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重生]师父,这剧情不对 作者:殿下笑
正文 第22节
[重生]师父,这剧情不对 作者:殿下笑
第22节
“起码你也要说我很聪明吧!”
君止含笑说道:“你狠聪明,所以,小尘,我们起床了。”
沈忘尘:“”
君止:“我知你的意思,鬼新娘不过是在报复,想与秦夜在一起。她报复尚可原谅,但伤及无辜却不值得被原谅。起身,再不起,我打你。”
“打我屁股。”
☆、禁忌篇花灯
姑苏花灯会沈忘尘自然不会错过,天还没黑就开始激动,拉着莫少宇嚷嚷半天,说今晚非要买几个花灯放放。莫少宇只有白眼给他,从此再无什么表情。
而对于昨夜打僵尸那会事,沈忘尘碰到宁知归后也提及了,只是这宁知归将容祁的话说了一遍,他也默默的不要了。
无极门耗费鼻祖多年心血,里面的东西再是如何也都有值得起几个铜板,照他这样子赚下去需得何年何月方才能赚够?
晚膳时,沈忘尘在桌上劝宋宗义也出去走走,宋宗义不喜这些东西,自然是不愿意出门,却也耗不过沈忘尘的口舌还是答应了出门。
寻了莫少宇要了一道符后,匆匆赶往郊外把符给送去交于兰素素,叮嘱她出去后不要靠近火。
天一黑,几人从江城府慢悠悠走出,宋宗义与宋篱结伴而行,宁知归与秦夜,容祁与莫少宇,沈忘尘和君止走在后面一路说着什么悄悄话,时不时的可以看到君止脸红的模样。
江城风月的人都齐聚两地交汇处的那一条街道,今夜花灯人山人海,头上明月如练,却被灯火挤在外面,四处的吆喝声让人血液都开始蠢蠢欲动。
这人走着走着也就散开了,君止担忧沈忘尘走丢,主动伸手拉住他倒让沈忘尘调戏:“灵玉,你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被戏弄的君止正经的说道:“我不想你走丢。”
多不好玩啊!君止要是配合他就好了,不过,这样的正经也有趣。沈忘尘捏捏他的指尖,笑道:“走丢了你来寻我嘛!”
虽然只是担忧,君止还是很认真的点头。
“我们买两个花灯。”
而另一边的宋宗义也与宋篱走散,姑苏人氏大都认识他,只见他来,有人唾弃有人视而不见,嫌少有人对他毕恭毕敬。他也不在乎,如同姑苏人氏不信任他,他也没有极力去证明自己是对的,有些难言的苦衷自己知道无愧于心就好。
从未走过花灯的他漫无目的的走着,随遇而安。到了拐角处,看见一颗紫藤萝花树,下方立着许多人。只是走神的片刻便觉有谁撞到了自己,回头看去时,便被那人臭骂。
“走路不长眼睛,都长屁股上去了啊!”
宋宗义看了他一眼,道:“多有得罪。”
这人却不领情,反而有点得寸进尺,道:“你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可是这条街的霸主。你今夜撞了老子,是不是该道歉?但我从不稀罕这玩意。这样吧!十两。”
无论此人如何说,宋宗义也不生气,他对这些世人很有耐性,向来不会发怒。而他需要十两便要给个十两,摸了身上方才发觉出门未曾带上银子。“我出门未曾带上钱财,这位兄弟不妨去江城府。”
听到江城府,此人吼道:“原来是江城府的宋狗啊!”
宋宗义眉头一皱,很少出门的他肯定不知道姑苏人氏如何称他的,这一听还有些吃惊与不悦。
旁边也有人听到,爱看稀奇的自然也围了前来。
“江城狗可是出名的狠啊!也是出名的让人牙痒痒啊!这些年你缩在江城府不出来,莫非就是怕被我们撞见?唉!”
宋宗义道:“宋某向来不喜出门,不知这位兄弟对宋某有何怨恨?”
那人冷笑:“非我与你有何怨恨,而你是宋狗偏于姑苏人氏作对。咋们抛开金老爷跪拜江城府的事情不说,且说这鬼新娘,你宋怀义是修仙道上的人,怎的一直见死不救作壁上观?你的女娲神祸害百姓你知道否?你的弟子四处造谣说你家女儿是鬼新娘?你说说咱两有啥怨恨?”
宋怀义对鬼新娘的事情一直都很在意,从鬼新娘出现时便让宁知归与秦夜追查,只道这些人氏听不得江城府所言。若说是因他当年断金德宗手臂而让自己如今身负骂名,他无言反驳自己的过错。而弟子造谣这事情绝非是真的,是他们误解了。
这人越说越狠,宋怀义是一句不还,就杵在那听着,似要等他说够。
金德宗立于人海中看着孤立无援的宋怀义,虽只见他的背影,却还知他一点也未变。依旧的挺拔,依旧的严厉,依旧对姑苏人氏容忍大度,依旧对弟子狠。旁边的陪同不知他为何停下不走,也不询问便寻着他的视线看去,一见也就明了。
“金爷不去看看?”
金德宗眼神黯然,道:“他最见不得我,就不想让他生气了。”
那人摇头。
这人似乎不会听,旁边的有些人开始听不下去了,再怎么说,宋怀义也是姑苏人氏的功臣,就算做了什么,也只不过是按照门规办事,何须受如此谩骂呢?虽然有人觉得不公平,却还是无人上前劝说一句。
宋怀义默默承受,如同一个人当年担下唱黑脸的角色驱赶金德宗。
却是不久,耳旁响起一个声音:“各位,当年是我金德宗有错在先,宋宗主为人师表,自是不会轻饶我。断我手臂,我也不怪他,还希望诸位不要为难宋宗主。”
金德宗一句倒让旁人吃惊,这有多少年没看到他们师父一道出现了?恰逢这历年花灯,师徒如此个重逢。
金德宗给那谩骂之人一袋银子让他走,那人垫垫银子也就走了。
而宋怀义却沉默着。
驱散了人,金德宗看他,道:“宋宗主。”
宋怀义冷漠的说道:“多谢。”说完,转身也就走了。
身后的金德宗拧眉。
——
沈忘尘捧着两花灯立在河边,望着满天星火问道:“灵玉,你有没有祈愿要说?不说我可就放了啊!”
君止负手看着他,被遗落灯火打照的脸朦胧,那双眼珠子不停的转,里面的水波随灯火闪烁。他的祈愿在女娲神庙许下了,如今,对着花灯倒也没什么祈愿。
“我也只图个热闹,并无什么祈愿。”
沈忘尘侧首看他,问道:“当真?”
君止点头。
沈忘尘也不问了,松开手后让花灯自己飞远,却盯着没有分开的花灯说道:“知道为何没有分开吗?”
“不知。”
“我用头发把它们系在一起了。说起来,灵玉,上次你我在浩渺台上第一次拜师时,你结发与我,但那时是赢磊。你赶紧给我收回来,我看着别扭。”
君止轻笑,伸手揉他脑袋,道:“取不下的,除非他人死了。”
沈忘尘不信:“我可以把他的头发剪了吗?”
“不可以。”
“为何?”
“小心我大哥罚你倒立抄书。”
“左右过来都是倒立抄书,澜墨君一点新奇的法子都没有。”
“那下次倒立跑步如何?”
“”
“走了。”
离开河边后,两人依偎着慢慢行走,一路谈的甚欢。到了人少的地方,沈忘尘采下旁边的大树叶来,挡着他们的脸在背后亲吻。
——
这边的莫少宇很是无聊,容祁不像沈忘尘那样叽叽喳喳的,太安静了,还总是冷着一张脸,让他不适应。
“容少主。”
“嗯?”
“给我讲讲沈忘尘小时候的事情吧!你我就这样走着多般无趣!”
莫少宇发现,一旦提及沈忘尘,容祁的神色就会改变,似乎说不完道不尽的都是沈忘尘这个人。
让他都有点怀疑容祁了。
宁知归与秦夜自然也是好的,只是秦夜还是很安静,宁知归也不觉无趣什么,反而一路走一路对他说话,滔滔不绝也不嫌累。
走了不久,秦夜看见了追在宋怀义身后的金德宗,便拉着宁知归指着他说:“阿宁,藏锋师兄。”
宁知归寻着看去,还真是金德宗,只是他怎追着自家的师父呢?宋怀义分明不想与他对面,一直都在朝着回去的路走。而秦夜在乎金德宗这回事情宁知归也清楚,便道:“你们多年不见,不妨去看看,如何?”
“好。”
追上金德宗,金德宗一时间还认不出秦夜,毕竟他走的时候秦夜才不大,这都十多年了,样子变了许多许多。秦夜道:“藏锋师兄,是我,秦夜。”
金德宗微惊,有点不信的看着他,再看看宁知归:“殊姻,你长这般大了?”
秦夜道:“师兄莫非忘了我与阿宁了?”
“他是知归?”那日来金府,他还未认出宁知归,而宁知归自己也没说他是谁。今时一见,不惊奇才怪。一看宋怀义没了人影也就不打算继续跟着,便道:“你们都长大了。”
——
兰素素出来走了一圈,用李寂然给他的银子买了花灯一人在河边放了,转身时看见白沉雪缓缓而来,她的身边并没有金子久,倒是金子轩今夜陪着。看她这样子,在金府过的肯定比她好,只是真的很可惜!金子久并没有他们所想象的那么好,只希望她能早日看破。
擦肩时,白沉雪侧首看她。
金子轩道:“嫂子,多放几个花灯祈愿吧!祈愿我家小宝宝早日出来,平平安安的成长。”
白沉雪笑道:“嗯。”
花灯十里热闹,灯火如昼。
而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大叫声:“天女神杀人啦!”
听闻这句话的人们不信,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权当是那人吓唬他们。
而沈忘尘和君止却不是如此以为,丢开树叶,互视一眼便朝着刚才的声源追去。
“天女神杀人啦!大家快跑啊!快走。”
声音越来越大,那边的嘈杂声也越大,此刻再以为是有人开玩笑而不逃走那必定是找死。
沈忘尘和君止赶到后,那个大叫的男人血肉模糊的踉跄跑着,沈忘尘上前抓住他,问道:“在哪?死了多少人?”
男子颤抖着手指向东边,道:“死了死了好多人。”说完,人就晕了。
沈忘尘摇摇他不见醒转,从身上掏出蛊虫往他身上一放,那人身上的伤口尽数愈合,人却是没醒的。
“师父,我们过去看看。”
君止点头,跑着跑着,沈忘尘忽然想起兰素素,忙的召出阿巧让她去找她把她带回去,这才朝事发地赶去。
赶往时,变大的天女神身体是用小石头铸成的,一块一块儿,她手中正抓着一个男人,沈忘尘就看着那男人被生生撕裂成两截,鲜血撒了满地都是。
“师父,这不是鬼新娘,是天女神,应该是天女恶神,你要小心。”
君止点头。
君止召来菩提剑,提剑就朝她攻去,而这天女神却没半点受伤。沈忘尘上前帮忙,可这天女神丝毫没有影响的继续朝旁边的人下手,这让他有些吃力。
宋怀义赶到后唤出青云剑,化作长鞭朝天女神攻击,几番下来都没能阻止她的为恶。
“天女恶神是为石头铸成,我们伤不得她,必须智取。”沈忘尘道。
三人撤后立于一道,宋怀义道:“我就知天女神并非善类。”
沈忘尘道:“那你未早点把她办了,留作今夜祸害如此多的人。”
宋怀义道:“姑苏人氏需要惨痛的教训方才会黑白分明。”
沈忘尘哑然。
君止道:“天女神非神非人,亦非鬼魔,乃是一种怪。若要除她,需得寻其弱处攻击方可。”
沈忘尘看向朝着人海走去的天女神,道:“她的弱处会在哪?”
正是此刻,容祁等人也速速赶到,这李寂然也凑巧到了。
众人未等商议便去追天女神,赶到后齐齐上阵,只可惜这天女神是什么也不怕,他们完全是白费力气。
前方的人正在疏散之中,他们想阻拦她也没办法。
不久后,君止说道:“宋宗主,小尘你们缠住她的双腿往两边拉,少宇用你的弓射她丹心,容少主弓她头部,秦夜,知归,师兄与我一道出剑攻她天灵盖。”
众人会意,宋怀义化剑为鞭与沈忘尘一块缠住天女神的双腿往两边拉,这致使天女神动弹不得,身子处于东倒西歪的状态,莫少宇把弓对准她的丹心处就是猛烈一箭,直直穿过她的身体,接着便是容祁的朱弦破打她头部,此时的君止暗示他们师兄弟和李寂然出剑,四人的剑皆指天女神的天灵盖处,一道插/入。
天女神浑身发出黑光,围绕着全身,小石块也转动的很急促。
“轰”的一声,天女神炸开了,几人都被反弹在地上,沈忘尘本就靠着地面只是后退,但见容祁和莫少宇两人被震的很远忙的点地起身抓住离的最近的莫少宇再是容祁。
宋怀义后退好几步,身子撞上旁边的柱子,而君止四人却被袭飞出去,加之他们身在上方难免会被石头撞到,而恰恰宁知归被一块石头撞到了额头,当下人就晕了过去。李寂然道行不错,不忘伸手把秦夜和宁知归抓住,而君止却独独一个人落在屋顶上又从上面滚了下来,当下就是一口鲜血吐出,可谓是这几人当中伤的最重的一个。
放下莫少宇和容祁后,沈忘尘本是要去接君止,怎知没来得及就眼睁睁看着君止受了伤,落地的刹那感觉他要被震碎了一般。脱手的菩提剑落地时,将剑柄上的铃铛震的响,其中一颗碎成了两半,当中的小珠子滚到黑暗之处去了。
“师父。”沈忘尘上前将他扶起:“师父,对不起。”
君止努力挤出一个笑,伸手抓住他的手,说道:“我没事。”
那边的莫少宇有些内疚,上前说道:“沈忘尘,你怎不先救你师父?我们接着地面摔也不会摔的很严重。”
当时沈忘尘没有去过多做决定是先接君止还是先接莫少宇与容祁,他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所以他从了自己的意思先救他们两个弱的。何况,容祁根本就摔不起,一摔肯定出事,他不像莫少宇这样还有道行护身。而他当时也可以忽略莫少宇只救容祁,这样就不会让君止伤的这么重,但他沈忘尘绝不会这样对自己的朋友。没能接住君止是他的错,却错的不在自己的选择。
容祁沉默。
李寂然放下他们,秦夜当下就把宁知归从李寂然手中夺走,让李寂然哭笑不得,他还是这样舍不得宁知归。
君止道:“小尘若是选择先救我,我会瞧不起他。”
莫少宇微惊。
沈忘尘抱紧他,说道:“谢谢你的理解。”
沈忘尘先救莫少宇只因莫少宇道行浅,掉下去肯定会受伤,沈忘尘该救他这位朋友;容祁是他的恩人又是他小时候的玩伴,当容祁遇难时,沈忘尘没有任何理由袖手旁观,他该救他。站在道义的路上,沈忘尘并未选择私情,很好。身为他的师父如何会怪他?
这对师徒可真是让人嫉妒!宋怀义暗道。
将君止扶起后,沈忘尘道:“今夜的天女神出现的可真是奇怪!还是四处看看为好。”
秦夜道:“阿宁晕了,我想先送他回江城府。”
宋怀义道:“回去吧!”
秦夜点头,便将宁知归抱起朝着江城府走去,李寂然看了一眼说他去护送,沈忘尘并未说什么。
几人又折往别处,寻找是否有其他东西在今夜出现,这一路的好景色都没了。
而在河边,兰素素与白沉雪、金子轩被一群僵尸逼到木桥上。
“嫂子嫂子,我怕!”金子轩何时见过这东西,吓的躲在白沉雪身后哭,梨花带雨的煞是可怜。
这白沉雪毕竟出身修仙家,自然不会畏惧,只是她如今怀着孩子,又拖着金子轩还有一个陌生女子,再是出手似乎也顾全不了。
“莫怕,有嫂子在呢?子轩,听嫂子的话,立刻从这边逃走去找我爹。”
金子轩道:“不,我不要离开嫂子,你一个人在这很危险。”
白沉雪皱眉,兰素素看向她们,这白沉雪出身白家不同于普通女子,面对这僵尸不急不慌,还护着金子轩,可谓是个女中豪杰!与她比不得。只是看着她的肚子,有些不忍心,道:“白姑娘,你不怕吗?”
白沉雪看向她,语气生硬的说道:“怕什么怕?我白家人从不怕这些东西。”
兰素素显然被她的语气震到,此等女子当初为何要嫁人,当寻个更好的人嫁了,一块儿生活,也不该是金子久那种人。
“嫂子嫂子,它们越来越近了,怎么办?”
看着靠近的僵尸,白沉雪握紧拳头,道:“捂着鼻子立刻走,去找我爹来,你若是不想死,就听嫂子的话。”
金子轩哭道:“嫂子,我走了你怎么办?”
白沉雪道:“我有我的法子。走。”
金子轩毕竟是怕的,可也担忧白沉雪,但为了大家的安全她还是哭着走了。
“你怎么不走?”白沉雪看向兰素素。
兰素素摇头,伸手去掉沈忘尘给他的符露出本身,白沉雪微惊:“你是鬼。”
兰素素道:“我不会伤害你的,白姑娘。”
白沉雪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女子,再看向僵尸,道:“信你。”
僵尸靠近时,白沉雪空手对抗,她的道行不及白家主但也不是等闲之辈,自然不畏惧什么。而有了兰素素的协助,她人的安全也就多了。
解决掉这边的僵尸,白沉雪朝着别处而去,半路遇到阿巧,兰素素让她跟着自己。
僵尸似乎已经走遍十里,白沉雪一路击杀,不久便与沈忘尘等人汇合。
沈忘尘一看她挺着大肚子还在动武,当时在想这白沉雪是想让鬼娃胎死腹中呢?
不忘把莫少宇背着的剑给她一用。
等白家人赶来时,僵尸已被解决的差不多。
忙碌了一个时辰,众人才算是歇下来,只是今夜死去的人必须尽快处理,莫让鬼新娘利用了去给他们造成威胁。
金子轩看到兰素素时吓得可不轻,指着她许久才说出话来,沈忘尘忙的上前拦住她,说道:“小姑娘,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哟!”
金子轩道:“你走开。”
沈忘尘道:“除非你答应我不告诉你爹娘和你哥,素素的下落。”
金子轩道:“为什么?”
沈忘尘道:“素素被你娘害的这么惨,你觉得你娘知道她还在阳间,会放过她吗?小妹妹,有点脑子吧你。”
兰素素上前说道:“子轩,好好待白姑娘。”
金子轩道:“素素,你既然还在,为何不回来呢?我好想你,想你绣的花。我都快出嫁了。”
兰素素温柔的笑道:“金夫人不喜我,我便不回去了。子轩,听话,不要告诉他们我还在。”
金子轩十分喜欢兰素素,她说什么自己肯定是要听的,便点头。
白沉雪得知兰素素后反应并不大,在白家人的搀扶下入了轿子。
白家主看向宋怀义,道:“宋宗主,余下的事情我们来处理,你们还是快些回江城府,也不知那边的情况如何?”
宋怀义拱手道:“有劳白家主。”
沈忘尘让阿巧送兰素素回去,转身跟着他们朝江城府赶。
走了没一会儿,君止忽的咳嗽了起来,沈忘尘问了句他说没事,沈忘尘也就没怎么在意。又走了一会儿,君止又开始咳嗽,这次不仅是他,就是宋怀义都在问了。
“老祖,你若是身体不适可别隐瞒。”
君止道:“不过是摔了一下,并未有大碍。”
沈忘尘不信,抓起他的手腕来,一摸才知他的身体是冷的,就像冰块。“你的身体好冷!是不是刚才摔的严重,伤到了哪里,你没有说实话。”
莫少宇着急的说道:“老祖,你可别瞒着了,快说吧!”
君止沉吟道:“金丹受损。”
“什么?”沈忘尘大惊,金丹这玩意可是每个修仙者苦心修炼而来的,金丹一旦没了,道行也就没了,人也活不了多久。
宋怀义道:“金丹受损,此非小事,老祖当时不说,之后还四下处理僵尸。你这可是拿性命开玩笑!”
君止道:“我回去后便炼化,你们不必担心。还是快回江城府。”
沈忘尘皱眉,却也暗下了决心。
作者有话要说: 禁忌篇也快完了吧!
觉得宋怀义作为攻有点傲娇啊!
☆、禁忌篇丹心
这人未回到江城府,便有江城弟子赶来说是江城府被僵尸攻击,如今江城府大乱一片。
宋怀义当下折回江城府,那可是他的基业,甚至里面有他六十七名弟子,万万遇不得灭顶之灾。
君止本要赶去相助却奈何沈忘尘真的动怒了,就他现在的样子再去江城府帮忙,事后肯定就没命了。如此,被莫少宇和容祁带往客栈先投宿,宋怀义的能力如何解决不了那些东西。
沈忘尘赶到时,外面的地上倒了不少的僵尸,他也未停留麻溜的进去。里面可真热闹,还不是一般般的热闹。
“宋宗主,要不用火吧!”沈忘尘道。
宋怀义瞪他一眼:“你是想烧掉整个江城府吧!”
心思被看透的沈忘尘哈哈一笑,从弟子手中夺过一把剑来,说道:“还是宋宗主了解我。”
宋怀义冷哼。
宋篱率先回府,所以这次江城府遭遇的灾难不是很难,基本上已经控制下来。这李寂然此次也帮了大忙,找到荒废的院中直接就是一把火,把那烧了一场,可算是清理了干净。
一直忙到天亮,众人才停下来,索性此次受伤的弟子不多,伤势也不严重。
沈忘尘看事情解决的差不多,正要离去时却见秦夜追着宁知归从一边跑过,看得他好奇,越上屋顶一路跟着。
“阿宁,你听我说好吗?”秦夜长的粗可声音好听啊!这话说出来味道很不一般。
疾行的宁知归沉着脸止步,回身看着秦夜,说道:“你不是要与锦歌成婚吗?还追着我作甚?”
秦夜道:“阿宁,我与锦歌成婚是真,却不过是一时赌气才应允了师父。”
“赌气?”宁知归沉色:“你堵什么气?”
秦夜道:“你与李寂然。”
上方的沈忘尘呵呵一笑,暗叹这些娃娃们可真是无聊,他还以为秦夜堵什么气呢?却原来是因为李寂然这个外来人。真是吃饱了没事做!
宁知归微微一惊,像是记起了事情的本末,一时还有些尴尬,却很快的恢复平静,说道:“我们只是一道喝酒的道友,你多想了。”
秦夜道:“对于你来说是道友,但李寂然未必是如此。阿宁,你我才是江城客。”
宁知归点头,暗道:师兄吃味的样子真可爱!还是一层不变,与曾经并无差别。
“现在我恢复记忆了,你放心,我会与寂然师兄道清楚。安心。”
秦夜道:“阿宁,对不起,当时让锦歌把你伤的这么严重。”
宁知归道:“没事。命还在就好。”
看着那一幕即将上演,沈忘尘麻溜的溜走,这种事情偷窥可就不好了。他得赶去客栈看君止的伤势,再把人接回来,今夜要下地府去招魂。
赶回客栈,容祁与莫少宇守在君止的房间外,看了一眼紧闭的门扉才问:“回来有没有什么情况?”
莫少宇着急的说道:“情况似乎不是很好,老祖还未入客栈便晕了过去。半夜才醒来,我和容少主道行太浅,根本帮不上什么忙。四更时,老祖让我们看着门,现在一个人在里面修复金丹。”
沈忘尘道:“我进去帮忙,你们看着门。容丫头,你回江城府去,昨夜江城府出事,今日还需打理,宋篱师姐一人怕是忙不过来。另外就是,召集歃血盟与白家主商议一下今夜招魂的事。”
容祁道:“好。你别太逞强。”沈忘尘为对他好的人都可以豁出性命,对君止那更是无法说的,如今君止伤成那般模样,就是让沈忘尘立刻去死他都不会眨眼。他担心沈忘尘又逞强,做一些他能力不及的事情出来。
知晓容祁担心自己,沈忘尘咧嘴笑道:“今天又非什么黄道吉日,易殉情,沈忘尘死不了,你放心。快走。”
沈忘尘自己说话没脑子,容祁和莫少宇早就习惯,何况从他嘴里出来的话很少有好听的。当然这句话砸在容祁心头却像是真的一样,多看了几眼方才离去。
等容祁走后,莫少宇说道:“容少主是真担心你。”
真假与否,沈忘尘自己个儿十分清楚,只不过他看淡生死,才不会难过什么的,而且他还要长命祸害君止呢?
“你懂什么?嗯?我进去了 ,你好好看门。”
看着沈忘尘如此不正经,莫少宇真想一巴掌把他呼到楼下去,幸好这沈忘尘跑的快才没遭此厄运,失手的莫少宇依着门自语道:“沈狗之死,天下大幸,修仙所向也,快哉!”
他话音一落,已经进去的沈忘尘悠悠的飘了出来,问道:“你说谁呢?”
沈忘尘的忽然出现让莫少宇大惊,却指着他说道:“我说的沈狗啊!你是吗?”
沈忘尘就知道是在说他,就损他不承认他也知道,好吧!既然说他是狗,那就是狗了。说着,张口咬住他的手指。
“你真咬!”
“汪汪。”
“”
郁闷的沈忘尘小心翼翼走到床边,看着正浮在他头顶的金丹,暗道:师父,你的道行还不及我,还是我来给你修复吧!
沈忘尘张口吐出金丹,施法让自己那颗飞到他的旁,两颗金丹相遇顿时如阴阳一般纠缠旋转,面色平静的君止轻微皱了眉。沈忘尘在旁边施法给他治五脏六腑,天女神确实没有伤他太重,却是被从屋顶上落下的一瞬而伤了。
但君止能理解他的选择,可见他选他是没有错的。
大致是晌午时,莫少宇已经下楼吃饭了,沈忘尘才收了金丹,君止也已经睁开了双眼,看着沈忘尘立在眼前,微微有些欣喜。
“我替你修复了金丹,并将你的经脉疏了一次,以及你的肺腑。怎么样?可觉现在神清气爽,腹部有点暖?”沈忘尘一屁股坐到床边忙着询问,甚怕君止还有半点事情。
闻话的君止运了一下气,果如他所言,而且,昨夜有些疼痛的五脏也舒服了很多。看向难得没有讨好反而很担忧他的沈忘尘,眼眸轻轻的眯起,说道:“有你真好。”
看他似乎没事,沈忘尘认真的说道:“选我绝对没有错。”
“嗯。”
师徒说了一会儿话,莫少宇端来饭菜,吃过饭,沈忘尘又到床上去睡觉,倒下就睡着了。君止和莫少宇心照不宣的不说不问,都知沈忘尘耗费太多后会十分嗜睡,需得睡上几个时辰才会清醒,而这个时候也就是他最安静的时候,就算被人掳走卖了也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这大冷的天我没有低过被窝的诱惑,就只有这点了,睡觉去了。。。。
☆、禁忌篇私生
第五十八章禁忌篇
趁着沈忘尘还在休息,君止留下莫少宇照看,自己独自去了一趟金府。而他今日十分碰巧,在金府外面的马车里看到了金子久,这金子久环着一个女人,那女人生的标志却不如兰素素、白沉雪,只能说是烟花之地的女人。
他也没看几眼便禀告了门童,因他上次来过,门童也未阻拦便带着他进去。寻到金德宗时他和金夫人似乎在争吵什么,金夫人已经红了眼睛,而金德宗只是胸口急剧跳跃,像是一口气堵在那上下不得。
见君止来,金夫人与金德宗收敛了,金夫人直接带着婢女离开,走时说了一句:“宋怀义断你手臂的时候他就没想过让你活着,你死心塌地的做他弟子,他却是要你的性命。”
金德宗没有开口,只是坐在那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示意君止坐下,二人有短暂的尴尬。
“金老爷,有一件事情不知你能否如实道来?”
金德宗道:“尽管说便是,我若是知晓定会告诉你。”
金德宗配合那自是好不过,只是也希望他回答的是真的,君止道:“金夫人出身何门何派?”
提到这,金德宗神色一沉,片刻又恢复了过来,沉吟道:“如此问来,这些年我倒是没有询问过她出身何门何派,只知她姓柳,名为絮。”
夫妻多年竟不知自己夫人的身份,素日不对他人家事有什么评论的君止也不由觉得这夫妻还算什么夫妻?也不怪金子久与金子轩并非金德宗亲子。只不过他也不当面说什么,只道:“姓柳名絮。金老爷还知道关于金夫人的吗?”
金德宗想了想,道:“这个,她好像是私生子,被人送到江城府求学。”
金子久与金子轩非金德宗亲子,慕锦歌与宋怀义反目至死,女娲神被诋毁,兰素素惨死野外,白沉雪身怀鬼娃,包括宋怀义名声被毁,昨夜花灯会天女神作乱,伴有多年前袭击江城府的僵尸同时出没。
这些事情看似散的,经沈忘尘那么一粘合就成了一条麻线,由多根纠缠在一起,而所有的事情必然有一个搓麻线的人。这个人金德宗除外,那么唯有金夫人柳絮。
爱的是宋浅,嫁的却是金德宗,这可以解释为她想利用金德宗与宋怀义的关系毁掉江城府。
未有金德宗,却仍有金子轩与金子久的出生,足以证明她非凡人,能自己孕育。但若金德宗开口他与金夫人并没有什么关系,那这件事情就敲定了,恰如金子久没有生育能力白沉雪却身怀六甲了。
“在下冒昧的问一句,金老爷与金夫人成婚多年,不知你们二人可一直是同床共枕?”
金德宗抬眼看他,神色有点猜疑,君止忙的补充道:“在下并非有什么不轨之心,只是看你们方才争论,心中有所想。”
“勿要解释,看得出,你非无耻之人。说实话,我们夫妻从未同房。”金德宗道:“不怕你笑话我金德宗,我膝下一双儿女是从何处来的,我也不知道。但对这件事情我也去查过,夫人并未与任何人有不轨之事。”
如此说来的话,金夫人当真是操控一切的人,姑苏的流言蜚语亦是她所为。若抡起为何个缘由,他想到了宋怀义,唯独宋怀义可以给出答复。
“金老爷不必怀疑,所为眼见为实耳听为虚,金夫人深情于你,自是不会做出背叛你的事来。何况,老来无子侍奉,死后谁来送终?”
金德宗嗤笑,道:“再深的感情也会有背叛的那一天。你还年轻,经历的不如我这个人,等你经历了才会知道背叛是无需让你亲眼所见的。”
金德宗这话说的奇怪,君止倒不如此认为,沈忘尘断是不会背着他做出违背的事情,他相信沈忘尘这个人。至于他口中的背叛是指什么,他也无需深究。
谈论了片刻,君止方才起身离开,折往江城府。
赶去时,白家的十几位弟子与歃血盟都已在,事情已经商议好定了下来。他询问了一下,确定了今夜月圆时避月入地府,才与宋怀义独自去了后院。
“老祖似乎有话要问我?”
君止道:“宋宗主,你我之间便无需拐弯抹角,不妨我开门见山。”宋怀义点头,“宋宗主可还记得自己曾有一位私生女?”
“私生女?”宋怀义微惊,一时半会儿也记不起来:“这,我膝下只有三子,会有什么私生女?老祖莫不是怀疑我宋怀义的人品?”
君止不急不慌的说道:“宋宗主的人品自是无需多言,修仙道上的人都知晓宋宗主行的正做得正。只是宋宗主真不记得自己有一位姓柳的私生女?”
宋怀义皱眉,正要说君止怀疑他时忽的想起来了,道:“柳姓?这这不过是年轻的事情,那些年的事情何必再提?”
如莫少宇所言,谁的年少没有几件见不得人的事情,他宋怀义在坐稳江城府前自然也是有过风流债的。起初之时,宋夫人还会管着,但她管的住在江城府的宋怀义管不住出门的。当年救了一位女子,那女子要以身相许以作报答,可他府中有个宋夫人自然是不肯再应允,但年轻人抵不过女人的诱惑还是做了那事情,并在她家停留了个把月。还是宋夫人追来将他抓回府中关着门谈了许久,这事情才算是不了了之。
宋夫人去世后,他的性子转变了不少,不喜言语,沉默寡言,冷酷无情,之后卸不掉这层伪装。他也去看过那位女子,再见时她身旁立着一位六七岁的女孩儿,女子拉着他求将她们母女带走,可他们名不正言不顺,此等事情也提不上台面也就拒绝了,差人送了银两就算断绝了关系。
只是如今君止怎么知晓了?
君止道:“可知金夫人叫什么?”
宋怀义皱眉。
君止道:“你反对金老爷夫妻,并非是如外人所言想让金夫人做你儿媳,而是因为你知道金夫人叫柳絮,是被你抛弃的私生女。这件事情不敢告诉任何人,甚至是金德宗和宋二少主。有人传言金夫人爱的是三少主宋先生,其实不然,这消息是人们妄自猜测的。金夫人爱的一直都是金老爷。但为何你要阻止,甚至为了这件事情在七夕桥上断了金老爷手臂,是因你心中有鬼,宋宗主与金老爷的关系匪浅,怕不是师徒,而如我与沈忘尘。”
君止的步步戳开真相,步步让有些事情流出表面,宋怀义的脸色一变再变,再也没能维持住那副沉稳严厉,反倒是有点崩溃。一双犀利的眼睛看向君止,道:“是谁告诉你的?”
有些事情无需谁来告诉他,他也能从一点点的蛛丝马迹之中猜出来。君止淡然的迎上他的眼睛,道:“事情如此,宋宗主又何必在掩饰。金夫人来江城府不为求学求生,而是为了复仇,这事你也知。”
宋怀义恼羞道:“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君止道:“事到如今,宋宗主便不要否认。天女神是金夫人,鬼新娘是慕锦歌,金夫人与你作对,你一直都在容忍让步没有出手,是因为你愧对她。”
宋怀义道:“天女神庙我从未去过,如何知晓她是谁?鬼新娘是锦歌这件事情我不知。”
“慕锦歌这件事情宋宗主确实不知。宋宗主请你莫怪,君止得罪了。”
气到头顶的宋怀义喘气朝他挥手,说道:“既然事情到了这地步,我也就对你坦白了。确实,我与金德宗关系匪浅,如似你与沈忘尘,我叛了夫人,可我对金德宗是真用了心,哪怕是我夫人当初都不过是先王赐的,并无什么感情,我听她是忠臣于先王。
他误伤渔夫我知道他是无意所为,即便放在其余弟子身上他们当时都不会发觉河面上还有人在,之所以借此事严惩逐他出府。一来是为他父亲命不久矣,金府需得他回去接手;二来是因他暗下盗取死尸恶气,这件事情我一直耿耿于怀,他虽改正可错已经犯下。
让他走时我比任何人都不舍,殊姻在门外跪了三天求我让他回来,可我不能。我也是父亲,金老爷子也是父亲。之后他断臂之事,只怪这心作祟,容不得他和人成婚,而恰恰又是我的私生女。”
说完的宋怀义无力的瘫软到椅子上,目中无神的看着前方,一身的力气在当年耗了太多,心情也郁结了多少年,今日道出来,什么都好了。可这心里空空荡荡的。
君止道:“宋宗主若是可以看开一些,便不会如此刻这般崩溃。”
宋怀义苦笑:“看开?几个人能看得开这些事情?放在你身上你也看不开,世人都是拿得起放不下。”
君止沉默下去。
似等宋怀义歇够了,君止才再次开口,道:“若是觉得放不下,不妨去看看藏锋,纵然他曾有错,亦是你的徒儿。为人师表,不仅仅是要端正自己的行为举止,也要用宽容一包容自己的徒儿,他错了莫要立刻惩罚,不妨问清楚步步训导。小尘他初来九元时,狂妄自大,轻佻不知礼数,但如今,他称你的是宋宗主。”
说完后,君止转身走了,事情弄清楚后,那么他们今夜就得堤防金夫人,速速解决掉鬼新娘后就得回来,看宋怀义对金夫人如何处置。
——
宋怀义独自来到金府,并未让门童看见,在景色幽美的院中他看见金德宗坐在花架下,双眼垂下,看起来像是在打坐。走近时,金德宗并未睁开双眼,依旧聚敛气息,宋怀义抬手,淡青的幽光将他裹住,暗道:藏锋这些年都在除去身上的恶气吗?
有了宋怀义的帮助,金德宗只觉全身舒爽了许多,一缕缕黑色青烟从他身上散出,紫黑色的嘴唇也逐步变回本色。
不消片刻,金德宗睁开了双眼,发觉是宋怀义时十分吃惊。
宋怀义道:“不要动。”
花灯夜的偶然相遇宋怀义对自己冷漠,自己在他身后跟了许久他也不愿意转身跟他说一句话,以为自己真的让他很厌恶。
半盏茶后,宋怀义收了手,立在那说道:“既要除去恶气,当年为何又要盗取?”
有了十多年的教训,金德宗变乖了许多,自是不会再像当年那样顶撞宋怀义,而他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就着坐着的姿势跪了下去,低首说道:“师父,是弟子错了。师父训诫弟子不可为,弟子却不计后果盗取,是弟子错。”
来此见金德宗并非是放不下,事过多年,他能放得下,只不过,想起有些事情他又放不下。见他还愿跪着叫自己师父,再说放得下那肯定是自欺了。伸手将他扶起后说道:“知错而不为方为大醒大悟。”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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