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
未来之我是小白鼠?! 作者:清水浅浅
正文 第2节
未来之我是小白鼠?! 作者:清水浅浅
第2节
6、身在异世要奋发
扑扑的水开声让柏晓舒从恍惚中清醒,连忙从自己的思绪中抽身,拿起勺子慢慢的搅拌着,让粥可以松软一些,片刻,盖上盖子,在等待着粥变粘稠的时间里柏晓舒开始找可以配粥的小菜,视线转了几圈,在冰箱面前停下,几步上前,打开了冰箱。
……
柏晓舒傻眼,谁可以告诉他,为什么明明外形看上去和千年前的冰箱那么相似,可打开来却出现了那~么大的空间呢?都可以当成一个独立的冰窟来看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空间压缩吗?柏晓舒表示他只是个正常人,当很多属于科幻中的名词真实的出现在生活中,有些接受不能啊。一千年的时间,这个世界究竟变成什么样了?他真的能够很好适应并找到自己能够赖以生存的道路吗?
嘛,不想了,先做好眼前之事再说吧!甩了甩头,把脑子中的茫然甩去,柏晓舒从冰箱中找着可以用的资源,只是——没有!偌大的空间竟然空荡荡的只有酒类和一些袋装食品,还有少的可怜的几个鸡蛋,真够浪费地方的。
柏晓舒只能利用有限的资源取了两个鸡蛋,把鸡蛋打在碗里,放了些盐和少许胡椒粉搅匀,点火,等锅子热后加油,油熟后把鸡蛋放入翻炒,很快的就熟了,铲入盘中,和已经煮好的粥一起端到了外面,放在桌子上面。
“秦先生,粥煮好了。”
“嗯。”应了一声,秦狩看了看柏晓舒煮的粥和鸡蛋,卖相不怎么好看,普通的比那种小菜馆还要没型,不过闻上去不错!用勺子舀了半勺粥,放入口中,说不上什么美味佳肴,不过喝上去软软滑滑的,黏黏的口感和细腻,很好的把大米的米香味煮了出来。
秦狩满意的继续喝了两口,才发现柏晓舒没有回厨房端自己的份而是站在他的旁边似乎在等着他吃完,装好人装上瘾的秦狩于是十分善良的让柏晓舒去给自己端一份早餐和他一起吃,并无视了柏晓舒的拒绝。
这样的举动让柏晓舒再次坚定了自己心中那个好人传说,决心一定要努力的提高自己的工作质量来报答秦狩的恩德,感动的泪眼汪汪喝着白粥的柏晓舒却是没有发现,他所谓的好人秦先生此刻看着他时双眼闪过的光芒,就像是看着解剖台上绑缚住的青蛙,寒光烁烁的令人胆战心惊。
早餐过后秦狩就出门了,柏晓舒独自呆在占地面积甚广的房子里面,感觉空荡荡的真难受,以前他的窝小了他嫌弃,到了现在他才知道,原来,房子大了也不是什么值得羡慕的事情,没有人气的房子太冷清了,让他无端端的觉得压抑。
没有什么事情要做的柏晓舒上了楼,按照秦狩的话,慢慢摸索着书房的位置,直到确定了好几遍无误后才把手放在门把之上,试探性的拧了拧,房门没锁,柏晓舒打开了一条缝,看了看房间里面,确定了看到里面摆放着很多的书才推门进去,毕竟这是在别人的家里,他不想到处乱走,要是进入了他不该进入的地方,那会惹出很多麻烦的,现在的他已经自顾不暇了,不希望再多生事端。
在书架前慢慢的找着,柏晓舒希望能够找到有关于这个世界历史的介绍可以帮助他来了解一下这个时段的世界,只是书房内书本种类太多了,一排排的看着柏晓舒眼花缭乱的还是没找到自己的目标,眨了眨酸涩无比的眼睛,柏晓舒苦着脸,眼睛好酸啊,他又想睡觉了怎么办?!
就在柏晓舒准备放弃寻找时,视线扫过了一本各地风俗日志,双眼一亮,柏晓舒伸出手就想取下来,只是……柏晓舒扭头默默泪流,心中的悲愤奔腾不已,就连头顶那撮毛也风中凌乱着——书放的太高了他够、不、着!
悲催的柏晓舒绝对不承认其实根本原因是他太、矮、了,左右看了看,然后柏晓舒咚咚咚的跑到了一把靠椅前,端着靠椅回到书架放着,甩开了脚上的拖鞋站了上去,这次他很轻松的就拿到了书,于是终于圆满了的柏晓舒心满意足的抱着书本跑到桌边,把书放下,又回到了书架前,抱起靠椅摆回了原位。
等做完这一系列的事情,柏晓舒兴冲冲的坐在书桌前,端正着身姿,翻开了书籍开始看了起来,只是柏晓舒不得不承认他对于政治历史这类的书籍真的没什么耐心和天分,书本上的字他几乎全部认识,但组合在一起后,在他的脑部留下的唯一印象只是一堆无意义的字符而已,那些黑漆漆的方块字让柏晓舒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了,翻书的手动作越来越慢,脑袋随着呆毛一起朝下一点一点的,越来越低,最终和自觉的摆好姿势的手臂做了亲密接触,明亮的光线从没有拉上窗帘的窗户穿透过来,在摊开的书籍上面洒落了一圈圈的光晕,阴影摇曳,书籍无声的诉说着它惨遭抛弃的事实……
另一边,胥璟宗在看见秦狩准时到公司上班时,眼中的惊讶之色一闪而过,有些话不由脱离了大脑的思考脱口而出,“那只包子已经被你拆干净了?!”
秦狩闻言摸了摸下巴,目光在胥璟宗的身上来来回回的扫荡,直到把胥璟宗看的浑身发毛的差点把手中的文件砸过去时才收回了目光,笑嘻嘻的开口调侃,“啊呀,璟宗对小包子好像很关心呢,对我就那么冷淡,真让我伤心呢!”
听不出真假的调戏,荡漾在舌尖的暧昧令人脸红,俊美的脸上淡淡的忧愁更添迷人……胥璟宗拿着文件的手猛的握紧,片刻后才缓缓的放开,推了推没有下滑的眼镜,脸上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缓慢开口。
“老板,你知道吗?你这张脸真的让人很有扁一顿的欲望!”简而言之就是太欠扁了。
作者有话要说:qaq,浅浅在想,要不要把标签改成种田了,明明浅浅想写激情四射的文啊掩面泪奔~~~~~~~
7、不尽人意的喜欢
“胥璟宗你竟然敢这么说秦哥哥,小心我让秦哥哥把你开除!”
胥璟宗的话才说完,秦狩还没有发表作为被人参公鸡的对象的感言,就听一声娇娇弱弱的声音传来,言语之间的蛮横倒是一点都不弱。听见了这个声音,秦狩本来还不错的心情瞬间就降低了三分,脸上的轻松也被惯性的笑容替代,目光瞟向胥璟宗,意思很明显: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赶紧处理掉!
察觉到了秦狩目光的意思,胥璟宗慢条斯理的举起手推着眼镜,刚好挡住了秦狩的视线。很抱歉,他一向都没有救人于水火之中的高尚品德,尤其对象还是这个无良上司,他相信,以老板那谈笑间就可以令人飞灰湮灭的本领,肯定能够对付这个一个“小小”的爱慕者的。
“秦哥哥~~”
不等秦狩用眼神说服自己的下属帮忙,手臂就被一个少女缠住了,艳丽的五官在精致的妆容之下更显美丽,眼中含羞的秋波荡漾着令人迷醉的爱恋,凹·凸有致的身体,此刻波涛汹涌的地方正有意无意的蹭着秦狩的手臂,声音中的缠绵,甜的腻人。
“秦哥哥,这个人这么没礼貌,你就把他开除吧!”
“吕小姐……”
“娇儿,秦哥哥,我们都这么熟了,你叫我娇儿就好了~~”长长卷卷的睫毛眨动着,大大的水眸深情的望着秦狩,欲语还休一脸娇羞,真正是全在无言中。
胥璟宗嘴角抽了抽,女子那娇嗔的音调故意拖长,娇娇嗲嗲的,让他听了耳根发麻——不是酥麻,而是惊悚的发麻!就像是尖锐的东西在玻璃上面划拉出刺耳的次啦声,连心脏都紧缩起来了,不着痕迹的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胥璟宗决定,他还是赶紧的从这里撤离吧,有的时候,背景墙也不是人人能当的!
“老板,吕小姐难得来找您,您就好好陪着吕小姐吧,其他的事情您放心,我会处理好的!”说完,胥璟宗也不等秦狩的回答,就不失礼节的撤退了,心中用手指划着倒十字:老板,佛说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所以,请安息吧!
秦狩看着潇洒离去的胥璟宗暗中咬牙,作为下属却不知道为上司分忧,还把老板我一个人扔在这个大大的麻烦之中,胥璟宗,这个月的工资全部充公!刚好新养了只小白鼠,就全用来购买“饲料”吧。
暗地里是只差磨刀霍霍了,只是表面上,秦狩的笑容没有丝毫的破坏,对于女子暗示性的话语,秦狩也是面不改色的接的顺畅,“那娇儿这么早来找我,是合约上有什么问题吗?”
女子对于胥璟宗的离去没有说什么,只因为她觉得胥璟宗的话语是对她的示弱和求饶,既然他这样识相,那她就大发慈悲的原谅他一回!之后的心神更是被秦狩全部牵引了,那一声“娇儿”,让女子面色绯红眼角含春,只觉得心中好似因为这一声而灌了蜜一般,甜蜜极了。
“秦哥哥,难道不是合约的问题娇儿就不能来找你了吗?”
身体更加的靠近了秦狩,胸前的柔软频繁的蹭着秦狩的手臂,女子看着秦狩俊美的毫无瑕疵的脸,目露痴迷,在很早之前她就看上了这个男人,无论是容貌还是财势上面,也只有这个男人才能够配得上自己。上一个月,这个男人和她爸爸谈合约时,她终于见到了他,近距离的观察让她更加确定了想要得到他的决心,除了他,没有人可以与她匹配,他的一举一动皆是优雅高贵,简直就像是上天为她打造的一样,让她心动不已。
自信的女子并没有发现她痴迷的对象眼底深处闪过的冰冷,眼前这个女子是他现在合作公司的掌上明珠,自从那次谈合约后就一直缠着他,其中无数次的暗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讨厌纠缠不清的人,但是,当这个纠缠不清的人可以给他带来利益的时候,那就该好好利用不是吗?反正只是陪着玩一场过家家而已,他并不会有任何的损失,逢场作戏嘛,谁不会?花言巧语就更是太简单了!
“当然可以了,只是这个时候娇儿不在公司把关,会不会留下什么不好的话柄?如果出现了什么闲言碎语,娇儿到时候会伤心的。”似关怀的话语说一半留一半,更加的容易让人顺着自己想要的方向想去,很显然,女子就是其中之一。
“秦哥哥,你好关心娇儿啊。”撒娇着女子头靠着秦狩的肩膀,一副小鸟依人的娇羞,只是出口的话,却是漫不经心的骄横,“谁敢说我坏话?哼,敢说我,我就让爸爸开除!”
“那些人你可以让你爸爸开除,但是南先生的话……”
听着秦狩的话,女子大大的眼中立刻充满着愤怒,脸上也因为这股怒气而有些扭曲,靠在秦狩肩膀的头猛地抬起,红艳的唇微微嘟着,对着秦狩就抱怨起来,“他总是喜欢和我做对,什么都要和我争,这次也是,竟然想和我抢秦哥哥,哼,休想!也不想想就他那样,一个男生也敢妄想,真恶心!”
“我恶心?我再怎么恶心也比你这个裙下之臣不知道多少的女人强!”
“你别血口喷人!”女子对着刚刚突然间出现的男人恶狠狠的瞪了一下,有些焦急的转头对着秦狩解释,“秦哥哥不要他胡说,娇儿只喜欢秦哥哥一个!”
“别用你那恶心人的喜欢来侮辱秦大哥了,秦大哥才不会喜欢上你这种肤浅的女人呢!”男子偏秀气的面容上面全是嫌弃,好像女子与他而言就是垃圾一般。
女子被完全激怒,双眼被怒火烧的通红,面目狰狞的指着男子大声咆哮,“南袍辉,你敢再说一句试试?”
男子对于女子的怒火完全不放在眼里,秀气的眉微挑,全是挑衅,“吕佩娇,你敢做难道我还不敢说?”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木有小白鼠的出现,最大两点在禽兽的两大爱慕者的名字上面啊噗——
8、游戏
“南袍辉,别以为你是我弟弟就可以胡言乱语造谣生事了,告诉你,秦哥哥是不可能相信你的!”吕佩娇的脸上堆满着高傲的自信,她相信,秦哥哥是不可能喜欢一个男人的。
南袍辉嗤笑,对吕佩娇的自信满是不屑,“有你这种姐姐我还觉得真丢脸,一天到晚勾搭男人招摇过世不说,现在还想欺骗秦大哥的感情,真不要脸!”
“你这个娘娘腔说什么?”
“你说谁娘娘腔?!”
“娘娘腔说的就是你,明明是个男人长的却像个女人,还喜欢上同样性别的秦大哥,不是娘娘腔是什么?!”
“我喜欢秦大哥又怎样?总比你这个万人骑的贱货强!”
“你敢骂我?我一定要告诉爸爸!”
“哼!你以为爸爸会帮你吗?”
………
……
秦狩冷眼看着因为愤怒而显得面目狰狞的一男一女激烈的争吵,尽管他们争吵的根本原因是他,但秦狩可没有丝毫的荣幸感,被这样的人喜欢上可不是值得骄傲的事情,这两人还真的把他当成了不谙世事的冤大头吗?整个上流圈子里面谁人不知吕家那对异姓姐弟的滥交史?随父姓的女儿是来者不拒,曾经还闹过一段一女驭n男的光影视频在全国播放的,要不是吕家老头子还算有权有势,估计吕佩娇那段艳史都会闻名世界了。
至于随母姓的南袍辉,呵,还真敢说吕佩娇的滥交,他比起吕佩娇来说可更加来者不拒生冷不忌了,男的女的都下的了口,真是物尽其用啊,前面后面都利用到了,只是做的比较隐秘而已。不过,再隐秘,在这个圈子里面都不可能成为秘密,只不过大家心照不宣而已,南袍辉还真以为别人都不知道他那点货色吗?还真是天真啊,真不知道吕家那对夫妻怎么教孩子的,一对蠢货!
当然了,别人家怎么教孩子的秦狩可没那心思去管,蠢人对骂的话,他也纯当看戏瞟两眼就走过去了,只是当这蠢人跑到他的地盘来叫骂影响他的心情和公司形象,这就让他十分的不快了,这两人是把他的秦氏当成吕氏不成?还把他秦狩放在眼里吗?真是不知所谓!
人单纯不要紧,要紧的是知分寸,就像家里那只小白鼠,尽管太容易相信他人,不过却是知道,在陌生的环境之中首先需要的是观察,收敛了脾性小心适应,而不是凭着那些莫名其妙的骄傲胡闯乱碰。心思不知觉的拐到了柏晓舒的身上,秦狩想到了那只老鼠对自己毫无掩饰的感激和崇拜,不由得勾唇笑了出来,唔,不知道晚上小白鼠煮了什么?
而吵的面红耳赤只差没有直接动手的姐弟两人无意间就看到了秦狩此刻的笑容,不同于以往那精确的如同丈量好了的弧度,只是浅浅的勾唇,却划出了柔和的暖意,不由得晃神,相似的眼中露出了相同的痴迷神色,隐隐约约的延伸出贪婪的占·有欲——这个男人真是极品,他/她一定要得到他!
从自己拐弯的思绪中抽身而出的秦狩看到的就是那对姐弟对他露出的占有欲·望,赤·裸裸的毫不掩饰,让他心中升起了冷沉的怒意,这样把他当成货物一般的眼神有多久没有看到了?自从接受秦氏不久后,好像就没人敢这样看他了吧,这对姐弟还真敢。不自量力的杯具就在于脑部的残缺,想要把他当成商品一样霸占,也不去打听打听,他秦狩岂是可欺之辈?吕氏吗?刚好为他的秦氏添块砖盖块瓦吧!
秦狩嘴角的弧度拉大了些许,微微弯起的双眼更显迷人,里面似有星辰点缀,流动着银色的光辉,低沉的嗓音加入了特意的磁性,就如同上好的珍珠在绸缎上面滚落,丝滑的迷人眼。
“娇儿、小辉,你们姐弟可千万别因为我一个外人争吵了,我会过意不去的!”
太过于矫情的话语,在秦狩的嘴里毫无阻碍的说出,若了解秦狩的人在此的话,估计会忍不住面色苍白的失意体前屈一下,然后紧紧衣服防止自己被冷气冻坏了。因为秦狩若是这般装弱,一般就意味着有人要倒大霉了,因为秦狩准备玩一场游戏的开端,如同吹响了号角的战场,不战不休,而每当休场,胜利者只会是秦狩,无一例外。
只可惜,无论是吕佩娇还是南袍辉,他们都不够了解秦狩,他们看到的秦狩一直都是对外的官方个性,一直微笑的如同好好先生,对他们也是温柔到底,没有一次有过生气这种情绪,于是错把老虎当成了家猫,这样错误的入手点,已经确定了他们的未来一败涂地。
“秦哥哥/秦大哥别伤心,我们不吵了。”吕佩娇和南袍辉在这一点上不愧是同父同母的姐弟,自认为是怜香惜玉人,自然不可能让看上的美人留下不好的印象了。
“可是,都这个时间了,你们若是不回去,吕伯父一定会责怪于我的,我……”对于吕佩娇和南袍辉的调查让秦狩十分清楚这两人变态的嗜好,喜欢美人,但更喜欢柔弱的美人,因为他们都喜欢那种掌控的感觉。
“我们现在就回去,秦哥哥/秦大哥你别担心,我们不会让爸爸对你有半句不满的!”信誓旦旦的做着保证,吕佩娇和南袍辉依依不舍的告别了秦狩,而秦狩那张俊美的脸上,若有若无的绽放出些许的依恋,这让离开的两人各自自信的认为秦狩已经喜欢上自己,却不知道,在他们离开之后,秦狩脸上哪里还有半分的依恋,只剩下完全的薄凉在眼底盛放。
“璟宗。”秦狩叫着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的助理,“联络傅绸,问她有没有兴趣给吕老头来上一笔!”
知道这是老板想玩的标志,胥璟宗忍不住为吕氏默哀三秒,然后,回答的异常干脆,“是,老板。”
作者有话要说:谐音什么的取名真方便o(≧v≦)o~~
9、血光之灾
秦狩回到家的时候柏晓舒正在切菜,在听见脚步声后,柏晓舒从厨房探出了半个身子,在看到是秦狩后,灿烂一笑,“秦先生,欢迎回来!”
秦狩有些呆愣的看着穿着自己昨晚临时为他准备的t恤的柏晓舒,带着笑意的欢迎与他而言有些新奇,也不知道究竟出于何种心思,秦狩竟不由自主的回了柏晓舒一句。
“我回来了。”
“秦先生,晚饭还需要半个小时,你可以先去忙的。”事实上,对于很早就独身一人居住的柏晓舒来说,这样的对话也是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尽管眼前之人对他来说还算是个陌生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对眼前这个人有着些许的依赖,也许,这就是所谓的雏鸟情结?就因为他来到这里后第一个伸出手帮助自己的人是他。
“好。”虽然说着好,但秦狩并没有离去,懒懒的靠着厨房门边的墙,看着在厨房忙着的柏晓舒,秦狩觉得自己有些眼花,厨房的窗户隐进来的光线为厨房中的人打上了一层白色的柔和光晕,让他对那容貌仅称得上清秀的人一瞬间产生了惊艳的错觉。
“秦先生?”柏晓舒一回头就看到了那个盯着他状似神游的男人,有些疑惑的叫了一声,只是对方没有给予他任何的回应,柏晓舒眨了眨眼,拎着手中的东西就这样来到了秦狩的面前,空着的手在秦狩的眼前晃了晃。
“秦先生,有什么事情吗?”
有些缓慢的眨了眨眼,眨去了刚刚的茫然,秦狩回神,就看到了凑到自己面前的柏晓舒,笑容在他的唇边一闪而逝,隐藏着恶劣的捉弄。下一刻,秦狩就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惊吓,慌乱的往后倒退了几步,只是脚下没有注意,一不小心就被自己绊倒,朝着柏晓舒扑去。
“秦先生——”
根本没有注意到秦狩的故意为之,柏晓舒只当是真的那般有些焦急的伸手就像搀扶住秦狩,只是慌乱之中,柏晓舒忘记了手中还拎着东西,于是,寒光一闪血光乍现,想要捉弄柏晓舒的秦狩杯具了,只因为柏晓舒手中拎着的,是切菜的刀子。
“啊——”
看到秦狩手臂上被自己划破的衣衫,黑色的衬衫上慢慢晕染开了深色的湿痕,柏晓舒惊声的叫了一声,手中的菜刀也因为松开的手往下掉去,很不巧的,刀子的正下方就是柏晓舒的脚,眼看着刀子离那脚丫子越来越近,柏晓舒反而因为焦急而无法动弹,幸而一边的秦狩眼疾手快的把柏晓舒往后一推。
“铛——”
刀口在地上狠狠的剁了一刀,最终抵不过地面的强韧而瘫倒在地,望着那刀口落地的快和狠,柏晓舒忍不住暗自长吁一口气,要是这一下子落在了他的脚上,估计他的脚丫子不报销也要残个三分。
只是没等柏晓舒嘘完气,身体由于受力不均的往后倒去,手反射性的在空气中胡乱抓着,想要靠着什么东西平衡住自己,只可惜没抓住什么,而站在那里的秦狩也没有伸出手去拉住,毕竟无妄之灾还在手臂上摆着呢!于是十指只能和空气做着亲密接触的柏晓舒伸出的手只能堪堪的在厨房流理台上面一路划过,砰砰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新鲜的瓜果落在地面愤恨碎骨,汁液乱溅,哪怕秦狩已经用最快的反应速度往后退也没办法免去被溅到的命运,黑着脸看着黏黏腻腻的裤脚和鞋子,秦狩表示今天绝对是他的灾难日。
从地上爬起来,柏晓舒自然也发现了脏了的地方,看着一团糟的地面,柏晓舒羞愧万分,低着头耷拉着脑袋,呆毛无力的垂着,“对不起,秦先生。”
秦狩不是心软之辈,今天的无妄之灾让他受的有些窝火,只是望着对面那只垂头丧气的恨不得把头低到地底下去的小白鼠,秦狩却是说不出任何责怪,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只是就如同看到自责的狗狗的主人,只余下哭笑不得的心理,外加那一点点没人发觉的纵容。
“算了,下次小心点就好了。”这只小白鼠原来还是只会闯祸的小鼠啊,如果每天都有这种情况的话,他是不是要考虑把定期清扫的佣人改成长期的?
“……嗯。”低的不能够再低的应了一声,柏晓舒的头微微的点了点,黑色的碎发随着点动有些往下滑,露出了白皙小巧的耳朵,淡淡的绯红,若不是秦狩的视力不错,估计就会错过。眯着眼,秦狩暗想:唔,颜色真是漂亮,看上去粉嫩极了。
柏晓舒这次是真的非常的羞愧的,毕竟都二十四岁的人了,还独具了这么多年,居然连煮个饭都这样状况百出的,还错手伤到了秦先生……伤?!本来低垂着的头猛的抬起,柏晓舒上前两步,伸出手想要察看伤口却又怕再惹状况,一时间手足无措。
“秦先生,你的伤……”
“这个吗?”无所谓的甩了甩手上的手臂,秦狩不怎么在意的开口,“没事,一会儿擦点药就行了。”
秦狩这个受害者是完全不把伤口放在心上,只是柏晓舒这个罪魁祸首看着秦狩甩啊甩的心跟着颤啊颤,本来无措的手连忙抓住了秦狩轻甩的手臂,急声开口,“秦先生你别甩了,伤口会扩大的。”
甩一次就甩出几滴血的,这太折磨他这个祸首了,赤·裸裸的罪证啊。良心未泯的柏晓舒好同志光顾着愧疚,却没有发现秦狩眼中闪过的狡诈,秦狩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喜欢让这只小白鼠对自己产生愧疚,明明又没有任何的利益,但他就是控制不住的这种心情,看到小白鼠把他当成好人感激,他总觉得心情异常的欢快。
完全没明白秦狩恶劣的本质,柏晓舒小心翼翼的拉着秦狩来到客厅准备涂药,只是,当他按照秦狩的指示跑去找医药箱后不久就空着手回到了客厅,本只是零星的绯色晕染了整个面颊,双眼低垂看着地面,嘴巴微微张合,声音诺诺。
“那个医药箱,我不会打开……”
10、处理伤口
“……噗——”
沉默了数秒,秦狩忍不住笑了出来,看小白鼠那恨不得打个地洞钻的羞愧神情,本来因为无妄之灾的郁闷心情瞬间就放晴了,秦狩不由得再次觉得自己诱拐了这只小老鼠回家这个觉得英明极了,才一天,这只小老鼠就让他笑了不少次,作为生活的调剂品很是不错。
“不要笑了!”秦狩那低沉悦耳的笑声在柏晓舒听来是异常的刺耳,虽然他连个医药箱都不会开是很丢脸,但是他才来这个世界一天,自然会不熟悉这里的东西操作方法啊,而且那个医药箱就方方正正一个箱子,连缝隙都找不到,想要整个都搬过来,却发现根本就搬不动,最后也只能过来求救了,谁曾想居然被这样毫不留情的嘲笑,哼,正亏得自己以为他是好人呢!
发现了柏晓舒怒瞪着他,秦狩慢慢的收敛住放肆的笑声,只是偶尔,嘴里还是忍不住泄露出几声,让柏晓舒听的那是脸孔涨的通红,瞪着秦狩的视线愈发的凶狠起来,如同随时都会扑过去的大狗,呲牙咧嘴,却不知道,这样的神情让秦狩更加想笑,真是的,本以为炸毛的猫会比较可爱,现在发现,炸毛的老鼠更甚一筹啊。
“你,不准笑了!”磨了磨牙,柏晓舒还是没忍住对着户主叉腰指着鼻子怒吼,“我又不是现在这个时代的人,不会用这个时代的东西很可笑吗?!”
“不可笑不可笑。”兔子惹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本就是脾气不算好的老鼠,为了不让小老鼠太早对他产生防备,秦狩憋住了笑开始顺毛,“来,我们去医药箱那边,我教你使用方法。”
前一刻还恶劣的嘲笑自己的人这一刻又温柔的十足好好先生,这样的转变让柏晓舒呆愣了,在听见了秦狩的话后,也只能愣愣的点动着他的脑袋,呆毛也随之上下颤抖着,相互辉映,煞是有趣,让秦狩见了很想去揪一把。
“走吧。”秦狩见柏晓舒还呆呆的站在那里,索性一把拉着他走,只是,当温暖在掌心扩散,秦狩难掩心中的讶异,什么时候,自己会如此自然的和他人这般亲近?对于连认识都谈不上的柏晓舒,他似乎太过于轻易去相信,是因为柏晓舒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所以无需防备的原因吗?
“怎么了?”敏锐的察觉到了秦狩片刻的失神,柏晓舒疑惑询问,对于被握着的手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毕竟作为一个方向感几乎全无的人,在稍稍大一点的场合里面,总是太容易被朋友当作小孩子一般拉着手领回去——失物招领什么的最讨厌了!
秦狩回以微笑,“没事。”闪开了心中的疑惑,对于柏晓舒对自己的情绪变化捕捉如此精确感到十分的惊讶,秦狩很确定他的表面功夫已经可以说是炉火纯青,只要他想,足以骗过所有人,只是刚刚,仅有的那么一丝晃神就被柏晓舒发现了,还真是敏锐的小老鼠呢!
很快的就来到了摆放着医药箱的房间,秦狩拉着柏晓舒来到那个外表更像是没有缝隙的石墩的医药箱旁边,对着那个医药箱朝外的那个侧面中间用力一按,本来空无一物地方出现了透明的液晶页面,对着上面那个开启按钮按下,医药箱的顶面开启,自动的打开,一层一层的,往两边展开了让柏晓舒难以想象的层面,望着像个药店超市那般一排排摆放着药品的医药箱,柏晓舒目瞪口呆了半晌,才猛的把头扭向了秦狩,结结巴巴的开口。
“这这这、这个是医药箱?!”那个箱字柏晓舒是特意的加重了音说出来的,表示了他的惊讶。
“对啊,要不然你以为是什么?”秦狩不怎么在意的回答,从一排架子上面找出了他需要的药膏,在那个红色的液晶页面上面按下关闭,很快的,那些展开的层面就自序的收拢关闭,直到重新变成了找不到缝隙的一个不起眼的小箱子。
看着秦狩那不以为然的表情柏晓舒默默扭头,这还算是科技吗?这明明就是科幻了啊口胡!空间压缩什么的,哪怕现在眼前突然出现了个凹凸曼和小怪兽他都不会奇怪了,不是他太淡定,而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不淡定的话他受不住啊。
等柏晓舒控制不住的吐完槽回头,就看见了被他伤到的户主大人正在卷着衣袖,那麦色的肌肤之上,一道红色的痕迹触目惊心,时时刻刻提醒着柏晓舒这是他犯下的错误,勾的柏晓舒那是良心难安啊,连忙阻止了秦狩,接下了他的动作。
“秦先生,我来就好。”小心的把衣袖卷的更高一些,近看那伤口,柏晓舒不由得对那菜刀的锋利程度有了一个新的认识,仅仅这样划过就出现了这么大的一道口子,不算很深,但是很长,红红的血液还没有完全停止,一点点的往外渗透,周围的肌肤上面血迹斑斑,细长的伤痕映射出几分狰狞的恐怖,让柏晓舒觉得视线中满是红色,使劲的眨了眨眼,柏晓舒猛的站起来朝外走去。
“秦先生你先等等,我去打些水清理一下。”
说着也不等秦狩回应,柏晓舒就咚咚咚的跑了出去,没过多久,就见他气喘吁吁的端着一盆水过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块毛巾。
把水盆放在了地上,柏晓舒把毛巾浸湿拧干,然后小心翼翼的在伤口的周围擦拭着血迹,一点点的很用心,生怕没看清楚而凑的很近的脸,鼻息喷洒在秦狩的手上,比水更加温热的湿气在某处扩散开来,很柔和,那前端过长的黑色发丝滑落下来,在手臂上面轻抚,让秦狩升腾起一股轻微的痒意,说不清是难受还是什么,只是觉得,那股痒痒的感觉莫名的蔓延开来,一直萦绕,无法摆脱……
11、唇与唇的碰撞
等到血迹擦拭干净,柏晓舒取过药膏,用棉签沾取少许,慢慢的在伤口上面涂抹,一点点的,用力很轻,涂的很仔细,直到完全涂抹完毕后,再用绷带一圈圈的绑好。
“秦先生,还疼吗?很抱歉让你受伤!”
没有回答柏晓舒的问题,秦狩只是微微的眯起狭长的双眸盯着那个用头顶对着他的人,“……你,怎么了?”
“啊?我没事啊。”柏晓舒说的有些急促,像是要掩盖什么一样,却又掩盖失败了,只是秦狩没有追问下去,仅仅是淡淡的说了一声,“是吗?”
“是的,秦先生,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去厨房收拾了,晚饭的话,麻烦秦先生再等等了,我一定尽快做好!”
低着头快速的说完这些话,柏晓舒不等秦狩回答就端着水盆转身离开,走出房间后,柏晓舒在房门口靠墙蹲下,手中的盆也放在了地上,手扶着额头,使劲的甩着脑袋。
“你,晕血!”
话语很确定,已经熟悉了的嗓音从头顶上传来,柏晓舒僵硬了一□体,停止晃动的视线中模模糊糊的看见了一双脚,顺着这双脚上去,柏晓舒就看见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的秦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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