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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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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颤栗 作者:战靖

    正文 第18节

    颤栗 作者:战靖

    第18节

    「你还是,将这件衣服退了吧。」乔志钧伸手推开曾颖超的脸,将眼睛睁开,露出眼里满满的困窘,「我们家,你,我,还有儿子们,现在直到以后都没人能穿的。不退,太浪费了。」

    就着脸被推开的姿势,曾颖超松手偏过头,左手去拉洞穿在他整只右前肘的女仆装,直直检查了好几秒,这才长长喔了声。

    「西方size的衣服就是这么讨人厌,胸线没事做得这么宽大干嘛。」他将脸转回来,痞痞的对着确实平胸平得紧的老婆笑着,「志钧,除了胸这边太大,其他的呢?」

    退就是了,还问这个做什么,「……好像,都o.k。」

    「那就不需要退。」开玩笑,这可是好兄弟好连襟的一片好意,他怎么可能拿去退,拂了秋本明的心意?

    「为什么不退?」乔志钧的目光,在胸围明显大他一大圈的曾颖超上身绕了绕,「难道,你要穿?」

    「拜托,我穿,那就更不能看了不是吗。」曾颖超凑近脸啾啾那张疑问不解的脸,笑得更不正经了,「我的意思是再订一件能托高你的胸部,肉色的软软的用贴的那种胸罩,这样一来,事情不就解决了?」

    曾颖超的提议让他家太座更羞更恼,伸腿用力一踢,就将满口胡言的猪头男人给踹下了床!

    (21鲜币) [穿上女仆装的你,是谁?] 肆(h)

    床不高,踢人的没有用上狠力,被踢的也不至于受伤,可是曾颖超这一下地只啊了一声就没下文了。

    乔志钧探头去看,发现他摊开四肢闭上眼睛平躺着,两三分钟过去了动都没动一下,眼睛连偷偷张开一缝打量乔志钧,都没有。

    坐在床上拥着被子遮住身体的乔志钧原本不想理会他,可当他也干脆躺下来准备睡了,盖在身上的被子却突然被人从脚边用力的拽走了一大半!

    「曾颖超,你做什么?」乔志钧赶紧捉住剩下的那一截被角,可他护被护得慢了,到最后还是整件被闭着眼抢被子的男人拽到离手,落下床去了。

    算了,猪头男人爱耍幼稚就让他耍去,反正天气又不冷,睡木质地板对个身强体壮的大男人而言待遇也不算差到哪儿去,反正衣橱里还有另一件被子,乔志钧边捡起内裤穿上,边从另一侧床沿下了床走向放着备用寝具的那扇橱门,就在他打开橱门伸手去取被子的当下,被抢走的那条被子从他身后兜头罩下包住他,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登时晃得他头晕目眩!

    「志钧,你对谁都好,就只对我狠心。」天不旋地不转了,蒙在头上的被子也被他挣开了,一张很欠扁的大脸就凑在他面前,用很委屈很委屈的表情与他对看,「是不是我在床底下睡一整晚,你都不会再叫我上床睡?」

    「……我说过,你不要连私底下说话都学爹地。」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虽然这些年来曾颖超已经有了自己的政治地位,不再跟在已经退休的继父乔仲凛身边当助理,可是都住l.a.常常见面餐叙一起运动的丈人与儿婿“们”对彼此的影响力,还是显而易见的。

    「我没有学,我说的是我的真心话。」

    一个晚上脱他家太座两次内裤都还没能爽上半次,这真是让人憋屈的新纪录,曾颖超一手拨开被子由乔志钧的脸庞沿着脖子下抚到颈根底的好看锁骨,一手在乔志钧的配合下拉掉了那件碍事的四角平口裤,饱含激情的搓揉那根也半硬着的玉茎与欲囊,惹得怀里的男人舒服得低低轻吟。

    「我对你怎样,你……嗯……比谁都清楚,不要不知足唔……嗃嗯……」

    啃了下那张叫起床来总是让他满意到不行的嘴,曾颖超将把玩脖颈的那手悄悄挪开,以手指勾近装着高跟鞋的那个盒子,「你们的个性在对待亲疏这方面都多少随爸多些,这句话,可是我跟爹地还有akioto,共同的心声耶。」

    你们是指谁?让曾颖超搂在他腿间靠着的乔志钧还没来得及问清楚那句真心话是怎么求证得出结论的,曾颖超接下的举动又让他不再温驯的任他上下其手,再次在他怀里不停闹腾!

    「我不要穿!」乔志钧踢打踩蹬的幅度与气力都很大,再加上他的比例赋予他较与他一般高的男人更长的腿长,一手拿着高跟鞋一手爱抚他的曾颖超因为要给乔志钧套上鞋子,因此没有将身体压在他身上,所以在推挤中,又被他家太座四肢并用的推下了床!

    「算了,不要就不要,我累了,睡觉。」it isn’t y day,我认了那还不行吗,欲求不满的男人黑着一张脸迅速的站起身,打开房门换他走进儿子们的卧房掩上!

    今天从办公室出门,尚未到达第一个目的地就被一根莫名出现的长钉刺破了车胎;中午接了一个陈情,那个老先生激动得口沫横飞,溅湿了他面前的汉堡皮,让他只喝杯咖啡了事;晚上饥肠辘辘的赶赴加州分党部举办的募款餐会,也是吃不了几个小蛋糕喝不上几口水的,就被一个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于约他上楼开房间的老女人给缠住了。

    最后,连晚上回家想跟老婆说说话都要先承受他的怒气,想干干爱做的事也要被他家太座三推四阻的连番踢下床,觉得自己的抗压性已届临界的曾颖超不想将一腔乌七八糟的鸟气发在心爱的无辜男人身上,他都几岁人了,自然清楚不能让下半身一时冲动破坏了上半身的恩爱和谐,于是已经身心俱疲的他决定今晚不要强求爱人不要劳累自己,暂时独寝一夜尊重一下不想要的乔志钧,也不至于委屈到哪里。

    就是可惜了这么个能好好做上一整夜的好时机了,可惜身体跟爱人都不配合,累到连饥饿感都顾不上只想好好睡上一觉的曾颖超站在长子的床边伸着懒腰往后一倒,对着天花板长吁短叹了好一下子,这才悠悠进入无梦的酣睡。

    曾颖超在家,对乔志钧对两个儿子一向都不设防的,除非跟老婆要办事,否则连上厕所都不锁门。所以,这个爱欺负人的男人遭到反噬,只是迟早的问题。

    睡到一半的男人正面仰躺着,当他被一个着力点很小的钝痛感隔着上衣蹂躏他的肋骨正中蹂躏到不得不醒之时,他却伸不出手脚去推开那个让他疼痛的来源!

    「……志钧吗?呃,靠!你!噢,嘶,嘶,你三更半夜不睡觉,干嘛跑来踩在我身上!」不想醒都要醒,因为哭笑不得的男人发现自己动不得的原因,是因为双手以及双脚都被仔细的先垫着对折的两层毛巾,再以领带接领带的方式手对手脚对脚地,牢牢的困绑起来了。

    「因为你,变心了!」曾颖超不是孩子了,睡觉当然不需要留灯,所以现在亮着的这盏能让他看清楚他家太座一身劲辣装扮的小夜灯,当然是将他困绑起来的人点开的,「宁可找别人,也不再需要我了!」

    「乖,你下来,别学女人疑心病,胡思乱想的好不好?」他家太座的口气有些怪怪的,刚被惊醒的男人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哪里怪,只能极力安抚站在床上双手叉腰,轮流将两只高跟鞋的细跟用力戳上自己胸膛的老婆,「你好好想想嘛,自从跟你在一起,我只剩下你,除了陪你就是陪儿子陪你家的人,哪里还有什么时间能去找别人?」

    「有,我说有你就是有!」两条细跟改方向戳了,这回差点戳出了曾颖超的眼泪,因为!

    「停!停!!s!!!乔志钧你别发神经!!!!」

    「我偏不停,我要将这根祸害给踩断了,不让它毁了我的人生,还有机会去祸害别人的!」

    乔志钧忿忿地跺动两脚,隔着裤子各戳了曾颖超下体的阴茎跟阴囊好几下,然后用鞋尖踢着他趴过身,继续戳那两颗结实的屁股蛋!

    「噢!操!不要这样乔志钧!他妈的你到底发什么癫?!」不是吧?为什么要将他翻过来?当明家的儿婿七年了,曾颖超第一次有了后庭危机!

    「这不是你送我这种鞋的目的吗?你的前面踩烂了正好,不能用了就换我来上你,绝对不会让你有机会以不能履行夫妻同居义务的理由离开我!」

    被踢成趴着的男人只能听见逞强的言词,看不见他家太座脆弱不安的眼神,不够自信的男人跟了这个自信得彷佛自身能散发热与光的男人七年,常常看见有男有女私底下避开他勾引他的爱人,年纪本来就比曾颖超要多两岁的乔志钧离四十已没几年,今晚还前所未有的被抛在床上没有被吃乾抹净,这对他而言,就像在宣告第一次的婚姻危机已经到来!

    「乔志钧,你敢?!」曾颖超问的口气既凶又急,他是夫啊他是夫,他的夫纲要维持到他死的那天为止,谁都不能动他后面的脑筋,这是他宁死不屈的坚持,「我宁愿你拿刀杀我,把我分尸喂狗,也不能让你干我!」

    「我也是男人,一个被你压被你骑,还莫名其妙替你生了两个儿子的男人,凭什么你能插我,我就不能?」乔志钧被泪意遮得眼里起雾,左脚退得太后绊着了被他甩在一旁的被子,这种鞋常穿的都会拐到跌跤的,更何况根本没穿过的,所以失去平衡摔倒了,也属正常。

    「呃!我……操……」被他家太座猛然一压给压岔了气的男人怀疑他会瘫痪了,不知道是肩膀还是肘关节顶上了胸与腹部之间那几节脊椎,神经传进大脑的痛震得他脑后一轰,四肢反射性的缩紧抽动。

    毕竟,经过七年的好生供养,他家太座虽然不显胖,体重却已不是当年那个躲他躲得消瘦落肉,万分憔悴的乔志钧可以相比的了。

    「曾颖超曾颖超,你睁开眼看我一下!」乔志钧爬起来跪着,第一件事就是将他孩子的父亲翻回来,拍脸探鼻息。

    还好,还有气,而且越吸越大口,乔志钧这下心总算能探着底。

    「你……还好吧?」人虽然还活着,可是好像又生气了,又跟两个小时前在两人卧房时的反应一样,不睁眼,不看他。

    「很不好。」不过还肯开口说话,乔志钧的心更是整颗都落了地。

    「哪里痛?我给你揉揉?」

    「……用讲的不够清楚,你给我松绑,我用比的。」

    「喔喔,好。」看见曾颖超皱起眉眼一脸痛苦的模样,暗青的人中都冒汗了,乔志钧哪还记得自己的委屈,连忙手忙脚乱的给他松绑。

    两个制服处一被解开,曾颖超马上腾身而起,将没有防备的乔志钧给掀倒压上,胸贴胸腿黏腿的从正面的体位,取得完全压制的胜利!

    「操,老子马上证明给你看,我还有没有别人?!」不知道乔志钧动了什么手脚,他身上的女仆装竟然合身了,莹白裸露的肩膀,若隐若现的乳首,线条柔美的腰身,衬着套在他细长脖子上的蕾丝颈圈,还有让那双腿加了无数性感分数的高跟鞋,在在犹如久旱迎来的天雷一般,勾动他一发不可收拾的旺盛地火!

    「好,快证明,我就要你的证明!」证明你只要我,也只有我!

    伸手一探待会要纳他入体的部位,指上沾着的液体让没有耐心再忍的曾颖超被他家太座搞得怒火加欲火齐焚,掰开乔志钧女仆装底下的修长美腿环在自己腰上,急吼吼的男人三两下就脱掉了自己的长裤与内裤,动手去搓胯下的肉刃,催促它尽快进入状态!

    「既然那么爱胡思乱想,那我以后干你就不用套子,让你接着生,生你个十个八个的,就不信你还有那精力乱吃飞醋!」

    乔志钧胡乱的点头,领受着曾颖超言语与动作散发出来的霸道气场,紧闭着双眼的脸上表情却是痴迷的,他难耐的一手抱紧曾颖超的肩头挺起下身,将他早就清洗过扩张好的后穴往上送,一手推开曾颖超的手握住爱人那根已经硬如杵的硕大茎身,屏住气息的主动将又大又烫的前端对准他最想被狠狠疼爱的肉穴入口毫不停顿的往里送,直到两颗囊袋以及阴毛触及他的会阴与臀肉,他才松开呼吸的悠长一叹,让眼眶里的泪珠滑入他的双鬓。

    「快,快爱我……我只愿意帮你生,我只想……生你一个人的孩子。」结发七年,这是第一次乔志钧心甘情愿的,不是他变着把戏拐他逼他的,对曾颖超主动说出这句话。

    「y love,你知道你现在有多漂亮吗?」望着身下眼睫上泪光闪闪的爱人,一股满满的热流登时盈满了曾颖超的心间!

    「不知道,你快动!」还是羞于睁眼的男人这句催促声量极小,摆动的胯下却是极为热情的。

    曾颖超温柔的抹去乔志钧的泪痕,他不急着发泄兽欲,他想好好爱他的爱人,这个也爱他爱到不行的傻男人,「你别急,我让你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好不好?」

    不顾乔志钧频频摇头,曾颖超将他搂紧了托住臀部,奋力跨下床往客厅里走。

    因为客厅面着阳台的深色防爆落地窗,到了夜晚,就会变成一面超大的镜子!

    (13鲜币) [穿上女仆装的你,是谁?] 伍(h)

    「唔,颖超,这样……唔嗯……太刺激了,你,你走慢点……」坚硬的头冠刚好抵在肠道里最敏感的那点,曾颖超每一步移动都带动了一次磨擦,两人都还没走到客厅,乔志钧就被二三十个顶弄给顶得浑身无力,快感让失力的双手颤抖到攀不紧曾颖超的颈子,全身的重量因此都落在托住他臀部的宽大手掌,以及深埋在他体内一直没有拔出的那根硬杵之上!

    「家里现在,只有你,跟我,不要忍,大声的,把你的,感觉,你的快乐,全都叫出来。」很久没有做重力训练,只顾着打小白球的男人只是走了十几公尺的距离,就觉得有点吃力,说起话来有点断断续续的。

    「不要。」家里没有人,可他们住的这是公寓啊,左右上下隔壁可都住着人的,还没正式被爱到死去活来的男人理智尚存的低声拒绝了。

    「真的不要?」曾颖超笑了,有点喘的将乔志钧的背部放上沙发,然后弯下腰伸手捏着他家太座的下巴,张着嘴将那两片嘴唇全都吸进来用力吮住,臀在不停打圈的动作中,偶尔间或一次深深的猛戳!

    「嗯~~呃!不要这么深!唔!唔嗯……嗯……嗯哼……嗯嗯~呃啊~~~~」

    不知何时,曾颖超已经放开他的嘴唇,还推他的脸侧向阳台,待乔志钧被自己脱口而出的大声呻吟吓到睁眼,映入他眼帘的,就是落地窗上情色的景象!

    「嘿,你看见了没?」曾颖超直起上身,抱着乔志钧修长的双腿大开大合的拉锯着下身,表情极度性奋的盯着落地窗,「我现在才发现,原来你的腿不只比任何一个女人的都长,你的脚板,你的脚趾头,比任何一个女人的都还要白还要秀气,你自己知道吗?你的腿线条真的好漂亮,肤质真的很美……」

    这双交叉绑带直至脚踝上端七八公分的高跟鞋不仅衬托出乔志钧的腿色白,还让他的脚踝显得更细。

    「你不要这么说……」要孩子的父亲不要这么说的男人有些别扭的别过头,他在几十分钟前可是为了要让自己的腿变美,下了决心剔掉了腿毛,抹上了水润保湿的乳霜。

    「为什么不要说?」挪出一手将那张已经红到熟透的脸拨正,曾颖超用手指沾着那些生理的泪水,抹在乔志钧的唇上,「我们都这么多年了,儿子都有两个了,难道你还害羞?」

    乔志钧软软的瞪他一眼,不承认也不否认。

    「y love,你都没有叫过我腻称。」曾颖超将脸凑在两条美腿中间,对着它们又吻又啃,「叫声来听听,好不?」

    乔志钧的三弟夫不管什么场合,总是对着他三弟老婆老婆的叫,他三弟也一副被叫习惯毫不排斥的模样,就连强势的明耀私底下被秋本明叫老婆也o.k,就是曾颖超之前每回这样叫乔志钧,他家太座都会木着一张脸不回应,光就这点若说不羡慕,那绝对是假的。

    「什么,呜!唔啊啊嗯啊,腻称?」乔志钧的理智开始被一波波不间断的快感吞噬淹没,受不住曾颖超越来越重的撞击的他在一声低低的呜咽之后两排牙齿一张一合,就把曾颖超放他唇上的手指给咬住!

    「随你。」最硬的性徵被纳在温热细致的紧窄肉穴里,现在手指又进了另一个销魂的所在,曾颖超忍住想要在其内翻搅的欲望,因为这个所在有个更重要的功能,「中文,英文,甚至是法文,拉丁文,日文德文西班牙文,都可以!」

    每个“文”,曾颖超都刻意加上重音,辅以最使劲的力道,乔志钧承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快感,身前没被抚慰的性器有了高潮的前奏,硬挺的连续吐出好几滴透明的体液!

    「够了,啊~~不要这么深……拜托你慢点,拜托你,嗯哼,哈……」

    看见乔志钧一脸高潮将至的神情,曾颖超将不再被他咬住的那手移到他下身用力握住,再以大拇指死死的顶住马眼,不让他顺利射精!

    「快叫!」

    「啊,啊啊!曾,颖超!你!」

    「在这种时候,不要连名带姓的叫我!」男人对同性的生理构造不可能不了解,曾颖超力道适中的拧了乔志钧茎身根部一把,就把可怜的小志钧给拧直了。

    乔志钧切切的短促哀叫数声,射精被阻精液流不出来并不会让男人无法得到高潮,只是回流的感觉,会让高潮变得很不好受,再加上被勒到暂时萎掉的痛苦让乔志钧瞬间被冲激得头晕目眩,意识霎时放空成一片空白……

    「啊,痛……好痛!」小志钧被欺负到流不出体液,只能让老大哥替它流个痛快了,「你放手,曾颖超,我不要做了!」

    乔志钧这句抱怨带着嗔怒的火气,两条腿也不再乖乖的任爱人抱着,眼神与肢体尽了全力的抗拒跟平时温顺的他明显不太一样,惹得曾颖超不禁专注地眯着眼,仔细的打量起他来。

    「志钧……你还好吧?」嘴里问他家太座还好不好的男人并没有因此撤手,胯下的进攻也不见停,「别生气,我就快了,等我,我们等下一起,这样才能顺利的怀上……」

    「我不要,我不想再替你生孩子了!」一旦美腿不再温驯,穿在其上的细根高跟鞋,就会变成致命的武器!

    「你总是这么自私,又爱欺负人,这种基因如果传太多给下一代,会让他们变成妨碍社会安宁世界和平的坏蛋!」

    顺利踢开使坏的爱人让他的孽根退出自己的身体,穿着高跟鞋的男人一手扶着沙发放腿下地,危颤颤的试图站起身,一手去抹那些盈满双眼,让他看不清东西的泪水,「我忙了一整天,真的好累了,你要是爱我,就让我去睡,不要再吵我……」

    「y love,你还真是做贼喊捉贼,今晚到底是谁先吵谁的,你忘了?」

    下身的昂扬还高高挺着的男人连一次都没爽完,又怎么可能这样就放他家太座过?

    只见他不由分说的跨步向前伸长手臂一个紧拥,又将站都站不稳的他家男人给箍进怀里,「还有,君子重然诺,你可是男人,怎么可以说得到,做不到?」

    「你看我穿成这样,不男不女的像个人妖,哪里还能算男人?」乔志钧嘟嘟囔囔的在曾颖超的怀里扭动着,一番挣扎下来非但没有挣开那双铁臂的禁锢,还将曾颖超的欲火撩得更高了。

    「这只是情趣,我没有折辱你的意思。」曾颖超上下抚着怀里闹别扭的男人微凹的脊粱骨,一股微妙的感觉让他心绪波涌,忍不住要问个清楚,「y love,现在跟我在一起的你,是谁?」

    乔志钧停止了挣扎,偏头抬起下巴望着曾颖超,露出一抹困惑,「什么意思?」

    「你现在,是乔志钧,还是……」虽说每次他起疑心,乔志钧都很坚持的说他跟明融已经完全融回一体,可是这些年来,曾颖超一直都有明融这个人格还在持续关注他的感觉,「我的小融?」

    「什么叫“你的小融”?」出现挑衅意味的直率双眼,是乔志钧不会有的,「你的意思是明融是你的,乔志钧,还算不得你的谁?」

    曾颖超高呼一声哟呼,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他现在知道为什么有人会形容用狂来搭喜这个字了!

    「太好了,你真的还在!」

    (11鲜币) [穿上女仆装的你,是谁?] 陆(h)

    「什么,真的还,在?」乔志钧被搂得呼吸困难,忍不住支手支脚的在曾颖超怀里不停地挣扎。

    因为担心撑不住女仆装,乔志钧将女仆装的胸线用针线粗略的收起两个不小的折,可待他穿上了,才发现背后靠近两边腋下各折起缝住的那两处紧得有点烙人,现在又多了一双手臂的力道勒在其上,被压迫的嫩肉给打结的缝衣线头刺得很不舒服。

    「你啊?」将乔志钧不舒服的挣扎当成故作姿态的害羞,曾颖超将怀抱缩得更牢固,「你敢说,你现在不是明融?」

    「你就这么希望我,永远都处在精神分裂的状态?!」被这个问题问得心生不悦,又怎么也挣不开曾颖超箝制的乔志钧干脆右腿一抬,以脚跟对着曾颖超的赤脚不算轻的跺上两下!

    「oh,shit!」赤脚就怕穿鞋的踩,此乃不变的真理,曾颖超被踩的那脚痛得离地抖甩,失去平衡的他原地跳了几下还是止不住势的,歪着身子就往沙发倒!

    还被他搂住不放的“凶器”持有人,自然也就跟着被他给撂倒了。

    「你放手,让我,起来!」一想到自己为了这只大沙猪,羞耻心跟私心斗争了整整一个下午,刚刚边缝衣服边刮体毛还在心里边做了好一番的建设,强迫自己一定要放下身段,没想到挖空心思讨好的结果会是这样,乔志钧真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欢喜。

    「你不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刚刚奋斗了老久都还没能射一回,胯下还很精神的曾颖超趁着乔志钧趴到他身上的姿势稍微做个调整,拉开那双长腿压低那个翘臀,扶直了就又插了进去,「一整晚都不放手!」

    「啊!」虽然不算进得很深,方才也已经有过一番抽插,润滑已经半乾括约肌又缩回大半的窄穴猛然被侵入,还是丝丝生疼!

    「我记得,你最喜欢骑在我上面,说要坐断我……」回想起明融的娇憨神态,种种的可爱行径,曾颖超就觉得脑子升起一股轻飘飘的感觉,好似吸了助兴剂,朝上顶的频率与力道,也逐渐失去了控制!

    「啊~~不要这么用力,会痛……」乔志钧痛苦的蹙紧眉头,他的胃疾虽然获得控制,胃壁却还是很薄,太过使力的折腾,会让他胃痛。

    「不用力点配合你,你要怎么弄断我?」曾颖超笑得痞气,当年那个对梦中人念念不忘的浑小子,好像又附回这身体来了。

    「啊……颖超,慢,慢点好吗,我,我想吐!」乔志钧斜着上身将头一偏,呕出一口酸气!

    原以为老婆是在撒娇呢,这下曾颖超真的信了,停止了下身的一切动作,赶紧给他顺背。

    「y love,sorry。」看见乔志钧喉结不停滚动,贴着他的下腹也微微颤动,曾颖超失了继续往下做的兴致,「等你舒服些,我就退出来。」

    自从生下次子,过上了有伴有子的平稳日子,躲在乔志钧意识里的明融便越来越少单独出来发声,就连乔志钧都不知道究竟是从哪一秒钟开始,他的心音跟明融的意见竟再也无法分出“彼此”。

    今晚让自己一再反常的,是想讨好爱人的心思,还是久违的明融出来做怪,这问题,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只知道曾颖超要他说他现在是谁,他就莫名的,觉得很委屈。

    「我,就是我,明融,是我,乔志钧,也是我,你只,想要明融,对不起,就算拿,刀,将我剖成两半,也办不到!」穿着女仆装的男人忍着反胃把话说完,旋即咬住下唇抡起拳头开始一下又一下的,捶起被他压着的男人一侧厚肩!

    「我知道了,是我错了,志钧,你别生气。」乔志钧的意思他明白,可是知道归知道,明白归明白,明融再也不会单独出现,这还是让他觉得失望。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也,没有错,错的,是我!」说自己错的男人嘴上委屈,手上可不委屈,被他捶打的男人已经痛得硬起那肩的筋骨,频频的吸气忍住痛呼,「是我,太不识相,我占了你想要的,人,的身体,当年该消失的,不该是你的小融,应该,是我!」

    曾颖超身体被捶得够痛,心里被呛得够呕,使力一个翻身,就将难得发脾气,难得孩子气的他家太座给带下沙发,压在地毯上:

    「乔志钧,我往后都不要再听见你这么说,知道我意思?」曾颖超kiss那颗暂停捶打的拳头,尽量端正自己的表情,希望能让他家太座觉得他此刻是正经的,诚恳的,「我从很早很早以前,在你还在出差遇上我的那段期间,我就知道你对我有多好,你有多么适合我,你很……」

    「少哄我了,要是那时你就知道我适合你,那你又怎么还会想要娶其他的女人?」拳头不捶肩头了,改为敲上那颗不老实的大头!

    「是真的,你不能因为当时我的愚昧,就否定了我的先知灼见。」我可是坚持不放你走,要你做偏房的不是吗?曾颖超将这些已经到口的话吞回肚子里,握住了那只还想再敲他额头的手腕,「我是真的从那时就想要留住你,不再存有只要明融不要你的心思。」

    「那你刚刚为什么,还要提起“你的小融”,还说“太好了,你真的还在”?」乔志钧还真能吃醋,就连跟自己,也能这么计较,「他的存在,既然,能让你这么开心,那我不让他出来,跟你团圆,岂不是太,对你不起?」

    「对我而言,你,已经是我不可或缺的另一半,因为有你,幸好有你,才有今天的我。」

    伸手捏了捏乔志钧的鼻头,因为翻下沙发从温暖的体内掉出来的大家伙十分无奈,百分哀怨,千分不满,万分“沉重”,「你不要再讲这些妄自菲薄的话,你不知道听你这样说,我也会心痛的吗?你再钻牛角尖,我要重重罚你了。」

    「今天是结婚纪念日,你真的舍得狠下心罚我?」曾颖超的口才在这些年大为精进,他的安抚句句到位,乔志钧听了很受用,问话也带上几分他自己没有察觉的娇气。

    (14鲜币) [穿上女仆装的你,是谁?] 柒(h)

    曾颖超看不见自己给乔志钧的笑容是怎样的,只知道乔志钧现在回应他的姿态,他特别特别的喜欢。

    「正常情形下,当然舍不得。」舍不得放过这么个好机会,不罚你给我生个女儿,「可是你今晚太不正常了,我要是不罚你,你以后肯定会更常这样说话气我的。」

    好不容易怀里这人总算松口,愿意再替自己添个孩子,想到自己可能明天,不,是明年就能像好友秋本一样,抱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向丈人乔仲凛炫耀,曾颖超不禁笑得更邪气了。

    「我只是说出心里的感想,这样也要受罚?」道理相同,乔志钧也看不见自己落在曾颖超眼里的样子,不知道他抬起下巴抿着唇线,带着一抹若有似无浅笑的浅笑,眼里尽是一副被顺好毛的惬意模样,有多好看,「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你对我总是这么理所当然的专制,这么理直气壮的独裁,你真的当我是块柿子乾,应该一辈子都任你捏圆搓扁的,欺负到底?」

    「你就跟我老家寄来的柿饼一样的美味。」提到柿子乾,想起两人三四年前有一回趁着家族出游儿子们都去跟丈人们挤一间睡,在下榻饭店的房间里自己也曾拿几颗熟透的柿子咬破一洞,将果浆挤在他家太座的身上舔着玩,曾颖超便笑得更是邪恶,他知道他该怎么罚了,「可是,你比全世界的柿饼全部加起来的价值,还要珍贵。」

    这会儿老婆的性子,跟平常的他似乎不太一样,要拐他,得用之前拐明融的那种方式,才能尽兴,才会得趣。

    「你太过分了,还真的当我是柿乾?」乔志钧又拿拳头叩了曾颖超的额头,他不似明融的单纯,自然也就没那么好哄,听话也懂听重点,不好唬弄。

    「我就喜欢吃柿子捏柿饼,你不当我的柿饼给我搓圆搓扁,那我还能欺负谁?」提到喜欢吃的食物,曾颖超一整天都没有好好进食的肠胃抗议了,发出咭哩咕噜的声响。

    乔志钧也听见了,连忙摊开拳头去推曾颖超的身躯,「起来起来,你这懒鬼一定是懒得热饭吃就睡了。我今天买了不少蔬菜,我去煮碗什锦面给你。」

    结婚之后的这些年以来,忙于从政的曾颖超常常三餐不定时,选务最吃紧的时候一天只吃一两餐的纪录更是没少过,之所以鲜少闹胃病,除了他天生有个铁胃,他的爱人同志也有一份不小的功劳。

    不需要,我今晚除了你不想吃其他的,这种话是热恋期的小伙子才会说的,已经在一起超过七年的“老”男人在这种时候给他家太座最好的反应,就是爬起来不再压着,给他家太座最好的回答,当然是,「谢了,我就知道你对我还是最好,最要紧的。」

    乔志钧没有接话,只是抛给曾颖超一记你知道就好的眼神,攀着茶几站起来推却一旁想扶他的大手,眼睛小心的盯着脚尖,“义无反顾”的迈开步伐就往厨房走。

    一回到民生问题,方才眼眉还尽是风情的乔志钧不见了,不过一个转身一个掉头,穿着女仆装的另一个“老”男人马上就切回了中规中矩的贤内助模式。

    不过,是熟人都知道好好先生乔志钧在一心护着家人的时候,才是他最厉害的状态。

    像现在,就算脚上蹬着三寸高的高跟鞋,他也能为了他家老爷的肠胃飞快适应,不过才摇摇晃晃走了十几步,等他摸到厨房的门槛那时,已经能步步跨出,步步皆稳了。

    「老婆,你这样,真的好性感。」可是,他一心为着的大老爷眼睛跟心思都没放在他手边忙碌的事情上,非但没有过来给他打下手洗颗菜打颗蛋,还贴在他背后手来脚来的骚扰他。

    「曾颖超,别这样干扰我,让我专心煮好这碗面。」

    因为这双高跟鞋,乔志钧跟曾颖超身高上的差距几乎打平,也因此方便了他身后的好色男人,能轻而易举的便办到了前所未有的事情---与他小腿贴小腿,大腿贴大腿,胯下贴臀缝的紧密相贴---更因此让站在炉火前的男人,觉得自己正饱受他家老爷的“淫威”。

    「我又没抓住你的手,为什么会干扰你煮面?」曾颖超低低轻笑,搂着他家太座轻轻摇晃,将自己还硬着的海绵体,靠在最爱的那穴外头摩擦着那两瓣富有弹性的臀肉。

    「你整个人贴住我,手还放我腰上,要是等下汤溅出来,小心会烫到你的手。」这个男人脸皮太厚了,还敢问为什么会干扰,若是换他易地而处,换他被人撩高裙摆,被人用炙热硬物紧紧贴上臀,乔志钧就不信他会不分心,能对自己的处境等闲视之!

    「不会的,我相信我老婆的技术。」刚刚叫了声,发现乔志钧没有沉下脸,曾颖超心情大好的又叫了一声。

    「水火无情,技术再好的厨师,手上都难免被烫过,你还是离远点。」

    「不过是煮面的汤,又不是炸鱼的油,没那么可怕的,我可以学爹地嘛,用你的口水给我涂一涂,那肯定就会没事的。」

    「你喔,老爱跟爹地学,他还真是你跟秋本一辈子的偶像。」乔志钧也听见了曾颖超对他的称呼,心里的不情愿虽然没有平时的强烈,但还是存在的,趁着现在只有两人的亲腻氛围,乔志钧想了想,还是决定问了,「颖超,为什么……有些时候,你会想要叫我老婆?」

    因为我羡慕,不过,曾颖超不是那么坦白的个性,「没有为什么,就是自然而然。你不喜欢的话,我以后就不这么叫了。」

    乔志钧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声,偏过头与曾颖超四目相接,「你是不是因为图凌?」

    「嗯?」是,不过,曾颖超当然不会这样应,「他有他的老婆,我有我的老婆,我叫我的老婆,关他什么事?」

    「……我都知道的,你别瞒我了。」家聚的时候,很多次曾颖超一听图凌喊三弟,眼睛就会忍不住追过去,乔志钧又不瞎,当然看得见他家大老爷羡慕的眼光。

    「我不是说了吗,你不喜欢,我就不这样叫你。」虽然曾颖超暗暗觉得失望,可是他家太座不乐意被叫老婆,他也只能认命。

    「我其实,不是不喜欢……」洒下去的面条都软了熟了,乔志钧将炉火关掉,两只手掌搭上曾颖超抱在他腰间的双手手背,整个人朝后靠进曾颖超的怀抱,「只是觉得,我有专属的称呼了,不想跟我三弟,用一样的。」

    是啊,乔志钧这么一提,曾颖超豁然开朗,果然是自己太粗心,都没想到这层上。

    「……所以,你想要我在人前,叫你y love?」曾颖超趁机往乔志钧的耳洞吹气,果然让他痒偏了头,躲着他的嘴巴。

    「不是!」光想到这样的场景,乔志钧就觉得爆囧,连连大幅度的直摇头。

    「那你要我在人前怎么叫你?」只是在臀肉上面磨蹭也很爽,曾颖超今晚的第一发已届临界点,「y love,我想射了,直接射在你里面行不行?」

    「我现在又不想,你射进来,没有用的……」说射进来没用处的男人还是顺着他家老爷的意思挪了两步,将上身靠在流理台上,厥起了臀部。

    「嘿嘿,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最体贴了。」一看见那双高跟鞋,早就想用这个体位办一回大事的大沙猪嘿嘿坏笑,一手掰开一瓣翘臀露出迷人的窄穴,一手扶着胯下被前列腺液淋得半湿的那根,毫不拖沓的一插到底!

    「啊!慢点,不要,不要插这么深!」

    哪能啊,是男人就知道,想射的时候,是完全慢不下来的。

    所以,曾颖超只能不停猛攻,再贴在他家太座的耳边不停道歉,不停安抚,「快了,就快了,你稍微忍一忍,我!呃!嗯哼!哈……」

    于是,一再被他家太座不甘不脆磨磨蹭蹭,数度打断人生乐事的曾家大老爷,今晚总算顺利的缴械入库,舒服了头一回。

    但是,后穴被狠狠捣入急急拔出了好几十下的贤内助,却被次次都磨过敏感点的刺激给弄得胯下悄悄的,也抬起了小头。

    「y love别挤,会掉出来。」还吸吮个不停的部位,提醒了刚发泄过的男人,「嘿,你,想要了?」

    (14鲜币) [穿上女仆装的你,是谁?] 捌(h)

    曾颖超的声音低磁且性感,搔在心尖上让人痒得抓不着,让确实被他要得性起的乔志钧几不可闻的嗯了声,难耐地在鞋子里蜷缩起脚趾。

    「好吧,既然你想要,我今晚就豁出去了不睡了,舍命陪君子。」低沉的轻笑里含着淡淡的戏谑,震动从与他贴着的后背传输入体再传至体表,周身毛孔不由自主的期待起熟悉至极的极致快感,兴奋得就连头发几乎都要根根直竖,「不过我没能量了,你能准许我先吃点东西,再来好好的伺候你吗?」

    这不废话嘛,乔志钧转头似嗔非嗔地给了曾颖超一眼,又将脸转向那一锅面条,再次低低地嗯了声。

    若不是担心他饿坏身体,他又怎会好好的床不去躺,还要穿着这种让他觉得十分辛苦的鞋子,站在厨房里任他,任他对他,对他那个,呃,嗯,那个,胡作非为?

    「可是,我还不想拔出来耶。」痞子就是痞子,就算穿上了官服蟒袍,那原形那本性除非脱胎换骨,否则很难说改就改的,「我去坐在椅子上,你就这样坐在我身上,喂我吃面?」

    「……这样,不太好吧……」嘴里还在质疑着,乔志钧的手却已探向备在炉火旁的大面碗,「你先出来,我,我呈面给你。」

    「都说不想了,不要一直挤我出去嘛。」自从次子面世,曾颖超已经很久没过上这么舒心惬意的两人世界了,他还想继续跟心爱的男人撒娇耍赖,「你里面好柔软,好舒服,真想永远都跟你像这样,连在一起,不分开……」

    「别这么不正经。」乔志钧脸红的,不完全是因为情欲,更是因为羞赧,「不想出去,那,那就跟着我动……」

    曾颖超嘿嘿坏笑,吧唧了乔至钧的侧脸好几下,就着没有软透的茎身仍有大半埋在他家贤内助体内的状态,跟着移动到炉台前,看着乔志钧熟练的动着手腕,替他呈面装汤。

    这个痞子在外头形像良好,只对他家爱他宠他的太座耍流氓。俗话说得好,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曾颖超要是隔太久没这样欺负一回心爱的男人,乔志钧对他还会不放心,对他们的婚姻,还会没有安全感哩。

    「来,面我来端就好,你慢慢走。」虽然体内的长物没有软透,可是在行走间不让它掉出来,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像窥见了乔志钧心底的os,下半身紧贴着他的曾颖超同时在他身后,语气明显不怀好意的叮咛他,「要把我夹紧喔,否则,嘿嘿,要是失格了,我就推掉一切应酬,每晚罚你穿这样跟我对练,直到你学会为止。」

    儿子们又不是不再回来了,你才不可能每晚这样跟我,跟我……这种说出来肯定会被曾颖超扭曲成他欲求不满的话,乔志钧才不会傻到亲口说出来呢。

    只是,当他一个步履不稳,真的把不能掉的东西给掉出来的当下,他一手抓着筷子跟调羹,一手扶着餐桌转过头望向他家老爷的眼神,就是这么说的。

    「y love,你这是心存侥幸,还是刻意挑衅?」

    曾颖超将已经烫红他手指的面碗小心的搁上桌,大大的拉开椅子分腿而坐,再伸手将比他瘦弱很多的男人一把拽上膝头,让他大张双腿面对面的,与他相拥抱坐:

    「你不要以为儿子们回来了,你就能赖帐。我有的办法让你爸他们或是你四弟,你大哥,答应先帮忙收留儿子们几天,等我跟你好好的解决完彼此间的“难题”,再去接他们回家。」

    「你不能这样。」提到儿子们,乔志钧就不再一付柔顺好欺的小媳妇样,双眉一沉,马上给曾颖超脸色看,「孩子是我们自己生的,就该靠我们自己教,自己养。虽然你很忙,没空带他们去休闲娱乐,可是也不该总是理直气壮的,每到假期就想将他们托出去,就想要麻烦别人帮我们照顾他们。」

    在重逢曾颖超之前,长子过的,就是长期都被父亲托付给祖父养育的日子。虽然乔志钧知道爸爸跟爹地都对长子很好,可跟ㄠ弟一比,遇事有了争执,处理上还是存有些微的差别。

    所以,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家庭了,除非儿子们自愿要去爷爷家舅舅家外宿,除非自己分身乏术有事需要支开他们,否则乔志钧是尽量不将孩子们给轻易的托出去的。

    「知道知道,我都知道,你不要这么严肃,我也只是说说而已,你能不能不要一脸的如临大敌?」曾颖超不禁苦笑,乔志钧给儿子们的爱与保护欲,多得有时他都想吃醋,「y love,能不能今晚就你,跟我,不要去想儿子们?」

    这很难,乔志钧再次用眼神告诉曾颖超,挪动臀部让他有个方便的角度能捧起碗呈面条,常常下厨的他已经被烫习惯了,这样的热度还能忍着几十秒没问题。

    「你张嘴啊。」卷了一筷子的面条,转过来却发现他家老爷的嘴巴是紧紧闭着的。

    曾颖超摇摇头,他不想要筷子,「我要你用嘴喂我。」

    「可是,这样很不卫生……」嘴里说很不卫生的男人局促的下,终究还是将面含进嘴里,然后凑嘴去贴曾颖超的让他启唇,将一口面整个都给渡过去。

    「啊……」曾颖超很是满意的啊了声,不仅是因为满足,也是因为面还有些烫嘴,「这是我有生以来,吃过最最最好吃的面了。」

    「你少来。」乔志钧忍不住笑弯了眼眉,曾颖超的反应虽然夸张的成分居多,可他还是被他的赞美,轻易的,给取悦了。

    「是真的,很好吃。」曾颖超连咀嚼都很夸大,眼里满满的,都是他家太座顺眼的模样,「我还要,啊---」

    「我不要冷冻蔬菜,啊---」没有孩子在家,不需要以身作则的大老爷竟敢挑食,不过他家太座也竟然真的顺着他,将那些他不爱吃的都用调羹拨出来自己吃掉了。

    「这次的丸子好好吃,下次煮给儿子吃,啊---」说两人独处不要提到孩子们的大老爷自打嘴巴了,他家太座只是吃吃的笑,继续含汤喂他,这回就被吸住了,连唇带舌的被缠着调戏了好几分钟。

    次子焕伦断奶之后的进食,有七八成都是乔志钧包办,已经很擅长喂人吃饭的他望着曾颖超一脸的孩子气,只能继续以不擅长的方式既无奈又宠溺的,喂到他家的大老爷说饱为止。

    「你还要不要,再一碗?」不正经的边用餐边嬉戏,结果就是一碗就要吃很久,吃到面几乎都冷掉了,才完食。

    「好啊。」

    曾颖超半合着眼,视线随着老婆走向炉台,乔志钧这副足蹬三寸高跟鞋,一身裸露的女仆装,脸蛋被他调戏得红扑扑,呼吸也被他的吻干扰得不稳微喘的性感模样,他要永远铭刻在心版上,永志不忘。

    「嘿,你?!」端着碗走回来的男人看见他家大老爷下流的撸醒了他胯下的大家伙,扶直了示意他骑上来,脸上的血色更艳了。

    「我的食量大,你没用两张嘴喂,今晚都别想喂饱我。」痞子大老爷露出他无耻的真面目,伸手接过那个大碗放上桌,又一把将爱到能够牵就到住在异乡渡馀生也无怨的心爱老婆拉过来,再次让他以同一姿势跨坐,「来,我知道你还可以,用力的骑上来没关系,我的亲老弟喜欢粗暴一点的喂食方式,你越用力,它越卖力……」

    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在情欲的驱使下,在选民面前形象正派做事诚恳的市议员连话都能说得这般下流。

    可是他家太座不但没有训斥他这副色情狂的行径,还垂着头默默的照他意思,将他胀大的坚硬一下就给坐进那处还留有他体液的窄穴里!

    「啊!啊~~」乔志钧难耐的扬起脖颈高吟,除了一开始的疼痛,也是因为舒畅。

    他不能否认他不只爱曾颖超的心,也爱他的身体。

    为了爱,他放下仇恨,心甘情愿的,为他,曾颖超,适应了这样的做爱方式!

    (10鲜币) [穿上女仆装的你,是谁?] 玖(h)

    欢度结婚七周年的这头做得热火朝天,另两个收到一模一样内容物包裹的,这晚也是性福连连。

    女仆装就像一个诱人侵犯的暗示,三个穿上的男人起始的用意不一,手段不一,命运却是殊途同归。

    秋本明趁明耀洗澡事先换上,待人一出浴室便将人扑倒上床,美其名是[今晚让奴家好生伺候老爷],其实是胯下逞凶的将人压着狠干实干;乔仲凛则是锁上湖滨小屋的主卧室,背对他家良人手扶在墙掀起裙摆拱着臀,咬住一边下唇猛抛媚眼的勾引明兴诚操他。

    「你能不能把这身皮给扒掉?」做完第二次,秋本明趴在明耀身上歇息够了还想再接再厉,明耀摇头表示口渴,再然后,他就后悔了。

    只见有个貌美的人妖,腰下挺着一根刚从他里头拔出来还通体黏糊的肉棍跑厨房去给他倒水,再晃着不该属于穿这种女性服饰该有的卵囊跪回床边无比体贴的双手捧杯让他就口,当秋本明伸长上身往床头搁茶杯的时候,靠脸太近的裙摆底下露出的诡异风光,终于让他的理智受不了了。

    「怎么?」秋本明循着明耀的视线,望向自己的下体,然后故做娇羞的掩着嘴巴,轻拍了下明耀的胸膛,「嗯~~怎么注意奴家那里啦,死相。」

    明耀一个空呕没忍住,反手就将秋本明拨倒在床,跳下床一旦找到垃圾桶便蹲在那里,只差没将整张脸都埋进去!

    「唉呦,奴家哪里做得不好,老爷可以明说啊,怎能这样伤人呢,讨厌。」追下床来的“女仆”先把他家“老爷”匆忙之中不慎踢倒的风扇扶起,再跟着蹲到垃圾桶旁,待他发现明耀根本连滴口水都没赏进桶子里,不禁翘高嘴唇捏细嗓门的抱怨。

    「秋本明,给你一分钟,再不恢复原状,我就跟你离婚!」正常时候的秋本明,形象虽中性却不偏女气,就算关起门来大搞闺房之乐,也很少会像今晚这样s嗲声嗲气的角色,从刚刚做爱就一路老爷老爷这样那样的伺候您还爽快吗的嘴不停歇,孰不知误将三八当贤慧的致命指数,已经让明耀恶心到肠子抽搐了!

    「嘿,当初是你先追我的,咱们现在可是儿女成群了,你这想悔婚,就毁婚的坏习惯一定要改,我再也容不得了。」明耀眉头一动,秋本明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马上收起一脸不正经的恶俗样,正起脸色回应。

    「容不得,你又能耐我如何?」那身衣服实在太没明耀的眼缘,又见秋本明就蹲在他触手可及的范围,没有起身脱衣的打算,明耀干脆倾身按住秋本明的双肩将他就地扑倒,压实之后自己动手!

    「啊啊,别撕别撕,这是花钱买的,才刚穿头一回而已!」

    「不要这样,这双鞋也是第一次穿,别往垃圾桶里丢啊!」

    「耀!你、你、你的手在摸哪里?我、我、我那里没有经验,你想就这样硬来,我,我,我会死的!」

    明耀没有接话,只是低声一哼,心想你既然这么想当骚女人,我今晚就满足你的愿望,给你好好止痒!

    * * *

    「不行。」老伴媚眼如丝,任君采撷的模样,明兴诚不是不心动,可是三个小萝卜头就睡在只隔一层薄薄木板的隔壁房间,而乔仲凛叫床的声音,向来都小不了。

    「真的不要么?」乔仲凛扭了扭下身,裙摆衬着晃动的翘臀,修长的双腿,真的很迷明兴诚的眼。

    「真的不行。」明兴诚撇了眼墙壁,脸上的无奈更深了,「况且,你约了朋友健行,明天还要早起不是?」

    「可是,好不容易有这机会,我就想在这里补偿你一次……」想当年,不满只领证的乔仲凛是在这栋湖滨小屋逼出婚礼来的,那次的马拉松性爱,直做得明兴诚去掉半条命。

    本来不想做的人被乔仲凛这么一提,上半身也随着下半身蠢蠢欲动了。

    「你真的这么想要还我债?」

    徐娘半老的[女仆]拱腰拱累了,转身背倚着墙,勾起一腿去磨老伴的小腿肚,「当然,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做人的原则你还不清楚?一直都是这样的啊。」

    明兴诚顺着腿的曲线一路往腿根摸去,身体也慢慢面对面的贴上乔仲凛,「好,既然你要还,我不收就逆了你的意,我们去屋后的树林。」

    「啊?」乔仲凛往明兴诚脖子上绕的双手一顿,「可是这季节,晚上到处都有蛇吧?」

    「看你中意哪里,我拿石灰先去洒个圈,不就结了?」

    事实证明,再会叫床的人类处在大自然的[竞争]里,再怎么扯开嗓门用力的呻吟吼叫,都不可能叫得赢湖畔林缘那些只活蹦乱跳,数以千百计的牛蛙大队。

    「亲爱的,等,等,这样太深了……噢,速度再慢点,我,嗯哪,受不住了呀……」先是背靠在树干双腿大张环在老伴的腰上被做一次,歇了没多久又手抱树干由后再被操上,自作孽不可活的男人高潮连连也痛苦连连,老腰都快被越干越猛的老伴给对折掰断了。

    这个周末假期,三对老夫夫果然都托了女仆装高跟鞋的福,过得很是尽[性];只是很悲剧的,在假期结束后,三个周五夜晚s性感女仆的男人,在周三晚上洛城明宅的家聚上,都不约而同的喉咙喑哑鼻涕横飞,得了重感冒。

    而三位让女仆伺候得无比爽快的老爷们则是你看我,我看你的,心照不宣的暗暗露出心满意足的窃笑。

    看到这儿,也许看倌您想问,那个当初匿名订包裹的人到底是谁啊?基于目的已成,是谁这么好雅[性],好像,不是那么重要了。

    ---end

    第18节

    恋耽美

    正文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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