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逸然随风 作者:南枝
正文 第5节
逸然随风 作者:南枝
第5节
曹逸然瞥了跟进来的白树一眼,然后就不理睬他了,自己拉下了刚才就半拉下的拉链,他喘着气自己动手,然后心里恨恨的,心想不是白树,他可以找刚才那个乖巧的小男生做。
曹逸然一向对自己那方面的能力非常有自信,即使白树就那样直愣愣地盯着他,他这时候也不在意,他这种半醉的状态精神最放松,他做什么似乎都不足为奇。
他站着自己摸了一会儿又回头看白树,然后对他挑了一下眉,道,“过来。”
白树知道要是不是自己,随便是谁,曹逸然估计也是这么干,所以,他心里就很阴暗而难受起来。
他趋上前从曹逸然身后将他抱住了,大手伸到前面去握上了曹逸然那实在是资本十足的命根子,曹逸然微喘了一下,斜着眼微醺地瞥着白树,白树的脸几乎是贴在他的脸上,皮肤虽然黑,但是很健康,而且浓眉大眼其实是十分英气勃勃的。
这么近距离地看着,曹逸然才发现白树其实长得还挺好。特别是嘴唇带着肉感,很性感的样子。
于是他直接搂了白树的脑袋过来就亲了上去,他是怎么刺激怎么来的,只求身体快乐。
白树还愣了一下,因为实在没想到曹逸然会这么热吻过来,而且他最开始还兴奋了,但是之后想到曹逸然可以这样和任何人乱搞,他那兴奋起来的心就又沉了下去。
白树善用刀,也善用枪,于是手上有厚厚的枪茧,曹逸然一向被女人或者清秀男孩子柔软的手抚摸,第一次被这么粗糙到粗砺的手摩挲刺激,不由觉得比以前更有感觉。
他转过了身来,将白树压在了隔间木板上,半睁着幽幽的眼睛,又开始在白树的唇上啃吻,甚至伸出舌头来攻城略地,白树迷茫了一瞬,然后就张开嘴回应了他。
和曹逸然这种老油条比,白树堪比一个雏,于是根本不能在唇齿间斗得过曹逸然,于是只被他在嘴里一番挑逗勾引,舌头几乎被他吸得发麻。
曹逸然身上有淡淡的汗味,唇齿间是芳香的酒的味道,就是这种热吻,让白树也热情高涨起来,下面被束缚在牛仔裤里胀得发痛。
但是白树一向私生活很检点,而且保守守纪,在这种地方搞起来实在是让他有点心理障碍,但是这时候曹逸然已经把手摸了下去,先隔着裤子在他的臀部一阵抚摸揉捏,然后又从他的牛仔裤边沿把手指伸进去摸他的屁股,甚至嘴里还赞叹道,“宝贝儿,你屁股真翘真紧。”
白树被他这句话说得一阵血气上涌,他正想把曹逸然掀开,曹逸然已经把手摸到了他的前面,发现他同自己一样,就在嘴角勾起了一丝笑。
曹逸然不想用手了,于是要白树转过身,白树正要应了他转过身去,这才突然反应过来曹逸然是要干自己,于是他大骂了一句,“shit!”便一双有力的大手将曹逸然推得靠在了隔板上,自己欺了上去,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道,“我们回去。”
也不知道曹逸然到底有没有想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他白树,反正曹逸然就是怎么高兴怎么来,此时被白树惹得有点扫兴,就要用手推他,而且骂道,“不要不吃敬酒,趴过去!”
白树被他气到了,于是手非常用力地将曹逸然的胳膊压住,让曹逸然觉得很疼他也没放,曹逸然眉头皱了起来,因为白树在用□顶他,两根火热的东西凑在一块,让他吸了口气。
他低下头看了一眼白树那放出来的巨龙,不由愣了一下,又抬起头来看白树。之后他还笑了笑。
曹逸然下面是非常有资本的,而且在他初中时代似乎尺寸就不简单了,他最开始因为裤子不好穿而有点苦恼,之后尝到男女之事的好处,就再没觉得这不好过,随着渐渐长大,下面似乎也是见风长,在他发现自己比周延还有本事的时候,还高兴得在周延面前哈哈笑,然后被周延在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说他是吃了什么东西。曹逸然也曾以为自己是不是吃了什么,但在和父亲一起上卫生间之后,他就知道只是遗传罢了,于是再无苦恼,安心享受生活。
现在看了白树的,他就眯着眼打量他的脸,道,“你吃了什么,下面这么来劲。”
白树这时候面红耳赤,喘着粗气,听他这么说,就应了一句,“只有你的口水。”
于是逗得曹逸然一愣,然后他就笑了,拿额头抵了白树的额头,又去啃他的嘴唇,嘶哑着声音道,“宝贝儿,你不动手,那就动一下嘴,嗯?”
他神态挑逗,白树简直要被他逼疯,放开了抓住曹逸然的手,再次摸上了曹逸然的命根子,曹逸然一边浅吻他一边道,“你这大手也不错。”
白树简直想扇他一巴掌,但是还是只能给他撸着下面。
曹逸然只是闭着眼睛享受,几乎不出声,但是又进来的一对在旁边隔间里却是又叫又打情骂俏的,曹逸然于是勾了嘴角,手抱住了白树的脑袋。
白树施展了自己这么多年来积累的手上技艺,但是依然花了不短的时间才让曹逸然这家伙泄出来,曹逸然泄出来后也不像一般人那么兴奋或者茫然,他只是懒懒地靠在那里,睁开眼看着白树,似乎是仔细打量了一阵,然后看到白树要把裤子拉起来,他就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你这样憋着可是要憋出前列腺炎。”
白树对他咬牙切齿,看着他简直想把他咬着吃了。
曹逸然却只是要笑不笑地看着他,从纸筒里扯了纸出来擦了自己下面,就把自己收拾好了,然后也不管白树,他就斜站在门边不动,完全是把门给堵住了。
白树看着他,“你这是要干什么?”
曹逸然舔了一下唇,就那么盯着白树,并不说话。
白树这下是知道了,曹逸然想看他在他面前自摸。
白树心想曹逸然这小子真的已经心理变态了,不由一上去就扯住了曹逸然的胳膊,手劲很大的压制住他,低声道,“我帮你了,你不帮我啊。”
曹逸然哼一声,“还没敢让我做这种事的人。”
白树哑着声音低声道,“我就让了。我又不是你随便就能找的,我要要求对等。”
曹逸然醉醺醺地看着他的眼睛,白树居然在这种时候也眼神清亮而有神,没带任何淫/秽的色彩。
曹逸然呵呵笑着靠在那里,道,“大哥,你自己来吧,我给你守着门。”
旁边的那一对倒是真枪实弹地干,毫不介意这是公共场合,那节奏分明地简直能够让隔板产生共振。
白树听着别人呻吟喘气,肉体撞击,再看着面前的妖孽,就一把把他抱进了怀里来,然后拉着曹逸然的手去摸自己下面,曹逸然抬起另外一只手就想扇他,被白树侧开了,白树于是靠过去在曹逸然唇上又亲又咬,心想对付他只能武力镇压。
曹逸然开始挺生气的,但是又被白树摸到□去直接刺激,他又来了趣,于是慢慢地停止了挣扎,和白树抱成了一团,手还果真帮白树解决下面。
做完之后,曹逸然望着白树不说话,他的酒已经醒了很多了,于是心里就想自己是不是傻了,居然和白树这样搅着,随便找个人来也比白树强啊。
白树扯了纸把两人都擦了擦,收拾好后开了门硬拽着曹逸然出去,旁边那对也刚出来,看到一个黑面高壮男人拉着曹逸然,两人都吃惊了,继而当没看到,自己互相对视去了。
曹逸然一直被白树拽着出了酒吧,曹逸然被他拽得一团火,但是白树力气大,而且动作气冲冲,他也就先忍了。
坐进车里之后,曹逸然就挑着眼睛看白树,道,“大哥,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以后不要来找我了。而且,你是人民警察吧,公然在gay吧里玩没关系吗?”
曹逸然不是傻子,之前没看出来,经过这一晚,想看不出来也不行了。
白树看曹逸然光着上半身,那上半身带着点粉色,一层薄汗,但是还是给人以白惨惨刺眼的感觉,他于是烦躁地把自己身上的衬衣脱了扔到他的身上去,道,“穿上。”
曹逸然看着他那精壮的上半身,嘴角咧开露出个笑,嘴里却嘲弄道,“我为什么要穿你的衣服!你以为是在泡女人?”
白树不理睬他的话,已经发动了车子,曹逸然这时候骂了一声,道,“我自己有车,我要下去。”
白树哼道,“你喝了这么多,还能开车?”
曹逸然道,“这个你就管不到了。”
白树道,“你看我能不能管。”说着,他居然掏了电话出来,不知道是给谁打的电话,但是主要内容是今晚要突击严查酒后驾车。
曹逸然于是坐在那里笑了起来,而且是笑得疯疯癫癫的,道,“你真的没问题吧。你现在把裤子脱了求我上,我对你也没兴趣。你居然还来真的。”
白树被他气得额头上直冒青筋,之后却是笑了,“行,我对你有兴趣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路人君的长评,看后非常感动啊,熊抱一个。这是二更,但是三更实在压力太大了,所以,还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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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十五章 带回家
第十五章
曹逸然不知道白树发什么疯,居然和自己杠上了的感觉。
他因为喝了酒,又泄了两次,于是身体和精神都比较放松,也不是那么容易生气,他坐在白树的车上,开始仔细想自己和白树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居然让白树对自己有了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他想了老半天没有想明白,于是只好侧过头盯着赤着上半身的白树看,只见他倒是身材好,胸肌腹肌背肌都有,但是又不过分,他看着,倒是不艳羡,他自己不是个肌肉控,所以也不觉得别人满身肌肉有什么可值得艳羡的。
而且他认为自己要是去练,增肥了之后也是可以的,不过,只是他自己不想增肥然后吃激素弄出一身难看的肌肉来,据说要练那样的肌肉性欲还会减少,甚至有人变得不男不女,于是,他对练肌肉更是没了兴致。
他胡乱想了一阵,就问白树道,“你到底怎么会看上我,觉得我会和你好呢?我从来不喜欢你这型的人。”
白树专心开着车,似乎是苦思冥想了,因为他的眉头都皱了起来,而且是过了好一阵他才回答曹逸然,道,“谁知道啊,上次看你得了胃病,不知道怎么就喜欢上了,之后就一直想起,嗯,我是喜欢上你了。”
白树说得很直接,他也并不觉得和曹逸然这么个花花公子表白有什么不好。
倒是曹逸然愣了一下,似乎他那句话撞在了他的心上,让他有瞬间的不知所措,但他马上抑制住了,道,“我胃病的时候?哦,我胃病的时候可是很少啊,你是有同情弱小的心思嘛,你这样的人当警察不错。不过,我不喜欢你就是了。”
白树被他说得抿紧了嘴唇,还是专注地开着车,之后他是带着点闷气地再次强调道,“我喜欢你就够了。我也不是同情每个有胃病的人,你不犯胃病的时候,我更高兴一些,我不是想看你难受的样子。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曹逸然哈地笑了一声,似乎是想再讥讽他,但是居然没说出来,路两旁的灯光突然让他觉得耀眼,不由就闭上了眼,靠在那里觉得迷茫起来。
曹逸然在心里想,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给他表白,真是难得。
虽然难得,但是他没有想和白树这种高高壮壮的男人纠缠的意思,觉得第一自己打不过他,没有办法制服他,第二这种硬邦邦的男人摸着没意思,还有就是白树好象是来真的的模样,他可不敢和来真的的人胡乱玩,容易引火烧身。
曹逸然混迹花丛这么多年,他想了想,说爱他的人不少,但是,他觉得没有真心的,因为他自己没有真心,而且为人喜怒不定,又不会体贴人,所以那些男男女女没人是傻子把真心拿给他践踏,所以他们也都是过眼的浮云,走过去了就走过去了,曹逸然很少还会去记他们,而且觉得日子就该这么过,想要腻着他的人,他倒觉得烦得很。
曹逸然被白树这个表白弄得心烦意乱,虽然他面上没有什么表示,似乎是沉静无波毫不在意的模样。
车又开了一截,曹逸然看不是往自己家里去的方向,就看着白树问了一句,“你不会是想带我去你家吧?”
白树很正直地回答道,“是的。”
曹逸然笑着凉凉地看着白树,“你他妈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说了要去你家?”
白树道,“我的确是很把自己当回事,因为我把你很当回事,要是我用轻贱的自己来喜欢你,我觉得那是对你不住。”
曹逸然噗哧一声笑出来了,心想之前没发现白树是这么文艺的一个人啊。
曹逸然也许是觉得回家去了也没意思,于是问白树道,“那你要带我去你家做什么?”
白树这时候笑得爽朗,“你去了就知道,我准备了夜宵。”
曹逸然觉得白树简直是在说冷笑话,他道,“我晚上还有别的安排。”
白树看了他一眼,曹逸然并没有穿他递过去的那件衣服,但是也没把衣服扔开,他居然无意识地把衣服放在腿上拽着的。
白树说道,“有什么安排,无非是找女人上床。”
曹逸然道,“是又怎么样,谁让你不是女人。”
白树听他这么说,然后就笑了,“逸然,你发现一个问题没有?”
曹逸然疑惑,“什么问题?”
白树道,“你其实是接受了我了。”
曹逸然骂了一句,道,“放屁。”
白树于是分析道,“你看你,你每一句话都是在拒绝我,但其实都没有拒绝彻底,没有拒绝彻底也就算了,你潜意识地把我向你生活里的每个你需要的人和细节靠拢,也就是,你已经潜意识地接受了我,在想我是否有可能和你在一起。”
曹逸然惊讶又生气地“啊”了一声,道,“你是对自己太报希望了。”
白树却道,“真的是这样吗?要你自己好好去想想,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对的。”
曹逸然道,“不用想也知道你只是在放屁。”
白树笑着不说话了,只是专心开车,然后又把车里的电台打开了,正在播放一首煽情的音乐——月光浮动在幼时的小河,我牵着你的手打桥上走过。
白树觉得好听,然后再侧耳,发现曹逸然居然闭着眼睛在轻轻跟着哼,而且哼得很有味道,他并不知道曹逸然哼着这首歌的时候到底想到了谁,但是心中的嫉妒感觉却是那样的重。
白树注意到他那放松的变得柔和下来的眉眼面庞,在城市的光影里迷离而陶醉,是比这歌更加温柔而恬美的一种意境。
曹逸然不知道在怎么想,也许的确只是无聊而已,他就跟着白树去了他家。去了之后发现白树居然一点没对他撒谎,因为饭厅和客厅合一的空间里,那大桌子上放着不少蔬菜,白树把他带回家之后,就说道,“你想干什么就干,那台台式机没有密码,你用电脑就自己去开吧,要睡觉的话,先去洗个澡再睡。”
曹逸然嘴里嗤了一句,“不需要你说,比个老妈子还啰嗦。”
说着,已经走过去全身像没骨头一样地倒在了客厅里那张大沙发上,然后抱了个抱枕在怀里,拿过遥控板开了电视看。
白树看了他一眼,问道,“想怎么吃?”
曹逸然摆了一下手,“你想展现厨艺,就按你的拿手菜做。话说在前头,我嘴很挑的。”
白树道,“夜宵只适合吃清淡的,炖个汤好了。”
曹逸然嘀咕起来,“你还真把心放上面?我要吃,家里有的是厨子做。”
虽然这样说,却没说大声,而且保证白树没听到。
曹逸然看了一阵电视就不看了,因为没得好看,他百无聊赖地在白树的房子里乱窜,然后去找了白树的浴袍出来,拿着去了浴室里泡澡。
他舒舒服服地泡了澡出来,闻到了从厨房里溢出来的香味,他于是走到厨房门口来看,问道,“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香。”
白树道,“这是别人送到我妈那里的不知什么特制火腿,我放了排骨,还放了野冬笋干,香吧?”
白树说这个的时候是眉开眼笑,似乎是很能从中得到乐趣,曹逸然看着他,撇了撇嘴,道,“自己把自己当厨子使,有什么可供你高兴的。”
白树被他说得一愣,然后就伸手要撸他那细绒绒的脑袋一把,被曹逸然赶紧避开了,并且瞪他,白树道,“你除了床上那点风流,到底懂不懂生活的艺术和乐趣啊!做菜也是一件修养身心陶冶情操的事情,而且这其中的乐子,一般人不能体会。”
曹逸然对他这话嗤之以鼻,但是却靠在门边看他做菜没有离开。
白树上半身穿了件白衬衫,又毫没形象地穿了个围裙,高高壮壮一个人,拿着个勺子,他搅了一下砂锅里的炖汤,又开始切菜,曹逸然看着他忙得额头起了一层汗的模样,居然觉得性感起来,然后想到了不久前和他的接吻,热热的,让他挺有感觉的味道。
16、第十六章 厨房意趣
第十六章
曹逸然站在厨房门口看了一阵,这还是他第一次看人做菜,以至于有那么点新鲜感,见到白树在切西红柿,他便也心痒起来,跃跃欲试,走上前道,“我来切试一试?”
白树并没有以刚才曹逸然讥讽他做菜的那些话来回敬他,反而是笑着把刀递给他,道,“注意不要把手切到了。”
曹逸然对白树这话嗤道,“我怎么会切到手,小看我!”
说着,眉眼之间全是放松的笑意,在水下洗了洗手和菜刀,就将那个有他拳头大的西红柿按在菜板上,学着刚才白树的模样从边上切,没想到西红柿很光很滑,他还没切上去,西红柿就因为他按得太用力而从菜板上弹了出来。
曹逸然傻眼地看着滚进水槽里的西红柿,问道,“这个不能要了么?”就要再重新拿一个。
白树也没说他什么,只是把那滚进水槽里的西红柿洗了之后又放回菜板上去。
曹逸然不以为然地又将那西红柿按住,嘴里还道,“这次还滚!”于是从西红柿的中间把它切成了两半,然后再来切小,其间,西红柿从他手里滚走了数次,西红柿被他切得或大或小,汁水横流,有些汁水还溅到了他那件睡袍上。
他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再看看刚才白树切好的,他原来以为切菜挺容易,没想到也不是那么简单。
他看自己切的实在是太丑,于是准备都扔进垃圾桶里,白树赶紧拦住了他,道,“能吃,能吃。”
说着,已经从菜板上拿了扔进嘴里,然后就被酸得咧了一下嘴,含糊道,“能吃。这是我妈自己种的,把后花园里的一大片玫瑰给铲了,就种了这么点西红柿和黄瓜出来。”
曹逸然听他这么说,就扔下菜刀洗了手,也没管菜板上被他切得乱七八糟的西红柿了,“你妈还真是有闲情逸致,我妈是连厨房都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白树拿了一块曹逸然切得非常大的西红柿递到他嘴边,道,“下次带你去我爸妈那里吃饭。”
曹逸然居然没多想,就自然而然地把白树递到他嘴边的那块西红柿吃了,他正想回答自己不跟白树去,没想到就被西红柿酸得眼睛马上眯了起来,也是一副呲牙咧嘴的模样,然后直接将西红柿吐进了垃圾桶里,伸手扇作恶的白树,“这么酸给我吃!”
白树抓住他扇过来的手哈哈地笑,曹逸然看他笑得欢快,心里倒不是气恼,反而有点被他的笑容感染,只是面子上却摆不开,于是又拿脚踢他,“看你再把酸东西给我。”
白树还是笑,又拿腿挡住了曹逸然踢过来的腿,并且拉拉扯扯就把曹逸然抵在了料理台上,还看着他说道,“行行,以后你吃甜的,我吃酸。”
本来也没什么事,但是曹逸然就觉得突然空气都变得粘稠而暧昧起来了,他一把将白树推开了。
白树笑着也没有介意被他推开,又拿了一块曹逸然切的西红柿吃了,依然被酸得咧嘴,然后他把剩下的一股脑捧进旁边的水晶大碗里,然后倒了很多白糖进去,又从冰箱里拿出一罐玫瑰酱出来,舀了两大勺玫瑰酱进去,开始用勺子将糖拌匀,这下再将成果递到站在一边冷眼旁观的曹逸然手上去,道,“这下保证不酸了,吃吧。吃糖拌西红柿好,解暑热,增食欲,还助消化。而且西红柿还防癌抗癌,平时就该多吃这个。”
曹逸然听他说了一遍好处,看着水晶碗里红艳艳的西红柿,的确觉得还不错,就拿着勺子舀着吃起来,果真没有刚才那么酸了,还带着点玫瑰香,不错。
曹逸然虽然吃着觉得还好,嘴里却说白树,“三两句不离养身,你到底是做警察的,还是做养身专家的。那么怕死就不要当警察嘛。”
白树被他这么说也不恼,还笑嘻嘻地回道,“当警察与养身有什么关系,我两样都喜欢,也没什么可矛盾的。而且,这注意身体健康与怕死也没什么关系。”
曹逸然不再理他,端着西红柿准备去客厅里坐着,白树就在他身后叫他,“你就端走了?也喂我两口嘛。”
曹逸然一愣,果断将一碗都递到他手上。
白树不接,耍赖地说道,“我手要切菜,你喂我。”
曹逸然才不管他,看他这样耍赖,就端着碗直接走了,徒留白树在厨房里叫道,“你太不够意思。”
曹逸然勾着嘴角笑,不回答。
之后的夜宵是比较丰富的,除了那一砂锅香得让人垂涎三尺的炖汤,还有白树炒的两个菜,然后还有米饭。
曹逸然游手好闲,白树让他去端一下碗他也不端,就拿着勺子直接从砂锅里舀汤出来喝,吹了老半天才把汤吹得冷了,尝了一口,心想果真是味道不错。
白树将饭菜摆好,坐下来吃饭的时候就说曹逸然道,“我做了菜,你过会儿洗碗。”
曹逸然笑道,“反正下一顿还要吃,洗什么洗。”
白树给他舀了汤,道,“是的,很对,那你就一直在我这里吃,一直用你吃的这个碗筷,千万要永远不洗。”
曹逸然道,“想留下我哪里那么容易。”
白树听他这句话就只是看着他笑不说话,倒是曹逸然被他看得后背有点发毛。
饭后,曹逸然瘫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白树收拾了饭桌,曹逸然挑着眉毛赞他道,“你还真是贤惠,可以嫁人了。”
白树把一条围裙拿过来,走到曹逸然身后就往他身上套,而且压着他道,“是啊,那你娶不娶?”
曹逸然反抗他的暴行,一边要逃一边笑道,“你这是要谋杀亲夫,没人敢娶你。”
白树把他从后面紧紧捞住硬是没让他逃,而且押了他去厨房里洗碗,曹逸然不洗,而且道,“我没洗过碗,你这是奴役人。”
白树在他身后紧紧压着他,又握住他的手去洗碗,曹逸然一阵嘻哈反抗,水花里夹杂着洗洁精泡沫溅得到处都是,拿起来的碗也被在不慎之中摔在地上摔碎了,白树从他身后紧紧抱住他,还在他耳边说道,“把碗盘都砸了,就不洗了。”
曹逸然被他热气呼在耳朵上,不知怎么居然来了意趣,一边回过头去看白树,一边就拽了一只盘子出来真的扔在了地上,于是又是一声瓷器摔碎的啪啦声。
白树黑亮有神的眸子盯着曹逸然,曹逸然挑衅地回看着他,“就摔了,我说我不洗。”然后又拽了一只盘子出来扔了出去,又是一声啪啦声。
白树被他这孩子气的行为逗得笑了,嘴巴咧开一点,然后就压了上去堵上了曹逸然的嘴,呢难道,“虽然可以砸,不过要赔我,我这里只要肉偿的。”
曹逸然因他这话要笑,但是却被白树亲得笑不出来,因为他发现白树根本就不会接吻,简直就像是他家那只小狗一样地,只会舔和磨牙。
17、第十七章 攻防战
第十七章
曹逸然在心里想着白树以前难道就没有交过男女朋友?居然连亲个嘴也不会亲。
他在心里憋着一阵笑,但是笑的后面又不知道是一种什么说不出的却酥酥痒痒的感觉。
他果断地拿回了主动权,手上还有着洗洁精的泡沫,就抬起来抱住了白树的脑袋,开始热烈地亲吻他,他的舌头就像是一条灵活的蛇,勾引着白树的每一个神经。
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热烈,白树的手摸上了曹逸然的腰,然后伸手拉开了他那件睡袍的带子,手伸进去抚摸他微凉的光滑的皮肤。
曹逸然被他摸得有丝恍惚,然后把他放开了,推开他一点,带着鼻音地道,“你一身肉太硬了,摸起来就不爽。”
白树想说我很喜欢你这身皮肉,但是知道不能说这么轻佻的话,于是就道,“到底干不干?”
曹逸然被白树那灼灼的挑衅挑逗的目光看着,就又扑过去抱住他啃上了他的唇,道,“怎么不干!”
两人一路亲一路推攘地到了白树的主卧室,这间卧室曹逸然一点也不陌生,他上次醉酒了还在这屋里睡过一整晚。
两人倒在床上,又是激吻又是抚摸,热烈热情地几乎让空气也火辣地燃起来。
但是两人就这样拥抱着翻来覆去地亲,翻来覆去地摸,却没有一个人压制住了另外一个人,能够彻底处于上风,到后来,连曹逸然都有些气愤了,吼道,“到底搞不搞?”
白树喘了口气,“怎么不搞!”
曹逸然已经从白树身上翻身坐在一边,刚才一番激烈的攻防战,以至于他面红耳赤,也喘气,道,“既然要搞,你就乖乖躺着,你到底知不知道男人之间怎么做!”
他甚至想说出白树到底是不是童子鸡来了,但是知道这么说不好,毕竟作为白弋的堂兄的白树怎么找也该二十七八了,要是还是童子鸡,想着也的确是够打击他的。
白树一把拽住曹逸然的胳膊就把他拉了过去,然后翻身就压在了他身上,居高临下地道,“我做一次,你检查检查,看我到底会不会!”
曹逸然腿和腰同时用力,很容易就逃脱了白树的压制,道,“他妈的,你想上我?”
白树笑得露出满口白牙,眼睛熠熠生光,像只野兽一样,又要上前去扑曹逸然,曹逸然一脚把他踢开了,然后又反压制白树。
两人简直到要真功夫上场打起来的程度,最后两人都突然反应过来这样算个什么事啊,于是各占据了一头床铺,干瞪眼瞪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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