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
玫瑰,白色,红色 作者:空梦
正文 第11节
玫瑰,白色,红色 作者:空梦
第11节
曹译悲切,眼睛蓦地酸涩,“闻皆,如果要教的,那就不是爱了。”
“怎么不是?我让你教不是?”闻皆在他腰间的手臂收得紧得不能再紧,“你非得说我现在对你的感情不是爱,那么,按你的方式来。”
他说得淡然但坚决,那笃定的语气不允许人否决。
“是吗?”曹译缩了缩喉咙,喉结因过度的窒息而上下剧烈地滑动了几下。
“是。”
“那何不,从你放了我让我回家开始?”曹译紧张,又轻轻地不抱希望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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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不过想走。”闻皆没有放开他,还是淡然。
曹译垂下了眼,良久都没有说话。
哪能不想走,爱过一场,疼过一场,未来的那个人还是不会是他……能有什么留下来的理由?他们没有什么好的在一起的理由,在他知道他们真的不适合后。
“曹译,听我说,给我们一次机会,我保证,这次不伤你。”闻皆保证着。
曹译倍感疲倦地听着,苦笑着说:“你看,你哪是爱我,你只是爱上了爱我的这种错觉……我这不是在教你怎么爱我了么?”
他说得苦涩又带着绝望,闻皆皱起了眉,慢慢松开了他的腰。
等确定全部松开,曹译松了一大口气,他回过头,看着闻皆,好半晌都不知道说什么。
送他一路回去的车程中,司机很静默,曹译很茫然。
他等待着周泉悦的大施拳脚,以为能在此间博得一线生机,哪想,闻皆说让他教他爱他……曹译胸腔里充满着各种情绪,其中最多的就是慌张。
怎么会如此,他以为结束了的感情却还是在那刻汹涌而出,差点把眼睛逼得酸涩得要流出泪来。
明知不适合,但在那刻,还是心动了。
动得让他慌张。
实在不该如此。
谢采见到曹译时惊讶得很,尔后沉默,看着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曹译,问:“你在想什么?”
曹译迷茫抬起眼,说:“想闻皆。”
谢采脸色一变,恨铁不成纲,拿着抱枕砸向他,咬牙切齿:“你给我清醒点……”
曹译苦笑了一声,垂头丧气,不想给自己任何机会地说:“谢采,想个办法,我们去严明那边吧……”
谢采被他弄得昏头,大喝了一声,“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怕我再爱上他。”曹译淡淡地说,“他是我最喜欢的那种人,有着绝对让我倾心的样貌,所以当初一见钟情,如今他又再施展他能让我动心的魅力,再不逃,就晚了。”
他苦苦地笑了一声,双手掩住了脸,重重地搓了好几下,“你知道我一旦爱上什么就会不管不顾,以前如此,怕以后也会如此,我学不了乖的,我以为能,学不了乖,但事实上不能,采采,爱一个人是管不了他是好人还是坏人的,我能选择的只是接近他还是远离他……”
“他又给你施了什么咒?”谢采简直就是气急败坏地在吼。
“他……”曹译心有余悸地说:“他抱着我,说让我教他爱他,然后,我的心漏跳了好几拍……”
谢采看着曹译情动不已的脸,所有的话都说不出口,窒息了好几秒,她才带着哭音说:“老板,我跟了你这么久,我只是希望你幸福而已,为什么你总是不爱上一个也会对你好的人?你明知道闻皆不会那么爱你,他以前有人,以后还是会有别的人……他的心是浮动的,你却只想要一个人。”
曹译苦笑不已,“所以我才想要离开,越远越好。”
曹译在当天前往机场,他们什么行李也来不及收拾。
机场的一个角落里里,谢采用手机在跟庄严明低低在说话,事先是曹译跟庄严明在说,他说了几句,庄严明难得的对他不耐烦,粗口说让他滚一边去他跟谢采说。
曹译无奈,只好坐在候机厅里看着人来人往……试图让自己什么也不想。
心动,逃跑……这可不是他会干的事,当初对闻皆动心时,连想都没想几分钟就决定迁往有闻皆的城市,如今天的逃跑,带着太多的狼狈,好几年的爱恋换来的只是清醒后的逃离,怎么说都是对他人生信念的绝大讽刺。
一点理智也无。
可是又能怎样?怎不能再与他在一起吧?再来一次深陷,他这辈子就完了……一次情伤都已经让他混乱不堪,他没有更多的智慧和力气面对将来可能出现的最后一场。
所以,为了一线生机,混乱就混乱吧,结束就结束吧……
谢采跟庄严明讨论完违约金的资金调度挂了电话,对老板报告了一下,“二千万我们出,严明给我们调三千万过来。”
曹译这下脸更苦了,这么大的款项,可能是老友公司流动资金的三分之二了,这下全给了他,真是让他卖身都还不清。
“律师的话严明说他也会解决了,他说这事他会让律师去办,你不用插手,他会在机场那边接我们……”谢采说完,又看了看表,盯着时针尤如盯着时光机,恨不得立刻把他们给外投到美国那边。
曹译的脸这时更是皱成了一团,帅气男人全身上下都充斥着忧郁苦涩,让人看着了,嘴角都能乏起苦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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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进入登机场内,曹译有些忐忑地等待登机时间,好不容易等到接近时间,然后广播里就播出了飞机误点的信息。
谢采差点把咖啡杯都给捏碎,还好他们处在咖啡屋里的角落里,谢采捏杯子的扭面脸孔没被人看见。
过了一会,咖啡厅有服务员走近他们,递给他们一部电话,恭敬地说:“有人找曹先生……”
曹译接过,挂断。
紧接着,又是飞机再次延迟起飞的消息。
曹译只好拿起电话,无声地抓住谢采过来的手,按了刚才的号码,淡淡地说:“我留下,谢采走。”
谢采长腿一动,把高跟鞋重重踩在了老板脚上,却看到了曹译对她的笑容,带着些温柔,更多的是有着无奈。
她扭头,让水渍湿润了眼眶。
谢采登机后,他开了自己关机了的手机,对庄严明说了自己要处理一下违约金的事,可能要过一段时间才过来,先让谢采过来帮他准备一下。
庄严明只说了一句:“不信。”随后就挂断了电话。
曹译头疼不已,再打过去就没人接了。
闻皆来机场接的他,接到他后,那位气宇不凡俊逸十足的男人嘴边的笑意不咸不淡,让曹译觉得自己就是只老鼠,而闻皆就是那只懒洋洋看着他逃离天敌时的丑陋姿态的猫。
这个认知让曹译的心情更是雪上加霜,按着车门坐着,不去看闻皆那张招他恨的脸。
闻皆送了曹译回到他的公寓,因为公事,他接了人就离了开,只是把两上保镖放在了门口,免得曹译又跑来跑去的。
其实现在问题有一点很严峻,他老爹似乎想在这时候插一脚,把继承人的事给解决了……
闻皆倒不排斥继承人,只是,一想到日后与他过下去的那个人——曹译的反应他就感觉头皮有点疼痛。
他总是料不准曹译在他心底的重量……以为随手就可以丢弃,哪想,他还真进驻了心底自己都不知道的角落;以为随便哄哄可以回来,哪想,费尽心力也只不过是想让他东躲西藏得恨不得没跟他有一腿过。
现在,再加上老爷子的添乱,闻皆想起都不禁冷笑,“这下可真精彩了。”
但不管如何,事情来了就得解决,闻皆是个擅于面对问题的人,不管什么手段都好,只要能不差离他的本意,什么办法他都愿意试试。
闻皆是个什么样的人,生他的闻老爷子知道,伴他从年少长到成年的周泉悦自然也是知道……
大多时候他用彬彬有礼隐藏着他的不择手段与没心没肺,他在意起某一个事物起来能在意得让天地都要跟着生辉不可,一旦弃之,他也不会再有回过头去看一眼的心思。
这是古来皆之的浪荡王孙的通病,而闻皆向来做得不张扬,喜爱的事物也没多少,所以知道他本性的人不多,而恰恰知道他的,最能靠近他的人,也最知道心寒是什么滋味……
周泉悦坐得笔直听着老爷子的话,听到他说:“我看他也是不想让哪个女人的名字写在他名字边上了,以后孩子生了,他再遇到个喜欢的,那人也就淡了……如果你真想陪他过一辈子,孩子就让你养着。”
老爷子说得平淡,但话也带着点问意,周泉悦把口里咬破了舌头流出的血吞咽了好几口才吞下去,这才带着淡笑张口应了声,“好。”
曹译在自己家里一直都不清静,陆续有人送来食物与一些闻皆的用具,更夸张的是,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管家,有礼地要去了一间离主卧室最远的房间当了他的用房,害得曹译答应之后看着这慈眉善目的人,不知道他又是哪一路的神仙,让自己糊里糊涂地没几句话就给应答了。
他想应该是自己没睡多少,也没吃好,提防之心降到了最低才让人占了一时的便宜,于是他也懒得计较太多,走到餐桌前,在一桌子菜中挑着自己最爱吃的菜吃了个饱,然后回到房间关了门,锁好,掀被,入睡。
反正都到这步田地了,睡好了起来再做战就是。
大不了鱼死网破,谁也别想占谁便宜。
闻皆深夜回的曹译的公寓……他坐在床边看着曹译两手敞开在身边的睡姿,不禁笑了笑,手中的烟也掐了熄。
听说用这种姿势睡觉的人心里最不设防,也最柔软,不设防他都没觉出来,曹译防人的时候也够防人的了;不过柔软倒是真的,有时候他皱着眉头聚精会神盯着自己一脸烦恼的样子都不知道出卖了他在意的内心。
如果不是曹译实在是个铁铮铮的男人,更是长了一幅俊美性感的外表,闻皆倒觉得这样的他其实可爱得很。
也或许,自己更喜欢他了,所以才觉得他可爱吧……不是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么?闻皆失笑,俯下身体,在曹译脸上亲吻了一下,在静默的深夜里用着沙哑的喉咙说:“你说你怎么离得开我?在我这么喜欢你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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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译醒来时闻皆就睡在他身边,还好两人各睡各的,一人一半床,如果是相拥的曹译想自己肯定会呕死。
以前都是各睡各的,如果现在闻皆要是敢抱一下他,矫情至死的话他也敢真的活生生吐给他看……
还好,这男人还是有一丁点的离谱,突来的死缠烂打就当他是心血来潮就好了。
曹译刚醒洗了澡,习惯性去看了下工作进程,刚开电脑不久,闻皆也进了书房,微打了个哈欠,身后跟着拿了咖啡和早餐的管家。
“先吃点。”闻皆打开了书房的阳台,管家去把东西放了下,人就走了。
曹译没理他,看完一份东西之后,看到闻皆不急不躁地坐在那喝着咖啡看着报纸,偶尔瞥几眼打开在面前的电脑,甭说有多惬意了。
曹译很想当他是赖皮狗,无论那人姿态过于优雅,更是长了张让人不得不偏心的脸……他内心斗争了半会,最后选择了最不应该选的那条路。
他走近了阳台,也没看闻皆,给另外的一个杯子里倒进咖啡,然后闷着头先喝了杯白开水,伸手拿面包啃。
吃到半途,闻皆开了口,说:“一起去上班?”
曹皆本想拒绝,真的拒绝,可是,他今天要看的材料大都在闻皆公司里,并且还有一些要闻皆授权才能看的东西,早晚都是要见的,这时候拒绝倒是多事了。
“嗯。”曹译点了头之后又犹豫了一下,问:“我和你谈违约金的事,你跟不跟我谈?”
“不谈。”闻皆笑了,眼光里露出一点温柔蜜意,“以后也不要跟我谈,请。”
曹译忽略掉他的眼神,扯了下嘴角,继续吃他的。
还没吃两口,手机响了,曹译一看,是庄严明,慌忙接了。
“来机场接我。”庄严明在那边疲惫地说着。
“啊?”曹译陡地站了起来,微惊:“你回国了?”
“嗯。”庄严明明显不想多说,在那边顿了一下又问:“有时间吗?”
“有。”曹译想也不想回答,但一撇头就又看到闻皆,闻皆这时候也挑了下眉头看着他,顿时,他又五味杂陈了起来。
“你能不能回去?”曹译不抱希望地问着庄严明。
“我答应过小亦要照顾你一辈子,你说我会在你出事时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庄严明反问。
“什么一辈子不一辈子的,”曹译冲口大叫,那只是庄严明这呆蛋在小亦的坟前发的呆誓,他要是把这话当誓看他就也是呆蛋:“你回你的美国去,你他妈是美国公民,跑回来作死干什么?”
他管不了闻皆这时脸孔的变化,抓着手机吼着,赤着脚就往楼下冲。
也不管自己身上穿的是家居服,一冲到楼下拿了车钥匙就往电梯旁边跑,嘴上还同时吼着:“你给我去买回去的机票去,你当你是救世主啊,我不需要你拯救,一搭就是俩,你傻啊你……”
闻皆听到管家曹译就那么冲出去时,脸色更难看了。
顾长历像是知道动静也打电话来了,问:“你这两天得给我创建次机会。”
于是闻皆难色更难看了,那人惹起曹译的反应就已经让他有点想法让他消失了,顾长历还让他创建机会?
真是在他的领土里霸占了一堆重要的东西,他姓闻的还得笑脸相迎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还得假装大方地说没事,没事……
他什么时候干过这么吃亏的事了?闻皆忍到内伤,才若无其事的答应了顾长历。
他就知道,跟顾长历这种人合作向来讨不得什么便宜。
他扔了电话,暗哼了一下,转头看向曹译的书房内,看着明亮又透着几许不羁的房间,想着他的主人被他新发现的那些他不怎么太喜欢的东西,他就觉得,是该让曹译把眼睛和心全放在他身上了。
他可真是厌恶跟人分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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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译从机场接到人,看到庄严明没说去什么酒店,只好把车往家里开,到了半路硬着头皮说:“闻皆好像住我那。”
他说得不确定,庄严明抚了下嘴角憋出来的火泡,一沾,贴心地疼,继而又把火气默默在忍了下,暗暗告诉自己这货不是罪魁祸首,这货不是罪魁祸首。
那姓闻的才是。
庄严明这次是带着钱过来的,曹译到了家,闻皆已经不在,但管家在。
“你是谁?”庄严明盯着那人问,懒得理会曹译的告知。
“我姓辛,庄先生叫我老辛就好。”管家那笑容实在服贴得很,跟熨斗熨出来似的一丝不苟。
“不认识,你认识?”庄严明撇头。
被瞄到的曹译赶紧摇头,认识也要当作不认识,再说他确实不大认识,昨天才见的第一见。
“房子的主人也不认识,麻烦您出去。”庄严明肃着一张脸,跟青天大法官似的。
“我是曹先生与闻先生的管家。。。。。。”管家不卑不亢得曹译都快有一点欣赏起来,就是……
“抱歉,曹译不认识你,你刚听到他说了。”庄严明说完,退了两步,门被打开,等着人出去。
果然,有谁是认真的庄先生的对手。
曹译叹息,不把人弄出去,他这老友肯定是不罢休的。
“你先走吧。”曹译尽量让自己和颜悦色。
“也好,闻先生正好让我帮一些给您的礼物给拿过来……”管家笑了,朝着庄严明欠欠身,走了。
人一走,庄严明就指着曹译说,“把银行帐户给我列单出来,等会律师要过来。”
说着,按了一下因四十二小时未睡而疼痛的脑袋,抿着嘴走向了书房。
看来,庄严明是想按最正的那条道来让他摆脱闻皆了……曹译征在当地,完全拿庄严明没有办法。
闻皆与顾长历在走廊点头算是告别了一下,随后按了门铃。
一次没人来开门,第二次过了好一会才有人来开,开门的是曹译,堵着门苦着脸对他说:“闻老板,我家庄哥哥现在心情很暴躁,脾气很恶劣,我敢跟你说,你现在要是以我奸夫身份出现,厨房的刀立马会在这刻显示其威力,您就不必非得进来试验了吧?”
“哦?”闻皆挑了下眉。
曹译现在对这种魅惑的表情一点欣赏的眼光也没有,只是更加诚实地对闻皆说:“他要灭了你,什么爱不爱的都扯淡,我肯定是要帮着他给你收尸的……”
此话一出,到底谁重要与否实在是不需探讨的问题,闻皆听得笑起来,“我从来不知道你有这么重要的人。”
“唉……”曹译懒得说什么闻皆以前一点也不在乎他身边有什么身边的人,他们见面除了吃饭就是上床,要是就是闻皆爱的那一摊子业余活动,什么事都是围着闻大老板打转,这闻大老板哪有什么狗屁时间来关心他啊,再说他其实也主动跟闻老板说起过他这个朋友,很明显,有钱人闻老板没有放在心上,“得了,闻皆,你想送死无所谓,但我家庄哥哥要是坐牢了我可不安心……”
曹译跟人算帐算得奄奄一息,此时说话更是懒得过脑子,想到什么就说了什么出来,听到闻皆脸上面无表情,没有说进去但也不见离开。
曹译哪可能有心情管他想什么,欲要关门,但看到对面的银行家扯着嘴角地对他笑了笑,说:“庄先生回来了啊?”
曹译当下犹豫都没有,迅速潦草地扯了一个笑容回应了一下,立马就甩上了门,速度快得他都没多看一眼站在他面前的闻皆。
门被关后,门外的两个大佬对视了一眼,俩人都是相同的面无表情,眼睛里却还着肃杀。
闻皆是想把曹译拖出来教训一顿,而顾长历却是默默想着对庄严明这种人,明显的,不能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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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辛苦你了,姜律师。”庄严明跟律师谈完,就要送律师出门。
曹译想说别随便出去露脸,对面住着大灰狼。
可说了会跟没说一样,庄严明这呆蛋只会厌恶地皱下眉头之后接着该干嘛就会去干嘛,所以他只好紧跟着庄严明。
果然,电梯门一响,律师一进去,他们还没走回到自家门前,对面顾长历的门打开了,里面走出了两条狼。
然后,曹译就眼睁睁地看着庄严明冲向了闻皆,只是顾长历眼神力不错,把闻皆甩到了自家门内,同时门也被关上。
“……”庄严明冷眼看向顾长历,而曹译这时慢吞吞地走了进来,调戏好友,“庄哥哥,别打架成不,咱们都多大年纪了,我早就过了二八少年。”
庄严明转头,立马怒目相向。
曹译摊手,这时顾长历的门也长了,闻皆皱着眉头对曹译说:“在等你,收拾下东西,回去。”
“我……”曹译重重拉着庄严明的手,朝他告饶性地苦笑了一声,随后对闻皆说:“你还是别凑热闹了,你要是真有那么一点喜欢我,让我安静会,也别逼我付高额违约金,让我塌塌实实地把工作完成,成不?”
说着,再也忍不住,对着大力挣扎的庄严明怒吼:“你就不能让我安静会?挣什么挣,打什么架,三十多岁的大老爷们了,你还当你是我的英雄啊?老子也是个男的,靠,我的事我自己处理……”
庄严明被他吼得头昏脑胀,不再挣脱了,皱眉看着曹译。
“滚球。”曹译没好气地甩了一下他们牵着的手,粗鲁地骂了一声,回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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