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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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下拍卖所[出书版] 作者:典伊

    正文 第11节

    地下拍卖所[出书版] 作者:典伊

    第11节

    「唔……」很快,凌越就身体弓起,脚趾蜷着的达到了高潮。

    聂潜把手从凌越的裆部拿开,将满手白液摊在凌越眼前,「看来你不经常做。」

    「……」凌越抓着裤子,往后退。

    聂潜从床头拿出纸将手擦干净,「今晚到此为止,我还是睡书房,晚安。」

    替凌越关上门,聂潜知道他会在下一秒将门反锁,不过凌越似乎忘了他是有钥匙的。聂潜没想要夜袭,虽说现在的凌越看起来也很可口,不过那不是最重要的……」

    书房里,聂文已经在等候着。「老爷很生气……」

    聂潜头痛的叹气,「我知道。」

    「他说您要是一意孤行,就要出手了。」

    「——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聂文想了想,「您的意思我说得很明白,我想他只是不希望再出任何……」

    「我会亲自和他解释的,你走吧。」

    聂潜坐在桌边,拉开抽屉,里面放着一个黑色匣子,聂潜知道他只要取出里面的枪,对着凌越的身上来个几枪,一切就都结束了,可是,他不会让事情就这么结束,就算是父亲,也不能……

    凌越不仅是要杀他,更加羞辱了他。凌越是他的心病,是一块需要割除的瘤,由他自己种下,那么就要由他亲自割除。

    聂潜的心情乱了起来,狂暴的将手边的笔砸了出去,接着是桌上的公文,直到桌上空无一物。走到洗手间用凉水冲了睑,聂潜拎起外套,吩咐司机开车出去。

    聂文在楼下看着聂潜的车渐行渐远,果然提及凌越,聂潜又失控了。

    希望主人的计画不要偏离轨道,这次他会好好盯着,如有必要,不需老爷出手,他会先杜绝这个可能……

    第二天一早——

    凌越看着锁骨以上,耳朵以下,虽然是零星的红痕,却很明显。心突突跳着,凌越不得不翻出高领衬衣盖住它,手掌按在胸口好一会儿,才下了楼。

    聂潜坐在沙发上拿着电子书看晨报,见他下来,眼神在他的衣服上转了一圈,笑得深沉,凌越不由捏了一下衣领,确认自己扣好了扣子,没有露出痕迹,同时也被聂潜的笑容弄臊了刚恢复正常的脸。

    开始吃饭后,聂潜喝了口咖啡:「你昨晚睡得比前晚好,今晚还需我的帮助吗?」

    「噗嗤……」

    牛奶从鼻子里喷出,「咳咳咳……」凌越捂着嘴呛咳起来。

    聂潜没想到他反应如此夸张,走过去给他顺了顺背,「怎么不小心点。」

    「……」凌越无语。

    不过这话只是逗逗凌越,晚上聂潜并没有去凌越房里。但聂潜并没有特意说明,而凌越就一直诚惶诚恐的坐在卧室不敢入睡。直到时针指向十二点,凌越才定下心来,紧张过后,口渴的他打开房门走下楼。

    凌越来到客厅,取出杯子倒了杯水。正喝了几口,就听见踢踏声和沉闷的呼吸声。转头一看,聂潜正从外面回来,身形有些踉跄的跌进沙发。

    凌越没有开灯,聂潜似乎没看见正在拐角处喝水的他。凌越放下杯子,准备悄悄上楼,走到聂潜身边,却发现聂潜好像睡着了,这样不太好吧?

    于是凌越停下来,在聂潜身边蹲下,「喂,上楼去睡吧。这样会感冒的。」说完,发现聂潜的呼吸中带着浓浓的酒气。

    聂潜猛的睁眼,发现凌越在他面前,眼神立刻变得凌厉起来,警戒又危险。

    凌越在黑暗中被威慑住,像被猛兽盯住的猎物。

    但几乎是立刻,聂潜就清醒了过来,表情回复柔软,「是你啊,差点吓到我了,怎么坐在地上了,快起来。」

    凌越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我先上去了。」喊聂潜的初衷已经完全忘记了,凌越此刻只想逃离这里。

    之后,那晚的聂潜就像是从没出现过,对凌越一贯的体贴温柔,虽然很忙,但每天都会抽出时间陪凌越。凌越也慢慢忘了那晚陌生的聂潜。

    「你生病了?」凌越看着聂潜,聂潜已经不是第一次吃药了,虽然聂潜有意回避着凌越吃药,但是总有发作时会碰上凌越在场。

    「没事。」聂潜快速收起药瓶,他并不希望凌越发现他嗑药成瘾。

    凌越已经在聂家住了一个月,原本的拘束感少了大半,聂潜是如此自然,仿佛他们老夫老妻般,连凌越一直担心的床事也体贴的没强迫他,只是偶尔帮凌越抒解一下……

    除了聂文。冷面管家似乎越来越讨厌他?为此,凌越猜想聂文大概不希望聂潜的伴是个男人吧。

    事实上聂文的忍耐力快要告罄,聂潜的目的不是一日可以达成的,但他不能看着聂潜在此期间毁了自己,他对药物的需求在增大……

    他不止劝了聂潜一次,可是聂潜一意孤行,恐怕连老爷的话他现在也听不进去吧,否则也不会执意要留下凌越。聂潜心中的妖恐怕已经成魔了……

    而随着凌越撞见聂潜服药的次数增多,凌越开始担心起来,可是无论怎么旁敲侧击,聂潜什么也不告诉他,别无选择,他只有选了聂潜不在家的一天,找到他最不愿意见到的聂文。

    「你有事找我?」聂文平淡的说,目光没有望向凌越。

    凌越在一个月里,已经接受自己的伴侣是个男人的事实,也渐渐开始试着接受,不再那么排斥的想要分手,所以对聂潜也有了些关心,「请问,潜他是不是生病了……」

    聂文这才看着他,「是又怎么样?」

    凌越得到模棱两可的回答,皱了下脸,虽他年纪不轻了,但因记忆的缺失,少了自觉,总是不由露出与年龄不符的表情,「可以说清楚点吗?因为我总是看见他吃药。」

    聂文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他,犹豫了很久才道,「坐下说吧。」

    两人面对面坐在客厅,聂文挥退了佣人,说:「你问过主人了吗?」

    「他不肯说。」这段日子聂潜对凌越可说是有求必应,但在这件事上却格外强硬。

    「那么你是真心想要知道?」

    「当然。」

    「其实这件事和你有关。」

    「我?」凌越指着自己。

    聂文点头,「你失踪时,刺伤了主人。」

    凌越愣住,「我刺伤了潜?」

    聂文有些愤怒的说,「你以前的性格十分激进,得知主人要结婚的谣言时,不仅跑了还刺伤了主人,之后他就变得依赖止痛药。」

    「可是,可是潜没有说过……」凌越有点坐立不安。

    聂文讥讽的笑着,「你都忘了,主人当然不会说。」

    「所以你才这么厌恶我?」

    聂文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也可以这么说。」

    凌越对他说的深信不疑,「对不起……」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做,刺伤自己的情人。

    聂文听到凌越道歉,却没有任何感觉,有些事情道歉是没有意义的,「主人的伤早就好了,可是他却一直戒不掉药物,你明白吗?」

    「——因为我?」凌越张着嘴。

    聂文站起来,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不再回头的走了出去。

    知道了聂潜服药的原因和聂文不喜欢自己的理由,凌越开始自责了,他开始试着劝聂潜。聂潜最初对凌越委婉的说服他不要服药有些玩味,后来问了聂文才知道聂文擅自和凌越说了一些话。

    凌越抓着聂潜的手,「对不起,你戒掉吧,这个东西对身体不好。」

    聂潜不语,看他还要说些什么。

    「既然是因我而起,我会陪你戒掉的。」凌越认真的说。

    聂潜怔了怔,抬起凌越的脸,虽然变了很多,可惜你还是凌越。

    凌越被他不合时宜的轻佻动作弄得想要扭头,可是一看见聂潜的表情又停住了,聂潜的表情很古怪。

    放开凌越,聂潜说:「我会自己处理好的。」

    话题又回到最初,凌越抓着聂潜的手说,「从现在就开始好吗?戒掉它,你已经不需要它了,我回来了啊。」

    「……」聂潜沉默了很久,「好。」

    得到聂潜的保证后,凌越如释重负,心里的内疚感少了许多。

    事后,聂潜对自己的轻易许诺有些后悔,但一言九鼎,话已出口,聂潜也不想让凌越疑心。当疼痛再次到来时,聂潜汗如雨下,手背上的青筋浮出,凌越看得心如擂鼓,但是聂文已经和他说明了聂潜的情况,他只是心理作用在作祟而已。

    聂家的家庭医生也守在一边,虽然他建议聂潜先看心理医生,不过聂潜不同意,只好作罢。

    「唔……」聂潜按住腹部,跪在床上,头埋在双膝间。他不能抬头,因为他知道自己此刻表情一定很狰狞,绝不能让凌越看见,这种痛苦仿佛将他带回事情发生之时。

    凌越站在一边干著急,他没料到聂潜发作起来会这么严重,可是聂潜又不肯去寻求专业帮助。而刘寓齐也同样很着急,他介绍了一位很出名的心理医生,但是聂潜却将他拒之门外。

    凌越看着聂潜泛白的指节,心中一抽,扑上去握住了它,安慰的抚上聂潜的背部,「痛苦已经过去了,都过去了,你已经好了,你已经没事了……」

    聂潜想要推开他,可是他现在全身无力,最后只是彻底倒在床上。而他凶戾的表情,凌越并没有多想,只以为是痛苦所致。反手捏住凌越的手腕,聂潜重重喘息着。

    凌越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说,「对了,你就这么握着我的手,痛的话你就用力捏吧,这样你就不痛了。」

    下一秒,凌越就发现手腕像要断掉一样,他身体一软,上半身趴在床上,咬着牙没有叫出声来。聂潜仿佛找到了发泄的管道,手掌死死的捏住凌越。

    刘寓齐小声咂舌,他看了都替凌越痛,聂潜真是发了狠一般收拢着手掌。很快,凌越的脸也白了起来。

    刘寓齐看了一会儿,准备上前制止聂潜,可是凌越却朝他摇摇头,表示不要管他。

    渐渐地,聂潜的身体不再抖动,用光了力气的他很快睡了过去。失去意识前,唯有掌心的触感还那么清晰。

    刘寓齐在他睡着后就离开了,凌越由于抽不出手,就坐在地上等着他醒来。

    聂文等在楼下,问刘寓齐,「如何?」

    「挺过去了。」

    「是他的原因吗?」

    刘寓齐点头,「抓着他的手,已经睡过去了。」

    「算他还有点用处。」聂文说。

    刘寓齐也是了解内幕的,他苦笑一声,「等他想起来就不会这样了。今天看到他这个样子,真是惊悚。」

    聂文冷笑一声,「等他想起来,会有更精彩的。发现没有?」

    「什么?」

    聂文脸上的笑意扩大,「他现在对主人不错。」

    刘寓齐耸肩,「是你们编得不错,他把潜当情人,主动把手伸出去的。」说着,刘寓齐恍然大悟,「该不会……」

    聂文看着他,表情凝重起来,「嘘,不要说出来。」

    「还真是……」刘寓齐扯了一下领带,「算了算了,和我没关系,只是拜托让我清静些日子,自从凌越出现,我都老了几十岁了。」

    聂文瞪着他。

    「知道了,我走了。」

    聂文抬头望向楼上,数秒后,也跟着走了出去。

    聂潜醒来时房间一片黑暗,他想要拧开台灯,却发现手上握着凌越的手,而凌越就趴在一边睡着了。

    按下开关,房间立即亮了起来,聂潜下床走向浴室。下午他出了一身汗,当时并不觉得有多不适,现在却觉得衣服和身体粘在一起的感觉十分难以忍受。

    当他淋浴完毕出来时,凌越也醒了,他坐在床边看着聂潜,「感觉好点没?」

    聂潜一边用干毛巾擦头发一边道,「好多了,还有,下午多谢了。」

    凌越难为情的道,「小事情,说到底,也是因我而起。」

    「你的手给我看看。」聂潜扔掉毛巾。抓起凌越的手。

    这一看,聂潜也是心中愕然,凌越的手腕上留下了清晰的指印,且是青色瘀痕,「怎么没让寓齐处理一下?」说完,才记起自己一直将它握在手里,于是又补充道:「我去喊他。」

    凌越赶紧道,「已经半夜了,我不要紧,不要喊了。」

    聂潜看了一下表,夜里二点半,加上凌越的坚持,聂潜放下了通讯器,「药箱里有药,去喷一点。」

    「嗯!」凌越休息了一会儿,站起来,「那我回房了,晚安。」

    「晚安。」

    之后每一次,凌越都会陪伴在聂潜身边,帮他度过艰难的苦痛,只是凌越却无法看见聂潜的内心。对聂潜来说,每一次疼痛就是一次折磨,不可避免的让聂潜想起那晚。

    「不错。」刘寓齐微笑的说。

    「谢谢。」凌越回以笑容。

    「哪里,多亏了你在他身边。」

    凌越有点害羞的看向聂潜。见状,刘寓齐默默叹了口气,这叫什么破事啊。苦痛的源头就在身边,对聂潜的恢复也不知道是好是坏,想和聂潜谈谈,却总是被他推托。

    聂潜扶上凌越的肩膀,亲了一下他的额头,「辛苦了,去休息吧。」

    凌越看了一眼刘寓齐,发现他正望着窗外,飞快的在聂潜脸边回吻了一下,「嗯,我先走了。」两个多月的相处,除了没有真正的做爱,两人已经亲密非常,本来很勉强的行为也变得如此自然。

    刘寓齐碰上门,「恭喜,脱离心魔。」

    在凌越不在的时候,聂潜就会恢复之前冷峻的面容,「恭喜?免了。还不走?等着加薪?」

    「喂,表达一下关心不行吗?」

    「可以。不过很多余。」

    「我说,你准备装到什么时候,够了吧。」刘寓齐靠在窗沿上,「拖到他想起来,岂不是白费了?」刘寓齐自然是向着聂潜的,凌越是颗炸弹,他保证,只要凌越想起来,肯定能不动声色的再补上一刀。

    「我自有分寸。」

    刘寓齐没办法,豁出去一般说,「偶尔也听听别人的意见吧,潜,不是每次都能有上次的好运气,再迟上五分钟,你就死了……你明白吗?」

    「……」聂潜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

    刘寓齐继续道,「最后一句话,如果他想起来了,你说他会怎么做?」说完便干脆的离去,留下聂潜一人站在原地。

    「……」刘寓齐刚下楼就被拉到了拐角处,「哇,你吓死人啊。」

    聂文冷冰冰的开口,「怎么样?」

    刘寓齐举手投降,「别这么看我,碜得人心慌。都按你说的,一句不差。喂喂,你就这么走了?」

    聂文回头,「还要给你糖果吗?」

    「——靠!」

    第六章

    「在想什么?」凌越靠近聂潜。

    「咦!」聂潜转过身,「你怎么来了?」

    凌越有些奇怪的看着聂潜,「我看刘医生走了,你一直在发呆。」

    「只是想些公事。我有话想问你。」聂潜说。

    「……」凌越和聂潜的眼神接触,「嗯?」

    「你想起什么了吗?」

    「原来是这个,不要那么严肃的问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凌越笑着道,「没有。」

    「你想记起来吗?」

    凌越想了想,「当然想,但是这种事不可强求,医生也说过看开点,也许一辈子也想不起来了,也许明天就想起来了。」

    聂潜看着他,忽然就摸上他的脸。这个身体里,是不是换了一个灵魂呢?

    凌越没有退缩,只是抓着他的手,「别替我担心。」

    聂潜想大笑,凌越这是入戏了吗?但是他只是用另一只手搂住凌越的腰,在他的耳边呼气,「现在能接受我了吗?」

    「……」凌越也一直在为此事为难,但是,他想自己做好准备接受了,聂潜是个很温柔的情人,哪怕自己想不起从前,相信自己也会再次爱上他,「嗯……」

    得到意料中的答复,聂潜当即咬上他的唇,双手胡乱的在衣服里摸索。

    凌越紧张不已的小声说,「去床上。」

    聂潜却解开凌越的裤子,将他推倒在书桌上,粗暴的抓起他的手置于头顶。

    凌越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懵了,随即惊恐喊道,「别这样,放开我,放开我。」

    聂潜已经拨开他的上衣,「听话,别动。」

    凌越的背被桌子硌得生疼,而让他惶恐的是眼前在他身上啃咬并喘着粗气的男人。凌越的上半身躺在桌上,双腿分开,裤子褪到了脚踝。

    聂潜站在他的双腿中间,压制着他就像肉食动物压着自己的猎物。而凌越惊惧的眼神彻底点燃了聂潜的兽性,爱恨一起涌起,欲望交杂其中。

    凌越哆哆嗦嗦的说,「不要这样,你吓着我了……」

    聂潜摸着凌越垂软的性器,声音低沉嘶哑,「不要怕,就像以前一样,会很舒服。」说着,手掌抚上了凌越的大腿内侧,在嫩薄的皮肤上滑动。

    听聂潜这么说,凌越开始安慰自己,没事,没事,自己只是不习惯这样……

    聂潜见凌越没有刚才那么抗拒,松开了他的手,双手得到自由的凌越以为聂潜要放过他了,可是没高兴几秒,肩膀被聂潜捏住,身体被翻了过去,整个人趴在桌上,臀部高高翘起。凌越想要翻身,聂潜却按住他的腰,胸膛压在他的背上。

    「啊!」凌越尖叫一声,一个坚硬的物体从双丘间插了进去。

    痛得瘫软在桌上,凌越直抽气,「痛……出去……」

    聂潜道,「还没进去,你摸。」一边说一边抓住凌越的手向他们连接的地方摸去。

    果然只进了个顶端而已,凌越几乎要哭了,「真的很痛……」他居然直接捅进去。

    聂潜咬了咬他的耳朵,「生气了?我不这么做,你一定又会退缩。后面的我慢慢来,马上就会让你舒服到主动要求的。」

    凌越羞耻的闭上眼,可是后面实在是痛,只好说,「轻点……」

    聂潜用指尖揉了揉被撑开的菊蕾边缘,敏感的肌肉受到刺激立刻收缩了几下,这一收缩,凌越痛得嘶嘶抽气,聂潜却爽得脊背发麻,险些泄出。

    凌越的后面久没容纳男人,加上现在不复以前的「丰富经验」,紧窒的像处子,生涩得也像处子。聂潜很想狠狠用力将分身全部埋入,可是以现在的情形来看,硬来的话只怕要血流成河。

    「放松,下面不要咬这么紧。」这还是第一次聂潜这么教导床伴床技,「你这么缠着我,会更痛。」

    可是这些话偏偏在凌越听来,不仅让他面红耳赤,而且会更紧张,下体放松一下又立刻缩紧。

    这一放一缩,却又不让人整个进入,如此下来已快要折磨得聂潜失去控制,要不是他深知凌越还是失忆状态,他会以为那个妖精一样可恶的凌越又回来了。

    手边没有润滑剂的聂潜抓起桌边的杯子,倒出些水在掌心,抹在留在外面的分身上,手指也探到前方去套弄凌越的分身。

    「嗯……呜呜……」渐渐,凌越的声音起了变化,快感冲淡了后穴的疼痛,加上聂潜没有继续深入,肌肉开始放松下来。

    「不要按那里。」凌越的手臂垂下,抓住聂潜的手,「啊……啊啊,不要揉那里。」分身顶部的小孔被聂潜的指甲刮搔,凌越的腰都软了,受不了的喊出来。

    「别、别碰了,让我出来……」凌越想要把聂潜的手从自己的性器上挪开,可是快感连连的他根本没剩下多少力气。

    「啊啊嗯嗯……求你,快放开……」已经到了高潮却不能泄出,凌越浑身要着了火一样,想要扭动身体,身体又被聂潜死死地压住。

    聂潜见他声音抖得不成形,贴在桌上的半边脸满是春意,眼角溢出泪水,知道他到了极限了,于是骤然松开了堵在凌越分身顶部的手指。

    「啊啊……」快感堆积太多,又来得太快,精液立刻射出,喷在桌下的地毯上……

    凌越昏昏的,身体绵软,还没有从射精的舒爽中缓过劲来。聂潜抓着他的臀肉往两边分,腰身一挺——

    「咦!」剧痛来临,凌越一口气堵在喉咙中,晕了过去。

    当凌越转醒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熟悉的床上,周身酸软无力,聂潜竟然不在他身边,这让他有点失望……艰难的从床上坐起,低头一看,胸口腹部,到处都是暧昧的情欲痕迹。他一抬腿,脸上的神情怪异起来,有东西流了出来,从臀间……

    「好痛……」凌越皱着脸,强迫自己伸手探向后面。

    后穴的穴口肿了起来,摸起来凸凸的,像是外痔一样,凌越被自己的联想恶心到,收回的手指上还沾着一些精液……他想要爬下床去清理自己,可是脚一踩地,就软得跪倒。他晕过去后,聂潜到底在他身上做了多久?他身上的骨头都快要被拆掉了。

    「你醒了?」

    跪在地上的凌越抬头,惊喜的发现聂潜原来没离开,看上去他只是下楼拿水而已。

    「来,喝一点。」聂潜将他抓回床上,将手上的杯子递给他。

    「我不渴……」凌越一开口,却发现声音是哑的,于是喝了几口水。

    聂潜一改几小时前的强硬粗暴,体贴的说,「你后面还没有清理,去浴室我帮你把东西弄出来。」

    「咳咳……」凌越被自己的口水呛住,「咳咳……我自己来。」

    聂潜没有听他的话,直接将他抱进浴室放到浴缸里。凌越也没有挣扎的力气了,只能任他将自己放在蓄满热水的浴缸里。热水?已经准备好了?凌越的心情好了些,虽然做的时候聂潜很让他害怕,但好在事后聂潜又变得熟悉起来。

    聂潜解开睡袍,自己也坐了进去,抱着凌越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聂潜一手搂着他,一手在水下伸入凌越的后穴。

    「唔!」凌越闷哼一声,肿起来的花蕾被碰触的时候十分难受,加上热水的刺激,他几乎依偎在了聂潜身上。聂潜被这么贴身挨着,下体诚实的起了反应。

    凌越第一时间警觉起来,他实在没有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接受聂潜一次,害怕擦枪走火的凌越不敢妄动,想着赶紧洗完好好睡一觉。

    聂潜看穿了凌越装糊涂的心理,于是插入凌越后穴的手指开始不止是为了将精液导出,而是一边搅动一边在温软的内壁上按压。

    随着聂潜的动作越来越露骨,凌越的危机感终于到了顶点,「好了,我先起来,你慢慢洗……」

    可是现在推开聂潜已经太迟了,聂潜用右手手臂环在凌越的肩胛,大掌扣在凌越的肩头上将他按住。

    「啊……」凌越惊喘一声,双膝一软。

    「是这里了。」聂潜刻意的刺激着凌越的敏感点,逼着凌越勃起。

    「不能做了。」凌越摇着头讨饶,「我下面很难受。」

    聂潜拨拨他淋湿的发,在他肩颈咬了咬,「别担心,你受得了。而且,你硬了。」

    「你把手指拿出来。」凌越抓着他的手臂,哀求道。

    聂潜的回答是指腹用力的一压。

    「啊!」一阵酥麻从腰部向上窜去,凌越禁不住呻吟一声。

    聂潜快速抽出手指,捧起凌越的臀部,换上自己的分身一点一点的插入。

    「……」凌越红了眼眶,他的身体被聂潜缓缓向下压,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硬物一点点的被自己容纳进入。

    我不想做……凌越咽下这句无力的话,放弃般趴在聂潜的肩上。

    「还差一点就全部进去了。」

    凌越侧脸望他。

    聂潜唇角一弯,「这个姿势能全部插进去,会比较爽。」说着,放开了手。

    凌越睁大双眼,软绵绵的身体一下子坐了下去。

    凌越挣扎着想要起身,但聂潜总是快他一步,将他的腰往自己怀里一拉,牢牢的固定住,「别动,不然我忍不住了……」半威胁半安抚。

    凌越一听,顿时僵住。

    「听话,把腿分开,跪着坐上去,腰抬高。」聂潜命令道。

    「……」凌越的脸被热气蒸得发红,声音小得可怜,「不行……」

    聂潜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那我来了!」抓着凌越的髋部,猛地将凌越抬起,然后用力的按下。

    反复了几次,凌越受不了的叫着,「别这样,不要……要坏掉……」

    聂潜又是重复了几下才停下,「腿分开,自己动。」

    凌越又求了他几声,见聂潜无动于衷,不得不按照他的吩咐撑起身体,将聂潜的分身从自己的体内抽离,可是,接下来却怎么也没有办法坐下去。磨蹭了几秒后,聂潜不耐烦的接手,按着他的肩膀让他一坐到底。

    「嗯……」聂潜很舒服的叹出口气。

    凌越被一插到底,肌肉剧烈的收缩起来,惹得聂潜更爽,自己更痛了。

    「我、我自己来……」凌越发现聂潜往前顶了一下,害怕的说道。咬紧牙关,抬起腰,再一点点的坐下,可以由自己控制速度,疼痛和刺激的确是减弱了,可是被异物贯穿的感觉却越发强烈了。

    凌越崩溃一样哭了出来,「我不要做了。」这种事,还是不要做比较好,聂潜会变得很可怕。

    聂潜本就不是凌越心中温柔的情人,那个假象不过是他的面具,情欲正浓,箭在弦上,聂潜哪里容他不做,勉强自己耐着性子亲了亲他的眼角,说,「对不起,我们很久没亲热了,有点失控,你能理解吗?」

    不能,可是聂潜压抑的嗓音和期待的神色,让凌越哑巴吃黄连,默默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事和上次一样,凌越被颠来倒去的做到晕了过去。

    在浴室做完,聂潜直接给失去意识的凌越做了清理,然后将他放回床上,自己靠在一边静静的坐了很久,情欲发泄过后的慵懒和冷静,让聂潜思考了很多。

    这一次,凌越是被饿醒的。

    凌越慢吞吞的穿上衣服,挪动自己的腿下楼,聂潜给他留纸条,他已经工作去了。

    因为房间窗帘是拉上的,走到楼下,凌越才发现原来已经晚上了,一天已过去……

    聂文望着他的眼神与以往有些不同,是不是知道他的姿势太奇怪了?凌越存着这样的想法,自然开始刻意直起发颤的腿,故作正常的迈开步子。

    聂文看了他一眼,就要往外走。

    「请问,潜回来了吗?」凌越问。

    聂文快速回答道,「今晚家里有客人,你自便吧,想吃什么吩咐厨房去做,主人今晚不能陪你用饭。」说着就走了出去。

    凌越的心情很复杂,既有不必尴尬对人的庆幸,又有一种失落感。

    侧着坐在沙发上,凌越吩咐厨房做点清淡的小菜,再加上一碗米粥就好了。他虽然很饿,吃得却不多,一碗米粥下去便差不多饱了,只是睡得久了,脑子有点昏沉沉的。

    他坐在那里看了一会儿电视,眼看就要十一点了,聂潜却没有回来的迹象,随意抓了个下人一问,原来客人不止一个,是个颇为盛大的宴会,除了在这里伺候的几名下人,外面一派忙碌热闹。

    听到这里,凌越忽然有些好奇,偷偷的往前方的别墅走去。

    他身体不舒服,走得很慢,等快要走到时,看着前方灯火辉煌,一派宾主尽欢的情景,他忽然又情怯了,聂潜没有要他出来,是不是不喜欢他露面呢,这么一想,凌越又开始往回走。走了几步,看着后面冷清安静的样子,又有些寂寞的不想回去,于是走到树木后面的石凳上坐下,遥遥的看着模糊的大厅里人来人往。

    !

    正发呆的凌越,听见了脚步声,一抬头,是一个陌生男人拿了一个酒杯站在自己面前,背着光看不清模样,至于凭衣服看身价,很抱歉现在的凌越对名牌是没有概念的。

    那人戴着一副金边眼镜,声音很好听,软软的,「是你啊,刚才在里面看着隐约好像有人,没想到会是你。」

    凌越从对方的美好声音里回过神,意外的问,「你认识我?」

    林柟不知道凌越失去记忆,他们之前也只是一面之缘,只当凌越忘了他也是正常的,于是轻声提醒道,「有一次在何家的商宴上见过,你大概不记得了。」

    凌越站起来不好意思的笑笑,「抱歉啊,我因为出了车祸,记忆出了点问题……」

    林柟这才有了些惊讶,但是那丝惊讶只在心中,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带着微笑和关怀的问,「严重吗?怎么会这样?」

    「已经没事了,除了记忆。」

    林柟的观察力极好,他看着凌越,「可是你看起来比较虚弱。坐下来聊好吗?」说完自己先坐了下来,不给凌越拒绝的机会。

    如果是以前的凌越,立刻甩手离开是很正常的事,但现在的他,只会跟着坐下来。

    说起聊天,凌越很久没有和人聊过了,聂潜虽然对他很好,但是聊天却是两人之间很奢侈的事情,因为他很忙,凌越找不到可以谈心的人。

    但这不意味着凌越要和一个记不得的陌生人交心畅谈,这点常识凌越还是有的。

    「只是有点累,谢谢关心。」凌越道。

    黑夜中,林柟的笑有点古怪,他还不至于没眼力到看不出是因什么事情的「累」。

    说来他对凌越也有点兴趣,因他和聂潜纠缠不清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暗地里已经传开了,聂潜受伤到差点挂掉的事情更是作为一场笑谈,被许多人揣测许久才渐渐淡忘。

    「你和聂先生还好吗?」林柟虽然是试探,语气却没有一点八卦的意思,仿佛打招呼一样很平淡的问道。

    「挺好的。」

    「……」唉,看来真的不记得了,林柟摇了一下手中的酒,「要喝吗?」

    「不,谢谢。」

    林柟笑着道,「我没有碰过哦。」

    凌越有点窘的道,「是真的不喝,谢谢。」

    林柟小口啜饮起来,「没想到聂先生把你找回来啦,外面都以为你已经死了……」

    「……」凌越偏过头去,「嗯,不然我还是在a县过着小老百姓的日子吧。」说着,很怀念的道,「不过挺快乐的。」

    林柟觉得凌越的话有些不对,「凌越,聂先生没有报复你吗?」

    「报复?」凌越惊诧的看着他。

    看到凌越的表情,林柟纳闷:聂潜饶了他?看凌越的反应,他们似乎还过得不错。

    「……」林柟正要继续发问,却又收了回去。

    前方浓密的树影中,有一个黑影在靠近。林柟起身,而黑影正好走到两人身边。

    赫然是西装笔挺的聂潜。

    林柟望着聂潜,微笑道,「出来透气,没想到会遇到你家凌越,酒也喝光了,我回去了,再见。」

    聂潜没有说话,林柟拿着空酒杯自动离去。

    凌越望着聂潜,看得出聂潜对于他出现在这里是不快的。

    风吹过树木,发出沙沙声,空气似乎也凝滞起来,凌越抬头,发现今晚是个无月之夜,天空十分黑暗,两人对峙了会儿,凌越忍不住率先开口,「我只是出来走走……」

    聂潜一步,一步,弯下腰,让两人的距离缩减到呼吸声都可以听见的地步。

    「他跟你说了什么?!」聂潜突然伸手掐住凌越的下巴,语气不善的问道。

    凌越莫名其妙的回答,「你疯了,我们什么都没说,我又不认识他。」被聂潜这么对待,凌越也生气的打掉他的手,愤怒的道。

    聂潜揉了一下额头,很头痛的坐在石凳上,拉住要起来的凌越,把他抱在腿上,歉意的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发脾气,我不喜欢你和他走得太近,尤其是我们刚刚那么亲密过后……」

    看起来只是吃醋而已,凌越生了一会儿闷气,就在聂潜怀里释然了。

    把凌越送回房间,又向凌越表达暂时无法陪他的遗憾后,聂潜阴着脸找到了聂文。

    「马上调出监控记录,我要找林柟。」

    两人仔细查看了记录后,聂潜稍微松了口气,「只有几分钟而已。」

    聂文按下回放键,将画面停顿在林柟走出大厅之时,「希望如此……」

    「好好观察他的言行。」聂潜扯了下领带,「我要先回大厅。」

    聂文将画面转切到凌越的房间,本来注重隐私的聂潜在卧房和书房是没有安装监视器的,但是凌越的回归,让房子警戒提高了一个层级。

    在红外线监视器的拍摄下,凌越已经入睡,看上去并无异常。

    聂文盯了几分钟后,就把监控交给保全室的人员。做为聂潜的左右手、聂家的心腹,今晚的宴会,忙碌的不止是聂潜。

    回到大厅的聂潜,好像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发生过一样,遇到林柟也照常寒暄笑谈,两个人都一如往常的自在,只有在宴会散去后,才各自若有所思。

    聂潜回房,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凌越,才转而进了浴室,洗漱完毕后,掀开被子,睡到凌越身边,两人已经有了关系,再分床就有些奇怪了。

    次日,凌越比聂潜先醒来,天还蒙蒙亮,透过没有拉拢的窗帘缝隙露出一丝昏暗的光。凌越趴在枕头上望着聂潜,手指受到吸引的,摸上聂潜挺直的鼻梁……

    「啊!」凌越惊叫一声,手腕被聂潜捏住。

    聂潜在睡梦中感到脸上被碰触,惊醒后只能遵守本能的予以阻上,当看见凌越的神色后,聂潜放开凌越,从床上坐起来,「没受伤吧?我睡觉的时候比较警觉。」

    凌越把手背在身后,摇了摇头跳下床,快速穿好衣服,然后跑进浴室里,关上门。

    聂潜懊恼的捶了一下床板,拳头陷入柔软的床铺,归于平静。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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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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