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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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朕为尔梳妆 作者:流年忆月

    正文 第4节

    皇后,朕为尔梳妆 作者:流年忆月

    第4节

    “老臣以为,兴许皇上换个称呼试试?”

    “换称呼?亦即是说,他不喜雅儿这称呼?”安君尘双眼泛光,略有所悟!

    “是……”徐丞相低低垂首,不敢再答!

    豁然站起,安君尘心如明镜,冲了出来,一拍徐丞相的肩头,重重地道:“爱卿,辛苦了,来啊,赏!”

    于是,就赏了。于是,带着赏来的美娇娘归家的徐丞相,又一次跪搓衣板了……

    。

    得知称呼一事引起的问题,安君尘立刻马不停蹄,带着一对“漂亮”的黑圈踏入了竹玄殿。

    去而复返,让席雅竹略有吃惊,看着安君尘脸上那两个黑眼圈,忽而便给笑了出声,悦耳的笑声好不动听,听得安君尘君心一醉。

    深情款款走去,含情脉脉而视,温温柔柔而唤——

    “竹儿……”

    ……

    ……

    “嗷,朕的龙鼻——”

    第八章·赏花

    眼带黑圈,鼻子青肿,腿跨扶手,满脸生怨,此乃翌日众臣上朝时,所见天子之颜也。

    接连被打,安君尘火冒三丈,一夜春宵,压了席雅竹九九八十一式,累得他低低喘|息求饶,方肯放过他。吃干抹净后,方从自己又爱又恨的前朝太子口中,得知不喜对他称呼之事,顿时由怒生怨,吸着鼻子,握着前朝太子可怜兮兮地祈求原谅,结果不为所动,直接便是一脚,将自己这个天朝天子,踹了下床!

    追妻指南第一招,甜言蜜语改称呼,大败!

    众臣惶恐不安地盯着这一脸阴气的天朝天子,各个皆是低垂着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上前多问一句。还是徐丞相抖了抖身子,跨前一步,顶着脑袋,嗫嚅道:“皇上,老臣斗胆,不知您的脸是怎地回事?”

    怎地回事!被朕的夫人打的!

    但这话可不能当众说,不若被人斥责一声家庭暴力那便不妙了。

    故而,得换句话说,怎么说,怎么说……

    犹豫之刻,思及到那宛若傲骨寒梅的清冷男子,心中一喜,顿悟道:“朕被花儿咬了!”

    喂喂喂,你们这些家伙的鄙视眼神是怎地回事!此乃借喻,借喻,懂不懂!

    “咳”,徐丞相清咳一声,提着老命继而又问,“不知皇上的被何等花咬的,如此厉害。”

    什么花,他说人花成不成!当然不成,因此得道——

    “花妖!”

    “……”底下一片沉默。

    瞧瞧,都反了这是,什么眼神,不信朕是不是,朕告知你们——

    “御花园里的花妖!你们羡慕朕不成,你们说,这花妖咬的痕迹好不好看!”哼,敢说一句难看,朕要你们掉脑袋!

    “……好看,好看!”众臣惶恐响应。

    “你们也给朕去弄一个!”凭何朕一人受罪,要受一起受!

    “……”众臣热泪盈眶。

    于是,这一日后,朝廷内掀起了各种浪潮。其一,乃是御花园疯传有花妖存在,引得宫内一片恐慌,众人闻花色变,惶恐至极,以致万花凋零,无人敢清理。其二,便是众臣们,有实力地便去寻人给他们熏上两个黑眼圈,没实力地便含着苦泪,让自家奴仆往眼上打上那么两拳。以致后来几日,民间开始疯传皇帝j□j,每个大臣上朝均要被皇帝打上两拳的风言风语……

    。

    根据追妻指南,这甜言蜜语已然失效,便得换另一法子,挑个美景之地,同心上人一块儿打啵啵,乱摸摸,脱脱脱……呃不,是赏赏景,喝喝茶。

    安君尘沉思之下,决定将美景之地,定为了宫内百花争艳,风景宜人的御花园。

    砰地一声踹开了竹玄殿殿门,安君尘冲进去后,便一脚跨在席雅竹书桌旁的凳子上,前倾着身子,单手一钩席雅竹瘦削的下巴,十足的痞子坏笑:“朕要带你去赏花!”

    “……”横睨了一眼这怎地看怎地像地痞流氓的人,席雅竹强压下心头的恶寒,捏开了龙爪站起:“走罢。”

    这皇帝黏人功夫极高,管你如何不想去,最后也得去,故而不如放弃挣扎,老实答应。

    安君尘顿时喜上眉梢,忙拉起了席雅竹的手,翻看了一遍这瓷白无暇的手指,越看越是欣喜,摸着柔软,亲起来香甜,整一个又香又软的——

    豆!腐!手!

    对上他那馋涎的目光,席雅竹抖了三抖,听闻近来皇上被花妖咬了,莫不是成了妖,要啃人肉罢……

    。

    相互打着不同心思的两人,相携着手走到了御花园。安君尘的心情那唤一个高兴,这可是他同席雅竹初次一块儿赏景,紧张得他手都不知该如何摆,不如不摆!

    他甩!

    于是,那一日在御花园附近当值之人,都可看到如此壮观的一幕:当朝天子毫无礼仪形象地拉着席雅竹的手,大摇大摆地往前甩啊往后甩,蹦蹦跳跳啊真可爱!

    ……才怪!

    行到了御花园,安君尘终于停止了他近乎疯狂的甩手蹦跳举动,席雅竹也总算松了口气,但这粗线条的人,做事总是让人出乎意料,这不,脚上手上方能停歇一阵,这嘴就凑了过来,说着“雅竹,朕帮你擦汗”,却是用嘴在席雅竹脸上到处乱啃,美其名曰用嘴拭汗!

    ……汗未拭,唾沫倒是留了一堆。这当真是拭汗么。

    本想着抱怨几句,但对上安君尘那高兴的脸色,席雅竹顿时便没了脾气,叹息一口,扯过他的袖子擦干净自己的脸后,便温言道:“赏花……罢……花呢?”

    放眼一望,这花竟是残的残,谢的谢,哪还来的百花齐放,争相斗艳的场景。

    安君尘也给愕住了,抓过曹公公便问:“花呢!”

    曹公公哆嗦着身子,支支吾吾:“这……这,回禀皇上,前不久御花园传出有花妖之事,故而……这花,花……”

    不待曹公公接话下去,安君尘的脸已经黑了,他说这有花妖,这些个愣子竟给信了去,连花都不敢打理了,这都什么下人,简直是不将朕放在眼底了!既然这花都成这样了,倒不如——

    大手一挥,金口一开:“给朕将花妖给除了!”

    皇上,小的从哪儿给您找花妖啊啊啊啊啊啊!

    “小的遵旨……”

    。

    御花园没花赏了,安君尘便郁闷了,拉着席雅竹到处走来走去,不舒坦!看着游鱼,不开心!看着飞鸟,不快乐!

    不舒坦,不开心,不快乐!朕决定,出宫赏花!

    于是,就出宫了,于是,就大张旗鼓地坐着金步撵出宫了,于是,就悲剧了……

    出得宫门,唰唰唰,百姓齐齐下跪,接连磕头,万声齐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得意!

    下得步撵,拉人提步一走,早已等候多时的百官谄媚迎上。

    “皇上,下官知晓皇城有一处百花正艳!”

    “皇上,下官以为,这赏花赏景,不如游湖来得舒畅!”

    “皇上……”

    “皇上……”

    烦躁!

    赶走百官,拉着席雅竹随意在皇城郊外闲逛,却见仰慕已久的百姓,呼拥而上。

    “皇上,皇上,此乃草民亲自种的西瓜,请您收下!”

    “皇上!此乃草民替您求的平安符,请您收下!”

    “皇上……”

    “皇上……”

    ……脸色阴沉,薄唇紧抿,安君尘被那杂乱的声音,闹得是耳根嗡嗡在叫,烦得是心烦意乱!

    勃然大怒!摆驾回宫!

    。

    再次,不死心的皇帝,终于挑着了一个机会,又冲去竹玄殿,将席雅竹带出宫。

    未免麻烦,他省却了金步撵,换上了一袭较为华贵的黑裳,衬得整个人高挺瘦拔,气质上佳,如果嘴角在对上淡雅着装的席雅竹时,未挂上一滴馋涎的唾液便更好了……

    临出宫前,曹公公接连叩首,请求安君尘带上侍卫,以保安全,熟料安君尘赫然生怒,朕带着这些个人去作甚,莫非要朕在众目睽睽之下,卿卿我我么!袍袖一挥,厉声一吼:“朕带着这些个人去作甚!莫非要朕在众目睽睽之下,颠鸾倒凤么!”

    “……”曹公公身子一抖,看向那黑了脸的席雅竹,默默退下。

    皇上,您的喜好真独特……

    于是,浑然未觉自己说错话的安君尘,便将席雅竹挑出宫了。

    这一次,由于没有步撵乘坐,侍卫随行,安君尘同席雅竹出来后,安全了许多,而他为了避免在路上被人见着,故而戴了一顶黑纱帽遮掩容颜,同时为了能平衡,让席雅竹也戴上了。

    席雅竹这人寡淡,戴着便戴着,也未觉有何不妥,随着安君尘而去。说来,本来出宫于他而言,也是乐事一桩,看看宫外的风景,呼吸新鲜的空气。可经由上次赏了一日的黑压人头,他对出宫之事有了些许抵触,如今再被挑出来,自然有些不乐意。

    安君尘大摇大摆地甩着他手走了几步,便感觉得到他兴致缺缺,顿时便停下了步子,侧身问他:“雅竹,怎地了。”

    席雅竹轻一摇头,揉了揉眉心道:“没什么,看花去罢。”

    安君尘略滞一瞬,也心不在焉地拉着他的手往前走,走没几步,又看看他,看他无事后,又继续走。不过短短几十步的距离,被一看三走地拖了一盏茶的时间。

    好不容易到得城郊,已是将近午时。哪怕是初秋,这正午的太阳还是略毒,席雅竹寥寥看着那些妖娆竟放的百花,都提不起半点兴趣。

    席雅竹不喜,安君尘这准备好的甜言蜜语,你侬我侬的手段,便没了乐趣,恹恹地看了一阵,便拥着席雅竹道:“回宫罢,朕瞧你也累了。”

    席雅竹愕住了,这素来霸道无礼的皇帝,平素都是不顾及自己的,随性想做什么便走什么,今日竟给转了性,关照起自己来了?

    “怎地?”被席雅竹那灼灼的目光盯着,安君尘觉得怪不好意思的,讪讪地摸了摸脸。

    “没,走罢。”反手握上了安君尘的手,席雅竹难得地拉着他走动起来。

    安君尘愕在了当场,一路上一直随在席雅竹的一步之后,定定地望着他出尘的背影出神。

    结果,出神着,便将钱袋给弄丢了!

    忽而被人撞了一记,安君尘反应过来,顿觉不对,一摸身上的东西,糟,钱袋丢了!

    回头一看,便见一鬼鬼祟祟之人故意往人多的地方钻去,一到人少之地,便加快了步子离去。

    “雅竹,等着!”话一落音,这足下便运起了轻功,轻一点地,霎时掠开了丈外,轻功可谓高绝!

    席雅竹未有半点武功,遥目而望,看着安君尘追上那人,揪着那人鼻头就是一拳,得意洋洋地夺回了自己的钱袋,将贼子扭送到了行来的衙役手中,迎着众人喝彩的目光,走回自己身侧。

    那一刻,烈日正罩在安君尘的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王者的金辉。

    心潮涌动,撇去他时而奇怪的举动,不得不说,这男人当真不错。样貌,气质,身份,样样都足以让少女醉了一片芳心。

    ……如果他不开口说话的话。

    “雅竹,如何!朕……我威不威风!有未有一点儿爱上我!有未有,有未有!”

    ……其实,你不开口说话,兴许我尚有可能爱上你。

    可惜,您偏生开了那金口……

    席雅竹抬头望天,沉默不语。

    第九章·破财

    正所谓破财消灾,破财消灾……方才被人偷了钱袋,这便是灾,必须得破财,消灾!

    但去何处消灾,便成了困惑我们年轻帝王一个伟大问题。

    根据追妻指南,身为男人,要大圆,大肚……呃不,是大方,大度,在花钱这问题上不能犹豫,该花就花,不该花你也得找个地方花,让心上人见识到自己钱袋的大气!

    因此,今日这钱,必须得花!

    但花在哪,便成了问题。这花钱也得讲究,想花得大方,彰显阔气,便不能花在类似冰糖葫芦这等小东西上!

    “我想吃冰糖葫芦。”

    “好,我给你买去!”

    ……收回方才那句话。

    狗腿地拉着席雅竹跑到了卖冰糖葫芦的小摊,安君尘阔气地一手叉腰,斜着个脸,一手指着插在最顶上的那东西,昂着个鼻闭着个眼就喊:“我要那个!”

    “这这这……”卖冰糖葫芦的小伙子顺着他的手指一看,登时吓傻了,慌着摆手道,“这我不卖的。”

    “你竟敢不卖!”安君尘给怒了,方想仿效那些个盛气凌人的公子哥揪着小伙子的衣领吼上几声,但看到席雅竹那略黑的脸蛋后,又悻悻然地收回了撩起的袖子,谄笑道,“不卖便不卖,雅竹,我们走。”

    一拉席雅竹的手,方想离开,却被他甩了去。席雅竹目带鄙夷:“你要别个人的招牌,谁人会卖给你。给我两串冰糖葫芦。”

    “……”安君尘凌乱了,看向那挂在小摊上的木质招牌,方才他当真指到了人家招牌之上?!朕不信!

    于是,在这朗朗晴天之下,路过之人都能看到一身着华贵的男子,侧着个脸,叉着个腰,反复地做着指招牌—放下来—看过去—哭出来—指招牌—放下来—看过去—哭出来……的动作。

    精挑细选了两串看起来裹糖最均匀,色泽最饱满的冰糖葫芦,席雅竹拉了拉那还在疯癫研究为何这招牌如此碍眼的安君尘,微扬下巴道:“付账。”

    “噢,”可怜兮兮地一吸鼻头,安君尘直觉自己的脸丢大了,便从怀里掏出了钱袋,方要取出几枚铜板,但转瞬一想,身为大方的男人,仅有几个铜板如何拿得出手,要大气!

    喝,一放手里的银锭,安君尘笑眼眯眯:“呶,拿去罢。不用……”

    不用找了?!

    迎着小伙子那亮瞎了的眼,“……客气,找钱罢!”

    “……”

    小伙子馋涎地摸了一把这漂亮的银锭,嗫嚅道:“这位公子,这钱,我找不开啊。”

    。

    啃着一串迫不得已用铜板买来的冰糖葫芦,安君尘的脸,叫一个黑!本想大度一下,言道不用找了,但心想这银两价值可不少,真不用找了,那便亏大了,故而只得悻悻地掏出他看不入眼的铜板,付了钱,赶忙拉着席雅竹离开,独留那小伙子在后面含怨脉脉地招手。

    这大钱没花出去,不舒坦!不能彰显自个儿有钱,不快乐!

    朕!要!花!大!钱!消!灾!

    花大钱,最佳之地,莫过于青楼赌场!根据追妻指南,若想得到心上人的芳心,青楼那是万万不可踏足之地,故而拉着还在细细啃食冰糖葫芦的席雅竹,安君尘行到了青楼门前,对着那围上来的莺莺燕燕,一把推开,抓住席雅竹的手,表明自己的决心:“雅竹,我一心只有你!我是万万不会进这儿的!”

    吵吵嚷嚷声中,一心扑在冰糖葫芦上的席雅竹,浑然未听到安君尘的誓言,站定后,他睨了一眼这家听闻是全京城最大的青楼,淡然地道:“听闻这儿有一种上等的安眠香,助人睡眠极其有效,我想去买些。”

    “没问题,走!我们进去!”

    ……方才是谁说万万不会进去的,是谁,给朕站出来!

    。

    走出青楼时,安君尘还是不舒坦,虽说花了钱,但这钱花得不过瘾,原因无他,盖因那什么劳什子的香,太!贵!了!贵得他忍不住,撸!袖!子!砍!价!了!一砍之下,老鸨大惊失色,同他砍了足足三个回合,急得两人是面红耳赤,最后,以十两的“高价”便宜卖给了安君尘。

    区区十两,如何显示他帝王的大方,要花,便得花上千上万两!

    鄙夷地望着身边人,席雅竹沉默不言,他老早便瞧出了安君尘的心思便是想花大钱。结果,该花大钱时,又觉得价格不合适,砍了价,真不知该如何说他好。

    但安君尘既然开心,便由着他罢。结果,在席雅竹的放任之下,安君尘愈发得寸进尺。

    这不,带着席雅竹到了首饰店,美其名曰,让他随意挑,随意买,自己付账。可是听着好听,觉得他大方,但实质上,却是在席雅竹看上一枚素色簪子时,觉得价格太低,不够阔气,不给买!又在席雅竹看上一串玉色珠链时,觉得颜色太素,不够霸气,不给买!又又在席雅竹看上一个白色挂坠时,觉得款式太普通,不够复杂,不给买!又又又……又又又又……又又又又又……

    席雅竹不买了,索性抱胸立于一旁,睨着安君尘,由着他给自己挑既阔气又霸气又复杂的高价物品!

    片刻之后,一袭青衣的席雅竹便被安君尘带了出来,头戴金色镶银簪,手戴大粒翡翠链,腰挂银色长生锁,大摇大摆珠光宝气,不来偷你就没骨气!

    满意地看着席雅竹一身金光灿灿,安君尘开心地摸了摸下巴,又拉着神情恹恹的席雅竹去了服饰店,挑了一件金色的外衫便给他穿上,唔,这下般配了!但光是金色,单调,再多配点其他的,嗯,这腰带不错,唔,这内衬不错,哇,这纱衣不错!

    就这样,霸气又好看,低调又灿烂!

    于是,大街之上,出现了一对手牵着手的男子眷侣。其中一位昂首挺胸,喜气洋洋,阔步前走。后面那位脸色阴沉,神情恹恹,垂首不言,引得众人纷纷围观……他的穿着。

    头带银色冠,身着红色滚金边衣,内衬绿色底,腰围蓝色带,足踏黄色靴,如此美艳,唯有一个又高贵又有气质又奢华又低调的词可以形容,那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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