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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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旷男怨男 作者:战靖

    正文 第2节

    旷男怨男 作者:战靖

    第2节

    梦话之< 旷男怨男 >05 (直人攻x女王受)

    05

    这句话让巫泽远笑容凝结,从李其徵的颈窝抬起头,强迫自己好好将视线聚焦,以期看清眼前这人的脸,想搞清楚他是恶意嘲弄取笑呢?还是对性事这方面真的有……那麽单纯?

    或者,根本是智商不足的蠢蛋?

    然後,他发现自己对上了一双充满疑惑,黑得发亮的曈仁。

    好漂亮的眼睛啊。

    每个人都有属於自己套路的审美观。有的男人欣赏美女是从小腿曲线,有的是看上围够不够壮观,有的嗜一头乌黑长发成痴,有的锺爱灵魂之窗,或眼神清澈,或凤眼杏眼,或擅长放电。

    巫泽远就是後者。

    他总是对眼睛长得好会发亮,看人不闪烁不猥亵,眼神端正自信,透出坚定意志的男性毫无抵抗力。

    醉了七八分的李其徵虽然没有平时的神采奕奕,但酒精的後座力使他平素就常常让人称赞,遗传自原住民母系血统的明眸大眼,眼神褪去了几分当决策者的锐利,露出了几分真性情里的坦率。

    正当巫泽远被李其徵的眼睛迷惑住的当下,李其徵也给巫泽远俊秀出色的五官,刻意不加掩饰的狐媚勾出来势汹汹的性欲!

    ……李其徵不自觉伸手握住巫泽远的双臀揉捏,将人用力压进自己胸膛,耳里那个不断骂著变态变态的声音彻底消失,淹死在精虫大军汹涌压境的脑海当中……

    但凡男人就算再完美,没啥致命的弱点,一旦美色当前邀君品嚐,七成九九无法抗拒勾引。当年李其徵的印尼老婆也是这样主动巴住他磨蹭,蹭上床蹭出名份来的。

    所以他的合夥人前年因为外遇离婚,外头那女人却骗了钱就远走高飞,今年李其徵又跑了老婆时,苦笑哥俩果然都是春天生的虫,两条春天大虫凑在一起,只能合出个蠢字。

    那两成一一不受诱惑的呢?

    ……不是没带威而钢出门怕被嫌弃,就是武器过於迷你,要不然就是有了威而钢也没起色,或是人类中只占少数10的绝对直人,诱惑的人不恰好,是同性……

    但凭李其徵对巫泽远当前燎原的情欲,绝对可以确定他不在那10的直男范围内。

    两个醉到难得糊涂的男人对眼睛所见反应直接,不知是谁先吻上了谁,谁先在谁的身上吸啃吮咬,当巫泽远拿手指戳著李其徵後庭外的绉褶时,李其徵直觉不适的想挥开他!

    「喂,妈的……你……呃……你干嘛摸我肛门?」

    巫泽远的眼神蒙胧,神情无辜:「……你连插我哪里……都不知道,我没先以身作则……教你一次,你以後怎麽会做?」

    「干伊娘!就你这身材力气……呃……竟然有胆子想鸡奸我?」李其徵霍地用力将巫泽远推靠上墙,冰凉的磁砖让巫泽远打了个哆嗦:「你……给我用……用讲的,我照著做!」

    「不要,我……不给生手上的。」巫泽远嘟起嘴有些撒娇地喃喃道,看来嘟嘴是他施展媚功时的必备招数:「我还想多活几年。」

    李其徵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管那麽多,学著巫泽远刚刚的手势动作,把人压在自己跟墙壁之间,一手掰开臀丘,一手就想戳向两瓣浑圆当中的小菊花,怀里的人却不依,整个人奋力的扭动!

    「我不想……受伤,你的size不小耶……没搞好的话……你做完我大概就要送急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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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到如今你爱我 : 旷男怨男 , 徵询意见是 6:3 , 包含一个两票都投的

    如果喜欢旷文的亲亲们於18号23:59前再不浮上来留言,

    这篇我就要按照大纲15万字以内完结~~~~~~~

    补上说明,事篇已经修改大纲,有可能会超过4万字喔,不再是超短篇啦~~~~~~

    梦话之< 旷男怨男 >06h(直人攻x女王受)

    06

    「喂!你!」

    李其徵不耐烦了,双手抽回紧紧抓住怀中之人的胳膊,嘴凑近巫泽远的右肩头又吸又啃,留下一圈淡淡牙印:

    「你在……呃……耍著我玩?」

    被咬的人眼里更显清明,突然抬脚要踹咬人的急色鬼跨下:

    「不想配合我……你可以滚!」

    「靠!你想废了我?」

    眼明手快的避开攻击,李其徵将左大腿整个抵住巫泽远的性徵,面露凶恶:

    「我今天不玩死你,我跟你姓!」

    「你想玩可以,可是要听……听我的!」

    整个都被箝制住的人,非常固执己见,分才奋力的挣扎,让他的脸颊红扑扑的,像颗七八分熟的水蜜桃,好像挺甜挺好吃的……

    当前色迷心窍的李其徵,其实是个很尊重女性的人,这是从他五岁就独力扶养他成人的老母,给他的潜移默化。

    现在在他眼里,秀色可餐的巫泽远越来越像女人,他不自觉的妥协了。

    「好,我……配合你……快点!」

    肚里的陈高经过身体的激烈运动,好像威力全开了……

    酒量好的李其徵开始不仅是醺然,还浑身热到不行……

    像水蜜桃一样可口的脸蛋,偎上他肩窝:

    「先……大概冲一下……我怕脏……」

    妈的,玩惯鸡奸的人怕脏?可是李其徵没空跟怀里的水蜜桃计较太多,他向来奉行多做少说。

    仗著遗传自山东老兵的身高优势,李其徵将巫泽远揽背熊抱,微微向上一举便让人双脚离地,奋力抱著他跨进浴缸,拿过莲蓬头也不管刚开的水有多冷,就先往自己兜头淋下。

    「喂!我会冷!」

    水蜜桃又嘟起嘴了,李其徵看见怀里的巫泽远又缩又躲,脖子胸膛手臂全起了鸡皮疙瘩,不知不觉笑弯了双唇。

    「你笑个屁啊!」

    水蜜桃还会瞪人,可这付落汤鸡的模样实在没有半分平常工地验收的冷厉,只可爱得让李其徵呵呵笑出声来。

    「一下子就会热了……呃……乖……」

    又是不知不觉,拿出以往哄女友老婆的台词。

    酒醉时的巫泽远不会咄咄逼人,虽然好像不吃乖乖这一套,有些不满地伸手在李其徵手臂上无力地拧了一下,不过并没有进一步洒泼。

    李其徵将莲蓬头先挂在水龙头上,拿起沐浴乳给都冲湿的两人都抹上一坨,然後飞快把自己从脖到脚搓上一遍:

    「喂!你赶快自己洗啦。」

    胸膛被抹上一个手心的沐浴乳份量,巫泽远却仅止用手指慢慢的,诱惑的推著那些黏滑的液体,在自己的胸腹画著圈,然後,拿起莲蓬头,主动替李其徵洗起性徵!

    「嗯……啊,你的手好细……」

    摸著揉著用水冲著的那里,他妈的有说不出的舒服……

    巫泽远唇边挂著一抹暧昧不明的微笑,只冲乾净李其徵的性徵,其他地方都没冲,然後,拿起沐浴乳又挤出一些,直接淋上李其徵刚洗好的阴茎,见李其徵不解地睁开写满疑问的大眼,只是转过身背向他,翘起窄臀,递出沐浴乳罐子侧头轻声吩咐:

    「换你……用食指跟中指……沾沐浴乳戳进来……不要急……喂!不要太用力……转圈……呃嗯……两指撑开……」

    方才巫泽远不让他碰的小菊花,好不容易现在肯任君采撷了,李其徵连点头都嫌费事浪费时间,继续奉行身体力行的座右铭,遵循巫泽远的口令,替眼前人做扩张。

    「嗯……你……你的手好巧……」

    巫泽远说的是废话,李其徵可是做装潢的,需要靠手感吃饭的人:

    「现在把无名指也插进去……啊啊……」

    靠,有够骚包,大家伙都还没上,就叫得这麽浪,可李其徵还是骂在心里没有出口,直觉忙活手上的事最要紧。

    「唔嗯……啊……用你的插进来……快点……」

    巫泽远侧著瞧李其徵的那双眼波光潋滟,湿润得都快滴水出来了,再加上低软磁性的呢喃式命令,让李其徵大受刺激,手扶著茎身对准已经无法密合的菊穴,快又狠的一插到底!

    「呃啊啊啊!你!轻一点慢啊啊啊啊……快出去!先出去啦!」

    被插得哀哀叫的人伸手朝後用力的推李其徵的胸膛,他没想到插进来的人这麽粗鲁又著急,他很少有被插得这麽痛的经验。

    事实上,有身体洁癖的他十分挑剔,之前只有过两个性伴侣,而且都是同性的性爱高手,自然不会像李其徵这麽生疏於这种性交。

    李其徵挫折得低声怒吼,可是还是忍著顺著巫泽远,先将家伙给拔出来。

    「干!你又怎麽了!」

    见身前人转身面向他,眼里的水光流到脸上,心里醉死的愧疚被唤醒不少:

    「喂,你很痛?」

    巫泽远朝李其徵的脸扇了记没用啥力的巴掌,瞪著眼睛软著声音骂:

    「你到底有没有……做过?是妓女……才能忍受你这种技术!」

    李其徵听了自尊有点受伤,可是不知道为什麽,望著巫泽远的眼泪,宏亮的嗓门自动低减:

    「以前我干过的……呃……都没人嫌过我,是你比女人还娇贵!」

    「哼,我……我给你用的地方,跟女人那里……不能比?好,那你……滚,去找女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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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初啊亲亲们跟战战有默契的,就知道战战在啊啥

    梦话之< 旷男怨男 >07h(直人攻x女王受)

    07

    巫泽远嘴里虽然呢呢哝哝的赶人,身体却像一条蛇般,朝李其徵靠近并缠上去,两具湿滑的躯体相磨,带起阵阵电流,流窜两人周身!

    「你不是要我去……呃……找女人做吗?」

    李其徵又好气又好笑,他没见过这麽口嫌体正直的人,今天算开了眼界了:

    「那你的手干嘛又……抱住我的脖子?这样我怎麽……怎麽去找?」

    「喂……你……你很没风度耶……」

    那表情一付就是要你让著我,你却不肯的十足委屈:

    「我……我只要今晚要你陪我……过了今晚,随便你去找谁做,都不关我的事……」

    这不是废话中的废话吗?

    谁会对一夜情的对象这麽鸡婆管这麽宽?

    两个连朋友都算不上的人,无谓的占有欲该搁在哪个基准上?

    「你这麽龟毛,我……陪得很辛苦耶。」

    李其徵故意挖苦在他身上不住磨赠的男人,见巫泽远自己抬起一腿缠绕著他的腿,只用一脚金鸡独立,便用双手各抓著一瓣浑圆向外掰开,刻意放慢速度的,再次将硬挺的阴茎刺进巫泽远还很松软的菊穴里……

    「嗯……啊……对……啊啊……喔~~~」

    这次的进程显然让巫泽远很满意,他挺直颈子头向後仰,发出销魂的呻吟。

    李其徵试著深入浅出插拔两三趟,才用力的整根贯入,之前的一插到底只让他觉得插入的地方很紧很热,现在动作放慢了,才发现主动吞吐著他的大家伙这妙处,确实比女人的阴户更会含更会吸,服贴到毫无缝隙的温暖丝绒感,让他爽到因酒醉而略见迟钝的神智更是涣散,逐渐无法自主的,频频粗喘出声……

    一室淫靡,娇吟与低咆合奏,胸贴胸乳对乳尽情摩娑,进攻的人在即将射精的前夕将包容的人压上磁砖猛力迅速的穿刺,包容的人亦神魂颠倒不能自己,甜软的呻吟变成抑住嗓子尖叫,最後,不知是谁的嘴寻著谁的,两个男人到达高潮的呐喊,都让对方吞进肚子里。

    这颗水蜜桃的滋味,竟出乎想像的甜美,这是进攻的人稍微回过神後,第一个跳进脑海的念头。

    「喂……我累死了,你快把我冲乾净……」

    还被压在磁砖上的男人,今晚够呛的了。

    酒醉吐了三次,还要被一个不懂同性做爱的鲁男子折腾,背靠著的磁砖冷得像冰块,也难怪他全身微颤,头枕在鲁男子的肩窝,抬都抬不起来。

    李其徵其实也觉得很累,男人性欲发泄完一般都只想躺平大睡,可是靠在身上的男人被自己操到抖得站不直身子,他只好认命处理善後。

    凭著每周总有一两次给自己老母洗澡的经验,李其徵让巫泽远坐在浴缸边缘,有些条件反射的,不知不觉间,发现自己已经轻车熟路地给巫泽远洗好头洗完澡,正将比起自己有二头肌的手臂,显得有够纤细的胳膊架上肩膀,把几乎已经睡著的男人朝床的方向拖过去。

    一打开浴室门,李其徵就傻眼了。

    数步之遥的床沿,坐著一个西装笔挺,翘著腿抽菸的英俊男人。

    而这个阴沉味很重的男人,正用看不出是怒还是冷的眼神,盯著两个未著片褛的男人看。

    梦话之< 旷男怨男 >08(直人攻x女王受)

    08

    「喂喂,你先醒醒!」

    见那个阴沉男人没有打算开口,也不离开床沿,李其徵摇晃著抓在巫泽远肩头上的那只手掌,想把人叫醒看看眼前到底是怎麽回事。

    巫泽远从舒服的梦乡被摇回残酷的现实,咕哝著不满的声音不知所云,夹杂著李其徵听不懂的语言。

    「你……好吵……」总算吐出一句李其徵听得懂的。

    「你好像有朋友来了耶……我记得刚刚进来有关门,可是他……现在就坐在你床上喔。」

    巫泽远还是迷迷糊糊:「啊?啊。可是我这里只有两个人……有钥匙……」会不会方才开门钥匙没拔,让小偷摸进来了?

    「泽远,是我。」

    床上那尊终於出声了,虽然脸色不豫,声音却很温柔低沉,声线好听得像李其徵母族部落里,那个天主堂爱唱诗歌的神父。

    「……宜闵?」

    李其徵可以清楚查觉身畔紧靠自己搀扶的男人身躯一僵,飞快抬起头望向那尊煞在床上不起来的男人,突如其来的挣扎让李其徵措手不及,巫泽远就这样跌跌撞撞的把自己关回浴室里。

    床上那尊慢条斯理将手上即将燃尽的菸奈熄在脚边的水晶菸灰缸里,菸灰缸中有两根菸尸,足见男人并非才刚进房间,不知刚刚浴室里的情事,他从几时就开始窥听?

    「泽远,你能接受别人,对我而言算是解脱。我走了,钥匙我就放在客厅桌上。往後,你我还是只做朋友吧。」

    西装笔挺的男人走到浴室轻叩门扉,对著门里的男人说出这番话後,在离开房间前莫测高深地将赤裸的李其徵从头看到脚,然後特意盯著李其徵的性徵,无声的以嘴型发出嗤讽,斜高一侧唇角,将不屑的眼神抛给李其徵转头走了。

    妈的,看三小,拎杯的大家伙难道还会比不上你?要不要你也脱裤子来比个高下?

    李其徵真想这样开口冲那个一看就知道很高傲的男人几句--要不是自己可能是浴室里那个懦夫的奸夫嫌疑人的话--那尊可是有钥匙的耶,还有要走前那些话,一听就知道是正主儿,应该是巫泽远的现任男友。

    「喂,那个人走了,你出来啦。」

    李其徵想走了,可是没衣服穿,他不想将沾黏呕吐物的肮脏衣裤穿回身上:

    「你至少要出来找一套能先借我穿回家的衣服……」

    然後,随便你爱躲哪就躲哪,浴室衣橱被窝,电冰箱洗衣机烘碗机,都不关我的事。

    再然後,浴室门开了,一个眼睛鼻子通红挂水的男人扑出来,可怜兮兮搂住自己的脖子不放,抖著声不住要求:

    「陪我陪我陪我陪我陪我……不准走……我好冷……身体冷心里冷手脚冷……」

    哇靠,今晚这份兼职保母的任务,当真不见天亮不到尽头?

    李其徵原想伸手拉下那双手臂坚定想走的立场,可是一与巫泽远那双徬徨无助的视线对上,嘴巴自动违背主人的心意,手也不听大脑的指挥,反抱住怀里身体凉透的男人:

    「你还真是个任性的女王耶。」李其徵没发觉自己出口的语气,潜藏的无奈里夹杂著怜悯与……

    ……一丝丝的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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