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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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楼同人:《红楼之琏为奸佞》 作者:野黛儿

    正文 第27节

    红楼同人:《红楼之琏为奸佞》 作者:野黛儿

    第27节

    胡太后冷笑:“不必了,你有这份心意是好的,本宫心领了。”

    吴淑妃娇笑道:“事关太后千金凤体,嫔妾们惶恐不安,很该请个太医瞧瞧才是,万一有个好歹,嫔妾们在皇上那也交代不过去。”

    你少说几句,我就能活的万年长了,没个眼见识,不会说话就不要开口,一开口让自己差点背过气去。

    胡太后脸色憋的通红,石皇后忧心忡忡道:“母后身体微恙,臣妾们就不打搅母后静养了。”

    胡太后强颜微笑颔首,眉目狰狞的看着石皇后带领几人出了宫殿,忽然反应过来,我不过是随口说说,怎么到她嘴里就变成了需要静养了。

    气的脸都成了猪肝色,刚先刚开口问问身边的人关于宣平侯的事情,就见宫里的小太监跌跌撞撞的闯进来:“不好了,太后,皇上下旨斩侯爷了。”

    作者有话要说:天气渐冷,大家注意添衣喔(o)/~

    正文第七十五章 皇上翻牌子

    原笃定这次收监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最终是会看在太后颜面上将人完好无缺的请回家去的。

    噩耗疾驰传来,震惊的胡太后一口气险些喘不上来,深呼吸了口气,强自镇定下来,脸上阴狠之色一闪而过,能将你拱上皇位,就有办废黜你,找人取而代之。上皇子嗣昌盛,宫变之时虽有折损,到底还是留了几个苟延残喘在世。

    胡太后思索片刻,从下旨斩首,到监斩是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这时间内足够自己谋划的安排人手,赶在斩首之前将人救了下来。

    她立即吩咐永寿宫里总管太监拿着自己的手谕前去截人,然后急匆匆的带人赶往太上皇住处。

    胡太后前去太上皇那搬救兵本就是合情合理意料之中的事情,司徒衍听了回禀后,口吻依旧冷然:“传朕口谕,通知裘良,任何人胆敢前去阻挠行刑,不管有无上谕,一律以劫持法场,逆谋造反罪当场斩首。”

    小宁子恭敬的应声,退了出去,下传圣谕。

    司徒衍不疾不徐的在紫檀木龙纹案头挑选了几份颇有重量的奏折出来,随意的看了一眼合上,宣平侯等人注定是要人头落地的,有没有供词都无关紧要,这些奏折也不过是拿去让太上皇看个明白,程序上总得走一走过场。

    在这个孝道大于天的朝代,胡太后不容置疑的嫡母位置摆在那,即使是皇帝也越不过这一条去。

    皇位之争,不管在哪个朝代都是血腥残酷的,走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

    如今自己既然穿越到这个世界,且霸占了这具身体,不论是不是自愿,也不会轻易交出这个位置去。

    司徒衍勾起唇角冷笑一声,心里有了要保护的人,怎么会容许他人虎视眈眈惦记自己的位置。

    比起这些纷乱,眼前还有个更令自己头痛的事情要解决。

    正撅着屁股,四肢抱着一个球滚来滚去的小白,忽然听见清合殿里间有动静传来,晃了晃尾巴,扭头冲司徒衍嗷嗷几声,声音比刚来的时候响亮了一点儿,虽还不见虎威,听起来却也不会让人觉得是大猫在哼唧。

    司徒衍弯腰摸了摸他脑袋,得到了表扬的小白龇牙咧嘴,气势汹汹的颠颠冲进里间。

    主人我一定会保护好的你的,将入侵的贼人统统赶出去。

    信誓旦旦的小白,冲鬼鬼祟祟从地面上探出头的人一顿狂吼,虎虎生威,霸气侧漏。

    那人笑了笑,扔出一包牛肉干,小白抬起鼻子嗅了嗅,卑鄙的恶贼,老来这招,拿东西贿赂人家。

    我小白可是忠心耿耿的老虎,不是那些偷腥贪嘴的猫咪。

    虎可杀不可辱,绝不接受贿赂。

    那人跳了上来,将被搬开的青石板移回原位,伸手将小白捞到怀里,一顿乱揉,捏了捏他爪子:“你家主人想我了没有。”

    小白毛茸茸的耳朵动了动,声音如蚊蚋,哼哼唧唧,我家主人可忙了,又要上班,还得照顾我,哪里有时间想你。

    司徒衍走进寝殿,看到得就是这样一幅画面。就见那人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容,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捏着小白的厚厚肉垫子玩,小白通体柔顺的毛发被揉的一团糟,蓬松松乱的很,就跟炸了毛的一般儿,呼噜呼噜不满的扭动着身体。

    来人正是贾琏,他举起小白的前爪子,微微的笑问:“想我了没,我可是日夜都想着你,恨不得时时陪在你身边。”

    小白用力抽出爪子,尾巴一晃,不跟你玩了,耍流氓的家伙,讨厌死了。

    跑到一边叼起牛肉干,慢慢挪到旁边,用爪子捂起来。

    不看紧点,那可恶的家伙,又会来偷人家的零食玩,时常在人家吃正香的时候,把人家赶出去。

    司徒衍微微蹙眉,也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动用了多少人力财力,打通从莲花胡同那处宅子到皇宫的暗道,这人就跟串门一样,神出鬼没的。

    而且特别的会挑时间,每次出现都能让自己撞个正着。

    司徒衍一怔,下意识的接住突然撞进怀里的人,贾琏搂着司徒衍的脖子,在他脖颈处蹭了蹭,缓缓道:“说次想我当真这么难呢,我可是夜里就开始从山里出发,辛苦了好几个时辰,才赶到这里的呢。”

    怀里的身体透着股凉气,带着晨露的清爽味道,可见他说话不假,确实经历过一番辛苦辗转的。

    司徒衍轻轻叹了口气,搂紧了他,轻声道:“我不是他,学不来温言软语,说不出体贴温情话。”

    贾琏慢慢收起笑容,心里一阵酸涩,这人总是这般强求自己坚强,将一切风霜雪雨遮挡在外。

    抬起头,把人楼的更紧了,大脑袋在他肩头蹭了几下,低低道:“我早就知晓了。”司徒衍口中的他,自己一清二楚。

    “你知道什么?”司徒衍一愣,心跳陡然慢了半拍,似乎有什么呼之欲出。

    贾琏坦然的看着他,眼里满满是宠溺,让人忍不住沉沦,不愿意逃离,开口道:“你前世就有双重人格,你以为我知道了会害怕不再理你,才会突然从我家里离开,就算知道我翻天覆地的找你,你也不肯出来见我一面。”

    司徒衍整个人都僵在那,前世拼命掩藏的事实,慢慢被揭开,眼里漏出些许失落彷徨。

    贾琏心疼的将人拢在怀里,只有将所有事情摊开来讲,这人才会将心房彻底敞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时露出害怕难过的表情。

    “前世你小时候睡觉,有时候突然从噩梦里惊醒,就会变成现在这副冷冰冰的样子,醒来后你又什么不记得了,恢复调皮活泼的模样。一开始我也很害怕的,不过更多的却是心疼。后来我去翻了很多这方面的书看,才知道这是因为经手痛楚的打击,留下了阴影,才会衍生出另一性格来保护自己。”

    贾琏轻轻亲了他的唇角,司徒衍伸手揉了揉眼睛,眼眶红红的,贾琏拉开的他的手,在他眼睛上一下一下认真的亲吻着,司徒衍慢慢闭上眼睛,那温柔的触感,又酸又痒,千疮百孔的心似乎在被这人慢慢的填满。

    前世种种,和今世的试探,不都因为害怕有一天会失去怀里这个温暖的身躯,惧怕有一天,那唯一的太阳,不再照耀自己干涸的心房,徒留下空缺残破的身心。

    司徒衍笑了,如冬日的冰雪融后,百花绽放,瑰丽惊艳,贾琏只听见怦怦的心跳声,如擂鼓,司徒衍勾着贾琏的脖子,将人拉近,两人身躯紧紧的贴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缓缓贴上那微凉的唇,力道有几分霸道,乘他怔愣之际,翘开他的唇齿,将舌头伸进去,一遍一遍似帝王巡视领土,毫不留情的攻城略地。

    贾琏为自己帝王的千年难得一次的主动惊呆了,回神过来,笑的跟偷腥的猫似的,修长的手指不老实的在那人身上来回游移,张口含住他的唇舌,狠狠的吮吸纠缠,直到两人因嘴里缺氧,几乎喘不过气来,才结束这一场犹如战斗的亲吻。

    贾琏意犹未尽的在那人唇角辗转厮磨,呼吸不吻,手试探着去解他的衣服,司徒衍轻轻喘息,白皙的耳朵慢慢染上好看的红晕,按住那不安分的手指:“眼下不可以,我还得去太上皇那边。”

    贾琏搂着人慢慢往后移动,将他推向硕大的龙床,趴在他身上,轻轻摸着他的眉眼,笑的很是灿烂:“我的帝王,你想什么不正经的事呢,我可没拦着你。”

    司徒衍无奈的看着死死压着他的贾琏,轻轻咳嗽一声,脸上渐渐爬上了红霞,该死的家伙,满嘴里跑火车,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你不是说累了吗先休息会,等回来再陪你。”

    贾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坏心眼的动了动身体,司徒衍脸色都黑了起来,顶在自己腹部的家伙,火热硬挺,似乎下一刻,就会将自己彻底点燃,贾琏戏谑笑出来:“大战三百回合都不成问题。你说这样的话,是不是希望我多保存点体力,等你回来,我们战个几天几夜,让你下不了床。”

    司徒衍怒了,一把将他推开:“体力用不完就给我回去好好操练你的小兵去。”

    哎呀,恼羞成怒了。

    外面传完话回来的小宁子抱着蔫头蔫脑的小白,站在外殿为难的看了,侧耳倾听,耳朵通红,赶忙小心翼翼的往门口挪。这都催了三遍了,皇上还不出来,连平日疼爱的小白都给丢到外面了。

    司徒衍瞪了他一眼,将有点儿邹巴的龙袍理了理,抬腿往外走,贾琏懒散的打了个呵欠,笑着起身,走到他身侧,咬了咬他耳朵,话语间满是暧昧:“快去快回,臣妾还等着皇上临幸呢。”

    司徒衍简直无话可说,拽回红红的耳朵,贾琏追在后面:“皇上,别忘记翻臣妾的牌子呀。”

    “宣平侯家里藏有龙袍啊。”

    重点能不能放在前面说。

    作者有话要说:噗~~小小恶搞了下!

    正文第七十六章 青天白日

    自司徒衍回宫后,贾琏和他见面的次数寥寥可数,风尘仆仆的赶到宫里,终于见到日思夜想的人,一个简单短促的亲吻,稍稍缓解了血气方刚的身体的渴望,却激起食髓知味他身体更深处的欲望。

    司徒衍去了上皇那边,积累了多日的满腔爱念失去了缓解的渠道,直接导致精力过剩的他咬牙切齿好一番折磨无辜躺枪的小白。

    小白通体淡淡的金色柔顺毛发被折腾乱蓬蓬的,就跟只到处流浪的野猫似的,好不可怜,被吓坏了的它,瑟缩着身体敢怒不敢言的藏在硕大无比的龙床下。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形影单只的他,因欲念缠身,暴躁得跟即将狂化的魔物一般,在清合宫寝殿内到处晃动,很是不满没人关怀他一颗思念到发狂的心。

    圆圆的耳朵竖起来,小白趴在床下,双眼瞪得圆溜溜的,警惕的盯着来回走动,随时进入狂化的男人,生怕那着了魔的人再次伸出魔爪,虐待老虎,欲求不满的男人可怖啊,主人你快回来救小白。

    贾琏好几次想就这样跑出去,将那人给拽回来,脱光衣服,压在龙床上,好好疼爱一番。

    总算理智还依然残存,没做出大逆不道的天怒人怨的事情。非常不高兴的贾琏,悲愤的躺到足足可以容纳十几个成年人并排躺下的龙床上,抱着那人睡过的明黄色锦被,深深的呼吸那人残留的味道,解一解相思之苦,然后将自己裹成一个毛毛虫,从左往右,滚来滚去,如此来回几十次后,他滚着滚着,竟然慢慢的昏睡了过去。

    不知过去多久,不安焦急的小白终于等到了主人,眼角含着两泡泪水,可怜兮兮的耷拉着耳朵呜咽一声,急不可耐的蹿了出去,在司徒衍脚下蹭了蹭去,咬着他的衣摆,委屈的哼哼着,抬起大脑袋,冲着龙床上安然入睡的人吼了几声,告着状,主人,这个人欺负你家的小白,你要替我报仇,将贼人赶出去。

    司徒衍抿着嘴角,冷峻的脸上露出些微笑容,失笑的将小白抱起,摸了摸它脑袋,小白小声哼哼眯着眼睛,嘴里发出咕噜的响声,很享受司徒衍的顺毛。

    跟着进来的小宁子很有眼力的将冲司徒衍撒娇的小白抱出去。

    屋内弥漫着淡淡的草木香味,司徒衍揉了揉额头,同太上皇一番勾心斗角的对话,令他感到疲惫,口舌干燥的很,但是一想到这里有个人在等他,心里就暖暖的。

    小宁子轻手轻脚的端着黄花梨木雕刻龙纹的小茶盆走了过来,上面放着鎏金盅,里面盛着滚烫的茶水,司徒衍浅啜了一口,缓解了下口渴,示意小宁子放下茶盆,压低声音道:“传父皇旨意,太后凤体微恙,需要静养一段时日,任何人不得进宫打搅她老人家的清净。朕担忧太后身体,沐浴斋戒三日,祈求上苍保佑太后早日康复。”

    小宁子低垂着脑袋,不敢乱觑,恭敬的应下,一溜烟跑了出去传达圣意。出门前还不忘顺手将宫殿大门关的牢牢的,将不明所以的侍卫赶的远远的,让他们在远一点儿地方守卫。

    小宁子捂着嘴角偷笑,春天到了,大地开始回暖,万物开始蠢蠢欲动。对两个聚少离多的人来说,可不是春天来了么。一想到整整三天三夜,小宁子抖了抖身体,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到了发情期的雄狮,没日没夜的持续绞缠在一起,如火如荼的进行原始交合大战。

    心说,得随时让御膳房备好汤药,等两人醒了了后备用。

    司徒衍眼下可没心思关心小宁子内心那些乱起八糟的想法,正转过紫檀座嵌百兽图案屏风,放慢脚步,走到龙床边,隔着重重明黄色帷幔,可以听见那人发出的呼噜声,有力而沉稳。

    缓缓掀起帷幔的一角,拆了腰带,脱了龙袍,悄悄的上了龙床,单手支着下颌,侧着身体,饶有兴味的看着躺在床上的人。

    那人睡觉显然不大规矩,仰面朝天躺着,双腿中间夹着一个大大的抱枕,明黄色锦被一角零落的搭在胸前。

    两人离的很近,近的彼此的呼吸都能听见,浅浅的呼吸喷在脸上,令人心里像有猫爪子在饶一样,痒痒的,空气里流动着不安的躁动。

    司徒衍伸手轻轻触摸着那俊逸的脸,从眉到眼,再到高挺的鼻梁和微微张着的双唇,仔仔细细的临摹那轮廓分明的线条,不是前世熟悉的脸,却奇异的令自己感到安心,顾忌许久的心似乎被慢慢填满。

    终于再次相聚在一起,彻底敞开心扉后,以往徘徊在心头的恐慌,心脏里的酸涩肿胀也随着那人一句我早已知晓慢慢退去。

    不论自己是否真的患有精神疾病,这人也会是不离不弃,永远坚定的守护在一旁。

    想到此处,眼眶有些发酸,心脏砰砰跳动,如雷鼓,胸口肿胀难平,急切的需要寻找突破口。

    再也忍不住,低下头,慢慢靠了过去,吻住了还在熟睡的人,在他薄薄的唇上轻轻碾磨,慢慢抚平心头的激动。

    柔软的触感让人沉溺,本以为浅尝辄止,四肢百骸却叫嚣着不满。

    司徒衍轻轻的吐了口气,平息了下跳跃不已的心情,这做贼的经验,虽有过那么几次,却没一次如这一回这样的紧张。

    唇刚要离开,明明前一刻还睡的沉实的人,忽然睁开一双精神抖擞的眼睛,明亮而有深邃,近看,里面暗流流转,下一刻似乎能将人吞噬殆尽,里面清晰的呈现着自己的倒影。

    脸上红云还未来得及酝酿开来,一阵天旋地转,便被那人狠狠的压在身下,自司徒衍进了内室后,贾琏就已经醒了过来了,满肚子坏心眼的他一直在装睡,想看看他有什么动作。

    万万没想到,他会带给自己惊喜,发现自己的爱人在偷吻自己,动作轻柔却略带笨拙,搅乱了一汪本就波纹翻滚的泉水,刚刚冷却不久的身体再次燥热起来。

    贾琏将他双手反扣在明黄色的锦被上,露出白皙的手腕,在明黄色的衬托下,如同羊脂白玉一般,润滑剔透。

    “我的皇帝,可还满意臣妾的俊脸?”声音嘶哑性感,撩拨着彼此的脆弱的神经。

    司徒衍闷哼一声倒在床上,蹙着眉头,听着眼前人的胡侃,从他话语里不难知晓这人一直在装睡,早将自己的举动抓了个当场,不禁有些羞恼,白皙的耳朵渐渐爬上了粉色,深呼吸一口,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能好好说不吧,说人话。”

    贾琏挑眉轻佻的笑了,压低身体,凑到他脸前,近到能看到他眼睑上一根根长长的睫毛,微微上挑的眼角,墨色的眼眸里,流动着异样的神采,此刻看来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惊艳。

    只消一眼,贾琏知道此时的心脏快要跳脱出胸腔,眼里的暗色更加深沉,不再忍耐,急切的捉住他的双唇,狠狠的吻上去,满足的发出一声喟叹,翘开他的唇齿,将舌伸进去,沿着柔软温热的内壁一寸寸的侵略。

    直至每一个角落都染上了自己的味道,他才意犹未尽的纠缠起对方那欲拒还迎的舌尖。

    司徒衍闭着眼睛,睫毛一颤一颤,被动的承受着对方如同暴风骤雨般的袭击,呼吸渐渐被打乱,发出低沉的喘息声,双手也不由自主的攀上对方的脖颈,将那人拉近几分。

    贾琏微微一愣,唇角翘得更高,显然对方的举动取悦了他,按着他的后脑勺,勾着他的唇舌,不断的深入,眼珠子一转,卷起舌尖,探到最深处,模仿着绞缠的动作,来了几个回合的深喉进出。

    冷峻的容颜上不复往日的沉稳,眼神迷离几分,吐出“唔……”,来不及合拢的唇角溢出一丝丝晶莹剔透的口水。

    将整个人渲染的更加靡废,刺激着贾琏的五感,一手撑在明黄色的锦被上,一手撩开散乱下来的墨发,露出姣好如月的俊脸,轻轻的在他唇上印上轻柔的一吻,一手缓慢的将他明黄色的中衣,往上卷,白皙线条流畅的胸腹暴露在空气里,贪婪的摸了上去,司徒衍微微一愣,回过神来,看着对方眼里的炙热感情,心头一片火热,抛弃了羞涩窘迫,放松身体,任他观摩抚摸,这种心意相通的爱抚,自己实在不忍拒绝,也不想矫情的抗拒。

    贾琏低头,一口将那粉色的果实咬住,沿着果实边缘轻轻的舔了几圈,抬头满意看着那人闭着眼睛,身体轻轻颤抖,一阵酥麻感从两人脊椎处升起,不疾不徐的用牙尖轻轻叼起肿胀起来的果实,含在口里,仔仔细细的研磨。

    抬头,拿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唇畔,意义不用说出来,司徒衍也能猜得出来,这人是希望自己将他手指含住。

    司徒衍睁开眼嗔了他一眼,看得贾琏几乎酥了骨头,张开双唇,轻轻的将他修长的手指含在唇齿间,舌尖轻柔的在上面舔了一下,贾琏轻笑,换到另一边可怜兮兮等待垂怜的果实上。

    空闲的手指,游刃有余的在那人身上到处游移,从他锁骨、胸膛,腹部一路缓慢的向下进军,偷偷摸摸的从亵裤一角滑进去,像个顽皮的孩子一般轻轻在那拢起的龙根上轻轻一弹,司徒衍倒抽一口气,在含嘴里的手指上狠狠咬了一口,这下轮到贾琏吃痛,嘴角抽了抽,吐出嘴里的红艳艳果实:“坏蛋,很该让那些人看看他们眼里不食人间烟火的皇上这副模样,小性的很,一点亏也不肯吃。”

    司徒衍嗤笑,哼了一声,伸出舌尖似乎愧疚的轻轻在手指上舔噬,换来贾琏一声沉重的闷哼声,呼吸变粗了几分,火热的吻一个接着一个落在白皙的胸膛上,留下一个一个暧昧的痕迹。

    作者有话要说:o(╯□╰)o,和谐大军?papa !!

    正文第七十七章 老虎来帮忙

    天司朝的历代皇帝,除了开国时的太祖以外,从来没有哪个皇帝能做到随心所欲。太祖出生世代跟读之家,祖祖辈辈不是农夫就是读书人,偏偏出了个他这么个半吊子,自身文不成武不就的,整日不是混吃就闯祸,家里人为他操碎了心,成日跟在后面擦屁股,恨不能将他回炉重造。

    偏偏就这么一个不着调的浑水摸鱼的混世魔王,抗上一把铁锹,带领村子里一帮小混混加入起义大军,气势汹汹得推翻年年暴动,腐朽残暴的前朝。

    成为了一位充满传奇色彩的开国“明”君。

    王朝百年传承下来,几代临朝帝王当中却再也没出现过像太祖那样花样百出,能将大臣气的牙根痒痒的直跳脚,恨不能以死谏言他荒唐不可捉摸的行径。

    文臣武官面面相觑的看着小宁子,确切的是死死盯着他手里明黄色的圣旨,目光渀佛淬了剧毒。

    倘若目光能杀人,小宁子早已死了千万遍,身体成了千疮百孔的筛子。

    匆忙间得了传召的百官,火急火燎的进了宫,原以为皇上有要事相商。毕竟宣平侯的事事关皇家,这人被斩了首,尸骨惨兮兮的在放斩首台那边。善后总要有人出面解决,昭告天下给胡太后和满朝文武天下百姓一个明确的交代。

    人家武将挂帅,还讲究个出师有名。你一代帝王,杀了宣平侯一家子,光参加了朝会的人知会,京城百姓知道,那怎么能行。最起码得出个告示,告知天下人,说明理由,宣平侯一家子死有余辜,斩首算是便宜他们了。

    圣旨是等到了,可这内容和那完全风马牛不相及。怎么就成了,胡太后凤体染漾,需要静养,就连她老人家的万寿节也不打算举办了,皇上需要焚香斋戒祈福,祈祷上苍保佑太后凤体早日痊愈。

    小宁子举着圣旨挡在面前,那些人眼神当真穷凶恶极,可怖极了。小宁子此时还没有练就出一身铜墙铁壁,遇事还不不如戴权那成了精的老骨头圆滑精明。

    不过他眼神好,腿脚好使,觑了个机会,一声招呼也不打,脚底抹油溜了。

    徒留一帮激烈争吵的大臣们在金殿上宣泄着激情不满。

    最后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决定不吵了,唯一的知情人都跑了,他们吵了有什么意思啊,作秀给谁看呢。

    宣平侯一家子的尸骨到底是入土为安,还是扔进乱葬岗任飞禽走兽啃噬呢?

    明晃晃的摆在那算怎么一回事呀,大臣们很忙,也很不满,三三两两相携嘀嘀咕咕的散了场。

    历朝历代,就没有像我们这些苦逼的臣子了,显然无法理解这位君主的心思,拿着普通官员的钱,操着为相为宰的心,光是想一想就觉得十分不划算。

    不少老臣十分怀念太上皇任惠帝,还是他老人家好唬弄啊。每天每夜勤勤恳恳的工作,非正式场合相见不仅不需要跪拜,对于德高望重的大臣,还能做到平易近人,不愧是一代“仁”君啊。

    哪里像这位新帝,时时刻刻冷着一张好看到过分的俊脸,喜怒哀乐完全看不出来。你和他说事情,他眼神冷冷的看着你,不置一词。你和他生气,他还是冷冷的看着你,不说一句话。说好听一点,他是在倾听,且听进耳朵里了,可一转身,人就不见了。

    不久就会传出他不务正业,荒唐朝政的传言,再然后就沉寂了,接着突然间爆发了,铁定有人血溅当场。

    这都什么节奏啊,百官表示完全跟不上啊。全无一点提示下,就出事了,一出事还不会小,简直就是整个一个不定时炸弹。

    而此时他们口中的不定时炸弹,脸上表情不再是平素高高在上,毫无一点端倪可言。

    光风霁月的俊颜上,因情动脸色慢慢由粉红转为潮红。

    看得贾琏眼睛都红了起来,显然不是哭的,而是急得,伸手擦去他额头上一地汗水。

    宽敞硕大的龙床上,两具年轻修长的身躯紧紧纠缠在一起,分不出彼此。

    龙床震动了一下,似乎不堪承受这激情的碰撞。

    按常理来说,气氛正好,烛光摇曳,该发生些羞羞的让人脸红的事情。

    事实上两人是准备做些快乐的活动,可眼下,为谁在上,谁在下争执了起来。

    司徒衍微微喘着气,居高临下的看着被压在身下的贾琏,眼神从那蜜色的胸膛向下滑下,神色渐渐迷离,忍不住摸上了那因连日来的锻炼,经过千锤百炼,每一寸线条都变得匀称漂亮,韧性十足。

    掌下的肌肤虽不如上等丝绸那般柔软顺滑,却同样的让人移不开视线,强壮的胸膛和性感的小腹,如在刀刃上包裹一层薄膜,里面蕴含着深不可测的力量,让人着迷。

    贾琏一张俊脸皱成一团,既痛快又难受,痛快的是那人眼神里满是沉溺,难受的那人不紧不慢的动作,这简直就是烈火上浇了一把油,烧的贾琏理智都快飞走了。

    再让他这样慢吞吞的摸下去,自己得化身为狼,把他拆了卡巴吧吞下肚子。

    贾琏拧着眉抓狂了,一把抓住他那煽风点火的手,气喘吁吁的说:“哎,我的皇上啊,打个商量成不成,是男人就痛快点。乖,告诉我,那软膏在哪里,保证不会有一点儿痛楚。”

    贾琏很郁闷,电视里里,不是常常提及,小攻小受通常在啪啪的时候,会奇迹般从暗格或枕头下,随手一摸就能摸出一盒清香四溢的膏体么。

    为毛他在床上敲敲打打半天,枕头暗格机关什么的那都是浮云,这显然不够科学啊。

    司徒衍早已动情,盯着满是大汉,不知羞耻在遛鸟的家伙,静静的看了片刻,将目光移向那雄纠纠气昂昂的庞然大物,脸色莫名一红,低头瞧了瞧自己抬头的龙根,嘴角微不可查的抽了下,似乎受了打击,男人自尊真他么的伤不起,同样身为男人,为什么有相差。

    默默的在床头按了下,如同变魔术般出现了个暗格,贾琏撅起屁股,伸手打开,只见里面放着一个绛紫色的漆盒,上面精镂细刻这暗纹。

    他猴急的拿过,打开嗅了嗅,满室弥漫着淡淡的草木香味,十分的好闻还提神。

    眼下的他显然不想去纠结为什么有暗格,备有软膏。他还有更急的事情去做呢,哪里有功夫管那膏体是做什么用的。

    万事俱备,还等什么呢,良辰美景,芙蓉帐内,当然该是满室春光。

    坐起来伸手将压在身上眼神不甘的司徒衍抱在怀里,使出浑身解数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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