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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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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逸然随风 作者:南枝

    正文 第16节

    逸然随风 作者:南枝

    第16节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甄妖娆的恶搞剧场,赵叔叔的形象啊~~~~

    二更

    解释一下林小齐的称呼问题:

    林小齐是十六岁“去世”的,他比周延小两岁,这里周延二十五岁多,所以小齐同学已经有二十三岁了,也就是他和周骥在一起有五六年了,即使他的身份是“陈然”,但他自己从来没有承认这个身份,所以家里的人都还是叫他“小齐”,当然周骥更是这样叫他,就是因为这个称呼,周延最开始才更讨厌他,而且这种厌恶持续了好几年,林小齐一直想让周延喜欢他认可他,是依然叫他哥哥的,是到逸宁和周延在一起之后,周延受逸宁的影响,也许他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个林小齐就是原来的那个林小齐,所以,已经接受他了。林小齐依然是叫他哥哥的,而且称呼逸宁嫂嫂。

    还有关于林小齐的傲娇性格,他一直就是这样呐,他小的时候,是骄傲地谁也看不上的,周延和曹逸然的账,他根本就不买吧,学校校长他都不理睬的,除了周骥,没人敢给他气受。所以曹逸然敢给他脸色看,他才不会就受气了,必定反击回来啦

    47、第四十七章 逸宁的伤

    第四十七章

    林小齐不是故意听墙角的,他是刚才给逸宁抹了药,手指上也染上了药味,所以来这边洗手间洗手,正好听到有人在低声轻语,而且对声音敏感的他一瞬就知道那是曹逸然和白树的声音,他本来是要走了,但是却听到曹逸然说到了周延的名字,于是,他停住了脚步,靠在了墙边听了下去,听下去他才觉得了惊讶和后悔,因为曹逸然不是说的周延,而是说的他,说的林小齐的事情,还有他对林小齐的爱情。

    林小齐对此有些茫然,他当然还是记得当年和曹逸然之间的事情,但他只是以为曹逸然是个乱来的花花公子,而且很淫/乱,因为他是自己大哥的好哥们,他才和他好的,当然,对于曹逸然他也没有怎么讨厌,只是,也是绝对没有产生过感情,也并不明确知道曹逸然对他有深厚的感情,以至于这么多年了还一直记着,还说是初恋,这些都让林小齐茫然。

    林小齐甚至有想冲出去反驳曹逸然的冲动,说根本不是那样的,曹逸然的这些感情都是他自己心里无限扩大的感情,当年的事情,再普通不过了,哪里是曹逸然描述的这样子美好和煽情。

    但是林小齐没有冲出去,他有点受不住地轻手轻脚地走了,走到大客厅里看到逸宁,逸宁见他洗个手去了不短的时间,而且回来就神色忧郁恍惚,不由非常在意关心,问他是怎么了。

    林小齐只是摇头,说自己没事,又勉强露出笑容,和逸宁说话。

    林小齐因为曹逸然的话产生了心事,虽然他想反驳曹逸然说的对他的那些感情,但是,他也知道那也许是真的,因为他也深切地爱着一个人,所以知道,那些和所爱的人之间发生的一丁点微不足道的事情,也会牢牢地记在心里,而且将当时的每一个感受,每一种心情都全部记下,甚至是扩大化地保存在心里,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忘。

    曹逸然和白树再回到大客厅里的时候,林小齐和逸宁以及张洹在说话,看到两人过来,逸宁和林小齐的神色都有点变化。

    白树注意了,逸宁是对着曹逸然不自在,而林小齐的窘迫和躲闪更重,白树刚才和曹逸然说话的时候,其实他已经感受到了有人偷听,但是,那种情况下,他是不会打断和曹逸然的对话的,而且,他也觉得有人听到了说不定是好事,而现在看来,的确是好事,因为是被曹逸然打主意的那个漂亮男孩子听到了。想他听到了,就不会再接受曹逸然的追求吧。当然,有这种想法的白树是他不知道林小齐已经是心里有人了,而且还是没人敢动的人。

    曹逸然是傲气的,傲气到很少在乎别人的感受,但是,因为白树刚才的要求,他居然对林小齐和逸宁道歉了,而且还是在有张洹在的情况下,他在逸宁他们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白树坐在了他的旁边,他对突然有点躲闪他的林小齐说道,“刚才不好意思,你长得像我以前的一个弟弟,我想你知道他是谁,所以,看到你,不由自主就想到他,对你态度过分了一些,我很抱歉。”

    林小齐嘴唇动了动,因为听了壁角,所以他很不自在,即使曹逸然这道歉也带着傲慢,他也没有再和他斗气,只是低声应了一声,道,“没什么,我刚才态度也不好。只是,你还是得对我嫂嫂道歉,这个完全是你的错。”

    曹逸然嘴角噙了一丝笑,真的看向了逸宁,按照曹逸然的审美标准,逸宁长得算是他喜欢的那一种类型,只是,他不喜欢他的娘气和过分柔弱,最主要是他占去了周延的爱和时间,但是,这时候用比较公正一点的目光来对逸宁,他承认逸宁是个不错的人,安静柔顺,却并不是没有主意。

    曹逸然对他说道,“刚才把你推倒,很对不起。”

    逸宁对上曹逸然的脸,发现曹逸然没像平常那样面无表情眼神冷冰冰,便也不像之前那样怕他了,嗫嚅道,“没什么的,你也不是故意。”

    其实曹逸然刚才就是故意的,不然谁会用那么大的力气把来拉架的人推得摔倒,不过,既然逸宁那样说,他也就乐得顺坡下驴,就此敷衍过去。

    只是被白树不满地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但曹逸然也没有继续对逸宁说话,对他来说,要好好地接受逸宁,比起要接受白弋和薛露在一起要难得多。

    逸宁看出了曹逸然和白树的关系,因为看不出也可不能,虽然两人没有什么特别的行为,但两人之间的氛围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有一句话叫最无法掩盖的三件东西是咳嗽、爱和贫穷,越是想要掩盖,便越是欲盖弥彰。

    所以,即使曹逸然在人前故意不和白树有亲近的接触,但大家也都看出了两人的关系,只是在两人不自己介绍的时候,大家都装作不知道罢了。

    而逸宁这时候也很好地打量了白树,因为他和白树打过电话,就在这天早上,现在他总算是明白周延对他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曹逸然的确是没有办法欺负白树的,因为恐怕他打不过白树。

    既然这样,逸宁也就放心了,其实他挺担心曹逸然对他的伴侣动手,毕竟他可是知道曹逸然打人有多么痛。

    他们说了一阵话,赵臻就和薛家父母以及薛露下楼来了,张洹过去扶了赵臻,大家都在客厅里挤着坐下来,人多就非常热闹,说说笑笑,时间一会儿就过去了,晚饭也上了桌,佣人来请了之后,大家就移到饭桌上去。

    薛露故意走在了后面,然后拉了拉曹逸然,曹逸然于是停下步子看她,薛露低声问他,“那是你男朋友?”

    她是指的白树,因为曹逸然就没做介绍,所以大家都是猜测,也没有准信曹逸然和白树就是一对。

    白树其实没有走太远,所以听到了薛露的问话,薛露问的时候是两眼放光,不仅是这时候,其实是从刚才在沙发上坐下,看曹逸然和白树坐在一起挨得很近,她就开始不断打量两人了,而且目光中很有深意,只是白树和曹逸然都没有理睬她的目光而已。

    现在薛露问得这么直白,曹逸然看了白树一眼,道,“你又在乱想什么,自己乱七八糟的书看多了吧?”

    薛露促狭地睨着曹逸然,道,“欲盖弥彰啊,掩饰没有用的。你不会还是下面那个吧?”

    她说得很轻,其实就是开玩笑,想看看曹逸然慌乱脸红的模样,毕竟这家伙太没义气了,自从自己和白弋在一起之后,无论怎么联系曹逸然,曹逸然都当自己是在失踪,从不回复。这种朋友,真是太过分。

    曹逸然当然是不会慌乱脸红的,不过,薛露最后那一句话戳中了他的痛点,让他有点咬牙切齿,道,“我像是的吗。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你不要乱想,你是那些乱搞漫画看多了,见到两个男人在一起就乱想。说说,你脑子里在装什么有色废料,要我爆料给白弋不?”

    薛露倒被曹逸然说得不好意思了,切了一声,赶紧跑掉了。

    而白树则是因为曹逸然那“只是普通朋友”而郁闷得吐血。反而曹逸然这个好色人士,在饭桌上时,目光很多时候放在林小齐身上,一点也没有发现粗糙爷们白树的纠结郁闷。

    一顿饭吃得热闹,即使是安静如逸宁,也能够被赵臻调动得说些有意思的话题,于是这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饭后薛家父母和薛露就要走了,张洹将人送上了车才回屋里来。

    而赵臻坐在沙发上和逸宁他们说话,逸宁和林小齐要等周延来接,所以就准备再坐一会儿,而曹逸然和白树也陪在旁边,赵臻赞白树有心,送来的熏鹿腿很不错,白树要说是曹逸然带去买的,但是被曹逸然用手肘碰了胳膊,于是他就笑着说了些客气话,把这份功劳收在自己身上了。

    大家天南地北地闲扯,倒也不觉无聊,等周延忙完事情来接逸宁和林小齐,已经是晚上近十点,周延从外面大踏步精神十足地走进来,带着外面的寒气,他和大家打过招呼,对赵臻和张洹道过谢,就要接逸宁和林小齐离开。

    虽然下午才和白树说过话,但两人都是心思深沉的人,所以这时候完全表现得非常自然,就像下午两人没有见过面一样。

    倒是曹逸然,和周延拍了一下手,说过两天聚一聚一起玩,让他把逸宁带上。

    周延因此愣了一下就笑着应了,这还是曹逸然从那次的事情之后,第一次说把逸宁带上,而且似乎已经没有针对逸宁的意思了。

    其实通过这一晚上的相处,曹逸然对逸宁的感觉已经好了不少,至少是不讨厌了,毕竟逸宁并不是惹人厌的人,而且的确是温柔贴心,让他觉得,周延总是要和一个外人在一起的,这样看来,这个苏逸宁也还不是最差人选了,那就接受了吧,毕竟,他不是和白树在好好考虑了吗。

    周延接走了逸宁和林小齐,坐在车里的时候,逸宁就表达了对白树的看法,带着笑的说道,“我真没想到白树原来是长成这样的,我今天早上接到他的电话,还以为是个要小一些的人。”

    周延也笑了,道,“我也没想到逸然会和这样一个人在一起,不过,也没什么了,不是这样一个人,也管不住他。”

    林小齐则没说话,他对曹逸然和白树之间的事情兴致不高。

    周延带着逸宁和林小齐是回周家主宅,回去了之后,周延还吃了夜宵,林小齐则是洗洗之后就去睡了。

    逸宁则等着周延一起,洗澡的时候,逸宁泡在浴缸里,周延把他抱到怀里来,抬起他的胳膊就看到他右手手肘上的一团青紫,又因为上面抹了黄黄的药水,所以看起来挺刺眼。

    他的眼神一下子就利了起来,本来还放松下去的身体也绷紧了一些,把他的手肘拿到眼前看,问逸宁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伤到的?”又要检查他身体的其他地方,“别的地方也有伤吗?”

    逸宁笑着躲了躲,道,“没什么,就是撞了一下而已。你看,都搽过药了。别的地方都没事。”

    周延心疼到不行,眉毛都皱起来了,道,“怎么就把这里撞了。这又是搽的什么药,这么黄黄的一团。”说着,又抬着逸宁的胳膊闻了闻,是药酒的味道。

    逸宁道,“没事,真没事。在赵叔叔家里就上过药了,张洹说这药酒很好用的,他以前受伤都是搽这个,几天就能好。”

    周延显然对他的解释不满意,依然不高兴,问他是怎么撞的,逸宁赶紧说就是随便一撞而已,能够怎么撞。

    洗完上床之后,周延要检查逸宁身体别的地方有没有受伤,逸宁被他弄得又羞又恼,他当时被曹逸然推倒,因为地上有地毯,别的地方的确没有伤,至少他自己是没感受出来的,但周延硬是好好地看了一遍,又亲又摸,这才罢了。

    因为逸宁这几天都在长夏,两人便是分居两地,昨晚周延虽然赶到长夏去陪着老婆睡了一晚,但是到的时间已晚,逸宁要他好好睡觉,硬是不让他乱来,所以这天晚上,周延必定要好好折腾一阵的,逸宁也是觉得小别胜新婚,羞羞然又情深似海,情动难耐地任由他精神旺盛地折腾。

    只是每次用手肘撑着身体,被伤过的右手肘必定是钻心地疼一阵,逸宁眉头紧皱,周延还以为是自己太癫狂弄疼了他,便放慢一些动作。

    之后是到逸宁昏睡过去了,周延才罢了,又抱着他去浴室里洗澡,把逸宁洗好了,又摸着他的胳膊看,在他手肘青紫处抚摸时,就见睡过去的逸宁眉头一蹙,他知道是自己弄疼他了,不免对逸宁这伤怀疑起来,想真的只是轻轻一撞造成的?

    逸宁虽然想尽量忽视手肘上的伤,以为只是像平常一样随意撞了一下的青紫,过几天必定消下去,没想到之后一个星期了手肘依然是用力就疼,周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硬是带着他去了医院检查,照片之后才发现骨头也有伤到,不过因为是轻伤,医生也只是建议食补养着就好,不必太过在意。

    但即使这样,周延也是恼怒不已,而且对逸宁要求道,“最近都不准去赵叔叔家里了,你和那里犯冲,怎么一去就撞伤成这样。”

    既是恼恨张洹家里没把逸宁照顾好,又是恼恨自己没把逸宁看好。

    逸宁也拿他没有办法,无奈地只是一味应着。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篇可能是周家系列的最后一篇,所以,让能出来打酱油的都打打酱油~~~~~

    为方便时差党,从今天起,早上7点更新。

    48、第四十八章 秘密

    第四十八章

    再来说曹逸然和白树这里,当晚赵臻留曹逸然和白树住下,奈何白树第二天要上班,要回去换衣服,所以就只好回去了,他要回去,曹逸然也就跟着他回去了,毕竟留在舅舅家里受束缚没什么意思。

    赵臻在他面前一向是个虽然包容但也必定严厉的人,而张洹是个冷清的人,不大和他说话,他觉得没意思,必定不愿意留。

    两人开车走了,张洹就在赵臻面前说曹逸然,“他从进屋开始就一直注意逸宁带来的那个小齐,而且还差点和他打起来了,之后饭桌上也是盯着人看,那个小齐都被他看得不高兴了,他也不想想白树就在身边。”

    反正是在赵臻面前,张洹也没什么可隐瞒的,怎么想就怎么说,其实他是对曹逸然有点看不惯的,因为曹逸然的确是没什么可让他看得上的点。幸好他还不知道曹逸然那混乱的男女关系和发起疯就乱来的德行,不然,他还会更看不上他。

    赵臻只是笑着摇头,他知道这个被称为小齐的小孩儿的来头,是周杉二哥周骥养着的小情人,养在山清水秀的山上,平素不出门,他们这些等闲人等一般时候想瞧还瞧不到,而且,据说周骥那样一个大人物,对这个小情人死心塌地的,自从养了这么个孩子,就从此收心了,所以,这个孩子一看单纯简单,实则毫不简单。毕竟赵臻对周骥也得礼让三分,平素见了还得恭敬地打声招呼叫“二哥”,从小周骥就比他们要来得成熟有威势,是个气势威严的兄长模样,所以,他们一向是对他敬服的,而这么个孩子能把周骥收得服服帖帖的,一般人能怎么想这个孩子。

    所以赵臻让张洹不要担心,道,“这个小齐据说是像周延过世的三弟,而且这个名字都是他三弟的,以前曹逸然应该是和周延三弟关系好,所以看到这么一个长得像的人,不免就要注意了。你不要多想。而且,即使曹逸然有打什么主意也是不行的,别说白树要管着他,就是白树管不住他,他也招惹不起那个小齐,那个小齐可不是一般孩子。”

    张洹很好奇地问他,“有什么不一般?”

    赵臻坐在沙发上,严肃而庄重,对他招招手,道,“你过来,我得悄悄告诉你。”

    张洹心想这么点事还要“悄悄告诉”,他神经病了吧,但是的确是好奇,因为看得出来,那个小齐的确是和一般人不大像,怎么说呢,动作神态间他自带一种说不出的优雅贵气,清透灵性,不是一般人家养得出来的。而且看赵臻那个神态,似乎还真有大的隐情的模样。

    张洹真的过去了,而且在赵臻身边坐下来,因为赵臻对他一拉,他只好凑过去,赵臻搂着他就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

    因为是在客厅,说不得佣人就过来了,张洹也不是个爱害羞的人,但还是被他惹得脸红了,推开了他一些,低声斥责他道,“别闹!”

    赵臻笑着又在他脸上啃了两口,张洹生气要起身离开,赵臻赶紧把他拉住,道,“唉唉,别走,我说正经的,真告诉你。”

    张洹红着一张脸瞪着他,“要说就说。我不过去了。”

    赵臻道,“还真只能偷偷告诉你,这话不能让别人听到了的。”

    张洹怕赵臻只是为了逗自己,所以一脸怀疑,但是还是坐下去了,凑过去听他说。

    赵臻把张洹搂着,在他耳边轻声呵气道,“那个孩子,说不定就是周延那个货真价实的弟弟,说是出车祸死了,其实只是他家父亲做出来的障眼法,他现在养着自己儿子当情人呢。你说这话能让别人知道了吗?”

    张洹因这话一下子瞪大了眼,迟疑地转过头来看赵臻,赵臻眼里带着笑正把他注视着,张洹一想就站起来要走,骂他道,“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看我受骗有意思。”

    赵臻还是笑,却道,“不能把这个秘密让别人知道了。”

    张洹本来要走,但听他这样说,就又迟疑了,在赵臻身边又坐下,皱眉道,“这怎么可能呢?”

    其实赵臻知道他是在有点相信,所以才愿意留下来继续问,赵臻搂着他,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道,“这世界上,肮脏事多得举不胜举,这点事情又算什么。一个人想把另外一个人完全变个身份,哪里那么容易,总是有些蛛丝马迹的。说起来,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决计没有几个,而且即使知道了,也没人会说出去,都得烂在肚子里。”

    张洹听他这么说,似乎是相信了,毕竟,看了那个“小齐”,的确是让人转不开眼的漂亮人,长得好倒是其次,而是另外的从他身上传出来的气质更让人无法忘怀,即使他和曹逸然打架吵架,也不让人觉得他这人粗鲁。想必,招惹人是一定的。只是,惹来父亲的觊觎,想着张洹就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和恶心,不由轻声嘀咕了一声,道,“那你还把这件事告诉我。而且,那个孩子他自己受得了吗?”

    赵臻神色也肃穆起来了,他将张洹搂得紧紧的,在他颈子上温柔地吻了两下,道,“你是没见过周延的父亲,他父亲叫周骥,是个背后的大人物,我们小时候不怕大人,但就会怕他。他对着自己儿子动了感情,这能怎么说呢,外人肯定了解不到他是在怎么想。不过你今天看那个小齐,觉得他很痛苦吗?”

    张洹想了想,摇了摇头,道,“说不出来,一眼看去,他清透像水,再看,又觉得是水也深不可测,看不明白,朦朦胧胧的,所以,很吸引人。是这样吗?”

    他问完,就去看赵臻,赵臻笑着亲他,他也受了他的骚扰没有反对,只等赵臻解惑,但赵臻也没法解惑,只是道,“情人眼里出西施,你就比他吸引我多了,我可不知道他是怎么吸引了周二哥的。”

    张洹被他说得脸又红了一些。

    赵臻就是把这件事当个小事讲给张洹听的,因为他知道张洹这张嘴从来是守口如瓶不会乱说,而且,这种事情说给张洹听,也是让张洹知道,这世上的事,多的是阴暗难解的,不要太钻牛角尖了。

    但是,到上床睡觉的时候,张洹还在想这件事,翻个身对着赵臻,又推他的胳膊,问他,“那要是周延他们知道了,要怎么办呢?”

    赵臻把他搂着就要睡着了,一时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然后就道,“你怎么还记着这事,听过就忘了吧。”

    张洹对周延印象还算不错,而且这事的确是够惊人,所以一定要问一问才安心。

    赵臻看张洹因这件事觉也不好好睡了,于是就很后悔给他说了这件私密,只好继续和他说道,“恐怕周延也会慢慢反应过来的,但是这种事情,谁知道都得遮着掩着当不知道,难道等着周骥来灭口吗?”

    张洹叹口气,道,“那是个什么人物啊,怎么舍得对自己的儿子做这种事。”很是不齿的语气。

    赵臻道,“以后有机会,我带你见他,你就知道了。”

    张洹之后翻来覆去地想,怎么想怎么觉得受不了,他当然也知道古代埃及什么父女兄妹姐弟之类的结婚乱伦根本不算个事,而且还是大家都接受的,但是,现在让他接受现实中的这么一对,他还真有点说不出的滋味,明明那个小齐是个那么漂亮纯净的小孩儿,怎么就遇上这种事。

    张洹睡不着,就责怪赵臻,“干嘛要说给我听!”

    赵臻搂着他笑,道,“那你就当没听过。”

    于是被张洹瞪了一眼,道,“睡不着怎么办?”

    赵臻亲上去,“那来做事打发时间。”手已经不规矩起来,但马上被张洹制止了,“你不要你的腿了是不是。”

    赵臻叹一声,只好停止耍无赖。

    而白树和曹逸然从赵臻家里离开,白树就一脸公事公办的肃穆神色,和曹逸然话也少。

    曹逸然其实隐约感受得到白树不高兴,但是他也不知道怎么来和他说话,开解他,于是只是闲扯一些别的,但白树并不捧场,对他说的话最多半天应一声,于是,他就把脾气本就不好的曹逸然惹发脾气了。

    曹逸然道,“别娘们儿兮兮的,有什么就说什么,一直摆脸色给我看是什么意思。”

    白树直接把车开到旁边的人行道上去停住了,那么一冲上人行道的力度让曹逸然震了一下,他生气地把白树瞪着,道,“干什么!”

    白树停好了车,朝曹逸然看过来,因为路边有树,路灯也不是非常明亮,于是树影婆娑下,灯光点点映在白树脸上,有种风雨欲来的暗沉和煞气。

    曹逸然被他这个样子也激地好斗起来,道,“怎么了,想朝我发脾气!”

    白树并不说话,忍了忍才道,“你明明说那个小齐只是一个死去的人的替代品,你之后眼睛一直盯着他是什么意思?”

    曹逸然被他说得一愣,当然也知道心虚,但是又觉得无辜,道,“你不是说你理解我的吗?我看一看他,你就朝我发脾气了。”

    白树要被他怄地吐血了,能够理解他对一个死去的初恋的心意,难道也要理解他之后还对着一个替代品移不开眼吗?

    白树直接道,“行。你这句话实在是有意思,老子也去找个人来盯着看,你心里什么感觉。”

    曹逸然直接朝他怒视,“你敢!”

    白树道,“你就行,我就不行。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了,我理解你,你难道就不该也理解我吗?”

    曹逸然脸色白一阵红一阵,想了一下,放软了态度,道,“好吧。是我不该。但是,我也只是看一看而已,又没做什么。再说,他之后也走了,我又不会追着去。你吃什么醋啊!”

    白树道,“既然你知道我是吃醋,你就不知道不去打别人主意吗?”

    曹逸然闷声道,“我说了没打他主意,只是看一看而已。他妈的,难道老子和你成了恋人关系,看一看人都不行了。你到底要我怎么办!一天到晚守在屋子里不出门?”

    白树被曹逸然这话说得心里一动,有点有气无力,靠在了椅背上,道,“我也没有那个意思。只是,你也要想想我是不是,你就无法忍受我去做的事情,你却总要去做。”

    曹逸然被他说得心里犯堵,把车窗降下来透气,外面冰凉的冷空气扑面而来,让他打了个寒颤,于是白树把车窗升了上去,又开车上路了。

    边开车他还边说道,“你对人说我和你只是普通朋友这一点,我是能够忍受下去的,但是,你总是去招惹人,这个我没法忍。你下次再这样,我就采取手段了,到时候你别怪我。”

    曹逸然哼了一声,显然不以为意,白树先礼后兵,他觉得他即使兵又能兵到哪里去。再说,他不觉得自己看看别人就是不对。

    49、第四十九章 羡慕

    第四十九章

    白树和曹逸然一起出门一次,必定和他闹矛盾一次,全怪曹逸然这人毫无忠诚的观念。

    白树也发现了,曹逸然这人,光来软的是不行的,但是来硬的也不行,会让他发病。

    所以,一时之间,他是有点束手无策了。

    虽然束手无策,在他问曹逸然要回哪里去,曹逸然说去他家的时候,他对他的心又软下来了。

    曹逸然回去之后在洗手间里待了老半天,白树都等得焦躁了,敲门问他有没有什么事,曹逸然只说没事,出来的时候却脸色惨白,白树问他怎么了,他也不答,只是扑到床上去一动不动。

    白树不是傻子,也猜到了该是什么事,于是坐在床边拍抚了他的背,又俯□去在他耳朵边上亲了亲,道,“要是痛,我帮你看看吧。”

    曹逸然感受着白树呼吸到自己耳畔的温暖的气息,不由心情舒畅了一些,但还是摇头,道,“没什么事。也许这两天还是吃粥比较好。”

    白树于是担心起来,要去脱他裤子,“我看看好了,再上些药吧。”

    曹逸然伸手把裤子拉住了不要他脱,道,“说了不要看,你要不要尊重我。”

    这还是曹逸然第一次用“尊重”这个词,所以白树只好住了手,道,“好吧。”

    他说完了,就起了身,去将曹逸然要用的药放到了洗手间里的架子上,只要他进去就能够看到。

    曹逸然也许的确是在洗手间里受了痛,于是之后一直很沉默,上床睡觉的时候,他也是默默地睡了一边,把另一边的位置留给白树。

    白树躺下,关了灯,就从他身后将他抱住了,曹逸然想要把他揽着自己的手拂开,但是手碰到了白树暖热的手,他又没了这个坚持,于是只是把他的手握紧。

    白树将他搂得紧紧的,呼吸呼在他的颈上,低声和他说道,“对不起。”

    曹逸然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于是就有些别扭了,道,“你干什么道歉?”

    白树很是愧疚地道,“让你受了伤,是我不好。”

    曹逸然本来是想骂人的,但是听出了白树语气里的低落情绪,于是反倒要安慰他了,闷闷地说道,“算了,你第一次还算不错了。以后不要像头斗牛一样,只知道猛冲,你也要顾一下我的感受吧。”

    说完,他自己就别扭上了,心想自己这是说的什么话,他妈的,简直就像是……于是他就大骂了一声,“干!你当没听到。”

    白树怎么会当没听到呢,他在曹逸然的颈上和柔软的头发上亲了好几下,心里挺感动的。

    毕竟曹逸然以前是个什么样子,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变化其实还是很大的。

    曹逸然虽然还有很多地方让他觉得很无力,但是总是可以让他慢慢变化的。而白树也在自我反省,曹逸然本来就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而且小时候受过伤害,一直有心理阴影,自己工作起来就没有时间陪他,又不准闲出鸟来的曹逸然出门鬼混,这的确是不大现实,所以,看来还是要让游手好闲的曹逸然有正事可忙才是解决办法。

    白树握着曹逸然的手轻柔地抚摸,曹逸然被他摸得心痒难耐,就反手把他的手握住了,不让他再动。

    白树这时候是满心里温柔,对曹逸然轻声说道,“我下次会注意些的。”

    曹逸然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之后,就翻过身来对着了他,而且拿手拧他的脸,恶狠狠地道,“你还想下次啊,下次该我了。”

    白树把他在自己脸上捣鬼的手抓住了,道,“那下下次,好吧!”

    曹逸然哼了一声,将头靠在了他的肩窝,郁闷地道,“真是受不了你,老子居然找了个处男。”

    白树闷闷地笑,心想不管我是什么,你都是我的了,嘴里却道,“那要不要我出去练习一番再来找你?”

    于是曹逸然恶狠狠地拿手去掐他的腿根,把白树掐得居然不是痛,反而是一下子有了反应,白树一把把他压翻在床上,道,“你这手跟谁学的?”

    曹逸然处在下方也傲视着他,笑道,“我的深浅你以为你试得出来吗?我十三岁就有第一个女人了。”

    白树居高临下瞪视着他,道,“你居然没有亏了身体,我真是好奇。”

    曹逸然笑得得意洋洋,“说明我天赋异禀,懂不懂!”

    白树恨得伸手去摸他的□,咬牙切齿地道,“你这东西到底祸害了多少人?”

    曹逸然也被他摸得有了感觉,依然是笑意盈盈的模样,喘了口气,道,“什么祸害人,你以为我是你的技术。你去问问,谁不是被我上了一次,又想求我上第二次的。”

    白树于是掐了他一把,把曹逸然掐得一声痛叫。

    白树下定决心,这个祸害,以后绝对不会心软让他在上面的。

    曹逸然是真正被白树掐痛了,于是两人在床上差点打了起来,不过打归打,范围却只限于床上,翻过来压过去,闹腾不已,最后不知怎么又在微弱的光线里对上了火热的眼,就抱在一起亲上了。

    亲得两方都火起,于是又热情甜蜜起来,最后白树是不战而屈人之兵,曹逸然靠在他身边,点评道,“就你手上的功夫还稍微能见人,可见你这这手上功夫的确是练习得够多的。”

    白树对他又是可恼又是可爱,最后却是一言不发,只是亲上去作罢。

    两人一夜恩爱缠绵,第二天一大早,白树亲自起来做了早餐,粥煨着的时候,就要把曹逸然拉起床来让他要晨跑锻炼,要吃早餐。

    曹逸然对这个打搅他睡眠的家伙是恼怒不已,但是却又斗不过他,他软绵绵地抱着被子就是不肯动,白树有的是办法,先是把他摇醒了,他睡眼惺忪地瞪视了白树一阵,白树就和他对峙着,曹逸然看对视不过,一趴下去,拿屁股对着他,白树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打得曹逸然痛得狠蹬了腿要踢他,而且骂道,“还在痛,你这个混蛋!”

    白树也知道自己打错了,于是又摸了两把,曹逸然用被子赶紧把自己裹起来,闷闷地道,“你自己上班去呗,你管我做什么!我不吃早饭。”

    白树去拿了一块冰冷的湿毛巾来,在他露出来的耳朵上捂了一下,曹逸然被冰地一叫,起身就反扑白树,而且揍他,骂道,“让你不要管我了,你烦人啊!”

    白树由着他反扑,把他抱了个满怀,然后将他直接从床上拖了下来,把他拖进了洗手间,押着他在洗手台上让他洗漱,道,“不吃早饭,你也起来晨练。你这身毛病全是懒出来的,我要监督你勤快点。”

    曹逸然被他折腾得满腔是火,但是又喷不出来,硬是被白树要求穿了运动服,拉着他出门去晨跑。

    外面空气新鲜倒是新鲜,但是冰冷地呼吸进胸腔,刚才无论是多么深的睡意,这时候也全部退散了。

    曹逸然痛苦地被白树逼着在路灯明亮的小区运动区里晨跑,边跑边骂,“他妈的,老子要回去住,再也不来你这里了。”

    白树不睬他,只道,“不要说话,不要用口腔呼吸,你喉咙要难受的。”

    曹逸然又掷地有声的一句,“干!”

    跑步回去,曹逸然就瘫坐在沙发上,白树则把已经煮好的粥端出来,又煎了几个鸡蛋,端出保姆阿姨放过来的酱菜,叫曹逸然吃早饭。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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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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