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
旷男怨男 作者:战靖
正文 第3节
旷男怨男 作者:战靖
第3节
这篇文看的人应该不少,可是回响却唉
再这样下去,战战要任性,只更自己想写的了
梦话之< 旷男怨男 >09(直人攻x女王受)
09
累极的两个男人相偕上床,眼眶里还有泪光的男人不肯放开攀住的手,随他所兴的男人只得与他头足相抵,相拥而眠。
不带情色的赤裸相依,李其徵的怀抱温暖舒适,安全感十足,让巫泽远放松地越睡越沉。
良好的睡眠品质,对失眠已久的人而言,是梦寐以求的奢侈享受。
直至天色微亮,李其徵才转醒。有些讶异自己身上黏著一头无尾熊,看见巫泽远的脸,昨晚的点点滴滴悉数忆起,他不禁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想赏自己两巴掌,却发现ㄧ只手臂让无尾熊枕到发麻,另ㄧ只手掌被无尾熊捂在他胸口动弹不得。
「呃……」原本想将两手直接抽出就好,但还在沉睡的男人蹙紧的双眉,眼下的青灰,都让李其徵不忍心粗鲁对待他。
轻轻抽出被握著的那手,李其徵正以不自觉的小心温柔,缓慢地小心翼翼地推开趴住自己大半身正在好眠的无尾熊,然後拉出那只发麻得快残废的手,头重脚轻的掀被下床,忍著宿醉的晕眩失衡感,去翻脏裤子拿手机看时间。
「靠……竟然超过六点半了……来不及回家换衣服开车了……」
发现已经赶不及七点整上工,李其徵正想打电话跟合夥人说自己晚点再开私车去南投工地会合,要他先领师傅们过去,这时床上的男人突然坐起上身,眼睛连睁都没睁开的,就慵懒出声问:
「宜闵……你去哪……要上班了吗?」
宜闵?是谁?李其徵搜寻手机电话簿的手指停下ㄧ响,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
「宜闵,啊嗯……几点了?」
还没完全睡醒的男人打了个呵欠又问,音色跟李其徵昨晚记忆里的不太相同,比较低磁,口条也很清晰,就跟之前在工地上听见他批评老师傅们的手艺时差不多。
「六点四十二分。」李其徵在继续搜寻电话的同时,顺口给了回答。
「嗯?你是谁?!」
爱困的男人双眼倏地大睁,慵懒亲腻的神情顿时像川剧变脸,ㄧ张带著警戒疏离的面具在转瞬间已经贴妥上脸:
「你为什麽在我房里?你是怎麽进来的?」
「喂,你完全不记得昨晚发生啥事了吗?」
要是敢答他酒後失忆,李其徵有八成是不太相信的。
推说喝醉酒就不记得自己干的事说的话,会喝酒的人都知道是藉口。除非是当时大脑醉死了,人完全被放倒,否则,在还有行动能力还能交谈的这个等级这般程度,除了枝微末节,大部分应该都能靠自己醉醒之後回朔想起。
「……你……是昨晚送我回来的那个……乡崇建设的员工?」
巫泽远边想边问,赤著身下床走向衣橱,打开後随手ㄧ挑,往李其徵扔去ㄧ套休閒服:
「这套你将就穿,出去请帮我带上房间门,客厅纱门跟大门。」见李其徵拿眼紧紧盯著自己,巫泽远想了几秒才又说:「昨晚谢谢你。」
然後,随便套了件长棉t恤,穿上下身内著,巫泽远面无表情的将一套由送洗归还袋罩住,有衬衫外套外裤撑在同一个衣架上的西装甩过好几步距离甩上了床。
再然後,对个站在浴室门前,视线全在自己身上的大活人视若无睹地擦身而过,巫泽远走进浴室开始刷牙洗脸,推起马桶盖与座垫,当著李其徵的面将门关上。
从将醒未醒到现在,李其徵有没有回话,有什麽反应,对巫泽远看来完完全全没有差别。
从他打发李其徵的方式来看,很纯粹的,完完全全是对待一个陌生的一夜情对象的方式。
可是李其徵也不懂为什麽,看见巫泽远早上这种冰死人的态度,他就是忍不住想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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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是清醒时清冷自恃,醉酒时霸道黏人的小受,
失恋後跟著被前男友”捉奸”的奸夫,让奸夫疗愈情伤的故事~~~~~~~~
不过,似乎并不让有些亲亲待见,更了也说今日还未更
看见票数跟点击的惨澹,意外激发了战战的恶趣味,
今日明日後日青山自在停更,战战要把阉将一口气写完~~~~~~~~~~~
梦话之< 旷男怨男 >10h(直人攻x女王受)
010
走到床边,将手机放上床头柜,李其徵决定要好好教训一下浴室里的那头白眼狼。
「有事?」
听见外面的人用力擂门,坐在马桶上弯腰抱住头,为自己昨晚的饥不择食正在懊悔的巫泽远原来想置之不理的,可撞门的声响实在太大了,他不想因门外之人一大清早就这样扰人清眠的举动,被社区管委会至电关切。
见巫泽远面带不耐,只开一小缝门探出半张脸问他,李其徵肝火更旺了,双臂奋力一推就将门整个推开,门里的人也被自己的蛮力推得退到浴缸旁!
「喂!你想做什麽!唔……」话还没问完,嘴就被强硬堵住了。
靠!问我想干嘛?哼哼,我要讨债,讨昨晚的看护费加夜渡资!
巫泽远使尽全力想挣开一进门就抓住自己双手,将自己压上墙强吻的大块头,却发现这人的臂力异常强健,动作也很快,连双脚都被他的髋部强制大张,他的腿分别勾拐著自己的腿,不让自己有机会用脚踹开他,整个硬梆梆的下身,紧紧贴著自己一样的部位!
巫泽远自认是个文明人,可现在被野兽野蛮攻击中,他顾不得形象,只能用唯一还自由的牙齿当武器,把李其徵的下唇咬破!
被咬的人怒声大吼:
「是你昨晚死活不让我走的,可不是我厚脸皮赖到天亮!」
还好李其徵反应够快,一发现对方下颚有动作,立即将舔遍牙膏芳香的舌头缩回,否则现在可能连话都没法好好说了。
咬人的人不惶多让:
「我不是给你衣服了吗?难不成你兼职在卖,要我付钱?」
侧头吐出嘴里的血,眼尾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睁得奇大,眸子里怒气并射如刃,满是刻意要让对方查觉的不欢迎与鄙夷。
「干!你这狗眼看人低的势利眼,今天我没让你吃顿苦头,你学不会感恩这两个字要怎麽写!」
李其徵说到做到,甚至故意屈辱巫泽远,没将他的底裤脱下就用手指侵犯他,清醒的巫泽远从头到尾一声未吭,只疼得嘶嘶吸气,拿写著痛楚的清澈双眼不住控诉李其徵的暴行。
「……你!呃……!出去!先拔出去!我床头柜……第一个抽屉有……保险套!要做去拿!」
被两个乾涩的指头草草做过扩张的後庭,一下子就塞进尺寸比之前的男友要大不少的家伙,疼到巫泽远的肠子都要抽筋了!
他一向洁身自爱,从来没有让人不带套就插进来,现在这人竟敢让他蒙上罹患性病的风险,他觉得自己快要气到脑中风了!
「嘿嘿,你现在才在意,不觉太晚吗?」
李其徵使坏的,在甬道还这麽乾涩时,第二下就将自己尽根没入,虽然这样做他自己也很痛,可对从小到大拿拳头替自己争取权益的人来说,只要将人打趴,自己挥出去的手就算血流不止,也绝对值回票价!
「你……什麽意思!」
撕裂与刺穿的双重剧痛,让巫泽远人中冒冷汗,泪水反射性的溢流出眼角。
「昨晚你勾引我的时候,那回就没戴了,现在才提醒我,不觉多此一举?」
梦话之< 旷男怨男 >11h(直人攻x女王受)
011
一向很注重形象的巫大设计师听李其徵这样一说,再也管不住连日来极度沮丧的不稳情绪,西班牙语混著美语的有色咒骂,断断续续的从他咬紧的牙关奋力挤出!
「anda…… oli !」(去……死吧!大白目!)
鸭子听雷的李其徵光看巫泽远的表情也能猜到他在骂他,腰下顶撞的力道更强了。
「……olesto!」(不上道天王!)
「喂,你是嫌我不够用力吗?」
李其徵乾脆放开禁锢巫泽远双手的那手,两只手用力往巫泽远的两侧腰际抓紧固定,让冲击的力道,由承受的柔软肉穴全部承受。
「……asshole!……scubag!sha……on you……」
没得退开无法缓冲的强烈攻击,让巫泽远痛到大脑无法运作,不再咒骂的他泪水成串的掉,闭起眼睛开始哽声啜泣……
靠,哭啥屁,拎杯也很痛的好不好,要不是你太嚣张,我干嘛要干得这麽痛苦?!
李其徵在心里骂骂咧咧,可是被自己捅到哭的跩娘炮看起来惨兮兮到一个不行,茂密的眼睫扑扑狂颤,牙齿喀喀作响的声音就在耳边,他不自觉又逐渐心软了。
「喂,你别哭了,哭得我很烦耶。」
李其徵先停下律动,抬起一手勾起食指,用指背轻轻揩拭巫泽远的泪痕,却发现泪水泛滥成灾,多到连连揩了好几次,也弄不乾那张五官贵气的脸庞:
「乖啦,我不会再这麽用力了,你再哭眼睛会很肿,等下怎麽去上班?」
「你出去!」巫泽远一缓过气来,旋即捏拳死命搥著李其徵的肩膀与背部!
「喂!你别不识好歹喔!别逼我再像刚刚那样处罚你!」
妈的,果然还是个男人,那手劲大概会让李其徵被搥的地方瘀青至少三五天。
「那……我的背……又冷又痛,我要去床上!」
巫泽远听见李其徵的威胁,没有五秒钟便识相的停手,他又不是傻子不懂後怕,既然这遭逃不掉,他尽量让自己好过些总可以了吧?
这个要求不超过,李其徵想也不想便点了点头,正想从巫泽远体内退出,要他自己爬上床再继续做,谁知一松开对那两只修长美腿的牵制,那双腿竟然自己缠上他的腰。
「你抱我上床!」一样是霸道的命令,可是昨晚的软言呢喃,比起现在的凉声冷语,要招人疼太多了。
「你口气实在有够差,我又不想放过你了!」李其徵双手捧在巫泽远臀下,用七成的腰力直出直入戳刺了十几下,巫泽远停住没有几秒的眼泪,再次又给疼了出来。
「你!」巫泽远眨掉模糊视线的雾气,忍著想咬住李其徵的肩头,将肉咬一口下来的冲动:「请,抱我去床上。谢谢。」
虽然口气不能算好,可是没有忘了说出请这个字,李其徵便不再苛求,保持握紧两团圆挺的姿势,健步大跨的将人捧著抛上床压上去,没有废话地继续干未完的性事。
「嗯……你……挺进来後慢一点退……」
「唔!啊……刚刚那下……碰到了……」
「继续啊……对……就是那里啊嗯……」
李其徵很卖力的边爽边想,他现在好像是驾训班的学员,这个张著大腿越来越享受他的服务的男人,聒噪得像指导倒车入库的尽责讲师。
梦话之< 旷男怨男 >12h(直人攻x女王受)
012
天气很凉,晨温很低,床上的两个男人却纠缠出一身热汗。
抓到取悦身下男人的诀窍後,有几个月没有做爱的男人讨债讨得很凶,原本还有馀裕能说几句话的巫泽远被要到四肢无力,神智不清,连呻吟都沙哑破碎。
从面对面到後背式,在射过两次後,侧躺著一腿让进攻的野兽挂在肘上,後庭被戳得快肠穿肚破的坏脾气女王终於忍无可忍的伸长乏力的手,推了还性致勃勃的野兽两下。
「干嘛?你嫌不够?」
野兽光看女王那疲惫中有忿怼的眼神就知道他受不住了,可就是忍不住连口头上也想欺负一番:
「我只要先射过一次,再来这回撑个二三十分钟没问题,你想怎样尽管吩咐,我绝对无条件配合!」
女王自醒来後可是滴水未进就被压著做,早就渴得累得发不出声音,喉咙活似塞满沙土乾涩无比,眼看野兽跟自己的代沟这般深,不禁大感挫折,聚集仅剩的气力在两腿,往李其徵身上踢蹬。
「好啦好啦,你别生气,乖嘛,我快好了喔。」
这话本身安抚成分没问题,有问题的是说出口的人那戏谑的态度。
巫泽远气到眼前发黑,他暗道不妙,空腹进行激烈运动再加上起伏太大的情绪,诱发他的低血压症状比平时晨间要严重好几倍,恐怕会被折腾到晕阙了……
才刚想到这里,坏脾气女王果然扛不住,手脚一软眼一闭脖子一垂,让野兽给操到昏过去了。
「喂!你怎麽了?!」
李其徵查觉刚刚还想踢开自己的腿失力不动,连忙将大老二插到最深,倾前伸手去扳巫泽远的脸。
「靠北,这样就被我ko了喔?有够肉脚。」
不过就是作个爱,也不用他出力上家伙,这样也会体力不济做到昏倒?他真是败给他了。
「你还好吧?喂?醒一醒!」
手掌探向汗涔涔的额际,发现那全是冷汗,额头凉得不像话,半闭的眼帘可见瞳仁偏上飘,嘴唇也没有血色。
「巫……泽远,你原来就生病了是吗?」
顾不得还在充血的下半身,李其徵将分身抽离迅速跳下床,光著身体冲出房去找饮水机。
结果,这不算小的公寓里有咖啡机有大烤箱有微波炉,找遍厨房客厅,就是没有饮水机。
李其徵没办法,又怕人持续盗汗昏迷到休克,只好从冰箱拿出矿泉水,回到房里喂病人。
他将水先含进口腔,等水变温了再渡给巫泽远,就这样喂了一千cc瓶装的过大半,人总算睁开眼了。
「……你去厨房……冰箱,拿巧克力给我……如果没了,就从瓦斯炉上面的……柜子,拿密封罐……有贴sugar 标签那个……」
「休啥?」巫泽远声音又低又弱,断断续续有气无力的,李其徵听不清他说的那个英文字。
「sugar。s,u,g,a,r。糖。s开头那罐。」
巫泽远没有力气骂人了,耐著性子,慢慢将sugar的字母一个个拆开,边说给李其徵听,边在心里鄙视昨晚的自己。
巫泽远,你真是够了,竟然饥渴到老虎老鼠傻傻分不清楚,要找个能凑合的床伴也该稍微挑一下,难道你真的跌价跌到连文盲也能摸上你的床了吗?
梦话之< 旷男怨男 >13(直人攻x女王受)
013
李其徵喔地一声,不顾自己还光著屁股晃著家伙,将被子给巫泽远从脖子到脚趾盖密实了,赤条条又朝厨房跑,低於摄氏二十度的湿冬室温对他而言,显然透不过皮粗肉厚,传导到脑神经提醒著衣御寒。
「喂……你……」
巫泽远正想要李其徵去衣橱拿件他的睡袍穿,人已经跑出房门了。
巫泽远轻轻叹了声,心想果然,无论春夏秋冬,刮风下雨,野兽就是野兽,没有穿衣服的自觉……
「是这个?」
不出两分钟,高头大马腿长手快的野兽折回床边,将铝箔纸包著的成片巧克力与密封罐递给他,腋下还夹了一瓶家庭号的鲜奶。
「……谢谢。先生贵姓?」
床都上两回了,女王有些良心发现,不好意思再将眼前这头显然挺会照顾人的野兽当陌生人。
正朝喉咙悬空灌鲜奶的李其徵喷了。
还好他面朝的,是床的相反方向。
还好这种不碰嘴的牛饮方式他习以为常,不然要岔气哽死当场了。
「喂,你这样很不卫生,牛奶渍要擦很多次才不会黏脚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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