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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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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灵秘录续之苗域1 作者:保密局长

    正文 第18节

    邪灵秘录续之苗域1 作者:保密局长

    第18节

    在我打算踹他第二脚的时候,他却淡淡的开口道:“你以为我怕死吗?我要是真怕死就不会想杀了你,你知道吗?我如果真的杀了你以陈默的性子我会被他点天灯的,你知道点天灯吧?那种死法比你崩了我可怕一万倍,即便这样我当时还是想杀了你,因为我嫉妒,我嫉妒他对你的好,我嫉妒你是唯一可以影响他情绪的人,所以我要杀了你即便冒着被点天灯的威险我依然想杀了你。

    可笑的是我不但没能杀了你反倒被你救了,你说这是不是对我最大的讽刺?”

    说到这的时候他自嘲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我重新坐了回去,看着对面自嘲的男人,我知道他说的全都是真的,至于点天灯这个事我倒是有耳闻,这个手段是陈默在赵家卧底时常用的手段,听说极其残忍,我是没见过但是以陈默的性格这应该并不是谣言。

    我不知道自己在鬼魂陈的心里有没有像赵义说的这么重要,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鬼魂陈对我确实是有感情的,这份感情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自己也不清楚,在我察觉时已经陷了进去。

    赵义突然又道:“你知道我为什么非杀黑苗族长不可吗?不单单是我想找人替换掉他,主要是因为他身上有陈默想要的那个‘铜片’,所以他必须死。

    其实在被他一刀划破肚子后我是有时间可以自救的,但是我没有,因为我感觉活着没劲,我唯一的亲人没有了,就连和那个名义上父亲我们也是在互相利用,好不容易想爱人吧人家压根都不用正眼看我一眼,想想我真td失败,这样的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可惜上帝不收我,没死成的我反倒不想死了,现在把窝在心里的话说出来后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事也突然就想明白了,不爱就不爱吧!我真把你杀了他不但不会爱我反倒会恨我,先说好,我不是抢不过你我只是懒得抢了,这场单恋也该结束了。”

    说完他眼里的哀伤与自嘲也随之淡化了,一双会勾人的媚眼里现在也是平静无波了。

    我的老脸一红,被他么一说我还真td感觉有点脸发烫。

    为了不让自己丢脸我连忙转移话题,问了一些不相干的事,他也是有一答没一答的说着,渐渐地我们都不在说话,各自陷入了沉默中。

    我不清楚我们在这里坐了多长时间,我见他的脸色没有刚才那么红了,烧应该已经退的差不多了。

    该问的也问了,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也知道了,至于鬼魂陈瞒我的事,出去后有的是时间找他算账,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离开这里,我们要和大队伍汇合,否则的话我们很难活着出去。

    我把想法和陈义说了,他一脸惊诧的看着我道:“你的意思是带着我这个累赘走?你不怕我耽误你的时间吗?你本来就打算一个人走的。”

    我听后心里不屑的道;你td要是不说那番话,我走的还是很理直气壮的,现在让我在丢下他自己走反倒显得我太小气了,好像我容不下他这个情敌似的。

    我站起把装备包丢给他,脸色阴沉的道:“少td废话,上来我背你。”

    说着我转过身,背对着他半蹲下身子,等着他。

    没有等到他爬上来,反而等到了让我冒冷汗的一句话。

    他若有所思的道:“你竟敢背对着我,就不怕我趁机一刀捅死你吗?”

    靠!被他这么一说我的冷汗都下来了,我td又范二了,我把他就爱抽冷子放暗招的事给忘了,可是现在再后悔会不会显得我太怂了?

    就在我骂自己是个傻b二货时,突感后背一沉他还真爬上来了。

    已经这样了再后悔也晚了,看着不胖的人没想到真td沉。

    他拿着探照灯为我打灯,我背着他缓慢的前进着。

    走了一段时间后他突然开口道:“你对所有的人都这么没有防备心吗?”

    我停下来喘了口气,顺便把他往上托了托,才不满的道:“你当我是傻b吗?”

    说完继续前进,他又道:“既然不是,为什么要救我,你就不怕我反悔以后和你挣陈默吗?”

    我现在真想把他丢下顺便踹两脚,背着他上路是我这一辈子做过最错误的决定之一。

    见我不理他,他只好汕汕的道:“逗你的,我现在大概知道陈默为什么会喜欢你了。”

    我心道;我自己都td不知道,你会知道个屁。

    我不理他,似乎并不影响他要说话的执念,现在我真怀念那个不爱说话的邪魅男子了。

    他在我背上叨叨他小时候一些趣事和他每次见到鬼魂陈时既激动又必须压抑的复杂心情,他说;“我之所以要全部说出来就是为了不留遗憾,这些话我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能够说出来我感觉轻松了很多,这或许就是‘话疗’的魅力。

    我开始听的时候很不耐烦,听到他见鬼魂陈的心情时我心里也是不爽到了极点,后来又听到他带点落寂的话后我td又感觉我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小三,专门抢他老公来的,听到最后我也释怀了,谁还没个喜欢和被喜欢的人,我还有杨博士这个‘未婚妻’呐!鬼魂陈有两个爱慕者其实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陈静算一个,赵义算第二个或许还有我不知道的第三或第四个吧!)

    想来我和鬼魂陈同时辜负了爱我们的人,这些人没有错错的只是他们爱错了人,我只希望他(她)以后也能找到对的人。

    有人说话或听人说话时,时间总是会在不知不觉中流失。

    越往前走通道变得越矮越窄,最后不得已我只好放下赵义,搀着他走,走着走着我们已经不能站着行走了,赵义不能爬行,他的刀口不适合爬行,最后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我让他脱下他的上衣,并让他躺在他自己的衣服上,又让他解下自己的腰带,我把衣服的袖子记在了我腰上,我又用腰带从他的腋下穿过,然后把腰带的另一头记到我的腰带上,这样我就可以拖着他爬行了。

    在出发前他拉住了我的手,棕色的媚眼紧紧的盯着我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有什么目的?”

    靠!要不是他长得比我帅那么一点点,我真恨不得扇他倆耳光,爷好心救他反到成了心怀叵测了。

    我黑着脸阴沉的道:“怎么?我救你很不应该吗?要说目的嘛~?还真有,你欠我一条命,记得出去后在我的账户上打三千万,你值这个价。”说完就不在理他,开始艰难的爬行。

    拉着一个人爬行真不是人干的事,可是又不能真的把他丢下,我感觉自己的手掌和膝盖都磨出血来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可是要爬出去的念头一直支撑着我没有倒下,我不能放弃,我要活着见到鬼魂陈,这个信念支撑着我不断的往前爬。

    不知何时,我的眼前开始恍恍惚惚起来,似乎有亮光在前方闪烁,我并不确定这是不是我产生的幻觉?我现在头晕脑涨的厉害,就连眼睛也如火烧般的胀痛着,我已经感觉不出手掌于膝盖的疼痛,我只感觉冷,很冷!不知为何一阵阵的寒意向我袭来,我现在只是凭着本能机械式的爬行着,能不能坚持到最后我已经不能确定了。

    好累、好冷、好痛、好热,各种煎熬让我简直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迷迷糊糊中我感觉自己的身边有很多人在走动,似乎在说着什么?发烧、浑身是伤、膝盖都快见骨了等等的话,已经糊成一锅粥的的脑子里根本就不明白他们这些话的意思,时间不长我又陷入了昏迷,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

    再有感觉时候,我就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除了感觉膝盖和手掌依然火辣辣的疼外,头和眼睛已经不会胀痛炙热的难受了。

    隐约中我似乎听到了有人在说话,声音不大我却听的很清楚。

    “我们的协议什么时候可以实施?”

    这是小黄狗的声音?难道他在和谁说话?我是被小黄狗救了吗?还有他嘴里的协议是什么意思?我只记得小黄狗和我提过他和鬼魂陈有过口头协议,难道他对话的对象是鬼魂陈?他们什么时候汇合的?看来他们这是想趁我‘昏迷’的时候把话说清楚啊!

    原本要勉睁眼的我临时改变了主意,我想知道他们在我‘昏迷’时会说些什么?

    ☆、摊牌

    果然不久后就听到鬼魂陈冷冷的回道:“出去以后。”

    小黄狗紧跟着追问道:“你就这么确定他会和你做交易?”

    “我有我的办法,这就不劳你操心了。”

    鬼魂陈的话就等于是结束语,他似乎并不想继续继续这个话题。

    小黄狗沉吟了一下才道:“好!我相信你有这个本事,既然如此还有一事我想请教陈当家的。”最后这一句明显的带着不善。

    等了一会儿我并没听到鬼魂陈接话,反到听到小黄狗语气阴冷的继续道:“为什么要设计我们?难道你想毁约?”

    闻言鬼魂陈似乎并没有慌乱,语气依旧慢吞吞的道: “没有,只是有些东西不能让你们知道。”

    鬼魂陈说这话时的语气里没有一丝的愧疚,对他来说他那么做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小黄狗冷笑一声道:“哼!不能让我们知道的事!陈默你满的事还少吗?既然敢赶尽杀绝为什么不敢承认?”

    面对小黄狗的愤怒,鬼魂陈只是淡淡的回道:“你没有死。”

    靠!拽成这样,连我都想跳起来揍鬼魂陈了。(要是能打过他的话)

    看来小黄狗和我的想法差不多,虽然他没有真的跳起来揍鬼魂陈,可是他粗重的喘息声就已经很好的说明这一切了,这事要是换我身上我绝逼会和鬼魂陈翻脸的。

    半晌后小黄狗终于调节好了自己的气息,他怒道:“好,你设计我的事我就当被狗咬了,所幸我命大没有死成,只是没想到你连孙邈都设计了,你知道你现在能看到他躺在这里,就已经是奇迹了吗?”

    鬼魂陈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这段时间里我却能明显的感到有一道淡淡的视线在我的身上徘徊,这道视线弄得我很不自在可又苦于现状不能表露分毫。

    就在我以为鬼魂陈不会回答时,他却慢吞吞的开口道:“我知道,这是我的疏忽。”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鬼魂陈自动承认错误,我震惊的屏住呼吸心跳却如擂鼓般的跳动着,甚至连小黄狗一时之间都没有了质问的话题。

    半晌后小黄狗才迟疑的问道:“陈默,你是不是对孙邈有什么企图?”。

    听到小黄狗的话后我原本就已经不规则的心跳现在更是极具加速跳动着,似乎一张嘴就会跳出来似的。

    我紧张的等着鬼魂陈的回答,生怕他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他是我的人,我对他有没有企图还轮不到你来说。”

    靠!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不是应该很拽的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吗?

    为什么突然变了风格?难道他这是在警告小黄狗顺便宣誓一下主权?

    我还没有弄清鬼魂陈此话的意图时,小黄狗却已经波然大怒道: “陈默,你他娘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的意思。”

    慢吞吞的语气里带着不屑的傲慢,不用看我也知道鬼魂陈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欠揍。

    一阵衣服摩擦的声音验证了我的猜测,我控制着不让自己‘过早的醒来’。

    小黄狗愤怒的道:“好你个陈默,别说孙邈不喜欢男的,就算喜欢也轮不到你,你以为你长了一张娘们脸,他就会喜欢你吗?就算排队你也是排在我后面的。”

    我正惊讶于小黄狗的话,鬼魂陈冷冰冰的声音却传了过来,他道:“你最好放手。”

    刚说完就听到小黄狗的抽气声和衣服摩擦的声音。

    我刚怀疑是不是小黄狗被鬼魂陈反制住了?鬼魂陈冷冰点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他道:“我的话就说一遍,第一,孙邈很原意和我在一起这不用你操心。第二,他已经是我的人了,就算排队也轮不到你。”

    我td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人?被他这么一说我以后还怎么面对小黄狗啊!我这张老脸以后往那搁啊?

    我正想要不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时,就听见小黄狗用如同瞬间被抽走了精气神的语气强辩道:“这话你td骗鬼去吧!孙邈本来就是直的,他才不会这么轻易的和你上床,即便是,也是你使了阴招强迫他的。”

    对于小黄狗的话我表示暗暗的赞同外就是隐隐的心惊,通过他们之间的对话和这次出任务后小黄狗的种种反常来看,小黄狗对我似乎有了不该有的感情,这一点鬼魂陈应该比我清楚,否则他也犯不着用话警告和刺激小黄狗了。

    鬼魂陈丝毫没有因为小黄狗的不正常而心软,他继续刻薄的道:“你信不信与我没有关系,你最好不要考验我的耐性,记住没有下次,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请便吧!”

    说完我就听到‘窸窸窣窣’’衣服摩擦的声音,随后就有人躺在了我的旁边。

    凭感觉我知道小黄狗没有离开,他现在一定弄死鬼魂陈的心都有了,可是又碍于自己的实力比不过鬼魂陈,这种羞辱对于小黄狗来说,远比他对我那还没开始就被鬼魂陈扼杀在摇篮里的感情来的强烈的多。

    小黄狗从小的教育就不允许自己过于被动,所以双重打击下的小黄狗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毕竟鬼魂陈的话一点也不婉转,我很能理解小黄狗心情,被陈老大用毒舌打击的感觉,我再清楚不过了。

    大概一刻钟后我听到了小黄狗离开的脚步声,这声音听到我耳朵里竟感觉异常的沉重。

    “不要存在不必要的怜悯,这样会误导对方的。”鬼魂陈慢吞吞的声音在我旁边响起。

    闻言我心里一惊,瞬间就屏住了呼吸,他这是在和谁说话,我吗?他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在装晕?

    “我知道你醒了。”鬼魂陈如幽魂般的声音在我的上方响起。

    我知道在装下去只会让自己更丢脸,于是我认命的睁开了眼睛,眼前木然出现的俊脸吓了我一跳。

    此刻的他身子倾斜一张没有什么表情的俊脸离我最多只有十几公分的样子,他一手撑地,一手正伸到了我的头顶上轻轻的抚摸着我如杂草般的头发。

    见我终于睁开眼惊讶的望着他时,他突然毫无征兆的吻上了我的唇,

    微凉的触感让我愣了一下,随即柔软的舌头就想强硬的撬开我的牙关,我忙扭头躲避着他的亲吻。

    他皱着眉头停滞了一下后就开始霸道的追随着我闪躲的嘴唇,看他那不撬开我的牙关就绝不罢休似的架势,我不得不举起已经裹成馒头的手来推开他,从掌心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的我差点把‘金豆子’掉下来。

    鬼魂陈终于停止了亲吻我的举动,一双如同深潭的眸子冷冷的盯着我,似乎我干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

    我苦着一张脸,双手疼的没地方放,我对着一脸冰霜的鬼魂陈怒道:“我他娘的这么长时间没刷牙,你不嫌啊?”

    他被我噎的一愣,脸色也随着我的话慢慢的缓和下来,最后只是淡淡的道:“不嫌。”

    靠!他这么回答,我反而不知说什么好了,我自己都嫌他竟说不嫌,我也是无语了。

    为了转移话题我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我醒了。”

    “从我和黄天,谈到交易时。”他又恢复到慢吞吞的节奏上。

    那就是说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了?既然如此我就没有在装下去的必要了。

    于是我毫不客气的问道:“你和小黄狗真的有交易?”

    鬼魂陈没有回答我,黝黑的眸子看着我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既然你不想说你和他有什么交易,我也不问了,反正你瞒我的事多了去了也不在乎这一件。”越说越像个怨妇,操!

    兴许是看出我的失落,鬼魂陈叹气道:“不是瞒你,是还不到时候告诉你。”

    哦!我一挑眉有些期待的问道:“什么时候才到时候?”

    鬼魂陈簌定的道:“出去以后”

    我点头,心里明白即便我现在缠着他他也不会说的,他答应我出去后告诉我,那就一定会说的我也不能急于一时。

    我道:“可是有件事我还是要说。”

    鬼魂陈闻言盘腿坐直了身体,黝黑的眸子直直的盯看着我,极有耐心的等我着我说话。

    我这么躺着和他说话真的很不习惯,于是央求道:“陈老大,我可以坐起来说嘛?”

    鬼魂陈似乎有点犹豫,最后还是让我坐起来了。

    坐起来之后我简直悔的肠子都青了,我现在反悔的躺回去不知还来的急吗?

    我浑身别扭的靠在他的怀里,我原本的意思是让我靠在石壁上就行,只要不是仰视他就好,现在到好我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他的气息喷在我一侧的耳朵上,温热的呼吸让我这个病号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我别扭的扭动着身体,我一个大老爷们像女人似的靠在另一个大老爷们怀里,怎么看怎么别扭。

    突然我的耳垂被人含住,温热的舌尖轻轻的逗弄着我的耳垂,一声略显暗哑的声音充满着□□的道:“别动。”

    我现在坐在他的双腿间,一根硬硬的东西抵在我的屁gu上,不用说我也知道那是什么,现在就算让我动我也不敢动了。

    我苦着脸央求道:“老大,这样很容易擦枪走火的,我这种情况真的不适合擦抢走火啊!”

    “嗯!我知道。”他含糊的应着,却没有把我放开的意思。

    知道还td抱着我!我满头黑线的继续劝道:“老大,我靠在那里就好。”说着我指了指对面的大石块。

    他沉吟一下,才道:“好吧!”

    终于不再担心擦枪走火的我,安心的靠在身后的石头上,直到这时我才有机会打量我们所在的位置。

    在我的旁边点着一个无烟炉,火苗虽然不算太旺,但也足够让我看清周围的一切了。

    有几块一人多高的巨石耸立在我们周围,这样就形成一个只容二三个人的隐蔽空间。

    在这里我没见到其他人,却可以透过巨石的缝隙看到远处的火光,也许他们就在哪里,这里应该是做为临时放置我们伤员的地方,可是为什么没看到赵义?难道他死了?还是被放在了别的地方?

    于是我就把我的疑问提了出来。

    鬼魂陈只是淡淡的回道:“他醒得早,已经在哪边了。”

    哪边?是不是和其他人在一起了?他没事就好,否则我岂不是白费力气救他了。

    “你不是有事要说吗?”

    鬼魂陈的话提醒了我,于是我四处寻找我的装备包,发现它就在鬼魂陈的旁边时我示意他把包递给我。

    接过装备包后我就开始在里面翻找起来,最后在夹层里找了我要找的东西,我把手掌摊开,掌心里躺着一个一元硬币大小的‘铜片’。

    我看着鬼魂陈道:“这是赵义让我转交给你的东西。”

    鬼魂陈的脸色由疑惑变成了释然,然后从我的掌心里拿走了那枚‘铜片’,检查无恙后就放进了自己随身的小包里,整个过程理所当然的让我愕然。

    他就不问问我是怎么得到它的?

    等了会儿,见他一点提问的意思也没有,我反而沉不住气的道:“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得到它的。”

    鬼魂陈一挑眉,语气平淡道:“你和他一起被发现的。”

    靠!原来他知道,我还傻x的等着他问我。

    压下心里对自己的吐槽,我看着面前的鬼魂陈,想就这么把他看透,可惜他就像被雾气笼罩住似的,凭我再怎么专注看到的也只是朦胧的一片。

    半晌后我看着鬼魂陈语气平淡的道:“赵义把什么都告诉我了。”

    “哦!”

    鬼魂陈只是哦了一声,似乎这并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事,他的态度让我很不爽,于是我不死心的继续说道:“你们是不是早就认识了?”

    鬼魂陈并没有因为我语气里的不善而恼怒,他只是看着我淡淡的道:“他不是以经和你说了吗?”

    靠!他用我的话来堵我!

    见我的脸色几乎涨成了猪肝色,他才不情愿的解释道:“他只是这次任务中不可或缺的一环,对于其它的我没兴趣知道。”

    这话说的真无情不过也是事实,这话要是让赵义听到真不知道他会有多伤心。

    我很无奈的道:你知道他喜欢你的事吗?”

    鬼魂陈闻言脸色阴沉下来,两道剑眉也拢到了一起,然后就陷入了沉思。

    他不会真的在考虑这个可能□□!他要是敢我就阉了他,我咬牙切齿的想着。

    时间不长,鬼魂陈才略有不悦的道:“我不喜欢手下人办事时存在私人情感,那会降低他们的办事效率。”

    原来他想的是这个啊!看来喜欢上鬼魂陈真不是什么好事,这事要是放正常人身上,一般会先惊讶后暗自窃喜自己的魅力值,最后才会考虑这件事是否对自己有利,而鬼魂陈就显得太过冷酷无情了,这就是鬼魂陈的思考模式绝不会把时间浪费在不必要的事上。

    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他突然看向我,黝黑的眸子里闪烁着疑惑神色,随即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一阵异彩取代了之前的疑惑。

    我被他看的有些发毛,不知什么事惹到这位爷了,我有些忐忑的道:“你这么看着我干啥?别td用眼神勾引我,小爷才不会上当。”

    我的话让鬼魂陈一愣,随即他就白了我一眼似乎很不屑我的话。

    似乎怕我说出更不靠谱的话,他看着我语气簌定的道:“你在吃醋?”

    我愣了一下,随后把头转到另一边不在于他对视,脸上也不自觉的有点发烫。

    他凑近了我,双手捧住我的头,强行把我的头‘掰’了过来,逼着我与他对视,他那原本淡漠毫无情绪的眸子里此刻却充满着淡淡的喜悦。

    他又道:“你在吃醋。”

    靠!这种话为什么要说两边?从小到大我就没感觉这么丢脸过,原本有点被看透的窘迫感,现在被他这么一说反而豁出去了,不管不顾的低吼道:“小爷就是吃醋了,不行吗?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背着我和赵义眉来眼去,我就阉了你,然后再找个相好的气死你。”

    我刚吼完嘴就被他堵住了,这个吻不同与以往的吻,这个吻既温柔又带着惩罚性。

    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就吻我?是听我说阉了他他很——高兴?还是我说找个相好的气死他他很——气愤,总之我是莫名其妙的接受这个不同于一般的吻。

    就在我被他吻的浑身发软时,他离开了我的嘴唇,声音沙哑的道:“我喜欢你吃醋,但是你最好永远不要有背叛我的想法,同样我也不会背叛你的。”

    他这是在给我承诺吗?我疑惑的看着他。

    他见我如此反应,不由得叹道:“这是我的承诺也是我的警告,我不允许像黄天这样的人出现在我们中间。”

    黄天?看来他真的很在意小黄狗对我的态度,所以他不允许有他不能控制的事情发生,所以刚才才会先发制人的警告、威胁、打击小黄狗的,同时也是说给‘昏迷’的我听,现在想想感觉他真狠!

    他用紧紧的盯着我似乎在等着我的承诺,我即窘迫又紧张,比第一次向杨博士表白还紧张。

    我唯一一次鼓足了勇气对着鬼魂陈表白是在我掉入坑洞时,当时以为是生离死别不说出来话会抱憾终生,可是这次他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我等着我的承诺,我却在关键时刻紧张的脑袋里一片空白。

    我不好意思与他对视,那会让本来就已空白的脑袋更加混乱。

    要说什么?怎么说?我磨磨叽叽半天,终于鼓足了勇气道:“我们——这是在哪?”

    说完鬼魂陈愣了,我也愣了,我刚说了什么?天啊!快找块豆腐让我撞死好了。

    见我一脸的懊悔,鬼魂陈破天荒的没有恼怒,只是很无奈的自言道:“还是不能太心急。”

    说着就要起身,我以为他误会了我不爱他,于是心一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上去就去啃他的嘴,他稍微一愣,顺势就欺身过来加深了这个吻。

    ☆、初步了解情况

    “当家的,下水的人已经……啊!不好意思你们继续。“

    我一听是陈巽声音,连忙伸手去推鬼魂陈,然后我就又悲剧了。

    鬼魂陈很淡定的起身,看着站在不远处一脸尴尬的陈巽。

    陈巽的眼睛四处游荡就是不看我们,尴尬的气氛立刻散发开来。

    陈巽不愧是老江湖他的尴尬很快就过去了,然后温和的道:“我不知道当家的呃~在忙,那我先离开。”说着真的转身要离开。

    我正着急不知怎么把人叫住时,就听鬼魂陈慢吞吞的道:“不必,你刚说他们上来了?”

    陈巽忙站住了脚神情也严肃起来,他回道:“是的,而且都受了伤。”

    “哦”

    闻言鬼魂陈眉头皱了一下,又道:“我过去看看。”说完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忙回了一个,你放心的眼神给他,他这才和陈巽离开

    他们一走,我连忙把痛打颤的手举到眼前查看起来,裹成‘包子’的手现在又开始渗血,整个手掌火辣辣的疼,膝盖也同样的缠着一层层的绷带,我尝试着弯了弯膝盖,一动就疼,看来除了手和膝盖伤比较严重外,其它的地方到还好。

    等了好一会儿,不但没见鬼魂陈回来,就连其他人也没过来一个。

    随着时间越拉越长我也是越来越焦急,他们这是干什么去了?刚才听陈巽说,下水的人回来了还受了伤,他们下水干什么?为什么会损失惨重?到底怎么回事儿?

    在通道里我就猜测到这里离水源比较近,看来这里确实也有地下河的存在,既然派人下去探路就说明这条河是必经之路。

    想到此我想透过石缝看看外面什么情况,奈何我坐的方向不对,除了被火光映照的各个山石外什么也看不到。

    就在我急的抓耳挠腮时,我听到有脚步声正在一点点的向我靠近。

    我紧张的盯着入口,生怕鬼魂陈不在的时候有什么异兽突然闯进来攻击我,以我现在的情况除了等死一点自救的能力都没有。

    就在我屏吸等待时,入口处突然出现一张满是伤疤的狰狞面孔,突如其来的鬼魅脸孔让我一惊,刚要呼救我才意识到这是谁?

    震惊过后就是无比的激动,我大喊道:“王哥。”

    随后又看到王哥身后的人,我喜道:“六子。”

    看到‘亲人’真好,真没想到可以活着见到王哥,王哥显然也很激动。

    他上下打量着我心有余悸神情表露无疑,他声音暗亚的道:“没事就好,刚发现你时你的命都丢了一半。”

    我嘿嘿傻笑的看着同样有些激动的王哥,道:“我这么帅阎王怎么舍得收我。”

    六子也凑到我面前嬉皮笑脸的调侃道:“孙爷就是命大,从桥上掉下去愣没死,孙爷是属小强的吗?”

    真想一巴掌拍死丫的,可是已经包成包子的手根本就不可能为我报仇,只能骂道:“妈的,敢拿你孙爷取乐了,找死是不是?”

    六子连忙陪笑道:“我可不敢,开玩笑的。”

    我瞪了他一眼,随即转头看向一直默默看着我和六子斗嘴的王哥,正色的问道:“王哥,给我说说我掉下去以后的事吧!”

    王哥点了点头,声音暗哑的叙述他们后来的事。

    :“你掉下去后,我就准备独自下去看看,可是陈哥不顾自己手臂还在痉挛,坚持也要下去亲自查看。

    我们劝说无果后只能用绳子系在他的腰上,一点点的把他送下去,把陈哥送下去后我们也顺着绳子爬下去了。

    等我们在下去后只看到陈哥一人站在吊桥上,桥上除了一些打斗的痕迹外并没有发现任何尸体,直到这时我才放下一直提着的心,没发现尸体就说明你至少有一半机率是活着的。

    原本陈哥还想继续找下去,陈掌柜的劝陈哥盲目的找也不是个办法,最好先找到一同掉下来的人,问问他们是不是知道你的下落,陈掌柜的还和陈哥又耳语了一会儿。

    沉吟半晌的陈哥最后同意了陈掌柜的意见,我原本打算自己留下寻找你,陈哥说在这里盲目的寻找只是在浪费时间,前思后想后我还是跟着他们一起走了。

    半路上我们遇到了一只巨型蜥蜴,逃亡间无意中进到了一个用语言无法描述的地方,在那里陈哥似乎找到了一个东西,至于是什么东西除了陈哥没人知道。”

    王哥说到这的时候轻微的瞟了一眼同样听王哥叙述的六子,我心领神会的知道了王哥的意思,看来有些事是不能当着六子的面说的,于是我连忙接住王哥的话,道:“细节就不用说了,说说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王哥一听我把话题带离,他就坡下驴的道:“好!找到陈哥需要的东西后我们又在路上碰到了狼狈的黄当家,从黄当家的嘴里我们才知道你刚掉下去后并没有死,可是你因为和黑苗族长抢夺盒子又掉到山体裂缝中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我放下的心再次提了上来,陈哥坚持要去找你,后来才发现我们的路线和你掉下去的地方有偏差,可是又没有办法原路返回,为了堵住那只穷追不舍的巨型蜥蜴我们只好把进来的唯一通道给炸了,所以我们根本就不可能按原路返回,最后我们只得按照陈哥地图上的提示来到了这里。

    陈哥不死心的在这一片勘察地形,发现这里和你掉下去的位置只隔着一道山壁,这道山壁上有很多洞口,于是我们就想试试从这些洞口进入,看看是否会通向你掉下去的位置。

    经过陈哥的测量,最终有十几个洞口的为置差不多通向哪里,没想到我们还真在那里发现了昏迷在洞口边缘的你。

    当时你浑身是伤还发着高烧,伤的最严重的就是手掌与膝盖,简直是惨不忍睹,幸亏你的恢复力惊人,昏迷两天后除了手掌膝盖基本上已经无大碍了。

    我刚换班守夜去你就醒了,刚才陈哥让我们过来接你过去的时候我还不信,看到你已经可以坐起来,我突然感觉什么都不重要,只要你活着就好。”

    说到最后,原本就暗哑的声音里竟带着一些哽咽。

    我清楚一向不爱说话的王哥,现在却如同竹筒倒豆子般的说着。

    王哥从来没有这样过从这一点就能看出他到底有多担心我了。

    我也是眼圈发热的看着情绪激动的王哥,安慰道:“我这条贱命还是挺禁折腾的,放心吧王哥,不活到七十八百阎王爷是不会要我的。”

    王哥听完我的安慰,也不由得咧嘴笑了起来。

    通过王哥的只字偏语,我能听出他们也是经历了很多惊心动魄的过程,否则的话也不至于炸毁唯一的通道,其次也多亏了鬼魂陈始终没有放弃寻找我,不然的话我还真不知道,一直趴在洞口的自己和赵义还能不能活到现在。

    平复好了情绪后的王哥,又变回了那个总是低着头不爱说话的王哥。

    一直听着王哥叙述的六子见话题已经说完,他才提醒道:“孙爷,陈当家的让我们搀着您过去。”

    我听后心中一喜,太好了终于不用一个人呆在这里了 ,我早就想过去看看了。

    于是连忙点头,王哥和六子一人一面的架着我,六子还顺便把我的装备包背在了身上,王哥掐灭了无烟炉,打开手电,我们几乎是挪过去的。

    到了火堆旁,我已经是满头大汗了,不是累的是疼的,膝盖几乎不能弯曲,王哥原本想背我的,我没同意,一个老爷们这点疼都坚持不了的话,还下个屁墓啊!

    ☆、逐渐明朗的局势

    我几乎是瘫坐在火堆旁的,小黄狗忙过来检查我的伤,见有血渗了出来,原本就阴沉的脸色现在更是难看了几分,他没说话,只是找出绷带和云南白药,重新为我包扎。

    整个过程他都没有说一句话,我也不敢和他搭腔,除了疼的厉害时压抑不住的痛呼声外,我一个屁都不敢放,生怕哪句话不对激怒了他。

    这种有些诡异的气氛在我们周围蔓延着,其他人倒是没有特别关注我们这里,该干嘛还在干嘛。

    就在我尴尬的感觉时间都停滞时,鬼魂陈慢慢的走了过来,他冷冷的看了看为我包扎的小黄狗,我敏锐的感觉小黄狗缠绷带的手在鬼魂陈看的一瞬间顿了一下,随即继续手里的动作,要不是注意到鬼魂陈皱起的眉头我真以为我刚才感觉错了。

    这时鬼魂陈突然对着小黄狗道:“后面的我来。”

    小黄狗的手明显一僵,同时我也是一僵,我僵是因为我怕小黄狗控制不住发飙,可是我低估了小黄狗的隐忍力,他二话不说的站了起了,退到了一旁不再看我,而是对着火堆发呆不知在想什么?

    这个反应真的很不正常,我没来由的感到有点心悸,这是一种不好的感觉,总感觉他似乎在酝酿什么?或是在犹豫要决定什么大事似的?不管我的猜测对不对总之他很反常。

    ‘嘶~’一阵钻心的疼痛成功的换回了我思绪,我移开盯着小黄狗的目光怒视着对面的鬼魂陈,就见鬼魂陈阴郁的看了我一眼后起身离开。

    靠!他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为什么?我又没做错什么?

    我低头一看伤口已经重新包扎好了,我这才抬头环视周围的一切。

    ‘哗哗~’的水声从我的前方传来,看来前方就是地下河所在的位置,由于距离与光线的原因,我看不清河堤的情况,只能看到有几个打着手电的人在那里来回的走动,像是在巡视什么,而鬼魂陈也正拿着手电向那边走去。

    见那边似乎没有什么事,于是我重新把目光调回到我的周围。

    小黄狗依旧心事重重的看着火堆发呆,火堆旁的王哥正在为我准备食物。

    稍远的地方有两个躺在地上昏迷的人,其中一个竟然是横肉!一向用鼻孔看我的他,此刻却脸色苍白的躺在哪里。我仔细的打量着还在昏迷的横肉,他身上盖着一件衣服腹部有明显的隆起,看来他伤在腹部,隆起的部分应该是缠绕着的绷带。

    横肉旁边同样昏迷着一个少了一条胳膊的人,如碗口大的伤口上缠着很厚的绷带,

    看着就有厚度的绷带依旧被血染透,通过那人满头的冷汗以及痛苦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他的痛苦并没有因为昏迷而有所减少。

    那个人我并不认识,他应该是黑苗的人,因为我看到赵义和那个中年男人就坐在伤者旁边,不知说着什么?

    赵义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他抬起头用性感的眸子看了看我,随后又低下继续说话 。

    我撇了撇嘴角心道;td爷救了一个白眼狼。

    刚要无趣的把头转过来,就见赵义掏出一个类似令牌的东西递给了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犹豫着没敢接,赵义对着他又说了些什么,那个中年男人才伸手慎重的接过去。

    他轻轻抚摸着手里的令牌,表情是既慎重又有些激动,半晌后才小心的把东西踹进了自己的衣服里。

    表情淡漠的看着中年男子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后,赵义才起身向我这边走来。

    小黄狗察觉到了赵义的靠近,警惕的盯着弯着腰慢慢靠近的赵义。

    腹部的伤让他暂时没有办法抬头挺胸的走路,他只好如八十岁的老头一样猫腰前行。

    待他走近后一屁股坐在了我旁边,小黄狗依旧警惕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赵义很无奈的对着小黄狗道:“黄当家的,以我现在的情况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恶意的。”

    小黄狗冷哼了一声,便不在理睬我们。

    看着小黄狗的举动我又不免有些担心,小黄狗的表现真的很不对劲,难道他被鬼魂陈刺激的‘阳痿’了?(这里的阳痿可以理解成一蹶不振,只有孙邈这个不靠谱的性格才会用这个词。)

    赵义刻意压低了声音,道:“黄当家的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要是条件允许的话,我td的真想一脚把赵义踹飞出去,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瞪着一脸茫然的赵义。

    显然小黄狗也听到了赵义的话,他的身子明显一僵,然后突然一声不吭的站了起来,在我们惊诧的目光下,他拿起地上的探照灯向着河边走去。

    赵义一脸恍然的喃喃自语道:“看来我还真说对了。”

    我不禁看了看始终用个不锈钢小盆熬饼干糊的王哥,他那张布满疤痕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波动,甚至连小黄狗愤然离去时他都没有抬头看一眼,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始终忙活着自己手里的活。我真心的佩服王哥的淡定从容,像王哥这种心思缜密的人不可能一点也看不出我们三个人之间的猫腻,但是他始终选择沉默,只要我没死我还安全的活着,他就不会过度的干预我的私事,这样的王哥反到让我有种自惭形愧的感觉。

    若有所思的我根本就没听到赵义的问话,直到他不耐烦的重复第二遍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他在和我说话。

    “你说什么。”我抱歉的看着他。

    赵义翻了个白眼,不满的道:“我问你感觉好点了吗?你td却在走神。”

    ‘“哦!还那样,恐怕一时半会走不了路。”

    赵义看了看我的膝盖,不大自然的道:“要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了。”

    我td还真不能适应这样的赵义,难道是他的绅士风度在作怪?可是他拿枪要杀我的时候,那狗屁的绅士风度跑哪去了?既然他变相的向我道歉,我也不好失了我们□□人的风度,不是?

    于是我真诚的看着他道:“被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还真是因为你我才这么倒霉的,既然你如此诚心的感觉对不起我,我就不和你计较了,再加一千万算是精神和肉体的损失费,怎么样够意思了吧?”

    赵义听完嘴角一个劲的抽搐,就连旁边干活的王哥,都忍不住的‘噗哧’一声笑出了声。

    “你td就认钱。”

    被噎住的赵义,从牙缝里蹦出这么一句话。

    没想到小洋鬼子还会国骂!

    我稀奇的看了他一眼后,一脸严肃的道:“我是穷人,不认钱谁给我交水电费,谁帮我给我店里的俩祖宗开工资啊?这都需要钱的。”

    赵义突然酸溜溜的道:“陈默的钱够你打着滚花三辈子了,还在这哭穷。”

    靠!现在换我被他的话噎住了。

    为了防止他在王哥面前说出更离谱的话,我连忙转移话题,一脸正色的问道:“你知道这是那里吗?我们现在什么情况?他们俩个为什么伤的这么重?被什么伤的?”

    我一连问了四个问题。

    王哥把熬好的饼干糊递给我,还体贴的付了一只勺子,然后安静的坐到了旁边。

    赵义正色道;“我也不太清楚这是哪里,我是前天醒来的,醒来后就已经在这里了,我听陈默说过,这条河里有似呼有他要找的东西也有通向外面的入口,可是这条河很深,已经有两拨人下去过,第一拨人没发现陈默说的入口,本来今天陈默打算跟第二拨人下去查看的,后来发现你有苏醒的迹象,他临时改变了主意,就让他。”

    说着他指了指仍在昏迷的横肉,继续道:“就让他下去了,这次定的方位和第一次下水的方位不同,其实入口的具体位置陈默也太清楚,他只是一个河段一个河段的寻找。

    没想到,这次下去的时间比较长,巡河的人在河堤上发现了已经昏迷的俩人,我们把他们抬了回来,把陈默叫来后帮着他们处理了伤口,他们一直昏迷着,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在水下遇到了什么?我就知道这么多。”

    我边听着赵义的叙述边吃着盆里的东西,听他说完我扭头看了看王哥,见王哥点头,我才确定赵义没有骗我。

    想来这条地下河也不太平,看这两个人的伤势,河里的东西应该很具攻击性。会是什么?是我见过的那种食人鱼吗?还是这里也有一只类似章鱼的巨型怪物?无论是什么都不可能是什么善类。

    我又看了看仍在昏迷的俩人,只要他们没醒,鬼魂陈就不可能再派人下去冒险,毕竟水下是什么情况我们一点也不清楚。

    我有点担心始终没露面的‘夜叉’,于是转向王哥问道:“王哥,你们看到‘夜叉’了吗?

    王哥摇头,声音暗哑的道:“没有。”

    没有?我不禁皱起了眉头,心里盘算着它会去的地方,想了一顿也想不出它会去哪,难道它被大蜘蛛吃了?可是我见过它和大蜘蛛战斗的场景,虽然很短暂但也足够证明‘夜叉’的优势,所以它被吃的可能性不高,既然它不可能被大蜘蛛吃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找到我们?万一找不到我们怎么办?我有点担心。

    可是转念一想,像它这种情况如果它真的可以在这里自由自在的生活,远比带它出去要好的多,它要是出去的话,死亡是它唯一的结局,人类社会根本就不可能允许有这样的危险存在,即便可以在黑苗族里生活,每天不是被铁链栓着就是用铁笼子关着,除了放出来害人外没有别的用途,这么一想反而觉得它在这里生活也挺好。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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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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