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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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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师父,这剧情不对 作者:殿下笑

    正文 第21节

    [重生]师父,这剧情不对 作者:殿下笑

    第21节

    弟子冷哼道:“你以为师父很在乎你吗?师父那德性我们比你都清楚。你说,他老人家要是知道自己的首徒对自己藏有龌龊之心,会不会将你逐出师门永不踏入?到时候,可别说我们没给你机会留在江城府。”

    金德宗握紧拳头,看着立于面前的两位师兄,他们张开着胯,等着自己穿过去。可自己是金府少爷,如何会做此等下贱事情,但,发带若是落入宋怀义手中,自己定会被逐出江城府。

    弟子催促道:“你过是不过啊?不过我们可就把这东西交给师父啦!让他老人家知道自己的得意门生有多麽无耻龌蹉。”

    弟子甲将发带展开,笑道:“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师父老人家孤枕几十年了,确实需要个人暖被窝。哈哈哈!”

    弟子嫌弃的说道:“好恶心!”

    被取消,被逼迫,被羞辱,金德宗紧紧拽着手,脑子里是江城府的门规,一遍又一遍的响起,可他不想宋怀义知道这一切,也不想从他人□□走过,不可以。

    他告诉自己不可以!

    但,发带如何?

    两位师兄还在逼迫这金德宗,已经一步步把他逼到了绝路,仅是一念之间,金德宗上前攻击他们两人。金德宗就算是得宋怀义亲传,却也是入门不久,道行不及他们二人,发带未被抢回却还被打的鼻青脸肿,但他拼命的把发带往自己手里拽,即便发带划伤了手也不在乎,只要不让宋怀义知道一切,今日就是杀人他也做得出来。

    宋怀义本是要去宗堂处理死尸,却不料撞见院中的三人,一时间脸色阴沉,挥手将他们拂开,金德宗趁机夺走发带藏于袖中。

    “是何事要互相撕扯?”

    弟子和弟子甲也被打伤,对金德宗恨了,便道:“启禀师父,弟子正在替师父清理门户。”

    弟子甲的话一出,金德宗浑身绷紧,立在那不敢说话,只拽着袖子。

    宋怀义道:“清理门户?清理何人?”

    弟子甲道:“金德宗,他盗偷师父的发带,并于其上写了一行词。”

    宋怀义看向金德宗,道:“将东西拿出来。”

    金德宗后退一步,道:“师父,事情并非如师兄所言,发带不是我偷的。”

    弟子道:“不是你偷的,难道还是师父给你的吗?”

    金德宗道:“师父。”

    宋怀义上前一步,朝他伸出手,道:“给你一次机会,将东西交出来。”

    金德宗深知发带上的一行词会引发的后果,他担不起,只得后退想要躲避。“师父,真的不是我偷的。”

    宋怀义步步紧逼,语气骤降了很多,道:“拿出来。”

    “师父徒儿知错了。”这些年,金德宗敬他尊他,从第一面起就打算跟着他走南闯北,走遍五湖四海。无论多么苦他都接受,只要一切如愿以偿。

    但是人的感情自己如何控制呢?情到深处,有违论理纲常何惧?

    只是,发带上的字他瞧不得。

    金德宗跪下,说道:“发带是徒儿私自在师父的妆台上拿走的,但并无邪念,只是只是想着以后会离开江城府,有件东西在身上也好念想。”

    弟子甲厌恶的说道:“师父,他在说谎。发带上的东西你可以亲自看看,何等大逆不道?”

    宋怀义伸手,金德宗知自己不能再藏,垂眸将发带从袖中取出递上,宋怀义接过后展开一看,当下说道:“孽徒!”

    金德宗仰首,只见宋怀义隐忍着怒火,还未解释,脸上落下狠狠的一巴掌。

    “关入宗堂。”

    ——

    被关宗堂,起初时金德宗每日坐在门口看着大门,只有宋篱会过来看他,问他一声,便在无人前来了。守门的弟子也不同他说话,本是有些阴沉扭曲的心越发的扭曲,一步步的朝着正轨走出。

    一个月,宋怀义没有看他。

    三个月,转眼是半年,宋篱再来的时候说道:“师父今日又收两个弟子,藏锋师弟,你你莫难过。师父并未说你不再是他的徒儿,日后等你出去了,他还是你师父,你仍旧是他的首徒。”

    金德宗沉默着坐在门口,放佛回到入江城府前,不愿多说一句话一个字。宋篱看他沉默心中也不好过,安慰了几句便走了,这种事情还得他自己看开方可。

    人走后,金德宗起身到了宗堂,看着供奉的鼎炉,眼色一点点的暗沉下去,靠近一点,伸手附上鼎炉。

    “师父,是因我还不够努力吗?没有资格与你并肩而行。既然如此,徒儿就走这旁门左道了。沈枫能剑走偏锋,我也能。”

    自此的一年内,金德宗每日都会偷取鼎炉之中的恶气来修行,道行越来越高时,却出现了反噬。

    一个人忍受着,强制控制那股恶气乱窜,却怎么也做不好,反而让恶气与灵气交混,如此一来,他会入魔,会失去意识滥杀无辜。

    潜意识当中,他还在挣扎,不想变得那么恶。

    再次醒来后,人在房内的床上,起身时浑身无力的很,撑在那,无意间看到坐在桌边的宋怀义。他的冷漠尽数都在脸上,他的严厉尽数在。

    “明知不可而为之,你终究是不听师父的教诲。”

    金德宗道:“师父的不可为是指什么?是发带上的字还是偷取恶气。”

    宋怀义道:“两者皆不可为。你体内的恶气已被为师尽数排出,灵气也已为你调好。这一次,为师不计较,下一次莫再想就此混过。”

    金德宗沉默,揪着被衿看着他,暗道:我不会放手的,你排出一次,我还可以再取。

    金德宗下床后,表面上对宋怀义毕恭毕敬,暗地里却在偷学修魔,宋怀义也未过多过问他,总之最后一次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  金德宗和宋怀义的结局,早就看得出来

    ☆、禁忌篇穷途

    金德宗下床后,表面上对宋怀义毕恭毕敬,暗地里却在偷学修魔,宋怀义也未过多过问他,总之最后一次机会。

    第五十四章禁忌篇穷途

    宋怀义对金德宗的更少关注让本就在穷途之路上慢行的金德宗开始迈开步子,立自己的恩师越走越远,几乎到了陌路的地步。

    金德宗盗取死尸恶气,利用出门除妖除魔的机会以极其卑鄙的手段夺去他们的金丹,才不过三年,他的道行提升了许多,让众多弟子哑然失色。曾经欺负他的两位弟子自然是对他俯首,但金德宗心中还是有宋怀义这人,未对府内弟子动手,也是因此,无人去告他的状。

    一年除夕金德宗被接回金府,金老妇人早已不在,金老爷子也病得不行,脸色蜡黄。

    备了除夕宴,金老爷子褪去闲杂人等,独自与金德宗谈话。

    “藏锋,此去江城府多年,不知有何收获?”

    金德宗知道金老爷子要说什么,却也没有道破,只回道:“如今已经能独自出行,无需他人帮助。”

    金老爷子看了他几眼,这变化确实很大,只是这人看起来似乎不如从前,那眉峰之中隐约藏有什么东西是他猜不到的,这心底里不安怕他走上歪路,于是劝道:“藏锋,人一辈子,要知足。我不知宋宗主是如何教导你为人处世,但修仙道这一条路,有两种人。一种知欲而安好好修道之人,不计得失明就;一种为欲驱使偏离轨道之人,忘初心。这其中前者如似宋宗主,多年来名声都在,江城府名声在,看他千里涉远请女娲神,姑苏人氏将他奉为姑苏宗主,不分江城风月。后者如似西域无极门蛊毒师沈枫,无极门本也为修仙道上一派,却因鼻祖膝下弟子沈枫为欲驱使百年铸就毁于一旦。沈枫之与宋宗主,何人名声还在?嗯?谁还记沈枫曾经用蛊毒退却来犯,救治病人?

    你是我金家的独苗,不管你在江城府学了什么,最终都是要重回金府接管这大业的。你也看到金府一日不如不一日,我也老了,撑不了多久。爹希望你早日回来。”

    金府这个地方对金德宗而言,不懂事时是皇城,要什么有什么,不愁得不到,所有人都对他毕恭毕敬,宠他爱他。自他懂事起,金府成了高院之所,左右都是墙,阻挡了他的自由。因为他是未来的家主,那些人附庸他,逢迎他,讨好他。不过十三岁就开始有女子打自己的主意,每日还被迫接受生意场上的经验,他学不来逢迎、学不来屈尊降贵,学不会讨好附庸,更不会圆滑。

    十六岁时走出了金府,虽然江城府的门规多,但哪里没有人如似这里的人一样刻意附庸,而且,哪里有个宋怀义。

    为了留在江城府,他努力的修行,宋怀义丢给他的任务他不会拖延反而会提前完成。

    只因,不想被失望。

    如今,宋怀义与自己形同陌路,自己却不想离开那个地方回到金府。

    “爹,我暂时不回金府。”

    闻此话,金老爷子猛的咳嗽,这金德宗倒是淡然没有反应。“你还想做什么?”

    “有很多事情都没有解决。我先走了。”金德宗未作停留,起身便走了。

    这金老爷子是气的捶桌,甚是后悔当初答应他去江城府。

    回到江城府,金德宗一切如常的生活。

    春天往往是地下脏东西泛滥的时候,江城府的所有弟子都很繁忙的各处清理,而金德宗也在这春天被一个师妹坦白了情愫,但他心若石头,一句拒绝了。

    可他还没注意到宋怀义的二子宋二少主,这宋浅待他自是没有异心,也无什么区分,唯独这宋二少主天生的无耻命。他对金德宗那是觊觎甚久,自他入府当日便被他觊觎着,这些年都因宋怀义对他照顾方才不敢有什么举动,但如今,金德宗恍若虎落平泉一般他再也不会有什么忌惮。

    仗着是江城府二少主对他动手动脚,金德宗一次次都是忍了,上次被宋怀义那一巴掌打醒了,断是不会敢对江城府再起杀心。也是因此宋二少主更是肆意大胆,某日趁着宋怀义出门,他后脚就把金德宗骗到宋怀义的房中。

    这金德宗以为是宋怀义,当时心中诧异却还是去了,步入房中时,里面飘着淡淡的香味,他不清楚那是什么香,有点刺鼻。暗想宋怀义身上从未出现过这种香味,心下有了疑心,顺着入了里间,里面也是一个人都没有。

    走到妆台前,伸手附上那把檀木梳子,他曾用这把梳子给宋怀义梳头,那时候,宋怀义对他何其的好。

    握着梳子在掌中看,内心是无比复杂,如今的距离越来越远,该当如何方才能善终?

    正是他在走神的时候,宋二少主突然出现,猛地一把从他身后搂住他的腰,仗着比金德宗高出半个头的优势将他扑倒在妆台上。而金德宗也未曾料及身后有人,当下心中吓了一跳,身子被扑倒的时候手中的檀木梳子也摔到了地上,上面的铜镜更是被推翻。

    “金德宗,如此念着我爹呢?嗯?那可是你师父啊!”宋二少主一手箍着他一手开始解他腰带,他的力气大过金德宗,打也打的过。

    这金德宗发觉是谁后,心中一阵恶心,使劲浑身力气挣扎。

    两人就在妆台前互相搏斗起来,而这香味开始让金德宗浑身不舒服,内心烦闷,腹部热热的。滚到地上时,宋二少主将他狠狠的摁在地上,扯掉他的腰带拴住他的双手,又怕他叫出声来扯了他的衣裳塞住他的嘴。

    金德宗瞪着宋二少主,渐渐的这种眼神变了感觉,更多的像是一种诱惑了。

    “这药花了不少银子啊!知你对师父忠贞,性子肯定烈,但在这药的驱使下看你如何不顺从我?”

    说着,在金德宗的注视下扒光他的衣裳,地上冰凉的触感让金德宗清醒了一点点,但这种清醒却比失去意识还要可怕。分明是宋二少主却变成了宋怀义那张脸,呜咽着挣扎,却激起宋二少主的欢愉,掏出老二撸了两把,方才俯身吻他脖子,那物甚就在他后/庭处打转。

    金德宗从未受过这种羞辱,杀人的念头再次上了心头,这种完全抵抗了被药驱使的欲/望

    而也在他手中的一团淡青幽光亮起时,宋怀义出现了,别提这宋怀义这张脸黑到什么程度。当下将趴在金德宗身上的宋二少主拎起,完全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就把人拎出去扔到院中。他本是回来取东西的,怎知看到这一幕,也不管宋二少主是不是自己的亲儿子就让人把他关起来杖责一百逐出江城府扔出姑苏城,在外面候着他的道友秦爷也吓的不轻,当时并未问,看着宋怀义回了屋子也就走了。此等丑事自是丢脸到极致的,虽不知里面那人是谁。

    宋怀义重回房中时,金德宗的意识可算是崩溃了,赤/裸的躺在地上,被捆缚的手在摸着挺起的物甚。宋怀义脸色一沉,上前把人捞起放到床上,替他把腰带解了,侧身给他拉被衿的时候,金德宗伸手抓住他的手臂。

    “师父。”

    宋怀义皱眉,把被衿拉过来给他掩上就要走,这金德宗死死抓着不放,宋怀义快要动手时金德宗却用力把他拉下。

    “师父,我要你。”

    “”

    “”

    ——(时间跨越半年)

    宋怀义出门联合太白、莫家堡除魔,一去就是几个月,回来后直回院中,这金德宗早已在那等候多时。

    虽说二人自那以后算是在一起了,可宋怀义那张死人脸一直都没笑过,对任何人都是如此。金德宗确实也改变了一点点,之前还会盗取死尸的他已经有念头再往回头走了。

    看着人回来,上前把抱住他,道:“师父,此去数月,可有受伤?”

    宋怀义道:“未曾。”

    听说未曾受伤,金德宗心中自然是欢喜,缠着他在帐中又是一个下午的缠绵。日子越来越如人意,但这只是金德宗的看法而已,他倒是不知宋怀义在金老爷子面前所承担的。

    “宋宗主,当初说好让藏锋厌倦江城府早日回来,如今,你却是如何做的?藏锋未有念头回金府,更想死心塌地的留在江城府忠诚于你。你这是言而无信!”金老爷子病的坐上了轮椅,苦劝金德宗回府无果,只好找宋怀义。

    宋怀义一向都十分清楚“明知不可而为之”的后果,那日道破了心事允了金德宗,事后才知覆水难收。如今面对金老爷子的追责,竟是愧疚。

    回了江城府,金德宗发觉他的异样,宋怀义没有说什么,倒是这金德宗疑心太重又去问了旁人,才知此事与金老爷子有关。当夜回了金府与金老爷子吵闹了一番就走了。

    此后的日子里二人过的倒也顺坦没有什么的,只是金德宗这年龄正是气血方刚时,很容易起火。那日在院中,宋怀义正在研究阵法,金德宗扶着玉笛边吹边走到他身旁,宋怀义看了一眼又投身于阵法之中。

    一曲完后,金德宗将玉笛放于石桌上,道:“师父也有一只玉笛,我以为只有三少主才有。”

    宋怀义道:“宋家子嗣都有一支玉笛。你若喜欢这支便拿去,方才的曲子不错。”

    宋怀义此次赠他玉笛,金德宗自是有些惊奇,却还是收下。宋怀义向来是清心寡欲,而金德宗不行,看院中无人便对宋怀义动手,如此三下两下的,金德宗点了火,衣裳凌乱的跨坐到他双腿上。

    作者是这样的茫然状态:“o__o …”

    如此的后果就是秦爷过来寻宋怀义时正好撞见二人寻欢的场景,金德宗仰着头,双手环着宋怀义的脖子正在呻/吟,而宋怀义也崩了那副严厉的模样,亲吻着金德宗的脖子周围,而往下面看,他看到金德宗自己一上一下的□□着宋怀义的活,宋怀义也会附和。

    这一幕,秦爷自是不敢多做停留就转身走了。

    却在不久后,金德宗在与宋怀义出行郴州时碰到秦爷,秦爷看他的眼神怪异,但对宋怀义是一字不提。金德宗发觉秦爷有意无意看着他,用那种奇怪的眼神,让他心中十分好奇。借了饭后寻他询问。

    秦爷对这事可还记在心中,虽虽宋怀义有些介怀,但对金德宗可算得上是一种恶心,这年纪轻轻的又生的好,怎不好好学偏要做出这种事情。

    “哼!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还需问旁人吗?”

    仅仅是一句话,金德宗就听出了其中的事情,当下捏紧了拳头,道:“秦爷,还请你不要为难我师父,你要什么?”

    秦爷冷笑,道:“要你早点滚出江城府,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也只有金家人干得出,若我没说错你娘出身下人吧!勾引金老爷子爬上了床方才有了你这个孽种。哼!你师父不易生活,膝下也有子嗣,与你相差几十岁接近百岁,你如此做有违天理伦常。”

    金德宗道:“我娘是婢女出身又若何?她倒是为名利而可勾引我爹,我为何不可为情爱勾引我师父?我不在乎他长我多少岁,我只在乎他在乎我。秦爷,藏锋不知何为天理伦常,只知我是江城人。这件事情,希望秦爷能放过。”

    金德宗的反驳让秦爷心中大为不快,道:“冥顽不灵,你就等着报应吧!”

    不欢而散的后果就是金德宗把秦爷这人嫉恨在心中,而秦爷也确实为了宋怀义的名声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让金德宗离开江城府,也曾提醒过宋怀义离他远点。可这宋怀义因金老爷子着实在冷漠金德宗,渐渐的,金德宗越来越恨秦爷,恨到了骨子里去。

    恰好太白真人大寿,宋怀义受邀赴宴,此去定是个好几天。想着这时候正是好机会,就于深夜折往秦家,引了一把天火把秦家上上下下全都烧了个遍。他知秦爷道行不错,怕他逃出来,就亲自去找他。

    秦爷一见他就知道事的来龙去脉。

    “我让你放过这件事情,你偏偏不听,找死。”金德宗恶狠狠的说道,拔剑出鞘就朝秦爷攻去。

    秦爷的道行在金德宗之上,但这金德宗把倒在地上还有气息的小秦夜抓起来分他的心,不需多久便让秦爷倒地不起。

    “我要挖你的眼睛抽你筋,割掉你的耳朵和嘴,看你还怎么捅破这事情。”

    金德宗何其的残忍,对没有缚鸡之力的秦爷就是乱剑,碾碎眼珠子,剁碎耳朵,断其筋脉。秦爷的死相十分残忍,难以入目。金德宗却转身离开,不慎从袖中落下的半块玉佩也没注意到。

    宋怀义听闻连忙赶往秦家,这里一片狼藉,他找到的唯一活口便是秦夜,年少的秦夜坐在地上哭,守着秦爷的尸首都不肯离开。

    毕竟是道友,宋怀义便将秦夜带回江城府,让人好好安葬这些人。

    秦夜入江城府时,宋怀义也从外地带回另一个孤儿宁知归,二人在同日拜他为师,当时金德宗立于旁侧十分不悦。可他没有对秦夜与宁知归下手。

    反而是他亲自带他们两人修行,秦夜十分喜欢金德宗,常常骑在金德宗肩头,而宁知归也是个活泼的孩子却只会在旁边看着。

    没有除掉秦夜是他疏忽,当时没有只顾着把秦爷碎尸万段忘了秦夜还活着,不过,秦夜根本就不知道什么,他也就放心了。

    日子继续过着,只是宋怀义的态度让他捉摸不清,缠绵的次数越来越少,好几次宋怀义都推开了他,甚至有一次宋怀义放佛失控了一般让他疼的死去活来,可他什么都不问。

    二十六那年,姑苏城内出现了蛇妖,这蛇妖专吃人心,许多人死于其手下。宋怀义身为姑苏神自是刻不容缓,结白家与文家轩一道除妖,这金德宗自然也参与其中。

    通天河上,三家设阵捆缚蛇妖,断其逃生之路,金德宗于水面看守,防止蛇妖从水下逃走。这蛇妖也果真从上方逃下欲要专入水中逃走,金德宗眼快,挥手一出一道血红之光瞬间凝结了河面,却不知也将正在打渔的船夫也凝结了、

    待他们收服蛇妖正要往回走时,才发渔夫被血红凝结在船上,宋怀义当下给人解了法并赔了不是,这渔夫也好说好商议没有计较,但金德宗却因此被披上了重重一责伤及渔夫。

    宗堂前,金德宗像犯人一样跪在地上,宋怀义沉着脸,宋浅、秦夜、宁知归、宋篱等都在,只是宋怀义没有开口他们都不敢说什么。

    许久后,宋怀义说道:“你走吧!永远不要再踏入江城府。”

    金德宗大惊,道:“师父,我不知河上还有渔夫,若是知晓,给我百个胆子我也不敢伤他。师父。”

    宋怀义忽地提高了音量,吼道:“伤了人就是伤了人,你还想狡辩什么?江城府的门规中也有此条。走。”

    金德宗道:“师父,我只是不慎,不是有意的。”

    秦夜挺喜欢金德宗的,见他要走也有些不忍,上前说道:“师父,您就饶了师兄这一次好吗?他无意伤害渔夫。”

    宋篱道:“是啊!师父,藏锋师弟确实非有意而为。”

    宋怀义冷冷看了他们一眼,道:“立刻逐出江城府去。”说完,他人就走了,于他而言,以为这样对金德宗最好的。

    金德宗被人逐出江城府,立于府门前三拜,道:“师父,你不许我再踏入江城府,弟子听你的,永远都对你言听计从。”

    跪拜后,独自一身转身离去。

    回到金府,接管金府,破烂的金府让他没日没夜的想办法把它扶起来,回府三月后,金老爷子去世,在无人可以指导他。他的亲戚和府中的管家都对金家家产觊觎,盘算着如何把金德宗挤出去,怎知这金德宗一眼看出,来个快刀斩乱麻,将觊觎的人统统杀了焚尸灭迹。

    正是他十分无助的似乎,对他坦白的师妹来了,她以自家财产帮他重振金府,但条件是她做金夫人,金德宗自是不应。怎知这师妹背地里给他使绊子,硬是几度让金德宗步入绝境,再一次险些让金府遭遇灭顶之灾的失败后,金德宗不得不应下。

    怎知,宋怀义找上了他。

    就在七夕桥,风月江城来往的桥头上。

    师徒彻底反目,彻底恩断义绝,一只断臂让金德宗绝望到想死,宋怀义冷酷到底。

    金夫人为报复宋怀义,暗地里让人散布宋怀义的恶语,不过多久,江城府再不如从前那般辉煌,宋怀义这人也不再是姑苏神。

    多年,金德宗怨恨在心,但那份情还在。

    在宋怀义断他臂后,他又何尝没有后悔,但他们没有好结果。

    作者有话要说:  懒了两天,大早起来码的,没上六千,主要是下午要上班。明天下午多码点。宋怀义很爱金德宗的, 只是金德宗身为金府人,必须回去。

    ☆、禁忌篇真相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支持!

    我觉得我还是好好码字吧!连夜赶真心累,这一章后面几句有点凑字数,,,,我以后修改。。。

    这一对cp就是金德宗和宋怀义,我还是蛮喜欢的,就是他们的结局,是h还是b我还没下决定。

    下一对主打是吴东王薛琛与丞相顾羡,三角恋哈!凌重言与赢磊的回放到后面,他们的火候还没够。

    第五十六章禁忌篇逢君

    听完宋宗义的讲述,三人对宋宗义开始有了新的看法,而对于金德宗怀有一种怜悯之情。可不管如何说,师徒的缘分坎坷不顺坦,且不论是否有违天理,但看金德宗剑走偏锋,两人便从同道走向殊途。

    而对过往事情,宋怀义说来也平静,只是心窝子里还有些苦涩,只道是“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莫少宇暗叹,又瞪着沈忘尘说道:“你看你教坏了多少孩子?若非你恶名远扬,金老爷也不会盗取死尸恶气修行。”

    沈忘尘还在为金德宗感叹呢?怎的事情又拐到他头上来了,见莫少宇一脸嫌弃,委屈的说道:“不是我教坏他的。”

    提及沈忘尘,宋宗义的脸色骤降,眼中掺着几分怨气和怒气在当中,只差拿出青云剑往他身上捅个痛快。害死他妹妹,教坏他的弟子,真是坑了好人!

    注意到宋宗义的眼神,君止说道:“心若坚定,金老爷又怎会踏上不归路?事情也怨不得小尘,金老爷出生时,小尘已经厌倦教务闭关。若真要追究,也只怪这世人,道尽他人恶语,坏了世风。”

    其实莫少宇的话沈忘尘也不会真的觉得自己罪大恶极,也不会生气,只是他惯性的和莫少宇一句两句的玩笑附庸。可宋宗义的眼神绝对不是假的,那肯定是想把他剁成渣渣,却闻君止的话后连忙点头。确实怪不得他,好事不出门,一出门必是一番风波恶语,添油加醋的说,教坏了一些无知少年。另一方面,也怪金德宗意志不坚定没有抵御欲念的能力。

    君止一番话,宋怀义狡辩不得,便不计较,只道:“今日就这样吧!明夜是姑苏的花灯会,你们若是想凑热闹可以出去走走。”

    莫少宇道:“花灯会啊!小凤凰你要去吗?”

    沈忘尘道;“去。但不是和你一起,我要和师父一块儿。”

    莫少宇:“”

    宋怀义:“”

    出了宋宗义的院子,沈忘尘又记起一件事情,忙的跑回去问道:“你后院被荒废的院子里有尸骨,这事情你知道吗?应该是你女弟子慕锦歌。”

    宋怀义微惊:“锦歌的尸骨怎会在我江城府中?”

    沈忘尘依着门说:“这事情你都不清楚,那我肯定不清楚了。慕锦歌当年大婚前大闹江城府后不知去向,你当真没有让人找过她。”

    宋宗义一拍桌子,怒道:“此女违背师门,勾结恶人,她去何处我还需在乎什么?我这就去后院看看,她的尸骨究竟是怎么个回事。”

    沈忘尘无奈摇头,这宋宗义若是不如此偏激,金德宗也未必会恨他啊!

    赶到后院,沈忘尘把他带到那地方去,尸骨还横在地上。

    莫少宇扫视了四处,只见淡薄的阴霾围着树丛四下飘散,一股股凉意从脚底钻出,吹来的风有点恶臭,让他很不习惯:“这里阴气真重!跟鬼窖一样。”

    沈忘尘看了他一眼,指着尸骨说道:“你看她的骨头带着淤青,可见此地就是个鬼窖。”

    宋宗义道:“此人与锦歌十分相似,她头颅上的伤应当是被殊姻所伤的。”

    沈忘尘不信的说道:“秦夜师兄与锦歌师姐不是青梅竹马吗?他对锦歌师姐能下此毒手?这可是致命的一击!”

    宋宗义道:“殊姻的脾气我清楚,他很安静,不会生事。当年让他们成婚早日为秦家留后开枝散叶,他也未反对,只是不知为何到了大婚前锦歌突然背叛师门。”

    莫少宇上前拍拍沈忘尘的肩膀,道:“你不猜猜为何?”

    茫然的沈忘尘摇头:“难道是因为锦歌师姐被魔化了?”

    莫少宇汗颜。

    君止道:“快走吧!此地不宜久留,宋宗主,锦歌的尸首看你如何处置。不过,我也希望宋宗主能淡化一些事情。”

    ——

    沈忘尘偷偷溜到郊外寻找李寂然,去后,兰素素正在绣制一张帕子,上方绣的是一朵桃花。沈忘尘虽然不喜欢这玩意但还是觉得好看,就搬着凳子在旁边坐了一会儿,顺道问了几句。

    套了许久,沈忘尘才知道金子久与金子轩并非金德宗的亲生子,当下吓的他差点跌倒。

    金子久不是金德宗的二子?

    金子轩不是金德宗的女儿?

    那他们的亲爹是谁?

    金德宗自己知晓这件事情吗?

    兰素素将绣花放好,给他斟茶,叹道:“此事也是我无意得知,却也成了我惨死的最大原因。”

    沈忘尘消化了一点点刚刚接收到的消息,道:“金夫人想害死你让这个秘密永远沉入土中,对吗?”

    兰素素点头。

    沈忘尘点头,抄起茶杯喝了几口,起身说道:“寂然师叔不在吗?这么久都不见个人影。”

    兰素素道:“明夜姑苏花灯会,他想鬼新娘或是那些怪东西会出没,故此设陷阱去了。需得晚些才会回来,你再等等吗?”

    明夜花灯会鬼新娘闹事,沈忘尘倒觉得不会,毕竟鬼新娘只害新郎,花灯会时,秦夜当也会出门,慕锦歌只会跟着他吧!才不会去闹花灯会呢?

    “我找他去,兰姑娘,你明夜会出门吗?”

    “不会。我怕被人看见。”

    沈忘尘轻笑,道:“这样吧!我知道你肯定想出去走走,花灯会热闹的很,一个人在这荒郊野外的怪冷清的。我让我朋友给你弄一道符,可以躲避捉鬼师与道上的人。你出去走走,说不定会遇上金少爷呢?是不是?”

    兰素素拧眉,道:“确实想像一位正常人在外行走,只是,我不想再遇见他。”

    沈忘尘微微一愣,拖过凳子坐下,猜疑道:“金子久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兰姑娘,你尽管说,要他真是对不起你,我这就收拾他一顿。”

    “算我知人知面不知心,算我愚蠢。忘尘,你莫去招惹金家的人便好,莫为我招了什么不该招的。”兰素素神色凄然,墨色掺水的眼眸泛着点点星光:“我嫁入金府迟迟未有一儿半女,也不尽然是我的原因,是,是他有病。我曾劝他寻个大夫治治,他却不听,反而常常借做生意在外风流,醉卧风尘之地。若非我等女儿家未有权力休夫,我早便断情写了,只是数次舍不得离开。你说我算不算是活该遭罪?”

    兰素素与金子久离婚,转而金子久娶白沉雪又到天女神庙求子,这其中的原因沈忘尘到没想过会是因为金子久没有那能力,坦白的说,他以为是兰素素不争气,却没料到事情会是如此个原因。而且这个金子久看起来儒雅的很,不像是兰素素所说那般啊!怎的原来是个风流人?人渣,比他都让人讨厌!

    “不算。是金子久他下流无耻,经得你这提醒,我想我得让沉雪姐姐小心他,这种男人就该把他休了。”

    “你抵得过柔情蜜语吗?”

    沈忘尘茫然:“我师父不能。”

    “有几个女子抵得过男子的柔情蜜语呢?忘尘。你师父不能,你也不能。”

    “素素,我师父他纯属是个和尚,裤子都脱了,他都不碰。简直是个石男!”

    兰素素:“”

    ——

    从荒郊野外离开后,沈忘尘在花灯会的河边寻找李寂然,这月到中央才看见李寂然,而神奇的是,他竟然和宁知归在一起,两正齐心攻击比房子还要高的怪我。

    凑近一看,估摸着是谁不小心将沉睡的僵尸吵醒了,他也不着急上前帮忙,悠然坐于屋顶,说道:“知归师兄,寂然师叔,你们俩要不要我帮忙啊?”

    闻声的李寂然一抹嘴巴,笑道:“师侄,你看着办吧!”

    看着办!沈忘尘出来没带刑天剑与菩提剑,只好召出拂尘,他不急前去反而慢悠悠的梳理拂尘的白丝,“给我一百两,这东西交给我。”

    宁知归只觉好笑,而他当掉宋怀义赠的厚礼的事情容祁与他说过,道他不识货,眼睛浑浊,贱卖了好东西。从那时起,他知道沈忘尘爱财,不过似乎没有因为财而做出没良心的事情。今夜这僵尸嘛!他与李寂然能解决,只是这得需要时间,若是他来肯定能快速解决。

    李寂然笑道:“道上驱鬼除邪的人最低三百两,你这价?可真是良心价!”

    沈忘尘道:“钱可以慢慢赚,不在乎一次次多少。你们给不给啊?给,我立马来,不给的话,我立马就回去给师父暖被窝了哟!”

    宁知归道:“我给你一百两。立刻来。”

    听说要给钱,沈忘尘麻溜起身挥动拂尘上前“早说嘛!这东西好臭啊!不行,再加一百两,这东西道行高,块头大,再加一百两。”

    李寂然、宁知归:“”

    解决掉僵尸,沈忘尘坐在屋顶上晒着月光,悠然哼着没有调子的曲子,一双丹凤眼荡着笑意正盯着下方的宁知归与李寂然。

    李寂然看着宁知归,道:“知归,秦夜可曾好点?”

    宁知归今夜第一次见李寂然,不知他在说什么,笑道:“他很好。我们,认识吗?”

    “啊?”有些不好意思的李寂然木然,“知归,你不认识我?”

    此人知晓他叫什么,又知秦夜,宁知归不得猜想可是失忆前认识的朋友,便道:“是这样的,两年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你一定是我的故友吧?”

    宋篱那日的话又响起在脑中,本想道尽一切的李寂然终归是没说,只道:“不。我只是见过江城客,你不记得我很正常。我叫李寂然,君子门的弟子。”

    宁知归也不多想,听闻是君子门的弟子,忙的拱手,道:“原来是君子门的师兄,幸会幸会。”

    上面的沈忘尘打趣道:“知归师兄,你再与寂然师叔说下去,回去晚了,也不知秦夜师兄可否会生气哟!”

    下方的宁知归轻笑,朝他看去,道:“那你下来,与我一道回去。你师父也该还在等你回去。”

    沈忘尘起身跃下,凑近李寂然说道:“师叔,我虽不知你们之间的事情,但我肯定知归师兄对你没意思。”

    李寂然:“你这小子!”

    沈忘尘道:“被我说中了吧!”

    李寂然沉默,沈忘尘看向含笑的宁知归,道:“我与寂然师叔有几句话要说,师兄等等我一道回去,路上顺便算算帐。”

    宁知归点头。

    把人拉到一边,沈忘尘问道:“师叔知不知宋宗主的女弟子慕锦歌与秦夜的事情?当年,慕锦歌与秦夜为何会反目?”想起慕锦歌尸骨上的伤,沈忘尘就觉得秦夜恨死了慕锦歌,是非要让她死。到底能有何事让他们从青梅竹马反目到恩断义绝的份上,秦夜不说,宁知归失忆,怕唯有这李寂然方才知晓了。

    李寂然瞥了宁知归一眼,沉吟片刻才说道:“这事情我也不完全知晓。只是从前我也在江城府住过,因此慕姑娘带僵尸袭击江城府的时候我也前去帮忙了。听慕姑娘杀宋宗主的时候说,秦夜的全家是宋宗主下的毒手,当年她在秦家捡到一块玉佩,上面刻有仁义的义字。故此,她要为秦家上下复仇。而秦夜却不信是宋宗主,加上秦夜与知归的事情,二人在当夜反目成仇。

    若说害秦家满门的凶手是宋宗主,我也不信,估计没人会信,但慕姑娘十分确信是宋宗主。也不知这是为何?”

    沈忘尘道:“这事情可真是乱啊!到底谁是凶手啊?”

    李寂然道:“不知是谁。你若真想知道这件事情,就得去问秦夜,他最清楚。”

    “好。我想,鬼新娘的事情大概的清楚了。师叔,我走了,很晚了。你早些回去,素素一个人在。”

    ——

    一路上沈忘尘是算了帐,这宁知归也拿不出那么多,想着回去找容祁,让他收服这小妖精。

    天色很晚,沈忘尘悄悄打开君止的房门,掩上后蹑手蹑脚的移到床边,看着睡着的君止,他真想上前啃一口。但又不想吵醒他,便过去洗漱,东西都是准备好的,不消片刻便爬上床去了,小心翼翼移到他身边,搂住他的身子,笑眯眯的说道:“师父,我给你暖暖,很快就暖和了。”

    君止的身体常年冰凉,如今菩提剑被他取出不许他再藏于身上,体温确实转好了些,只不过还是凉的。凉的他只想每夜搂着他给他暖暖。

    君止未出声,却侧身伸手把他搂紧了,抬开那双藏着笑意和宠爱的紫眸。“今晚回的有些晚。”

    以为君止睡着的沈忘尘咧嘴一笑,用额头蹭蹭他的鼻子,道:“师父这么快就要给我床禁了吗?”

    被蹭的君止,只觉他身上的体温齐齐涌入心中,不由的收紧了双手,在他额头上轻轻一点,道:“早起早睡。”

    “哈哈哈!我还以为是回的晚不许上床呢?原来,师父是想和我早点睡觉啊!早睡我是不介意的,但早起嘛!得看师父如何叫我了。”

    “你想如何?”

    “亲我一下,我就睁眼睛,亲两下,我自己拉开被衿,亲三下,我起身,亲十次,我就下床。你若是叫我哥哥,勿须等候,我立马下床。”

    君止笑道:“那离开姑苏的时候,我便不叫你。”

    “师父好坏!”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方才睡了,而有些事情沈忘尘不想大半夜的来说,待明早慢慢说,睡觉要紧。

    江城府的弟子早已起身出了江城府,这宋宗义也起身来了,却是在院内坐着。宋篱过来给他端上一碗热腾腾的苦粥后就走了。

    容祁方才出门就遇到宁知归,宁知归将昨夜的事情说了一遍,容祁难得的神色变了一下,道:“他若寻你要那二百五十两,你问他无极门值多少?他自会懂得。”

    勿须沈忘尘懂,宁知归都懂了,笑道:“不愧是忘尘师弟的竹马,还是你有办法。”

    容祁道:“他也无心要银子,给不给无区别。去吧!”

    有了这话,宁知归就安心了,等他一走,容祁负手出去走走,而太子爷正裹着被衿大睡呢?连白童飞进他的帐子都不知道,若是知道了肯定把沈忘尘臭骂一顿,然后,把白童手撕炖了。

    且说君止醒来后也未叫沈忘尘,轻手轻脚的洗漱换了衣裳,这件是新的。中衣是九元雪境惯用的紫色,外面是乳白外衣,一头银发半分往后编成短辫子用紫色发生扎着。衣裳很随意,发型也是随意的,整个人看起来又俊美又风雅。

    给沈忘尘备好衣裳,又朝外面的弟子要了一桶热水,方才坐到床边去,看着酣睡的沈忘尘眼中尽是一片满足。

    “小尘,起身洗洗。”

    “我正在洗呢?洗呢?”沈忘尘呢喃一句搂着被衿继续睡。

    君止摇头,这是在梦中洗呢?

    弟子送来热水,一切备好后,君止见他还在睡便点了他的穴,用沈忘尘今日要用的红色发带蒙住他的眼睛,方才将他剥开放入热水之中。

    这沈忘尘遇水就醒了,眼前却是一片黑暗,四肢也动弹不得。

    “师父?”

    “我为你沐浴,不要说话。”

    刚刚醒来的沈忘尘这次更清醒了,确实是在沐浴,确实是君止在帮他,只不过,为什么又被蒙上了眼睛?又被封穴了?

    “师父,是我脱光光耶!你不该蒙上自己的双眼吗?为何?为何是我被蒙住了双眼?”

    君止的脸颊晕红一片,道:“你不许说话。”

    “吃亏的是我。”

    “乖。”

    “不行。”

    “师父可要生气了。”

    “”

    “”

    “师父莫生气,我不说便是了。”君止脸皮薄,他就不逗了,不用看也知道他脸红成什么样子。

    洗完身体,又洗头,沈忘尘觉得洗头真的很舒服,靠着木桶差点睡着了。自他记事起还没有人给他洗过头呢?君止是第一个。一时间觉得自己可真是可悲!没爹没娘,连洗个头都靠旁人。

    沐浴后,君止把他抱到床上,用帕子擦干后才给他穿上里衣方才解开他的穴位,而沈忘尘却没解开发带,只道:“师父,你有别名吗?”

    君止道:“我的字,灵玉。”

    “灵玉,我会记得的,也会写。”沈忘尘道:“灵玉,你对我好,所以,我的财产都给你。”说完,扑上前搂住他亲吻。

    于他而言,君止带他最好,好到他忍不住想哭,可他沈忘尘是绝对不能哭的,也不可以哭。哭是需要力气,而力气是拿来对君止好的,所以,他不会随意浪费力气。

    缠在眼睛上的发带被君止扯落,眼角有些湿润,看的君止心里一震,搂紧他没有停下这绵长的一吻。

    ——

    分开后,沈忘尘倒在床上睡觉,顺道把君止扯下摁在身边,一脚搭在他身上慢慢的晃动,而君止则很规矩。

    “师父,我们别起那么早,反正也没事情。我给你说说鬼新娘的事情。”

    君止点头,这样的日子可真好!

    “这事情的起因其实很久,应该从金德宗离开江城府开始。金夫人因宋宗主断金德宗手臂而记恨在心,四处造谣诋毁宋宗主和江城府名声,以至于宋宗主与江城府不被姑苏人氏信任,这些年金府与江城府明争暗斗。此为起初。

    十多年前宋宗主好友秦爷被屠杀满门,唯有其门下秦夜与慕锦歌二人逃出火海入了江城府拜师宋宗主。这秦夜对宋宗主深信不疑,而宋宗主待他如同己出,甚至破例让他娶妻为秦家留后。然而秦夜与知归师兄两人亦有你我这种情愫,故此让慕锦歌与秦夜开始有间隙,我想知归师兄失忆也与这件事情有关。此为生恨一。

    金子久与素素成婚一直未有生育乃是因为金子久有病,且是个下流人,这本非素素该承担什么罪过。而因素素无意知晓金子久与金子轩并非金德宗的亲生子被金夫人设计弄出金府,以至于惨死在外投不得胎。也因金子久不肯寻大夫,金夫人不知他有病,又撮合了白家。此为金夫人作祟。

    慕锦歌勾结金夫人引僵尸袭击江城府,为何?因慕锦歌得知当年害秦家满门的是宋宗主,这其中是谁造谣?唯一有可能的便是金夫人。也因金夫人作祟,慕锦歌带僵尸背叛江城府。又据寂然师叔所言,对秦家灭门之灾持有不同看法的秦夜与慕锦歌在江城府大打出手。师父还记得慕锦歌尸首上的裂纹吗?宋宗主说那是秦夜所伤,他们自幼一起长大,秦夜下此毒手,不仅仅是因为相信宋宗主,而是因为慕锦歌对宁知归下了毒手方才让他出手。以至慕锦歌最后的悲剧,被逐出江城府后她回来躲在荒废的院中,最后死了。因含恨而生怨与恶,化鬼新娘报复。此为恶果。

    金子久有病不治,金夫人段是会去天女神庙求子,而恰好天女神庙成了慕锦歌的藏身之所。因金夫人所言,他与秦夜反目,故此将报复落在沉雪姐姐身上。此为恶果。

    也就是说,鬼新娘是因江城府和金府而成的,说到底,是慕锦歌被人利用,却因深爱秦夜而不去投胎,回来报复所有人。二狗子他爹是慕锦歌所为,为的是让姑苏人氏嫉恨江城府。”

    君止很认真,也不插嘴,就这样让沈忘尘说完。

    “师父,你信吗?”

    君止道:“你将碎片粘合了,很好。”

    “就这么一句夸我?”

    君止道:“不然。”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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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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