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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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旷男怨男 作者:战靖

    正文 第10节

    旷男怨男 作者:战靖

    第10节

    见身下人一副就要这样睡过去,却还不忘抱怨的模样,李其徵只得强打起精神坐起身,准备伺候好他的女王舒服後,再抱著人好好睡上一觉。

    「……喔。」虽然应声了,人却连指头都再没动分毫。

    「嫌难受的是你,赖皮不想动的也是你,你到底洗不洗?」

    「……你不是很爱抱吗?我现在不想走,你抱我。」

    女王居然撒起娇来了,虽然是命令的语气,可是李其徵敢确定巫泽远就是在撒娇。

    「我没油没动力了,你要给我加点油水我才抱得动。」

    好,要比谁比较会撒娇咩?来啊,谁怕谁?

    「我还剩哪能让你揩油的?不是都被你吃乾抹净了?」

    「你先给我唱首情歌,我就有力气了。」

    「……我唱歌五音不全,没有你唱得好。」

    「你听过我唱歌?哪里?几时?」

    「……你手机的铃声啊。那不是录下来的合唱吗?有个音色一听就知道是你。」

    「嘿嘿嘿,亲爱的好厉害,竟然听得出来,那时在露天快炒店录的时候一直有车声干扰,洗掉好几次才录到这遍满意的耶。」

    提及这事,李其徵不禁意气风发,眉飞色舞,脸色一下子亮了起来:

    「那天我们球队打下一个有供应奖杯跟一小笔奖金的冠军,大家都爽到翻掉,整个晚上庆功都在吃饭喝酒唱歌,还有人当众跟女朋友玩亲亲的咧。那时要是认识你就好了,我也能够带你去……」

    一起去分享我喜悦的每一刻,共渡人生中最惬意的快乐时光!

    听见李其徵兴冲冲的提及自己的圈子,还毫不避讳的说要带自己参与,巫泽远忍不住打起精神睁亮眼,想看清这人是说真的还是说假的。

    「如果有下次,你真要带我去?」

    「是啊。只要你不嫌弃都是一群粗鲁的劳工朋友就好。」

    「那……你想怎麽介绍我?」

    第一任男友跟他的同时还有一个要断未断的女友,自然从不带他去认识他的朋友。第二任男友不是没带过他出入他的社交圈,不过次数不多,也避免与他肢体接触,外人看来两人的关系是普通交情。就不知道这头野兽,会怎麽界定他在他身旁的地位?

    「当然是我家亲爱的啊。现在这时代,同志满街趴趴走,球队里都有一对哩,我也没看见有谁因此对他们指指点点的啊?还是说泽远……其实你介意?」

    李其徵的眼神直率又坦诚,此时正挂著问号陪著小心的徵询著自己,巫泽远被其中的深邃与专注勾住心神,忍不住心跳乱了两拍,比第一回听见心仪的人跟自己告白还要心悸。

    「你这口气,活像在跟我求婚似的。」巫泽远由衷地轻笑出声:「喂,你对我真的那麽认真?」

    「废话,我都能把公事上的手机拿给你应急,你还能算外人吗?那只电话可是价值连城,里头有多少主顾客的私下联络号码你可知啊?老板娘?」

    「去你的老板娘,难不成你以老板自居?」

    「我是啊,真的啦,你别拍我脸,我没说谎,虽然我上面还有一个大股东,可是我确实也是老板,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那个大股东陈哥!」

    「……就算你是,也跟我没关系。我不是老板娘。」

    「好啦好啦,老板让给你做,我做老板娘,行没?」

    两人在床上斗嘴,手来脚来的打闹了好一会儿,野兽招架不住女王的伶牙俐齿与细致肤触,忍不住又将女王亲得天昏地暗,上下其手一阵好摸,直摸得两根炮管又硬梆梆靠在一起厮磨,不敢再想入体冲刺的野兽认命的拿手圈住彼此好生伺候,直捣弄了十来分钟才让彼此再次舒畅的软下。

    「泽远,别睡,我们真的要洗一下比较好,床单也该换件新的。」李其徵这次弄得两人的小腹跟床单都溅上湿浊点点,枉费女王有经验的一开始就拿出保险套,这防范措施没有另一方配合,果然都是白搭。

    「我累到脱力了……该怎样你作主,我不行了……」女王难得将主控权交出,没啥力气的单手搭住野兽的颈後,整个脸埋在野兽的胸前,连话都说在嘴里,显得语意模糊。

    可女王的神智却比他外在表现的还要清明。他不想动的最大原因,是因为他想沉浸在深深被爱的幸福感里,但愿长睡不愿醒。

    原来,自己也有这种腻在蜜罐里的机会?巫泽远以前一直都以为自己是男人,不需要谁来对自己甜言蜜语。可现在真遇上了,却发现自己其实很喜欢这种感觉,完全没有抵抗力……

    (052鲜币)梦话之< 旷男怨男 >31 第一部完结

    031

    野兽认命的把软绵绵紧偎著自己的女王避开伤手的抱起下了床,抱到浴缸里让女王背靠著仰面而坐,拿起莲蓬头想了想又放下,将浴缸的塞子塞住排水口,在洗脸台调出热水才打开浴缸的水龙头进温水,避免他的女王被冷到烫到。

    「泽远等我一下,我去拿塑胶袋。」

    还来不及问做啥用,人已经去而复返,从厨房冰箱旁的架子拿了他今晚提青菜来的超商白厚袋,还有清洁阿姨帮他收著以应不时之需,他却从来用不上的橡皮圈。

    「我用塑胶袋套住伤手,这样就能防水啦。」

    野兽拿过来时已经用刀将塑胶袋的封底割开,所以套住巫泽远伤手的工程只花了几十秒,先在手上包条乾毛巾以防橡皮筋直接勒伤皮肤血管,袋子穿手套上,两端都略紧的扎上条橡皮筋,就大功告成。

    「……好丑。」女王嘴里虽然抱怨,可是野兽对他的体贴实在没话讲。这样的男人满难得的,长得也很帅,他那个老婆为何会选择别人背叛他?

    「喂,又没有要你包成这样去街上逛,方便就好,管它丑不丑?」野兽看见女王孩子气的皱鼻,大咧著嘴伸手便去拧:「你喔,比女人还爱美,还注重形象耶。」

    女王抬起完好的那手去拍野兽凌虐他高鼻的爪子:「你想捏歪我的鼻子吗?」

    野兽不以为杵笑著放手,从毛巾架上随便拉下一条毛巾打湿,将沐浴乳挤上搓揉起泡,开始替他的女王洗澡。

    女王本来想提醒他,毛巾架上的四条毛巾各有司职,包在伤手上那条是刮完胡子洗脸用的,现在这条是擦发用的,那条白的才是沐浴用的,那条蓝色是前一个住在这里的男人的,可以打下来当抹布……可是他不想因为罗嗦这种小事让野兽觉得他难搞,破坏了今晚难得的大好气氛,是以他要自己先不提这些,等两人若是将来频繁来往了,再提这些规矩。

    野兽很快的就将女王全身都用毛巾擦洗过一遍,女王问他是否常常替前几任洗澡,才会显得这样熟手,野兽哪敢让他误会,连忙解释这经验的累积,都是洗中风的母亲洗出来的。

    女王听了抿唇而笑,忍不住称赞他是个孝子,野兽虽然嘴里说哪里这是应该的,可难掩好心情的他还是得意地哼起歌来了。正当他打开洗手台的水龙头搓净毛巾上的皂液时,女王总算听出他随口哼唱的歌曲是哪首。

    虽然巫泽远的台湾话讲得结结巴巴,听却是没问题的。尤其野兽现在唱这首当时可是红遍大街小巷,巫泽远还是学生时就听过无数次,自然对这首俗俚到不行的台语歌旋律一点也不陌生。

    「喂,你唱这首煞到你是什麽意思?想暗示我什麽?」巫泽远啼笑皆非的掬水泼人:「莫非你把我当成小姐在把?」

    「嘿嘿嘿,你怎麽知道?」转头看见女王好像瞪他瞪得挺认真的,野兽咧嘴一笑:「别生气嘛,虽然我知道你是男的啦,可是我追求你的心意就跟追老婆一样认真喔,这跟性别没关系,心意比较重要啦。」

    女王今晚的心情非常良好,听了野兽这种不黑不白不是不非的解释也不真的不悦,只是斜昵著眼,突然开口要求:

    「喂,你把这首歌从头好好唱一遍给我听,然後用国语翻译一次。」

    「啊?你听不懂这首歌吗?」

    「要你翻就翻,废话那麽多做什麽。」女王抬高一脚踹了野兽翘且圆的臀肉,觉得触感良好,忍不住多踹两下。

    「喂喂,你踢上瘾啦?」野兽将女王的脚踝捉住一拖,登时让女王鼻临水面:「这点一定要教训你不能再犯,要是姑息,难保下次你不是踢我前面,那可是让你爽死的宝贝,一点伤都受不得哩!」

    看见女王用单手撑著浴缸底,挣扎著要让自己的嘴离水好回话,眼神带笑里头不见愠意火气,可见他对自己这样的玩笑举动不排斥,野兽有些受不了今晚这个好脾气女王散发的的魅力,放开那只白皙的脚踝跳进浴缸,将人抱上大腿背靠著胸膛大声唱了起来。

    「呵呵呵,小声点啦,会吵到隔壁。」

    虽然李其徵的声线醇厚音准不差,咬字清晰,唱得不输给原唱,让女王听歌词听得忍俊不已,十分具有娱乐效果,可是夜毕竟有些深了,左邻右舍的观感还是需要照顾一下。

    「我袂来对你空嘴薄舌,我现在所有陇总给你,没性地啦没性地啦,要安怎样陇没关系……」

    (「我不会对你空口白话,我现在所有都能给你,没个性啦没个性啦,要怎样都没关系……」)

    李其徵依照怀里男人的要求将声量减半。巫泽远唇角带笑微侧著头,将耳朵贴在隆隆的胸腔听著,当李其徵唱自己窜改的部分唱到第二回时,女王忍不住笑出声来,拿完好的那手去捏野兽的鼻子:

    「喂,你是故意改的吗?小姐都唱成先生。」

    「当然。因为对象的不同,要懂得变通嘛。」

    李其徵将女王的手拉下来,故意皱起鼻梁做凶恶状:「咦?你都听得懂?那还要我翻译干嘛?」

    「……我只有简单的一些词句听得懂,太艰深的用法都不行。」女王继续装傻,眨著无辜的眼。

    其实,他就是想听听这人翻的内容里,夹杂几分给自己的情意的那种感觉。

    「喔。嗯……水有点凉了,我们先起来回床上窝在棉被里,我再唱翻译版给你听。」想到要唱成国语,野兽居然有些羞红了耳廓。

    女王见状脸上微笑加大,都快掩不住捉狭的轻微恶意:「你要唱慢点多唱几遍喔,我以前都不觉得这首歌好听,原来是唱的人不对。你可以自封五百五了。」

    「你再说我就不翻不唱了。」李其徵可算是枚生意人,巫泽远的捉弄他岂会猜不出,他是让著他。

    结果上床唱著唱著,两人又温存起来。女王红著眼角哼著黏腻的鼻音,面对面骑在野兽身上胸贴著胸厮磨,舔著野兽耳垂要他轻轻插入慢慢的做,野兽鼻喷热息尽量照办,这回总算宾主尽欢,女王事後没再嚷著手疼,几乎在高潮後旋即昏睡过去,野兽只得再次认命的起来处理善後,去浴室拧热毛巾来擦掉女王腿腹上属於他自己的白浊,打开双腿用枕头垫高腰部拿毛巾接著,慢慢将不属於身体主人的白浊一指一指地抅挖出来。

    伺候完女王後,白天上工晚上做攻的野兽去客厅将手机拿进房。看著手机上显示的01:21 a,李其徵不禁撇嘴苦笑,将手机放在他这侧的床头,看见女王仰面正躺睡得深沉,也就放弃搂著他睡的原意,上床躺下肩贴著女王完好这手的肩,赶赴梦乡继续追他的女王去。

    ---第一部完结

    将李其徵唱的版本(她都改成他,你都改成你)放上来

    煞到你

    作词:伍佰 作曲:(吴俊霖)伍佰 演唱:伍佰 & a be

    袂後悔啦袂後悔啦 这次绝对袂後悔

    婀娜的身躯风情美丽

    温柔的头毛随风在飞

    哎哟喂啊哎哟喂啊 鼻甲我心花开

    归个心变甲荒荒废废

    一个人完全有魂无体

    没人格啦没人格啦 我是失去了控制

    煞到你 煞到你

    没问题啦没问题啦 这次绝对没问题

    神秘的声音说话桑势

    迷人的笑容皮肉幼白

    哎哟喂啊哎哟喂啊 眼到我心花开

    我袂来对你空嘴薄舌

    我现在所有陇总给你

    没性地啦没性地啦 要安怎样陇没关系

    煞到你 煞到你

    做水灾啦做水灾啦 我的感情大风台

    跟著你脚步风雨边来

    看著你走路心脾开怀

    哎哟喂啊哎哟喂啊 行到我心花开

    头前的先生要去佗位

    你慢慢走我马上来去

    稍等一下稍等一下 全世界只爱你一个

    煞到你 煞到你 煞到你 煞到你

    煞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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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求而生的後续[第二部:相爱]将在入v之後上架

    (032鲜币)旷男怨男ii 032吃啥补啥,肾虚需要吃?(h)

    032

    大年初三一大清早,寒流将至的如毛细雨打在李其徵房间窗户外头的采光罩上,淅淅沥沥地直作响。

    「老婆,忍一下,我还想再久一点。」

    明知道巫泽远还不太能接受自己喊他老婆,可是,能光明正大地带回家,在自己的床上做到尽兴的对象,在李其徵的观念里,不是老婆是什麽?

    「啊……随便,随便你要多久,先放手让我射就对了……」

    因为情欲的挟持,声线本来就偏中性的巫泽远闷在嗓子里的呻吟已经媚得雌雄难辨,秀气的脸庞除去那些微青的胡根,连寻常女人都没有他的五官标致:

    「嗯~~~哈~~~你不要这麽用力一直在那里磨,太刺激了,我嗯嗯嗯,受不了啊……」

    两个都坐著的男人,粗旷的那个背靠著床头,纤瘦的那个背贴著粗旷的那个胸膛坐在他怀里,下体的後庭,插著搂住他的男人跨下那柄极有份量的肉刃。

    「我已经把速度放得很慢了耶,再不能整个都插进去搅,老婆你说,要我怎麽能过到瘾爽到射?」

    李其徵一手抱在巫泽远的腰际将他固定住,尽量不让他被自己上顶的力道顶得受伤的那手又痛得受不了,一手握著巫泽远的男根捋动把玩著,见心爱的老婆受不了他专攻他敏感的那条腺体,软著声音求他先让他解放,更是玩心大起的以大拇指将马眼按得更紧,不让被他顶得浑身酥软的男人先他一步解放。

    「再叫我老婆,等下我就砍死呃,啊,嗯~你这没良心的嗯~啊~到底整我整够了没,别再磨了啊~」

    快感堆积到难以忍受的高度,天生有做爱天赋的粗鲁男人技巧与日俱进,体力也是寻常男人望尘莫及的强悍,巫泽远连著这些天只要李其徵想要,无时无刻都担任著协助野兽泄火的对象,於是後庭被塞著异物的撑胀感,与直肠被磨伤的火辣感,就再也没有机会消失过。

    「老婆,老婆,我就喜欢这样边叫边干,感觉特别爽。」

    李其徵开始觉得两胁发热,知道自己快要高潮了,将巫泽远的腰再搂得更紧一点,他将上顶的速度加快,力道稍微加重,卖力地把自己的分身送进巫泽远甬道所能到达的最里面:

    「泽远也爱我吧?跟我爱爱的时候,你就不要再计较这个了,只要专心的享受我的服务就好。」

    「谁爱你?鬼才呃啊,爱你!啊啊啊~」

    被李其徵最後的冲刺撞击得连话都讲不清楚的巫泽远被迫憋太久了,精液逐渐逆流,阴茎胀痛到不行,心跳紊乱脑子发晕眼前发黑,感觉像是快死了!

    「老婆你怎麽了?晕了吗?」

    李其徵射得极为爽快,从高潮略微回过神来,就发现巫泽远将头垂靠在他的颈窝,浑身软棉棉地瘫在他怀里。

    唉,这个老婆真是有够虚,每天早上都低血压,陪他不过是做个一两次就老是晕过去,看来需要多花点心思帮他好好调养,给他补一补身子骨了。

    把已经疲软,自动滑出巫泽远体外大半的性器整个撤出,李其徵将心爱的老婆平放在床,动作缓慢且小心翼翼,深怕一个粗手笨脚,就要挤压到巫泽远断过未愈的左手,将他活活给痛醒。

    「泽远,嘴巴张开,吃颗方糖。」因为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李其徵很懂得变通的在昨天早晨,就把一盒方糖留在床头柜的抽屉里。

    被轻轻拍著脸颊的秀气男人有气无力地半启双唇,幅度刚好是一颗方糖能投入的大小。

    「有没有好一点了?」李其徵不再拍巫泽远的脸,改为轻轻抚摸著他的眼耳鼻唇,「这次想喝什麽热的,我去弄?」

    巫泽远等到嘴里的糖块全都溶化在唾液里吞下腹中,这才厌厌的出声:

    「还晕,还要一颗。」

    李其徵的效率很高,巫泽远的嘴型还停在颗这个字,糖就到嘴边了。

    「腻死了,我要喝咸的。」

    除非低血压让他晕阙,否则巫泽远不爱吃甜的。

    「昨晚的人蔘鸡汤行不行?我去加热装一碗,给你拿进来?」

    「不要,我要不油的。」

    「那,泡一包海鲜麦片?」

    「不要,那个我上班的时候常常喝,现在是过年期间,我放假,不要喝会让我想起工作压力的。」

    李其徵心里喊苦,巫泽远从前天早上被他做晕过去,从此连续这几个早上光问他想吃什麽,就开始拿乔每次都要问很久:

    「不然这样好了,看你想吃我的哪只手哪只脚,我剁了给你煮成汤,这总行了吧?」

    「真的?你真的肯让我挑?」巫泽远一脸挑剔的不相信,「不是说吃什麽补什麽吗?这几天我给你搞到肾虚,需要喝什麽汤来补,你自己看著办好了。」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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