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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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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师父,这剧情不对 作者:殿下笑

    正文 第19节

    [重生]师父,这剧情不对 作者:殿下笑

    第19节

    金德宗握紧拳头,对他说道:“这十年,我对你忠心耿耿,从未有半点异心。你看着我从十六岁到二十六岁,在江城府我没有做过任何坏事,没有触犯一条门规。背着父亲的希望我拜你为师,只为他日也能像修仙道上的人一样活久一点,去做从前做不到的事情。但师父,我误伤渔夫有错,且已认了错,你还是为了所谓的“为人师表”将我逐出江城府。说我留在江城府中只会祸害弟子,数数,我做了什么。师父你要如此待我?

    师妹心喜我,想嫁我。师父你却为了你的儿子拆散我们,这是你口中的“为人师表”吗?七夕桥一头风月一头江城,自今日后,你我各自好过吧!”

    宋怀义阴着脸,握紧掌中的剑,一缕淡青幽光缠上了剑刃。“你不认,是吗?”

    金德宗坚定的说道:“是。不认。”

    此话说的宋怀义眼眸一动,点地起身朝金德宗攻去,并道:“我宋怀义从不收弟子,破了规矩,却收了个没良心的东西。好,我们师徒就在今天彻底恩断义绝。”

    金德宗是不想与宋怀义过招,从头到尾他都没有拔剑出鞘,不是打不过只是不想不孝。

    七夕桥本是好地方,一时间遭淡青光笼罩,旁人早已经看不见金德宗与宋怀义的身影,只有那狂风昭示他们还在。

    待得风声停下,淡青光散去,浮现于旁人眼中的是金德宗身子坠下,那宋怀义执剑而下,在金德宗刚刚落地时一剑挥去。

    嫣红的鲜血犹如一层屏障将他们师徒笼罩,看着还裹着江城府校服的手臂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度,旁人哑然失色。

    “啊!”这金德宗何曾料到宋怀义当真下得了手,唯独这断臂之痛钻入心窝子才明白过来。江城府的宋怀义曾是保家卫国的铁血将军,有的是杀人不眨眼的狠劲和歹毒,即便是被迫踏上修仙道,他的本性还在。他的严厉、刻板、冷血、歹毒都未在曾经的颠簸流离之中被磨灭,反而死死跟着。

    他这个被逐出师门的弟子,与敌军一样是一条贱命了,断臂断脚,甚至是断头,他都做得到。

    宋怀义执剑看着跪倒在地的金德宗,即便金德宗的脸因为疼痛而扭曲,他也没有半点感情,唯独那冷血死死贴在脸上。

    “滚回去。”宋怀义一脚踹去,将金德宗踹飞了出去,重重的摔落在风月的街道上,金德宗当下一口淤血吐出,身子蜷缩在地上。宋怀义冷血的将断臂化作灰烬,厌恶的撒到风中,似是如此,这场师徒情就这样散场了。

    金德宗被疼痛模糊了感觉,倒在血泊之中没人敢去搀扶他一把,被宋怀义踢出门的“恶徒”啊!谁敢去搀扶?

    “师父,师父。”

    宋怀义转身负剑离去,于他而言,江城府再无金德宗此人。

    ——

    沈忘尘的问题,金德宗回答不上,便沉默了,注意到这个问题有些难,沈忘尘很识趣的转过去了,说道:“金老爷,少夫人有身孕多久了?快要诞下小少爷了吧!”

    沉迷在痛苦之中的金德宗回神,有刹那的走神,恢复后说道:“一年多了。”

    沈忘尘道:“金老爷知道姑苏近日的情况吗?”

    “知道。”

    “那你没有去找宋宗主,哪怕是让少夫人回白家。这样拖着怕是会害了少夫人和小少爷。”

    金德宗道:“沉雪并无大碍,只是时辰未到,孩子不肯出来,并非是因鬼新娘作祟。”

    莫少宇道:“你就如此肯定?”

    金德宗道:“我也曾是江城府弟子,有些事情还是了解的。”

    沈忘尘皱眉,用手戳戳君止,君止这才说道:“金家主可否让我们见见少夫人,若是有事也好早做打算,若是无碍那最是好不过。”

    金德宗犹豫了片刻才应下,让婢女去请人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等我撸完别人的人设就日更六千以前,每天写多少发多少,争取早点完结修改修改,撸另一个成长欢喜冤家文

    ☆、禁忌篇牵扯

    白沉雪来时被人搀扶着,那金夫人此次也尾随在后,一见又是沈忘尘与莫少宇,说道:“这不是昨日才来的莫少主吗?今日又是那阵风把你们给吹来了。”走到桌旁,忽地瞧见宁知归,神色瞬时暗了下去。

    莫少宇道:“金夫人,我这又来叨扰了。”

    白沉雪上前对君止施礼,方才看向莫少宇与沈忘尘。

    宁知归注意到金夫人仇恨的眼神,心中有些尴尬,起身说道:“金夫人。”

    金夫人语气生硬的说道:“这不饿死江城府的人吗?怎的跑到我金府来了?莫不是宋怀义让你过来翻旧账准备清理门户了。”

    宁知归一愣,显然他非圆滑之人,面对金夫人的冷语不知如何回话。这沈忘尘留意到,忙的起身说道:“金夫人这是说什么话呢?事情都过了二十多年,金老爷也不计较了。大家都是江城府的人,何必置气?况且,当年的事情,与知归师兄没有半点关系。就莫置气,来坐下。”他将金夫人请到自己的位置上,又让宁知归给白沉雪让了位置,自己杵到君止身后,随手搭在他的肩上。

    这金夫人是一点也不像看见江城府的人,就算当年的事情与宁知归没有半点关系,她也见不得,见得了就忍不住想起金德宗的左臂。

    这金德宗道:“夫人,事过多年,这小兄弟说的没错,我们何须置气?”

    金夫人道:“你倒是不置气,宋怀义要是让你去死你都不会问个为什么就去死了,你顺从他。”

    沈忘尘摇头叹气,宋怀义啊终究是将军出身的,对谁都十分严厉的,他眼中进不得半点沙子。那像他师父啊!自己再犯错他都会原谅。

    金德宗自是不会再旁人面前与金夫人吵闹,便也不说,道:“沉雪,让老祖瞧瞧你的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若是着实有事,便早做打算。”

    白沉雪看向君止,有些紧张的捏着双手:“有劳老祖。”

    君止一笑而过,拍拍沈忘尘的手示意他去办事情,沈忘尘这才从莫少宇那拿来一道金色的绸缎符文,念了几句便将符文贴至她的腹部。

    莫少宇立在他旁边仔细看着,几乎是正常的,并没有不对的地方。只是,符文由金色变成了灰蓝色,沈忘尘与莫少宇二人互视一眼,沈忘尘这才受了符文扔到桌上去。

    白沉雪着急的问道:“可有何事?”

    金夫人道:“这孩子早该生了,姑苏闹鬼闹的厉害,我就觉得有什么问题。让沉雪回白家去找人看看,她偏不回去。这下可有好事了。”

    莫少宇道:“这孩子已经死了。”

    白沉雪大惊,起身说道:“孩子怎么会死呢?莫少主,你可瞧清楚了。”

    莫少宇为难的看向沈忘尘,沈忘尘道:“孩子是在六个月大的时候死的,你确实是被鬼新娘缠上了,这鬼娃都六个月大了,再过四个月就出生了。姐姐你还是慎重。”

    金夫人责备的看向金德宗,道:“你不是说孩子没事吗?就你那点本事哪里看得出问题。早让你去找宋怀义,你偏不,怎就这么怕宋怀义堕你元神?”

    白沉雪被真相吓的面色苍白,身子摇摇不稳,那婢女过来搀扶着让她坐下。

    金德宗道:“师父不会出手。”

    金夫人吼道:“那也好过让沉雪生个鬼娃好啊!金家孙儿还未出世就胎死腹中,这不易得到的香火啊!就这么没了。”说着说着,金夫人声音沙哑的坐在那哀痛了。

    沈忘尘看向君止,君止说道:“此事只要宋宗主肯出手,孩子还是有救的,只是,诞下的是个傻儿。”

    听闻这话的金夫人与白沉雪微惊,金夫人道;“当真。”

    “当真。”君止道:“只是宋宗主与及老爷之间存有一些过往纠葛,正如金老爷所言,宋宗主不会出手。”

    金夫人道:“此乃天意绝我金家香火啊!”

    白沉雪道:“我去求宋宗主。”说着起身要走。

    沈忘尘伸手把他拦下,说道:“宋宗主人不在江城府,几日后才会赶回。姐姐你莫急,师父既然说宋宗主能护着孩子,那事情肯定是错不了的。你现在先回白家去找白家主,让他几日后带你一同去江城府拜见宋宗主,到时候,莫提金府,也许看在修仙道的面上,宋宗主会出手相助。”

    这白沉雪一时哽咽,捂嘴哭泣,心中自是万分后悔。

    而于沈忘尘眼中,这金德宗与金夫人得知孩子的事情后的反应似乎没有达到他所预想的那样,金德宗更是平静的很,似乎这件事并不是秘密。

    宁知归道:“此事耽搁不得,我这就去请师父早日回程。”

    宁知归去请宋怀义回来自然是好不过的,沈忘尘笑着把他揽到一边去,说道:“你早点去,最好现在就去,能早点解决鬼娃就早点解决。另外,”他拦着他往外走,细声说道:“见着你师父,莫说是金府少夫人,胡乱说一家都好。你师父那性子,若是知道姐姐与金府有关,他断是不会回来,知道吗?”

    宁知归道:“我记得,不会提及金府。只是,忘尘师弟,我此去请师父回程,你去寻秦夜师兄,转告他我不日便回,莫要担心。”

    看他如此挂念秦夜,沈忘尘不由暗想他与秦夜是否才是一对,而李寂然不过是这姑苏一过客,偶遇儒雅的江城客宁知归便记在了心上。不过,他一向就是个好奇猫,自然是不会放过弄清这件事情的机会,便说道:“你放心去吧!我会转告秦夜师兄。只是,知归师兄,前几天我遇见一个破破烂烂的侠客,那人说认识你,叫李寂然。”

    宁知归有些疑惑,道;“李寂然?这是何人?江城府外之人我无一认识。”

    “哈!知归师兄你竟然不知道李寂然是谁?”沈忘尘微惊,李寂然醉酒喊着他的名字,他却什么也不记得,难道真的是失忆了?

    “当真不知。”

    “那便是不认识此人了。知归师兄快些走,那金夫人瞧不得你。”

    “好。”

    送走宁知归,沈忘尘麻溜的折回,那金夫人与白沉雪已然不在,唯剩下金德宗在那陪他们说话。沈忘尘立在那也不靠近,盯着金德宗的左臂看着,暗道:姐姐身怀六甲,孩子却胎死腹中,一年都未生育,金德宗不往江城府去,也当请文盛易过来。可他们夫妻俩一直都没有动,这姐姐难道就没想过找人看看?可真是奇怪啊!

    离开金府后,沈忘尘说道:“你们觉得金德宗的反应是否正常?”

    莫少宇道:“很正常啊!我爷爷听说二叔被人害死的时候,也是一脸平静的啊!金老爷的反应没有不正常,反倒是金夫人像是很早就知道这情况。”

    沈忘尘却不这么认为,莫老祖平静那是因为他看淡生死,而他弟弟死了恰好没有妨碍他的人,但金德宗却不一样。从他们见面谈话开始就不一样,似乎一切都是准备好的,他只是在逢场作戏而已。

    “师父,你如何看?”

    君止道:“你觉得这一切只是逢场作戏,作给我们看的。”

    沈忘尘微惊,笑道:“师父果然与我心有灵犀,不点也通啊!我就是这么认为的,金德宗和金夫人绝对知道孩子六个月前就死了的事情,都是修仙道出身,不会不知道沉雪姐姐怀了鬼娃。”

    君止道:“你忽略了白沉雪。”

    沈忘尘不解,道:“师父,此话何意?”

    莫少宇沉思道:“如此说来,我也觉得少夫人有点问题。照是常理,自家孩子迟迟未出生,不必金老爷金夫人说自会去寻求宋宗主。但她没有,也没有回白家,更甚至,刚才她的情绪不是很激动。”

    沈忘尘惊呼道:“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孩子来的就不干不净,所以不敢找宋宗主。会不会是因为这样?”

    莫少宇点头,君止伸手把沈忘尘拉到身边,说道:“我们再去茶馆坐坐,若是遇上那三人最好不过。”

    “好。”

    此时正逢近晌午,茶馆的人不是很多,这沈忘尘不时便饿了,正要喝茶填肚子时君止伸手阻止他,道:“你们先去对面食楼用饭,我在这等候。”

    沈忘尘反手抓住他的手拽在掌中,嬉笑道:“师父也去吧!”

    莫少宇给他一个白眼,起身准备走。

    君止道:“我不饿。”

    沈忘尘正要拉他一起去却被莫少宇给拎着走了,他那叫一个不舍,直到被丢到食楼里的凳子上。

    “你干嘛总是拎我?”

    莫少宇唤了小二,对他说道:“我嫌力大没地用,拎你恰恰好。要吃什么?快点点。”

    沈忘尘瘪嘴,在吃饭面前他不会和莫少宇吵的,要不然他也把他拎起来在大街上走一圈。“谁给银子?”

    “难不成我还等着让一穷光蛋请客?”莫少宇讥笑。

    沈忘尘顿时焉掉了,憋着嘴不说话,这莫少宇点了三荤三素一汤,酒是没有的。小二走后,注意到沈忘尘不开心,想许是自己说错了,忙的说道:“你别生气啊!我也就和你玩笑。”

    沈忘尘道:“我不生气,我只是在想怎么招财揽钱,以后我也腰缠万贯。”

    知他没有生气,莫少宇才安心下来,却觉得他这想法有点可笑,道:“今晚就跟老祖成婚,你就腰缠万贯了,一夜暴富。”

    沈忘尘一僵,道:“才不稀罕君家的钱。”

    莫少宇道:“那你把宋宗主的佛拿去当了的钱还给江城府咯!这钱你都要,偏偏不稀罕君家的钱。”

    “我这是因为师父要嫁给我,肯定不能挪用他家的钱,必须的我这个夫家出钱。无极门被我败的一点渣都不剩,还留下烂摊子在那摆着,我要敛财娶师父。”

    看着沈忘尘如此期待,莫少宇真不想给他泼冷水了,只说道:“既然如此,我有个主意让你今早赚够成家的钱。”

    “什么主意?说来听听。”

    莫少宇道:“你也知道这世道乱,妖魔鬼怪特别多,各地官府也在张榜除妖屠鬼,一榜至少在一千两以上。你要不要试试?”

    这种事情沈忘尘知道,这也确实是赚钱的好途径,便笑道:“你小子聪明呢!我都没想到。”

    看他笑的灿烂,莫少宇又没忍住泼冷水:“你只是一时聪明一世愚蠢。”

    沈忘尘嘴抽:“”

    ———

    回到茶馆,沈忘尘将一碗清汤饺子放到君止面前,说道:“师父,莫少宇又欺负我。”

    莫少宇坐下说道:“老祖你可莫要被他给骗了,如何也不会是我欺负他呀!”

    看着热腾腾的饺子,没有食欲的君止也想吃东西了,但闻他们的话,笑道:“你长于少宇,他如何欺负你?”

    沈忘尘道:“他真的欺负我。”

    君止道:“难道我要欺负少宇吗?”

    沈忘尘道:“可以o(n_n)o!”

    莫少宇撑着头看着沈忘尘,示意他你奈我何,还不是只能朝君止撒撒娇抱怨抱怨。

    君止无奈摇头,拿起筷子准备吃饭。

    但见君止没有行动他就知道莫少宇得意了,取过茶杯喝茶,不跟小破孩计较,多没趣。

    君止才吃了几口,摆闲话的那粗汉乙来了,只不过今天是跟粗汉来的,他两见到沈忘尘就凑上来了,莫少宇只好跟沈忘尘挤在一张凳子上。

    “在茶馆里吃饺子,好有风味啊!”粗汉笑道。

    沈忘尘道:“寻的就是这个风味,谁说茶馆不能吃饺子?就是端一锅猪蹄儿来也是可以的啊!”

    粗汉乙道:“你这小兄弟真是有趣!我喜欢你这种随性之人。”

    沈忘尘道:“那今天还是我请客,上龙井吧!”

    粗喊道:“小兄弟破费了,那就龙井吧!”

    传来茶,君止也不吃东西,将之放于旁侧,沈忘尘取过直接放到旁边的空桌子上去,拿了抹布擦了桌子,这小二才来布茶。

    上一上,自是要开始今日的话的,起初都是琐事,并无关紧要,一杯茶后,沈忘尘才绕到正题上去:“龙哥(粗汉乙)你就是个万事灵,知道的事情绝不比青衣公子少。那不知你可知道这姑苏内有什么求子的庙宇或是什么歪门邪道啊!”

    粗汉乙一笑,道:“江城青衣公子知道的那才叫一个多,我知道的都是些闲人闲事,他可谓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不过,要说你这个求子的歪门邪道,这事,巧了,我还真知道。姑苏人氏都知道,就你们这些外来人不知道吧!”

    沈忘尘道:“实不相瞒啊!我此来姑苏为的就是孩子啊!我那婆娘跟了我五年,肚子连个蛋都没有,急死上面几个老年人了啊!这不,听说姑苏内有求子之道便来了。说是求子庙宇吧!我还不信这东西,只问问龙哥可知道什么捷径?”

    对于沈忘尘满口谎话,莫少宇已经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他也留意了君止的神色,在第二句话时有些僵硬,不用想都知道沈忘尘指的是他。

    粗汉笑道:“小兄弟,你不会不行吧?看你这模样,估摸着多半是你不行。”

    被取消的沈忘尘当时一愣,暗骂自己干嘛拿自己编造谎话,他行的很,可以一夜七次。可就是君止不配合,一次都没有,连他裤子都没被自己脱掉过。真是失败!片刻恢复了自然,说道:“许是吧!哈哈!”

    莫少宇道:“他总是四处撩人,被人踢了,这,才导致成亲迟迟没有孩子。”

    沈忘尘暗道:小鬼,我没有你这样的朋友。可恶!

    此话引得粗汉二人大笑,这君止亦是轻笑,放于腿根处的手抓住沈忘尘的手,沈忘尘看他在轻笑,顿时觉得被莫少宇泼冷水没什么了,为搏美人一笑,丢了性命亦是无妨,若为师父一笑,丢了金丹也无所谓。

    笑够后,粗汉乙才说道:“要说求子的庙宇有风月这边的天女神庙,江城的女娲庙,这二者在当年金德宗跪拜前都为姑苏人氏所崇敬,之后江城女娲庙为姑苏人氏唾骂,每隔多年便被毁的难以恢复其初,只因这女娲庙乃是宋宗主六十年前带着江城弟子三拜九叩于囹圄仙山请回,为姑苏人氏造福的。因跪拜宋宗主名声不好,女娲庙也就不再有盛名。

    而这天女神庙不过是姑苏的野庙,算不上有求必应的,只是女娲庙衰败后它才逐步被姑苏人氏奉为姑苏天女神庙。去天女神庙求子的人也多,不过,天女神庙在之前并非有求必应,反倒是两年前开始,但凡去求的,都会得偿所愿。就是金夫人也曾带金少夫人去过。”

    沈忘尘道:“女娲庙可算得上有求必应?”

    粗汉乙道:“哪里会呢?难不成那些贼匪祈求一夜暴富,女娲神也会允诺。要我说,还是女娲庙靠谱,至少女娲神心不瞎。但看这天女,可真是有求必应。”

    莫少宇喝了一口茶说道:“上次这位大哥说金少夫人怀孕一年,而她也去过天女神庙。难道这孩子来的有点不清不楚?”

    粗汉道“这倒是不清楚,去天女神庙求子的女子都顺利产下孩子,唯有金少夫人没有。”

    听到这的沈忘尘说道:“据龙哥所说,这天女神庙根本就没有用,全不如江城女娲庙。你说两年前方才有求必应,又不分祈愿好坏善恶皆允了,这足以说明天女神庙有鬼作祟。”

    粗汉乙微惊:“有鬼作祟?这”

    莫少宇道:“这两是如何联系到一起的?你莫乱说,亵渎天女神。”

    粗汉道:“确实。天女神庙虽然不分好坏,却是姑苏人氏的神灵,此话传出去,你定要成过街老鼠。”

    沈忘尘看向君止,才说道:“有些事情二位大哥也不清楚,反正你两要是求子最好别去天女神庙,去女娲庙。”

    粗汉道:“这不是与天女神庙作对吗?”

    粗汉乙道:“二狗子他爹深信女娲庙,半年前为二狗子求婚求子,结果回来不久人就一跟头摔死了。”

    沈忘尘笑道:“那二狗子成亲了吗?”

    粗汉乙道:“成了,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这孩子都三个月了。也说二狗子他爹,非要去女娲庙祈愿,方才四十五岁的年龄,不慎踩滑跌了便丢了性命,如何不是报应。”

    虽不知是谁报复谁才是神,但沈忘尘觉得这女娲庙值得信任,宋怀义虽说是歹毒了点,但心不坏,也确实是在为姑苏人氏做好事,他请来的女娲神断是没有问题的。

    “许是吧!唉!龙哥,问你件事情。”

    粗汉乙道:“问。”

    沈忘尘道:“两年前姑苏内可有女子死的蹊跷或是出嫁的女子。”

    粗汉乙想了想,又喝了茶,才把事情想起来,说道:“两年死的人除了老弱病残的,其他倒是没死几个,若是说女子的话,唯有江城府死了一个女弟子。”

    君止看向粗汉乙,问道:“此女的死当年闹得很大吗?”

    粗汉乙道:“这倒不是,仅是因为此人是江城府人,她一死就有很多人传说。”

    沈忘尘想起江城府后院的白骨,粗汉乙说的女弟子也许就是慕锦歌了,只是若真是慕锦歌,为何会惨死在后院?宋怀义没有处理掉。

    君止问道:“可知为何而死?”

    粗汉道:“这事情总说纷纭,不过,说的最多的还是因为江城客师兄弟二人。当年此女是要与江城客秦夜成婚的,此女与秦夜一道入的江城府,都是从火海里逃出来的,二人关系匪浅,似是自幼便有亲事了。

    秦夜的父亲曾是宋宗主道友,秦老爷辅助过宋宗主,他死后,宋宗主便亲自去接的秦夜当作半个儿子抚养,他的婚事宋宗主自然做得了主。却不知为何,大婚前几日,此女招来僵尸齐聚江城府,这宋宗主也废了些力气方才解决掉,而此女之后再也没有出现。

    但据江城弟子说,这位女弟子被逐出江城府,并被收回金丹。这女弟子与江城府为敌着实让人好奇,但因宋宗主名声问题,大家都是看笑话,久而久之,也没人说这事情了。”

    莫少宇看向沈忘尘,道:“你说会不会与你的知归师兄有关啊?”

    沈忘尘看了他一眼,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只是这天下哪有那么多的断袖啊!宁知归与秦夜那么正常,不像是有一腿的人啊!

    ——

    赶到女娲庙,眼前的庙宇倒是干净似是有人还在打理,这女娲神全身犹如白玉一般透彻,神态是轻抿着嘴唇,虽未笑那双眼却将笑意泄露在外,飘飞的水帛,银白长发。如何看如何的都是没有问题的。

    沈忘尘道:“我们拜拜她吧!”

    莫少宇道:“你忘了二狗子他爹的报应。”

    沈忘尘咧嘴一笑,拉着君止上前去,取过旁边的香,边点边说:“我可不怕那天女神,她不来找我,我待会儿都会去找她。小鬼,你也过来拜拜,怕什么怕?难不成那天女神还真会吃了你?”

    莫少宇倒是不是怕,只是觉得无趣,唯有这沈忘尘到哪都能找到玩的,为了证明自己不怕他也上前拿了香过来。

    沈忘尘恭敬的看着女娲神,说道:“女娲神,我知道你能听见我所言,弟子沈忘尘,在这给你三拜上一株香,祈愿今年中秋时节,我能顺利推倒师父。”

    君止的手一抖,这女娲神若是应了沈忘尘,那可真是。

    莫少宇敲他脑袋,恨铁不成钢的说道:“祈愿有你这样的吗?真是怪哉!”

    被敲的沈忘尘脑袋一歪,把香插上去,才说道:“心诚则灵,心诚则灵。对了,女娲神,”又想起一件事情,沈忘尘忙的把香取出来继续说道:“再求你一件事,愿我家容丫头此生长安,无病无忧,早日重修仙身。”

    这说完后才将香火插上,跪下拜了三拜。

    君止祈愿完后,沈忘尘替他插香,又问莫少宇祈愿是何,这莫少宇只道:“祈愿沈忘尘离我远点。”

    沈忘尘打趣道:“若那日我真的一去不回,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你断是会想我的。”

    “臭美!”

    “我说的真的。”

    “我要是真想你,就去把你找回来然后把莫家堡的一半财产分给你。”

    “哇!好值钱!师父,师父,快带我走,我要消失一会儿。”

    莫少宇:“”不用打赌,不用去证明,莫少宇承认自己会想叽叽喳喳的沈忘尘。

    出了女娲庙,一个淡青衣的妇人提着篮子走来,沈忘尘一看就知道是江城府的人。上前仔细盘问,还果真是江城府的人,宋怀义知这女娲庙遭人唾弃,可他还是让人过来打扫女娲庙。也许这女娲庙宋怀义花了很大的功夫才修复完整,只可惜啊!门可罗雀,无人来拜。他这人一时心狠堵上自己的一世英名啊!

    黄昏时,三人折往天女神庙,这里与女娲庙成了极大的反差,就是这个时候女娲庙也热闹,四下都是人。

    沈忘尘挤进庙内,看了一眼天女神,这天女神不过是一座石雕,虽然也栩栩如生,却不如女娲神那么活灵活现。绕过前面拐到后面,仔细看了几圈,这天女神都是普普通通的石像,没有一点神力啊!

    看着跪拜在地上的人,沈忘尘摇头,挤出去后找到君止和莫少宇,说道:“天女神就是一座石像,没有问题。”

    君止看了看四处,道:“我们等天黑再说。”

    沈忘尘点头,三人便寻了个地方坐下等着,莫少宇问道:“刚才有一件事情我很疑惑,小凤凰,为什么你认为天女神与鬼有关?这根本就是两件事情。”

    沈忘尘笑道:“谁说是两件事情?嗯?那夜我们遇到金子久的前任夫人兰素素,她是死于一年前,而她死之前便已听闻鬼新娘,而你也当知这鬼新娘死后需得一年方能化鬼。这足以说明了一点,鬼新娘是死于两年前。又,龙哥说天女神庙两年前方才有求必应。两件事情放到一起,有的地方自然的就吻合了。”

    经得解释,莫少宇才明白,不由对他笑了笑。

    “那你觉得江城府的女弟子会不会就是鬼新娘?”

    沈忘尘一头栽倒在君止怀中,伸手捋着他的长发,悠然说道:“这个难说。且等今夜看看,再问问宋宗主。”

    莫少宇道:“我还以为你什么都知道。”

    “不。”

    ☆、禁忌篇私奔

    等至天黑,天女神庙的人渐渐少去,三人坐于神庙外,六只眼睛都看着里面。

    又过了一个时辰,这天女神庙还是没有什么动静,沈忘尘不得猜想这里是否是没有问题的,但若真是没有问题,那如何解释二狗子他爹的事情?如何解释白沉雪肚子里的鬼娃?倘若天女神庙与慕锦歌的死没有关系,那这两件事情发生的为何如此巧合?

    沈忘尘看向君止,君止抬起手指放于嘴上,示意他安静。沈忘尘这才看向神庙,本是被灯火笼罩的地方忽然刮起了阴深深的风,灯笼被吹的快散了。

    觉擦到一股气息,莫少宇握紧手中的金符和弓,沈忘尘按住他示意他不要打草惊蛇。

    一团迷雾从神庙内蔓延出来,云雾深处有一抹红色影子,一时消失一时出现,下一次出现时已经立于门前的灯下。一张绝艳的脸浓妆艳抹的,一身的打扮正是新娘子的装束,看起来很是精致。新娘看了一眼四下,身子又消失。

    新娘走远后,沈忘尘才出来看了一眼天女神庙,道:“师父,小鬼,天女神庙便是鬼新娘的老巢了,难怪我们一直没有找到她的坟墓。”

    莫少宇道:“现在要去追吗?还是把她的老巢毁了让她无法藏身。”

    沈忘尘道:“别,先留着,她还会回这里的。师父,你在想什么?”

    一直沉默的君止说道:“跟上去看看。”

    鬼新娘走的不是很快,沈忘尘三人很快便追上了,隔着一段距离紧紧跟着。鬼新娘走上七夕桥,入了江城境地,如此一来,沈忘尘越发肯定这个人就是慕锦歌。她的身高与那白骨的身高相似,同样,她在天女神庙藏身,足以说明他就是鬼新娘慕锦歌。

    慕锦歌拐进一家府邸,沈忘尘让他们在外面自己进去看看是什么情况,只待他跟着去了一间房间外,捅破窗纸看。慕锦歌立于床边,在那立了片刻又转身,沈忘尘连忙跳开跃到屋顶上藏着。

    慕锦歌出来后,直直出了府邸,沈忘尘与君止、莫少宇汇合后又继续跟着。此去,便是江城府。

    莫少宇道:“江城府她也敢来?”

    沈忘尘道:“去看看她见谁。”

    江城府的院子诸多,沈忘尘等皆是第一次来,自是不知哪是哪。入了弟子宿院后,似是将人给跟丢了,莫少宇道:“都怪你拖拖拉拉的。”

    沈忘尘哽咽,暗道:我哪拖拉了?小鬼真是一日不嫌弃我一日睡不着。

    君止道:“你们回房歇着,我去找。”

    听闻君止要去找,沈忘尘不放心,道:“我跟你一块儿,万一有个意外什么的。小鬼先回去歇着。”

    莫少宇双手环胸,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干嘛要先回去歇着,我也要去。”

    君止本是打算好好看看江城府,顺道找找慕锦歌去了何地,他们跟着纯属无聊至极,而且,人多容易被发现。看他们非要跟着,暗自叹气,道:“那就跟着吧!”

    想要单独相处的沈忘尘怨恨的看向莫少宇,莫少宇就是装作没看见,跟着君止走了。

    ——

    “秦夜师兄,早啊!”一大早,沈忘尘就起身了,换洗后在江城府中散步,这走着走着就到遇到了正在练习剑法的秦夜,不忘上前打个招呼。

    秦夜负剑看向他,问道:“阿宁呢?”

    沈忘尘道:“哦!知归师兄去请宋宗主回府了,他让我转告你一声,让你莫要担心。你瞧我这记性,都给忘了。现在也不迟吧。”

    秦夜倒是没有不悦,只说道:“师父此去需得好几日,那道友是他十分重要的朋友,会是何事需得请他回府?”

    沈忘尘道:“宴席可以再吃吗?这人,却不可以再救的。”

    秦夜道:“嗯。”

    沈忘尘道:“秦夜师兄,你能不能总是“哦”“嗯”“好”“是”啊!多用几个字。”

    秦夜道:“你可以走了。”

    沈忘尘:“”

    出了宿院,沈忘尘一边吹着口哨四下乱走,一边盯着来来往往的江城府弟子,遇到宋篱过去就把人抓住:“宋篱师姐,可有甜食吃啊?快给我几个。”

    这宋篱抱着一叠账本,正是要去账房那边看看本月江城府收支的,怎知半途杀出个沈忘尘,但见他如此乖巧撒娇,倒也不想把他撂在这,便说道:“我这身上可没有,你若是要吃糕点啊!就去东边的膳房。”

    沈忘尘揪着她不放,道:“我不知路,宋篱师姐带我去,如何?”

    宋篱道:“可”

    沈忘尘道:“宋篱师姐姐最漂亮了,比锦歌师姐姐都漂亮。”

    宋篱何曾遇到过此等人物啊!这心快被他叫软了,本要带他去了,怎知听到锦歌二字,顿时惊道:“你在何处见到了锦歌师姐?”

    沈忘尘道:“就昨夜啊!她给了我一块蜜钱,可好吃了?宋篱师姐姐也有吧!”

    宋篱脸色一变,道:“你把蜜钱吃了?”

    沈忘尘瞪大眼睛点头,活像个无知的宝宝。

    “这种糖也是你能吃的吗?她都死了两年了,昨夜那个一定是鬼。”宋篱丢了账本,把沈忘尘抓过来托着逼他吐出蜜钱“快点吐出来!小朱儿吃了这糖,不出三日就死了。”

    沈忘尘被折磨的眼泪汪汪的,他才没吃那糖,只是详装样子当着慕锦歌的面含进了嘴里。这一去打听才知道江城府弟子也遇到过慕锦歌的鬼魂,凡是吃了糖的都是死了的,活下来的没几个。

    “师姐姐快住手。我”只塞了两个馒头一碗热粥的沈忘尘被宋篱狠狠的几掌打的胃里一阵恶心,接着咽喉一暖,吃进去的东西还没消化就噼里啪啦的出来了。

    宋篱道:“锦歌师姐最爱给人蜜钱吃,大家总喜欢叫她蜜钱师姐,但这都是她生前的事情。”

    沈忘尘撑着柱子站起身,用袖子随意擦了嘴,忍着满嘴不舒服,说道:“我没吃蜜钱。”

    正是担心沈忘尘吐不出来的宋篱微微一惊,道:“你没吃?”

    沈忘尘点头。

    “那你?”

    “我遇到锦歌师姐了,她在后院里站着那也不去,我上前问她在等谁,她说等一起回家的人,也不说是谁,就给了我一块蜜钱。我本想吃来着,但师父他夺过去摔了。刚才,是逗逗宋篱师姐啦!”

    得知真相的宋篱又气又恨,弯身捡起账本往他脑袋一敲,道:“让人担心的主儿。好了,既然没事,我就先走了,你要吃就去东边的膳房或者等我办完事情,带你去江城最好的糕点铺给你买,如何?”

    “我等师姐姐办完事情一起去买糕点。”

    宋篱也就是和账房先生对对帐,查查有什么地方不对,沈忘尘不懂就坐在旁边喝茶嗑瓜子。

    “这个七千两是从何处来的?”宋篱指着账本上的“仁义店铺”问道。

    老先生看了看,道:“这一笔帐是上月和仁义店铺做的生意,那家老板出手阔绰,愿以双倍与我们做买卖,他家都是三千两呢?”

    宋篱道:“仁义店铺的老板姓甚名谁,家在何处?我去拜访。若是可以,长久合作自是好不过。”

    老先生道:“这家店铺的老板从未出面过,见不上的,一直是他家总管在打理。”

    宋篱皱眉,道:“再仔细查查这位老板,不清不楚的人最好断掉联系。你知道师父不收来路不明的钱财?”

    老先生道:“好。”

    处理完账上的额事情,时辰已经是晌午了,沈忘尘干脆不吃午膳让宋篱带他去卖糕点,宋篱也未拒绝,放好账本便出门了。

    走了一截路,沈忘尘说道:“宋篱师姐,那位蜜钱姐姐为何而死啊?”

    宋篱叹气,道:“怪她自己心术不正,怨不得师父绝情,我江城弟子将门规倒背如流,知道进退,知道分寸。可她却在最后为了情而违背师门。”

    沈忘尘放慢脚步说道:“是因为秦夜师兄?”

    “何人告诉你的?”

    “嘿嘿!我猜的,不是秦夜师兄便是知归师兄,江城弟子就属他们两可称云杰。”

    宋篱看向前方的天空,道:“这种事情,我们都是旁人,不能说谁对谁错。可锦歌师姐她,确实叛了师门,不只是江城府,遇到这种叛徒都不会轻易放过。”

    沈忘尘想了想,问道:“锦歌师姐与谁叛了师门?”

    “还能有谁?金夫人咯!”

    “啊!她。”

    “嗯!金夫人恨死了师父,可她不是师父的对手,就唆使锦歌师姐叛师门。这件事情虽然没有公布出来,但我们都是十分清楚的。”

    想想金德宗那只手臂,金夫人恨宋怀义也是情有可原,只是她这样做未免有点过了,超出了报复的范围之内。不过,如此一来,慕锦歌让白沉雪身怀鬼娃生不出金家香火也就能解释了。

    “金夫人当年出面了吗?还是说,她至今都没有出过面报复江城府?”

    “自她离开后再也未回来过,不过,金夫人曾经爱的明明是少主嘛!最后却跟金德宗走了。”

    沈忘尘惊呼道:“不会吧!宋少主那么文雅的一位公子竟然是金夫人的情人?师姐,金夫人好老。”

    宋篱笑道:“金夫人本也是可以让容颜永驻的啊!可她选择离开江城府放弃长生不老。少主也好,二少主也好,最后都是金德宗赚了。说起来,我也多年没有见过他了。”

    这江城府一家子真是纠结,一会儿这个一会儿那个,金夫人更是奇怪,爱的死宋浅,嫁的却是金德宗。

    前面就是糕点铺,宋篱没说,让他自己选,沈忘尘对甜食没有多大的喜欢,只是想在宋篱嘴里套点东西出来而已。不过,既然人都到了这里,不买也要买点,他不吃可以分给君止和莫少宇。于是,一个味道的选了一包,共是六包,抱在怀里满鼻都是香味。

    “你很喜欢吃糕点?”

    “除了糖葫芦,都不是很喜欢。”

    “那你小子骗我糕点吃?说,是给谁拿的?不说,我今天就用鞭子抽你。”

    看到宋篱变脸,沈忘尘撒腿就跑,道:“师姐姐,谢谢你的糕点,我会感激你的。”

    后面的宋篱无奈摇头,说道:“老祖的日子一定很热闹吧!有这么一个徒儿在身边,肯定很热闹,一点也不会烦闷。”

    ——

    二人正悠悠回江城府,途径一地,有人边走边说风月那边有家寡妇生了个怪胎,出来就乱咬人,光着身子四处跑,偏偏没人拦得住,正被关着。

    沈忘尘道:“估摸着是鬼新娘。”

    宋篱道:“去看看。”

    一路打听,才赶到那鬼娃的出生地,外面围着一群人在那指指点点,沈忘尘进去后白家主与李寂然正在里面,看到李寂然用一根绳子拴着一个白面娃娃,上前说道:“鬼娃娃好可爱啊!白白嫩嫩的,咬一口会不会破啊?”

    鬼娃张嘴就朝他咬去,李寂然一见往后一扯,将鬼娃摔在地上,说道:“这小孽障咬伤了好几人,师侄,你走远点不要靠近他。”

    本来想摸摸鬼娃脸蛋的沈忘尘被鬼娃长长的虎牙吓得有心没胆了,自觉地撤开了去,道:“这娃娃好生厉害!师叔,你要把他送到哪去?”

    李寂然道:“暂时先拴着,也不知鬼新娘会不会来找。你师父呢?”

    “在江城府。师叔,把他给我,我带回江城府去。”

    李寂然道:“可他会咬你。”

    沈忘尘看向宋篱,烦恼的挠头:“他咬我我给它糖吃。”说着就拆了一包糕点去哄鬼娃娃。

    在一旁的白家主可没好脸色看着沈忘尘,一直握着双手。

    宋篱上前问道:“妇人如何?”

    李寂然道:“无碍,只是被吓的晕过去了,不过,她婆婆怕是吓死了。”

    宋篱皱眉:“文家主一直打理风月,为何没有发觉?难道还沉浸在文玉生的死之中吗?”

    白家主讽刺道:“他也好意思为这种子孙痛心,与魔道人勾结,还做出那等龌蹉之事真是丢人!”

    李寂然道:“宋篱,宋宗主在府中吗?”

    “出门了,怎么?你要回江城府?”

    李寂然摇头:“既然出来了,就不会回去了,我现在挺好的。”

    宋篱道:“但愿你真是很好!阿宁他确实总之,你若不回江城府就回君子门去吧!在这里难免会遇到阿宁,你知道,师父他很禁忌秦夜与阿宁过早被私情困扰。”

    李寂然沉气。

    哄好了的沈忘尘起身说道:“既然没事,我们就带着他回江城府去了。师叔,你可得小心啊!白家主,我们很快会再见的。”

    白家主冷冷一哼。

    ——

    回到江城府,沈忘尘便把鬼娃丢到房间里去,那鬼娃抱着他的糕点在啃,幸好他偷偷藏了两包,否则就没有莫少宇与君止的份了。

    “小东西,你这么贪吃!会不会也是吃了鬼娘的蜜钱才变成这个样子的呢?”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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