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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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旷男怨男 作者:战靖

    正文 第11节

    旷男怨男 作者:战靖

    第11节

    (054鲜币)旷男怨男ii 033请替他保密,拜托了

    033

    野兽当然知道他家女王意指的,无非是他的整付家俬,心想你就嘴上说说发泄发泄而已,要是真的割下来炖人鞭汤,恐怕咱们的性福没了,第一个哭的就是你。

    「现在是过年期间,菜市场没有开,而且我没这方面的问题,所以家里没有能补肾壮阳的食材。」

    李其徵故意不躲巫泽远踹过来的那条腿,还捉住了往外一张,直著两根手指去摸那还红艳艳,穴口有些外翻的後庭:

    「好软喔,真像一张嘟著的小嘴。」被这张小嘴含著,真的很销魂。

    「你忘记把保险套剥下来了。」

    看见野兽色眯眯的摸著自己方才承受他激情的地方,巫泽远下意识地望向他跨下,然後发现了两件事。

    「还有,别想再来一次,今天不是你的合夥人要来吗?给我留点力气撑场面,不要害我整天走路都怪怪的。」

    抬高那条又直又长的美腿,凑嘴在膝盖窝响吻了两下,李其徵这才有些恋恋不舍将腿的搁放在床,缩回摸著巫泽远穴口的那手剥掉套子。

    「好浪费哦,套子不便宜,只用一次真可惜。」

    「本来就只能用一次,有什麽好可惜?」这脚亲过了,换另一条腿踹,「不说不气,你每次都一个套子用到精液装不下才换新的,这样很容易外漏,你不知道吗?」

    「外漏有啥关系老婆,你又不会怀孕,别那麽讲究嘛。」

    俐落地捉住再踹过来的另一条美腿,李其徵一视同仁的也给亲了,还在小腿肚多啃了一个浅浅的牙印:

    「再说漏了,我也会替你清理的啊,没啥好烦恼的。」

    不是清理的问题,人总是要懂得保护自己,不要让自己暴露在染病的风险里。

    不过,这几天一直绕著这问题打转,巫泽远已经懒得再跟李其徵争执这个,反正他跟自己一样,在性生活这方面都不滥交,他又向来对自己诚心相待,认识到今天为止还没有说谎的纪录,也就对他放宽限制,姑且信之好了。

    野兽的固执逻辑,出乎意料的单纯专一,有著另类的传统思维,他开始学著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会有这样的领悟,都要拜这几天的深刻“体会”所赐。

    「老婆,咱们还是喝鸡汤吧,没有热来吃完,倒给馊水桶喂猪,实在很浪费。」

    「在人前再叫我老婆,你就死定了。」野兽太难沟通了,让女王不得不妥协的事情,不止有使用套子这件事。

    野兽咧开一口白牙,「老婆,你这样瞪我,好可爱。」

    「可爱个头啦。」其实巫泽远并不算很难养,刚刚只是想刁难李其徵的,他撒娇的对李其徵伸长一手,示意他将他拉起来,「早餐只有鸡汤?」

    「我再下个面拌进汤里,怎麽样?」

    将巫泽远拉成坐著,李其徵把昨晚亲手从巫泽远身上剥掉的衣物替手伤不方便的老婆一件件穿上,末了还从自己柜子拿出一双没穿过的厚袜给他套上。

    寒流接二连三的来,气候又湿又冷,这单薄的身子不穿暖一点,感冒了他可舍不得。

    「我想吃荷包蛋。」

    看李其徵小心又熟练的把他的伤手从三角巾里拿出来,先後帮他穿上内衣线衫与毛线衣,巫泽远的眼里笑意盈盈。

    「这有啥问题。」衣服穿好,李其徵轻轻的又将巫泽远的伤手挪回垂挂在漂亮脖子上的三角巾里,「昨晚洗的高丽菜还有,我给你烫一盘?」

    「嗯。」站在床边手扶著李其徵的肩膀,让他给他穿裤子,「你卤的卤肉汤很香,菜烫好我要加那个卤汁。」

    「是谁说早上不想吃那麽油腻的?」李其徵的取笑,果然遭到老婆在背上的一记狠捏,不过他皮粗肉厚,不觉得有多痛。

    「你不是想将我养肥到80公斤吗?怎麽,我替那些猪帮你把剩菜吃光,这种不浪费的苦差事我以前可是不做的,你还不满意?」

    「哪敢啊,我不过是说说,你不要这麽容易生气嘛。」

    又是一拧,这次在腋下的嫩肉,李其徵嘿嘿笑著,在将上衣塞进长裤前先撩开衣摆,给巫泽远的肚脐两侧都各吮出两颗草莓:

    「你捏我两下,我种两颗草莓,扯平了哈,你要是再捏,我就种你脖子上喔。」

    「你要是不介意那个陈哥看见,尽管种。」

    於是,稍後,当来串门子的陈敬丰看见来开门的不是李其徵,而是脖子上红痕点点的白手套大巫师,不仅手上礼盒咚的一声落地不说,还口吃得连话都讲不好了。

    「你,你是,是那个巫,巫,呃,室内设计师巫先生?」啊谁来给他开解一下,白手套大巫师怎麽会在阿徵这里?

    「是陈哥吧?请进,请穿鞋,你的鞋子放那里就好,我来收。」巫泽远俨然一付主人姿态,更让陈敬丰傻眼,「其徵正跟外籍看护帮他妈妈灌食抽痰按摩,你请这边坐,请问你是要喝茶、咖啡、还是饮料?」

    「啊?喔喔,那个,喝,喝什麽都可以。」

    陈敬丰忙不迭接过白手套大巫师单手执壶给他拿杯子给他倒给他端到面前的茶杯,愣愣地看著对方客气的微笑好几秒,这才想起要说:「啊,多,巫先生,多谢。」

    「不用客气。」巫泽远又单手将应景装满糖果瓜子开心果花生的果盘推到陈敬丰身前的桌面上,「想吃什麽请随意,我进去叫其徵出来。」

    「喔,好好好。」

    出於条件反射,陈敬丰赶紧站起身来“欢送”巫泽远,战战兢兢的程度,让巫泽远笑得牙齿都露出来了。

    「陈哥,抱歉,让你等我这麽久。」

    其实巫泽远一进妈妈房间叫他,李其徵马上就出来了:

    「人来就好了,还提啥米礼盒?明天换我去你家走春,带一瓶阿伯最爱的枸杞人蔘酒过去跟他喝,反正有人载我,这次可以喝个痛快了,哈哈哈!」

    「……巫先生怎麽会来你家,大年初三的陪你过年?」这话再不问,陈敬丰觉得自己就快憋死了,「他,他……跟你几时混得这麽熟,我来他还当我是客人,还主动招呼我?」

    李其徵很坦然地朗声笑了,他知道陈哥虽然比他严谨,倒不是个拘泥世俗的,他有老婆了,不想要隐瞒跟他交情不一般的陈敬丰,只想跟他分享自己的喜悦。

    「你来我家,我老婆当然是该招呼你啦。」

    「老老老婆?」陈敬丰口吃得更严重了,「你你,你跟他,是是是怎麽一一一回事?」

    「嘿嘿,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李其徵从桌下拿出一瓶没有蒸馏过的红色葡萄酒,再从茶盘拿了两个杯子,开始替陈哥与自己倒。

    「阿徵你你你不是,还还还想追小小小姐?」

    放年假之前李其徵反常了不少时间,那追不上马子的丧气模样,可还黏在陈敬丰的眼球前,怎麽一转头,阿徵就更不正常起来,喊那个龟毛得上港有名声,下港有出名的白手套大巫师“老婆”?

    将装了酒的杯子放一杯在陈哥面前,李其徵端起自己的这杯等陈哥也端起来,然後碰杯,再一口气喝掉快一半,只见惬意的男人舒服的长长呼了口气,笑得满面春风:

    「那个时候还没有确定,我知道这种事情不能说得太白,其实齁,陈哥啊,我想追的那个本来就不是小姐,是先生,啊,就是我家的巫泽远啦,嘿嘿嘿。」

    「阿徵,你是是是被谁带坏了?你不是是是喜欢女的吗?」陈敬丰再开明,初初听见好友兼合夥人由正常的性向变成同性恋,一时之间也会接受不能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走出房门,听见李其徵在外人面前介绍自己是他老婆已经心有不快,再听见陈敬丰问被谁带坏,巫泽远整个人火气顿时大了起来。

    「没有谁,就是我带坏的。」

    走到李其徵身旁,刻意有位置不坐偏偏要坐他膝上,巫泽远面上微笑著,手身到李其徵腰後,狠狠的捏起一块皮扭过一圈半!

    「陈哥,我很喜欢其徵,没有他不行,可是为了他的前程,你千万要替他保密,拜托了,好吗?」

    (044鲜币)旷男怨男ii 034你是不是嫌拎北穷配不上你?

    034

    「啊?喔,喔好,没没没问题。」

    没有看见巫泽远隐在李其徵腰後的手正在施虐的陈敬丰,睁大了眼张著嘴,望著好哥儿们就这麽理所当然的任巫泽远坐他膝上,神智还持续在李其徵喜欢一个带把不能生育的男人的惊吓状态里,面对客户向来八面玲珑对答如流的他,竟然在新年年头就被眼前这一对勾出很久没有出现的口吃,真不知该说这是不是今年运势冒了个前程未卜的先兆?

    唉,老婆又生气了,真是个气包,李其徵无奈的想,还是忍著痛随巫泽远捏,笑著对陈哥正式给了介绍:

    「陈哥,这就是我以後要一起过日子的人,你应该也在工地见过他好几次了吧?泽远,这是陈哥,也是我的恩人不算是外人,让他知道不会怎样的,你不要介意啦。」

    「陈哥。」巫泽远笑不出来,但还是对看起来有点呆的陈敬丰点了点头:「没想到阿徵对你连私下的事情都开诚布公,看来你们的交情还真不是普通的好,让人羡慕啊。」

    陈敬丰条件反射的也愣愣地对巫泽远点点头,眼睛在看见巫泽远亲了下李其徵的前额时,都快蹦出眼仁了!

    (老婆,放手。)趁巫泽远头跟自己凑近的当下,李其徵咧著嘴维持笑容的给了句耳语。

    (等你痛死再放。)哼,枉顾我的千交代万交代,痛死你活该!

    「呃……那个,你们是怎麽,a,会在一起的?」惊吓过後,陈敬丰将第一个窜过脑里的念头给问了出来。

    「啊,就是,去……参加乡崇尾牙的……那次,我送他回家,两人很……聊得来,就交往了,对不对啊……泽远?」

    他妈的,老婆的手劲有够大,拎北真的会痛死。

    李其徵装作要搔痒的将手伸到腰後去安抚地摸摸那几根死死拧在他肉上的手指,脸上的肉都快抖起来了,眼看笑容就要挂不住。

    「嗯。」

    巫泽远气归气,倒不是个没有分寸的,看见李其徵在人前并没有因为自己搞小动作而生气,给他处罚也没有反抗,心想剩下的帐等人走了再好好地算也不迟,便松了手挪动屁股,滑坐到一旁去。

    「这……个,巫先生,咱们阿徵是个粗人,没有啥心机,有时说话比较直接,你不要想太多,也不要往心里去。」

    陈敬丰又不是瞎子,跟李其徵认识更不是一两天,巫泽远伸手到李其徵後腰做了什麽他虽然看不到,但是李其徵的轻微反应,他第一时间就领略到了。

    没想到阿徵运气今年还是没有转好,遣走了一个水性杨花的,来了一个河东狮吼的,这只河东狮,竟然还是公的……

    「嗯,陈哥,我知道。」

    巫泽远虽然只剩一只手好使,可添茶添酒还是行的,只是边给两个男人倒酒的时候,脸是没有板起来,话却说得很有“妻管严”的味道:

    「一大早就拿酒出来喝,你想醉一整天吗?」巫泽远先是瞪了李其徵一眼,然後又转头神色和缓的问陈敬丰,「陈哥怎麽来的?开车?」

    「啊?对,我是开车来的。」挖赛,刚刚给阿徵的那眼,好凶喔。

    「陈哥今天还有别的地方要去吗?」

    「a,有。」家里今天给他安排了相亲,中午十一点半在x清路的一池春水。

    「那你还拿酒出来?」李其徵又挨瞪了,「陈哥,这杯喝完就别再喝了,不是怕你喝,春节值班的警察通常不好惹又难说话啊。」

    「对,对,确实是。」挖靠,白手套大巫师管得超级宽,连阿徵这边的朋友人客也一并管进去,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爱鸟及鸟”吗?

    看来阿徵的鸟日子,以後过得别想要有多自由了。

    与李其徵公事私事拉拉杂杂聊了两个多锺头,陈敬丰因为中午与人有约(就是相亲)便没有留下来用餐,大年初三的中午,李其徵家里厨房的餐桌上虽然并不热闹,可也不再像去年,是他跟外籍看护对看默吃的局面。

    「来你家住好几天了,我想回家一趟。」巫泽远用筷子戳著那条块头挺大,头尾都露在盘子外的煎黄鱼。

    「什麽你家我家的?说得这麽见外。」李其徵将黄鱼的尾巴拦腰折下来,去掉中骨与尾鳍,放进巫泽远的碗里。

    「你还真的,已经当我是你老婆了?」不说不气,想了就气,要不是外籍看护低著扒饭的头露著两丸眼珠正在偷偷看著,巫泽远真想赏李其徵几拳!

    「是啊。」嘴巴塞得满满的男人居然还敢一本正经的点头,用筷子指指巫泽远,对外籍看护说,「亚霓,以後也要叫他老板,o.k?」

    「o.k,老板。」亚霓乖乖的应著,脸抬起来,对著巫泽远叫了声老板。

    巫泽远觉得头都痛了。

    「你跟我才刚交往,这样的进展会不会太快?」

    原来以为李其徵只是在床上精虫上脑的时候叫叫增进情趣而已,没想到今天他在合夥人面前,竟然也这麽介绍他,怎叫他不头痛?

    「老婆,难道你对我,没有长远的打算?」

    李其徵看见巫泽远一脸不悦的悻然,索性也放下碗跟筷子,皱起眉头接著说:

    「拎北一直都是粗鲁派的作风,肚子里只装钱经不装墨水,可是一向说话算话,不喜欢拐弯抹角,说要照顾你一辈子,不是在说假的。如果你不喜欢这样,现在就说清楚,我保证你走出拎北这间厝的大门以後,从此再也不会去纠缠你!」

    李其徵的话很认真,表情有些凶狠,让巫泽远看了心里喀登了不小的一下,突然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你叫我老婆,那你养不养我?」

    「废话,这还用问吗。」

    「我跟你一样是男的,我赚的也许比你还多,如果我要当老公,要你在家里当煮饭婆,你也肯?」

    李其徵低下头伸手抓搔,似乎很为难,「可是拎北不习惯做家事,在家也閒不住,要是不让我上班赚钱,我怕我会整天都在外头趴趴走,到处找朋友。」

    「让你过这样消遥的生活,不好吗?」

    「这……呃摁,其实,也不是不行。」李其徵应得并不顺,卡卡的,还要清喉咙才能将整句话说完,「亚霓,阿嬷今天好像有点发烧,你去替她量一量,看看她的情形。」

    将外籍看护支开後,李其徵伸手猛然朝巫泽远完好的这手一拖,就将人给拖进他的房里去!

    「泽远,要你当我老婆,真的有那麽委屈吗?」房门才一关上,野兽就放声咆啸了!

    「讲真的不用相骗,你,你,你是不是嫌拎北穷,配不上你?!」

    (048鲜币)旷男怨男ii 035你真是,让我失望透顶

    035

    自从被迫在陈敬丰面前出柜,女王一股气也憋很久了,不过是想回家一趟整理整理年假过完之後就须交件的图稿,不过是随口问个谁养谁的假设问题,没想到就踩著了野兽的沙文主义底线!

    「我答应跟你交往,是因为你对我很好,我不在乎你有没有钱,我又不是养不起自己。」李其徵的态度,让巫泽远的脸也拉长了,「你要搞清楚,我不是以男人为天的传统妇女,我也是能养家的男人,是男人,你别老婆老婆的喊著喊著,就真的当我是你的附属,只能依附你而活!」

    李其徵明白巫泽远说的是事实,可他还是觉得有一大口气堵在胸口嗝不出来,非常不好受。

    「你说,进展太快了,是真心话?」

    野兽一手撑腰,一手以指为梳用力耙著浓密的头发,似乎正在压抑怒气,问话的声音平平的,脸上也收拾得面无表情。

    「我们认识没多久,还是先相处看看彼此适不适合,再介绍给朋友比较妥当。」

    女王虽然早就跟家里出柜了,可离家自立之後,无论是在外交际还是在职场上,他一向对自己的性向保持低调,在gay圈里会进出的场合都集中在北部,这个城市里知道他是同性恋的,原本只有李其徵,现在又横生枝节多了个陈哥,怎能教他不懊恼。

    李其徵盯著巫泽远看了几秒,再开口的问话,冷里带角,「所以,一起出门遇到熟人,我要说你是男朋友,还是,只是我朋友?」

    「朋友。」这个社会对同性恋的理解程度,还是不如西方的,巫泽远不想被客户排斥,被外人鄙视,「你跟我的关系,我们自己知道就好。」

    「……之前我跟你说,想将你介绍给我朋友,你的态度,不是这样的。」李其徵的脸颊出现咬紧牙根的痕迹,「你想隐瞒多久?一辈子?」

    「你对跟我交往能坦然以对,我确实很高兴。」

    想到出院的那个晚上,李其徵说要带他去参加打赢球赛的庆功宴,巫泽远的不悦减轻了一些,但有些话,不能不趁这个时候讲明白:

    「可是,将你我的关系公诸於世,势必会带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更有可能对事业造成损失,连陈哥都会被你连累,这些出柜之後带来的负面变数,你真的有好好想过了吗?」

    李其徵将视线移开巫泽远的脸,抬头望著天花板沉默了整整三分钟,然後以结束话题的姿态转身去开门,背对著巫泽远说:

    「我去客厅等你。」

    将巫泽远送回他的住处之後,一直到元宵节之前,李其徵连一通电话都不曾再拨给巫泽远。

    因为连著几天频繁做爱累积的疲惫,初三整晚加上初四一整天都在补眠的男人很惬意地睡到傍晚,然後叫个义大利面外卖草草解决一餐,就埋首在修稿构思新稿的工作中,这一忙又忙到天色微亮,才又上床休息。

    初五的晚上,巫泽远就意识到李其徵已经快两天没有跟他连络,忍著熬夜对伤手造成的酸痛,巫泽远坐在客厅里边吃著请馆子送来的鲜鱼粥跟小菜,边考虑著要不要主动打电话给李其徵。

    等到快十点还是没电话进来,巫泽远拿著大年初一李其徵带他去电信直营门市新买的手机,指头几度贴上快速拨出键却又迟疑著,因为他大概能猜得到李其徵不跟他连络的原因,八成是还在生他气。

    不连络其实也好,巫泽远在心里跟自己说,野兽旺盛的性欲让他到了初二就已经几乎应付不来,被索求得快散架的身体经过这两天的休养好不容易才刚好些,他目前并不想做,干嘛还要主动招惹那头野兽上门?

    由於初四五六据说日子都不好,巫泽远的老板年前就知会他开工日是初七,所以初六一整天,他还是一个人守著自己看著手机,心绪不宁地空度了。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著,不觉得自己有错的巫泽远一直反覆回想初三那天两人争执的内容,越想心里越烦闷,越闷越是难合眼,初七那早,他是黑著眼眶上工的。

    再来的整整一周,复职的巫泽远都很忙碌,工作室这个年初接了不少件子,却走掉了一个设计师,留下来的case巫泽远承接了大半,画图修图办公室工地两地跑,往往忙到吃饭休息都不定时,伤手常常都觉得酸酸胀胀的,似乎跟他等不到李其徵主动来电关心的阴霾心情一样,离恢复如常还有一段很长的距离。

    原本是赌气著不打,後来是怕李其徵厌了想散了不想打,等到李其徵元宵节那晚打电话给巫泽远说他就在楼下,要他给他开门的那份上,巫泽远已经瘦得下巴都尖起来了。

    「你要回去了?」

    李其徵上楼来,在客厅桌上放下手中的提袋,提醒巫泽远袋子里的那碗甜汤圆要趁热吃,炸过的红龟粿有点冷了,要吃若先用烤箱再烤半分钟会比较香,连椅子都没坐下的,掉头又往阳台去穿鞋。

    半垂眼帘瞧一眼巫泽远抓在胳膊上的手,李其徵没有说话的将他搂进怀里便吻,十几天没有闻到野兽体味的女王也迅速发情了,两人等不及进房间的在客厅的沙发上就先把彼此剥得精光,要不是女王禁不住空气中的湿冷打了两个喷嚔,有可能就要在太过通风的客厅里被野兽肏翻了。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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