈洛明答得很谨慎,他有那样的直觉,或是说期盼,这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是属於黑子的。

    “是我。”听到陈洛明的声音,黑子松了一口气,下一刻嘴角就带上了笑。

    “元末……”陈洛明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要说什麽,只要觉得听著对方的呼吸声,两颗心就贴近在一起。

    黑子心里也有抑制不住的喜悦:“你做什麽呢?是在虎哥家吗?听起来挺热闹的。”

    “没,过年那几天是在小虎那儿”,陈洛明有一瞬间的犹豫,“之後就回家了,现在……跟我妈在外面。”

    黑子还没说话,就听到那边有一道甜腻腻的女声:“小明哥,你在这里干什麽,伯母正找你呢。”

    黑子听了不由一愣,心里突然不是滋味,估计是陈洛明的手机拿的远了,他也没听到什麽下文,黑子看著电话机的数字变化前进著,大约半分锺後陈洛明才的声音才回来:

    “喂?还在吗?” 陈洛明有些气恼,说话依然镇定。

    “嗯,你……”很忙啊。黑子觉得怎样说都不合适。

    “你过的还好吧。”虽然不想承认,但总觉得陈洛明这句台词超像分手的情侣互相问候的话语时,黑子的心不禁一窒,缓慢的不在拍子上跳动著。

    “都挺好的,你呢?”黑子盯著电话机上的时间不离开视线。

    “没有你在感觉很不习惯,我想你。”

    黑子轻轻笑了一声,说:“我借别人家电话打的,时间差不多了,平时注意按时吃饭,出门多穿些衣服。”

    “嗯,我会,以後我打这个电话能找到你吗?”短暂的通话,让刚被安抚的想念急速成长著。

    “不能,好了,拜拜。”甜蜜和卑微搅拌在一起,成为口腔中最苦涩的味道。黑子想要提早结束他这个期盼已久的电话。

    和杂货铺的老板唠了许久的话,黑子离开小杂货铺,那份强打起的精神终於萎靡了,冻得斑结的地面走上去不得不小心翼翼。黑子头上扣著大帽子,半张脸埋在围巾里,双手放进口袋里,低著头一步一步往家走。

    在这一段感情哩,黑子一直被困扰在当初那个”交易”的阴影下, 他一直回避著,想著只要陈洛明对他好就可以了,可是事实却并不非像想的那麽简单。

    交易的内容,让黑子感到前所未有地烦躁,他必须将一切解决了,不能再回避……

    黑子“吱呀”一声推开自家虚掩的木门,然後反身栓上门後就进屋和元爹元妈打个招呼,准备洗洗睡了,却不知在他的回来打断元爹元妈和他哥元初之间的谈话,让元初借他开溜了。

    早早的就上床了,睡在隔壁的兄弟俩却同样辗转难眠,黑子为了自己和陈洛明的事寻找好的解决方法而烦恼,而元初为了元爹元妈的今晚对他的叮嘱而思虑。

    元爹元妈知道两个孩子都顾家,但也不想他们耽误自己的前途,有可能的话,还是在城市里找个好姑娘,在城市里安了家,他们这辈子是不想出这座大山了。

    姑娘啊……元初还没碰上哪个能忍受他脾气的姑娘,还真是挺难的。

    冬日山里的夜晚安静中,总有些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黄鼠狼悄悄地潜入,又像是大老鼠出来偷食,可真到跟前却什麽都发现不了,还有风穿林而过的呼呼声,伴随著不知名动物的嚎叫。

    城市繁华的夜晚还在歌舞笙箫,光彩流溢,淑女绅士无一不把自己最光鲜最自信的一面展露出来,相互吸引相互欺骗。

    陈洛明站在角落里,拿著一杯白葡萄酒,远处交际中心的苏女士还是乐此不疲,一丝不苟的妆容举止间一如既往的优雅,那些名媛在陈洛明面前没讨到好脸色,都去了苏女士那儿,装乖扮巧同时不忘使出软刀子。陈洛明还真是个抢手货,苏女士十分享受这样的众星捧月的感觉。

    陈洛明本来对各式酒会就不感兴趣,可是理智以及身体里对母亲的服从的慈悲告诉他,他必须要到场, 哪怕成为好胜心强烈的孩子手中炫耀的糖果。

    只是黑子的一通电话,让他烦躁不安起来,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难以忍受,虚伪假意都被无限扩大,陈洛明安静地站在角落中犹如被逼到悬崖的困兽。

    当酒会终於落幕,苏女士的手边挽著骑士一般的陈洛明,笑著和熟识或是刚认识的人一一告别,陈洛明摆设的作用终於结束,但在苏女士开口之前,陈洛明都不能离开。

    陈洛明和苏女士坐上了一辆车,司机沈稳的起步,街路上的灯光透过车窗一格一格移换著,苏女士像是倦了,从手提包里拿出香烟和打火机点上,轻轻的吸上一口,再吐出烟雾来,灯光阴影里的面部更加模糊。

    “今天可有不少好女孩儿跟我抱怨你不够绅士,是离开我太久,之前的礼仪都忘了吗?”苏女士淡淡地开口,却有不容置疑的威严在其中。

    “…”陈洛明不愿意说话,女士香烟的味道让他觉得不习惯。

    “还是说,因为你身边那些粗俗的人把你带坏了?”

    “元末很好。”陈洛明迅速地反击过去,让苏女士突然意识到他的小baby终於要反抗她了,嘴角的笑意深厚。

    “陈洛明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喜欢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必要的时候你是要走入婚姻的殿堂,和一个女人”,苏女士很愉快,看著陈洛明挣扎,她冷漠地欣赏著,“都好几年,你也该想明白,游戏是不能玩一辈子的,旧的玩具也该丢了。”

    陈洛明的眸子在黑暗里依然明亮著,告诉自己一定要忍耐,这个女人他终究有可以摆脱的一天。

    轿车开到苏女士住的欧式小别墅,再让司机送陈洛明回去,下车前苏女士一副慵懒的样子:

    “你父亲前一段时间特地打电话给我的助理,让我多为你注意注意,有什麽门当户对的女孩介绍给你,今天的那些女孩你都见到了。”

    一切後路都断了,无力反抗时,只能服从。苏女士的眸子带著异样的光芒,陈洛明下车,打开车门,伸手牵出了苏女士,沈著说了一声“晚安”,然後坐著车绝尘而去。

    作家的话:

    捉个虫虫~~~

    若能相爱51

    万家灯火,明灭摇曳不定,总有一盏是自己的归宿。陈洛明回到公寓按照平常的顺序,回房间换下衣服,洗过澡後,关灯躺在床上连空调都懒得开,闭目准备入睡,却夜不能眠。

    陈洛明叹了一口气,翻了身对著窗外,睁开眼看著窗户上贴著的窗花,经了一场的冬雨的侵袭,贴在窗玻璃外侧的窗花变得不那麽服帖,已些地方也的落色了。

    “真是奸商。”陈洛明嘀咕了一句。

    当初黑子给陈洛明贴窗花时,因为已经临近新年,买的对联福字都很便宜,老板还附送了两个卖剩下的窗花,结果一场雨後,玻璃上都是窗花上落下的红色,看得陈洛明很是郁闷。

    陈洛明睡不著直接起身去厨房,拿了一罐啤酒灌下肚,打开冰箱的冷冻室拿了当初黑子买的饺子元宵下了一锅,端著碗坐在电视前看著桌球比赛转播,体会到一个人的生活真是寂寞。

    以前一个人是怎麽过的呢?陈洛明看著剩下的两个饺子,要是黑子在的话,他就不用硬撑下去了。

    打开黑子的房间,陈设简单,没有添加任何东西,似乎连气味都没有留下。陈洛明翻翻桌上放的两本杂志,这还是上次一起挑车时的杂志,再打开衣柜,里面的衣服也没两件……

    陈洛明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黑子生活的痕迹在房间中难以寻觅,衣柜里的衣服都不是黑子平时穿的,是陈洛明曾经给黑子买的,再看到抽屉里那个金色的小锦盒时,陈洛明的心情阴晴不定。

    陈洛明第一次打开那个小锦盒,一块成色不错的圆润的玉坠,是当初黑子和苏女士第一次见面时,苏女士送给黑子这个小辈的礼物,黑子就让它躺在抽屉里,抽屉里再无他物了。

    不是他的,黑子都没有带走分毫,更没有留下分毫。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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