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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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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榴花开处照宫闱 作者:梨花烟雨

    正文 第7节

    榴花开处照宫闱 作者:梨花烟雨

    第7节

    话音落,少年君王再不肯赘言。瘫倒在绿妲尸体旁边的无意只听到远远传来一阵密集的马蹄声,不到一会儿工夫,那马蹄声便消失在遥远的宫门外。

    “阏氏,今日是你和单于大喜的日子,请沐浴更衣,参加稍后的婚礼。”

    水汽蒸腾的浴室内,柔顺的商朝女子跪在地上恭请秦墨沐浴更衣。

    秦墨看了一眼这些可怜的女子。心中叹了口气,他知道,这都是被北匈掳来的无辜女子,然而,自己今夜要做的事情,却有可能令她们全部丧命。他心有不忍,却是无可奈何。

    洗干净了身体,穿上华贵的丝缎内衣,外面罩上色彩艳丽张扬的大红喜袍,秦墨散着如瀑的乌发坐在镜前,镜中映出一张苍白却秀美文雅的面庞,衬托着满身的红,更增几分动人。

    北匈向来被中原人瞧不起,认为那是蛮荒之地。所以婚礼相对于中原来说,也是十分简单,完全不像中原婚礼那般繁琐。因此一般都是在午时之后举行,日暮之时入洞房。

    秦墨从被押到北匈王庭之后,便表现的异常柔顺,只要不动小豆子,不将他们强行分开,他就肯乖乖配合一切的程序,包括和单于举行婚礼。

    “世子。”

    静静坐在作为婚房,所以布置的格外精致的寝宫内,秦墨的身子虽然稳如泰山,但心情却着实焦急无比。好在终于让他听到了小豆子的声音。

    急忙起身来到窗边,推开窗子,就看到小豆子花猫一般满是尘土的脸。他伸出手,小豆子便将饮血短剑递到他手中,眼睛里闪着耀目的光芒:“世子,我想和你一起……”

    “别傻了小豆子,快跑,趁着现在王庭正因为大婚而混乱着,你有多远跑多远,不然被他们抓到,你甚至想死都死不成。”

    秦墨焦急的吩咐着,一边侧耳细听门外的动静。

    “世子,小豆子说过,能陪世子同生共死,是小豆子的荣幸。但是我不能死的这么没有价值,世子,小豆子祝您……马到功成。”小豆子深深看一眼秦墨,转身退到了草丛中,夜色里,秦墨怎么张望,也再寻不到他的身影。

    耳听得外面传来脚步声和人说话的声音。秦墨连忙回到床边,将短剑紧紧倒握着,贴在自己的胳膊上,一边沉静的等待单于进入婚房。

    被押进王庭后,出乎秦墨的预料,那个年老雄壮的单于并没有在当晚就来寻自己行那苟且之事,而是在取得他的同意后,用了十几天的时间准备婚礼。

    从那一天开始,秦墨就知道,自己的饮血短剑很难存在身上了,好在他身旁有一个小豆子,北匈的士兵也根本就不将他们这文弱的主仆二人放在眼内,这才让他能够将短剑保存在小豆子身上,而自己经过几次沐浴更衣之后,都没有露出任何的破绽。

    今日是大婚的日子,王庭一片混乱,也没人注意到秦墨身边这个小跟班。因此小豆子一大早就得了秦墨的授意,偷偷寻了个地方藏起来,专等单于驾临婚房之前,好把短剑递给秦墨。

    随着单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推开大门,秦墨一直焦灼着的心猛然就平静下来,眼前闪现过那一张张浴血苦战后倒在地上的年轻面孔,他在心中默默道:儿郎们,我要替你们报仇雪恨了,黄泉路上,且等我一等。等我杀了这北匈单于,为我们壮行。

    盖头猛然被揭开。秦墨徐徐抬眼,长而浓密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然后视线定在这个高大强壮的单于身上。

    “难怪可以令洲王那个好色如命的昏君都为你神魂颠倒,西川世子,果然是与众不同。”

    老单于哈哈大笑着,一把将秦墨抱起压在床上,一只手攫住他的下巴呵呵笑道:“怎么?你倒是一点都不怕我?”

    “在男人身下的事情,我已经习惯了,何惧之有?”秦墨淡淡道,然后讥讽的看着老单于:“我本来觉得,让大王当做女人一样的宠爱,是这世间最羞耻的事情。如今看来,我倒要感谢我们大王,感谢他先要了我,让我不必为你奉献出童贞。”

    “哈哈哈……”

    老单于放声大笑,然后一把撕开秦墨的衣襟:“你以为用这种方法就可以激怒我吗?西川世子,你还真和传言中的一样,虽然学问满腹,却总是一片天真烂漫悲天悯人,所以你才会被你们大王逼的做了王后。所以你才会为了一个小太监,不得不把自己奉献给我……哈哈哈……”

    等等……再等等,秦墨你不能失手,一击不中,你就永远都没有机会了,你必须忍……必须忍着……

    双拳握的泛白了关节,秦墨咬着牙,死死闭着眼睛,忍受老单于在他修长的脖颈和白皙的胸膛上狂吻乱啃,当胸前的红樱被猛然含进对方嘴里啃咬时,他发出一声痛呼,身子也不自禁的弓了起来,与此同时,他的双臂终于环抱住了老单于的后背。

    “果然是被男人调教过的身子,这么敏感。”老单于哈哈大笑着抬起头,却转眼间又埋首在秦墨白皙的胸膛上,向另一颗樱桃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就是现在,不成功便成仁。

    秦墨深吸一口气,手中短剑在烛光下映出寒芒,然后毫不犹豫的深深扎进了老单于的后背。

    削铁如泥的短剑,即使秦墨的气力不够,在刀刃贴上皮肉的一瞬间,也如同是切豆腐般的容易。老单于发出一声惨叫,翻过身子,不敢置信的瞪着面前这个文弱美人,双手在后背抓挠着,好像是要止住从伤口中涌出的鲜血。

    惨呼声惊动了门外的守卫。秦墨用力拔出饮血短剑,他生怕刚才那一下没有对准要害,趁着老单于双手都在后背抓挠时,猛的欺上前去,眼也不眨的就在对方脖子上又划了一刀。

    要认真说起来,这老单于也算是身经百战的主儿。只是他太低估了秦墨,一直以为他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的确,传言也都是如此说的,包括他被洲王付惊风软禁在后宫中,却无丝毫力量反抗的事情,在在都表明了秦墨的确是一个十分文弱的人。

    如果说第一刀实在是出于意外,让他防不胜防的话,那么第二刀他被秦墨这么个文弱书生给抹了脖子,那真心就有点冤了。

    不过也怪不得别人,谁让他被秦墨惊慌失措的表情和颤抖的手给迷惑了,以为这没杀过人的小美人儿一击得手之后,定然乱了方寸,所以就顾着先去抢救自己的伤口,完全忽略了美人眼中暗藏的仇恨和一往无回的气势呢。

    看着老单于在自己面前软倒了身子,饮血短剑不愧是商朝十大名剑之首,感觉只是在那脖子上轻轻一划,却竟然就割断了咽喉,鲜血喷涌而出,将整个床榻都染红了。

    目光扫了那些目眦欲裂的守卫一眼,秦墨唇边绽出满足的绝美笑容。手腕一翻,他干脆利落的将饮血短剑向自己胸口送去。

    “杀了我大哥,这样容易就想死?”阴恻恻的声音传来,接着秦墨就感到手腕被一股大力扯开,那已经送进他胸口一寸的短剑随即被扯了开来。

    年轻的面孔晃过眼前,一把夺去那明晃晃的短剑,然后男人站定了身子,居高临下看着面色惨白的秦墨,阴阴笑道:“我早说过,想死?没那么容易。”

    秦墨愤怒的看着男人,他记得这个人好像是老单于最小的一个弟弟,叫做江流拉亚的,婚礼上这人眼中的嫉恨和不甘连自己都看出来了,这个时候怎么倒有心情来表现出兄弟情深了?

    “来人,将这个秦墨送进大牢吊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许给他吃饭喝水。”

    江流拉亚大声下着命令,于是就有一队士兵走过来,不由分说拽起秦墨就将他五花大绑拖出了帐外。

    “将军……”帐篷里顿时静了下来,过了很久,才有一个中年汉子上前拱手道:“单于不幸身亡,我北匈儿郎不可群龙无首,莫于部落首领哈尔拉嘎愿意奉将军为主,拥戴将军继承单于之位。”

    有了一个带头的,其他部落首领和臣子也都纷纷跪下表示效忠。没办法,草原上除了老单于外,便数这个江流拉亚的势力最大。

    更何况,江流拉亚野心勃勃手段高超,他几个哥哥除了老单于外,都对他惟命是从,他也早就有心夺位,只不过老单于在草原的威望也很高,一旦内乱,只能给商朝可趁之机,所以这个江流拉亚一直隐忍着,如今却是借那秦墨的手杀死了老单于,对江流拉亚来说,他没有背上一点罪名,就再也没有人可以阻止他的野心。

    江流拉亚微微一笑:“此事容后再议,当务之急,是先处理单于的后事,还有那个秦墨,我要在大哥的坟前挖出他的心肝祭拜。”

    “是,谨遵单于命令。”虽然江流拉亚表面上说不急,但是其他几位部落首领都很是识时务的改了称呼,笑话,他不急才怪,等了这么多年,可终于等到了这一天,说不定那件象征单于之位的雄鹰蓝袍都被他压在箱子底,快被虫子蛀烂了吧。

    部落首领们纷纷在心里吐着槽离去,这里江流拉亚面无表情看着死不瞑目的大哥,忽然发出一阵阴森森的笑声。

    “嘿嘿……秦墨啊秦墨……很好,没想到竟然是你帮我除去了这个最大的障碍,嗯,本王要怎么犒赏你呢?死你是死定了,不过在你死前,本王或许可以纡尊降贵,让你好好在本王身下享受几日销魂滋味,哈哈哈……”

    这是……第几天了?

    秦墨被吊在房梁上,迷迷糊糊的想着。

    从他刺杀单于成功而被吊起来后,就再没人过来管过他,秦墨心里清楚,这些北匈人不会放过自己,依照他们一直以来的规矩,应该是要将自己在老单于的坟前开膛破肚,挖取心肝祭奠那个老单于。

    死,秦墨不怕,甚至他觉得对于自己来说,死就是一个解脱。这些日子水米未进,他又饿又渴,以至于连神智都有些昏沉沉的,但是他却并不觉得痛苦。

    心里的牵挂很多,父母,被付惊风软禁的弟弟,西川的百姓会不会因为自己而承受大王的铁蹄和怒火?那个冷酷霸道的少年,应该不会蠢得中了离间之计吧?

    但是所有的牵挂汇聚到一起之后,脑子里却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小豆子到底有没有逃出去呢?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好像是有人蹑手蹑脚的走进来,秦墨艰难的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里,映出一个小小的瘦瘦的身影。

    “世子……世子……”

    熟悉的呼唤声,让秦墨昏沉沉的脑子一下清醒过来,艰难的转动脑袋,他终于看清面前的人,真的是小豆子,穿着一件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北匈士兵衣服的小豆子。

    “小豆子,你为什么还没走?快走快走……”秦墨艰难的叫着,一边就想抬腿踢走这个傻傻的小太监,可是他实在是饿的没了力气,双腿好像灌铅一样的沉重,何况离地面还有一些距离,稍微动一动,就是整个身子都晃荡起来,带给已经疼的麻木的双臂另一波撕心裂肺般的痛苦。

    “小豆子,你救不了我的,他们应该要杀我了,你快走,回去和大王说出所有事的经过,不然我怕他会中了离间之计,对我们西川发兵,若真是这样,我死不瞑目,死不瞑目你明白吗?”

    秦墨用尽力气低吼着,每一个字都好像是从胸腔里费力的挤压出来。没错,他知道自己是绝逃不过去的,就在今天早上,这些北匈士兵给他换了牢房,还把他摁在冷水里狠狠洗浴了一番,接着换了衣服,于是秦墨猜想,大概是自己的死期即将来临了。如今挨到这个时候,他已经开始发烧,不然神志也不会昏沉。

    “世子,别说话,我救你出去。”小豆子丝毫不听秦墨在说什么,慢慢靠近过来,他从随身的衣服口袋里掏出小刀,开始割秦墨背上的绳子,手腕上的绳索因为太高,小豆子根本够不到,好在这都是一根绳索,割破背部的,秦墨就可以解脱出来了。

    逃出去?真的可以逃出去吗?看到小豆子手中不知从哪里来的闪亮小刀,秦墨心中升起一丝希望。

    他并不是贪生,只是不想死在这些北匈士兵的手中。如果可以逃回去,如果可以求小豆子为自己隐瞒,也许付惊风就不会知道自己还活着的消息,那样的话,他……或许就可以隐居在某处山林中,自由自在的过完这一生。

    秦墨想起未来寄情山水的日子,一颗古井无波的心脏也开始剧烈的跳动着,眼看那小刀已经伸进了绳子的缝隙中,只要再有一点点时间,他就可以拥有逃走的希望,是的,只要一点点的时间就好。

    但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牢房外响起了纷至沓来的脚步声,伴随着那个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声音:“封住所有入口,务必将那个假装送饭的小子给我抓住。”

    秦墨的心陡然往下沉,好在因为这一连串的刺激,他的头脑还是清醒的,沉声对小豆子道:“放手,立刻躲到那边的床下干草堆后,快……”

    江流拉亚说的是封锁所有入口,那么当他进来之后,发现屋中空无一人时,也许他会习惯的认为小豆子已经逃跑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小豆子还有一丝机会。

    “世子,我不躲,躲也没用,瞒不过他们的。”小豆子奋力的上下划动刀子,可是这把刀是他好不容易捡来的,刀刃早已经翻卷,而那绳子又是特制的牛筋绳,割了好久才割破两股绳子。

    “即使把绳子割断了,像你们这样的两个人,又要怎么逃呢?”

    江流拉亚倚在牢房门口,饶有兴趣的看着秦墨和小豆子,然后他的头轻轻一点,身后几个北匈士兵立刻如狼似虎的上前,将小豆子绑成一个粽子模样,在眼看就要将他拖出牢房的时候,江流拉亚不知道是想起什么,阴笑道:“不必拉出去,将他绑在那边的柱子上。”

    “是。”士兵们答应一声,将小豆子拖到柱子前绑好。接着江流拉亚一挥手,他们便立刻退出了牢房,转眼间,诺大的牢房中寂静的落针可闻,只剩下三个人大眼瞪小眼。

    彻底的绝望让秦墨的脑袋重新昏沉起来,看了看被绑在角落中的小豆子,秦墨心想算了,这孩子太弱了,即使逃走,或许也不能成功,倒不如一起上路,也许奈何桥上,我还可以照顾他一二。

    “在想什么?为那小子担心吗?”下巴猛然被抓住,头被迫抬起来,江流拉亚的身材比秦墨高出太多,即使秦墨被吊起,双脚离地面足有好几寸,却仍是比对方矮半个头,而不得不抬眼才能看清这个英俊狰狞的男人。

    重新垂下视线,秦墨没有说话,事已至此,他已经不想和这些北匈的蛮子浪费一点口水,反正最坏的结局,也不过是个剖心挖肝。

    “知道我为什么把那小子留下吗?”

    秦墨的沉默并没有让江流拉亚着恼,他如夜枭般的阴沉笑起来,然后一把撕开秦墨厚厚的衣襟,目光贪婪的在裸露出来的白皙胸膛上游移着,他发出赞叹的声音。

    “其实在你被送进新房的那一刻,我就想代替大哥去对你做这种事了。”

    江流拉亚修长粗糙的手指在秦墨白皙的胸膛上划着圈圈,偶尔用长满老茧的指腹去磨蹭粉红色的乳尖,看着一侧美丽的乳首颤巍巍挺立起来,他脸上布满了淫邪得意的笑容。

    “唔唔唔……唔唔……”角落里的小豆子发出了如受伤野兽般的咆哮声,只可惜因为嘴里被塞了布巾,以至于他完全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来,但是从他扭曲了的脸庞就可以知道,他此刻是多么的愤怒。

    “你……你太卑鄙了,混蛋……”秦墨也想挣扎,可是他被吊着,身子完全使不上力。胸膛传来一阵又痛又痒的奇异感觉,那是江流拉亚在用他尖硬的指甲刮搔着敏感的乳头。

    “没错,我就是为了让那小子看到这一幕,看他眼中高贵不可侵犯的王后被我摁在这张简陋的床上狠干,干到你不停的浪叫呻吟直到求饶为止……”

    江流拉亚眼中放射出狼一般残忍兴奋的光芒,他抽出腰间佩刀,一把就把绑着秦墨的牛筋绳子割断了,然后用单手接住对方瘦弱的身子,毫不留情的就甩在了那张简陋的竹床上。

    “放开我……放开……”秦墨死命的挣扎着,可是因为高烧和饥饿,让他挣扎的动作都变成了迎合挑逗一般,随着身上厚厚的衣裳被除去,冰冷的空气袭上全身,他心中升腾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绝望。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要遭遇到这样的耻辱和痛苦?为什么老天不能让他痛痛快快干干净净的死去?如果可以交换,他真的宁愿一辈子守在付惊风的身边,做他的王后,做一个日夜承欢的悲哀男人,也绝不愿让这些丑陋肮脏的北匈蛮子碰他一根手指头。

    将一只长满粗毛的大脚恶意插在秦墨两条修长光滑的长腿中间,迫使那想要夹紧的双腿分开,然后江流拉亚就在狂妄放肆的淫笑声中脱去了自己的衣服。

    被绑在角落里的小豆子眼珠子都瞪的要凸出来了,只是这么一会儿工夫,他的双眼就布满了血丝,看上去格外瘆人,只是人力有限,任凭他怎么挣扎咆哮,却始终也离不开柱子,只能眼睁睁看着力气全失的秦墨被摆成最耻辱淫荡的姿势,眼睁睁看着他不得不接受一场惨无人道的蹂躏和侮辱。

    老天,让我死了吧……

    秦墨痛苦的用尽力气拼命咬着自己的舌头,可是江流拉亚从将他关起来的那一刻起,就为了防止他咬舌自尽而给他套了牙套,这个时候任他怎么努力,也没办法将舌尖咬破。

    感觉到双腿被大力的分成钝角,一根火热粗硬的铁棒一样的东西就在那个羞耻的地方徘徊着,随时都可以长驱直入,秦墨绝望而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付惊风……

    很奇异的,脑海中此时竟然闪现过那个霸道冷酷男人的名字。

    秦墨努力回想着那些在他身下,被他用各种各样的姿势开发出自己体内欢愉的时刻,虽然这些回忆并不美好,但是和眼前即将接受的灭顶般的侮辱相比,那些并不美好的回忆竟让他仿若置身天堂,只有那样,他才可以让灵魂抽离,暂时逃避这处身于十八层地狱的痛苦。

    “美人儿,我来了。“

    好像是调戏够了耗子的猫,江流拉亚终于欣赏够了秦墨和小豆子痛苦的表情,身子微微挺直,他要一鼓作气刺穿身下这高贵世子的淫穴,贯穿他的甬道,他要好好欣赏对方痛到极点的扭曲表情。

    过度的兴奋让江流拉亚的身子颤抖起来,胯下的巨物再度涨大了几分,一条条狰狞的青筋迸露出来。

    “混蛋,给寡人去死吧。”

    一声暴喝如同春雷般在狭窄的牢房里炸响,声音未落,一道剑光携带着奔雷闪电的气势,从窗户外直射进来,目标就是江流拉亚赤裸的胸膛。

    “啊……”江流拉亚怎么也没想到在自己的地盘上,竟会出现这样一个绝世高手,那比闪电还要迅猛耀眼的剑光,即使江流拉亚身经百战,却也不得不承认,此人的剑法实乃他平生仅见。

    急退了十几步,身子靠在墙边,江流拉亚顾不上此时的自己衣不蔽体,身子向下一蹲,接着不顾尊严的一个驴打滚滚到另一边,才终于堪堪避开那道迅雷般的剑光。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借着牢房内明亮的烛光,他才看清面前男子的容貌,令他震惊的并非是对方耀眼出色的长相和气质,而是那人一袭白色衮龙袍,正坦荡凛冽的看着自己,这人……这人竟是未着夜行衣,更未蒙面。

    “付惊风?”

    江流拉亚惊叫。没错,只有付惊风,那个在传说中被神化了的少年天子,那个令北匈军队闻风丧胆的少年战神,只有他,才可能有这样高傲尊贵的气质,甚至身处敌营,亦不屑掩藏身份。

    “既知寡人名号,那就受死吧。”付惊风冷冷说完,剑光一闪,如毒蛇般直取江流拉亚的咽喉。

    面对这气势如虹的少年天子,饶是江流拉亚这样野心勃勃的家伙,也不禁心胆俱裂,他回想起刚刚那一剑,若非自己并未侵入秦墨的身体,仅凭那一剑,就可以将他钉死在墙上。

    连滚带爬总算堪堪躲过了付惊风的几下杀招,却最终没有避开那翩若惊鸿的一剑,也幸亏江流拉亚一生所经历的战斗颇多,危急关头用狗急跳墙的招式向外一扑,那本该刺入后心的一剑便刺到了他的大腿上,只疼的他一声惨叫,扑倒在地。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牢房外响起来纷乱的脚步声,伴随着一阵阵的惊叫:“有刺客,保护单于……”

    “待寡人日后再取尔等狗命。”形势刻不容缓,付惊风当机立断,还剑入鞘,一边大步走回床边,看到秦墨已经七手八脚的将衣服重新穿上,用双手拢着衣襟。他温柔一笑,伸手就将还没有完全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的爱人抱起。

    “别怕,墨,寡人来带你回宫。”一如既往的霸道语气,此刻听在秦墨的耳里,却宛如。

    “小豆子……还有小豆子……”

    幸好没有完全失神,看到角落里缩成一团的小小人儿,秦墨立刻大叫出声:“大王,求你救救他,我不能扔下他。”

    “墨的要求,寡人一定会满足。”付惊风安抚的拍拍惊慌失措的秦墨,然后冷声开口:“带他走。”

    “是。”黑暗中传来低沉的应答声,一个黑衣人从窗口翻入,利落的割断小豆子身上绳索抱起他,跟随付惊风迅速翻出窗子,转眼间便消失在深沉的夜色中。

    几乎就在同时,牢房的大门被踹开,一队侍卫涌入,只不过等待他们的,却是空空如也的牢房,和散落一地的绳索。

    北风在耳边呼啸着,草原上的罡风猛烈,即使快要入春,却仍如三九寒冬般的寒冷刺骨。

    付惊风和他的黑甲十英就在草原上迅疾奔驰着,为了更好的隐藏行迹,他们并没有骑马,即使如此,身后传来的马蹄声却也没有一刻稍停。

    秦墨紧紧抓着付惊风的衣服,他的心里此时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这个世间身份最高贵的男人,竟然会为了自己以身涉险,千里奔袭到北匈的大本营,而且他来的这样快,这样及时,这是秦墨做梦都不敢相信的。

    “大王,再往前便是大石林,若是能从那里穿过,便是我们商朝的国境。请大王带王后迅速入林,属下等负责引开追兵。”

    暗淡的星光下,黑甲十英跪成一排。付惊风只是略微想了想,便点头道:“也好,但是寡人有言在先,你们每一个人都是寡人的珍宝,寡人不希望你们中任何一个人埋骨在这大漠异乡,就算是死,也要给寡人死在商朝的国土上。”

    “是,谨遵王命。”

    黑甲十英异口同声的说完,便起身四散离去,势如闪电,以至于当秦墨反应过来小豆子还在他们其中一个人的手中的时候,那些人早已没了影子。

    “放心,那个小太监不会有事的,除非是带着他的黑甲十英丧命,不然他就会没事儿。”付惊风淡淡道,然后搂紧了怀中的秦墨,低头轻声问他:“冷不冷?”

    秦墨摇摇头,比起刚刚险些经历的那场地狱般的侮辱,即使现在罡风好像针一样的扎进他身体里,他也觉得宛如处身天堂。

    “还说不冷,看看,脸色都冻的发青了。”付惊风微笑,然后他脱下身上的白色滚龙大氅搭在秦墨身上,自己则只剩下了一袭耀眼的夹棉白色长袍。

    “不,大王,臣不需要……”秦墨身上还有一件厚厚的棉袍,又是在付惊风的怀中,此时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王把大氅给自己盖着?再怎么恨付惊风,君臣之道却是在他脑子里生了根的东西,根本不可能抛弃掉。

    “还自称臣吗?别忘了,你已经是寡人的王后。”付惊风制止了他的动作:“寡人不冷,别忘了,寡人可是有功夫在身,而你只是一介书生。”他摸了摸秦墨的头:“烧的很厉害,但是现在没有什么好办法处理,想睡就睡一会儿吧。”

    “大王,追兵快到了,大王……还不走吗?”秦墨想努力从付惊风怀中支起身子,他已经听到了那宛如奔雷的马蹄声,即使是呼号的北风,也遮盖不住那惊天动地的万马奔腾声音。

    付惊风又笔直的站了一会儿,然后忽然低头对秦墨一笑:“好了,我们出发。”话音落,他的身形猛然掠起,就宛如一只在草原上空翱翔的雄鹰,转眼间便飞掠出老远的距离。

    “将军,在那里。”北匈的骑兵队中有眼尖的士兵看到了那个在星光下滑远的身影,忍不住大叫起来。却见领队的将军一挥手,冷声道:“糊涂,洲王身为天子,怎么可能在这里等着你们捉他,更不会以身犯险。这定然是他的随从所用的计谋,目的就是引开我们好让真正的洲王逃脱。儿郎们听命,不用去理会那个人,不管他是不是洲王,进了大石林都必死无疑,他是有意要将我们诱进去送死,继续向前追。驾……”

    虽然这段对话秦墨没有听到,但是他也很快就分析出了付惊风在原地等待的用意。想起临别时这个少年天子对黑甲十英所说的话,秦墨的心被触动了,这个男人等到危险降临的那一刻才离开,恐怕不仅仅是让敌人误会那么简单,他……应该是在为他的手下和死士们尽量的争取时间,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原来那个高高在上的残暴君王,也有这样有情有义有担当的一面。这是秦墨陷入昏迷前的唯一念头。

    再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草原上最常见的呼啸北风也失去了踪迹,一阵阵肉香扑鼻而来,让几天没吃饭的秦墨馋的几乎流出了口水。

    “墨,你醒了?”耳边传来付惊风的声音,让秦墨惊惶无助的心一下子安定下来。转过头,就见少年迅速的靠过来,先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然后摇头道:“还没退烧。你等等,我熬了肉汤,你多喝几碗,那边有个石洞,我们等下住进去,你得先发发汗,不然在这野地里,落下病根就不得了了。”

    “你还会熬肉汤?”

    秦墨是真的有些惊讶,连一向的敬称都忘了用。

    “喂,你小瞧寡人吗?当初带兵打仗的时候,也不是都一帆风顺的,寡人也有迷路,在大漠风沙里四处寻找水源,在冰天雪地里吃地下虫子的经历好不好?”

    付惊风从锅里舀了一大碗肉汤,说是碗,其实就是个带凹陷的石头,被付惊风用惊人的指力将中间挖去,形成一个碗大的坑,没办法,逃亡途中,有这个用已经算是不错了。

    意外的,肉汤竟然很鲜美,秦墨一口气喝了三碗后,才终于有力气好奇:“大王,你……你难道还随身带着盐巴和调料吗?怎么这肉汤滋味如此好?”其实他也很想问一句大王你还擅长厨艺吗?不过觉得这话有点大不敬,因此终是没有问出来。

    没想到付惊风竟一本正经的点头:“寡人要来北匈国的地盘救人,后果难料,这些东西当然是要带一些了。滋味还不错吧?一边熬一边尝,加了调料又加水,兜兜转转好几次,才弄到这个样子呢,也算是不错了。”

    秦墨滴汗,心想怪不得,原来是试验了好几次的成果啊。他四处张望,却见付惊风好像是洞悉了他的内心疑惑似的一笑:“你不用看,这大石林里有很多湖,所以淡水是不成问题的。”

    “大王怎会对这一带……如此了解?”秦墨更加疑惑了,如果他没有记错,当初那个黑甲十英说的是大石林三百里,这该是怎样广阔的一片天地,难道那些人就不怕他们的大王永远迷失在石林里走不出去吗?

    付惊风傲然一笑,喝了一口肉汤道:“当日和北匈一战,寡人灭了他六万前锋军的地方,便是在这大石林里。整整三个月,在这里厮杀,睡觉,吃饭,再厮杀,血从出口一直染到另一个出口,又怎么可能对这里不熟悉?”

    “六万前锋军?厮杀三个月?”秦墨惊讶的支起身子,眼前仿佛响起那激动人心的号角声和震天厮杀声,他转头看周围,果然,就见许多石头上仍然保留着褐色的血迹。

    秦墨的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被付惊风看到,慌的他连忙扔了碗,跑过来道:“怎么回事?墨你怎么了?可是受不了这里的血腥气?走,寡人带你去山洞,那里没有厮杀的痕迹。”

    “大王,让我看看,让我好好看看。”秦墨紧紧抓着身下的大氅,拳头的关节都泛了白,他脸上染着不正常的潮红,激动的胸膛不停起伏着:“大王,这些……大多都是那些北匈鞑子的鲜血对吗?”

    “哦,是的。那一次寡人带的并非是黑甲大队,而是专门在野外山地作战的黑甲军,这样的地形对我们最有利,那些北匈鞑子却是在宽广的草原上厮杀惯了,所以怎么可能会是我们的对手?那一战,六万胡虏尽丧,他们倒也是硬气的,死到最后,也无人投降,我们商朝的黑家精英,不过丧生区区百人而已。”

    付惊风见秦墨情绪激动,有些不明所以,却还是尽可能详细的说给他听。忽见秦墨猛的扑到自己怀中,紧紧抱着他道:“大王英武大王神勇……”

    墨今天是怎么了?发烧把脑子烧坏了吗?付惊风心中暗暗吃惊,却也难掩激动,毕竟这是秦墨头一次主动对他投怀送抱,还伴着这样真诚的赞美,怎能不令他受宠若惊。

    “大王,罪臣无用,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几百鞑子屠尽我三千军士,三千人啊,就在罪臣的眼前全部殒命,人头落地血流成河,罪臣无用……”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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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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