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
强强:土匪的爱情 作者:陶俊勇
正文 第17节
强强:土匪的爱情 作者:陶俊勇
第17节
晚饭后,一轮明月悠悠的持在天边。
天上没有风,却是冷的很。
满山的松树直直的站在那里,纹丝不动,好像是被冻住了一般。
陶土载,刘山炮和林剑波带着十几个人,走在下山山间小道上。
抱犊崮三面坏坡一面坏水。
坏坡的那几面,都有鬼子驻扎着,走不出去,倒是坏水的那面,临着一条沂水河,因为天寒上地冻,河水已经结了厚厚的冰。
可能是鬼子疏忽了这一点,这边意然就没有鬼子,十几个人就蹑手蹑脚的上了结冰的河面,一眨眼的功夫,就过了河。
趁着夜色,又往前走了十几里路,就到了野鸭湖边,湖里的芦苇已经大部被割掉,湖面上光秃秃的,举目四望,能看到很远的地方。
刘山炮指挥众人趴伏在一道土岭后面,招手叫过安海来,问道:“你可知道他们啥时候过来?”
安海立时答道:“快了,大概下半夜。”
刘山炮点点头,就和陶土载等人也趴伏下来,轻声说道:“就在这里吧,等靠近了再打。”
几个人商量好了,就趴在冰冷的地面上,慢慢的熬等。
待到月亮慢慢移到了西边,众人就有些打盹的时节,就听到远处,从湖里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吆喝牲口的声音。
陶土载赶紧爬起身,从腰间拔出匣子枪。
就看到刘山炮和林剑波也凑过来,低声说道:“来了。”
刘山炮又伸起头来,向众人低声喝道:“都精神点,看准了再打。”
吆喝牲口的声音越来越近,听到了马车车轴转动的吱呀声。
从远远的月色里,就走来了十几辆满载货物的马车。
刘山炮瞪着眼睛,兴奋地说道:“娘的,还很大方,好多的年货呢。”
等到马车到了跟前,就看到每个车上都坐着一个车夫,因为天冷,都冻得缩着肩膀,在车上晃晃悠悠的。
刘山炮看近了,就抬手一枪,头一辆车上的车夫撂了下来,同时喊道:“打,给我打。”
随后,踢里啪啦,枪声就响起来了。
随后的那些车夫,就惊乍起来,纷纷跳下车,抱头鼠窜,逃进湖里去了。
刘山炮就带着众人跑到了马车跟前。
看到车上都是鼓鼓囊囊的,上面都盖着草苦子。
刘山炮伸手刚想揭开看看,就听到陶土载在边上说道:“山炮哥,不对啊,怎么都是赶车的车夫呀,怎么不见当兵的押车?坏了,咱们快撤……“话音未落,就听到四周响起了密集的枪声,自己人里就有几个被摞倒了,咕咚几声倒在了地上。
刘山炮等三个人赶紧带着人又跑回到了土岭边上,趴了下来。
看到四周都是枪声,都有人才知道,这是中了埋伏了。
刘山炮抬眼一看,那安海早就跑的没影了。
刘山炮和陶土载红着眼珠子,抬起手,朝着四嬉不停地开枪还击,夜色里,也不知道打着人了没有。
枪声响了一阵,就听到对方的枪声停了下来,在静静的夜色里,就听到一个声音喊了过来:”告诉你们,没有话路了,咋着也是死,就别费子弹了,快快受死吧。“陶土载听了这个熟悉的声音,必头突然就一跳,两只眼睛赶紧觅着声音看过去,夜色深沉,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担是,他的心却看到了那个人,那个人,就是吴挺坚。
土匪的爱情 第九卷 林剑波 第十一章枪口
多么熟悉的声音。
惚土载的心紧紧地缩了起来,一时之间,酸通,气恼,悲哀。万种滋味一起袭上心头。
握着匣子枪的右手也是不停地颤抖起来。
正在这时,就看到刘山炮红着眼珠子猛地站了起来,举起手,趄着吴挺坚的方向连着开了好几枪,同时恶狠狠地骂道:“停你妈个逼,老子和你拼了,小狗日的们。”
陶土载大惊,赶紧跳起来,一把拉住他的肩膀,就要让他趴下,可是已经晚了,只听对方阵里传来一阵凌乱的枪声,刘山炮一个啷呛,就倒在了地上。
陶土载赶紧朝着他扑过去,高声喊道:“山炮哥,山炮哥……”
只见刘山炮肩膀上已经挨了一枪,血水飞溅出来,染红了胸前棉衣上的衣襟。
陶土载心着急,搬着他的肩膀,还在连续的喊叫:“山炮哥……”
这时候,林剑波已经跑过来,看到这样,就赶紧在自己的棉衣上撕下一片布片,按在了刘山炮的肩膀上,并且死死的绑紧。
刘山炮迷瞪了一会,却又突然睁开眼睛,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就把陶土载推来了,一骨碌爬起来,抓着枪,喊道:“别管我,给我打……打,……打死这些狗日的。
陶土载一把抓住他,不让他动,说道:”山炮哥,此处不可久留,你抓紧走,我们掩护你。“刘山炮一手捂着受伤的肩膀,一边朝他喊道:”屁话,我往哪里走?一起打,打这些狗日的。“陶土载扶着他,朝他说道:”你快走,我们掩护,你别忘了,你是大当家的,山上的人还等着你。“刘山炮却一把甩开他的手,说道:”为啥我走?我的命格外值钱么?你忘了?咱们还是结拜兄弟呢?那就得一起活一起死。“陶土载没有办法,只好朝着在一边崔狐狸一个眼色,让他弄着刘山炮先走。”
崔狐狸会意,就招呼两个人走上前来,抓住掐扎的刘山炮,朝着湖边走去。
为了掩护他们,陶土载带着剩下的人,一边后退,一边开枪还击。
渐渐地,一行人来到了沂水河边。
河面上晶莹的冰雪反射着初升的太阳放射的光芒,已经近在眼前。
可是,对方已经知晓了他们的意思,为了防止他们逃跑,就加紧了火力,紧紧的逼了过来,就是不让他们越过沂水河。
陶土载回头看看结满了冰雪,光秃秃的河面,他知道,要是让对方占领了北河岸,任何在冰面上的人,都不会逃过一死。
唯一的办法,就是不让对方来到河边,保护刘山炮他们先越过河去。
想到这里,陶土载精神抖擞,振臂一呼,喊道:“弟兄们,压住他们的火力,跟狗日的拼了。”一边又指示崔2狐狸他们拖着挣扎的刘山炮快点过河。
立时,晨雾缭绕的沂水北岸,就像炒料豆一般,密密麻麻的响起了激烈的枪声。
陶土载带着十几个残余的兵士毕意势单力薄,渐渐不支。
他开枪还击之余,回转头,深情地看了看已经到了河中间的刘山炮他们,咬咬牙,回转头,又狠狠地开起了枪。
在扭头的一瞬间,他看到了趴在自己身边努力还击的林剑波,他心中一颤,就对她喊道:“你,也走,快点。”
林剑波猫起身,一个点射,击倒了一个冲到前面来的敌人,一甩头发,喊道:“我不走……你不走,我也不走。”
陶土载已经杀红了眼,听他如此执拗,心中大怒,喊道:“快走……快滚……”
林剑波看着他狂怒的脸,心中一动,眼里就有泪水涌了上来,嘴一裂,流着泪水,看着他,说道:“陶……土载哥,我不走,我想和你在一起。”
陶土载看着她的泪眼,从里面他看出来有哀怨,又有一种莫名的幸福感。
心中柔软的部分竟然一动,就压低声音,说道:“回吧,少死一个是一个,何必这样……”
没等他说完,林剑波又在泪脸中展开笑颜,说道:“我愿意,我愿意和你死在一块……”
陶土载回头看了看身后的沂水河岸,突然就抬起腿,一脚蹬在了林剑波的肩膀上,把她蹬下了河岸。
脸上,脖子上青筋暴露,一边拧着头大声喊道:“走。”
奋然起身,朝着敌众连续的疯狂射击。
哨烟弥漫之中,手下的弟兄们,在密集的枪声中,一个个倒下了。
陶土载看了看横倒一地的弟兄们,把已经没有子弹的匣子枪狠劲的扔进了沂水河中。
没了,死没了,都死没了,只剩下自己了。
他把胸前的棉衣扣子一把扯开,一骨碌倒在岸坡上,抬起眼,望着雪白的河面。
走了,人已经过河了,刘山炮他们已经过河了,河面上光秃秃的,没有一个人影。
他在心里默默的喊叫道:“山炮哥,山炮哥,你要好好的活,我要走了,来世,来世咱们再见,我还要做你最最亲爱的人……”
不知何时,一溜冰凉的泪水已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冰凉的晨雾顺着河沿静悄悄的流动,没有一点声响。
这时,就听到不远的地方,传来吴挺坚高亢的叫声:“对面的人听着,慢慢走出来,饶你不死。”
陶土载心里一颤,嘴角一咧,惨淡的脸面上挤出一点笑容,他爬起来,就要走出去。
突然,就看到从河沿下窜上来一个人影,一下抱住了他,把他压在了地上。
他一睁眼看,却原来是林剑波。
他大吃一惊,喊道:“你……你咋没走啊……”
林剑波满脸泪痕,对他说道:“山炮哥,走,咱们一块走。”
陶土载推开她,坐起来,惨淡的说道:“走?走不了了,一上河面,就杨肉靶子。“林剑波回头看看河面,回头看着他坚定地说道:”死就死,总比被他们抓住强,走吧,我们一起死……“陶土载看着她苍白的脸,却慢慢地站起来,朝着她轻轻的摇摇头。
回转头,看着敌人的方向,散漫着眼神,轻声的说道:”不,我想见见他。“看到林剑波不解的脸色,就又说道:”他,挺坚,是时候了,是了结的时候了……“说完,就站起来,爬上河沿,昂头挺胸,向着对面走去。
林剑波朝着他大声喊了一声:”土载哥。“也爬起来,超着他一起向对面走去。
晨雾之中,对面站满了荷枪实弹的兵士,手里都端着长枪,枪口紧紧地对着他俩。
在兵士的后面立着一匹高大的战马,马上骑着一个定官。
一身整齐精神的军服,头上是制式的军棉帽。
显得俊雅威武,超然脱俗。
一张白净的脸上,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陶土载。
脸上虽然没有表情,但是拍在腰匣枪上的右手,已经是颤抖成了一片。
看着吴挺坚,陶土载身边倚着林剑波,抬起头朝着他看了过去。
四眼相对,没有言语,只有冰凉的晨风和着飘渺的晨雾从他们之轻轻的注淌过去。
难敌这令人痛楚的静默,吴挺坚俊美白净的脸面一阵扭曲,双眼就突然蒙上了泪水,他禁不住张开嘴失声叫道:“土载哥……”
声音凄惨,沉重,在晨雾里飘渺了一阵,又沉重的落在了两个人的心头。
也许是满布的硝烟味惊醒了吴挺坚,他扭曲的脸面上下子又坚定起来,变成了狰狞的模样。
他一抽手,就拔出了腰间的匣子枪,举起来,一下子就对准了陶土载的胸膛。
陶土载盯着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轻轻的抬起手,双手扯开了自己胸前的衣襟,露出了黝黑壮实的胸膛,挺起来,迎着枪口。
慢慢的仰起头,闭上眼,没有任何言语。
只是,两个紧闭的眼角却慢慢渗出了两行泪水。
土匪的爱情第九卷 林剑波 第十二章 要了我
吴挺坚手里的匣子枪颤抖了好久,白净的脸膛上一片灰白的颜色。
过了还就,他咬着牙,朝着后面的并使般叫了一声:“绑起来,押走。”
就有几个人跑上前去,扭着陶土虎的胳膊就要绑起来。
陶土虎怒目圆睁,挣扎着,朝着吴挺坚歇斯底里的骂道:“你个软蛋,开枪啊,开枪啊,打死我,打死我……”
被人按倒,绑结实了,拖到吴挺坚的马猴,陶土虎还在大声的骂道:“你这个怂包,你就杀了我啊,杀父之仇都不包,你个怂包…”
说到最后,一闭眼,两行泪水却顺着他的脸颊流了下来。
傍晚时,陶土虎和林剑波被吴挺坚带回了鲁村,关在一间民房里。
民房被锁的严严实实,连窗户和门口都被挂上了杯子,挡的严严实实的,屋里漆黑一片。
一盏油灯闪着细小的火焰,摇摇摆摆,放在炕沿上。
林剑波坐在炕沿上,看着独自坐在灶台边上的陶土虎,问道:“土虎哥,那吴挺坚是啥来头?为啥不杀咱们?”
陶土虎眼睛一笔,心里疼了一下,过了一会,才咧开嘴角一笑,说道:“他……下不了手。”
林剑波奇怪的问道:“下不了手,这人……这人可不像个新手,是个老兵油子了,难道,你和他有啥交情?”
陶土虎呵呵一笑,说道:“可是有交情,交情大了去了,我告诉你,我和他是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一直到了十八岁,我都是和他睡在一盘炕上。”
林剑波吃惊的张大了嘴巴,不相信的问道:“那……那是咋回事?怎么还会有杀父之仇?难道?”
陶土虎又是惨然一笑,说道:“是,我杀了他爹,他……杀了我爹娘。”
林剑波看着陶土虎心痛的样子,心里也一是难受起来,看着他,就说道:“土虎哥,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呢,我不该问。”
陶土虎看看她,笑了一下,说道:“这怕啥,有仇报仇,有怨抱怨,自古以来就是如此,哪管他那么多。”
说到这里,心里确实疼痛不已,眼眶却又潮湿了。
过了一会,又抬起头,望着林剑波,说道:“只是……你又何必回来,陪着我死,这有多美不值得。”
林剑波看了看他的脸,却突然生气起来,说道:“我愿意,我就愿意陪着你死,咋了?这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管。”
说完,就往炕上一坐,盘起腿,绑在身后的双手一阵扭拉,就把手上的绳子挣下来了、陶土虎吃惊的看着她,从地上站了起来。
林剑波,拿自己身上的绳子扯了下来,仍在以便,就要过去替陶土虎解开身上的绳子。
看到陶土虎惊讶的神色,林剑波笑一笑道:“我学过锁骨法,这不算啥。”
正在这时,门被打开了,进来了一个和的醉醺醺的兵痞,头上歪戴着帽子,手里挎着一支手枪,瞪着两人说道:“两个不知死的东西,俺们营长说了,明天早上俺们开路前,就打发你们上路,俺们营长心好,还给你们好吃的,不让你们做一对饿死鬼。”
说着一招手,就有一个村妇手里端着一个盘子,里面热气腾腾的好几大碗的食物,冒着香气,放在炕沿上。
陶土虎等他们进来的时候,已经把林剑波挡在了自己身后,已防被他们看见。
那人说完就要出去。
林剑波一着急,作势就要动手,陶土虎赶紧看着她的脸,使了一个眼色,不让她冒失。
等到们被锁上,林剑波才着急德问道:“你咋不让我动手?先收拾了这一个,跑出去再说,难道就在这里等死?”
那样死的会更快。”
林剑波不服,就走到门前,用手指戳开窗户纸,从挂着的被子缝里往外一看,就看到天井了黑压压的全是士兵,怀里都抱着枪。
她吸了一口凉气,就慢慢的走回到了炕沿前,坐在那里不说话了。
陶土虎看他好久不说话,就站起来,走过去,坐在炕沿上,看着盘子里的吃食,深深地吸了口气,说道:“这么好的东西,可是他娘的快一年没捞着吃了,吃点吧,别辜负了他的心。”
看到林剑波不说话,就抬起头,说道:“来,给咱弄根鸡腿吃,可馋死我了。”
林剑波心里难受,听了他的话,又是不禁莞尔一笑,就伸手撕下一只鸡腿,拿着塞到了他的嘴边。
陶土虎张开满是胡渣的嘴,一口就咬下了一大块,大口的吃起来,吃的是那样的香甜。
不一会,整根鸡腿就被他是晚了,他又朝着盘子里的酒壶努努嘴,林剑波又拿起酒壶,放到他嘴边,他仰起头,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大口,仰头叫道:”真是好酒,这他娘的要是死了,也值可。“林剑波看到他的嘴边满是往下流的酒液,就禁不住抬起手,给他轻轻的擦了擦下巴。
触手是他嘴边刚劲的胡茬,扎的自己的手生疼。
看着这张刚毅、俊美、男人气的脸庞,林剑波心里突然就升起了一股汹涌的情绪,她忍不住一把抱住了陶土虎的头,使劲抱进了自己的怀里,一张嘴,就把陶土虎的嘴亲进了自己的嘴中。
陶土虎一惊,就想挣扎着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可是自己的双手在身后绑着,怎么也挣扎不出来。
耳朵里只听到了林剑波急促的喘气声,还有就是在自己腮边林剑波柔软剧烈起伏的胸脯。
他的心乱了,他想祈求她放开自己,可是自己的嘴被他的嘴堵着,说不出话,只能支支吾吾着浑身乱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剑波放开了他,两只手紧紧地夹着他的脸颊,看着他的眼睛,眼里已经流下了满脸的泪水,张开嘴,对着他说道:”土虎哥,我喜欢你,喜欢你啊,我愿意,我愿意陪着你死,咱们快死了,你就要了我吧,我想做你的媳妇……“陶土虎听着她的话,看着她满脸的泪水,心中一颤,就停止了挣扎,眼里也是涌出泪来,没有言语。
林剑波地下头轻轻地把他脸上的泪花亲干净了,就站起来,站在炕边,一件一件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在冬日寒冷的空气里,一具娇美白嫩的女人身子,热腾腾的展现在了陶土虎的面前。
尖翘的胸脯和浑圆的屁股是那样的扎眼,让陶土虎心里一阵的翻腾,他闭上眼,不敢直视。
却感到了一阵热气直逼自己而来,自己已经被林剑波推到在炕上,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急切的解开了自己的裤带,把自己的裤子拉了下来。
陶土虎光光的下身还没有适应这寒冷的天气,就感到女人柔软的下体已经坐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心里还在挣扎的时候,就感到自己的物件好像一只被惊脱的兔子,一下子钻进了一个湿漉漉、热滑滑的洞里去了。
陶土虎汗毛直竖,头皮发麻,他一声惊叫,就感到一股从下体传来的快感,直窜上来,让他失去了自我,让他直绷绷的身体,活跃起来,癫狂起来,在这个寒冷的夜里。
土匪的爱情 第九卷林剑波第十三章逃
夜深了,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外面静悄悄的。
还是那盏油灯,在炕沿上忽闪着那豆大的灯光。
陶土虎躺在光光的炕席上,火热的身子也渐渐的冰凉起来。
他模糊的意识也渐渐的清晰起来。
他睁开眼,就感到林剑波散乱着头发枕在自己的肩膀上,白皙的身子上盖着炕上那床破旧的被子。
她还在闭着眼,俊美的脸蛋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膛上,脸色潮红,还带着一抹幸福满足的笑意。
陶土虎微微扭头,往自己的下身看去,看到自己的下身还是光溜溜的,暴露在清冷的空气里。
自己硕大黝黑的物件躺倒在自己的小腹上的毛发里,好像一条扑食猎物的蟒蛇,精疲力尽的躺倒在草丛里。
他心里一惊,就彻底明白了到底发生了啥事。
感到自己的裆部粘糊糊的凉,他忍不住一伸胳膊,在自己的物件上摸了一把,把手拿到眼前一看,竟然是一把鲜红的血。
他大惊,一骨碌坐了起来。
林剑波被他惊醒,也睁开了眼,好像惧怕那一豆光亮,红着脸色又埋头拱进了陶土虎的怀里。
陶土虎呆愣了半晌,突然扳起了林剑波的双肩,着急地问道:“林……你……你是受伤了?怎么这么多的血?”
林剑波听他着急,就坐起来,看了看他的手,又低头看了看他的裆部,脸色一下就更红了,就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羞怯的说道:“你是真傻么?那是我……我还是个大姑娘呢。”
陶土虎想了一想,脑子里就显现出了刘山炮的影子,他就像被蝎子蛰了一口,浑身一激灵,就一把把林剑波推开了,自己挪动着快速下了炕,光着屁股站在了脚地下。
看着满脸惊奇的林剑波,他蠕动着嘴唇,结结巴巴地说道:“都是我……都是我不是人,做了这傻事,我……咋办?”
林剑波一听他的话,脸色就变了,就感到浑身无力,一下子又倒在了被子里。
陶土虎心里乱糟糟的,就抬起双手紧紧地抓起自己的短发,蹲在了炕沿下。
看到他的样子,林剑波又坐了起来,她摸索到自己的衣裳,一件件穿在身上,一边说道:“土虎哥,我不怨你,我跟了你,我很欢喜呢,反正都是要死了,生是你的人,死了,也是你的鬼……”
陶土虎却在心里默默的叫道:“山炮哥,山炮哥,我可能就见不到你了,咱们,咱们只有来世再见了……”
正在这时,两人就听到屋子的后墙根底下传来一阵轻微的声音,好像是人在刨挖泥土的声音。
陶土虎站起来,看了一眼林剑波,两个人都不说话了。
一会儿,声音越来越近,好像就要挖进来了。
陶土虎轻轻地走到墙根底下,弓下腰,刚想把耳朵贴在墙上听听,就看到“呼啦”一声,墙上被挖开了一个大口子,直通外面。
两人大惊,林剑波也从炕上跳下来,站在陶土虎身边,一起看着那个大墙洞 。
过了一会,就看到一个人慢慢地爬进来了。
头上是包着一块破旧的头巾,身上是一件旧碎花棉袄,手里抓着一只铁铲子,正在抬起脸,愕然的看着他俩。
“山菜。”陶土虎大量好久,才失声叫了出来。
山菜看清了陶土虎,脸上立时就满布喜色,但是她眼光转移,看到陶土虎光着下身,依偎在一边的林剑波披散着头发,一扭头,又看到炕上那一堆凌乱的破被子,她一咬牙,脸上一阵抽搐,眼眶里就布满了泪花。
她没有耽搁,只是低下头低声说道:“快走……快走啊。”
到此时,陶土虎两人才知道,是山菜挖透了土墙,来救他们了。
这时,陶土虎才知道自己还在光着屁股,他赶紧跳上炕,找到自己的棉裤,鸡巴穿在身上,跟着山菜钻出了墙洞。
三个人出了墙洞,就蹑手蹑脚的沿着墙根转进了一条长长的巷子。
此时,天已将明,漫天的星星已经隐去,只有那轮圆月还是挂在西天,把清冷的余晖散布在这个破旧的小山村上。
在山菜的带领下,几个人顺利的走出了村子,来到了野鸭湖边,踩着坚硬的冰碴子,三个人无声无语,只是疾走。
走了一顿饭的工夫,就看到了湖中间的钓鱼台,突兀的竖立在湖中间。
陶土虎知道,这里离鲁村已经很远,他们安全的逃出来了。
在一个河埂上站住,陶土虎才微微喘着气,看着山菜,问道:“你……你是咋来了?”
山菜站在一边,离得他两个远远地,双手拧着衣角,低声说道:“不能回家了,家里没处藏呢,你们……你们还是快走吧。”
看到陶土虎还在看着自己,就说道:“我已经和山牛回家了,家里虽然被烧了,可是墙还在,新意哥他们帮着把西屋又上了顶,俺们住着呢,今天下午,俺听到新意家英子和俺说,你被吴挺坚抓到鲁村了,说是要……要枪毙你,俺吓死了……”
说到这里,她已经是满脸的泪水,接着说道:“俺就是豁上这条命,也不让他害了你……俺不让……”
看着她满是泪水的脸,陶土虎心里一紧,一股苦痛的滋味一时就弥漫了全身,他禁不住走上前去,抬手扶住了她的肩膀。
山菜却浑身一震,一动胳膊,闪开了他的手,说道:“快走吧,天亮就来不及了,快走吧,别挂心俺们,别挂心山牛,俺就是苦死牛,也会把他抚养成人,快走吧。”
陶土虎听着她的话,内疚就像一条狠辣的毒蛇,狠狠的在咬着自己的心,他满眼泪水,禁不住后退几步,朝着山菜深深地鞠了三个躬,牙齿狠狠地咬着嘴唇,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一转身,拉了一把林剑波,迈开步子,走进了宛转的野鸭湖芦苇荡。
山菜刚开始看他朝着自己鞠躬,心里一惊,差一点就跳到一边,可是心里的悲苦就像一张漫天洒下来的大网,让她浑身无力,身子动也不能动。
看到陶土虎两人跑进了芦苇荡,渐渐的就没了人影。
她站在烈烈的北风里,不知道寒冷,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忽然,就像清醒过来一样,她迈开步子,急速的往湖心的钓鱼台上爬去。
到了顶上,太阳已经露出了半边脸,万丈光芒照耀在满目冰雪的野鸭湖上。
她气喘吁吁,站在那块土堆顶上的大石头上,向着西南方望去。
可是,北风呼啸,满眼里尽是被割尽的芦苇茬子,哪里还见那个人,那个人的影子。
土匪的爱情 第九卷林剑波第十四章黑暗里
一直到了中午时分,陶土虎和林剑波才绕过抱犊崮下的鬼子兵,辗转回到了山上。
还没到崮顶,刘山炮和林军师已经接到了站岗兵士的报告,已经迎接到了山口。
看到陶土虎灰头灰脸的站在山道上望着自己,刘山炮眼睛一下子就流下泪来,他瘸着腿,从山道上跌跌撞撞的跑了下来,一把就把陶土虎搂进了怀里,喉头也一下就哽住了,只是浑身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陶土虎心情复杂,被刘山炮紧紧地搂进怀里,他感到一阵的辛酸,闭起眼睛,过了一会,睁开眼,看到林剑波还站在一边,就轻轻地推开刘山炮,说道:“山炮哥,你的腿,好了么?”
刘山炮双手还是抓着他的肩膀,浑身上下的看着他,哽咽着声音说道:“兄弟呀,你是不知道啊,这两天,我是在山上咋过的呀?派了好几拨的人,下山找你,后来听说押在了鲁村,我是恨自己的这条腿呀,跑不得路,要不,我早就找了去了,实在不行,咱俩就死在一块……”
说着,就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伤腿。
陶土虎看到他的样子,又看到林剑波和林军师站在一边看着他俩,就赶紧笑笑,说道:“嗨呀,我的命呀,没那么薄,这不回来了么?咱们上山。”
说着,就搀起刘山炮,往山上走去。
中午,议事厅。
刘山炮、陶土虎,还有林军师父女坐在桌子边上,桌上是几碗热腾腾的饭菜。
看上去,除了几碗干野菜做的咸菜之外,就是一碗香喷喷的鲫鱼。
刘山炮坐在陶土虎身边,看着他,说道:“兄弟呀,这几日,你受苦了,来来来,咱俩先干上一碗。”
说着,就和陶土虎端起眼前的酒碗,喝了下去。
又用筷子夹起了一大块鲫鱼,放到了陶土虎的碗里,说道:“快吃,这鱼呀,还是一个兄弟冒着危险从孝妇河里弄上来的,这些天不见荤腥,都他娘的变成和尚了。”
待看到林剑波在边上看着他俩,刘山炮就有些不自然起来,赶紧也夹着一块鱼给了林剑波,说道:“林姑娘也跟着受苦了。”
林剑波笑笑,说道:“这没啥,想当年受的苦,比这还厉害,这不算啥,倒是这次,我和土虎哥差点掉了脑袋,要不是山菜姐救了我们,现在我们已经做了吴挺坚的枪下鬼了。”
刘山炮往桌子上一扔筷子,咬着牙骂道:“吴挺坚,这个狗日的,上一次,要不是土虎的心软,老子就直接要了他的命,省的他来祸害了咱们还几十条兄弟的命,这笔账给他记上,早晚老子逮住他,活剥了他的皮。”
陶土虎听他说到这里,心里又是一痛,就低下了头,过了一会,就阴沉着脸说道:“都是安海这个汉奸,我早晚也要逮住他,活祭咱们死去的弟兄。”
刘山炮听到安海,也是怒火中烧,抬起手,用力一拍桌子,喝道:“这个叛徒,我一开始就看着他不是好人,他来到山上,害死了二当家的,现在又做了这番孽,早晚和他算账,这个钻女人裤裆的东西,那里就是好东西。”
说到这里,就看到陶土虎和林剑波稍微的变了脸色,低下了头。
就觉得自己说话冒失,林剑波到底是还是个大闺女。
就赶紧笑了笑,说道:“林姑娘,这次咱们的行动虽然没成功,着了别人的道,但是,土虎和你还是完整的回来了,这就是最高兴的事,你不知道,你没回来,军师很担心你呢。”
林剑波听了,就快速的看了一眼林军师,眼睛就有些湿润,低下了头。
林军师咳嗽了一声,说道:“这次,咱们又损失了好几十个兄弟,日子就更加艰难了,我看啊,实在不行,还是快点去联系西山那边的八路吧,不然的话,就怕这些野菜也会不够吃了。”
刘山炮也是叹了口气,说道:“看来,只有这一条道了,这些狗日的鬼子,把山包的铁桶似地,咱们就是有钱,买了东西,也弄不进来啊。”
林剑波突然说道:“我看这样还是不妥,就是联系到那些八路,他们自己都吃不上饭,哪里还能管得了咱们?我看呀,我就下山一趟,去一趟济南,找到济南党部,叫他们想想办法,给咱们想想办法。”
林军师没听她说完,就打断她道:“不行,你们那些所谓的国军,你以为就指望的?要是指望的,就不会拿着军饷,让鬼子赶得到处跑了,还是八路军,才是咱们老百姓的队伍,虽然他们也没有余粮,但是,他们依托的是老百姓,总会有办法。”
林剑波听了林军师的话,才想抬头反驳,看了看林军师的脸,却又一咬牙,站起来,走了出去。
刘山炮沉吟了半晌,只好看着陶土虎说道:“是没办法了,只好按照军师说的,联系八路吧?”
陶土虎点点头,说道:“总的先过了这个难关,只好这样了。”
三个人就立时安排了几个妥当的人,连夜下山,去寻找八路军。
夜里,天又阴沉起来,不知不觉之间,天上又开始飘洒起零星的雪花来,抱犊崮顶上,又沉浸在静悄悄的黑暗之中。
只有几盏明明灭灭的灯影穿透了黑暗的夜色飘摇在北风呼啸的夜色里。
刘山炮的房间里。
刘山炮和衣躺在炕上的被窝里,他的怀里斜躺着陶土虎。
屋里冷得出奇,两人一张口说话,就有一团白气从嘴里冒出来。
“山炮哥,我以为这次,就会见不到你了。”
陶土虎趴在刘山炮的怀里,又伸展胳膊搂住了刘山炮的腰,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咚咚直跳的心跳声。
刘山炮低下头,把自己的脸也贴在了陶土虎的脸上,说道:“那咋会,我说过的,咱俩个,活着在一块,死了,也要在一块,你想自个死,那可不中。”
陶土虎心里一软,就往他怀里钻了钻,红着眼圈说道:“山炮哥,只要你活的好好的,我就是死了,也会心安理得。”
刘山炮抱起他的头,低声说道:“你别胡说,我不让你自己死的。”
说完,忍不住张开嘴,把陶土虎的嘴用力含了起来。
陶土虎脑中一阵冲动,他也低声喊道:“山炮哥,山炮哥……”
也搂紧了他的脖子,两个人热烈的吻在了一起。
喘息声越来越大,周身的臊热已经抵御住了周边的寒冷,用手一掀被子,刘山炮坐起身来,几把就把陶土虎身上的棉衣脱了下来,看着这具热腾腾,刚劲、雄性的身子,他忍不住一弯腰,就把头扎进了陶土虎的裆部,张嘴含住了他的物件。
陶土虎一声呻吟,脑子里一股汹涌的洪流就流遍了全身,让他迷醉的想哭。
抬起头,看着拱在自己下身的刘山炮英俊的脸庞,陶土虎的眼前突然局显现出了林剑波的影子。
他心里一缩,浑身一颤,就抬起手,使劲把刘山炮推在了一边。
嘴里忍不住说道:“山炮哥,我……和……林姑娘她……”
刘山炮涨红着脸色,迷离着眼睛,紧紧地看着他,一边急速的脱下自己的棉衣,嘴里断断续续、气喘吁吁的说道:“我知道……林姑娘是国军的人……她……那是他们父女的事……咱不管……”
说完,就光溜着身子,钻进了被窝,一个虎扑,就趴在了陶土虎的身上。
陶土虎怀里抱着这具健壮、热腾腾的让自己心醉神迷的身子,浑身的欲望弥漫上来,一瞬间,就淹没了他。
扇动的被子带起了一阵微风,把油灯一下子扇灭了。
屋子里漆黑一团。
只有一阵低沉、欢快、难以抑制的呻叫声掺合着黑暗,充满了这间屋子。
土匪的爱情第九卷 林剑波 第十五章收编
当一切都静止下来,两个人大汗淋漓,喘息声稍稍安定下来,刘山炮一手紧抱着陶土载,一条腿还缠绕在他的身上,一手拉过被子,盖在了两人的身上。
陶土载枕在刘山炮厚实的肩膀上,说道:“山炮哥,我还是有些不明白,老当家的,就是八路害死的,你怎么还会同意和八路联合?”
刘山炮住怀里抱了抱他,说道:“这也不没办法的事,咱俩虽然守着一个宝藏,可是鬼子把山守得紧,也没办法出的去,不能看着弟兄们饿死呀,再说了,那些个国军,还真是实在不入我的眼,他们的作为,还不如土匪讲义气,暂且和八路混混吧,先过了这一劫再说。”
他沉吟了一下,又说道:“我还有个杨法,爹爹的仇不能不报,毕竟,他养育了我这么多年,这仇不报,令人看不起,我就想着,趁着和八路在一起,最后也把仇报了,这是个好机会,省的咱们漫山遍野的去找他们。”
说到最后,就皱起眉头,双眼里冒出了一阵凶光。
陶土载看看窗户外面漫天飘舞的白雪,说道:“不知道浙去的人,能不能找到八路?要是找不到,咱们可的另想办法了。”
刘山炮用自己的下巴蹭着陶土载短短的头发,说道:“是啊,不过也不要担心,那些八路,能找到就好,找不到也不要紧,实在不行,咱们就带弟兄们,去夜猫子岭起了那批宝物,突出山去,另找个山头,我还就不信了,手里握着宝贝,还他娘的没个地方住了?
陶土载点点头,说道:“实在不行,也只好如此了。”
第二天早晨,刚吃毕了早饭,就看到山口站岗的兵士跑了过来,报告说:“下山的那班人回来了。”
陶土载和刘山炮,还有林军师赶紧把人叫进来,就看到在他们身后跟着一个彪形大汉,身上穿着当地老百姓常穿的一身黑棉袄,腰里扎着一条破旧的布带子,头上戴着一顶破旧的黑色毡帽,黑色的大宽脸膛,满脸的胡茬,看不出年龄来。
那回来的人,就指着身后的大汉,对刘山炮说道:”大当家的,俺们去了蜈蚣岭,转了半夜,才找到了崔狐狸的姨丈,早就听说他是八路的人,赶好昨夜他回家了,俺们,俺们说了来意,他就带着俺们去了八路那里,八路一听,很高兴,就让他们的大队政委跟着来了。“说完,就一指身后的那条汉子,说道:”这们就是八路大队的政委,苏先生。“那个汉子就往前一步,双手抱拳,朝着刘山炮说道:“在下是八路军鲁中第七纵队的政委苏寒山,特来拜见大当家的,早已听闻大当家的名声,只是没有机会见交,现在三生有幸,能够风到大当家的。“刘山炮也是赶紧双手抱拳,说道:“久迎。”
一边就引着客人进了屋子。
到了屋里坐定,那苏寒山就朝着刘山炮说道:“听说大当家有意加八我们八路军的队伍。这可是大好事呀,当下日本鬼子在咱们中国横行霸道,也是到了强弓之末,没有几天的活路了,大当家的弃暗投明,此英明之举,定当流传青史啊。“陶土载他们听了他的话,心里都暗暗纳罕,这苏政委,看起来一个高高大大的粗拉汉子,说起话来,竟然是这样的文绉绉的。
刘山炮就笑了一下,脸上有一下子冷若冰霜,低头看了看苏寒山身上破旧的黑棉衣,说道:“弃暗投明?我倒没有觉得,俺们柱子山云霄寨,向来就是除暴安良,替天行道,走的一直可都是明路,伤天害理的事情,没有做过,只是贵军,天天混在老百姓里面,不知道你们的军队是啥样子?”
苏寒山哈哈一笑,说道:“我们八路军,就是老百姓的队伍,我们的士兵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哪能不和老百姓在一起,打鬼子,保家园,就是我们的任务。”
又扭头看了看外面的兵士,说道:“我看着贵军,虽然穿着国民党军队的衣裳,但个个还是正经的老百姓出身,这一加入进咱八路军,就是响当当的人民子第兵了。“他话音刚落,就看林剑波嘴里叼着一支香烟,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边冷笑道:”人民子第兵?哼哼,是红匪吧?趁着国军在前面抗日,你们在后面忙着抢地盘?国军怎么了?那可是正当的政府军队,那才可以称得上是人民军队。“苏寒山看着她,站起来,指着她说道:”这位小姐是?“刘山炮刚要介绍,就看到林军师气冲冲地站起来,说道:”你来干什么?这里正商量大事呢。“林剑波瞪了林军师一眼,说道:”大事?我说的也是大事,昨晚,我已经浙人联系上了新泰县党部,他们很快就浙人上来,和咱们谈收编的事,要是谈妥了,大批的粮食弹药就会运上来,这不是大事吗?我再不说,咱们就的跟着走了夜路,永远揭不下身上这张土匪皮。“说完,拿眼死死地看了苏寒山一眼。
苏寒山没有暴怒,却是哈哈一笑,站起来,对着林剑波说道:“哈哈,想必小姐,是国民党浙来的人吧?你说话可要注意一些,现在在是国共合作,你张口土匪,闭口土匪的,这可是不妥啊。”
林剑波不顾林军师的阴拦,说道:“说土匪,是抬高了你们,要不是蒋委员长放了你们一马,哪里还能容你们蹦跶到现在。”
苏寒山冷冷的说道:“现在困难当头,苏某不和你斗嘴,这没有任何意义,国共合作,大势所趋,也不能看着小鬼子占领了全中国,到那时候,咱们全做了亡国奴,还有什么话说。”
陶土载看了看林剑波,又看了看苏寒山,就说道:”咱们占山为王,也是迫不得已,为了挣一碗饭吃,为了活命,这姓国还是姓共,还得大当家的说了算,谁给饭好吃,就跟信混,这是天理谁也违背不得。”
林军师瞪一眼林剑波,就站起来,向着刘山炮说道:“大当家的,既然苏政委冒着大雪亲自过来,就可见八路军的诚意,你就不要犹豫了,弟兄们的前途要紧。”
刘山炮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我们答应和八路军合作,只是枪支和粮草,啥时候运过来,咱们可的商量好。”
苏寒山听了刘山炮的话,仰头哈哈一笑,说道:“大当家的误会了,咱们八路军,可不像那些国民党的军队一样,吃着粮饷,咱们八路军和老百姓是鱼和水的关系,针对老百姓可是有政策的,一不准抢,二不准夺,都是部队自己自给自足,自己种田,自己纺红,至于军火,也是从鬼子手里夺,你们这加入队伍,也是这样。”
听他说完,林剑波又冷笑道:“说来说去,还是光着屁股来光着屁股去,还是来拉便宜的,干地里拾鱼,真是好买卖。”
刘山炮也是一时恼怒起来,说道:“哪有这样的事?我把这好几百人马白白的送给你们?”
苏寒山说道:“大当家的,可不是这样说,你不是送给我们什么,而是你们明智的投奔我们,我们可是人民的子弟……””放你娘的屁,人民的子弟兵?狗屁,我管你什么兵,你是来要饭的啊?我为啥就白白的跟你走啊?“苏寒山脸色一变,咬着牙站起来,高声说道:“大当家的,这可不是谁求谁的事,这是个原则问题,你要是加入了八路军,就是走上了光明大道,你要是跟了那些与人民为敌的军队,就会成为人民的死敌,什么样的后果,你自己要分清楚呀。”
刘山炮不听则已一听就火冒三丈,他刷的从自己腰间拔出了匣子枪,顶在了苏寒山的脑袋上了,恶狠狠地说道:“我不用你教训我,老子从一下娘胎,就是土匪,你算啥东西?老子还有一笔账,要和你算呢,你说,我爹刘黑七,是不是你们害的?说错一句话,老子就崩了你。”
苏寒山枪被顶在头上,他面不改色,仰天哈哈一笑,正要说话,就看到林军师快步走到了刘山炮身边说道:“使不得,大当家的,此时不宜大动干戈,好好谈才是,你可别听那安海胡说,八路军光明磊落,咋能干这事?”
可是那苏寒山却在一边冷笑道:“是,刘黑七,是八路军处决的,他占据一山,投降日本鬼子欺压良善,杀人如麻,老百姓恨不得生食他的肉,处决他,是老百姓的意愿,这有啥?”
刘山炮怒火中烧,瞪起眼睛,手指狠狠地扳在了匣子松的板机上。
土匪的爱情 一 第九卷林剑波第十六章大雪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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