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
旷男怨男 作者:战靖
正文 第16节
旷男怨男 作者:战靖
第16节
「这软丝仔跟沙西米(生鱼片)要沾哇沙米才好吃,你吃吃看。」看见巫泽远只顾著吃自己给他剥的,不再挟桌上的,李其徵又向他推销起自己的最爱了,「你不是怕胖吗?全生的跟只有烫过的完全不过油料理,这家的鱼都很新鲜,你不用担心食物中毒啦。」
「......我才不怕胖,我是一直都不敢吃生的鱼肉。」现在入口的口味偏咸,壳都是自家男人剥的,看他一杯又一杯的喝著乌龙茶,可见他口乾舌燥的程度,「这种甜的乌龙茶不够解渴,你去拿啤酒。」
正在剥最後一尾虾的男人眼睛发亮,「确定?那,我能喝两杯吗?」
哼,真是见酒心喜的酒鬼,「你尽管喝,待会你报路,车我来开。」
自家男人忙不迭的点头,长腿迈开一分钟来回,就抓了两瓶玻璃瓶装的生啤回座。
这种包装的生啤一瓶是600l,巫泽远从头到尾只喝了一杯半,其他的都灌进他家男人海量的肚子里了。
为什麽说他海量?因为一桌的海鲜最後真的完食了。最大的“功臣”,自然不可能是他老婆这个一向挑食口味偏淡的贵公子啦。
「喂,李其徵,你真的太夸张了喔。」从海鲜餐厅结完帐离开,换巫泽远坐在驾驶座朝饭店开,中途在恒春街头李其徵比了家超市示意巫泽远暂停,没想到他才进去五分钟,竟然就能扫了满满两大提袋的东西搬上车的後座,「我们只是来玩两天,有需要准备这麽多零食?那袋沉甸甸的,是什麽?」
跟老婆报备说只是下去买零食的男人呵呵笑著搔搔头,从外套口袋掏出刚买的口香糖,拆开包装递给巫泽远一片,「那是酒啦。」
「刚刚你还喝不够?」巫泽远咬进那片薄荷味道的口香糖,看见李其徵给自己塞了三片,忍不住心软了,「其徵,我没有要你一下子就戒掉烟瘾,你可以慢慢来。」
「答应过你就要算数,反正抽烟本来就不是好习惯,戒了也好。」早上在老婆公寓朝北的阳台才抽一根,就被闻到烟味走出书房的老婆念了一顿,李其徵觉得老婆说得很有道理,他们不可能有孩子奉养终老,他不替自己的健康想,也该替怕孤单的老婆想,「意外我不能保证,不过至少,我很努力的往答应你至少要比你多活两天,帮你将骨灰洒在海里再死的目标前进,希望能顺顺利利的,达成你最终的期望。」
看著李其徵微红的颧骨衬著认真的表情,超市门口的灯光穿透车窗映亮这个俊朗男人立体出色的五官,不知道是不是一肚子的虾子加上少许酒精催发传说中壮阳效果的缘故,巫泽远想要彻底占领眼前这个不吝於对他表示爱意的男人的欲望,滋生得前所未有的迅速且强劲,现在就想吻上他跟他亲热的念头,几乎都要挣破他的自制力了!
「老婆,你刚刚是没吃饱吗?」老婆的表情好奇怪,盯在他脸上的眼神,好像蜜蜂盯上了花蜜,「是不是太咸了,所以吃不习惯?我去给你买吐司好了。」
「......不是。」没吃饱的不是肠胃,是它们下方三寸之地的部位,「身上黏黏的,热死了,我想洗澡。」
原来是想冲凉,不是还想吃,李其徵将准备下车的姿势拉回来放松的坐著,「okok,那就走吧,就这条路直直开,快到了我会提醒你。」
到了饭店在停车场停好车,在柜台付了一晚的房钱拿到了钥匙,身无一物的巫泽远走在肩上手上提了大包小包的李其徵身後,有如饿狼般的盯著前方那两条裹在棉薄材质的小直筒里,随著走动绷出肌肉线条的长腿,感觉自己没弹性的西裤裤裆越来越拥挤,浑身也越来越燥热,热得他都想张嘴大口呼吸了。
「老婆,你看你看,这个衣橱跟浴室,还有床头,都是我带师父们过来做的喔。」没有察觉老婆眼神有多隐忍多不对劲的男人笑开一张脸,一进房间关上门就卸下肩膀双手的重担搂住他老婆的肩头,只顾著在房里走来走去炫耀他经手的大小装潢,孰不知此刻将他家老婆的注意力全盘都引到自己的身上来,是非常不明智的举动。
「其徵......」一道与李其徵站在浴室里的巫泽远已经听不下看不见他家男人讲著当初怎麽组合他手边正在开閤的那组洗手台上方的柜子,野兽混著汗酸跟酒精的体味,无可避免的勾动了女王犹如山洪爆发的占有欲,「要不要,一起洗澡?」
「好啊。」野兽当然很乐意,毕竟昨晚在女王家里的浴室里,占尽好处的都是他嘛,「要我先拿你的内衣裤进来吗?」
「不必。」说好的是你,事後不可怪我,女王离开野兽的怀抱,朝他一笑便开始脱衣服,「你还不脱,难道想要像你说过的那个老郭穿著洗,洗澡顺便洗衣服?」
这是下午开车的路上,野兽跟女王提过的有趣往事之一,有时候身在偏远地区的工地,常常都能遇上很多克难的事情,当时觉得不方便又辛苦,事後回想,却往往都是些能拿来说笑的奇人趣事。
「哪能啊,那种高竿的功夫我还没学会。」野兽脱衣服的速度向来很快,也一向穿的比女王少,所以比女王慢脱,却比女王还快脱得一乾二净,背对著女王率先走进以两道呈直角的毛玻璃拉门隔成的,不到两坪大的淋浴间,扳开了水阀,开始调整水温。
看见野兽没有拉上拉门,就这样翘著屁股毫无防备的将肌理健美,不至愤张的整个後背留给他,女王热火朝天的心底那根掌管理智的保险丝此刻,完完全全的,彻底烧断了!
「喂,老婆,你不是吧,刚刚在餐厅不是连两杯都没喝完?」领教过女王喝醉之後有多热情多主动的野兽生平第二次,被手指入侵臀圆遮掩的秘处摸了肛门,有胆敢摸的,还都是同一个男人,一个他现在疼爱入心,舍不得下手施力拍个半下的男人。
野兽蹙起眉头,脸色有些凝重的扭过身体别过半圈,可是女王也跟著移动脚步,手指并没有因此离开正在摸索的那个皱如菊瓣的穴口。
「巫泽远,你是故意逗我玩,还是想来真的?」甩不开女王叩关的手指,野兽的表情难掩违和的感受。
「你下午不是说了,随便我要怎麽处罚都好吗?」女王另一手的手里,赫然握著那根野兽捡到,却被他没收的“战利品”,野兽看见了,牙关也随之咬紧了,脸色更是完全沉了下来,「我的处罚很简单,不过就是,今晚换你,当我的老婆。」
「这不行。」很坚定的语气,更坚定的眼神,野兽的性向虽因要得到女王的执著而拗弯,可那弯的程度,毕竟不如天生就是弯的,他伸手朝後,拉开了那只图谋不轨的手,尽量将拒绝说得平静些,以免得罪他爱闹别扭的亲亲老婆,「我说得到自然就做得到,我可以随便你要打要踹,哪怕拿刀捅我一刀都可以,就只有这个,绝对不行。」
包子太吵,下回正戏,“误入歧途”的还有避开的机会
(062鲜币)ii 051反攻g,雷者勿入 (h)
051
「为什麽不行?」明明被触了逆鳞,却还是为了他而忍著怒气,女王倒想测测他家男人对他的爱意,已经到了何等程度,「我也是男人,我都可以了,为什麽你就不行?难不成你把我当女的在用,没将我当成男人?」
你跟我不一样的好不好?!可是野兽不敢这样直接了当说出来,要是把女王给气跑了,他不知要到何时,才能再找到这麽称他心意的伴侣了,所以他深呼吸了几次,才将老婆的手放开,尽量让解释的口气不要太爆太冲。
「我知道你是男的,但是,那个,你有经验了,可是我没有啊。」缓兵之计是当前野兽唯一能想到的,却刚好落入了女王的预想范围里,「就算想要,你也要给我一段适应的时间,做好心理准备嘛。」
「这段感情是你先起头的,难道你在追求我以前,都没有想过这一层?」女王将野兽放开的那手就近抚上那只有他两倍粗的胳膊,眼带著迷的望著他指间摸过的每一块线条明确的肌理,他本来就很偏爱雄壮的男性,别说野兽嚐过女王一次就爱上,高大健壮性格开朗的李其徵,又何尝不是巫泽远梦寐以求的对象?
都是我插你,当然没想过啦!不过这句话跟之前的os下场一样,都被压回肚子里闷著,没办法理直气壮的给他大声喊出来。
「巫泽远,改天好不好?我今天很累,你都不累吗?」巫泽远的手摸到哪,李其徵就僵硬到哪,心里直嚷著安娘喂,老婆的眼神未免也饿太久了吧?他又不是满汉全席里那一道被料理得色香味俱全的熊掌,皮跟肉都又硬又粗得很,绝对不好吃的啊!
「不累,开车的又不是我,有什麽好累的?」昨晚宿醉残留的那一些疲倦,被当前的强大占有欲彻底赶跑了,女王现在精神好得很,「我技术很好的,你可以完全放松的躺著,一切让我来就好。」
面对面贴上来的修长身躯体味还是那麽香,手指掌心的轻撩浅拨还是那麽懂他,可野兽却因心理的因素全身都硬了了,唯独跨下的那根大炮还是垂头丧气的,没能像平时那麽有精神的半分钟就硬挺起来,迅速进入备战状态。
「亲爱的,你是我老公,也是我老婆,只要你肯,我以後的老伴,就只有你了。」出身可以不平等,但是真正的爱情,是超脱外界一切框架的存在,只要你包容我,我包容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共渡馀生其实很简单,这是巫泽远遇到李其徵之後,这些时日领悟得出的爱情观,「好,不好,都给我回句话,嗯?」
巫泽远只有说过要了李其徵一辈子,不准李其徵去娶别人,可野兽知道任性的老婆并没说过要对他李其徵专一,要当他李其徵一辈子的老伴。
妈的,李其徵低低咒了一声,整脑一肚子满肠子的不好不愿意不可能,都被巫泽远的表白给打败了,「这是你说的喔。」
「是我说的。」巫泽远将嘴唇贴上李其徵的脖子,开始一下又一下啄著,「我,你还信不过吗?」
老伴,老伴耶,冲著这个好不容易才从老婆嘴里挤出来的称呼,拎北虾米都不管了,反正只要痛一摆就能老鼠钻牛角,稳当当的将老婆套牢,往後是往後,他想耍赖多得是办法,拎北,拎北就给他豁出去啦!
「信,不信就不会选择跟你。」舍不得先放下男性的自尊,可就套不到眼前这个高拐(狡猾)的男人,李其徵又深呼吸了两下,「要做,可以,先洗好澡再说。」
女王的眼睛睁大了,手上的动作完全停下,身体也不再磨蹭著野兽,头顶的照明映入他抬起上眺的眼底,碎如繁星,「你真的肯?」
「再废话,我要反悔了喔。」当然不肯,可我要是再不妥协,你今晚还能放我甘休吗?野兽用眼神控诉著他家任性又迷人的老婆,只换得女王眼眉弯弯的甜蜜一笑。
「亲爱的,我就知道,你对我是真的好。」先走出淋浴间,把手上的玉石放在洗手台的同时拿了竹篮里的小块香皂跟洗发精,回到淋浴间拆掉香皂的包装纸垫在壁里内嵌的皂架上防滑再放上那一小罐洗发精,想把野兽洗乾净稍後才能好好啃的女王笑意殷殷的献著殷勤,主动将他家男人推到高挂著的花洒(莲蓬头)底下,再替他从脖子到脚趾全都打上一层肥皂。
即将上“祭台”为自己的未来“肉身献祭”的野兽任女王搬弄著他的四肢帮他洗澡,可心里实在太紧张了,紧张到女王频频要他放松,他都做不到。
「你不要硬梆梆的,跟个僵尸一样好不好?」习惯定期到健身房健身的女王瘦瘦高高的,不竹竿也不柔弱,可他家男人不能卸除力气的手脚,对他而言还是挺沉重的,「第一次多少都会不舒服,可是你放心,我会爱惜你一如爱惜我自己,绝对不会像你对我那样的横冲直撞,把你弄伤。」
妈了个b,你还真是懂得怎麽让拎北放松啊,听见女王把他高超的技术形容成横冲直撞,知道自己做爱确实没有耐心不够温柔的野兽高高仰起头左摇右摆,试图让自己卸下一身强硬的戒备。
可是成效,还是不彰,就连刻意慢腾腾搓洗了半天的炮管与精囊,也是半软不硬的回应著女王的勾引。
「喂,我没有奸尸的嗜好,你不要装尸体,行吗。」给自家男人洗澡洗出一身汗,越洗越是觉得处男果然可爱的女王心里笑坏了,表面却故意装出一脸不耐地瞪著野兽,「蹲下来,让我洗头!」
「不,不用了。」野兽紧张到连嗓子都发紧了,「我自,自己洗。」
「这怎麽行?」逗著爱人玩儿的女王正玩得不亦乐乎,不肯被剥夺一丝一毫的乐趣,「平常时都是你帮我从头洗到脚,今晚你一定要让我也这麽洗一次!」
拗不过太座旨意的野兽只好蹲下身闭上眼,任他家太座在他这尊太岁的头上大兴土木。
「好了,你先出去等我。」把野兽都洗乾净的女王去拿了大毛巾,摊开罩在野兽湿淋淋的头发上揉搓著,「我很快就能洗好,你要是敢趁机逃走,我就跟你切了,听懂了?」
「......你洗你的,别废话。」干干干干干,拎北是堂堂五尺以上的男子汉,血可淌头可断,就是不会说话不算话,啊你是懂不懂拎北啊?!
看见野兽披著浴巾捏著拳头直挺挺的,彷佛准备要从容就义似的踢著正步走出淋浴间,女王将头抵在墙上整整笑话他家男人一分多钟,才开始给自己洗头洗澡。
「喂,李其徵,你不是吧,三瓶耶,实在太夸张了啦!」也披著浴巾走出浴室的女王擦著一头湿漉漉的手,在看见野兽正拼命给自己灌啤酒的当下,整个都忘了要继续动作!
斜靠在沙发上的野兽满脸通红,将第四个一公升的空铝罐往他面前的茶几重重一放,空罐子的底部匡啷匡啷地摇摆打了几圈,还是不支倒地的滚下了玻璃几面,滚到野兽的光脚旁停下。
「不要站在那边废话,嗝,想干就干,拎北没在惊,你,嗝,想干,现在就给拎北粗过来(滑过来)!」在餐厅就已经喝了超过一公升的啤酒,现在短短几分钟就又灌了四公升,任凭野兽平时的酒量再怎麽好,啤酒的%数多麽淡薄,身体也承受不住酒精突然且大量的突击,再加上啤酒里面的二氧化碳催发著,野兽很快的就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室内的凉爽空调吹过来,浑身的毛细孔顿觉无比畅快!
有这麽严重吗?不过就是做个爱,竟然还需要藉酒壮胆?女王看见野兽一脸晕红,眼神发直的模样,忍不住哧哧地笑了出来,不仅笑偻了上身,还笑得双肩不停的抖动著。
「干......什麽,你笑三小?」只是略略超过微醺的程度,没有让野兽忘记女王在性事上有喜欢他骂粗话的倾向,他可不想今晚让他老婆太过性奋了,那可是自讨苦吃,讨死的行为,拎北又不笨,才不会干这种傻事咧!
「我没有笑三小,我只是觉得你现在脸红红的,特别可爱。」过来就过来,是你怕我,又不是我怕你,女王走近他家男人,手掌揽在颈後的低头给了嘴巴微张呼吸短促的野兽,一记舔过整个口腔的咸湿深吻。
也许真的是酒精的功效,也许是对女王的爱多到泛滥成灾,方才洗澡还绷得像僵尸的男人已经不懂得怕,还主动的将女王拉到膝上跨坐,将这个吻加深加长,也让两根炮管短兵相接的贴在一起,两个跨部相互抵紧的不停磨蹭起来。
「这里太窄了,不好做。」吻到气喘吁吁的两个男人都勃起了,女王一手对著野兽左侧的乳首又是揉捏又是轻扯,另一手拢紧两人的男根上下撸动,时不时用大拇指去摩娑著野兽的龟头,野兽享受其中的喉音,让他光听就忍不住想射,马眼已经涌出不少前列腺的黏液,沾湿了两人的炮管,「我们到床上去,我帮你扩张吧?」
(044鲜币)ii 052反攻持续g,雷者勿入 (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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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
就算不想面对,可该来的,还是来了。
「等一下,巫泽远。」野兽双手箝在女王胳膊上不让他起身,问话的口气挺像畏惧打针的小男孩,表面装得很勇敢,其实一直都在找藉口以期拖延扎针的时刻,「你,嗝,你说实话,你爱不爱我?」
野兽的双眼有些湿湿的,望著女王的眼神里有著情欲的波动,也有著对於未知的紧张,这麽强势的男人第一次,在女王面前流露出几分不曾让他看过的脆弱与羞涩。
「废话。」女王没攻过雏菊,不过他也曾有过雏菊,谁都想把自己的雏菊献给相爱的对象,他懂他家男人的心情,「不爱你,就不会为你步步退让,允诺你一起照顾你妈妈,还翘班陪你出来散心,我可是有名的工作狂,工作於我,就跟命一样重要。」
与野兽额头相抵的女王口气很柔情,玩弄著乳首的手指很热情,伺弄著两根炮管的技巧很激情,野兽不想陶醉不想屈服都不行。
「老婆,等下,嗝,你要一直跟我说爱我喔,有没有听到?」拎北可是男子汉,竟然会走到给你当女人插这麽牺牲自己成全大局的地步,你要是不跟拎北说爱我,拎北可不保证不起脚踹飞你,「否则我怕我一个,嗝,一个没忍住,会反抗你,打伤你......」
野兽的舌头应该是被酒精麻痹了,讲话有些嘟嘟哝哝不清不楚的,威胁说得跟撒娇似的,女王只好将他当孩子哄,「好,好,我爱你,我爱死你了,你能不能去床上,让我更深入的爱你?」
女王的诱哄让野兽闭了闭眼,又是一个深呼吸之後,总算放开了双手,「你说过不会让我受伤的,对吧?」
「这是当然的,因为我爱你呀。」换站起身的女王双手箍住野兽的胳膊,试图将他拔离沙发往床上带,却未果,「亲爱的,你也要动啊,不能装死鱼装尸体,你要投入点,多配合我一点嘛。」
妈的妈的妈的,没三两力还想肏拎北,啊拎北是不是还要主动爬上床主动扒开屁股蛋主动拿手指插自己主动把你那根往屁洞里塞?
「......喔。」心里的os尽管非常干,野兽还是顺著女王拉他的势头站起来,走两步路往离得最近的那张床上侧身倒下。
「你趴著好吗。」女王坐在床沿要求了一句,发现野兽没动作,只是眼巴巴的望著他,「我好爱你,好想要你,你趴著让我爱你,好吗?」
野兽慢腾腾的转个角度俯趴,两手呈投降状手心贴头颅两侧的床单上,将雄健浑厚的整个背臀腰腿都敞开给女王,任君采撷。
「巫泽远,把,嗝,把电灯关掉。」野兽不希望女王看见并且记得他哀北叫母的模样,日後拿来嘲笑他一辈子。
「我扩张好就关,好不好?」女王离开了床边,快步走进浴室又倒出来,站在行李袋旁翻找著,「亲爱的,怎麽只有润滑液?套子呢?」
「......没用盒子装,放在,嗝,暗层拉鍊里。」拎娘卡好,早知道这些东西要用在拎北身上,拎北这次就不带出来了。
野兽的脑子也开始醉了才会这样想,没有准备这些想占有他的女王还是不会放他过的,只会让他死得更惨而已。
「你别缩得这麽紧,放松点。」野兽在女王将他的腿扒成青蛙後腿的姿势时开始僵硬,当沾著冷冷凉凉液体的手指碰到他的屁股蛋之时,他已经浑身硬得像裹著一层皮革的石头了。
真的好可爱啊,女王嘴边那抹无声的窃笑,野兽是看不见的,「李其徵,我爱你,只爱你,亲爱的为了我,放松一些好吗?」
干伊娘,我看你不是真的爱我,是他妈的想干我吧,野兽忍住反身一拳揍晕老婆的冲动,逼自己别在臀部的肌肉上憋力。
野兽每回放松都只能维持几十秒,女王只好不停的说爱他的肉麻话,不过女王的扩张技术真的没话说,不仅力道很恰好,手势也很熟练,一直到三根手指都能顺利进出,野兽都还没觉得怎麽痛,只是不太适应那种类似排泄物出出进进的不适感。
「亲爱的,来,为我呼气。」女王单肘支在野兽的侧边,凑近脸朝他灿烂一笑。
不管女王是哭是笑是悲是怒,只要他面带真情,诚实无伪,野兽全都招架不住。
「你!干......什麽!那是什麽,这麽冰?」野兽用已然剩馀无多的理智,克制著骂脏话的冲动,「要嘛你就给我上真家伙,不要拿奇奇怪怪的东西捅我!」
「我爱你,我怕你受伤,所以用那条长玉石包著套子,给你通开比较深的地方。」女王解释著,没拿著凶器的另一手大拇指抚著野兽泛红的颧骨,「毕竟我的手指没有我的阴茎长,要是没通深一点,等下我插进去搅动,你会有强烈的压迫感,那是不舒服的感觉,而我,只想带给你快乐,不想给你负面的感受。」
野兽闻言双唇紧闭,女王都能听见他磨牙的声音,「会痛?」
「......问那麽多有个屁用,你快点干完,嗝,快点让我睡啦。」将脸转到另一侧,野兽不想这种时刻被女王盯著看,「要干之前,给我关灯,不要假装忘记,嗝,惹我生气。」
「我那麽爱你,当然不会惹你生气啦。」谁看见现在这样,都知道我当然有个“屁”好用的啊大傻瓜,女王一边通著一边测度著肠道的排外程度,直到觉得够松软了,才将玉石抽出来去关灯,只留下没有关上门的浴室透出来的灯光。
再度回到野兽身後的女王站在床边掰开结实的臀瓣,看著那个被拖出一些胭红里肉的雏菊,想了想还是没有再剥一个套子给自己戴上,「亲爱的,我要好好爱你了,吐气,放松,接纳我,包容我,好吗?」
包你的懒叫,拎北要是说不好,你又能拿我怎麽办?野兽又是一个深呼吸,慢慢的呼出,「你娘的......哪来这麽多废话,靠,要干快干啦。」
「亲爱的,我发现做这件事没有你来骂粗话,果然不够劲。」女王一手继续掰著让雏菊露出来,一手勒直自己的男根朝菊芯缓缓插入,没想到才插不到一半,野兽突然撑起上身意图朝前爬开,女王赶忙伸长双手一只压制在野兽的後颈,一只压住较为靠後的手背上,用力的一股作气,将跨下的欲根直捅到耻毛kiss上想要逃跑的雏菊为止!
(054鲜币)ii 053反攻落幕,雷者勿入 (hhh)
053
「呃!」干干干干干,他妈的,肛门口从来没有这麽撑的撕裂感,野兽觉得被他老婆的那根插进来,比便秘一个月撇出来的大条还要痛死人!
不过痛到不行的不是只有他,他老婆的那根让他利如肉剪的雏菊芯一夹,也快断在他体内了!
「嘶,你,噢,拜托别那麽紧张,松开你的扩约肌!」女王痛得倒抽凉气,壮硕的男人果然不是好惹的,连不长牙齿没有骨头的雏菊都这麽有杀伤力!
「干伊娘的臭鸡掰,拎北又不是死人不知痛,这样被插进来,就算死八摆(死八次)马a(也会)痛到搁(再)活起来!」野兽受不了了,他发现这个时候只有骂脏话,才能舒缓他羞耻得绷紧紧的神经,修补他郁闷到一个不行的男子汉的自尊心,「肏伊娘a,你要嘛就干呼拎北死,要嘛就拔出去,再叽叽歪歪不乾不脆的,小心拎北揍死你,甲你拖过来干呼你残废!」
「亲爱的,我爱你,就是因为爱你,我才会想得到你,进到你体内跟你结合啊。」野兽强大的力量蓄在那身发达的筋肉里蠢蠢欲动,已经快压不住他的女王虽然很痛,但还是软著口气,安抚他家就快关不住满心暴躁,即将进入暴走状态的男人,「我平时也都是这样接纳你的,你要相信你男人的技术,好不好?」
肏你祖公十八代,不好不好一点都不好!
「妈的......你那根,明明就没我的大,他妈的干起人来......竟然这麽痛!」埋进体内的男根一直都没动作,闷闷的刺痛感开始式微,野兽再次试图松卸全身的力气。
可是他无心的抱怨,直接贬损了女王的男性尊严,本来想速战速决的巫泽远不服气了,敢说他没他的大?那我就用持久的续航能力,让你见识我不容小觑的能为!
「很快就不痛了,等下我还会让你舒服到欲罢不能的,相信我,把你的身体交给我......」手要压著野兽都不能发挥其他功用的女王低下头,开始以唇舌舔拭吸吮著野兽的背脊,下身也发动了男性本能里为了发泄原就具备的原始拉锯,不快不慢的左突右刺地,寻找著野兽肠道里头的敏感位置。
「唔!呜哇......呃!」一直不想发出声音的野兽被连续几个都在同个方向的摩擦给擦出尿意,不知是啤酒喝多了膀胱太涨受不得刺激,还是前列腺被擦到了。
「这里,是不是?」几乎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野兽身上的女王抬起头来问,下身侵入的动作突然加剧加快起来,次次都往那里顶!
「干!先给拎北拔出来,让我去尿尿!」妈的,有没有这麽刺激啊,野兽撑起上身轻而易举的挣开了女王的压制,下腹里的一腔洪水,眼看就要冲破闸门了!
「很急?」女王当然知道野兽喝了多少,不过他很想利用野兽的涨尿,加强野兽的快感,所以并没有停下攻击,被甩开挥开的双手,进而掐住了野兽的腰固定姿势,让自己能进得更深。
「废话!靠,快尿出来了,闪啦!」想要揍倒老婆的拳头捏得死紧,再朝後一瞥看见女王一脸陶醉的瞬间整个松开了,变成只用四根手指头去推那方汗水淋漓的胸膛,「等我一下啦,乖。」
好吧,浴室是吧,也不是不可以,女王顺著野兽这一推,先退出了,「o.k,我们进去站著做。」
连去放水也不放过?野兽用眼神控诉著老婆,来不及用言语谴责,直接翻下床忍著後庭明显的异物感,迈开腿就往浴室冲。
不想他老婆竟然追过来两手拽住他一只胳膊,把他往浴缸边缘带,不让他靠近马桶,「你两手撑在浴缸的边边上,弯腰半蹲,直接尿在地上吧。」
「肏,巫泽远,你给我差不多一点!」野兽有些怒了,是人的话,忍让都有个限度的,他又不是狗,怎能这样对待他?!
「亲爱的,你也要乖,要听话,相信我,这样会很爽的。」女王出口的麻醉针,口吻还是溺死人不偿命的温柔,边说还边啄著舔著野兽乾乾的唇瓣,「这里只有我跟你,只有两个相爱的男人,不需要顾忌什麽,只要......你能够得到至高无上的欢愉,我就算事後被你惩罚,我都无怨。」
野兽摇摇头不说话,转身朝马桶靠近扶著家伙撒尿,可也没甩开女王还巴在他胳膊上的手。
老天爷,我前辈子是给祢烧了虾米过期的怪香,害祢眼睛过敏了是吗?野兽边撒边在心里哀叹,啊不然祢给我的老伴怎麽是这种篮子型的,虽然是符合我的期待,很漂亮又很有气质没错啦,可是他带的这条把实在给我太有压力了,祢看看,今晚他好像不把我捅残,一付誓不善罢甘休的样子,难道,难道,啊他就是祢赏给我这辈子想甩都舍不得的“终极惩罚”?
「亲爱的,好不好?」好几公升的啤酒下肚,可不是尿一次就能解决的,女王没有打消念头的继续卢,因为光是想像野兽被他插到精液与尿液齐射的画面,他就性奋到连脑浆都要沸腾,「老公~~~好不好嘛?」
靠,平常干你,就没听你这样叫,这种时候了,就知道要叫老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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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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