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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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师父,这剧情不对 作者:殿下笑

    正文 第25节

    [重生]师父,这剧情不对 作者:殿下笑

    第25节

    君止坐在房中,坐了片刻出门去,正好遇上门中最矮的弟子秦陵,便召了他。

    “我爹他此次让两位少主前来为的是何事?”

    秦陵老实憨厚,是最管不住嘴的,但凡知道的,有人问必定是会说的,所以君止找他问话是最好不过的。

    秦陵道:“走时,门主吩咐两位少主,务必让老祖你中秋时带沈枫回门。”

    君止质疑道:“我爹没有别的话?”

    秦陵想了想,道:“好像还说要是凑合就凑合,只要老祖你幸福满意就好。”

    听到这君止就明白了,感情君明月君清风在戏他,害他担忧一场,看他待会儿如何收拾他们顺道也替沈忘尘报仇。

    在江城府的院子里坐下后不久,李寂然来了,在他面前坐下后说道:“白沉雪死了。”

    君止微惊。

    “在回白家的路上遇上金子久了,金子久疯掉了,扯着她回金府。白家人不肯,拉车间,白沉雪摔倒了地上,就这样出来的是死掉的怪胎,跟鬼娃一模一样。”

    君止道:“这事莫要告诉小尘。”

    李寂然斜睨他一眼,又说道:“不过,我想了一个办法让白沉雪活了。”

    “嗯?”

    “素素投不得胎,也寻不到合适的人让她重生,所以,我就与白家主商议了一下。让素素借白沉雪的身子替她活下去。”

    “很好。金子久疯了,他人在何处?听说他还有个妹妹。”

    ——

    找到金子轩后,金子轩已经被白家人接回到白家去了,白沉雪与兰素素都是金子轩的嫂子,两都喜欢这个女孩子,如今兰素素求情让金子轩过来,白家主也不反对,只是金子久这家伙就让他自生自灭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丢丢,我先睡了。

    明天开始吴东篇【故人雪】,不过,君止和沈忘尘得先去太白走一趟,正好澜墨君和宋浅这一对该有所发展了。走一趟后去齐国之都吴东。

    我也特喜欢刷评论,但总是一个都没有,偶尔自己给自己一个,自恋的说。

    ☆、禁忌篇番外

    沈忘尘等回到江城府的时候,勾肩搭背的哼着什么,看起来十分开心也十分和谐。

    经过的宋篱说道:“你们四个不要吵闹,师父心情不好”。

    四人互视一眼,君明月与君清风俩连忙松手规规矩矩的立着,与她施礼,一副谦谦君子模样。

    旁边的沈忘尘暗道:装!再装,你们三兄弟都装。

    宋篱一走,君明月与君清风立马回到野马撒野的模样,欢快的在院中嬉笑,杵在那的沈忘尘似乎看到君子门弟子的生活是如何的无趣了。想想君止的性子那么平静,有很少嬉笑,就算是也是被他挑起来的,这都是君子门的门规搞得。

    一声叹气后,沈忘尘和莫少宇道别,拐去了君止的房间,半途遇上秦夜与宁知归,他两倒是处的十分融洽,只是秦夜的神色不是很好。

    欢脱的回到房间后,掩上门就过去坐到君止的桌子上,君止也不看他依旧在看书,他无趣的伸手抽调他的书,“啪”的一下放到桌上,说道:“书有什么好看的?学什么礼义廉耻修身养性,跟我混,保你过的自由自在,跟山沟里的野马一样”。

    君止抬首看了他一眼,伸手将他抱下放到双腿上,搂着他的腰说道:“你真是一条野马!随心所欲”。

    坐在君止的大腿上,沈忘尘一点也不觉得别扭,反而在那动,一双丹凤眼擒着玩味的笑看着君止,道:“我随心所欲,那师父愿不愿意从了我的欲呢?”

    闻话的君止详作不悦看他,冷着语气说道:“脑子里尽没好东西。”

    “我脑子里全是师父,怎么办?”

    “”

    看他哑然,沈忘尘得意的缠上他的脖颈,气息纠缠中气氛变得十分暧昧。伸出嫣红的舌头从他下嘴唇划过,如似品尝食物一般的咋舌称赞。

    君止说道:“昨日似乎没有让你长教训?”

    提及昨日的事情,本来想逗弄君止的沈忘尘立马松了手,从他手中逃脱坐到一边去,道:“别别别,我不碰你便是了。”

    昨日的他可被君止戏惨了,仅仅是两根手指就让他孟浪到了无耻的地步,若是打起来君止肯定输,但他没有反抗就只有遭罪。

    但想想也很舒服啊!就是有点奇怪,在君止进进出出的时候总忍不住想会不会有什么脏东西出来,要是出来了他那张老脸可以不要了。但幸好没有,不过,苦了他的后/庭花了,胀痛的腿根处发软,走路有点打偏。

    吃过亏的沈忘尘自然是知道教训的,所以,他才不会去招惹他,让小花花休息休息再说。

    见沈忘尘躲得远,君止有些愧疚,迟迟不做怕的就是沈忘尘不愿意接受不了,所以他可以等,等沈忘尘能接受的时候,反正他是不可能在下面的。朝他勾勾手指,说道:“小尘,过来,我不碰你”。

    沈忘尘就是忘得快,经不起君止的半点诱惑,一听立马忘了刚才君止的威胁,屁颠屁颠的过去坐到他怀里。

    君止当真没有碰他,只是双手给他揉腰,没揉一下就有什么东西钻了进去,十分的舒服,舒服的沈忘尘哼哼。

    而另一边的君明月与君清风回到房间后,不久夺门而出直直朝着茅房而去,院中弟子不解,此番来了个数十次,两方才停下,虚脱的靠着门。

    “肯定是二哥搞的鬼。”君明月道。

    君清风喘气后说道:“就他得罪不得,都是你出的馊主意偏要整沈忘尘一番,这下好了。二哥的利利散要你拉上三天三夜,你说你的诡计多,他用利利散,仅此一招就让我们焉”。

    君明月瞪他,捂着屁股说道:“你不也同意了吗?来了,又来了。”

    看着少主跑来跑去,秦陵十分无辜的说道:“我是不是出卖了三少主和四少主?可我没有告诉老祖三少主和四少主已经逾期两日不归君子门了啊!为什么呢?”

    ——

    君止再收拾行李时,沈忘尘过来捣乱,他放一件衣裳,等取另一件过来时,先前那件就不见了。如此反反复复,君止取衣裳就取了许多次,沈忘尘暗笑不语。

    “师父,你也过去帮我收拾呗!我就一两件衣裳,外带还有白童儿。”

    君止发觉了异处,将行李拿起来看了看,再看向沈忘尘,只见沈忘尘眨巴着眼看着他。“你过去自己收拾,另外,让少宇也准备一下,明日一早出发。”

    盘坐在床上的沈忘尘伸手扣着脚板,道:“他知道收拾。师父。”

    “嗯。”

    君止拿过裹衣裳的白色布匹放到桌上去,再重新放衣裳。

    “师父。”

    “嗯。”

    “师父。”

    “”

    “师父你不爱我了,竟然都不帮我收拾”。

    “好。我不爱你。”

    “轰隆”的一声,天上打雷了,静默几分后,外面下起了瓢盆大雨,湿气一点点的钻入屋内。

    沈忘尘抓着脚板盯着忙碌的君止,一双眼睛开始满出雾气来,之后下床鞋也没穿就跑到君止身边,从他身后抱住他,说道:“师父,不要如此说,我怕有一天你说的是真的,我却不知道”。

    手中拿着发带的君止微微一惊,其实沈忘尘这两日都在他这边留宿,衣裳自然是在这边,他收拾时一并的收拾了。只是他这个大马虎没有留意到。

    感到身后人的惶恐不安,君止放下发带系上行李,这才回身看着他。沈忘尘一直都怕被抛弃和丢弃,其实他只是缺乏安全感而已,许是曾经背负的罪恶太多,在得到无极门后孤独的太久,他畏惧他不告而别,畏惧再次回到孤独的世界。

    “我逗你的。”

    就算君止说是假的,沈忘尘阴郁下去的心情跟着雨一样,一时半会儿晴不了。他太害怕一个人数着手指过日子,闭关的日子里感觉如坐针毡,时间如似龟速,想找个人聊聊却发现身边没有可以喝酒的人,想出门却又不想听到外面对他的蜚语。

    可自遇上君止后,傅臣华安排的那场意外后,他才找到了不属于孤独的东西。

    “好了,下次我不说了。”看他没有开口,也没有笑,君止温柔的对他承诺,“我这次错了,不会再有下次。”

    “你要补偿我。”沈忘尘霸道的说道。

    君止轻笑:“除了那事,要什么补偿都可以。”

    沈忘尘道:“我要你跟我穿红衣,拜天地。”

    “这有何难?应允了。”

    ——

    晚膳时,宋怀义没来,秦夜也没来,沈忘尘和君止、莫少宇坐在那互相,加上宁知归,四个人也算吃的尽兴。

    饭桌上,沈忘尘咬着一根鸡腿说道:“师父,你那日说有什么地方被我们忽略了,你说的什么啊?”

    莫少宇咽下米饭说道:“事情都解决了,该死的不该死的都死了,还能有什么事情?”

    君止看了两人一眼,给沈忘尘盛了一碗汤方才说道:“慕锦歌在庇护一个人,而这个人与柳絮又是盟友,故此,数次趁我们不在江城府时攻击江城府”。

    如此说来,宁知归也疑惑了,但想想似乎确实如此,道:“老祖如此说,我倒也觉得此事蹊跷的厉害。不知老祖觉得此人会是何人?”

    沈忘尘也被激起了好奇心,放下鸡腿胡乱拿起帕子擦了嘴,说道:“师父如此说的话,好像是有那么点蹊跷啊!你说柳絮说是宋宗主害死了秦夜的父亲,秦夜与慕锦歌因此大闹。我记得慕锦歌说过,宋宗主承认那块是玉佩是他的,但秦夜师兄的反应却是敌对了慕锦歌。”

    莫少宇惊呼道:“你们不会认为是宋宗主害死了秦爷吧?”

    沈忘尘敲他脑袋,道:“宋宗主会联合外人自己打自己吗?”

    莫少宇瞪他,“那不是宋宗主,还会有其他人?”

    宁知归无奈的笑道:“二位师弟,你们偏题了。”

    君止说道:“这个人没有死,鬼新娘作乱是真,天女神降子是真,慕锦歌报复柳絮是真,而属于她们俩的恩怨却还掩护了一个人。”

    三人面面相觑,许久后,宁知归猛地起身说道:“不好,师父有危险。”

    就是这么一句话,莫少宇和沈忘尘异口同声道:“秦夜。”

    赶到宗堂时,宋怀义胸口插着一把剑,宁知归进入上前去扶起他,宋怀义整张脸都苍白若雪。“师父,师父。”

    沈忘尘赶到后发觉宗堂里的瓶瓶罐罐都破碎了,估摸着关着的恶气也跑掉了,只有少数还弥漫在屋内。

    金德宗躺在地上,宋怀义就那样被宁知归搀扶着。

    “宋宗主。”君止上前看了看,替他拔出长剑扔到一边,长剑从前方入,伤口是竖着的,剑身穿过了身躯,看地上的鲜血失去了一些色泽,大概是被刺有一段时间了。

    宋怀义看向君止,道:“去将秦夜找回来。”

    君止点头,起身走了。

    沈忘尘要走,宋怀义忽的叫住他,只得让莫少宇跟着一块儿去。他到了跟前,说道:“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一定转告容祁。”

    宋怀义道:“幼行需要你协助他,我怕是撑不了多久,沈忘尘,看在,看在当年他替你受刑的份上,帮他。”

    沈忘尘最讨厌这种生离死别了,本来讨厌宋怀义把他当狗,可此刻却忍不住的生出了怜悯之心。“虽然我确实不想做江城狗,但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做了。你放心的死吧!以后我就是你义子,容祁是我兄长,宋浅是我兄长,江城府的钱我一分不拿。但凡江城府有事我必回来。”

    闻的此番,宋怀义方才安心的闭上双眼,眼睛合上的最后一刹那,他放佛看到了金德宗年少的时候。

    “师父。”

    熟悉的声音,却是陌生的岁月,所有美好的往事消弭在这姑苏江城风月之中。

    ——

    找回秦夜时,他人恍恍惚惚的,问他什么他都不说,哪怕是宁知归询问他也只是看着他,之后安安静静的坐着。

    大家知道他肯定是受刺激傻了,为的也许是不问人知的真相。

    沈忘尘和君止找上白家主耗费了半日的时间方才把宋怀义给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休日半日后见到秦夜时,也没有说什么,只说了句:“我视你为己出,如何会夺你所爱”。

    这话听的沈忘尘十分疑惑,问君止,君止也不知。

    金德宗下葬那天,姑苏城飘着蒙蒙小雨,如似江南烟雨送新人入土一般。

    金子轩哭了一路,最终还是放了手,入土为安,希望金德宗走好,伴着那一只短笛。

    宋怀义倒了一杯酒在众目睽睽之下恶狠狠的泼向金德宗的坟碑,怒道:“死得好,死得好,今天可真是个黄道吉日!”

    在场的疑惑了,金子轩不许宋怀义此番对他父亲,上前推开他,吼道:“你凭什么这样对我父亲?我父亲都死了,你还这样说他。他是为了江城而死的,是江城,守着你的净土,你却骂他。”

    白沉雪上前拉过金子轩,同样也十分不解宋怀义此番做的意思。

    而唯有宋怀义一人心中最痛苦,遭受着惩罚,陷入在对错,正邪之间。

    似是被折磨的太多,黑发之中的白发多了很多,几乎都找不到黑发。他拿出鞭子没了理智的抽着坟碑,像是金德宗犯了错在惩罚他一般。

    “孽徒!孽徒!”

    莫少宇道:“宋宗主这是疯了吗?”

    沈忘尘说道:“多半是疯掉了。”

    一场撒风过后,宋怀义无力的瘫软在地上,一手杵着坟碑,手指扣着金德宗的“金”字,暗道:为的什么你要灭殊姻全家?为师,为师从未为你做过什么,这罪就让为师来担负,替你赎罪。

    ——

    沈忘尘要走的那天,江城府门前来了一个男孩子,约莫六七岁,穿的破破烂烂的,皮肤白皙红润,一头黑发跟墨水似得,那双眼睛是很独特的海蓝色,比君明月君清风的要深,更神秘。

    宋篱将他抱到正堂上,宋怀义坐在上方,男孩子揪着双手看着他们。

    沈忘尘对莫少宇耳语道:“不会又是私生子吧!”

    莫少宇恶狠狠的瞪他一眼,大约就是“哪有那么多私生子”。

    宋怀义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子濡着声音说道:“金墨。”

    沈忘尘微惊。

    宋怀义板着脸说道:“何人取得名字?”

    男孩子道:“不知。”

    莫少宇道:“不会是金德宗重生在这孩子身上了吧!但那有这么巧合啊!还姓金。搞笑。”

    金墨看向莫少宇,眼珠子转啊转,跟一朵蓝色妖姬似得妖艳的不得了,让莫少宇脸色一沉。

    一语惊醒梦中人,沈忘尘上前将金墨拎起就往外跑,喊道:“江城府禁止金氏入内,丢出去丢出去丢出去”。

    江城府的宋怀义让位于侄子容祁,此后人们看到他的时候他身边带着一个小男孩,小男孩要什么宋怀义都会买给他。

    有几次小男孩拉着宋怀义在街上走,一路吵着要糖人,没想到板着脸的宋怀义竟然买了,还一次将糖人都买下来了。

    姑苏人氏都知宋怀义从前有个徒儿叫金德宗,他们从前也是成双的出现,却很少出现在姑苏街道上。金德宗死后,宋怀义身边又有了一个弟子,倒让有些人为金德宗感到不值,但此次大家也没说了。

    金墨越长越大,越长越好看,一声水袖淡青衣,与宋怀义负剑而行。乘船奏短笛,笛声响遍河面。人们总能看见两位淡青衣人在这姑苏城中。

    十多年后,金墨二十八岁了,他的容貌清丽,如似一朵梨花,那双眼睛更诱人。

    不过在这多年里,宋怀义从未碰过他,唯有金墨有时候会坐在那看着他,就那样含笑看着他,一问他在看什么,他会说:“在看师父”。

    二十九那年的大雪天,退位的宋怀义带着金墨从外面云游回来,直接入了房间,金墨换了衣裳过去寻他。

    宋怀义泡在浴池里,热水很舒服,洗着洗着金墨蹲到了旁边,吓了他一跳。

    “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

    金墨含笑说道:“师父,我也可以泡吗?里面好像很暖和。”

    宋怀义沉色,却还是允了,他对金墨一直都是有求必应的。金墨快速脱了泡进热水里,只觉得很舒服,看了宋怀义一眼后,说道:“师父,我以后能来吗?”

    “嗯。”

    宋怀义闭上眼眸,脑中忽然想起曾经和金德宗在这里做下的荒唐事情,竟有些情动,一时懊恼。正是羞愤之际,身上多了一道力,抬眼一看,可不是金墨这小子吗?

    “下去。”

    金墨趴在他身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凑近说道:“师父,我等你十多年了,你还不肯承认我就是金德宗吗?”

    宋怀义伸手将他推开,金墨不慎被推到旁边,额头直接撞上了浴池边上,湿润的鲜血躺下模糊了他的眼睛,再滴入水中。

    “金德宗早死了。”宋怀义愤然道,事情过去很多年,提到金德宗他还是怨恨,纵然知晓金墨就是金德宗他还是不愿意承认。

    金墨捂着额头,胡乱的擦掉血迹,转身看向宋怀义,道:“师父,我死的那天是出嫁出门的好日子,下葬的那天也是好日子,你在我坟前说的话我都记得。师父,金德宗死的是肉身,我的灵魂还活着。这些年,你当真就没有一点点的恻隐之心吗?”

    宋怀义瞪他一眼,却也是此刻见他额上有血,心中的怒火因此而降下去许多。

    “师父,你真希望我死?”金墨再次靠近他,一双宝蓝眼睛死死盯着他:“你要真希望我死,那我现在去死好了,我永远听你的。”

    说着真的要离开,宋怀义当下将他拉住扯回来后翻身将他压在浴池边和他之间,沉着脸什么话也不说就吻了下去。

    “我不许你再死一次。”

    两世纠缠如何的收尾,金墨发誓这一辈子绝对不会像上一世那样。

    宋怀义火热之物再次进入后,金墨吻住他的锁骨慢慢吸吮。

    “师父。”

    当然这是后话了。

    ——

    沈忘尘和容祁道别后,临走时拥抱了一个,难得君止没生气。走的时候,沈忘尘将门前的石碑抱走了,那宋怀义发觉后大喊道:“沈忘尘,你把石碑给我放下。”

    沈忘尘头也不回的喊道:“宋老爹,这石碑就当是你送我的,不放了哈!”

    沈忘尘以为抱着石碑就能解决事情,他太低估宋怀义了,当下命人在这弄了一块房子那么大的石碑,将第一条禁令写的很大,几乎占据了整个石碑,而后面关于金氏的那条再也没有写。

    金墨指着上面的字说道:“江城狗沈忘尘入内,乱棍上阵。师父,为何是江城狗呢?那个沈忘尘好看!”

    宋怀义解释道:“姑苏人氏如此道我江城人,自然是有其缘由,既然知错,便不妨刻于石碑以作教训。而那个沈忘尘,日后见到他,离他远点。”

    这一句话让沈忘尘每次回娘家都十分尴尬,恨不得把江城府给拆了,宋怀义可真是小心眼!

    而容祁嘛!在多年后也没有修改,反倒开始在被他激起怒火后直叫他“沈狗”。

    当然,这也是后话。

    ☆、太白篇总结

    路过有雪时,君止并未停下,只让君明月他们赶紧回去,这两本打算也去太白玩玩。但一听说君不夜在太白,两立刻抱着屁股回君子门去了。

    而沈忘尘将江城府的石碑就丢在有雪的河中,当时吓的河面上游船的人一跳,指着上面的沈忘尘就骂,沈忘尘哭笑不得也不回话。

    “师父,你当真不回君子门?”沈忘尘慵懒的躺在白童身上,一双黑黝黝的眼睛盯着上面的浮云,这路过君子门了好歹回去看一眼啊!他也正好看看君云杰如今老成什么样了啊!

    非是君止不想回,只是这回去君云杰势必会问沈忘尘,再在这耽搁一日两日,太白的历练都结束了。他可不能坑了这两呀!

    旁边的莫少宇取笑道:“你莫不是很想见见你的公公?就不担心你还未进门就被赶出来。”

    沈忘尘笑道:“爬墙进去咯!反正,迟早都要见他的。对吧!师父。”

    莫少宇苦笑,暗道:小心君家主收拾你拐了他儿子。

    赶到太白时,天还早,一落地就瞧见在浩渺山峰中飞来飞去的白鹤,远方云雾堆积,周遭很空廓。

    太白这群道士的老祖宗是一群和尚,最后没有好好念经就跑来这里当道士修仙,所谓太白,太白无非取自太白星君,意喻为长寿。

    太白上上下下都是黑蓝配,头上的挂冠长长的,坠着流苏,身负一把剑。看上去很统一,倘若江城府是严厉的,那么太白就稍微轻松点了,而太白真人可谓是修仙道上最长寿的第二个人,年龄都四百多了,比九元鼻祖逊了点,但他还在掌管太白。

    太白有四位真人,老大太白真人,老二紫胤真人凌重言,他出身不简单,曾是一国帝王,后丢了帝王位来了这里。老三无名真人,老四南降真人。这四位撑起太白,也撑起了这座山。

    “师父。”沈忘尘玩闹的对着对面的山喊道,声音传的很远很远,远的震飞了白鹤。

    莫少宇上前揪住他的耳朵说道:“太白可不比江城九元,掌管这里的可是四个死人脸,你闹什么闹?”

    被揪的沈忘尘捂着耳朵说道:“我不闹了就是,你松开。”

    见他识趣,莫少宇这才松手,看向君止。

    此刻有两位弟子过来,将他们领了进去。

    “澜墨君。”见到君不夜,沈忘尘立马朝他挥手,像极了许久没见的朋友。

    这君不夜看他就没好脸色,直直朝君止走去,到了跟前才说道:“此去耽搁了半个月,历练也接近尾声。这莫少宇与沈忘尘的历练需得重新开始。”

    莫少宇和沈忘尘窃窃私语中。

    君止道:“大哥看着办吧!弟子们现在何处?”

    君不夜道:“还在古铜镜之中,今晚就会出来。另外就是,宋宗主情况如何?宋浅很担心他。”

    “已经稳定了,江城府将由无极门少主容祁接管。”

    君不夜微惊:“由他接管?那宋浅他?”

    君止看向君不夜的眼睛,君不夜不适的闪躲开,道:“我只是觉得他才是宋宗主的亲子,接管江城府理当由宋浅来。并无其他意思”

    君止平平静静的说道:“大哥很少关心其他人的事情,你也莫要掩饰,你的眼睛告诉了我一切。至于接管江城府的是谁,这都是宋宗主的意思”。

    被看透的君不夜瞪了他一眼,道:“你就当什么也没看见,听到没?这事情我不管。莫少宇、沈忘尘你们跟我走。”

    这才刚回来,莫少宇与沈忘尘以为君不夜又要训他们两,两走在后面时一直用眼神沟通。

    莫少宇:澜墨君也太没人性了!我们才落脚他就要训我们,早知道就不去姑苏了。

    沈忘尘:要不,我们俩把他敲晕?一了百了。

    莫少宇:正有这个想法。嘿嘿!

    沈忘尘:那就这么着吧!

    两计划的好,可谁也不敢真拿起手中的东西把君不夜敲晕,敲晕他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沈忘尘的后果不必多说,这莫少宇嘛!若是因此被君不夜告到莫老祖面前,他就是再得宠也要受罚的。故此,二人惺惺相惜的互视一眼,无奈哀叹。

    左拐右拐才算是在一间院子停下,这太白的假山多,就是这院门也是假山,上面爬满十分衬着白石的紫藤萝。

    沈忘尘随后摘了一朵在掌中把玩,入屋子前随后扔掉。

    也说太白就是和尚出身的没办法,这屋子里还挂着佛字,让沈忘尘都不由的正儿八经起来。

    君不夜坐下后翻出两个金色花纹的本子,方才说道:“你们二人错过太白半月历练,所以,让你们俩写历练后的总结也是妄言。不过,你们二人前往姑苏处理鬼新娘一事,相信,也有什么话要说。这两个本子,一人一个,明日交来。”

    沈忘尘和莫少宇互视一眼,伸手拿起本子,沈忘尘不认识封面上的四个大字,莫少宇却念道:“历练总结。”翻开后,里面是一张空白的纸,这纸不似普通的纸。

    沈忘尘打开后,什么都没有,又合上,立马又打开,如此反复几次,从本中浮出了一个类似毛毛虫的灵物。

    莫少宇伸手将它拎起来,这东西十分小,小的他再用点力就会捏死它的程度,不过,有点可爱啊!

    “我叫毛毛,是历练灵师,专记录你们每个人在历练过程中的所有情绪以及心理变化。”

    沈忘尘咧嘴呲牙,毛毛灵师畏惧的缩进脑袋,恐怖的看着他。

    “毛毛灵师,可不可以不要记我的呀!”沈忘尘特别可爱的看着他,抱着本子拱着手望着它。

    毛毛一听,脸又板起来了,从莫少宇手中挣脱掉后踩着云朵上升了点,高傲的说道:“我是一个坚持职责和原则的历练灵师,在我这,谁也逃不过。每个人的历练记录会加入明年的考试当中,决定你是否能留在九元继续学习。”

    莫少宇双手环胸的立着,他到没什么心思,记录就记录了,没事没事。

    不过这对沈忘尘来说,他倒是不介意啊!只是这个毛毛灵师可要受得住呀!

    旁边的君不夜大多才到沈忘尘的心思,可他没有猜到更让人脸红的,故此,坚持让毛毛灵师记录。

    沈忘尘吹了个口哨,笑着对毛毛灵师说道:“灵师,那你可要一字不落的记下来哟!让几位尊师们明年看看我的历练是什么样子的。”

    看着阴深深的笑,毛毛灵师打了个冷战,道:“我先回去休息了。不送。”说完,一缕橙光钻进了本子之中。

    沈忘尘□□着拍拍本子,道:“绝对的精彩。”

    君不夜对沈忘尘的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道:“莫少宇,莫老祖离开九元时托我转告你一声,今年中秋必须回莫家堡。若敢不回,必跪半月。”

    莫少宇眉头一皱,道;“知道了。”

    君不夜看向沈忘尘,道:“莫少宇你可以离去,沈忘尘留下,我有话问你。”

    沈忘尘疑惑的看了一眼莫少宇,莫少宇因要回莫家堡心情有些阴郁,转身离开了,看的沈忘尘无助的挠头。莫少宇有头有脸,家产万贯,富可敌国,但他性子就是个长不大的少年孩子,真让他去接管莫家堡,他真有点想帮他脱离莫家堡。可想想,莫少宇的脾气和性子,出了莫家堡能被谁藏一辈子。

    君不夜有些尴尬,捂嘴咳嗽了一声,道:“沈忘尘,你是过来人,有件事情,请教一下。”

    沈忘尘微惊,看着君不夜,说道:“澜墨君,你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吧!别说请教。我受不起啊!”

    君不夜立马板着脸,道:“你与不二,是谁先追的谁?”

    沈忘尘大笑,道:“这个还需要问吗?当然是我呀!我可是本着“喜欢就追,追上就推,推了就睡”的原则,就我师父那薄脸皮能来追我?我觉得那可能是我要跑他来追的时候。怎么?澜墨君。”

    君不夜的脸在沈忘尘说完他的原则后又黑了一下,等他说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你双眼像是锋利的匕首要将沈忘尘剁碎一般:“你把不二上了?”

    “哈!”沈忘尘被瞪的有些慌,不是他自己问的吗?怎么知道了又不高兴?可他哪敢上君止啊!就只有被上的命。“师父的高度就决定了我是被上的命。”

    “哼!这才是我君家人。”闻得这话后,君不夜的脸色才缓和,有些得意的冷哼。

    沈忘尘嘴角抽搐,暗道:君家人都是被拉长的,哼!我那是让着我师父,要不然,他能在上面?还不是在下面等着被我上。

    “沈忘尘,你对不二是如何坦白的?”

    这话怎么越来越奇怪,越来越不像是他认识的君不夜了,沈忘尘审视了他几眼,暗想他不会逢春了吧!可君不夜整日板着脸,又冷酷,嘴巴也有点毒,能有那个祖坟被刨的这么倒霉被他看上了?何况,这周围没几个女人,大多都是男的。

    啊!

    沈忘尘恍然大惊,指着君不夜说道:“澜墨君,你不会也是断袖吧!”

    “断你脑袋!”被戳穿的君不夜当下就是一句狠话甩去,心却噗咚的狂跳,像要跳出嘴巴。

    越看越像,沈忘尘暗笑道:是谁是谁?是谁如此有魄力敢勾引澜墨君?让这吃素的澜墨君想开荤了。我好像知道的有点多了啊!

    君不夜面不改色起身,仗着个子高的优势俯视逼迫沈忘尘,一双犀利的眼睛在沈忘尘眼中就跟他的毒蝎子一样,要把他剔骨了,然后吃掉。

    “沈忘尘,你要是让我满意了,我可以在我爹面前为你美言几句。比起君家长少夫人,你这个二夫人差的太远了,烂的掉渣都没法粘。”

    沈忘尘暗道:果然知道太多会招来横祸!可我并不想知道澜墨君的秘密。

    “可以好好商量一下吗?毕竟,澜墨君,你弟弟把我上了。我相信,君爹是没有借口不负责的。”

    君不夜皱眉,道:“不二一向洁身自好,你就是把裤子脱了他也未必上你。你当我不了解他?”

    沈忘尘呼气,暗道:果然是一个爹生的!

    “嘿嘿!看来,我只有听你的了。说吧!是谁?”

    看沈忘尘识趣了,君不夜心情大好,坐下后拿起毛笔在手中把玩,一手撑着下颚,擒着奸邪的笑对着沈忘尘笑。

    “不会是我吧!”

    君不夜笑道:“我不喜欢二手货,虽然,我相信不二。”

    “”

    “在太白最后的三日,你的任务不是陪不二,是让宋先生”

    沈忘尘奸邪的说道:“让宋先生被你上,对不对?好。就这样。”

    还不知自己处境的宋浅此刻正在屋内看着古铜镜连连打了三个喷嚏,暗骂道:准是榆木又在诅咒我,该死。

    这边说好后,沈忘尘喜滋滋的回去,一路都在计划如何如何做。可等到了房间外时才醒过来,道:“宋先生?那个宋先生?宋浅?宋青衣宋非?就是那个跟澜墨君水火不容的长兄。我,我答应了什么?师父,救我。”

    ——

    一个下午了,沈忘尘的总结一个字都没写出来,就连上面的名字都是找君止写的,写完后他人去了古铜镜里了。说是有人心生邪念出了意外出来不得,他得进去。

    难得的,他没跟去。

    写不出来,拿起毛笔唰唰的写了十个君止师父。这纸果真是好东西!写一个字就消失一个字,觉得好玩,就在上面画叉叉。

    后又萌生想法,画了一只小黄鸡含着一朵花给一只更小的小黄鸡,脑中的对话是这样的:

    小黄鸡:小黄,给你一朵花。

    小小鸡:小黄哥哥,香一个。一百朵花不及你给我一个香。

    小黄鸡:好啊!

    小小鸡:我要一百个香。

    沈忘尘□□而猥琐的笑声终于让毛毛灵师爆发了,钻出来就用手中权杖敲他脑袋,怒道:“孽障!你再写什么?不许乱写乱画。”

    别看毛毛灵师小,他的权杖力道却是很大的,疼的他捂脑袋:“灵师,不许乱写乱画,那能写什么画什么啊?我不会写字。”

    毛毛灵师道:“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许再出现你刚才的内容。浊眼浊眼啊!不看耳目。”

    说完,就溜走了。

    沈忘尘瘪嘴,道:“真是事多!不许画小黄鸡,那就画小黄狗了。”

    不管是画小黄狗还是小黄猫,沈忘尘都很成功的将毛毛灵师引出来了,每次都是被敲脑袋。他也不觉什么,等他进去后又继续画,最后画到了小黄瓜时。君止进来了,怕他瞧见里面的内容,于是赶紧的合上本子扔到一边去,一咕噜的滚到一边的榻上,扯过上面的毯子掩到身上。那动作十分流利,一点顿都没有。

    君止回首对凌重言说道:“这些日子都谢紫胤真人相助,你所言之事我会等弟子们回九元后立刻去办。”

    凌重言看了一眼屋内,自然也瞧到侧躺在榻上的沈忘尘,只是不曾提及,“那多谢老祖。你先休息,受伤弟子我去探望一眼。”

    君止点头,回首后走到放书册的桌案前,枕着软垫坐下,取过上方的书来并未打开,直接翻出那本子,打开看了一眼。

    也幸极他定性好,方才没有当下撕了这本子让沈忘尘从头再来。这一个时辰内竟在胡乱写画,可想想他不会写字也就只剩下深深的叹气。

    “小尘,过来将事情做完。”

    装睡的沈忘尘眯着眼不动,谁要去写那破东西,无极门从来都没整过这东西,怎么一到了九元什么都有了?罚抄倒立?抄写《三字经》?真是一个一个的奇葩!

    不见人过来,君止也不动怒,慢悠悠的取过被扔到桌边的毛笔沾了墨水,在上面写了三个甲骨文。沈忘尘在纸上留下的痕迹尽数浮现在眼前,君止一一看过,伸手擦去。这若是在考试当日让几位尊师瞧见,定要逐他出门去,想想何必弄这些麻烦也就利用了点私权谋了点私。

    毛毛灵师当下出来阻止,道:“老祖,你这可是违规?”

    君止淡然说道:“我让他重写,方才的都不算。”

    毛毛灵师道:“你不知他恶劣到此等地步?此人真是恶劣至极!竟然,竟然画出了那东西。”

    君止放下毛笔,将本子摊在面前,伸手在毛毛灵师身上一点,毛毛灵师被消失了。

    他看向那边的沈忘尘,轻轻动了右手的手指,沈忘尘只觉身体不由自主的悬浮了起来,下一刻以很快的速度移到君止身边并落在他旁边的垫子上。

    “师父。”

    君止不为所动,道:“想好写什么了吗?”

    沈忘尘挠挠头,凑近他说道:“你知道我不会写字,这个怎么写啊?要不,师父,你帮我写吧!咋们师徒一起作弊。”

    “那你也得过来坐下。”

    君止并未反对,也没有责备沈忘尘,沈忘尘高兴的坐到他身边,君止让他拿着笔,右手从他身后穿过握住他的手,因为靠的很近他的呼吸划过沈忘尘的脸颊和耳朵,痒痒的。

    “尊师们认识我的字迹,你说,我握着你的手写。”

    沈忘尘点头,开始很认真很认真的说自己这次在姑苏的总结。

    沈忘尘侧首看向君止,君止专注的看着本子,狭长的睫毛因为低首而下垂遮掩了里面的紫眸,却可以从缝隙之中看见里面的风景光彩。他皮肤很好,鼻梁没有沈忘尘的高却是恰到好处,那张抿着的嘴唇像是含着珠宝舍不得张开呼吸,剔透的颜色让他很想咬上一口。

    “师父,我喜欢你。”

    君止侧首看他,正好对上沈忘尘炙热的眼眸。

    沈忘尘含笑凑上前咬住他的嘴唇,君止微微帘眸配合。

    “师父。”不久后沈忘尘松开他,叫了一声又回头去。

    君止的脸颊带着晕色,如似荔枝,不浓不浅,恰恰让白皙的皮肤有了点颜色。等他看向本子时,竟是微微皱眉。方才沈忘尘说喜欢他时,他走神了,写了喜欢二字在上面。但沈忘尘看不见,依旧说着总结。

    ——

    写完后,时间已经到了下午,外面的黄昏美的让人窒息。沈忘尘欢脱的溜出房间跑回自己的屋子里去,又溜到莫少宇的房间去,莫少宇早写好总结正趴在床上无所事事,正巧沈忘尘过来,忙的拉起他往外面跑去。

    他来过太白,对太白有一定的了解,凭着记忆将沈忘尘带到太白最高的山峰上,那有座宫宇,是太白祖师闭关之所。

    “你带我来这干嘛?”位置越好,风越大,看的也更远,沈忘尘的一头墨发都被吹的糊掉了脸,扒开好几次才看清远处的风景。大气,壮阔,还有悠闲。

    莫少宇笑道:“我八岁时就到了太白,跟着太白真人学打坐,整整学了三年,方才会静心。你知道我没了金符,晚上会四处走,然后做坏事。其实,这毛病在来太白之前还要严重。”

    沈忘尘道:“所以?”

    莫少宇道:“当年我就是在这打坐的啊!没有人来看我,唯有这里的黄昏日落、寒风白鹤。你听。”他将右手拇指与食指合起放于口中狠狠的吹了一下。

    沈忘尘不解,却闻白鹤的嘶鸣声,不时,四方的嘶鸣声越来越大,一只只白鹤争先恐后的朝他们飞来。

    莫少宇道:“让它们带你看看太白如何?九元是雪山,那么太白就是云深不知处中的仙山。”

    沈忘尘点头,莫少宇怀念这地方还是来到太白想起自己背负的东西?

    这些白鹤跟莫少宇很熟,围着他们两人打转,逗了片刻,二人齐齐坐到两只白鹤身上去。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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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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