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
红楼同人:《红楼之琏为奸佞》 作者:野黛儿
正文 第28节
红楼同人:《红楼之琏为奸佞》 作者:野黛儿
第28节
唇齿交缠,叫唤彼此的唾液,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肌肤相贴,相互磨蹭着。
贾琏轻轻的吻了他因接吻而殷红的唇角,轻叹一声,柔声道:“躺着,让我好好的疼你。”
司徒衍张着嘴,靠在他肩头微微喘息,闻言在他肩头咬了一口,贾琏闷哼。哎,身为小攻就是他么的要能忍人所不能忍的一切不公平待遇,谁让自己惦记人家的身子呢。
贾琏轻哄:“好了好了,就这样,不要躺下了,这样看的到彼此,反而更有情趣。”
一边软言软语说着话,一边毫不含糊的挖了一坨膏体,就着相连的姿势,悄悄的往那朵垂涎已久的尊贵地方探去,一手还忙里偷闲的摸了摸他脑袋,给顺毛,转移注意力。
司徒衍闭着眼睛,呼吸都乱了,身体微微一僵,贾琏轻声道:“放松,习惯就好了,不然会受伤的。”
谁他么的要习惯这个了,司徒衍蹙着眉头气结:“那你让我试试看,你是臣子,我是皇帝,本来就该我在上面。”
贾琏抿了抿唇角,吻上他的唇,将他不满悉数吞进,手指不忙不忙的开拓着。
良久两人缓缓分开,贾琏轻笑:“是是,我的皇帝,等会微臣就让你在上面享受好不好。”
这别扭的性子还真是一成不变,哪怕换了世界,还是这样子。
异物侵入的感觉实在太过强烈,司徒衍没空和他斗嘴,全身感觉集中在那一处,灼热的家伙凶狠的顶着自己,让他生出羞耻感和莫名的兴奋。
不舒服的邹着眉头,额头汗水一滴一滴往下掉,贾琏心疼的看着他渐渐苍白的脸色,慢慢的亲吻着他,让他慢慢适应自己的逐渐增加的手指。
此时贾琏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处,浑身肌肉紧绷,额头的汗珠比司徒衍还要多,青筋暴起,俊脸看上去有几分狰狞感。
眼神却格外温柔,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伤了他半点儿,司徒衍看在眼里,知他也忍得辛苦,却耐着性子开拓那里,心里一暖,抓住那忙碌的手,与他手指相扣,咬了咬唇:“可以了,我又不是什么弱女子,不需要这样精心的伺候着。”
贾琏楞了下,低头亲了亲他眼角,长吁一口气,缓缓往里推入。
身体被锲入的感觉很难受,疼痛异常,动作一滞,司徒衍的唇色愈加苍白,不过也知道此时如果抗拒,疼痛感会加倍,深呼吸了口气,慢慢放松着身体,试图接纳他。
一点一点的往前推进,带着摧枯拉朽的不可拒绝气势。
刚进了不到三分之一,两人都很不舒服的时候,忽然一声低低的吼叫传来,电光火石间,一个小东西从贾琏背后跳跃过来,聚精会神的贾琏,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感觉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冲着他屁股狠狠一撞,躺在身下的人全身颤抖,发出一声略带刺耳的叫声:“啊”。
擦,整个进去了。
这什么情况,转头一看小白虎视眈眈的龇牙咧嘴的冲贾琏吼,你欺负我主人,我要咬死你。
贾琏满头黑线石化了,停下动作,慌忙将司徒慢慢抱起,哭笑不得安慰着:“别怕,实在受不了就咬我,见过老汉推车的,还真没见过老虎也来凑上一脚的。”
司徒衍整个人犹如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长长吁了口气,回头看着不知帮了倒忙的小白,咬牙:“小白出去。”
本还想蹭过去接受表扬的小白顿时蔫了,晃了晃尾巴,人类真的好麻烦啊!
最艰难的时刻总算有惊无险的过去,贾琏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这真他么的刺激有木有。
插曲过去,烛光摇曳,待他呼吸渐渐平静下来,一下一下有力的开始折磨起人间帝王。
作者有话要说:o(╯□╰)o~~和谐大军真他么厉害
正文第七十八章 谎话连篇
随着初始的疼痛慢慢过去,昏昏沉沉的司徒衍只觉得身体最深处有种奇怪的空虚感升起,眼神迷离的他睁开双眸,看到那人嘴角扬起魅惑得笑容,视线纠缠在彼此相连的部位,舔了下唇舌,滚烫的铁杵抵着入口处缓缓磨蹭,就是不给他一个痛快。
司徒衍蹙起眉头,轻轻张唇喘息,体内的空虚越来越凶猛,简直能将人逼风,而那人轻笑,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他变得敏感身体四处揉捏,挑起更加猛烈的渴求,浑身上下痒痒得。
贾琏声音温柔似水,低下头,贴着他耳边轻轻道:“宝贝,说你只想被我狠狠的干,只想被我一个人这样干。”
司徒衍闻言气的险些倒仰,这人能不能再混帐点。
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他几乎用尽全身的自制力才忍住了,将他掀翻,狠狠的压在身下,打开他的身体。
司徒衍咬了咬牙,求人不如求己,这不上不下的感觉忒不好受,手掌撑起身体,坐在腰上,指节都发白了,眼神幽色一闪,缓缓对着那硬物坐了下去。
卧槽,真他么的太爽了有木有,激得猝不及防的贾琏一个闷哼,险些把持不住,堪堪扶住腰膝有些发软的人,长长的吁了口气,自作孽不可活,差点溃不成军,丢了男人的面子。
我勒个去,自己绝壁不是一个绝世小攻,竟然让小受主动索取。
理智被他这样激得全部丧失,再也顾不上逼问他,就着这样的姿势,将他搂到怀里,每一次浅浅的退到边缘处,再使出更大的力气凶狠的进入,对着那个能令怀里的人变得更加疯狂的地方猛抽。
夜还很长,旋漪在明黄色帷幔内翻滚。
两人身体贴的严丝合缝,激烈得紧紧纠缠在一起,点燃这个沸腾的夜色。
小白耷拉着耳朵,蜷缩在小宁子得怀里,幽怨的呼噜,主人抛弃了我,主人不要我了,整整三天了,都不喂食给人家,呜呜,主人,你怎么可以就这样将我遗忘在角落。
小宁子摸着它渐渐失去光泽的皮毛,小声安慰道:“小白,等你找到了女朋友你就懂了寂寞的男人惹不起,尤其是饥渴了几个月的男人伤不起啊。”
小白抬头看了小宁子一眼,似乎在说:“你懂?”
小宁子摸了摸鼻头,耳朵尖有点红,被噎住,欲哭无泪,我我也真的不懂啊!
这厢小宁子迎风流泪,酸楚的一逼,清合宫内,小白的主人,同样在流泪,眼泪汪汪,嗓子嘶哑疼痛,发不出声音,内心咆哮:“魂淡,没完没了,到底哪天才是头。虽然爽,可真他么的好累喔。”
贾琏轻柔的安抚他,眼神清明,精神陡然,似乎字典里疲倦二字被他彻底给抠走了:“宝贝,再一会儿,我们就好好休息。”
!
魂淡,这句话你三天前就说过了!!
我再相信就是个大煞笔。
司徒衍只觉得自己全身力气都被抽走了,就像一只离开水里的鱼,欲哭无泪的暴晒在太阳下,等待路过人伸出援手。
任凭身后的男人凶残的按倒推翻进入,空气里四处弥漫着淫靡颓废的气息。
作者有话要说:直接发了个小短篇,怕锁_,下章开始写正文。
正文第七十九章 皇上赐赏贾赦
快乐的时光总是很快过去,腻歪了几天几夜的人终于离开了。翘首以盼的小白终于等到了他的主人。
拼命的晃着尾巴向他主人奔去,司徒衍揉了揉酸软的腰肢,连弯下腰抱它都显得吃力,试了几次后,索性放弃,侧躺在贵妃榻上,拍了拍旁边的位置,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得靠它自己跳上来。
小白沮丧的垂着大脑袋,连摇尾巴的精神头都没了,溜溜达达的走了过来,蹿上贵妃榻,趴在司徒衍身边呼哧呼哧表达不满,主人再也不爱小白了,小白真的好了可怜。
暂且不表小白纠结失落的内心,单单说一说贾琏此时的心情。
浑身酣畅淋漓的贾琏,从密道内出来后,快马加鞭的赶回山谷。两人协商好,贾琏替司徒衍训练一批精锐人才,等那些少年茁壮成长到能够独当一面的时候,一部分分配到全国各地的军队,从小卒开始做起,凭自身能力慢慢向上爬。一部分从文,参加科举选拔走仕途道路,待新一批的力量成长起来,也该是血洗沉珂积累的朝堂。
太上皇在位期间,为政虽仁和,却失了帝王锐气。日积月累下,隐患几多,自登基以来,宗室勋贵仗着祖上曾对社稷有功,躺在功劳簿上,越发的不将皇家放在眼里,行事之间也渐渐失了分寸。
司徒衍自认自己算不得个残暴的君王,可也不想在有人要守护的人之后,无辜的丢了性命,连累了爱人。
既然重活一世,自然要舍弃前世过往,只看今生,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全然没想过做什么旷世明君,日夜辛劳,废寝忘食,在史书上留下浓重一笔,同样的也不想做一个千古暴君,任人诟病。
他很清晰的知晓,要在这个充满封建色彩的朝代,想要掌握自己的命运,得到想要的一切,就必须掌握拥有强大的力量,不管是自身还是外界。
而他此时拥有的身份,一代帝王刚好是最好的资本。
如今的他渐渐适应这个朝代,在不改变历史流向的同时,亦想为这个朝代做点实事,尽自己所能,他要的其实很简单,只想和自己所爱的人,在这个世界里平安快乐的活下去。
司徒衍摸着小白的脑袋,敛去眸子的神色,该是将所有章程都提前了。
贾母觉得最近万事都不太如意,首先一向对她谦恭孝顺的小儿子,竟为了王夫人向她求情,再者府里庶子被人当街殴打,家里却没有替他们出头,明里暗里没少让人家看了笑话。
与这些相比起来,让她更为堵心的则是,素来只知道窝在家里喝花酒胡闹的没脑子子大儿子,仿佛突然开了窍,不声不响的在事情闹开后,跟在一帮唯恐天下不乱的文人学子,向皇上递了折子,痛心疾首向帝王承情为贾琮大呼冤枉,据说还有证有据的。
原本以为那日他不过说的是气话,做做样子给府里的人看。
谁料到,昨儿宫里竟然派了人到家里。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不明就里得贾母只得领着阖府众人跪迎圣旨。
前来宣纸的太监脸上含笑,宣读着明黄色圣旨,大肆赞誉了贾赦一番,赏赐了金银珠宝绸缎首饰等,着实艳羡不少了人,喜得他嘴角翘的老高,开心得牙不见眼,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隙。
看着一个个红色漆托盘上那耀眼夺目的明黄色绸布,贾赦满脸笑容,恭敬小心的从传旨太监手里接过圣旨,忙命人出去好好款待。
小太监脸上挂笑,道了声恭喜,忙推说,宫里还有事情忙,不便就留。
贾赦摸着花白的胡须,嘴角抑制不上的上扬,塞给他一个分量不轻厚厚的荷包,小太监笑着接过,塞进袖子了,眉眼俱是笑意,心里乐开了花,暗暗想着回去,要好好谢谢小宁子公公,要不是他开恩提携,哪里有这等肥差,只一趟就赚了足足十两银子,笑眯眯的谢过,回复差事去了。
贾政脸上不由自主露出羡慕,看着贾赦的眼神带了几分思量,贾赦眯着眼笑呵呵道:“咋家是勋贵权势之家,虽不差这些银子首饰,可多少都是皇上天恩,二弟你说是不是?”
贾政面上勉强露出一丝笑意,半晌才道了句:“可不是这样的话么,恭喜兄长了。”
贾母看着二儿子脸上落寞的神色,大儿子脸上刺目的得意,心里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瞪了贾赦一眼,深呼吸了一口气,让众人散去,独留下贾赦和贾政。
回到了贾母的院子,贾母脸上的笑意再也维持不住,歪在榻上,垂着眸子。
鸳鸯带着小丫鬟端上滚烫茶水和时鲜果实,避了出去。
贾母抬起头,看着翘起二郎腿,不停抖来抖去得意洋洋的贾赦,心中怒火更盛,呵斥了句:“都是做爷爷的人了,行事怎么如此没有分寸?”
贾赦满不在乎的道:“我虽不如二弟讨母亲欢心,可我自认没有做出什么事只得老太太这样置喙。”
贾政咳嗽了声,暗暗提醒贾赦别惹老太太生气,她身体最近身体可不大好,前几日还请了太医过来瞧瞧呢。
贾赦轻轻哼了一声,大房如今不过在二房面前露了脸,稍稍压了他们一头,老太太心里就不舒坦了,当真偏心的紧。
贾母一拍桌子:“你还好意思张得了嘴,你明明先得了消息,只要上了奏折,就会这样的好处落到头上。你为什么不事先通知你弟弟,叫他一起和你上本子?”
贾赦险些气的没话可说,贾母这话说的实在诛心。
当初事情出来后,他没少说这事可不能不管,贾府在京里也是有头有脸,府里还出了个贵人,哪家人提到贾府不羡慕贾家的运气。
这都被人打了脸,哪里能躲在家里,不闻不问,即便是两个庶子,那也是贾家的子孙,怎么能够做出自扫门楣的丑事。
可当时谁将他的话放在心里,将他看在眼里,权当是看笑话呢。
如今得了皇上赏赐,眼红呢,倒打一耙,这可真是个天大得笑话。
贾赦冷笑一声:“老太太说话太偏颇了吧,当时我可没少劝你们管一管这是,可你们呢,有哪个当过真,如今倒好,全将这笔糊涂账算我头上。”
脸上表情极其委屈。
贾政暗下怪自己委实糊涂,没将事情看个通透,白白与天大的皇缘擦了肩。
懊恼不已,却成事实,只得顺着他的话道:“大哥说的话在里,只怪我自己目光短浅,没往长远了想。”
话虽如此,可一想到今日事情,也不禁暗暗抱怨贾赦不曾和自己通下气,多说几句,说不定自己会改变心意,同他一起上奏折呢。
贾母一向偏爱懂事孝顺的二儿子,见他低头认错,心疼不已,缓缓开口安慰道:“好了,你也不要自责了。这也不全是你的错,怪就怪在你大哥也不事先和你打好招呼,白白失了先机,不过你也不要气馁,如今元春做了娘娘,来年即将省亲,只要你认真当差,哪里会少了与皇上亲近的机会。”
贾政点头,脸上渐渐露出笑意。
躺着也中枪的贾赦气的浑身颤抖,正要张口反驳,只见贾母抢先开口道:“上折子如此重要的事,你也事先知会我和你二弟一声,怎么能这样一声不吭得就递上去,万一估错了行事,连累全家,你让我有如何面目去你们父亲见国公爷。”
贾母再次将话题转了回来,偏要得贾赦一句知错,要将她老人家放在首位,贾赦强忍着怒气,这都将死去的老爹抬出来了,他哪里还敢再出言不逊,只得低头说:“儿子不孝,下次做事一定和母亲弟弟商量。”
得了他的软话,贾母脸上稍缓和了几分:“你父亲在世之时,就常说,家和万事兴,一家子人就该守望相助,你做大哥的就要多多帮帮弟弟,有什么好事也别只顾着自己一房,也该多为他想想,你说,倘若有一天我闭了眼,这世上和你最亲的人,也不就剩下你二弟了。”
贾赦气的肝都疼了起来,难道做大哥得就该什么都让着弟弟,活该偏居一隅,放着好好的
荣禧堂不住,带着一家子老小委屈的住在马棚隔壁。
贾赦觑了一眼低眉顺眼的贾政,心下冷冷哼了一声,兄友弟恭可不是大笑话,他这个老好人二弟鸠占鹊巢,住在荣禧堂里可不名正言顺么,哪里有半分愧疚可言。
贾赦气呼呼的回了大房,邢夫人听了事情经过后,气的脸上通红,就要从床榻上起来,去和贾母好好辩个是非,这欺人也太甚了。
贾赦将她按回床上,摸了摸她渐渐大起来的肚皮:“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气哪次少受了,心早就凉了,你何必和这些人置气,伤了身子。更何况你现在身子不同往日,动了胎气可如何是好。”
邢夫人最近很得贾赦的心意,贾赦哪里会让她这样跑去一通折腾,好处半点讨不到,还会落得一身骚,气坏了身子。
邢夫人闻言收起怒气,摸着凸起的肚皮:“可不是么,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将孩子平安生下来,这府里的精怪可当真不少,我们还是要小心点才是。”
贾赦点了点头,心头自由一番思忖。
作者有话要说:坑了近一年的时间,好多情节都快忘记了,囧~~~~
纠结呀~~还是努力的填坑吧谢谢一直支持我的亲们,么么哒,谢谢你们一路陪伴!!!
正文第八十章 庄园完工
贾赦行为不检点为人有些荒唐不假,若说他愚笨至极委实冤枉他了,又怎么会千方百计找机会戳一戳贾母的心窝口。
这不这天,他闲来没事在府里溜达圈,来到了贾环住处。
说句实在话,贾环的住处比起宝玉的房间来可谓是天差地别,两人在贾府地位那就更无可比性了,贵门本就重嫡轻庶,一个庶子能有个容身之处就该谢天谢地了。
阖府哪有谁正眼瞧过他一眼,就连一个小丫鬟都可以给他脸色瞧,更不提那些高高在上的主子了。
病床前只有一个彩云端茶递水,喂汤药服侍在旁。见贾赦进来,两人都有些惊讶不已,贾赦冲要起身的贾环摆了摆手,彩云下去端了新茶水上来,见贾赦似乎有话要说,忍不住红了眼,垂着眸子走到外间守在门口。
贾环伤病在身,神色恹恹的,微微一愣:“侄儿卧病在床,请恕侄儿不能给大伯行礼了。怎敢劳烦大伯来探望侄儿。”
贾赦端起桌子上的茶盅喝了一口,味道苦涩不说,竟还掺杂着茶叶末子,可见不是上等茶叶,贾赦在吃喝玩乐方面从不会亏待自己,见茶水不合口,索性放下。
不紧不慢拿锦帕擦着嘴角道:“琮哥儿和我说,前几天要不是你护着,他怕是难逃一劫,所以我过来瞧瞧你,有没有什么地方能帮的上忙的。”
贾环听闻琮哥儿病中还记挂着自己,心里不禁一暖,再一想到自家的至亲至近亲人的态度,遍体生寒,自他被人揍了一顿后,家里人几乎不闻不顾,素来关心自己的姨娘这几日也没来看自己。
每每问彩云,她都是闪烁其词欲言又止,将话题转开。
同为庶子,贾琮如今的待遇可比他好多了,贪杯好色,万事不管的贾赦仿佛转了性,竟处处维护起琮哥儿来,不待见他的哥哥姐姐也渐渐关心起他来,嘘寒问暖不说,还十分宠爱他,在大房地位可谓与贾琏不相上下。
思及自己的处境,竟越发不如贾琮了,更甭说那凤凰蛋的二哥哥宝玉了,与他一比,自己可不就是个被踩在泥潭里下丑。
思及此处,羡慕贾琮之余,不禁对家人心生出几分怨恨,贾环眼里错综复杂的神色,被贾赦看了个正着,嘴角微微翘起:“不是大伯说长短,你虽不是老二嫡子,却也是正经的主子,这如今重病在身,身边只一个小丫鬟伺候着,大伯看着都替你报不平,难道阖府的丫头仆人都死光了不成。”
贾环苦笑:“大伯笑话侄儿不成,哪里是个什么正经主子,不过是个庶出罢了。”年轻的脸上全是嘲讽的笑容。
贾赦冷笑愤愤道:“糊涂呀,你也太过看轻自己了,庶出怎么了,除了不能宗祧继承,这家产田地的哪里就少了你那一份。再说了你也是读书人,一个官位也是跑不了的,只怕将来这世袭的前程定跑不了你袭呢。”
贾环听了贾赦一袭话,久久回不过神来,尚且年轻的脸庞上,还不能将心绪完全掩盖,眼里的野性,可没逃过贾赦一双眼睛。
贾赦又同他说了会家长里短,又让人去取了自己许多玩物给他,溜达溜达往家里去了。
贾赦心里很黑暗得想到,你们不让我好过,我就在后院放把火,让你们一大家子不得安生。
但凡大家族里,这嫡庶之争,向来是残酷的,我且乐的看场好戏。
暗暗得意,还是我们大房好,一团和气,兄弟相亲相爱的。
越想越觉得舒坦,眼珠子一转,想到先前贾琏隐晦提及,不防找个恰当时机将琮哥儿和迎春的身份往上提一提,过继到邢夫人名下。
这将来万一要分家,嫡子嫡女的家产可比庶子庶女多了许多,现成的便宜不占得人那是傻子,贾赦一拍脑门,贾琏这小子,歪心眼可真够多的。
可也不失是个捞钱的好办法。
说风就是雨,贾赦一溜烟往家里跑,过路的仆从们看到怔愣当场,心想大老爷莫非又得了什么绝色美人儿,急着家去寻欢作乐呢。
可见即便贾赦想往好里改,过往他贪玩胡来一面印象让人们太过深刻,以至于没人相信他会转变性子,三岁看老,性格早就成形了,何况他都年纪一大把了,相信他会变好,还不如去信母猪会上树来得可靠呢。
时光交替,春去秋来。
到了八月底,贾琏筹划多时的集休闲娱乐饮食一条龙服务的宏伟庄园终于建造完工。
庄园将近完成的时候,贾琏特地抽空去了一趟宫里,全身跟没半两骨头似的趴在司徒衍背上,挨挨蹭蹭,摆出讨好的表情:“宝贝,给我们的庄园取个霸气的名字吧。”
八月的白日依然有些闷热,司徒衍本就怕热,被他这样一蹭,整个人都不舒服起来,没好气道:“你不是取了一溜名字,随便挑个就是了,实在不成你就准备好的名字写在纸上,完全可以闭着眼睛抓阄,抓到哪个是哪个。”
贾琏委屈:“不行,你怎么可以如此敷衍我呢。前几日谁说的,等庄园落成的时候,一定要会取个震惊天下的气派名字呢。”
司徒衍瞪大眼睛看着他,俊美如神祗的俊颜上绯红一片,他还好意思提前几天的事。
刚消下去不久的火气又有点上来了,脸上阴沉的很想杀了这个魂淡。
偏偏贾琏一脸鬄足的表情,全然不顾他全身爆发的冷气,蹭了过来:“外面天气晴朗,我们不要辜负如此大好时光,来玩点情趣游戏怎么样?”
不禁浮想翩翩,前几天一个晚上,贾琏偷偷摸摸进了宫,摸到司徒衍的寝宫。
两人有一段日子没能见面,相处得时候,情不自禁得心情都有些小兴奋,贾琏对他的身体了解,比他本人还要更深入几分,轻易就挑起彼此的,将他理智吞噬殆尽,沉浮在云端。
偏偏临门只差一脚的时候,贾琏坏心眼的停下了所有动作,让司徒衍从云端跌落到深渊,濒临痛苦与快乐边缘,以至于他忘记了羞耻尊严,说出许多不堪的话语来,对方才满足了他的,意犹未尽的时候,对方趁机提出许多要求,花样百出的将他压在床上狠狠的折腾到天明才泄了火。
过程当中还玩出什么见鬼的制服游戏,也不知道那些类似现代的衣服靴子从哪里弄来的,最让司徒衍觉得羞耻感倍增得是,浑浑噩噩迷失自我的时候,稀里糊涂将他的庞然大物含在嘴里,玩了一回品箫,最后竟然还意乱情迷吞下不少他的精华。
又羞又怒的司徒衍越想越懊悔,生吞活剥了他的心都有了。
贾琏见他迟迟没有反应,误以为他默认了他建议,脸上挂笑,从背后将他揽在怀里,手掌贴在他臀部,轻轻在他白皙的耳垂吻了吻,满意的看着怀里的人身体轻轻一颤,继而不停地抚摸揉捏那圆润翘挺的臀部。
慢慢缓过劲的他,恐怕此时臀部都染上了一层粉色,那闷闷的啪啪声,仿佛击打他在心口,心跳几乎都要冒到嗓子眼了,这魂淡当真没脸没皮了。
恼羞至极的他飞速的离开贾琏的怀抱,恶狠狠的瞪他,气急败坏说道:“你还要不要脸了,这青天白日的,脑子都想什么呢。”
怀里一空,贾琏委屈的撇了撇嘴,凝视着他眼神里满是浓浓的渴求,就像一只对着主人求欢的大狗,说不出的可怜,可说出的话却让人头痛:“怎么啦,明明你答应我的提议了,怎么说变卦就变卦呢,你可是皇上呢,一言九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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