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
未来之我是小白鼠?! 作者:清水浅浅
正文 第3节
未来之我是小白鼠?! 作者:清水浅浅
第3节
抿了抿嘴,柏晓舒有些难堪,眨了眨眼,依旧无法让涣散的目光变得清晰一点,沮丧的低下头,声音低的很是无力,“秦先生,我是不是很没用,作为一个男人,我居然还晕血……”
柏晓舒抬起了头,让秦狩清晰的看见了那一圈齿印,齿印很深,几乎都渗出了血丝,足以看出柏晓舒咬的时候的用力,秦狩的眸色暗沉,这是……为了保持清醒为他敷药而咬下的伤口。
秦狩在柏晓舒的面前蹲下,右手的食指轻轻的在柏晓舒唇上的齿印来回摩擦着,视线中的意味晦涩不明,明灭不定的眸光迷离,“为什么一定要坚持为我敷药?明明晕血就是一个很好的逃避借口不是吗?”人类,不是都喜欢为自己的错误找借口吗?现在有了借口,为什么眼前这个人却没有借口逃避呢?
听见了秦狩的问题,柏晓舒一头雾水的眨了眨眼,视线微微的清晰了点,让他足以看清那双对着他的眼睛中满满的疑惑,对于秦狩的疑惑,柏晓舒回以更加无辜的不解。
“为什么要逃避?你的伤口是我造成的错,自己的错误自己承担难道不是基本的吗?”虽然他没有伟大到把时间的错误都揽到自己的肩上,但他自己犯下的错误他还是不会懦弱的选择逃避的,毕竟他知道,他没有那种逃避了错误还能够心安理得的强硬心理,所以说白了,他也知道为求心安而已。
“自己的错误自己承担……吗?”秦狩喃喃低语着,看着柏晓舒的目光更加的深邃,就像陷入了回忆的漩涡,有些恍惚,半晌,低低的笑了出来,在柏晓舒唇上轻蹭的手指突的打了个弯,在柏晓舒白白嫩嫩的脸颊之上掐了一把,觉得软软的掐的舒服,于是再掐一把,“没想到还是只有责任感的小白鼠啊!”
“……”柏晓舒不明白,为什么前一刻还是被什么困扰的人这一刻已然笑嘻嘻了,只是,“说了我不叫小白鼠!!……还有,不准掐我!!”啪的一声用力的把在他脸上作恶的手拍下,柏晓舒愤怒的低吼,刚刚的无力也因此褪去,逐渐的恢复了精神。
摸了摸被拍红的手背,秦狩对着柏晓舒露出了无辜的目光,“可是你名字就是小白鼠啊。”
“柏晓舒柏晓舒,我的名字是柏晓舒不是小白鼠!!”就算是谐音也只是白小鼠而不是小白鼠啊混蛋!
“对啊,就是小白鼠啊。”秦狩的表情更加的无辜了,还故意的对着柏晓舒眨了眨眼,一派天真。
“柏晓舒啊是柏晓舒!”柏晓舒愤怒的揪住了秦狩胸前的衣襟低吼,很明显的对于这个名字是怨念十足。
“我知道啊,小白鼠。”笑眯眯的秦狩完全就没在意被柏晓舒揪住的衣襟,依旧回答的很顺溜。
“你——”柏晓舒气急,双眼圆瞪,“混蛋你是故意的吧!”
“不是。”秦狩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继而理直气壮的开口,“我是有意的!”
“……”被秦狩恶劣至极的回答气的说不出话来,柏晓舒的胸膛起起伏伏的,瞪着秦狩的目光更添几分凶狠。
望着眼前被自己气的双颊通红的柏晓舒,秦狩嘴边的弧度更加的大了,似乎还觉得自己的行为不够刺激柏晓舒的,秦狩伸出手,在柏晓舒的头顶拍了拍,如同安抚闹脾气的孩子一样,语气尤其的温和。
“乖~~”
于是,这一声“乖~”让柏晓舒脑子中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嘣的一声断了,爆发力转化成臂力,借着揪着秦狩衣衫的手的姿势,柏晓舒神勇无比的把秦狩朝自己一拉。
“秦狩——”
“唔——”
“砰——”
三个声音连着响起,发出者都是柏晓舒,第一声自然是柏晓舒对于秦狩不满的怒吼了,至于第二声,那是狗血泼洒的声音啊佛曰不可说,第三声的话,那是柏晓舒自作自受的因为冲力关系,后脑勺和后面的墙壁做了亲密接触。眼前一阵发黑,晕血坚持着没昏的柏晓舒终于彻底歇菜在这一撞击中,来不及好好的感受一下他的“初吻”,柏晓舒就被周公一把拉去下棋了。
因为惊讶,一直喜欢半眯着的眼此刻睁到了极限,秦狩对于唇上突如其来的柔软傻眼,这是……吻上了?和一个同性?!唔,好像有点疼啊,秦狩感受着被牙齿撞到的刺痛想到,不过,小白鼠的唇挺软的,不自觉的抿了抿,秦狩发现,尽管第一次和同性亲吻,但却没有半丝的恶心感,相反的,好像还挺舒服的,感觉不错。
“……老板,原来,你有这种癖好吗?”
发现老板有资料忘带的胥大助理用着老板给与的钥匙进门寻找,在发现了自家老板在走廊之上蹲着和那只被老板诱拐回家的白包子亲密亲吻后,彻底的惊愕了。
作者有话要说:狗血很恶俗,但是浅浅对他森森的爱永远不变~(≧▽≦)/~啦啦啦
12、此地无银三百两
胥璟宗的声音让处于新奇状态之中的秦狩停止了如同游戏一般的亲吻,离开了柏晓舒的唇,刚想开口逗几句,却发现对方居然双眼紧闭呼吸平缓,这是……睡过去了还是昏过去了?!
秦狩觉得很受打击,尽管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刚刚算不上真正的吻,但他也不觉得技术差到让只小白鼠无聊的睡过去或者惊吓到昏过去的地步啊,不高兴的撇撇嘴,秦狩对柏晓舒可谓是怨念十足啊,只是手中的动作,却是带着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轻柔,诡异的让胥璟宗连连侧目,老板这是……对拐回家的白包子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了?!
胥璟宗的目光更见呆滞,惊愕进化成为了惊悚,不过片刻,渐渐的出现了诡异的醒悟,原来,老板喜欢的是同性吗?怪不得对那些女的连逢场作戏都那么敷衍呢,怪不得啊……
胥璟宗的眼神太强大了,强大犹如实质化般刺的秦狩浑身僵硬,把柏晓舒打横抱起,秦狩撇了一眼胥璟宗,从多年的认识经验发现了胥璟宗眼神的扭曲,只是没给予回应,就这样抱着柏晓舒从胥璟宗的身旁走过,连招呼都懒得打一个。
胥璟宗慢悠悠的推了推眼镜,对于老板的行为不置一词,反正他就一小小的打工仔,老板不了他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他不会暗地里骂老板小气的,他也不会腹诽老板嗜好的诡异,更不会暗自祈祷白包子一定要让老板挫折连连满头灰脸,真的,以上那些他真的一个都没有想过,他以禽兽的人格保证!
“对了老板。”在抱着柏晓舒的秦狩已经一脚踏上了阶梯之后,胥璟宗才像是想起了什么的开口,“你手上那位……你最好看一下他的后脑勺,似乎受伤了。”刚刚那一声撞击可谓是撼动人心啊,听的连他都感觉到疼了。当然了,当时沉浸在偷袭状态之中的老板估计是没听见,真不是什么好情人啊,白包子,狠狠的甩了老板吧!
才跨了一半的步伐停了下来,秦狩回头,话语中有着不明显的迟疑,“你是说,小白鼠的脑袋撞到了?”他怎么不知道?
“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你口中的小白鼠不仅撞到了脑袋,还撞的不清,毕竟直接被撞晕的程度算得上严重了。”小白鼠?从白包子到小白鼠,该说这位被老板看上的可怜人升级的太快吗?才一天一时,就从没生命的食物升级为活生生的食物了。——这样的升级小白鼠筒子是绝对不会高兴的啊喂!
“严重?!”秦狩的音量微微提高,抱着柏晓舒回头,把柏晓舒侧方在沙发之上,仔细的在他后脑上面轻轻摸索,很快的,就摸到了一个凸起,稍稍用力,昏迷中的柏晓舒就发出了低低的痛呼,让秦狩觉得有些刺耳。
拨开了黑色的发丝,观察了一下发现没有出血,秦狩微不可见的暗吁一口气,心中莫名的郁闷散开了些,他可不想让这只老鼠这么快就坏了,毕竟这么有趣的玩具可是很稀少的。
“老板,需要把姚符泽那家伙叫来吗?”
“不用了吧。”秦狩总觉得胥璟宗对小老鼠太过于关心了,“只是一个包而已,又没有出血,休息一下,等明天就好了。”
“老板,据说撞击很容易引起脑震荡,更严重的甚至颅内出血都可能。”当然,只是刚刚的撞击的话最多就轻微的脑震荡而已。
“怎么可能?只是这样撞了一下墙而已,小白鼠没这么脆弱!”话说的很满,但秦狩却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第一次见面时,这只小白鼠好像只是撞上了他的胸口就晕过去了,而现在小白鼠撞到了墙壁,怎么说也要比撞到他的胸口要严重很多,真的……会没事吗?
胥璟宗是谁啊,认识了秦狩这么多年,狐朋狗友的,怎么可能看不出秦狩眼底的不确定呢!笑意从眼中一闪而过,胥璟宗的神色再次恢复了平静无波,继续开口,语气严肃而认真。
“人的后脑是很脆弱的,老板,若是真有个意外……”胥璟宗没有把话说完,只是未尽的话语中包含着的意思在场清醒的两位都明白,秦狩沉默数秒后开口。
“把符泽叫来。”顿了顿,秦狩面无表情的继续说了一句话,“要是小白鼠坏了就不好玩了,这么有趣的玩具,我可还没玩腻呢!”
“是的,老板,我马上通知姚符泽。”胥璟宗回答的同样面无表情,走到一旁打开联络器,语言精简的对着出现在屏幕之中笑嘻嘻的男子直接一句“来老板家。”就断了联络,眼角的余光似无意的扫过一脸严肃正经的秦狩,胥璟宗很确定,他家老板肯定不知道什么叫做此地无银三百两!
不过,胥璟宗的眼中冒出了真实的惊奇,之前他想的那个一见钟情二见倾心自然只是玩笑的,自家老板真会这样的话那还真的会让他以为世界末日来临了,不过,尽管达不到一见钟情的程度,但老板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唔,少年?
姑且称之为少年吧,毕竟那张脸怎么看都觉得不满二十。老板对那少年有着老板自己都没发现的特别呢,特别的相信特别的亲近,还有淡淡的喜欢,当然了,现阶段的喜欢估计更多的是对于玩具那样的喜欢,要知道自家老板对于新出现的玩具总是像处于蜜月期的新婚夫妇如胶似漆恩恩爱爱的,不过,还有小部分是真实的喜欢。
真不知道这少年究竟神奇到何种程度才能够让老板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就产生好感,不过也许只是看对眼了吧,胥璟宗有些不负责任的想到,毕竟世界上有太多的事情无法解释,感觉尤其飘渺,有的时候一生追逐都是枉然;有的时候,却只需要短到一瞬的视线相对,心中就能够划上抹不平的痕迹,铭刻永远。
作者有话要说:头疼,脑子越来越糊了,都不知道写的啥qaq~~最近一下子降温,浅浅果断的着凉了::_::
13、所谓强吻
“哟,老板,究竟是什么东西这么厉害能够伤了老板的铜墙铁壁无耻加厚的皮?说出来让小的我膜拜一下吧!”偌大的房子内突的响起男子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安静气氛,一个三十不到的男子出现在客厅,帅气的容貌之上浓浓的戏谑,笑嘻嘻的开口调侃着自家老板。
“至今为止老板的皮还是天下无敌,受伤的是老板的私人小老鼠!”胥璟宗推了推眼睛,话语说的是一板一眼的,只是那语气中的揶揄不可忽视,尤其是私人二字,说的那叫一个意味深长啊,虽然没有特意的加重语气来渲染暧昧,但对于足够了解朋友的姚符泽来说,那是听的一清二楚的。
“哦呀,老板的私人小老鼠啊~~”一脸恍然的拖长了音调,姚符泽对着秦狩挤眉弄眼的每个正经,“老板你终于也到了这个年纪啊。”
对于胥璟宗和姚符泽这两个人一搭一唱的调侃,秦狩抬起头,对着姚符泽笑的一脸灿烂,“看来姚院长最近太闲了呢,需要我为你找些事情来打发时间吗?”
姚符泽脸色大变,现在就忙的焦头烂额的没时间出去找美人了,再忙就真的放松时间都没有了,那他的人生可真的太悲惨了。“老板你不能这样挟私报复,这样做最没品了!”
“啊呀,姚院长说笑了,我这可是完完全全的为姚院长着想啊,怕闲了姚院长胡思乱想得了臆想症就不好了,医人者不自医啊。”敢笑话他?不想要假期了是吧?
“啊哈哈哈~~”对上了秦狩的目光,姚符泽摸头傻笑着,连忙转移话题,“老板,病人在哪呢?”他还是识相点吧,谁让老板最大呢!
“姚符泽你连脑子都被你那些美人榨干了吗?两只眼睛放着纯当摆饰!”胥璟宗的话带着浓浓的讽刺,真不知道姚家爸妈怎么会这么有先见之明知道自家儿子吊儿郎当的没个正形花心滥交更是业界闻名的没有责任感之辈,是以取了个完全互补的名字。
完全不在意胥璟宗的嘲讽,姚符泽凑到了胥璟宗身边,一手搭在了胥璟宗的肩膀上,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小胥你真是太古板了,人生在世不就图个痛快吗?更何况美人销魂,等你尝过了就知道了。”
不客气的把搭在肩膀上的手拍下去,胥璟宗脸带嫌弃的掸了掸被姚符泽碰到的衣服,“还是赶紧的去看看病人吧,你也就医术能拿得出手见人了。”没看见拖拖拉拉的老板的脸都黑了几层吗?
“嗨嗨~~”姚符泽当然知道适可而止这四个字,要不是从秦狩和胥璟宗两人的神情中了解到老板的那只私人小老鼠肯定没受什么重伤,他也不敢这么在老虎尾巴上拔毛啊。
转过头,姚符泽就准备来看看这只让老板请自己来治病的小老鼠究竟是何方神圣,只是,当视线放在沙发上后,姚符泽呆住了,半晌,缓缓的抬起手揉了揉眼睛,僵硬的转过脑袋,嘴巴开口。
“小胥,那个……是男的吧?”
胥璟宗撇了姚符泽一眼,那目光,和看白痴无异,“本来就是男的。”
“可是、可是……”激动了起来,姚符泽指手画脚的比划着,嘴里结结巴巴的说不连贯,憋了一口气,终于成功的把心中的疑惑喊了出来,“原来老板你是同性恋?!”哦,上帝耶稣如来佛祖,无论那个谁,原谅他吧,认识老板这么多年都不知道老板喜欢的是同性,他这个朋友皆下属做的太不称职了。
秦狩头冒青筋,噗噗噗的跳出无数个十字,璟宗就别说了,毕竟当时他和小白鼠的行为是挺让人误会的,可是姚符泽这个家伙究竟从哪里看出他喜欢这只小白鼠的?!他知道把小白鼠当成玩具而已!秦狩似乎不知道,当一直强调着某一点的时候,就代表着你对这一点其实已经开始存在了怀疑。
“闭上你的嘴,给我好好的看看!”
“是的,老板!”秦狩那阴风阵阵的磨牙声让姚符泽回答的十分迅速,连忙来到沙发上,询问着病情,只是,当询问完知道了柏晓舒只是撞晕又检查了一边伤口后,姚符泽的表情有瞬间的扭曲,他知道病人的病肯定不重,可是只是撞晕而已,连皮都没破就急急的召他来见,会不会太小题大做了?要知道他真的很忙的啊,这种睡一觉就好根本连药水都不需要擦的撞伤就不要找他了好不好?!
只是,尽管内心已经进入了咆哮状态,姚符泽却还是只能陪着笑脸,组织着语言说着所谓的病情,“因为刺激外加剧烈撞击致使了他的昏迷,好好的休息一天,等醒来后才能更进一步的确定是否有其他症状。”当然,他现在就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不会有其他症状的。
“老板。”一旁的胥璟宗听完姚符泽的话,完全不心虚的对上了秦狩的目光,慢吞吞的开口,“所谓的刺激,是因为老板你强吻了他吗?”
“噗——”帮柏晓舒检查完毕的姚符泽十分自觉的帮自己到了杯水,刚刚入喉就听见了胥璟宗用着那平板无波的说着爆炸性的消息,一口水直接喷出,在半空之中划出了潇洒的弧度后落在地毯上,零星点点的水迹很快就干了,看不出任何的湿气。
“咳咳、咳咳咳……”姚符泽悲催的被呛到了,死命的拍着自己的胸口顺气,好不容易稍稍平息,就迫不及待的开口,一脸好奇,隐隐的兴奋,那是属于八卦者的光芒。
“小胥,你刚刚说……老板强吻了这个少年?!”
“我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这样的。”胥璟宗的声音还是那样一板一眼的,只是严肃的语调配上了劲爆的话题,非但没有减损半丝的威力,反而越发的具有喜感,“还有,不要叫我小胥。”
姚符泽此刻的血液沸腾了,那是名属八卦的血液,一双桃花眼闪亮闪亮的瞧着秦狩,不怕死的凑了上去,十分不要脸的来了一句,“老板,强吻的滋味别有情趣吧?”
作者有话要说:原来感冒引发偏头痛还不是最悲催的,最悲催的是,头疼的要死浑身发冷之后发现大姨夫家的cp又来串门了啊捶地!——大姨妈,乃可以慢点来么内牛~~~
14、偏见
秦狩笑了,笑的很迷人,迷人的让姚符泽沸腾的八卦之血飞速的冷却了下去,大脑也得到了很好的冰冻,姚符泽捂脸,内心哀嚎不已,他怎么会头脑发热的去问这个问题啊,又不是不知道老板的性子。怎么办?按照老板那记仇的小心眼,估计他会死的很惨的!
内心默默的流淌了一海的悲伤,姚符泽立正垂首,以绝对真诚的态度开口,“对不起老板,我错了。”得罪老板后的第一要点:绝对要道歉,无论错的是谁,老板没有错!
“啊啦,我们英明神武的姚大院长哪会有错啊。”敢笑话他?最近过的太滋润了养肥胆了吧!
“不不不,老板才是英明神武的无人能敌,小的为你马首是瞻!”姚符泽说的那是要多献媚就有多献媚,表情是要多谄媚就有多谄媚,那卑躬屈膝的模样,让一旁的胥璟宗非常不屑的飞了几个白眼过去,真是天生的狗腿啊。
胥璟宗你个混蛋鄙视毛啊,别以为我低着头就没有看见你的白眼,告诉你,姚大爷我就是什么都不知道信任但视力还是值得信任的!哼,还不是你说什么强吻才会让我一时忘记老板的小心眼凑上去八卦的,你也是同罪!!
“姚符泽。”淡淡的声音响起
“是,老板!”绝对是中气十足。
“闭嘴,你太吵了!”秦狩看着柏晓舒因为姚符泽的声音而微微不适的皱起的眉,没好气的警告着姚符泽,本来和朋友插科打诨的兴趣也消失了,抱起柏晓舒朝着阶梯走去,丢给两人的是理所当然的命令,“我饿了,帮我准备一、两份晚餐。”
“是的,老板,保证速度完成任务!”就像是对着长官的小兵,刚刚才得罪了秦狩的姚符泽此刻绝对的听话,只差没有敬个礼来表示服从了。
待抱着柏晓舒的秦狩到了二楼拐弯失去身影,胥璟宗推了推眼睛,目不斜视的吐出了三个字。“狗腿子。”
凸!姚符泽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大堆的十字,对老板那是没办法,谁让人家是他衣食父母呢,但是这个胥璟宗只是和他平级好吧,他绝对不要忍气吞声!于是,决定呛声回去的姚符泽转身叉腰,一手指着胥璟宗的鼻子,标准一茶壶状青年。
“姓胥的,你对我用意见对不对?要不然怎么每次都要和我过不去?你今天给我说清楚了,我究竟哪里碍你眼了?你说啊!”
对于姚符泽激动的质问,胥璟宗还是那副无波无澜的平静样,黑色的双眸淡淡扫过了姚符泽,紧紧抿着的薄唇微启,“我不是对你有意见,我是对你很有意见!”
噗噗噗,姚符泽似乎听见了自己额头上面噌噌噌的极速增加的小十字,这个人、这个人说的话实在是让他太生气了,什么叫做“我不是对你有意见,我是对你很有意见!”?他姚符泽究竟是怎么对不起他胥璟宗了,怎么总是一副“你欠我钱你欠我很多钱”的臭脸对他?
“姓胥的,你对我哪里有意见?你今天就爽快点都给我说清楚,省的下次还要看你那阴阳怪气的脸色,憋得慌!”
“我对你哪里有意见?”胥璟宗的视线把姚符泽从头到尾扫视了一遍,然后,脸上浮现出了绝对嫌弃的表情,缓慢开口,吐出的话让姚符泽气的差点跳脚,“我对你哪里都有意见!”简而言之,没有顺眼的地方。
“你——”姚符泽气的语塞,这个胥璟宗,明明他们认识那么多年了,自己也一直试图打好关系吗,可是为什么胥璟宗还是这种欠扁样?“你这纯粹的个人偏见!”
“没错。”胥璟宗承认的好不心虚,理所当然的让姚符泽气急,磨牙瞪眼,恨不得直接扑上去啃口肉以泄私愤。
“姓胥的,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让我手痒?”
“想揍我?”胥璟宗微微勾起唇角,十足十的蔑视,“自不量力!”
终于,姚符泽的理智神经在这一个鄙视的笑容中土崩瓦解了,嗷的一声就扑上前,握拳就朝着胥璟宗揍去,只可惜,很轻易的就被胥璟宗避开了,顺势抓住了姚符泽的手腕,一个技巧性的翻转就把姚符泽钳制住了,明明只是简单的动作,却让姚符泽怎么挣扎都无法动弹。
“都说了自不量力了还动手,看来你全部的智慧全长在□了吧。”
淡淡的语调中浓浓的讽刺,生活严谨的胥璟宗就是看不惯姚符泽那太不负责的生活态度,人嘛,对于相反类型的要不就是觉得羡慕,要不就是怎么也看不顺眼,很可惜,胥璟宗对姚符泽属于后者,而姚符泽对于胥璟宗,只能说是超脱于这两种类型的第三种,完全随性了。
“姓胥的,你这是人生攻击!”他姚符泽风流碍着他胥璟宗的眼了吗?又没对他风流,他嫌弃个毛啊。
“哼,就你还需要我人生攻击?我可没时间做这种浪费口水的事情。”
“放开我!”挣扎了半晌挣不脱的姚符泽只能气嘘喘喘的提出这种示弱般的要求。这个胥璟宗看上去文文弱弱的,怎么力气这么大?“我要去帮老板做晚餐了。”
随着姚符泽的话放开了手,姚符泽活动了一下手腕就甩也不甩胥璟宗自顾自的朝着厨房走去,胥璟宗也没有去管姚符泽,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衫坐在沙发上,随意的捡起散放在沙发上报纸翻阅。
“我要中式晚餐。”
姚符泽踉跄了一下,不敢置信的转头看向那个刚刚还鄙视自己鄙视的痛快的人现在居然如此无耻提出要求,他什么时候说过要帮他做饭了?
像是知道姚符泽的想法一样,胥璟宗头也不抬的开口,“反正你会,不是吗?”
“我会也不代表要给你做!”
对着胥璟宗吼完这句,姚符泽就气冲冲的进入了厨房,而背后,被吼的胥璟宗非但没有想象中的不快,眉梢眼角反而带着淡淡的柔和,看上去心情好像不错,果然,被老板压榨的人生还是需要找只可以逗的小猫来发泄才能过的圆满啊。
15、所谓定语
“嗯……”
安静的房间内响起了低低的呻·吟,柏晓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入目的白色天花板让他有些熟悉,眨了眨眼,视线渐渐清晰起来,一只手手撑着床坐了起来,另一只手摸着后脑勺,昏睡之前的记忆逐渐回笼,让柏晓舒对自己的体质产生了怀疑。
仅仅只是撞了一下墙壁而已,他居然就这样昏迷了?!柏晓舒捂脸,来到这个世界才第二天他已经昏迷了两次了,他的身体究竟有多么豆腐渣啊!虽然他是有些晕血症,也没有练过什么强身功夫,但他自认为身体还算健康,不会和体弱女子一般时不时的就昏两下啊。
“咕噜……”
熟悉的鸣叫声让柏晓舒捂住了肚子,今天就早上喝了点粥,中午又被书籍催眠一觉好眠,直到傍晚送新鲜食材过来的人按门铃他才醒来,根本就没时间吃东西,然后就是秦先生回来后的事情了,也就是说,从早到晚就吃了一顿早餐,肚子不抗议才怪呢!
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穿上鞋随意洗了把脸柏晓舒就开门走出了房间,饿的没什么力气的想着现在的情况:看窗外的天色已经不早了,秦先生应该已经吃过晚饭去休息了,他也不准备弄什么东西,随便找点填饱肚子的就行,只希望冰箱里面不要和之前一样什么都没有,接着饿一个晚上,那样就未免太悲催了。
不过,还真是麻烦啊,自己。柏晓舒还是忍不住生出浓浓的无力感,来到这个陌生的时代,他就如同没头的苍蝇一般毫无头绪,对未来也是茫然的不知所云,只能跌跌撞撞的尽力摸索前进,尽管很清楚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帮助素不相识之人,但他还是很感激秦先生,就如他所想的一样,他是真的认为秦先生是个好人。至少,在他无处可去的地方给了他可以暂时安身的地方不是吗?哪怕秦先生有着他不明白的打算他也无所谓,毕竟他身上能够利用的还真的足够的少。
扒了扒头发,柏晓舒有些烦躁的踏下了最后一层阶梯,抬起头准备确定一下厨房的方向,却在对上沙发上坐着的人的视线后呆愣愣的傻住了,阿咧,这三个人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他面前的?!
连忙放下了抓头发的手,柏晓舒双手垂□体站的笔挺,显得十分的拘谨,视线对上了三人中唯一见过的人脸上,带着求救的意味,“秦先生……”
没等秦狩回应柏晓舒的求救声,对柏晓舒早就十分感兴趣的姚符泽就十分自然熟的来到柏晓舒的身边,笑眯眯的凑近对上了柏晓舒,“你好啊,老板的小白鼠,我是为老板打工的苦命人姚符泽,你可以叫我泽~~”
最后那个字可谓是百转千回无数暧昧在其中啊,让柏晓舒凭空的产生出一种被调戏的错觉,只是……“要负责?”
柏晓舒脸上的疑惑完全没有遮掩,让姚符泽一眼就看出了他的不解,对于他的名字他一开始挺怨念的,毕竟要负责要负责的太难听了,不过每次这样想着的时候只要想到老板他就会彻底的心理平衡,毕竟要负责要比禽兽好听多了,不是吗?
“姚,是左女右兆,符是符咒的符,泽是光泽的泽哦,姚符泽!”
“哦。”愣愣的点了点头,柏晓舒内心感到奇怪极了:难道现在这个时代取名谐音已经流行到传统了吗?秦狩也是,姚符泽也是,真是够强大的名字!
“对了对了,老板的小白鼠,你叫什么名字?”
“柏晓舒。”对于姚符泽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柏晓舒很明显有些接受不能,只能靠着本能反应接着姚符泽的话回答了下去。
“白小鼠啊,真是名副其实呢,怪不得要叫老板的小白鼠呢!”姚符泽摸着下巴说到,对于这个让自家老板很快接受并让他入住的少年他很好奇啊,如果老板真的喜欢这名少年的话,那以后这名看上去比他小好几岁的少年就是他的老板娘了呢,至于追不到人这个可能性,压根儿就没在姚符泽的脑子里面出现过,毕竟,就老板那阴险样,瞧上眼的东西就是抢也会抢到手的,哪里会出现追人失败这种事情啊。
“老板的小白鼠?”这次柏晓舒终于把这句话听了进去,呆呆的重复了一遍后,猛的反应过来,眉毛倒竖一脸凶神恶煞,头顶那撮毛更是刺溜一下子朝天竖的笔直。
“谁是小白鼠?你叫谁小白鼠呢!劳资是柏晓舒柏晓舒啊,不准叫我小白鼠!”——于是,柏晓舒筒子,你在意的是小白鼠这个称谓而不是前面那个定语吗?
对上柏晓舒的愤怒,姚符泽十分的无辜,“可是白小鼠白小鼠,白色的小老鼠,难道不是小白鼠吗?”
姚符泽一直绕着白啊小老鼠的话语让柏晓舒恨不得跳脚,只可惜,脚上的拖鞋不适合跳脚这项运动,于是柏晓舒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动口不动手的君子了一回,“你才小白鼠,你全家都是小白鼠!!”
不算圆的双眼瞪到了极限,愤怒使得黑色的眸更显黑亮,气红了的脸颊鼓鼓的,尤其头顶那撮冲天毛一耸一耸的让姚符泽看了手痒,忍了忍,还是不想克制住自己的冲动,伸出手就想摸摸柏晓舒的脑袋,只是手还没碰上柏晓舒,就被身后的秦狩阻止了。
“姚符泽,你闲的手痒了吧?”
淡淡的声音中听不出什么明显的情绪,只是相识多年的姚符泽还是可以清晰的捕捉到秦狩话语之下的微微冷意,就这微微的冷意也让姚符泽的冲动彻底的冷却了,懊恼的呻·吟了一声,暗自低咒自己的没记性,居然三番两次主动去找抽。怎么能够调戏老板的所有物呢?就算要调戏,那也该在老板不在的地方啊!
16、悄悄话
第3节
恋耽美
正文 第3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