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6节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小贴士:页面上方临时书架会自动保存您本电脑上的阅读记录,无需注册
    你好,竹马小姐 作者:棋络风影

    正文 第6节

    你好,竹马小姐 作者:棋络风影

    第6节

    是夜,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些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瘦弱的少年眸中满是极重的恨意,风锦的手指颤抖着抚上屏幕,眉宇间是化不开的心痛。

    儿时的记忆如海啸般翻涌而上,多年前他在车上看到的那个一扫而过的血迹斑驳的少年,当真是风影。

    可惜那时他只当是自己看错,不仅将此事抛之脑后,竟还没心没肺地和哥哥去看了画展,甚至对几天后风影给出的摔伤的解释深信不疑,关心倍至,仿佛已经尽了朋友能做的所有体贴。

    看吧,就算所有人都抛弃了你,我也不会丢下你。

    可现在想想,哪有什么深信不疑,即便那时再不懂也隐约猜到了些,可他偏偏一边享受着那人的依赖,一边装聋作哑。

    这样裹挟着疼痛的过往他再也看不下去了,重重合上笔记本电脑,尽量将自己的情绪压下,看了眼床上早已睡熟的人,兀自上床,紧搂着他睡去了。

    自那人离开后他难得睡得这么好,以至于半夜恍惚间听见有什么被拖动的声音他也只当是个梦,直至有湿润的液体流淌过来沾湿他的衣服,他才猛然间惊醒。

    洛风影微侧着头,少了白日里与他针锋相对时的凛冽气势,现在的他睡相安详,精致的俊脸在壁灯映照下如瓷般洁白,长长的睫毛随着清浅的呼吸而颤动,像蝴蝶轻振翅膀。

    刚提起的心渐渐放下,就在将要关灯之际,他敏锐地嗅到了什么,面色一冷,蓦地一把揭开丝绸被子。

    血!

    浓厚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那人的脚踝血肉模糊,殷红的鲜血如鲜花般在他身下肆意地绽放开来。

    为什么……你总是想要丢下我?

    失魂落魄地瘫坐在一边,神色落寞迷离,哪里还有平素冷静自持的风少的形象,满手都是妖艳的血液,生生刺得他眸中一片血红。

    直到被他打电话叫来的私人医生陆方谦把他拎出房间,才仿佛反应过来似的紧张问道:“他怎么样了?”

    看了眼好友焦急的神色,陆方谦只得暂时安慰他道:“失血过多,幸亏发现及时,你俩血型又是一致。别太担心,好好修养几天就行。还有清凌,停药吧。你好好照顾他,我回去了。”末了又不死心地嘀咕一句,“用脚链一点点磨开动脉自杀,洛少可真是个十足的疯子。”

    陆方谦带走了和他一起赶过来的医生和助手,别墅恢复先前的宁静,房内的人安静地打着吊针,男人轻带上门,靠在墙壁上抽了支烟,他已经戒了很多年了,如今却只能靠它麻痹痛苦。

    经历了太多事,累的不只是身体,他逐渐瘫软下身体,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手指附上眼睑,遮去了走廊上水晶吊灯投下的光影,心底空得厉害。

    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用心,也是最大的失败。明知是死路,还硬要往下走的疯子也就只有我一个了吧。风锦自嘲的笑笑,眼底的生气恍若被抽离。

    又一次呢,又一次被不打一声招呼地抛下,不同的手法,类似的行径,更过分的上一次可以追溯到久远的七年前。

    风夕的葬礼后,他在风家的客厅里跪了一夜,只为了让父母答应他和风影的事,父母就算再喜欢那个孩子,对于儿子的这种态度也是气得没法子,恨恨地扔下一句“你的事我不管了总成吧!但是锦,你能保证风子的态度和你一致吗?”

    怎么能保证,不过没关系,风影,我们来日方长。

    只是他没有料到,离别来得太突然,让人猝不及防。

    清晨的铃声,含糊的告别,你就那么决绝地离开了,头也不回。

    他派人封了机场和码头,却没想过对方竟会坐在那时还又慢又挤的火车离开,一直坚信风影有洁癖不屑于去那种地方,可他不知道,对那人而言,与自由相比,洁癖算得了什么。

    一步之差,咫尺天涯。

    斜挎着随身的背包,一张车票,两手空空,在熙熙攘攘的候车厅里俨然是一道独特的风景。

    r市 to 苏州

    那人踏上了他漂泊的第一步,他则带人强制性地闯进了洛家老宅。

    许倩也不阻止,任他的人把洛风影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满心的焦虑与不安换来的只是“风少,洛少的小乖,荼君,靡君……以及各种手术刀□□,还有解剖七件套等都不见了。”

    那人是个偏执的刀具收集狂,不仅给每把刀都起了名字,且从来不会一次性带他们中的所有出游,用风影的话来说就是舍不得他们经受旅途的艰辛。

    眼前这般情况说明了什么他比谁都清楚:风影他……不打算再回来了。

    强装的镇定,内心的煎熬,被残忍抛弃的痛苦,只凝聚成一句话:“洛风影,别让我再找到你。”

    而现在却恍若历史的重演,他仍是被抛下的那一个。

    罪魁祸首睡得那般安详,只有他,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痛得撕心裂肺。

    ☆、chapter25

    “阮四,有空吗,迷醉老地点,来不来随你。”风锦的一通电话,直接把在美人怀中的阮廷珺吵醒。

    这大半夜的,锦君也不知道抽哪门子风,让不让人睡了呀。

    无奈地打了个哈欠,默叹一声交友不利,还是把钱包里所有的现金往她枕边一丟,穿衣服走人。

    待阮廷珺赶到时,桌角早已摆了不少空酒瓶,想来也知道又是那人的事,这些年,风锦在外应酬虽多,但那些不过是应酬。可就是这么个自律的人,次次买醉,却也只为那一人。

    带上门,强作愉悦地吹了个口哨:“呦锦君,难得见你也流连这种风月之地呀。”迷醉和荼靡不同,这种地方,除非风子喊他来,他自己是绝不会过来的。

    这么久以来的的守身如玉,也不过是因为那人随口的一句“我不喜欢拣别人用剩下的东西”,即便如此,那人不是也没领情么。

    没对他的调侃做出任何反应,从桌上随手丢了瓶给他。

    阮廷珺接过,熟练地开瓶,也不找杯子,直接上酒瓶。爷可是舍命陪君子了,锦君你若还不消停,我也没办法。

    “单家丫头不是死了么,他又怎么刺激你了?”

    一口酒灌下去,暗自苦笑,该来的人不来陪,会哄的人不去哄,净让旁人跟着受罪,这算个什么事。

    “她死了么?”风锦轻轻摇头,眸中是挥之不去的嘲讽,“她没有。我也以为她死了,可她活在空气中,活在他心里,活在r市的各个角落,她哪里死了!她简直无处不在!”

    是呀,她是死了……却更像是活着。

    阮廷珺放下酒瓶,手指轻扣桌面:“我之前的那个问题,想必你已经有答案了。”

    若她死了,痛苦的是谁?若她活着,痛苦的又是谁?

    “是我,无论怎样都是我。”明摆着的答案,可他偏偏不信命,非要让自己被现实伤的体无完肤才肯罢休。

    阮廷珺叹息:“你这又是何苦。”

    “七年前明明沉诺过的,他是怎么做到的……怎么能做到如此狠心去遗忘!”微微垂下头,自嘲地苦笑,低沉的声音中满是掩饰不住的沉重。

    “你又不是不知,这种话他对多少女人说过,那些当了真的人的下场……楼彤就是个例子,那丫头死的时候你就在楼下,不会不清楚吧。”说着最温柔的话,做着最残忍的事,这不是那人一贯的作风么。

    最清楚的那人,偏偏陷得最深。风子也真是的,从小到大明明一直对锦君最特别,现在却又这么刺激他,挖兄弟墙角这种事,唉……

    一时感慨良多,阮廷珺拍拍对方的肩:“总会有转机的,毕竟你一直都是他的七寸不是么。来吧,爷今个就陪你不醉不归了。”

    良久,风锦应了一声,也如他般拿起酒杯。

    待他回去时洛风影已经醒了,见向来自律的风锦竟一身酒气,酒红的眸中闪过某种含义不明的色彩,终是没说什么。

    也正是从那日后,他停了饭中清凌的添加,却没有跟洛风影提过半个字。

    这些日子,风锦经常在晚饭后莫名地不去书房,反而直接在卧室的书桌上办起公来,而洛风影也不管他,兀自坐在床边看电视。

    这曾是他觉得最没意义的一项活动,以前也只是看看新闻,关注国家的新政策会不会对晟亿有影响,毕竟对信息的判断会影响公司未来的走向。

    但他现在居然几乎只剩这项活动了,风锦断了他和外界的一切联系,包括手机和网络。

    何必这么麻烦,光是他脚踝上这个不明材质的链子,他就已经走不出这栋别墅。

    自杀未果后他才发现任何挣扎都显得那般无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一个时机,等待对方彻底放松警惕,然后给他致命一击。

    而目前的现状对于风锦来说已经很满足,停下手中的事,目光转向床边安静看电视的爱人,这是他等待多年的幸福,自风影走后,这栋别墅第一次能被称为家。

    那些往事,风影忘了便忘了,他们还有很长久的未来。

    变故的发生不过在短短的一瞬间,让人猝不及防。房间的灯突然熄灭,电视画面在洛风影眼前闪成一道白光也不见了。

    毋庸置疑的是,停电的可能性几乎为零,那么就是有人恶意破坏了锦郁苑的供电系统。

    问题出在这种时候,难道说,是洛家的人?

    这么快?

    那他要不要……配合?

    瞟到窗外一闪而过的黑影,洛风影猛然站起,试着迈了一步,却不巧把链子在脚上又缠了一圈,重心不稳差点绊倒。

    风锦清楚地听见链子被相互撞击的声音,焦急喊道:“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被缠住了腿。”停下了动作,想弯腰去解,但在一片漆黑中这显然不是件容易事。

    “你在那儿别动,我马上过来。”他赶得太急,甚至被书桌的一角顶了下,生疼。但此刻哪里顾得上这个,终于跑到那人身边,紧紧抱住他,才算真正松了口气。

    此刻洛风影已完全适应黑暗,房间的摆设,抱住他的风锦全都呈现出他们原有的轮廓,他甚至能感到到对方那颗鲜活的心脏就在他的手下跳动。

    眼中划过一丝凌厉,右手袖中一只被刻意削尖的筷子滑下,无声地对准风锦的心口,这个位置,只要按下去,他必死无疑!

    半晌却没有再一步的动作,他只是想离开,他即便是再生气也从没想过要风锦的命。可是机会只有这一次,错过了可能这辈子都不能离开这里了,但是……

    没有但是了,风锦已经蹲了下去,动作轻柔地帮他在解缠死在腿上的链子。

    望着他在黑暗中模糊的发顶,洛风影无声地叹了口气,筷子消失在袖中。

    链子解开还是很容易的,供电系统也是在不到五分钟后便修复,正好能看到刚才节目的结尾。

    只是风锦接了个电话后,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说不清是惊讶还是疑惑甚至有点窃喜的味道。

    对此,他装作看不到,专心致志地看几个专家分析中国的军事实力。

    这一晚,风锦似乎有些失控,紧紧抱着他缠绵了一整夜,温柔亲吻,百般挑逗,那人熟知他的一切敏感点,从一开始的排斥生生到之后的陶醉。最后他似乎听到对方在他耳畔说了些什么,但沉沉的睡意直接把他拉入黑甜的梦乡。

    ☆、chapter26

    次日,风锦一反常态地在午饭前就赶了回来,虽然他被锁在锦郁苑的这段时间里,风锦平时也经常提前回家,甚至干脆不去,但从来没我出现过去了又这么急着回来的情况。

    然而……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洛风影安安静静地翻过一页书,让自己的思维努力沉浸在解剖学的海洋中。

    不过风锦是注定不会让他如愿的,冷清的带着淡淡睡莲香的身体从后方环住他:“我回来了。”这个味道他十分熟悉,是他读书时最莫名钟爱的香水,风锦竟用了这么多年。

    “知道了。”十分冷淡的回答,话音未落,却听见“咔”的一声,左腕处一片冰凉,款式简约的手环,白金,质地绝对坚硬。

    风锦随即半蹲下来,温柔地解开了那条他之前怎么也挣不脱的链子,那个代表屈辱的链子,洛风影不自觉地攥紧拳头,嘲讽出声:“怎么,不怕我跑了。”

    男人沉默。那人素来随性,他就像是一阵风,注定不会为任何人而停留。所以只得逼迫他,囚禁他,玷污他,只要能留住他,不管以什么手段,都好。

    再次打量着风锦先前给他带上的手环,冷笑:“怪不得,微型gps发射器,风少可真大方。”话锋一转,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你要关我多久?”

    “关到你爱上我为止。”语句是玩笑,语气却是认真。

    不加思索的回答:“你觉得可能吗?”

    明明是预料之中的回答,为什么……还会……心痛?

    “夫人,属下办事不利,没能带回少爷。”

    许倩冷笑:“是他不愿和你们回来吧。”以那人的聪慧,他岂会不知这次停电是人为的举动。

    她都已让人在食物中下了清凌的解药,东西是他接过去的,如今不愿走的也是他,当真是可笑极了。

    夫人已经把话说得如此直白,看来是瞒不过去了,办事的人只得默默停下头不吭声。

    她早该猜到是这样的情况,许倩烦心地挥挥手:“下去吧。”

    见人都退的干干净净,戚总管这才上前一步,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担忧:“小倩,少爷他不会真的……”爱上那人了吧。

    “不可能,洛风影喜欢谁都可以,唯独风锦,绝无可能。”风轻云淡地开口,此时许倩反倒收敛了在人前的表现的烦躁,轻笑着刮去杯中的茶沫。

    “那他……”

    许倩打断他,神态轻松地招呼他坐下:“你知道风子最擅长什么吗,制造爱情的假象,在把人捧上天堂后再狠狠推下。

    当年r市花花公子头把交椅岂是浪得虚名,怕是他的每一个女人都觉得自己可以俘虏这个男人的心吧,但结果呢?

    呵。

    七年不见,果然功力见长,已经到可以男女通吃的地步了。如果我没猜错,如今风少正庆幸于风子对他的态度渐渐软化呢。”

    “对别人是这样,对风少……不至于吧。”戚总管犹豫地坐下,对她的话将信将疑。

    “怎么不至于。”许倩将桌上的茶碗推给他,兀自喝起了先前那杯,“我生的儿子我最了解,一直以来支撑他的有三根支柱,恨、对那人的信任以及……nishiki。

    人总是容易被嫉妒蒙蔽双眼,即使是那人也不会例外。

    风子都这么刺激他了,风锦就不可能不和我合作,这样一下就毁掉了他的两根支柱,你觉得……他怎么可能会放过那人?

    可惜我没想到,堂堂风二少居然真为了这么个家伙毁约,一边享受着我教育的成果,一边又指责我教育的方式。现在这么心疼他,又何必当初,莫非真忘了腹蛇是冷血动物?

    躲在草丛中等待时机,伪装出安然温馨的假象,时机一到迅速出手,把毒液注入猎物的血管,静静欣赏对方垂死的挣扎,再将其吞下慢慢消化。

    腹蛇没有良心,没有人性,既然已经被盯上,那么风锦……完了。”若是听我的话,乖乖把他送回来多好,非要留一个□□在身边。

    要知道,你的对手,他早就不是人了。

    话虽这么说,可……“好歹是一起长大的兄弟,少爷他应该不会……”把对付外人的招用在那人身上。

    “你错了。”许倩好笑的摇头,“风少的竹马是shadow,可是shadow在七年多前就已经死了,被风子亲手扼杀的。”shadow这个名字似乎是不能提的禁忌,因他而起,因他而终。

    “如今只剩下洛风影,而洛风影在乎的是单家那丫头,他以为他爱她,甚至连自己都骗过去了。

    别用这种不相信的表情看我,还记得楼彤么?”

    他当然记得,少爷的某一任女朋友:“楼家的三小姐,都死了快十四年,提她干嘛?”

    “当年两人都闹到订婚的地步了,看他们相处的场景,连我都以为风子他是真喜欢这个女孩,要收心了。

    后来呢,把人家小姑娘逼到跳楼,就因为那丫头不知对他提了什么要求。”

    她也是偶然听见楼彤给洛风影打的最后一通电话才知道自家儿子所谓的收心都是演戏,“honey别哭呀,我会心疼的……别这样,我对楼家仁至义尽了。

    不帮就跳楼?

    噢,跳吧。

    跟我有什么关系呢……登出去?

    你确定照片还在你手上吗……

    别哭了,女孩子总哭会变丑的……都到这个地步了,你也不希望再给家里添麻烦吧。

    你问我为什么,我之前都说了呀,从不介意别人威胁我,但是,威胁过我的人……都死了。”

    就这么短短几句话,风子竟用平日里对楼彤那种十分温柔的语气让那个女孩去死,她虽深知他的脾性,还是莫名惊出一身冷汗。

    “他是否真喜欢单怡茵,也只有a知道了。对了联建,你叫a赶紧回来见我。”

    戚总管:“a小姐不是去了拉斯维加斯度假吗?”

    “只要遇见洛风影的事,她就是去了外星也会立即赶回来。”多忠心的孩子呀,可惜这份忠心不是对她,真是可笑。

    许倩担忧地蹙眉,仔细思索片刻后才继续:“我很清楚如今风子在下一盘棋,无论单家、风家、洛家、单怡茵、风锦……包括他自己都是棋子,可我不知道他下一步想怎么走。

    玩火自焚,他这是要同归于尽呀!

    不愿离开锦郁苑,说明他等的那个时机还没有到,那个最伤人的日子是什么时候呢?未来半年内,只有这么一天。”

    戚总管蓦地睁大眼:“不会是……”

    许倩浅笑着点头:“没错,所以快点让a回来,洛风影骨子里的阴暗面已经被那人翻出来了,若a不回来,谁都压不住。”

    ☆、chapter27

    接到戚总管电话时,a正躺在房间,愉悦地享受小帅哥的按摩。

    看到是洛家的电话她就只想挂,可又担心事关洛风影,终还是犹豫着接了起来。

    那边才说了没几句,她的脸色便越来越不好,最后竟忍无可忍地打断对方:“我效忠的是少爷,不是她许倩,你让她少来烦我!我会回去,但绝不是现在。”

    不知戚联建又说了什么,把a气得直笑:“在风少那儿?那又怎样!风二少对风子可比夫人对待风子好的多得多,少爷变成现在这样是谁逼的?他的身体状况怎么会成这样?是谁逼他扼杀了shadow?想必你清楚的很。

    任何人都有资格说这种话,可她许倩,没有!”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由于许倩的自私造成的,她竟还敢来找她。

    重重挂断电话,深呼吸几次仍是压不下心中的愤怒,胸口不断起伏。

    瞟了眼正偷偷好奇地看向她的人,那张与洛风影有三分相似的面容,a只觉得心中的愤怒冲破了临界点,将钱包里的现金全部取出,也不数金额,直接塞在他手里,力道之大使得原本平整的纸币都出现了深深的皱褶,冷声道:“给我滚!”

    见雇主生了这么大的气,他也非不识相之人,自是拿了钱赶紧走人。

    正是因为这张脸她才包的他,而如今看那张有三分像那人的脸露出这种表情,惹得a又是一阵暴走,抄起手机便向门上砸去。

    眼看可怜的手机就要香消玉损,预料中的破碎声却没有出现,竟是被推门进来的尉迟公仪接了个正着:“不过是只鸭子,至于生气成这样吗?他怎么惹你了?”

    尉迟公仪,她在飞机上遇见的旅伴,虽然比她还要年轻个几岁,但两人一见如故,不过短短一刻钟便已结为无话不谈的知己,如今两人住在一起,关系更是突飞猛进。

    对a而言,尉迟虽是女孩子,却是个不折不扣的s,也正是此人身上的某些隐隐熟悉的气质才吸引了她。

    “与他无关。”a坐直身子,压下心中的火气,开始整理凌乱的衣服。用洛少的脸做出那种该死的表情,她没撕了那张脸皮都已是对他客气,可惜她处理得了这个家伙,但r市洛家那个跟他更像的替身她却不能动,不过那人想来也被小五收拾得够呛。

    尉迟公仪将手机递还给他,从容地在她身边坐下:“那是谁惹到我们美丽的a小姐了?”

    这种时候,她反倒需要尉迟这个贴心的情绪垃圾桶,太多事情闷在心里只会憋坏自己。

    大概总结了下事件的起末便是:“我爱的男人以为自己喜欢他青梅竹马的兄弟的未婚妻,但那个男人实际上爱的是他,就吃醋干掉了自己的未婚妻,导致我喜欢的人就和他的男人翻了脸,我估计当年他和他男人嫂子的那段也会被翻出来说事,如今俩人正各种闹腾呢。”

    尉迟公仪整整消化了半刻钟才理通她说的这个故事的人物关系,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已经淡定下来的脸,半晌挤出一句:“贵圈真乱……

    总结一下,你爱的那个男人男女通吃,几乎横扫了人家一家。”

    a点头,甚感欣慰:“你终于听懂了。”

    “听懂了毛啊。”某人很是抓狂,一个爆栗敲上她的额头,想要打醒这个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家伙,“就这么个渣你喜欢他哪里啊喂!”

    她敏锐地拦住对方的黑手,反扣过去,轻轻松松将那人压制在身下不得动弹:“别人喜欢他难道是他的错咯,况且他是我主子。”

    “你这一手跟谁学的?”尉迟公仪再也笑不出来了,三招之内轻易就被人制住,已经是多少年都没出现过的状况了,这厮什么来头?

    a慢悠悠地放开她:“当然跟我主子,若不是看在你某些行事风格有我熟悉的影子,就凭你刚才那句话,我就该把你揍到吃不下饭。”

    “你这么一说,搞得我特好奇你主子是谁,不如……”尉迟笑着把脸凑到她面前,“带我见见?”

    “想的美。”

    “……”

    限制他行为的脚链被取下了,洛风影的活动范围自是扩大了,只是仍不能出锦郁苑,以及不能进风锦的主卧。

    他住的自然不是风锦的主卧,虽然自他来了之后,风锦从未回过主卧。但他也知道,主卧有些破坏性极强的机关,风锦自是不能让他动。

    他从不是个会安之若素地接受现状的人,心中的郁结总要靠别的途径来发泄。

    “啪”一个精美的小箱子被风锦扔在桌上:“你让他们订的?”

    “没错。”这般怪异的反应,看来对方一定知道里面为何物了,一想到接下来的事,他似乎都已经可以听见周身血液兴奋到沸腾的声音,愉悦地反问,“不可以吗?”

    深深看了他一眼,痛苦、无奈、耻辱、犹豫交替闪现,最后只化为一句强撑的“可以”。

    闻言,洛风影似乎是笑了,上前一步,近乎挑逗地拉住风锦的领带,扯向自己。在对方震惊的表情下吻上他的唇,右手不动声色地扣上了他的脉搏。

    轻啃、舔舐,左手已经自然地拉开塞在西装裤里的衬衫下摆,手指一路蜿蜒而上,极尽所能地讨好对方的感官。

    良久才放开他的手腕,意犹未尽的舔舔唇角,仿佛还不满足,语气中却是无尽的嘲讽:“honey的脉搏还不到80,口口声声说爱我的人怎么会对我反应如此冷淡。”

    因为我感觉不到你的真心,三番五次这般试探,不过是,你不信罢了。

    这是早已接受的事实,但开头的称呼还是男人脸色蓦地一变:“不要那么叫我!”

    以他对风影的熟知,这个看似甜蜜的词向来都是被用在旁人或猎物之上的,他什么时候……也被划在这个范围里了。

    “那叫你什么?nishiki?你配么?”轻而易举地将他推到床上,笑容嘲讽。在盛世二十六楼时,曾经的nishiki就已经死了。

    不配?风锦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如同被狠狠打了一耳光,难道你已经……忘得这般彻底了么。

    对上那人含笑嘲讽的脸,那是往昔他极熟悉的表情,如今竟是对他。沉默着垂下眸子,掩饰掉满溢的痛苦,不愿再去看他。

    得不到对方的回答,洛风影身体里某个角落却莫名地抽搐了一下,不知是为了他落寞的神色,还是他的默认。

    挥去那些奇怪的念头,打开之前风锦丢在桌上的小箱子,一排排特殊的道具出现在两人眼前。

    镶着碎钻的衣扣自下而上的被一颗颗解开,明知道将发生什么,风锦却无力阻止。

    锁骨上与洛风影同样的纹身在灯光的照耀下妖艳异常,注视久了,便能看见其中隐隐透出的单字‘影’。

    看着这样一具干净匀称甚至诱人的身躯,洛风影瞳色渐渐转暗,低下头,舌尖划过他的脖子,继而轻啃他的喉结,身下人一阵战栗,发出细碎而微小的呻,吟。

    等到唇滑到他胸前的小红豆,或吸或啮,风锦终于忍不住了,却感觉胸前一阵刺痛,让他不由得向后一缩。

    从箱子取出一枚缀着钻石的乳环,已经消过毒的乳环晶莹剔透光彩夺目,快速刺穿了他右边的小红豆,正在扣上暗扣。殷红的血液流淌下来,妖艳的红和水滴般的钻石一样夺目。

    这种程度的疼痛对他而言本不算什么,可是发生在这个位置无疑要另当别论了,没有任何温柔的安慰,只得强撑着任由他如法炮制地穿上了左边的乳环。

    看着蜿蜒而下的鲜血,对方更加兴奋了,再一次含住了缀着美丽水滴的小红豆,如吸血鬼般不知魇足地吮吸。

    直到对方满意地放开他,转而去扯他的西装裤,风锦依旧不发一语。从开始便知道对方意欲折磨他,整整一箱的调,教道具,既然答应了就得一一受过来。

    现在,不过是个开始。

    抬起头,刻意地不去看已经给他系上捆绑结,现在正在玩低温蜡的人。

    蜡油滴在如此私密的地方,红痕在皮肤上蔓延,对一个完全不好此事的人来说,完全没有欢愉,尽是疼痛。

    视力受限触觉却更加敏锐,那里……被紧紧束缚住,大腿内侧敏感的皮肤又被刺激,这样难堪的玩法,也只有他爱的那个人会这般残忍。

    而夜,还长。

    一样一样地换过去,时间已成虚无,身后的床单早已被他捏皱的不成样子,他不知道这样的折磨到底持续了多久,但每次冒出暴虐的念头,只要想想身上的人是谁,似乎又有了重新忍下去的力气。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洛大少爷纹身中到底有哪个字就不用我多解释了吧,这是一种很有趣的技术,我一直想纹一个试试的。

    ☆、chapter28

    放纵的结果是,第二天风锦发了高烧。那人生物钟一向准,也不是会随意翘班的人,所以到了时间他竟还未醒就已经很奇怪了。

    他不起自己总要起床,掰开风锦抱着他的手,那人不依又重新撒娇似地紧搂上他的腰,把他拉回怀里。

    那种从前无论如何绝对见不到的柔弱姿态就这么出现在他面前,洛风影发现,自己竟该死的心软了。

    可能真是烧糊涂了,男人略一用力便再次掰开了他的手,塞了个枕头让他抱着,抬手试试他的体温,太烫了。

    微微皱眉,给他敷上湿毛巾,又喂了退烧药进去,奈何对方怎么也不张口,不得已只好一口口哺进去,倒不知是谁喝的多了些。

    目光扫见风锦随意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眸光微闪,可这个时候,叫他怎能丢下生病中的风锦,犹豫了下,最终还是给陆方谦打了电话。

    只是认真打电话的他没有看见,躺在床上的男人此时已经睁开眼,完全没有先前半分软弱的感觉,却是欣喜且诧异的神情。

    如此绝好的机会,风影他怎么会放弃,在他拿起手机的那一刻,他的手指已经不动声色地移上床头隐藏的按钮,如果对方逃离或求救,他都能让他离不开这栋别墅。

    只是,那人主动放弃了,是不是说明他……终究是舍不得的?

    陆方谦到的时候已是一个多小时以后,他给出的解释:路上太堵。

    风锦倒是不在意这个,他病的本来就没有看起来重,又加上吃了药,早已穿戴整齐的等在客厅。

    因对方是病人,洛风影不得不重新发挥了他继茵茵走后再没发挥过的厨艺特长,专心在厨房给风锦熬粥。

    话说,又不是没有厨师,他为什么要给那人做饭呀!但一看到那人委屈的神色,明知道他有装可怜的嫌疑,心底某个角落一抽,就这么答应了。

    陆方谦给风锦打了一针退烧针,在对方软弱无力时趁机解开他的衬衫,遍布一身的痕迹,包括胸前因折射灯光而变得晶莹异常的水滴。倒吸一口凉气:“天呐!怎么回事?”

    这样的伤痕,莫非风少是被家暴了?

    略有些炸毛地斜瞅了他一眼:“干你该干的事,别多嘴!”

    “啧啧啧,谁这么胆大,敢对风二少玩□□?瞧这一身的印子,技术不错。话说风锦,你什么时候这么重口了?”调侃的话语,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快速地给他伤口上药。

    “你们安静一点,很烦。”洛风影拎着汤勺推开厨房的玻璃门,面色冷淡,略有不悦。陆方谦声音那么大,说得他居然有些内疚,强压下这种感觉,自然出声阻止。

    “我说呢……怪不得。”见是他,陆方谦一愣,随即了然,能让风少乖乖听话的,这个r市,只有这么一人,“要不是我知道你是男人,我还以为你才是那只受。”

    声音有些低沉,却带着一种决绝的意味:“我想过的。”在他还以为洛风影是男人的时候,就想过的问题。

    “什么?”陆方谦不解。

    “如果他执意……忍忍,也不是不可以。”如叹息般的话语飘散在风中,不留一丝痕迹,就像他从未说过一般。

    陆方谦愕然,看他的眼神简直就像在看怪物:“你简直是疯了!你知不知道他是谁!”

    风锦眸色沉了沉,却没再接话,任他一点点处理完了所有的伤。

    收拾东西离开前,他只能撂下两个苍白无力的字“保重。”风锦这么多年的感情,他作为一个旁观者都已动容,可那人……怎么舍得这么伤害他。

    但别人的感情,终究不是他能评论的,也许他看着苦,对方觉反而得幸福呢?正应了中国的那句老话: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风少,该用餐了。”伴随着碗筷叩击桌面的声音,冷慢的嗓音响起。

    洛风影扫了眼仍沉浸在自己思绪中,对他的话毫无反应的某人,兜兜悠悠地绕回厨房去端他自己的那碗,反正他喊过了,吃不吃是某人自己的事。

    玻璃门被拉开发出细微的声响,脚步声渐近,背后贴上来的温热胸膛让他手一抖,险些将碗打翻,不自觉地僵直了身子:“放开。”

    “不放。”语调低沉而缓慢,收紧手臂,他将呼吸埋入他颈间,轻轻闭上眼,刻意忽视掉脑中涌起的纷繁错杂的声音。

    “风锦,你在对他做什么!”

    “你喜欢谁都可以,就算是男人,我们也认了,就是风子他不行。”

    “你只是因为得不到才会惦记,等得到了,你又会觉得也不过是那样罢了。”

    “执迷不悟!他是谁你不清楚么?洛氏少东洛风影!狠如腹蛇的家伙,这种事倘若被他知道,想想自己的处境吧。”

    “对,你可以不在乎自己的下场,难道连亲人都不顾了吗。我可以明确告诉你,风洛两家撕破脸,风氏绝讨不到任何便宜。”

    “你惹上这么个狠角色,就是在自掘坟墓!”

    “你和他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是极好的合作伙伴,是挚友,但也只能是这些。”

    “收手吧,算哥求你。”

    哥,其实我很想听你的,但是做不到。

    你们都问我知不知道他是谁,没有人会比我更清楚,蛇是冷血动物,它能回报你的只有毒液。

    可……那又怎样呢?

    漫长无希望的等待比见血封喉的残忍更加折磨人。

    在情窦初开的青涩年华,爱上了一个最不该爱的人。

    于是他生生熬过了八年只能作为兄弟的时光,又抱着那人会回来的希望等了整整七年,一点一点用血泪浇灌那株十六岁便萌芽的种子,看它长成参天大树。

    这条路真的好累,所有人都想尽办法劝他放弃,连他坚持的那人都不愿陪他走下去,可倘若能放弃,又何苦执着到现在?

    也曾以为你不在的这几年,我可以喜欢上别人,可以接受没有你的生活,但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那些年,看着你频繁地换女人,再疼的时候也没有想过放手,十几年都熬过来了,如今更不可能再一次放你离开。

    微颤的睫毛下,漆黑的眸敛尽所有的痛苦与煎熬,内心的千回百转只化为一句清浅的叹息:“风影……”我该拿你怎么办?

    当天晚上,洛风影就叫人处理掉了那一箱道具。经历了这么一回,真要再让他继续下去,他也不太狠的下那个心了。

    时间仍在飞逝,只是两人的关系似乎又一直止步于此,不会后退,却始终没有前进的迹象。

    ☆、chapter29

    应某人的要求,a从拉斯维加斯直飞上海,第一站,晟亿集团。在那里,她为简忆桉精心设计了一场洛少的过往。

    步履匆匆,女子神色凝重,那张薄薄的磁卡在她手中发出一再的哀嚎,几乎就要断裂。

    暴力地推开办公室的门,空无一人。

    她折回身,随手揪住一个秘书:“你们总裁死哪儿去了?”声音森寒,整个总裁办的空气仿佛温度骤降。

    小秘书被她吓得目瞪口呆,声音颤了几颤:“c a小姐。”这位a小姐一向是温柔娴淑的那类,此刻的冷脸竟让她十分害怕,原来美人儿的气场也可以这么强。

    “说呀!简忆桉去哪儿了!”谁要听这些废话,她只想知道那个不靠谱的家伙在哪儿呢。

    “在三号会议室。”稍微年长的秘书实在看不过去自己带的人如此丢脸的表现,主动出声帮小秘书解了围。

    随意把手中的人往她怀里一丟,踩着十四厘米高的高跟鞋扬长而去。

    a破门而入的时候,简忆桉正在听例行汇报。见她气势汹汹的冲进来,下意识地喊了声:“a姐。”

    a跟洛少时间最长,身份也是最为特殊,这一声姐几乎是习惯性的脱口而出。

    直到看见下属们诧异的反应后他才猛然醒悟,不自然地清清嗓子,摆回平日说话的语气:“现在是开会时间,a小姐您……”

    a冷冷打断他:“散会!”

    与此同时,一道刻意压低的声音传入他耳中“洛少出事了。”

    “散会!”低沉的嗓音透露出不耐,这次开口的则是简忆桉。

    几乎是刚关上总裁办公室的房门简忆桉的脸色就变了,上前几步紧盯着那个霸占了他位置的人,焦急地开口:“洛少发生什么了?”

    “你自己看吧。”她掏出手机丢在他面前。

    几十通无人接听的记录,洛家的频繁来电,以及来自同一号码的短信。

    “二十号晚上他接了我的最后一通电话,从那之后,手机关机,短信不回,再无音讯。

    一开始以为他又闭关写作去了,可和责编联系了,他早交了稿,说是要陪女朋友,接下来的时间是留空。”

    听着她的话语,简忆桉脸色渐渐凝重:“你确定吗?”洛少行踪不定偶无音讯实为常事,可按照a的说法,这次时间的确有些久了。

    “怎么可能不确定,这都几个月了,你难道就没给他打过电话吗?”身为人家的下属,一点都没有关心主子的觉悟么?

    提到这个,简忆桉面上罕见地露出尴尬之色:“一开始有,但最近晟亿太忙了,就没怎么想到,况且他偶尔不接电话是很正常的现象,那厮又是个讨厌别人烦他的家伙,所以他没接我就没在意。”

    想了想,又转念宽慰她道:“你别这么精神紧张好么,洛影都多大了,还是把自己弄丢不成?再说了,他那么喜欢单大小姐,说不定是带她度假去了。”

    “风子喜欢单怡茵?”a冷笑,“别逗了!他若喜欢便不会来找我制造假象欺骗自己,他只是想利用单家罢了。shadow已死,洛风影根本不可能会对任何人有感情。”

    “你凭什么这么笃定?动心是人类的本能,还有,shadow是谁?”洛影对那丫头的宠爱他可都是看在眼里的,所以a这番话他竟完全没听懂。

    a精心修剪的指甲划过手机屏幕,发出重重的摩擦声,半晌才回答他的问题:“shadow呀,r市曾经稳坐花花公子头把交椅的人,只可惜他爱上了一个男人,洛风影就找我灭了他。”还在我这儿寄存了一段不该留下的记忆。

    “好吧,你的意思是shadow的亲属可能会报复洛少,所以他才失联了么?”那样洛少岂不是很危险。

    他本以为自己的猜测很对,结果对方只淡淡回了句:“怎么可能。”那人的亲属巴不得shadow死去呢。

    简忆桉:“那就是那个男人蓄意报复,绑架了洛少咯?”

    叹气:“也不是……话说你想象力真丰富,干脆也学风子去写文算了。”实在不想和他再兜圈子,a直接把结果告诉他,“问题出在单怡茵上,前些日子我联系了单怡茵,是她母亲接的,说她……已经去世了。”

    “不可能!”简忆桉想也不想地反驳,“几个月前还闹得沸沸扬扬的风单联姻,我还怕洛少一个想不开就去抢亲呢,她怎么可能死了。”

    “你也不知道?”无意识地用手指在屏幕上绕圈,似乎对于他的不知情并不惊讶,“我确认过了,消息是真的。单大小姐已经下葬好久了。

    一个莫名失联,一个离奇死亡,竟是同一天发生的事,有点感觉了么?”

    沉默良久,简忆桉终于挤出一句:“洛少现在还……活着么?”

    “啪”a抄起桌上的手机就扣到了他脸上,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回答:“当然活着!明知风少对他……我丫的就不该让他回r市。”

    想通其中的关节,简忆桉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他不是已经让出r市的半边天了吗,地位和财富什么都没要就走了,都追了七年了,风少为何还不放过他。莫非真的是一山不容二虎,非要致他于死地。”

    他这么一感慨,本该对此事感同身受的a却眼神诡异地盯着对方:“他是这么和你说的?”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她本以为洛少给自己留了后路,才让她来找这家伙,结果这货居然毫不知情,还傻乎乎地相信了这么一套说辞。

    “对呀。”虽然也有些是他自己猜的,但结合洛少的话应该出不了什么大错才是。

    听到这个答案,她感到自己的嘴角似乎都在抽搐,风子你玩我呢,这个啥都不知道的家伙确定不是猪队友?

    虽然她前面的过程也根本没说实话,本来就是按要求来诓他的,默默叹气:“看来洛少贞操不保呀……”

    “想多了,洛少花名在外,贞操早不知给了谁,何来不保之说。”不是在讨论失联么,这厮怎么突然说起十八禁的话题了。

    第6节

    恋耽美

    正文 第6节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按 →键 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