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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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执型人格障碍 作者:你爸爸

    正文 第4节

    偏执型人格障碍 作者:你爸爸

    第4节

    然后他伸手向逗猫似地勾了勾莫谦的下巴,扭头看我,啧声:“奇了,像他这种人给个洞都能操下去呢,你觉得他能跟你在一起多久?”

    他说着说着整个人笑了起来:“太可笑了,老何,你能跟他在一起都不愿原谅我?”

    然后他伸出手指指着他面前这人,声音几乎算的是恶狠狠了:“你他妈跟这个变态在一起,都不愿跟我再说一句话?!!”

    我看见莫谦伸手似乎试图抱了下他,轻声道:“阿沼。”

    呵。

    我真想笑。

    我走了上去,从莫谦身后看了他一眼,憔悴了不少啊。

    我摸了摸莫谦赤裸的后腰,掰过他的脸便开始吻他,唾沫交融着,舌头在他口腔内嬉戏缠绵着。

    松开后,我看向徐沼:“对,没错。”

    “我喜欢跟这个变态在一起。”

    19

    徐沼走后,我刚把门关上,反锁好,莫谦笑着反手就把我压在我墙上,一条腿都抬起来勾着我的小腿。

    他看了我一会儿,突然啊的张大了嘴巴,像是让我看一样。

    我瞥了一眼,连牙齿都能看的一清二楚的,后槽牙里面冒出了一颗智齿,我收回目光看着他眼睛,实在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

    他闭上嘴巴笑道:“还有阿沼的味道么?”

    我冷着眼睛看他:“很有意思?”

    他点头:“有啊。”然后指了指自己嘴巴,“至少我得到了一个吻。”

    我嗤笑了下:“怎么不说还得到一句喜欢呢。”

    他楞了楞,眯眼点头笑:“对哦,还得到一句喜欢。”

    呵,傻逼。

    我伸手推开他挂在我身上的腿,去浴室漱了个口后直接回了房间。

    躺上床,掀被子,钻进去,准备睡觉。

    一会儿这个人走进来了,走到我床边蹲下,伸手摸了下我的脸,我睁开眼睛,正跟他对视起来。

    他又眯眼笑了起来,问了声:“你生气了么?”

    我嗤笑:“你觉得呢?”

    话音刚落,却看见他突然抬起手,双手捧着根皮带。

    我没说话。

    他笑着说:“你用皮带绑着我吧。”

    我实在气闷,皱着眉头没好气:“我有病?”

    他把皮带规规矩矩地放在我眼前,继续笑着说:“那你用皮带抽我呢?”

    我闻言一口气都憋住了,沉默了许久,看着他一双仍旧笑嘻嘻的眼睛,问道:“你有受虐倾向?受虐体质?喜欢玩捆绑和鞭笞,受到侮辱或是疼痛会让你感觉很兴奋?”

    他眨了眨眼睛,拨弄了下摆在我眼前的皮带,自己似乎还凝神想了想,然后摇了下头:“没有啊。”

    我没说话,看着他。

    他垂着眼睛拨弄着那根皮带,良久,笑着仰起头看我,带着点鬼都不知道的真情还是假意:“我想让你开心嘛。”

    我沉默了会儿,伸手把他从地上拉到了床上,他顺势整个人就趴在我了身上,手臂撑在我脑袋两侧,看着我。

    我朝他笑了下:“让我开心是么,很简单。”

    他顿了下,咕哝着语气说道:“除了让我滚。”

    我翻了个身,两个人换了个方向,我压在了他身上,一会儿,直接坐了起来,盘着双腿看他:“告诉我第一次见我是什么情况、还有你这样缠着我还有徐沼是为什么。”

    我看了他一眼,告诉他:“你可以选择不说。”

    他顿了一下,伸手扣着皮带,一会儿抬头看我:“小学啊,在我妈家阁楼上,你背着书包从下面走过去啊。”

    我看着他。

    他伸出手指掰了掰,突然笑了出来:“你还抬头跟我笑了呢。”

    我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他眨了下眼睛说:“因为我喜欢你跟阿沼啊。”

    哦,这是在回答第二个问题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问:“喜欢我还是喜欢徐沼?”

    他蹙了下眉,似乎在认真考虑这个事情,然后给出我准确的答案:“两个都喜欢。”

    我没忍住笑出声了。

    太可笑了。

    他侧头看我,问的还十分认真:“不可以喜欢两个么?”

    我笑了下说:“当然可以,这是你的自由。”

    【抽丝剥茧】

    20

    第二天我约了林医生。

    进了他办公室的时候,他当时大概是有些忙的,从眼睛后面看了我一眼,朝座位上比了一下:“请坐,稍等。”

    我坐在椅子上静候了一会儿,他才勉强能算是闲下来了。

    抬起头朝我苦笑了一下:“很抱歉,最近有些忙。”

    我摇头以示不在意。

    他抬了抬手问我:“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

    我说:“他说小学的时候就见过我,我没有任何印象。”

    他顿了顿,问:“能不能把他的原话告诉我呢?”

    我想了想:“他说在他妈的阁楼上见过我,我当时抬头还对他笑了。”

    我看见林医生拿起笔写了些什么,然后看我:“他说的是他妈的阁楼是么?”

    我点头。

    “童年父母离异么?”

    我没说话。

    林医生说:“通常情况下,应该会说我家阁楼,但是他却明确地提出了是自己母亲的家。”

    说完他低头想了想,继续问道:“还说了什么吗?”

    我还在想要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和盘托出,斟酌了一会儿,还是选择性告诉他:“昨天晚上他拿着根皮带放在我面前,叫我捆绑他,或者抽他。”

    医生顿了下,不动声色地问我:“能冒昧问一下你们是情侣关系吗?”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苦笑:“我觉得不能这么定义。”

    医生想了会儿:“抱歉,我无意窥探你们的隐私,但是这个应该对我治疗能有帮助,能请问你们是否存在施虐和受虐者这样的契约关系?”

    我楞了下,没忍住笑了:“并没有这样的关系。”想了会儿,继续说道,“我昨天晚上也问过他是否有受虐倾向,被他否认了。”

    医生低头写了点什么,抬头看我:“患者有很重的表演欲,所以不能靠他自己的语言来验证这种事情,能否多告诉一些你们之间相处的细节?”

    我伸手摸了下椅子的扶手,有些尴尬:“我带他来的时候不是说他有勃起障碍吗?”

    医生温和地看着我,示意我继续往下说去。

    我说:“因为当时用了些不好的东西,大概是因为疼痛而导致他十多天都不能勃起。”

    医生低头写了点什么:“那就是痛感并不能让他产生快感了。”顿了一会儿,他又说道,“冒昧问下,您跟患者之间是存在性行为的,对吗?”

    我哈哈干笑了下:“这倒有点像我在接受心理治疗了。”

    医生轻轻笑了下:“其实每个人或多或少内心都有点问题,很欢迎你们遇到事情的时候能够想到我们。”

    我点了下头:“是的,存在性行为。”

    医生提笔又写了些什么,然后抬头问我:“嗯……能否告知是哪一方主动的?”

    我看着林医生,说:“他。”

    一声低头写了些什么,又把眼镜摘下来,似乎很疲惫地揉了揉自己的鼻梁,架上眼镜后略带歉意地看着我:“抱歉,感觉眼睛有些累。”然后继续道,“刚发生性行为的时候他会恳求你做出捆绑或者鞭打这样的事情吗?”

    我想了想:“好像并没有。”

    医生面目温和地继续问道:“请问他提出类似这样的事情是出现在什么时候、或者什么样的场景呢?”

    我楞了一下。

    第一次是我说要买些玩具给他,他让我把东西放进他下面。

    最开始我说的时候,他是拒绝的。

    第二次是我带着酒吧一男的回家,他操了那个男的,然后要求我把东西往他尿道里面塞。

    之后直接萎了很长时间。

    第三次是他萎了很长时间,我骂了他,他要把东西往里面塞。

    然后,然后,徐沼找上门,他拿着刀让我杀了他。

    徐沼找上门,他把皮带摆在我面前,让我抽他。

    我整个人在椅子上顿住了,还是被医生叫了几声缓过神来。

    我伸手摸了摸鼻尖,上面都冒了些汗来。

    医生看了我一眼:“抱歉,是不能说吗?”

    我感觉自己呼吸都重了起来,良久,我低下头,看了看自己交叠放在大腿上的双手,声音都有些哑:“他说,为了让我开心。”

    21

    我看见心理医生也难得楞了一下,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我仍是感觉到他似乎感兴趣起来了。

    他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问:“何先生您能确定您没有施虐欲吗?”

    我顿了顿,看着这个一脸温和的医生,有些尴尬地说了声:“林医生你也是男的,我以为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男的或多或少都会有这种倾向。”

    在医生再次准备张嘴问话的时候,我张嘴为自己辩解了下:“何况,这种事情,我觉得我这种应该是归属于情趣类的,应该跟你说的那种能区分开来。”

    林医生笑了下,没接我这个话题,换了个话题继续道:“那么这样的话,我是否能大胆猜测一下他当时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情,再事后试图做出这样的弥补来?”

    我没说话。

    等我跟医生聊了半个小时候,他给了我一份自己手写的诊断书,然后告诉我:“现在我所说的这一切是猜测,还有待考证。”

    他似乎是想了想,继续说道:“我怀疑患者童年父母离异,他被判给母亲,并且很有可能长期受到来自母亲方面的虐待。”

    我看了看他病历上的字,保持缄默。

    他便继续说道:“可能童年时候经常会受到来自母亲的打骂,心情不好的母亲随时可能把他绑起来或者给他一顿鞭子,所以让他在潜意识里认为让别人生气的话,绑起自己或者鞭打自己一顿,那人便可以消气、甚至是开心起来。”

    我皱了皱眉头。

    医生顿了下,说道:“当然这些都是我根据现有的信息而进行的揣测,要知道真相,然后根据原因从源头上解决问题的话,还需要你多提供一些信息。”

    我朝他点了点头,还在吸收自己知道的消息,起身准备离开。

    他喊了我一声,拿出自己的电话,然后对我说道:“能不能留个联系方式,以便联系,我接下来可能要出差。”顿了一会儿,他摘下拆下眼镜,微笑地对我说道,“何况,我对莫先生的病情,真的很感兴趣。”

    我自己一个人晃出这家咨询室的时候,迈了两步台阶,却看见整个事件的当事人站在门口一颗大树下,双手插兜地正百无聊赖地看着周围。

    我喊了他一声,他回头看见我,眼睛笑的眯了起来,三步并两步地走到我身边。

    我瞥了他一眼:“你怎么在这?”

    他眨了眨眼,嘿嘿笑:“接你回家啊。”

    我朝前迈了两步,没忍住回头看着他。

    他还有些奇怪,走到我身边,侧着个头:“怎么?”然后嗤嗤笑道,“心理医生说出什么独特的见解了么?”

    我沉默了下,问:“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婚吗?”

    他楞了一下,哈哈说:“没有啊。”

    我皱着眉头看他一眼:“我不想听假话。”

    他眨了眨眼睛,显得很是无辜的样子:“真的没有嘛。”然后他笑,“心理医生说的吗?哈哈哈。”

    回家的时候我没忍住还是给医生发了个信息:“他说他没有童年父母离异。”想了下在下面接着打了一句话,“我觉得他并没有说谎。”

    彼时他正坐在我身边,一只手不停地在我大腿上摸着。

    我拿开他的手,往旁边位置挪开后,看他:“最近又不上班?”

    他两腿盘上沙发,看着我抿唇笑:“不想上班了啊。”

    我低下头又给医生发了条信息:“开始拒绝出门和社交之类的。”

    他一个脑袋凑过来:“你跟谁发信息啊?”

    我反手盖住了手机,他突然伸出手捧起了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问道:“可以接吻吗?”

    我看了他一会儿,突然一下想到了:“徐沼呢?”

    他楞了一下,把自己的手松开后,摊了摊做无奈状笑道:“不知道啊。”

    我把手机往塞进兜里,实在有些好奇了,盘上沙发正对着他,问他:“我有些好奇,你能不能帮我解答下。”

    他眯着眼睛笑了下:“好啊,随时为您解惑。”

    我往他方向凑了凑,摸了摸他喉结,再在下巴上挠了挠。

    眯着眼睛想了想这个动作应该跟徐沼上次挠他一样的,他扬了扬下巴,好像在方便我挠他一般。

    我没忍住咽了口口水,收回手后问他:“你当初费劲千辛万苦把徐沼从我身边抢走,怎么现在反而还弃之不顾了呢。”

    他伸手抓住我的手,放在自己手掌心把玩一般,然后举起我的手,挑起一根手指卷进了自己的口腔里,一边含含糊糊地告诉我:“你看嘛,你跟阿沼在一起这么多年了,还是抵不过一个第三者插足呢。”他含着我手指啧啧作响,一边还翘起嘴角笑着道,“他根本没有你们自己认为的那么喜欢你嘛,对不对。”他拉出我的手指,舌尖在我指尖勾了勾,呵呵笑:“这个世界上根本没什么人喜欢你,对不对啊,何继。”

    “就算你觉得这辈子都不会分开的人也会跟你分开啊,你以为你爱他、他爱你,你们能这么相亲相爱的过一辈子,其实归根结底也没有人能受得住诱惑,对不对?”

    他把我两根指头并在了一起,再次含进嘴里,声音含糊:“阿沼是。”他顿了一下,放开我的手,身子爬了过来,手掌覆在我的裆部,轻笑,“你也一样。”

    我看向他:“为了验证你这样的理论,所以拆散了我跟徐沼这么多年的感情?”

    他笑着试图把手从我裤子里面伸进去,笑眯眯地告诉我:“很好玩呐。”为了表示肯定他还加强语气再次重复了一边,“十分好玩。”

    大概是试了一下,没能从我裤子上面伸进去,他换了个方向,拉开了我的裤子拉链,隔着内裤轻轻摸着我的东西,脸凑过来,呼吸都喷在了我的脸上:“毕竟我还真的挺喜欢你跟阿沼的呢。”

    我伸手捏住了他缓慢在我东西上面摸着的手,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脸颊,笑眯眯地再次重复说道:“我觉得我真的有点喜欢你跟阿沼啊。”

    我没忍住想笑:“你刚刚还在说这个世界上根本没什么人喜欢我,怎么,现在又说你喜欢我这样的话来?”

    他笑眯眯地看着我:“我跟别人不一样啊。”

    我顿了顿,拉开了他仍覆在我裆部的手,拉上自己的裤子拉链,往别的方向侧了侧,远离了他一些距离,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

    从兜里掏出了手机,给医生发信息:“所呈现出的感情观显得十分悲观。”

    点击了发送后,我从眼角瞥他一眼:“有趣,你想说的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根本没人会真的喜欢你吧,莫谦。”

    他楞了楞。

    然后突然笑开了。

    22

    我去浴室准备洗个澡,顺便撸一发。

    坐在马桶上安慰自己的时候,看见医生回的信息:“能不能具体告诉一下情况呢?”

    我把自己撸射了之后,洗干净手后,想了下,索性放水直接躺进浴缸里了。

    拿着手机给医生发信息,捏着手机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告诉他:“我之前有大概跟你提过,跟他认识的原因,是因为他插足我跟我前伴侣,导致我跟我前伴侣分手之后,我换了个城市,又因为一些并不是很愉快的事情遇见了他。”

    我捏着手机还在想自己还真是挺傻逼的,看着这黑下去的手机屏幕静候着医生的回信。

    浴室门被打开,我看见这个男人赤身裸体地直接进来了。

    看见我泡在浴缸里,啊哦地惊讶了一声,他走过来蹲在浴缸边上问我:“我可以一起进去洗吗?”

    我说:“不行。”

    话音刚落,自己的手机倒响起来了,瞥了眼,发现竟然是医生打过来的。

    想了下还是伸手接过来了:“喂?”

    那边说:“抱歉,希望没有打扰你。”

    我刚准备开口叫莫谦滚出去,看见这个人腿一跨进了浴缸,他俯下身子在我身上一顿舔,手直接往我下面摸去,摸了一会儿,笑眯眯地小声惊叹了声:“喔,你刚刚自己在这里撸了一发么?”

    我伸手捂住了手机,皱着眉头瞪了他一眼。

    他眯眯眼笑。

    我抬腿,用脚掌推离他,抵在他胸膛口,让他不要再试图靠近我后,侧了个头对着手机略显歉意地说了声:“抱歉,我这边有些事情,能不能约个时间再聊。”

    医生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良久我才听到他应道:“这样吧,下个星期三我休息,约个时间去咖啡店聊聊,可以吗?”

    我举着手机应着,瞥见那个被我脚抵在胸前的男人,低着头,双手捧着我的腿,伸出舌头舔上了我的脚踝,微垂着眼睛,睫毛拉下一条阴影。

    我应了一声,然后挂了电话。

    放下手机后,我皱着眉往下压了压自己的腿,直接踩在他脸上后,再狠狠地收回了自己的腿。

    我指着浴室门:“出去。”

    他却凑上来,两只手顺着我的小腿慢慢摸过来,摸到了大腿根,人脸也凑到我面前来了,笑着问道:“你跟别人玩文爱么,自己在浴室撸管。”

    我还在佩服他的脑回路,他凑过来,低头在我锁骨上啃食了一下,然后抬头似乎在观察我表情,笑了下:“好奇怪,难道我还没有你的双手好用么?”

    他说着双手环上我已然勃起的欲望,低头摸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在狭窄的浴缸里转了个身。

    身子凑过来,背部直接压上了我的胸膛,屁股肉都抵在我硬起来的东西上面,他两只手抓着我的两只手,指引着往他自己的大腿根处走着。

    等他覆着我双手,环绕过他自己的大腿根,微微用力后掰开后,他扭头看了我一眼,舌头伸出来舔了舔我的嘴角,轻声道:“你把我大腿掰开,然后在镜子前面操我好不好?”

    我伸手紧了紧他的大腿肉。

    他两只腿已经挂上了浴缸边缘,身子都有些无处着力地全压在了我的身上。

    我的东西蹭在他臀缝处,有些绷紧又带着点无处发泄的难受。

    他扭回头看向我,还在一声声地询问我:“好不好,好不好?”

    我觉得自己气都有些喘不上来了,全身的火都挤到了身下,随时要爆发。

    他还在那边自顾自地问着,一只手不管不顾地就往下面捞,摸着我的东西,顺着水就直接往自己洞里塞。

    我感觉自己像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在寒冬腊月跋涉过一整片白雪皑皑才得以进入了一个温软炙热的地方,没忍住长出了一口气。

    就看见他仰着脑袋张着嘴,好像呼吸都顿住了。

    大概是缓了有一会儿,看见他勾着嘴角笑了起来,眼角嘴角都张扬着一些小得意。

    从我这个角度能看见他那张似乎被水润湿艳红的嘴。

    他手往后抬过来捧住了我的脑袋,就着这么个姿势在我唇角印下了一个吻。

    我脑子变得有些混沌了,好像这浴室蒸腾的热气全沁入了自己脑子里。

    浑浑噩噩地只能感觉到自己身下那一处炙热紧实的包裹感。

    好像只有那个地方才是唯一真实的存在。

    色欲熏心。

    啧啧。

    索性就着抱他大腿的姿势努力着从浴缸里站起来了。

    好在他实在是比看起来要轻了不少,虽然有些费力,我还是勉强把他弄到了洗漱镜前面,他仰着脑袋,眯着眼睛闷哼了许久后,努力张开眼睛。

    他哼唧着声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说:“你动动。”

    我没忍住哑着嗓子骂了句:“你他妈是个男人好么,我还能捧着你颠起来?”

    他闷声笑了下,伸出手就触上了镜子,触在镜子里我们俩交合的地方。

    那个地方狰狞着,在模糊着水光的镜前显得淫靡不堪。

    我楔在他的身体里面,他的软肉包容着我。

    生命以这种方式重叠着。

    我感受到他身下的洞都绞紧了,简直像是要把我吞进去一般。

    我紧了紧他大腿,试图动了下自己的下身,想把自己更深的埋进另一个生命里。

    听见他像嗑了药一般地大声呻吟了起来,那只触在镜前的手在镜面摩挲着,然后猛地指节都绷起来了,指甲在玻璃上滑动,发出一阵难听刺耳的声音。

    不一会儿,我听见他几乎是尖锐地叫了一声后,我看向镜子,他满头大汗的垂着脑袋,镜子上沾着一道白浊。

    我楞了下。

    当事人似乎也楞了下,他伸手去擦镜子上的东西,脸上带着点尴尬的样子自语道:“怎么这么快啊。”

    我喘着粗气,这个姿势实在让我没办法。

    把他放在洗漱台上,手揉捏着他的臀部,狠狠地操进去了。

    他一只手还抵在镜子上,双膝跪在洗漱台上,屁股撅着,低着个脑袋,呻吟声闷在喉咙里。

    我摸了摸他腰腹,感受到他小腹上的肉紧绷着,压下身子,把自己狠狠地埋在他身体里。

    掰过他的脸,抽过摆在一旁的纸给他擦了擦满头的汗水,丢了纸后没忍住吻了下去。

    他伸着舌头缠着我,呻吟声都递到了我的喉咙里。

    好一会儿,他带着唾沫丝挪开了他自己,眼睛因为情欲而微微泛红着,他笑嘻嘻地还给我提要求:“你打打我吧。”

    我伸出巴掌应着他的要求抽了下他屁股,听见他哼了声,我伸手摸到他前面:“不会又射了吧?”

    他一只手顺过来覆在我手掌上,声音有些断断续续,却仍旧是带着笑意的:“没、没啊。”

    我顺着他的手帮他撸了一会儿,最后索性拔出自己埋在他身体里的东西,把他翻了个身后,我看见他汗湿了头发,汗水滑下遮着眼睛几乎都有些睁不开。

    我勾了勾他下巴:“来,把自己两条腿抱住。”

    他伸手抱着自己的大腿,张着嘴巴,舌尖翘了点出来,像是在索吻。

    我低头亲了他一下,把自己的东西再次杵了进去。

    他猛地睁了睁眼睛,然后随着我的动作又眯了起来,哼唧着:“我抱不住自己的腿了。”然后又哼唧着,“啊哦,第一次面对面做爱哦。”

    我低着头,脑袋有些嗡鸣,感觉自己的汗遮住了眼睛,又像是所有的汗都灌进了整个脑袋里。

    我低头操弄着,一只手在他挺立起来的东西上摩擦着,在他哼唧着说要射的时候抵住了他的出口。

    自己身下狠狠动了几下。

    他似乎是不舒服地蹭了好一会儿,连抱着自己大腿的手都松下,两条腿颤颤巍巍地支在洗漱台上。

    我在自己脑子里一片轰鸣声中,松开了顶在他出口的手指。

    在他猛地射出来的同时,我自己的东西也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我脑袋趴在他胸口静了一会儿,然后把他抱起来放进了浴缸里,站起来的时候他搂着我的脖子吻了我许久,放开后他指了指自己下半身:“啊,第一次在跟你做爱的过程中射出来哎。”

    我顿了顿,觉得这话实在让我有些尴尬,弄的我做爱技术很不达标一样。

    伸手摸了摸他脑袋,瞥了一眼他手指在自己身下处理着我射进去的东西,想了下,我埋下头在他耳边说:“你怎么不说第一次我跟你同一时间射出来。”

    他抬起眼睛看我,缓缓地眨了眨。

    似乎带着点茫然。

    ————

    爱不爱我!!

    最近有事停几天,爱你们比心。

    23

    他真的在家呆了很长时间,而且跟我过的基本上都是些荒淫无度的日子。

    除非我说出去买菜,他可以说连门都不出,我甚至没看他电话响过。

    早上基本我脑子还没醒,欲望就先被他撩起来了。

    而且做到后面,他会哼唧着说叫我快点,他说他要射了。

    最后会捂着自己,强忍着跟我一起射出来。

    期间我跟医生发了多次信息,他跟我表示会把我发的反馈信息记录下来,大概是因为忙碌的原因他很少回信。

    等莫谦从浴室收拾好自己,笑嘻嘻地走出来坐在我身边,没骨头地靠在我身上。

    我想了想问他:“最近有看见徐沼么?”

    他手指甲正放在口中啃咬着,整个人显得有些呆愣愣的。

    我等了会儿,看见他丝毫没有搭理我的意思,凑过去捏起他下巴,视线对上后我皱着眉头说:“感觉你最近越来越傻了。”

    他的手摸到我的脸上,在唇上留恋了一会儿,笑着应:“好像是有一点。”

    我摸摸他脑袋:“要不要去看医生?”

    他嗤笑了下。

    我瞥他:“你原来就看过心理医生了?”

    他看着我眨眼。

    我问:“怎么说?”

    他突然凑到我面前来,两只膝盖都横架上我大腿,脸上的毛孔都能看的一清二楚,他幽幽地说:“他们说……”他顿了一下,突然抬手给我看他手腕,上面的青筋凸出来,这么看起来皮肤好像只有薄薄的一层,他就着这么个姿势继续道,“把我送进精神病院,电击一下试试。”

    我伸手抚住他的手腕,搂过他的腰,让他跪坐在我的大腿上,不带什么表情地看着他:“什么原因被送去看病的?”

    他楞了一下,笑得牙龈都出来了:“杀人。”

    我迟疑了下,他伸手搂住我,脑袋靠在我肩膀上,侧着头看着我,轻笑着问:“你怕么?”

    我把他头抬起来,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里面看出一个真相来,什么也看不到,沉吟了一会儿,告诉他:“有点。”

    他呵呵笑着整个人都摔进了我的怀里。

    下午的时候我出门的时候,他跟在我后面看着我。

    我说我要出去一会儿,他站在门口噢了一声,然后摆摆手说:“那,拜拜?”

    我关上了门。

    去到约定好的咖啡厅的时候,林医生已经坐在那里了,面前一台电脑,低头不知道在处理些什么,我走上前:“林医生,抱歉,你休息日我还打扰你。”

    他抬了抬眼镜看我,笑了下:“没有,是我对莫先生的情况很感兴趣。”

    说完他把电脑收了收,拿出一个本子翻开后抬了抬自己的眼镜:“我们现在来整合一下你发给我的消息好吗?”

    我点了下头,随手招服务员给我点了被咖啡后,静候着他的分析。

    他摊着本子指着一条说:“他否认了我认为他童年父母离异的分析。”

    我点头补充道:“并且我认为他当时不太像在说谎。”

    医生点了点头,思考道:“童年父母没有离异,却在聊天中单独提出其中一方的家,那么是外婆之类的吗?”他低头画了下什么,然后笔指向了下一条,“现在开始拒绝出门和社交是不是?”

    我点头:“对,如果不是我提出要求的话,他绝对不离开家门半步。”

    医生抬头看我:“产生了抑郁倾向?”

    我摇头,恰好服务员把我点的咖啡端了上来,我喝了一口,苦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医生说:“感情观十分的悲观的话……”他看了我一眼,“感情观悲观的话可能是因为童年父母婚姻不睦?”

    我想了想:“如果仅仅是因为这个原因导致他像个神经病一样的话,可能吗?”

    医生说:“父母的婚姻关系在人成年后的感情状况中占十分重要的影响,就像我们总是按自己父辈传承下来的生活方式而生活。”

    我看向医生:“很奇怪的一点,我跟你提过,他曾介入过我跟我前任的感情生活中,他明确向我表达,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喜欢我,没有人能受的了诱惑。”

    医生说:“是,一种很偏激很消极的想法。”

    我伸手弹了弹自己面前的杯子,有些失笑:“但是很奇怪的,他在向我表述完这个观点后告诉我他喜欢我。”

    医生皱了皱眉头,笑了下:“是么,能具体讲下是什么样的情况吗?”

    我举起杯子喝了口咖啡,继续道:“他坦然承认他喜欢我的同时也喜欢我前任。”

    医生想了想:“能说出这样话的话,我猜他要么是根本不在意、或者道德感十分薄弱。”他顿了一下,突然自言自语地小声说道:“反社会型人格障碍?”摇了摇头后看向我,“或者是对感情的控制能力十分低下,再或者说是在感情上站立了一个十分高的位置,也就是说对于操控这段感情他十分自信?”

    我没说话。

    医生说:“人的一生中可以喜欢上很多人,其实同时喜欢上两个甚至更多这种情况也并不少见。但是像他这样坦言对当事人讲出来的话,哈哈。”他笑了下,“依正常人的判断来说的话,要么是他不想继续这段关系、要么是他对你这个人有绝对的控制能力。”医生低头喝了口水,说,“他觉得你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莫谦?对我有绝对的控制能力?这可能是我近期内听见最可笑的笑话了,我看向医生,努力维持淡定地问他:“所以医生你认为他是哪一种?”

    医生笑了下:“抱歉,我不知道,我没有怎么接触过他。”

    我想了想,告诉他早上的时候我跟莫谦聊天的内容:“他跟我表达过他看过心理医生,并且,可能经历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所以我猜他对这个很排斥。”我迟疑了会儿,继续道,“他说他因为杀人被安排心理治疗。”

    医生抓着笔似乎思考了一会儿,一双眼睛从镜片下面直直地看向我,然后他告诉我说:“也就是说他有精神病史,甚至有过住院史,并且极具攻击性。”他摇了下头,“不会,如果有攻击别人致死的经历现在不可能还在这里。”他眼睛从镜片后面看向我,“你说过他其实有正常的工作的是吗?”

    我点头。

    医生盖上了自己的本子,对我说:“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他说的话,大多都是他自己杜撰的。”

    24

    杜撰?

    其实我对莫谦所提供的很多信息也保持高度的怀疑,但是这才是让我最最不能理解的地方。

    所以他这个人的出现,以及做的那些傻逼的事情,到底是为了什么?

    介入我跟徐沼中间,期间做出的分明是一副很喜欢徐沼的样子。

    他若是没展现出自己一副深情不已又痴情不悔的样子来,徐沼怎么舍得干净利落的直接跟我说分手?

    在我难受到直接落得个落荒而逃的下场之后,他又出现,并且介入了我跟别人的恋情中。

    可能是巧合么?

    世界上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并且他说过他小的时候就见过我,虽然这句话的可信度不高,但是至少明确他要找的就是我?

    那是……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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