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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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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灵秘录续之苗域1 作者:保密局长

    正文 第17节

    邪灵秘录续之苗域1 作者:保密局长

    第17节

    因为我落下后又被弹起然后再落下,这对于高空坠落的我来说是最好一种‘落地’方式,也是对我伤害最小的一种方式。

    我刚落稳就感到有什么重物落到了其它地方,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我,又被迫晃动起来,不用说我也知道是老怪物掉下来了。

    即便掉在这上面已经把伤害降到最低,可是我依旧感到浑身上下连骨头缝都是疼的。

    我没有力气再吐槽这个老怪物了,我现在最需要的是一动不动的休息一下,可是我背后的装备包搁的我很不舒服,于是我就想坐起来把装备包先卸下来。

    我忍着痛深吸了一口气,腰部猛的一使力 ,咦!没起来?难到是我身体已经绵软到如同林妹妹了?这td也太不可能了,于是我又深吸了一口气侔足了力气腰部一使力,只起来了五六公分的样子,可随后就如同有人在背后拉我似的,我又躺了回去。

    这是怎么回事?感觉我身后的装备包似乎被什么东西粘住似的,我又尝试的动了动腿,和装备包一样,自己的腿也被粘在什么东西上。

    不对!我惊恐的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被粘住的应该不止是装备包和腿,被粘住的应该是我这个人。

    想到这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我想知道自己在哪里?为什么会被粘住?无奈我的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唯一庆幸的是,我的双手现在是自由的,这也多亏了摔下来的时候,我用手把盒子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咦!盒子哪?怎么没有了?靠!什么时候没的我愣是不知道!

    我不敢贸然的用手去摸索身下的东西,我怕万一连我的手都粘住,那就真的是悲催到家了。

    我使劲的在脑子里搜索能用来照明的东西,突然我灵光一闪,我记起我讹诈过小黄狗一支放风打火机,在沙漠的时候我用它为小黄狗指引过路,后来被小黄狗收回去了,可他碍不住我的软磨硬泡最后还是给我了,要是没丢的话它现在应该还躺在我的裤袋里。

    想到此我忙去拍自己的裤袋,有一个硬硬的东西硌了我一下,太好了!还在。

    就在我惊喜万分得时候,我的身体又晃动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的向我靠近。

    我感觉自己就像躺在一张大网里,只要一有动静我就会不自主的晃动起来。

    是什么在向我靠近?应该不会是老怪物,既然我被粘住了,他应该也和我一样根本就动不了。

    这些想法也只是在我的脑袋里闪了这么一下,我并没有停止伸手拿打火机动作。

    身体晃动的更加厉害,现在我十分确定有东西离我越来越近了。

    掏出打火机的时候,由于心里慌乱打火机差点就从我的手里滑出去,多亏了我的反应还算灵敏,最终把打火机紧紧的攥在了手里。

    ‘啪’一声,一簇蓝色的火苗窜了出来,眼前一亮的时候我看到一支毛茸茸的大獒正向我伸来。

    火的亮度于温度迫使它把大獒又缩了回去,与此同时我也看清了我上面的东西。

    在看到它的一瞬间,我整个人都僵在了哪里。

    我没想到我td会看到一只超级大蜘蛛。

    我不确定它有多大,但是感觉它比我见过的敲鼓蜘蛛还要大上一圈的样子。

    此刻的它正睁着四只如黑宝石般圆溜溜的眼睛——俯视着我,八只毛茸茸的脚矗立在我的周围,而我就如同笼子里的鸟,插翅也难逃了!

    我惊慌的扭动着身体想逃离它的攻击范围,可惜我根本连一丝一毫都挪动不了,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手里的打火机越来越烫,我的心却是越来越凉。

    因为我手里有打火机的关系,它和我一直都保持着一定得距离,它似乎很忌讳我手里的打火机。

    我知道蜘蛛的眼睛其实是看不清东西的,它们判断猎物所在的方向,完全是靠猎物自己挣扎时所产生的波动来判断猎物的方向。

    所以它们不一定能看到我手里的火苗,却能感觉的出火苗的热量,一旦我手里的打火机灭了,很有可能就是我丧命的时候。

    反正也是一死干脆死马当活马医,我一不做二不休的把手里打火机猛的举到了离我最近的一只蜘蛛脚上,那只脚上的细毛立刻就发出来‘滋’的一声轻响,随后一阵毛发被烧焦的味道传了过来。

    ‘一声高频率尖叫,震的我耳朵嗡嗡作响,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蜘蛛叫,真td难听。

    原本在我上方的蜘蛛,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我的眼前。

    我手里的打火机此刻也是如烧红的烙铁般的烫手了,我连忙松开按着开关的手指,火苗消失的一瞬间,我把它拿到嘴边吹气帮着它降温,它现在可是我的保命符打死也不能丢的。

    我边帮着打火机降温,边猜想那只受到惊吓的蜘蛛,暂时应该不敢靠近我了,可是这绝对不是长久之计。

    突然灵光一闪,我意识到蜘蛛怕火,那它织的网是不是也同样怕火烧?也许应该试一试,万一真的管用我就可以脱离困境了。

    可惜打火机现在暂时不能使用,否则的话打火机会因为过热而自爆的。

    问题是我可以等,就怕那只蜘蛛不能等,万一它豁出去不管不顾的袭击我,我也只有乖乖被吃掉的份了。

    说实话我这几年想过很多的死亡的方式,可是唯独没想到自己会被一只超级大蜘蛛吃掉!最后会变成蜘蛛的粪便然后再被拉出来,恶!想想就恶心。

    就在我焦急万分胡思乱想的时候,不知什么东西从上面掉了下来,一阵巨大的晃动让我的肠胃一阵翻腾,险些要把吃的那点东西都吐出来。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却听到了熟悉的‘呜呜’声,这是‘夜叉’在威胁对方时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它怎么会在这里?自从遇到天鹅人后它就消失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现在最担心它被粘住,甚至被那只超级大蜘蛛吃掉。

    事实证明我多虑了,它不但没有被粘住似乎还和那只蜘蛛打起来了,因为我的身体一直在晃动,我能感觉得到‘夜叉’似乎一直在我的周围活动,它似乎在保护我不被蜘蛛伤到。

    ‘夜叉’的举动让我非常感动,这不由得让我想到了小黄狗,虽然我和小黄狗认识这么多年,到了关键时刻他不是背叛我,就是拿我当挡箭牌,这让我对小黄狗一直心存芥蒂,我被迫习惯了他的背叛和利用。

    这趟贵州之行小黄狗转变了很多,可是真的到了关键时刻他还是选择了对自己有利的事,这让我很失望,我万万没想到,一直被我无视的‘夜叉’却如此忠诚,也许这只是出于它的本能,但是我却在它身上体会到了感动。

    我拉回神游的思绪,现在不是感叹这些的时候,我手里打火机已经冷却下来了。

    我再次打亮了打火机,微弱的光线蔓延开来,在我前方两米左右的地方,我看到了那个盒子,我以为已经丢了没想到它却被粘到网子上。

    我身后传来了‘夜叉’的吼叫声,我不敢耽误时间,于是尝试着把打火机凑到了身下的网子上,没想到如此坚韧的网子一遇到明火‘砰’的一声就断了。

    心下一喜 ,我又连着烧断了好几根,就在这时一个黑影从我的身后窜了过来。

    我定睛一看是一只没有见过大蜘蛛,此刻它正虎视眈眈的对着我做出了准备袭击的姿势,这不是我刚见到的那只蜘蛛,这只明显比那一只小了很多,最重要的是它还少一条腿。

    这应该是只雄性蜘蛛,据我了解雄性蜘蛛通常会比雌性蜘蛛小,而且它们不会生活在一起,有一种雌性蜘蛛在□□后会吃掉雄性蜘蛛作为培育胚胎的营养,这和螳螂的繁殖方式有些类似,当然不是所有的蜘蛛都如此,可是即便雌性不会吃掉雄性,它们也不会生活在一起。

    在无聊的时候我比较喜欢看动物世界,我所知道的这些都是看动物世界得来的知识,可是很显然这两只蜘蛛似乎是生活在一起的,也许是因为这里的地里环境所造成的。

    在我稍微晃神的时候,哪只蜘蛛猛然跃起然后向我扑来,我下意识把手里打火机举起,只听见‘呮’的一声尖叫后,一股难闻的烧毛发的味道就传了过来,原本要攻击我的蜘蛛受到惊吓后,也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了。

    看来这只也知道了火苗的厉害了,暂时应该不会过来,我抓紧时间烧我周围的网子,就在我努力‘奋斗’的时候,一个黑影突然向我砸来。

    我连忙滚到旁边,多亏了我已经烧断了一些网子,我才有拼尽全力闪躲的空间。

    砸下来的是第一支体型庞大的雌性蜘蛛,它就倒在我旁边,离我也就十几公分的样子,虽然逃过一劫,可它一支脚的末梢砸在了我的胸口上。

    这一下让我感觉如同一根钢筋砸下来似的,痛的我一口气憋在胸口,半天才喘出来。

    一支腿的末梢就差点把我砸吐了血,万一真的被它整个砸中我决对会变成一张‘肉饼’

    ☆、逃脱

    突的灵光一闪,让我混沌的脑子煞时清明起来,我只想着用打火机烧网子,却忽略了找点可以引火的东西,这也不但可以更快更好的烧身下的网子,也可以暂时看看‘夜叉’的情况。

    想到了就去做,找不到其它能被引燃的东西,无奈下我只好扯下早就残破不堪的袖子,虽然只有一半也足够了,火苗突的映亮了周围的一切。

    我第一个想法就是寻找‘夜叉’,在距离我七八米的地方,终于看到了它。

    它此刻满脸狰狞,一双没有眼白的眼睛寒光冷咧,浑身沾满了血污,一双利抓快速挥舞着招招狠涙,它现在的样子就如同地狱的恶鬼,但是我不怕,因为我知道它在保护我,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它不会被粘住了,原来它每跳一下都是踩在蜘蛛的身上,不管落在哪里都会狠狠的给蜘蛛一爪子。

    我只看了它一眼,确定它没事后我改变了主意,我没有烧身下的网子,而是把那支燃烧的袖子,丢到了八脚超天挣扎着要翻身的大蜘蛛身上。

    那只一直努力翻身的大蜘蛛突遭变故后,挣扎的刚加疯狂,一声声尖锐的叫声,不但让我耳鸣甚至让我感到头疼,由于它一身的细毛火势很快就蔓延开来。

    我身下的网子遇到高温后就开始不断的断裂,我也因此可以脱身。

    可是火势很快的就朝我蔓延过来,我忙翻身往旁边滚去,每到一处哪里的网子就会断裂,我就继续滚,半路上我还顺手捡起和我一起掉落的盒子,直到我滚到老怪物哪里就滚不动了。

    我以为老怪物已经死了,因为我始终就没有听到他发出一点声音,可是我一接触到他,我才知道这个老小子没有死,他只是比我还惨的脸朝下被粘主的,根本一丝一毫也动不了。

    没得的我多想,网子以从中间断成两半,我们这边伴随着失重感向石壁的一头拍去,另一边伴随着‘火’蜘蛛的尖叫,消失再深不见底的山体裂缝中。

    ‘砰’的一声,我们被拍在了石壁上,我只感到挨着石壁的那半边身子,除了痛已经没有别的感觉了。

    疼痛几乎麻痹了所有感知,很久之后我才缓过劲来,真td庆幸我的头没有被粘住,不然的话即便不被撞得脑浆四溅,也会被撞出脑震荡的。

    我实在没有心情同情那只遇火就死的蜘蛛,我更担心的反而是‘夜叉’,自从那只大蜘蛛被我点燃后,我就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注意‘夜叉’那边的情况了,那只少了一条腿的雌性蜘蛛应该早就跑了,难道‘夜叉’去追它了?

    我试着喊了两声,果然没有‘夜叉’的影子,以它灵活的身手它应该没事,毕竟它不是一般的生物。

    我再次打开了手里的打火机,火苗虽小却也足够让我看清周围的一切了。

    由于我们的位置偏上所以撞击的力度不算太大,不然的话就算不被摔死,也会被撞死的。

    我们现在的样子就像一只被粘在半张蜘蛛网上的虫子,想挣脱却又无能为力。

    被粘住的另一只手上还抓着那一只木盒子,幸亏木盒子也被粘住了,否则的话早就掉下去了。

    我又观察了一下石壁的情况,惊喜的发现这面石壁上有很多的洞口,就是不知道这些洞口是不是可以通向山壁的另一面?不管怎样进入洞口是现在唯一的办法,总不能永远在这吊着吧!

    打定注意后,我就开始算计着烧身下的网子。

    老怪物突然发出‘呜呜’声音,似乎不能说话,他要不出声的话我都把他忘了。

    我奇怪的扫了他一眼,发现他的脸紧贴着石壁,脑袋周围的网子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不用看也能猜到他现在一定是满脸的鲜血,想想刚才拍下来的力道,即便老怪物的脸皮再厚,恐怕也禁不住这样的撞击啊!

    看到他这样我不但没有一丝的同情,反而有种幸灾乐祸的舒爽,哈哈哈~活该,多行不义毕自毕。

    他见我没有理他,他又开始玩命的扭动身体,似乎在提醒我不要丢下他。

    说实话我都恨死他了,要不是他,我也不至于受这么大的罪,甚至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活着与鬼魂陈汇合,我不是什么坏人可也不是烂好人。

    于是我没有理他,而是继续手里的动作,眼看就要成功了,老怪物又发出了类似求救的‘呜呜’声,看来他不但脸被粘住了,就连嘴也被粘住了,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我就想笑。

    我现在有大半个身体已经可以自由行动了,当然·这个过程也是经过很多次的打火,熄火,等待,再打火,再熄火,再等待……不断的重复这三个动作,究竟用了多长时间我就不知道了,时间应该不算短,因为我痛到麻痹的半边身子已经恢复知觉了。

    我小心的把一只脚伸进了离我最近的一个洞口里,当脚踏实地的时候,我td差点都激动哭了。

    当然,我没有真哭,不是不想而是没有时间让我哭,紧接我把粘住的另一只手也‘解救’了出来,我随手把盒子粘在方便够到的地方,其实有这样自带粘合剂的网子,也有它便利的地方。

    我甩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臂,让还有点麻痹的手臂尽快的恢复过来,感觉好点后我把手伸进了洞里,并摸索着牢牢的抠住洞里凹进去的小孔里。

    我现在就只有腰部还被粘在网子上,只要再把腰间的网子烧断我就可以钻进洞里去了。

    暗自舒了口气,由于洞口有点小,我只好以半蹲的姿势又把身子往洞里挤了挤,现在即便没有网子的支撑我也不会掉下去了,这让我安心了不少。

    老怪物似乎能看到我这边的情况,他见我快要脱险了,叫的声音就更大了,挣扎的也更厉害了。

    我就当没看见似的,把最后一根网子烧断后,矮身钻进了洞里。

    进去后我没敢掉以轻心,连忙借着打火机的火光,翻出装备包里的探照灯,查看洞里的情况。

    这个洞不算高但也不是特别的矮,大概有一米五左右,我现在就是弯着腰的姿势,宽度大概有一米左右,我一个人在里面并不算挤,我又把灯照向了前方,一条幽深的天然通道向前延伸下去,我不确定它的到底有多长?是不是可以通往外面?但是我却知道我现在别无选择。

    我又仔细的观察了洞壁的四周,没有发现什么大的危险,只有些喜欢在阴暗潮湿地方生活的小虫子,这并不能给我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威胁。

    观察完四周围的情况后,我总算能安心的坐下休息会儿了。

    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始终提着的心也总算可以稍微的放下一点了,我大大的舒出了一口气,浑身瘫软的靠在了石壁上。

    人一旦放松下来,疲惫感马上就会占领所有的感官,自从掉下来后,我始终就处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中,现在可以稍做休息时才感到精疲力尽 ,手指不自觉的动了一下,心道;现在要是能有一根烟那就太好了,可惜我的烟早就被我吸没了。

    稍坐休息后,我拿起那个盒子查看起来,说实话这么长时间我还是第一次看手里的盒子。

    怎么说啊?它其实就是一个很普通的长方形木盒子,我把它拿到鼻子前闻了闻,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散发出来,看来这是一个檀香木盒子。

    我把探照灯举到了盒子前,发现上面有个类似密码锁的装置,这个锁分上下两部分,下半部分弯弯绕绕的画着一些类似小虫子一样的文字,上面也是一些同样的文字,但是很明显这些文字的上半部分和下半部分不是一个字,这就需要认识这种字的人把正确的文字拼出来,如果拼错就不知道会是什么后果了,这很像现在孩子们玩的拼字游戏一样,对于熟悉这些字的人来说很简单,对于一窍不通的人来说就会抓狂的,很显然我属于后者,能想出以这个看似简单实则复杂的方式的人,一定是个变态,

    即便我在心里再怎么吐槽,打不开的还是打不开,既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就不浪费我可怜的脑细胞了。

    我把手里的盒子谨慎的放进了装备包里,又翻出了一包吃的,没有水我只能干嚼,我边吃边看着四周,生怕窜出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出来,时不时的我也会把灯光打到洞口,其实在洞里我根本就看不到老怪物的影子,可是不知为什么总感觉有点那啥!

    吃完东西我就准备出发了,在出发前我把装备包里的另一个比较便宜的打火机,扔到了老怪物旁边,这已经是我最仁慈的做法了。

    做完后我背上了装备包,把膝盖和手都多缠了一些布条,这也是我目前能做到最好的保护措施了,我不可能一直猫着腰走,那样的话我的腰会‘断’掉的,如果我的腰要是‘断’了,那以后陈老大的性福生活可咋办啊!

    大概爬出去一百米左右我的眼前就出现了很多的岔路,我犹豫着不知应该走那条好,最后随便选了一条一头就扎进去了。

    不知爬了多久我的面前又出现了同样的岔路,我有点蒙,难道我又爬回来了?想了想感觉这是很有可能的事,因为在爬行的时候我能很明显感到有拐弯的地方,为了验证我的想法,再次出发前我在洞口做了一个记号。

    大概半个小时后我又停在了那个记号前,看来这两个洞的形状是n型的,连出带入我一共试了四个洞口,还有两个,这两个要是在和前面的一样,我只好另想别的办法了。

    抱着试试的心态我又钻进了另一个洞口里,在爬到一半的时候我惊喜的发现,在这个通道的拐弯处出现了另一个通道的入口,我毫不犹豫的钻进了那条通道里。

    ☆、老怪物的尸体

    这条通道不同于我之前爬的通道,越往里爬感觉越宽敞,一点点的我已经可以站起来行走了。

    通道的内部简直可以用四通八达来形容,石壁两边时不时就会出现一个洞口,似乎这里的通道都是相通的?我并不清楚为什么会形成这样的自然现象,我也不清楚这些通道都通向哪里?我更不可能挨个的去试,所以我始终认定了一条通道走,并不是我确定这是条正确的通道,而是我怕其它的通道和我之前走的通道一样是n型的,那样的话岂不是在白白浪费时间。

    通道里的湿度很大,四周始终围绕着一层淡到看不出来的水雾,脚下时不时的还会踩到一些小水洼。我用探照灯谨慎的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发现石壁上会凝结出一些小水珠,我猜想这里应该离水源比较近,不然的话湿气不可能这么重。

    其实我走的这条通道并不是一条笔直的通道,型如蛇形的通道时宽时窄弯弯曲曲的。

    不知走了多长时间,刚拐过一个弯道就发现前面的地上似乎趴着一个人?由于距离的原因我看不出这个人是谁?。

    难道这里除了我们还有其他的人?他会是谁?他为什么趴在这里?是死还是活?这些疑问促使着我必须过去看看。

    于是我放缓了脚下的速度,尽可能不发出声音的慢慢靠近那个人。

    他始终一动不动的趴在哪里,似乎真的察觉不到我的靠近。

    随着我的靠近,我也看清了他身上的衣着和他已经花白的头发,竟然是老怪物!

    我有些惊诧于在这里会看到他?那么问题来了。

    他为什么会趴在这里?难道他在我试那两条n型通道的时候,就已经摆脱了蜘蛛网?最后还走到了我前面?

    看着还趴在哪里一动不动的老怪物,我很是纳闷,最终忍不住用脚踢了踢他,道:“喂,要是没死就出个声。”

    他还是一动不动,这让我有了种不好的预感,于是我蹲下身想推他一把,一接触到他的身体我惊的立马缩回了手,他的身体和死人一样冰凉而僵硬。

    难道他死了?直到这时我才仔细的观察他的情况,我用探照灯仔细的查看了他的后背,并没有发现什么致命的伤口。

    难道他是突发心脏病?对于突发心脏病的人,民间还有另一种说法,传说这样死的人其实是被鬼吓死的,这说法要放以前打死我也不信,可是自从跟了鬼魂陈后想不信都不难。

    老怪物这一生做尽了缺德事,会被恶鬼索命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当然这只是我瞎yy出来的,至于真正的死因还要进一步的确认。

    当我把老怪物翻过来后看清他的脸时,我差点吓得坐到地上。

    死人我这几年可没少见,可是像老怪物这样的死人脸还真是第一次看到。

    布满皱纹的脸上血肉模糊,不过依然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的额头塌了进去,眉骨塌进去了,就连鼻子也塌进去了,整体来说他脸上所有凸出的地方全都塌进去了,整张脸如同一个扭曲的平面,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想来刚才他是脸先着的石壁啊!想想那个‘酸爽感’——我都替他疼。当然我还没有好心到可怜他的地步,毕竟和他做过的坏事相比,这只能说是他的报应。

    镇定心神后,我用手里的探照灯仔细查看了他的尸体,除了心脏部位被人捅了一刀外,并没有其它的致命伤口,看来这一刀是下了狠劲的。

    能够这么近距离在他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杀了老怪物的人,必定是老怪物最信任或最不会防备的人。

    这个人会是谁?是邪魅男子?还是他身边一直跟着的中年男人?还是和他有仇的族人?老怪物这一生杀人无数,所以他的隐形仇家也不会少。

    不知为何,我总感觉邪魅男子的可能性比较大,毕竟我亲眼见过他想趁乱杀了老怪物的瞬间。

    不想盲目的猜测下去,毕竟老怪物的死,对于我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收敛了心神后,我继续查看他的伤口,大量的鲜血染透了他身上的衣服,地上似乎并没有发现血迹?

    这不可能!也很不科学,经仔细的查看后我才知道不是地上没有血迹,而是由于地面潮湿地表的颜色呈现出深褐色,血液流到地面上后就和地面的水渍相融合,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分辨不出来。

    在距离尸体一米左右的地方,我又发现了一把苗刀,我捡起这把刀与老怪物身上的刀口进行了比对,确认这不是杀死老怪物的凶器。

    既然不是杀了老怪物的凶器,就很有可能是老怪物自己的配刀,苗人都有佩戴配刀的习惯,如果这不是杀了老怪物的刀,哪杀死老怪的刀又在哪里?是被丢到更远的地方?还是被那个人神秘人带走了?

    我很好奇是谁杀了他?于是仔细检查了一下手里的刀,发现刀身上还惨留着血迹,既然这不是杀死老怪物的刀,那这血迹很可能就是对方留下的。难道老怪物在反抗时也把那个人捅伤了?既然有伤必然会留下线索的。

    想到此,我就不在理会老怪物的尸体,而是用探照灯仔细的观察周围的一切,寻找可能残留的血迹。

    果然在不远处的石壁上发现了一个不完整的血手印,痕迹虽然残缺却不影响我判断他的方向了,我沿着零星的痕迹找了过去。

    拐了几个弯后,我果然看到前面的地上坐着一个人,他低着头,似乎很难受样子。

    由于距离的原因,我并不知道他是死是活,为了自身的安全我只好先把探照灯打过去,当光线直射在他身上时,他似乎动了一下。

    我深吸了一口潮湿的空气,然后谨慎的向他靠近,我可不想像老怪物一样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

    他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靠近,突然猛的抬头向我看来,我惊的立马停住了脚步。

    一双狭长而性感的眼睛警惕的看着我,见到是我后他眼里的警惕突然变成了一闪即逝的杀气。

    虽然只是一瞬间,我还是被他眼里的杀气震撼住了。

    ☆、疗伤

    靠!真是冤家路窄,坐在地上的不是别人正是邪魅男子。

    现在我敢肯定老怪物是他杀的,至于他为什么几次三番要杀老怪物,我就不得而知了。

    看他懒得理我的样子,似乎已经认准了我没有杀他的胆量或能力。

    我不是不恨他,可还没恨到非杀了他不可的地步,毕竟我不像老怪物一样的杀人如麻。好吧!我td承认,对于杀人这件事我还是有些怵头。

    人不敢杀但是在气势上咱是不能输的,于是我黑着脸喝道:“别td给老子装死,我问你,老怪物是不是你杀的?”

    邪魅男子还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就像没听到我的话一样。

    见他拽成这样又想到他在吊桥上莫名其妙的要至我与死地时,我的火气就开始不受控制的蹭蹭往上窜 。

    原本我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人,这几年的经历已经磨去了我很多的棱角,现在我已经很少冲动了,可是那个爱冲动一冲动就不管不顾的孙邈,不是消失了而是藏在了最深处,一旦被激怒还是会蹦达出来的。

    我黑着脸上去就是一脚,我不敢杀你并不表示我不敢踹你,其实我早就想这么干了,本来对他就有怨气,这一脚自然也没有留情。

    ‘砰’的一声,他被我踹倒在地上,本来以为他会跳起来和我拼命的,没想到他竟以坐姿倒在地上,然后就不动了。

    我一脚把他踹死了?我没有动杀心啊!即便动了杀心,也不可能一脚就把一个大老爷们给踹死啊?

    我忐忑不安的上前轻轻的踢了他一下,见他真的没反应,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

    我蹲下身子把灯光打在他身上,就见他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双手捂在肚子上,大量的血液染红了他的衣服和裤子,我试探的摸向他脖颈的大动脉,微弱的震动让我知道他只是昏迷了。

    我轻轻的把他平放在地上,伸手掰开他捂在肚子的手,在他腹部的位置上发现了一道很长的刀口,被割开的衣服已经被血液染透。

    我拉开他登山服的拉练,轻轻的从下摆处卷起里面的t恤,所幸他的衣服还没有完全被血液粘住,当然即便被粘住我也不会手软的,这也是对他想杀我的报复。

    一道足有一尺长的狰狞刀口,呈现在我的面前。

    伤口上没有任何自救的痕迹,看来在他受伤后他没有选择及时的处理伤口而是选择继续前进,从而导致伤口周围的皮肉狰狞的向外翻着,甚至还有一些类似肠子的东西流了出来。

    作为一个有红本本的精神科医生,对于基本的施救措施多少还是懂点的,于是我小心的把他的肠子捋好,重新塞进了肚子里,翻了翻装备包里的药品,拿出唯一的一卷绷带、消毒药水和云南白药的外伤粉末。

    在刀口上撒消毒药水时他的眉头紧皱着身体下意识的开始抽搐,我知道他这是疼的,即便是在昏迷中人依然会感知到疼痛。

    见他这样我都不自觉的咧嘴替他疼,在疼痛的折磨下他终于醒了过来,狭长的双眼毫无焦距的看了看我随即又晕过去了。

    总算是消完毒了!舒了口气的同时伸手抹去头上的汗,怎么感觉我td比他还紧张,看来我真没有当医生的潜质。

    拿起云南白药的外伤药末撒在刀口上,由于条件的限制实在没有办法给他缝合伤口,只好用绷带在他的腰间紧紧的缠了几圈,最后把预防破伤风的针剂注射到他体内。

    一抬头我才发现他的脸很红,红的很不自然似乎在发烧,于是我用手测了一下他的体温,确实很烫!

    让他自己张嘴吃药是不可能的,我只好用手捏住他的下颚,强迫昏迷的他张开嘴把退烧药塞了进去,没有水的情况下只好让他用自己的唾液慢慢的融化药片了。

    地上的湿气太重对于昏迷的人不好,我只好把他的扶起让他靠坐在石壁上,我又把自己的装备包垫在他的身后,让他靠在装备包上,这样就不会被湿气侵体了。

    我已经尽力做了我能做的,至于他能不能熬过去能不能醒过来,醒来后能不能挺过去,就不得而知了。

    筋疲力尽的我,顺着石壁滑坐在地势较高的地方,从九天炫女七煞阵到现在我就没有正式的休息过,高度的紧张、生离死别时的复杂情绪,九死一生的经历,这些都让我异常的疲惫,

    我告诉自己只休息一下就出发,浑浑噩噩中我强撑的睁大了眼睛,可是眼皮却如千金重似的只往下垂,我提醒自己不能闭眼不能睡着,万一有什么危险我没时间反应怎么办?万一我死在这里怎么办?我还要活着见到鬼魂陈,一定要活着见到他!……一定不能睡着了……一定要活着……一定不能……一定…………

    沁骨般的寒意让我猛的睁开了眼,随即就是一身的冷汗,不为别的只为自己太过大意了,竟然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犯这样的错误了,这里没有鬼魂陈为我挡去危险,我还这么大意不是找死是什么?

    在我懊恼自责时,一个略带洋味的声音冷冷的响起,他道:“你终于醒了,睡的跟死猪一样。”

    我惊的侧头,看到邪魅男子依旧坐在那里,脸上还有这一些不自然的红晕,一双性感邪魅的眼睛不屑的看着我。

    靠!你td有什么资格对救命恩人不屑一顾的,看到他这个拽样我就想揍他。

    为了避免我失手打死他,我没有理他而是伸了伸已经麻木的双腿,双手僵硬的在身上一顿乱搓,这样可以让被湿气浸透的身体尽快的恢复点热量。

    感觉僵硬麻痹的身体慢慢的恢复了一些知觉后我勉强的站了起来,走到邪魅男子旁边在他惊愕的目光下粗鲁的从他背后抽走给他当靠背的装备包,然后翻出一些消炎药以及退烧药扔给了有他,最后还好心的扔给他一包牛肉干。

    在我做这一系列动作时邪魅男子只是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似乎我现在做的这些让他不很能理解,当然他能不能理解压根我就不在乎,既然他已经恢复到可以调侃我的地步了,一时半会儿的应该也死不了,对他我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现在也是分道扬镳的时候了。

    我就当没看到他投过来的怪异眼光,背上装备包就打算离开这里。

    “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要杀了黑苗的现任族长?”

    我刚迈出去两步,邪魅男子就在后面不紧不慢的开口了。

    我停顿了一下,说不好奇是假的,可是转念一想,这与我有毛关系啊!就算知道了又能有个屁用啊!

    想到此我理他继续往前走,打定了主意要各走各的。

    突然邪魅男子又道:“有个东西你帮我转交给陈默,告诉他,我完成了他交给我的事。”

    这句话彻底让我停下了脚步,我转过身体看着坐在地上同样看着我的邪魅男子,他做了一个抛物的动作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接,一个比一元硬币大一点的铜片掉到了我手心里。

    ☆、邪魅男子=赵义

    我低头一看不由得一惊,这个东西我见过!这和从陈剑南肚子里取出来了铜片一模一样。上次由于心情复杂,并没有仔细看这个铜片,这次我捏起它借着探照灯的光仔细的查看起来。

    我始终认为它的材质是铜,现在才知道它的材质类似铜却又不是,它的颜色比一般的铜略浅,材质也比铜柔软一些,咋看的话会以为这是铜片实则不然,具体是什么材质我也说不清楚,它的正面刻着一些椭圆型的圆圈,一环套一环,很像是星辰环,不对!这就是星辰环!

    为什么这个‘小铜片’上也刻有星辰环?会不会和鬼魂陈要找的东西有关?这些疑问除了鬼魂陈没人知道,就算我现在想破头也是无济于事。

    我又把它翻过来看,反面刻着一些弯弯绕绕类似小虫子的文字,这些文字很像我装备包里木盒上的文字,看来这些虫型文字也同样包含着很多的秘密。

    我把这个类似铜片的薄片攥在手心里,抬头看着始终盯着我看的邪魅男子。

    对视一阵后我败下阵来,叹了一口气后妥协性的走了回去。

    我一屁股坐到了邪魅男子的对面,首先打开装备包小心的把东西藏好后才抬头看着我对面的邪魅男子。

    互相对峙暗自较劲的感觉一直莫名其妙的蔓延在我们周围,似乎谁先说话谁就输了一样,最后我沉不住气的问道:“你和陈默认识?”

    邪魅男子闻言苦笑了一下,道:“是的,认识很久了。”

    靠!好你个鬼魂陈,原来你们早就认识,还td演技大开的装作不认识,他到底瞒着我多少事?

    兴许是我的脸色太过难看,邪魅男子突然绕付兴趣的道:“你想知道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我他娘的不想知道,一点也不想,靠!

    我赌气般的道:“我td对你们怎么‘勾搭’上的,一点兴趣也没有。”

    他根本就把我的话当放屁,或许他只是想找个听他讲故事的人,而我又恰巧是这里唯一听众,所以他自动忽略了我说的话,自顾自的娓娓道来。

    “我叫费尔,你也可以叫我赵义,我还有个名义上的哥哥,叫赵信。”

    听到这我td骂娘的心都有了,我以为那件事已经结束了,没想到我们始终还在局里转悠,这td叫什么事啊!

    压下心里的烦躁,我看向对面的男人,他的样子跟赵信差的也太多了吧!不过他的眼睛始终给我一种熟悉感,现在被他这么一说,才知道这份熟悉感的源头在哪里了,可是我也不能只凭着这一点,就信了他的说词。

    于是我冷笑道:“具我了解,赵信没有弟弟,兄弟找个靠谱理由的编。”

    邪魅男子并没有因为我的话而恼怒,他只是淡淡的道;“我们同父异母,我母亲是美国人,从我一出生我就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长什么样子。

    从小我就被迫学习中文和中国文化,对于这点当时的我很不能理解,为此还和我的母亲大吵过一架,直到我十二岁的时候,我才知道我还有另一个名字叫——赵义。

    也是在那一年,我第一次见到了我应该称之为父亲的男人,从他的嘴里我知道了我还有一个哥哥,叫赵信。

    那个男人从来没有和他的家族说过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我和我母亲的存在,因为他胆小懦弱,他怕他的家里人知道他有私生子这件事,所以他始终不敢和我们见面,特别是我。

    即便站在我们面前也不代表他们家人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存在,而是他认为我已经到了必须学点东西的年龄。

    其实我恨透了这个男人,他的懦弱让我的母亲伤心欲绝,也让我从小备受歧视,无论我多么恨他,我母亲却始终爱着这个懦弱的男人。”

    说到这里的时候,邪魅男子的眼里闪过了温柔与怜惜,可以看出他很爱他的母亲,同时也很怜惜那个为了爱情不惜委屈自己的可怜母亲。

    我并没有打断他的话,而是继续听他往下说。

    邪魅男子继续道:“也是在那一年那个被称为父亲的男人,找来了很多的陌生人,他们教我中国功夫、天文地理、甚至还教我一些周易八卦什么的,可是我始终对那些周易八卦没什么兴趣,倒是很喜欢中国功夫。

    这样的训练持续了好几年,直到我十九岁那一年,我的母亲遭人暗杀,当时我的情绪糟糕透了,我几乎是发疯般的想查出是谁杀了我母亲?眼看我就要查出真相时我也遭到了伏击,身中数枪的我奄奄一息,在我昏迷前的一瞬间,突然有一个男人‘从天而降’,他救了我,那个男人就是陈默。”

    “陈默!”

    我惊的叫出声来,随后心里一紧,盯着邪魅男子的眼睛我的心里开始泛起一阵阵的酸水。

    漂亮的棕色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人们喜欢把这种光彩称之为——爱慕。

    就是这种爱慕的目光刺痛了我的眼睛让我的心塞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喜欢鬼魂陈!这个猜测让我很不痛快,如果这个猜测成立的话,虽然能为他以前的那些举动找到合理的解释,但是我td就是不爽。

    我的心为这个猜测翻腾不已,就像有人在窥视我的宝贝一样,我突然不想让鬼魂陈被别人看到,他只能是我一个人,这种突如其来的占有欲异常的强烈。

    不管我心里打翻了多少醋坛子,我还是强忍着没有打断邪魅男子的话。

    邪魅男子就跟没看到我铁青的脸色似的继续说道:“是的,他把受伤的我,带到了唐人街的一个药铺里,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个叫‘活人观’的医馆,也是陈家的产业之一。

    陈默让他的手下帮我取出了身上的子弹,其中最难弄得就是打在左胸的子弹。”

    听到这的时候我不得不打断他的话,我忙道:“等等,打到左胸的话,你恐怕早就死了。”

    邪魅男子冷然一笑,看着我道:“听过镜子人吧?”

    我茫然的点了点头,邪魅男子语出惊人的道:“我就是。”

    靠! 我惊讶的看着邪魅男子,不对,现在应该叫他赵义了,没想到他竟是传说中的镜子人。

    对于我们这些学医的人来说,镜子人的尸体很难得,我所在的医学院里就有这样一具尸体,只不过我学的是神经课不怎么接触尸体,可是展出这具遗体的时候,我还是因为好奇而跑去参观了。

    他们的心,肝,脾,胆等位置与正常人相反,心,脾在右边,肝位于左边,他们的心,肝,脾的位置好像正常位置的镜中像,故有镜子人或镜像人之说,其实很多的镜子人自己并不知道,因为他们和别人在表面没有任何区别,生活也很正常,只有去医院做全身检查或去验证疾病的时候才会被发现,当然这样的人很少。

    而现在竟有一个活生生的镜子人在我面,我都有冲上去确认的冲动了。

    我瞪着眼睛,满脸好奇的看着对面的赵义。

    赵义尴尬的咳了一声后,继续道:“把子弹取出来后,我就晕了过去,后来我才知道,因为那颗子弹贯穿‘心脏部位’,他们以为我死了所以我才没有遭到第二次暗杀。

    再次睁开眼时我就看到了坐在我对面的陈默,他的眼神疏离而冷漠见我醒来后他只冷冷的问道;“为什么赵家的人要杀你。”

    我当时一愣,这才知道伏击我的人原来是赵家的人,我愤怒极了,于是我把自己的事和陈默说了,陈默当时什么也没说,只是吩咐我安心的在此养伤。

    两个月后我再次见到陈默,他和我说;经过他的调查,杀死我母亲与对我进行伏击的人都是赵信派来的,在赵信得知我和我母亲的存在后他就安排了这一系列的暗杀,最后陈默问我想不想报仇,想不想夺回赵家的主导权。

    我毫不犹豫的点头表示我想报仇,想让赵家后悔生了我,陈默听后只是点了点头就走了。

    在两年前陈默又找到了我,他说:“我可以帮你杀了赵信,但是我有个条件,赵家以后将做为我的一个分支而存在,必要时我会用到赵家的。”

    考虑后我同意了陈默的条件,几个月后确实传来了赵信的死讯,我也在陈默的安排下,改了自己的档案记录,并在我父亲伤心欲绝白发人送黑发人时,‘偶遇’到了我的父亲,我父亲以为我死了,看到我时的那种惊喜让我感到恶心。

    于是我顺利的进入了赵家,这两年里我都是以赵家二公子的身份在赵家,即便现在的赵家受了严重的挫败,但是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两年为了真正进入赵家的核心,陈默在背地里也帮了我很多忙。

    几个月前陈默又找到我,说让我配合他进入这里,这里的黑苗一直是赵信在控制,赵信死后就由我来接手,可是黑苗的族长并不信服我而我也有意借陈默的手除了现任的族长,换成我的人。

    于是就有了你们被俘虏的那一幕,当然在苗寨里的提审,也是做给黑苗族长看的,陈默一直认为他的父亲被黑苗秘密囚禁着,当时现任族长并不信任我,所以我也不清楚这是不是真的?直到陈剑南死了陈默才决定离开地牢,练蛊房的火是我点燃的,晚上,我借人手不够为由,撤掉了看守后山的人你们才能顺利的逃跑人,后面的事你就知道了,还有疑问的话尽管问。”

    这里面的信息量也太大了,我都感觉像在听,可是我也知道这绝对不是。

    两年前也就是关闭能量堆时赵家和陈家有过一次终极对决,最后赵信惨死,我没想到赵信的死还牵扯着另一项阴谋,要是像赵义说的那样,现在的赵家名义上还是赵老爷子在控制,实际上确是鬼魂陈在暗地里操控着整个赵义,而赵家最后恐怕会全部被鬼魂陈吞噬。

    而这次的行动,又是充满着种种阴谋,帮我拿丹药和小黄狗的协议,以及帮着赵义解决当前的绊脚石,最后鬼魂陈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这一却全在鬼魂陈的掌控下,而我就像个傻b一样的跟着他转悠,最后还td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鬼魂陈的心思太过缜密,整个计划毫无破绽一切都在他的操控之下,而这一切他没和我提过一个字,也许他认为没有必要和我说,或者感觉即便说了,我也帮不上他什么忙。

    作者有话要说:  可以给点评语吗?这是动力的来源啊!!!求求你们了≈gt_≈lt

    ☆、赵义的单恋

    突然我对自己有一种深深地无力感,要是我能像小黄狗或赵义一样有能力,鬼魂陈也不至于什么也不和我说,我一直希望自己能做一个和鬼魂陈并肩作战的人,没想到还是处处给他添乱。

    在我情绪有点低落时,突然我想到一件事,于是我问道:“为什么设计我捡到追踪器。”

    赵义别具深意的看了我一眼,道:“这是陈默计划中的一部分,也是引诱现任族长进入这里的工具。”

    我的脸一黑了,心里骂道;td的鬼魂陈连我也设计了,记得在我和他说有追踪器时,他还假装的全力配合我,现在再回想一下才发现我td就是一个傻b。

    压下心中翻腾的怒气,我又问道:“老怪物为什么拼了老命也要和我抢‘返阳还魂丹’?”

    赵义沉吟了一下,道:“其实,他有一个儿子,现在几乎就是个植物人,他一直在寻找救他儿子的方法,直到我告诉他这里有‘返阳还魂丹’可以救他儿子,他才毫不犹豫的跟过来,不然的话,就凭一个追踪器他是不会轻易进入到这里的。”

    听后,我不知道怎样评价老怪物了,他即是个丧心病狂的制蛊疯子为了制蛊不惜杀人无数,对于被他杀死的人来说他就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可他又是个为了他儿子不惜冒着生命危险进入这里的好父亲,所以说,世间既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

    对于老怪物的事我也是唏嘘不已,叹声道:“这个药真的能治他儿子的病吗?”

    赵义看了看我,沉声道:“不知道,即便真能你也不会给他的。”

    我为赵义的话感到愕然,可是他说的也是事实,即便真的对老怪物的儿子有用我也不可能给他的,对于我来说我大伯比他儿子重要的多,所以对于老怪物的儿子来说我也是坏人吧?但对于我大伯来说我又是个好侄子,谁好谁坏?谁对谁错?真的是无法定义的。

    赵义突然猛烈的咳嗽起来,把我的注意力重新拉到他身上,见他因为咳嗽而涨成猪肝色的脸,就有点担心他的刀口会不会因此而绷开,看他的的脸色就知道他的烧不但没退,反而更严重了。

    压制住咳嗽后他的气息还是有点不稳,他喘着气道;“还有,要问的吗?咳咳~今天我就,全告诉你。”

    我张了张嘴不知问什么好,最后竟蹦出句“你是不是还在发烧?吃点药吧!”。

    表情微愣的赵义怪异的看了我一眼后,竟然真的丢了几个药片到嘴里。

    好吧!我知道此刻他在心里一定在骂我是个傻b。

    不知是不是药物的作用?他的咳嗽已经没有之前那么严重了,沉寂了一阵后他突然语气平淡的道:“知道在吊桥上我为什么想杀了你吗?”

    闻言我怒瞪着他,他抬头看了我一眼随即淡笑起来,我震惊于他眼里复杂而自嘲的神情。

    见我看着他发愣他的笑意更深了,这笑里包含着说不出来的酸楚,见他这样我反倒不知如何是好了。

    他淡淡的道:“我喜欢陈默很久了。”

    靠!真td的被我猜中了,一早就看出这小子不对劲了,现在他自己到是大方的承认,即便我心里再怎么想骂niang,我也强压下涌到嘴边的粗话,看着他想听听他后面要说的话。

    说出这么震撼开头后他连瞅都没瞅我一眼,只是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

    赵义苦笑了一下,继续喃喃的道:“几乎可以说是从第一眼开始我就喜欢上陈默了,但是我却始终没有说出来,不是我不想或不敢说,而是我感觉陈默是个心思缜密又多疑的人,似乎在他的眼里除了任务就是那些背负在他身上的秘密,他把自己包裹的很严实不允许别人轻易的接近,他对人有着一种天生的警惕性,他的多疑也是他不信任别人的原因之一。”

    陈义说到这的时候我不由得暗自点头,陈默确实是疑心重的人,这几年要不是我死缠烂打兼机缘巧合我不能和他有今天的,即便是现在他依然瞒着我很多的事,当然他的多疑也救了他很多次,像我们这种人很多改变都是身不由己的,否则都不知道会死在那个犄角旮旯。

    “我以为他这一生只会一个人追寻着他的秘密直到老死,可是我错了!在我看到你们的互动后我才知道他也可以温柔,也可以包容,甚至可以为了你不顾一切,他出现了属于正常男人的占有欲,他的占有欲既强烈又隐忍。”

    说到这的时候他又抬眼看了看我,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赵义并没有借机嘲笑我而是继续说道:“ 这样的陈默让我感到了陌生和心痛,我恨!我不甘心,凭什么他的感情回给你?我比你认识他在先,可是他的目光却始终在你身上,我td多希望他能多关注我一点,多看我一眼,除了询问计划的进展外能多关心我一点,可惜没有,他还是那个我所熟悉陈默,不会分出一点点的关心给我,哪怕我拼尽性命的为他拿到他想要的东西,他依然一脸冷漠的看着我从棺床上掉下去。

    在我掉入坑洞的一瞬间,我看见他豁出性命的拉住了你,为什么我这么为他他担心的还是你?就你这怂样我真不知道我那点比你差?我自认长得比你好,家世也比你强,论忠心我也是忠心耿耿,我能为他干的你能吗?我可以为他豁出性命你能吗?为了他我可以把整个赵家给他你能吗?为了他的目的我可以杀了任何人你能吗?所以我就不明白他怎么就看上你这个怂货,你td除了拖后腿还会什么?”他越说越激动,我越听脸越黑。

    td听到这叔可以忍婶都忍不了了,我愤怒的起来上去就把丫的踹倒了,嘴里骂骂咧咧的道:“你td再骂一句信不信我现在就崩了你。”

    赵义并没有因为我的威胁而害怕,他慢慢的坐正被我踹倒的身体,激动的情绪也平复下来,他抬头看了看愤怒的我,棕色的眸子里是满满的不在乎,似乎我的威胁就是td的是一个笑话。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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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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