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
[重生]师父,这剧情不对 作者:殿下笑
正文 第24节
[重生]师父,这剧情不对 作者:殿下笑
第24节
两师徒都觉得莫少宇是弯的,但,事实非如此。
“不过昭仪师姐做不了,还是那种活泼的女孩子适合我。对吗?”
沈忘尘尴尬的点头,暗道:这可算是悲剧了!蓝承没戏。
君止道:“我有一妹妹,她的性子与你相差无几。”
莫少宇惊喜:“真的?”
“嗯!君小妹,今年中秋放假,你随我去君子门。恰巧小妹求学归来。”
沈忘尘纠结了一会儿,试探的说道:“小鬼,你不是很喜欢蓝承吗?”
莫少宇道:“你才是断袖!我江南莫家祖祖辈辈没一个是断的,我肯定也要继承他们的优良血统,娶妻生子。”
沈忘尘看了君止一眼,他已经知道蓝承的得知这件事情吼道的心情了。
此刻,一个红色身影落在上头。“三位够悠闲的吗?”
声落后,慕锦歌端坐于榻上,死死盯着他们三。
沈忘尘笑道:“这不三缺一吗?你来了,刚好凑一桌子。”
慕锦歌面无表情的说道:“你倒是嘴厉害!怎么?追到这来了?在我的地盘上就不担心出不去。”
沈忘尘道:“怕你就不必来了。慕锦歌,对不起你的是宋怀义,你此番牵连姑苏人氏就不怕遭天谴吗?”
慕锦歌道:“天谴?哼!我只是帮人完成未了的心愿而已,每个成婚的女子不都希望能为爱人诞下一儿半女吗?如果行善也会遭天谴,那为恶的人又当如何?”
莫少宇道:“你不要将自己的意愿强加在他人身上。”
沈忘尘道:“对。这念头仅是对你而言,并非所有被休的女子都是如此,何况是你谋害她们的夫君。”
冷艳的脸上露出冷漠的笑,说道:“他们都该死,处处风流,背着新婚妻子在外养女人,就该死。我没错。错的是你们,是你们这些大慈大悲的世人。”
沈忘尘道:“那也由不得你管。”
君止说道:“冤有头债有主,是何人让你含冤,为何不去复仇反倒报复姑苏人氏?”
慕锦歌道:“因为姑苏在宋怀义便在,姑苏亡他就不会苟活。他没什么在乎的,最在乎的当属那群骂他诋毁他的姑苏人氏,所以,伤害这些人才会让他难过,尝尝痛苦是什么滋味?
秦夜因我伤了宁知归用他的铜雀劈裂我的头颅,分明是宋怀义放的火,他却不信我的话。那半块玉佩是宋怀义的,我也问过他,他说是他的。
我实在是太恨姑苏了。”
君止说道:“宋宗主不会是放火害秦夜灭门的凶手,我们都可以为他作证。一个可以三拜九叩前往囹圄山请女娲神的人,不会枉杀一个人,不会错杀。有人在利用你报复宋宗主,难道你没有发觉?”
慕锦歌道:“我知道。柳絮想害死我,她也想害死宋怀义,甚至比我还想让宋怀义死无葬身之地。你说他不会错杀,那他断金德宗手臂为何?金德宗犯的是小错却被他扫地出门,他像什么?为人师表?他有做到吗?
江城府刻有规矩,命令禁止有人吃禁,秦夜与宁知归都犯了,他充耳不闻。我不觉得宋怀义是个好人,相反的,他是个冷血的杀手。
用严厉的禁令训着弟子,自己却未以身作则。柳絮害他,我不觉得是柳絮的错。”
知道这是件事情□□的君止和沈忘尘心中清楚,金夫人除宋怀义,复仇和除灭情敌。为自己的娘和不幸而复仇,为了金德宗回头而报复。宋怀义有违师表,却是从论理上讲,但从道义上,宋怀义未曾错了,他是在坚持自己的道义,从没有将论理与道义融合。否则,他与金德宗怎会有肌肤之亲?
而不内情的莫少宇是越听越不明白,脑子里一团雾水。
“你们来是想除去我对吗?其实,只要你们为我做一件事情,我就自毁,如何?”
沈忘尘道:“我们来是想招回白沉雪孩儿的魂,除你不过是顺道的事情。”
慕锦歌冷笑:“白沉雪的孩子不是我害的,你们找错人了。”
莫少宇道:“不是你会是谁?就你才有能耐。”
君止道:“是天女神,对吗?白沉雪的孩子是天女神赐的。但孩子最后成了鬼娃。”
慕锦歌起身朝他们走去,边说道:“柳絮就是天女神,天女神就是柳絮,柳絮他娘就是天女神的后人只可惜得病死了。金德宗从未碰过她,她却诞下金子久与金子轩,正是她偷了别人的孩子。一个个好好的天女神不做,却为恩怨复仇,白沉雪的孩子的死是因果报应,你们谁也救不了这孩子。”
沈忘尘皱眉,白沉雪若是得知孩子已经无法挽救,该当如何?
君止道:“说说你的条件。”
事情已经如此,再是多谈论也无效果,倒不如早些出去找柳絮。
慕锦歌含笑看向君止,道:“杀了柳絮,我只要她死,既然秦夜舍不得宋怀义死,我这个师妹得满足他不是。你们要清楚,柳絮死了,什么事情都会烟消云散。”
事情确实如此,柳絮是操纵者,她掌控着一切,江城风月的纠纷无意不是她挑起的。只要她死,所有事情都会淡化。
沈忘尘看向君止,道:“那就杀吧!师父。当杀该杀之人,当保该保之人。金夫人害的人是宋宗主、慕锦歌、兰素素、白沉雪,还有姑苏人氏。她当杀。”
有些眉头的莫少宇道:“如此说来,金夫人确实该死。杀吧!老祖。”
君止看了慕锦歌一眼,道:“好。”
慕锦歌满意的笑着,转身说道:“放所有人出去,立刻。带着柳絮下来,我们的恩怨是非该是个了断了。”
——
出了地府,月亮还余下一点影子,差点错过了时辰。
沈忘尘说道:“也不知宋宗主他们出来没有?不过,慕锦歌应当不会反悔。”
莫少宇道:“这话可说不准哟!走出去吧!”
四处很安静,旭日的光辉落在地上,照着天女神庙。
他们走出院门才发现外面一片狼藉,有几个歃血盟的人倒在地上。沈忘尘第一个上前,这里似乎发生过打斗,而且还死了人。
“难道金夫人昨夜趁我们不在来了吗?不是有人看着她吗?”莫少宇道。
沈忘尘找到一个还有气的,掐他人中才将人弄醒,问了句才得知昨夜遭到僵尸攻击。
“我们快赶回去。”沈忘尘道。
☆、禁忌篇短笛
满城都带阴霾之色,空气之中弥漫着浓郁的恶臭,离开天女神庙后沈忘尘等便发觉了,这才深知金夫人昨夜有多狠。上了姑苏的街后,街上十分安静,原本是热闹的街道此刻冷冷清清,好不容易看见一个人出来,却是提着篮子匆匆忙忙的跑。
沈忘尘上前把他抓住,那男子吓的不轻,说道:“你放开我。”
沈忘尘道:“你要去哪?这里的人呢?”
男子颤抖的说道:“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躲的躲,能去哪?我这就去女娲神庙,什么狗屁天女神庙?就一祸害百姓的恶神。”说完,奋力挣开沈忘尘的手就跑了。
这沈忘尘也不知当笑还是如何,女娲神庙被冷落被诋毁,甚至被损伤,那时候的他们听信恶人之言忠心天女神庙而离女娲神庙,如今天女神祸害他们,方才知晓女娲神。可真是非得吃苦才知道正邪!
“师父,昨夜怕真是遭遇了不少。”
看着景象都能猜出昨夜的遭遇,君止道:“先四处走走看看情况。”
三人走了几条街,待到了江城这边时三人都十分震惊,这边的河上浮着尸首堆满了河面,若非有船堵着怕都是流走了。还未见过这么多死人的莫少宇一时间面色苍白,道:“太残忍了!”
沈忘尘指着他们说道:“我好歹不滥杀无辜,可这些正道上的人狠起来比我们修魔道上的还要狠上一千倍。”
君止道:“小尘,我们是不是忽略了什么地方?”
沈忘尘不懂,道:“师父,我们在去别处看看。”
上了其余的地方,渐渐的看见白家、兰佳轩、江城府、歃血盟、君子门的弟子,他们先出来一步,出来后刚好遇上金夫人的大屠杀,与之搏斗了不久才击退她,如今却不知身在何处。
今日出来都是出来为这些无辜死去的人泼清明水,化解他们的怨,让其好好投胎。
“沈忘尘,你快来看。”莫少宇忽然大叫。
沈忘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连忙赶去,走近问道:“怎么了?”
莫少宇揪着他指着横在血泊之中的人说道:“这个人是不是金老爷?”
沈忘尘微惊,挣开他上前刨开他身上的断木和瓦片,用袖子擦掉他脸色的灰尘和鲜血。一张英俊逼人。轮廓分明的脸出现在眼中,而他正是金德宗。
“还真是。他怎么死在江城这边的街道上?”
莫少宇蹲下身,看了看他。
金德宗放于腹部的手中握着一只短笛,面色安静,嘴角微微扬起,华丽的衣裳破了好几道口子,即便是深蓝色也能看出这衣裳被血浸染过。
沈忘尘伸手去拿他的短笛却发现根本抽不出来,就合着莫少宇一起,结果还是抽不出,也只得作罢。过去寻了君子们的两位弟子找个架子把他抬回江城府去,让宋怀义看看他这个徒儿。
送走金德宗,沈忘尘在旁边的地上发现一把剑,拾起一看才知是江城府的剑,手柄处刻有“魍魉”二字,估摸着都是宋怀义送给金德宗的。他也拿在手中准备带给宋怀义。
找到君止,君明月和君清风扶着一位老年人,旁边还立着一位五六岁的小丫头,白净的脸蛋上也沾着血丝。
“附近还活着的人不多,暂时都被送往江城府去了。”君明月道。
沈忘尘看向老年人,问道:“老人家,昨夜是谁救的你们?”
这老年人一时间泪从眼中落下,颤抖着指着前方,几人看去,那里已经是废墟一片,却是发现金德宗的地方。
老年人说道:“一个断臂的男人独挡数百僵尸,身负重伤却没有临阵退缩。最后,我看着他倒下,倒在血泊之中。”
小丫头喑哑的说道:“叔叔好厉害!可他睡着了之后就再也起不来了。”
几人的内心都是一震,谁曾想到昨夜,金德宗会出手救这些江城人。
君止说道:“四处的遭遇都相似,唯有风月那边好些。金德宗能不计前嫌赶来江城协助,不失江城所望,不负宋宗主所望。”
老年人哽咽说道:“金老爷是个好人,而他的夫人却祸害了整个姑苏城。作孽啊!作孽啊!因果报应。”
君清风说道:“二哥,这里没什么好看的了,去江城府。我们一时间是找不出金夫人的,唯有等天黑后看看再论。”
几人点头,之后便回了江城府,这一路的情况不用多说。
而江城府也没有幸免于难,金夫人最恨的莫过于是江城府,此次的江城府外的高墙垮塌了一截,外面也有血泊。
进去到了正堂,金德宗的尸首就摆在长道上,宋怀义并不在这,坐下的是宋家弟子以及几个白家人。
见沈忘尘回来,宋篱上前问道:“可有见着师父?”
沈忘尘反问:“难道他还没有回来吗?”
宋篱道:“未曾。白家弟子说师父折往去了风月到现在都没归来,会不会出什么事情了?”
沈忘尘摇头说道:“宋宗主又非孩童,再则经昨夜一战,金夫人未必有能力与宋宗主交手,也许,他是在寻找金德宗。”
提到这,宋篱不忍的看向地上的金德宗,道:“藏锋师弟至死也没有见上师父一面,重回江城府却是以这样的方式。师父若是见着了,也许不会再怪他误伤渔夫了吧!”
莫少宇只觉咽喉一痛,眼睛发涩,嘟着嘴默默不语。
不消片刻,陆陆续续有人回来了,秦夜与宁知归回来时后面跟着白沉雪、兰素素、李寂然,秦夜一见地上的金德宗当时就愣在那了。
宁知归看了一眼,道:“师兄,师兄,藏锋师兄他回来了。”
这话宁知归也不知是如何说出口的,而他能说的唯有这一句。金德宗回来了,十多年后,被逐出师门的金德宗重回当年受审之地,却开不了口了。
秦夜的脸色很不好,握着手中的剑,许久才说:“我要杀了柳絮。”说着掉头就要跑,这宁知归手快将他拉住,道:“你冷静点,柳絮不是你能动的。”
秦夜红着眼睛指着地上的金德宗说道:“十多年了,藏锋师兄就是这样回到江城府。”
宁知归心疼的说道:“现在不是你意气用事的时候,要顾全大局。在这等师父回来,行吗?”
旁边的个个沉默,而都在想宋怀义回来后如何跟他说这事情。。
——
宋怀义回来时手中握着化成鞭子的青云剑,带着一身戾气入了正堂,他第一眼还没瞧见地上的金德宗。当时的脑中在想金德宗能去何处,为何没有寻到他的身影?就是金子久两兄妹的身影都不见。
几人互视一眼,等着宋怀义坐下,宋篱才说道:“师父,藏锋师弟他回来了。”
宋怀义皱眉,道:“何人许他回来的?”
沈忘尘道:“是我。”宋怀义瞪他,他却指着地上的金德宗说道:“是我带他回来的,你若是不想见可以扔出去。”
顺着沈忘尘手指的方向,宋怀义看见了地上的人,当下震惊的站起走近一步,又退后跌坐在椅子上。
沈忘尘收回手说道:“昨夜他救了人,身负重伤也不忘江城府的教训,直至搭上性命。我们见着他的时候,他倒在血泊之中,手里握着这支短笛,我想这支短笛对他来说非常重要才会死死握着。宋宗主若要拿下,怕只有用匕首将他的手指一根根的截断才有可能。”
莫少宇道:“宋宗主,我们这些外人不能评断你们师徒的事情,但昨夜的事足以说明,金老爷是个好弟子!误伤渔夫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现在他人死,为的是大义,你就让他回江城府能若何?”
秦夜跪下说道:“师父,就让藏锋师弟回来,可好?当年他走的时候在江城府门前三拜,说他永远对你言听计从。这些年你让他不许踏入江城,他当真是听了。如今他死了,相信他最希望的还是回到江城府,能与师父见上一面。”
宁知归、宋篱齐齐下跪求情。
而宋怀义完全是沉在那得失之中,昨日方才去看过的人,转眼间,人就倒在了地上成了死人。
虽然他们对金德宗并不是十分了解,但听闻了宋家弟子所言后,都愿意为他向宋怀义求情。
这宋怀义颓废的起身,而后沉默不语的转身,朝着堂内走去。
大家都不知他这是何意,个个疑惑。
——
宋篱善做主张让人将金德宗安置到宗堂去,又安置其余人等,散开的时候,沈忘尘扒着宋篱问道:“宋篱师姐姐,容丫头呢?怎么一直没见着他?”
宋篱瞥了他一眼,说道:“他招魂去了,一个个的用清明水泼洒,不如一曲招魂清怨来的快。怎么?”
听闻他没事,沈忘尘这才放下心,道:“我就问问,你莫告诉我师父我有问过你这事情。”
宋篱点头。
沈忘尘召来白童骑着它出了门,在街上找寻了许久方才听见琴声,索性的是他对招魂曲并不害怕方直接去了。
容祁坐在屋顶最高处,旁边有四位江城弟子守护着,沈忘尘没有出声就等着容祁弹完,为了方便,他阻他一臂之力,将琴声扩散到四方。
一个时辰后,容祁方才收了琴,沈忘尘让他坐上来,一并回了江城府。
“容丫头,昨夜是怎么回事?”
容祁说道:“你们下去不久,金夫人一人来了天女神庙,起初只是询问,我们本无猜疑。却不料文家主看破了什么,对她出手,她这才动怒。昨夜的事情是她安排的,她很急切的毁灭江城府。”
沈忘尘笑道:“她当然急切了,昨夜是最好时机,她却失败了。”
容祁道:“你们见着鬼新娘了吗?”
沈忘尘道:“见是见到了,只不过,沉雪的孩子已经就不回来了,因果报应的孩子是谁也就不了的。”
入了江城府,沈忘尘这好死不死的就被君明月和君清风撞见了,那两当下就诡异的对着他笑。沈忘尘只觉背脊发凉,和容祁道再见后就朝君止跑去。而君明月与君清风两也同时跑去。
君清风让君明月去禀告,他则拖住了沈忘尘,说道:“唉!被我们撞见了吧!”
沈忘尘内流满面,道:“说不得说不得,你二哥最忌讳了。君明月你回来。”
奔跑的君明月回头做了个鬼脸继续跑,并道:“你就等着被收拾吧!”
君清风说道:“君家规矩,但凡入嫁的媳妇若被撞见与旁人搂搂抱抱,是要跪算盘的。不过,你说二哥最忌讳了,那二哥要是知道,你一定会被未嫁先休的。”
“你两混蛋!混蛋。”才和好不久的沈忘尘内心仿佛有千百条野马在奔腾,他要被这两兄弟害惨了。
等他冲入君止的房间后,里面很安静,君止手握一本书在看,而君明月也不在。这样子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师父?”沈忘尘含笑趴到他身上,暗道:君明月没有来告状?
君止道:“去床上躺着休息,今夜去找柳絮。”
君止平静的让沈忘尘心里没底,悻悻的去了床上,往上一趟,踢了靴子直接睡。
正当他疑惑不解,有点迷迷糊糊的时候,旁边传来了声音,他睁眼一看竟然是君止。
君止合着衣裳侧躺在他身边,一只手拉过被衿后随意放到他的腰上,一双紫眸冷若冰霜,看的沈忘尘心儿噗咚噗咚的跳,自觉地侧躺靠近他。
“我们睡一会儿。”
君止的手伸进沈忘尘的衣内,沈忘尘身体一抖,双手缠上他的腰。
“刚才和谁在一起?”
君止开始问话了,开始了,沈忘尘盯着他的眼睛,说道:“容祁。”
君止的眼睛一眯,手不轻不重的捏了他的屁股,但屁股还是有点疼,沈忘尘不自觉的动了动。“他抱着你?”
“没有。师父,你要相信我。”
“我自然是信你的,而且,我也不想总因你生气。”
“我出去接他回来,毕竟,你也知道外面不安全。”
“嗯。”
“所以,我就去了,师父。能不能不要碰那?”
看着沈忘尘眼里难得的羞涩,君止的眼色也有了点情/欲和捉弄浮出,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的往里面移动,破开柔软的花苞,浅浅的抽查着。虽然动作不大,却让沈忘尘受不了。
“师父,你要进去就用力,不进去就别这样,我憋着难受。”
“那你叫一声。”
“”
“汪汪啊!”
“哦!好吧!汪汪,汪师父,痛死了。”
沈忘尘的第二声才开始,君止就用力推开一切阻拦往里面去了,只是一根手指,他蠕动着想要把他挤出去。
君止像是欣赏一般,笑道:“我忘了剪掉指甲,估计伤到你了。”说着不忘动动。
沈忘尘的脸有点扭曲,但绝对不是痛的,而是他觉得自己被骗了。什么雪神?什么君子?什么纯情?一撩就脸红的谁说肚子不黑了?都是装的。君止绝对是坏人!
“里面很热,很软。”君止这么说着,眼中的情/欲一层接着一层,只是他脸上的红晕还是出来了。
沈忘尘动动屁股,使劲的用力缩进,道:“用手指算什么,有本事来真的,大家都是”话未完,君止将手指抽了出去,却是没给沈忘尘机会直接并着两根手指进去了,这次直接让沈忘尘大叫,搂紧他的腰,下身抬头又被吓软了。
“你以为我只会说说而已?还有两根手指,直到你能容下这四根手指,否则,你别多想。”
沈忘尘快哭了,道:“统统进来,我又不是吃素的。啊~~~噢~~~慢点疼,疼。”
“第一次都会疼的,你要习惯。”君止温柔的说道,凑上前吻住他。
——
躲在外面的君明月说道:“这不是二哥的做事风格啊?按理说他应该狠狠的抽沈忘尘几巴掌,怎么怎么跑到床上去了?”
君清风道:“夫妻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知道吗?”
君明月道:“可可他们还没成亲啊!二哥这不是先斩后奏吗?爹他可还没说要接纳沈忘尘的话啊!这下好了。要是整个娃出来,爹只有认的份。”
两都忘了沈忘尘是男人不是女人,不可能会有娃娃这一出戏的,听够了后二人走开开始思索人生去了。
一场风月事过后,君止取过白帕子给他擦拭干净,也不忘自己清理了一下,方才继续无躺着。
沈忘尘一阵爽快后神清气爽,就是后面有点奇怪而已,他也没在乎。抓起君止的手,掰出食指和中指放到他鼻子下,笑道:“这就是你刚才的作案工具吧!快自己闻闻。”
君止的脸红好不容易下去了,这会儿又唰的上来了,难为情的看着沈忘尘,想挣开。
沈忘尘却被他的纯情逗的发笑,越想捉弄他,将手指取过,伸出舌头一舔,却让君止脸更红,手也在发颤。“师父的手指好漂亮!”
“小尘。”君止受不住的叫道。
沈忘尘忍住大笑的冲动,又舔了一下,方才松开,凑上去搂住他的脖子说道:“我的灵玉哥哥,你真是让我喜欢!明明该我脸红你却脸红了,本属于受的反应都在你身上。灵玉哥哥,我们要不要再来一次?”
君止被戏弄的脸发烫,双手缠住他却不再乱动,刚才只是惩罚而已,怎知沈忘尘浪的无法无天!
“不。”
沈忘尘知他害羞也不为难,在他脸上吧唧了几口方才松开,笑道:“师父从未解脱过,是不是不行啊?”
“小尘。”
“灵玉哥哥既然要在上面,那就得满足我哟!一夜七次我不在话下。”
君止黑线。
最后,捂住他的嘴让他不要说话,沈忘尘却眼带笑意的舔舐他的掌心,弄的他难为情又羞,最后干脆不理他直接睡。
这沈忘尘一个人也是可以玩的,就缩进他怀里去睡觉,道:“师父,你好香啊!”
“再说一遍试试。”
“师父好梦!”他才不笨,已经领略过君止的扔他的耐心,肯定不会在这个时候被扔出去的,所以,要乖方为上上策。
☆、禁忌篇殊途
师徒两在床上搂着睡了个舒服的觉,酉时末江城府中的晚膳时间到了,童子过来叫醒他们。君止也未懒床,醒来后沈忘尘整个人都缩在被衿之中,也不知梦到了什么,口水流的满嘴都是。被君止扒出来后嘴角该挂着邪恶的笑,脸上红彤彤的,让君止对他有气又爱,本是要揪他脸却在半途反悔咬他脸颊。
沈忘尘这梦倒也是爽的,梦的可正是帐中风月事情,压着君止一次又一次,听他求饶,梨花带雨的煞是诱人。不过梦到高处,也不知怎的,他与君止变了位置,换做他被上,正是疼,睁开眼才发觉君止咬他脸,当下的心情无法形容。
“师父,你啃我作甚?莫非也被糖黏住了?”
见人醒来,君止也不戏了,这沈忘尘,虽然是他战强却每次都被他戏的脸红心跳。这时辰不早,肯定是不想有什么火起来的,也就摁住在衣内乱走的手,说道:“你这糖好吃。快起身,吃过饭,还得去找金夫人。可别忘了慕锦歌还等我们。”
被制止的沈忘尘却没有收手,反而与他在被衿下斗争起来,脸上却荡着浓浓的调笑:“金夫人是得去找,我也未曾忘了。不过,师父既让徒儿办事,肯定也要徒儿吃饱啊!那米饭有甚好吃的,不及亲上你一口,可管三日。”
君止详作冷漠,抓住他的爪子,狠狠的掐他腰上挨着胯骨的地方,弄得沈忘尘腰一弯。“再胡言一句试试。”
那地方掐着疼倒是有的,不过也有一点点奇怪的感觉,这沈忘尘啊哟了一声敛了声。
“老祖,你还在吗?”童子又开始催促了。
君止看向沈忘尘示意他起身,沈忘尘却抬起身子朝外面喊道:“哎哟!师父,你用力点。”
门外的童子倒是个榆木,却也是愣在那,嘀咕道:“老祖的徒儿也在房中,什么用力啊?好奇怪!去问问师父意欲何为?老祖,你们快些起,我这就离开了”。
终是戏了君止一番的沈忘尘捂着肚子在被衿之中大笑,此番十分羞君止,他脸皮薄的可谓一层纱,出门后脸红一时半会断是不会去的。
看着沈忘尘如此恶劣,君止脸发烫,伸手拉起被衿掩住接下来的事情,只闻此番对话:
“沈忘尘。”
“师父,师父啊!你就饶了我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时辰还早。饶不得你。”
“徒儿真的错了。”
——
大家整装待发时,君止与沈忘尘才一前一后的出来,君止一声素雪白裳,一头银发随意披散,发梢坠有晶莹水滴,额间紫砂妖艳,一双狭长紫眸藏有几分淡然的笑意。看去时,如似画中走出的一位谪仙,笑意清浅,淡看世事。
而他身后的沈忘尘却哭丧着脸,浅紫衣裳,身负两把剑,一把菩提一把刑天。他人时常笑嘻嘻的,一双丹凤眼总是荡着不羁而恬然的笑,让人总在他眼中看到一分阔谈。本是一活泼热情的主,此刻焉焉的。
即便是高领,依旧能看到半掩在脖颈上的朱红色印子,朱红的唇瓣若含血一般惊艳。
因为事情赶急,都没太询问,莫少宇给沈忘尘留了两个馒头,塞给他时问道:“心情不好?”
沈忘尘一口咬下馒头,跟着他们出门,许久才说:“师父是个骗子!”
莫少宇不解,看了一眼前方正与宋怀义说事的君止,再看沈忘尘一脸委屈,心中诧异:“老祖怎么你了?”
“骗子。”沈忘尘嘀咕道。
莫少宇一头雾水。
后方的君明月凑近君清风说道:“有没有发现沈忘尘走路有点奇怪?”
君清风仔细看了看,点头:“是有那么一点奇怪!”
而后两人恍然大悟,互视一笑。
——
只是这刚刚走出江城府大门,金夫人手握一把长剑立在门前,身后是大片僵尸以及死尸,似乎这姑苏所有死去的人都从土坑里爬了出来。
“宋怀义,既然你已不肯认藏锋,就将他送出来。”
看着自己女儿与自己为敌,又做下此等伤天害理之事,宋怀义的眉头拧的很紧。
白家主道:“金德宗身为江城人,死亦为江城鬼,我们为何要将他给你这恶女?”
金夫人恶狠狠的看去,握紧长剑,暴戾的眼眸扫视所有人,说道:“早在十九年前,他便不再是江城府的弟子。宋怀义,你不是要为人师表吗?不是要论对错吗?金德宗盗取死尸恶气,夺取他人金丹道行,这算不算违背江城府的禁令?这种弟子你若留在江城府便不配任姑苏神。”
金德宗盗取他人金丹一事宋怀义并不知晓,他也未怀疑过金德宗道行与金丹有关,反倒一直认为是他在利用恶气。如今听闻了这些事情,不免的震惊万分,他万万没想到金德宗会做出此等事情来。
歃血盟盟主说道:“宋宗主,此事若真,那金德宗便不配留在江城府,甚至不配留在姑苏城。赶出去。”
文盛易道:“如此说来,我还记得,金德宗还未被逐出江城府前,姑苏境内以及附近确实有修行者的道行被夺的事情发生。倘若此女所言属实,宋宗主怕是要自己清理门户了。”
莫少宇看不下去,说道:“金老爷人都死了,还计较他生前所为吗?他要真是什么十恶不赦,昨夜为何要救人?干脆合着金夫人一起毁了姑苏算了”。
金夫人道:“宋怀义,把他交出来吧!我们之间的恩怨早该算算了,你不要逼我”。
一直静默的沈忘尘看了金夫人一眼,又看向宋怀义。照理说,金德宗犯下此等错着实该被逐出姑苏城,但如今,他人已死,计较太多有何用。而且,莫少宇说的也对,他若真是十恶不赦的人,昨夜没有必要豁出性命去了。
看宋怀义迟迟不做回复,知晓他定是陷入两难之境,便走到前面说道:“你们何须听信恶女之言?她只想要回金德宗的尸首,故而给金德宗按上这罪。你们想想,金德宗是宋宗主亲自领进门的弟子,他若真夺人金丹道行,宋宗主如何会发现不了?眼下,我们还是要齐心将此女震服才是,莫要内斗”。
虽说君明月看不起沈忘尘,但这会儿还是认可沈忘尘这番话,也说道:“金德宗愿改过自新,宋宗主理当给予机会。而且,金德宗已经死了,大家退让一步”。
沉默的宋怀义迎上金夫人的双眼,那眼中有太多的恨和毒辣,是他从未见过的。“十九年前,我已经做错过一次,如今,我不会再错”。
听得宋怀义的话,金夫人心知他是不肯给了,一时间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道:“你就不怕我将你的事情都抖出来?让你身败名裂,永远在修仙道上抬不起头来。”
不知的几人面面相觑。
沈忘尘和君止都知是什么事情,但凡说出一见便足以让宋怀义日后抬不起头,更遑论是全部抖出来,这可是要将宋怀义往死里逼。师徒互视一眼。
宋怀义冷冷一笑,笑的渗血一般痛苦,那些背德枉伦之事他已经背负多年,压在心中积郁着。倘若说出来,似乎都好,道:“不必你说。”
沈忘尘道:“宋宗主,你可要想清楚。”
宋怀义斜睨沈忘尘一眼,道:“宋浅靠不住,我还有幼行,他会替我宋怀义撑起江城府。”音落后,他上前一步说道:“我宋怀义踏入修仙道自日起,背德枉伦之事也是做过,风流债也是有过。你苦心多年,不就等着我身败名裂吗?好。如今我宋怀义就告诉你们,让你们知道我宋怀义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沈忘尘道:“宋宗主,意气不得。你让容祁和宋少主日后如何面对外面的人?解了这一时的气那日后该当若何?莫冲动”!
宋怀义侧首看向沈忘尘,伸手将他抓过来,狠狠的看着他,说道:“沈忘尘,现在起,我是你义父。我宋怀义死后,你要帮容祁撑起江城府,告诉宋浅那个孽障,滚出去了就莫要回来。”
沈忘尘被他恶狠狠的眼神瞪的腿软,以为他要找自己算账,哪知是要他做他义子。这怎么可能?宋怀义与君止一辈,可他沈忘尘论年龄比他小十多岁而已,做他义子会不会很可笑啊!
宋怀义的决定也让在场的所有人吃惊,谁人不知宋怀义恨透了沈忘尘,今日他却在这收他为义子,这未免太荒谬了!
莫少宇暗道:哪里捡的狗屎运?竟然让宋宗主大赦?这要是答应了,以后的娘家可就是江城府了啊!想想都觉得有些好笑勒!
也不管沈忘尘答应还是不答应,宋怀义推开他说道:“白家主、文家主、云兄、老祖你们就在这做个见证,日后的江城府算是沈忘尘的半个家。”
对于此事君止自是不会反对,对他而言,沈忘尘同意不同意都不妨碍他们日后的路。而另一方面,沈忘尘算是有了另一靠山,在修仙道上断是不会有人轻易去招惹他的。
而其余人则是沉默,对这事情也没什么看法。
金夫人嗤笑道:“宋怀义,沈忘尘不会也是你在外的野种吧!”
反应过来的沈忘尘反驳道:“老子叫沈枫”。野种这两个字他还是有点忌讳,毕竟他娘就是沈梦南在外的女人,如何算不上是野种?他从来就没有什么好的身份,除了是君止的徒儿。
宋怀义道:“我私生的孩子只有一个,便是眼前的金夫人柳絮。沈忘尘与我之间先前并无半点关系。”
此消息犹如天雷一般。
“我与爱徒金德宗之间早已逾越师徒界线有了肌肤之亲,逐他出江城府是我的意思,断他手臂只因我心生嫉妒。我宋怀义压抑十多年,如今了结了。”
金夫人也是没有想到宋怀义会被逼到自己坦白一切的份上,一时间也有些震惊,但片刻后又阴沉着脸。
风流债倒是没什么,在场的几个老辈谁年轻时没有点风流,只是听闻他与金德宗的事情后,老辈们皱了没,脸上有些恶心。
君明月与君清风两互视。
莫少宇拍拍沈忘尘的肩膀,说道:“还真是被你猜中了,这两有一腿。”
沈忘尘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君止,君止倒是面不改色立在那,他觉得断袖没什么?身份更没什么?在乎的太多必然过的不自在。
宋怀义提剑上前,迈下台阶朝金夫人走去,猩红的眼睛盯着她,道:“藏锋的一对儿女在何处?你把他们藏到何处去了?”
金夫人冷血笑道:“难道你还想夺走他们吗?那是我的儿女,与金德宗没有半点关系。因为你,金德宗从来都不碰我一下,这十多年,我恨透你了。宋怀义,拿命来。”
柳絮对宋怀义的很何止是自己被抛弃,自己娘亲被遗弃病死的恨,还有宋怀义这个当爹的竟然和她抢金德宗。如何不恨?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音落时,金夫人的剑刺入宋怀义胸口,直直刺穿了过去,鲜血撒了满地都是。
宋怀义没有眨眼间,反倒握紧了青云剑。
“宋怀义,江城府不会再有的,就在今夜,都会消失。女娲神都救不了你。”金夫人抽回剑,一掌将他拍飞出去,而后命令所有随从下手。
沈忘尘眼快,跃起将宋怀义接住,说道:“宋宗主,你要死至少也要等宋先生回来再死,现在死了,我可不会给你守灵”。
宋怀义瞪眼。
“我去帮忙。”
——
半个时辰后,僵尸攻入江城府,侵占了半个江城府。沈忘尘说用火烧最好不过,只是这江城府也算是百年基业,一把火就会将它毁于一旦,宋怀义断是不肯答应。他们只得自己想办法,白家主与文家主想办法将僵尸引出去,宋怀义则带领弟子解决一些死尸,君家弟子自然是要四处打下手的。
君止和沈忘尘还不忘慕锦歌的事情,费了周章方才将金夫人引出江城府,一路到了天女神庙。沈忘尘负责和金夫人打斗,君止负责开地,等君止地一开,沈忘尘一个急转抓住金夫人直接跳了进去,随着的是君止。
“沈忘尘,你要做什么?”金夫人大叫。
沈忘尘笑道:“你将慕锦歌害成那般模样,慕锦歌在这下面等你多年了”。
金夫人方才醒悟过来,道:“你与慕锦歌是一道的?我早该想到是慕锦歌在报复我。哈哈哈!”
沈忘尘道:“自食恶果。这就是因果报应。你拼命的为金家着想,却又在作孽,终于还是招来横祸了。”
金夫人嗜血笑道:“那你也未必好过”。
落地后,沈忘尘速速闪开,与金夫人保持着距离,君止到地后立到沈忘尘身边去。
“来了这里可别想出去了啊!”
金夫人正要出手时,慕锦歌出现了,立在那看着金夫人,笑道:“柳絮,我们终于见面了,还记得慕锦歌吗?被你利用的慕锦歌”?
对自己的结果金夫人心知有了定数,见到慕锦歌时也很平静,“慕锦歌,事情是我一人所为,你不该祸害金家子嗣。”
慕锦歌道:“我只是太恨你了而已。下来陪我吧!”说完,伸手挥出红菱朝金夫人挥去。
金夫人挡开,道:“那我若是杀了你,你在想祸害金家都不行了,哈哈哈!”
两女人像是疯掉了一般,在搏斗,在撕扯,打的地府里动荡不安。
旁边的沈忘尘咋舌道:“最毒女人心啊!师父,你说是不是?”
君止点头。
沈忘尘道:“哈哈!师父,这里没有我的事情了,还是走吧!明日解决掉所有事就去太白,再不去他们可得回程了。”
君止点头,拉着他的手往上而去。
——
金德宗的死成了定局,白家主、文盛易、歃血盟的人离开的时候,宋怀义守在宗堂看着金德宗的尸首,他手中的短笛还在。
沈忘尘他们也要走,想着去道别,进去时看着宋怀义还是有些不忍,道:“人死方得重生,这对他来说是最好不过的。”
宋怀义暗叹,看向沈忘尘说道:“老祖当真不介意你过去的事情?”
沈忘尘咧嘴一笑,君止伴着新出的阳光走了进来,说道:“我只认现在的小尘,过去的他如何,我知道,却不会因为他的过去而放弃他”。
沈忘尘起身凑到君止身边,道:“宋宗主你若是跟我师父一样,金德宗也不会死这么惨!到死都没有见上你一面。要大度,要宽宏”。
君止看他笑而不语。
宋怀义回头看向金德宗,伸手附上短笛,道:“藏锋若是遇上老祖这样的师父,何须如此?”
沈忘尘认可的点头,暗道:金德宗要是遇上灵玉,说不定早把他上了,幸好,遇上的是宋宗主。要不然,我可得打酱油了。
宋篱好说歹说才让沈忘尘再待上一日,可宋篱她自己又要忙里忙外,姑苏城的事情,江城府的事情,金府的事情压的她要断气了。
沈忘尘见她忙个不停就让容祁去帮忙,他这个接班的早晚要接,现在先做做适应适应,趁宋怀义还没死之前有个人可以指导。
没事了,沈忘尘和莫少宇拐着君明月、君清风一道出门游姑苏河赏花去了。
第24节
恋耽美
正文 第24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