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
3p:心水谣 作者:a
正文 第9节
3p:心水谣 作者:a
第9节
极远处,蓝韵嵘冒著火气的嗓门让人不敢靠近。
“忻澈,你本来就是我们的。”
“忻澈,我忍了很久了,哪怕爹爹来我也要得到你。”
两名少年轮流在他的身上律动,一遍遍说著要他的话。而被情欲控制的他却毫无廉耻地祈求他们给他,祈求他们快些。那淫乱的夜晚即使在药性过去之後他都记得清清楚楚,而那个夜晚,也成为他痛苦的开始。
“啊,王爷,奴才不行了,王爷,王爷,啊啊……”
“王爷,您真猛……啊嗯……王爷快点快点……”
被他们派人接来,可看到的却是他们和别人欢好的场面,有男有女,那时的他似乎什麽也无法想了,就那样呆呆的,不解地看著他们旁若无人的在别人的体内进出,胃绞得想吐,却吐不出来。
“忻澈,每次要你,你都那麽害怕,既然这样我要别人好了,也免得你总是哭。”
“忻澈,那些侍君侍婢不过是图个新鲜,既然你不介意,我们也就不避著你了。”
介意……他有何资格介意……韵峥,韵嵘,究竟把他当成了什麽呢?他和那些侍君没有分别,没有任何分别。
爹爹……孩儿撒谎了……孩儿一直都在期盼,期盼能和爹爹一样,被人疼著,被人宠著,期盼……韵峥和韵嵘是真的喜爱孩儿,是真的把孩儿当成他们最爱的人,而不是……侍君。爹爹,孩儿明白,不奢求,心就不会疼,孩儿太懦弱,怕这一切只是短暂,怕再看到让他难堪的场面,孩儿不可能像爹爹那样永远让他们的心在孩儿身上。孩儿宁愿永远都不再动心。
“忻澈……”
有人擦他的脸,言语中是担忧和懊恼。
胸口像被压了块石头,白忻澈被脸上稍嫌大力的抚摸弄得清醒了一些,勉强睁开眼,却看到蓝韵嵘衣衫不整地坐在床边看著他。
“忻澈……”蓝韵嵘擦擦他的眼角,小声道,“起来喝点参汤再睡,你出了好多汗。”
白忻澈还沈浸在过去的事情中,他的眼神看上去是那般的痛苦,眼泪一颗一颗地涌出。
蓝韵嵘没问他梦到什麽了,边给他擦泪边说:“我怕你不舒服,给你换了两次衣裳……被褥也换了……你睡得不安稳,我让人点了宁神香……忻澈,是不是还难受?”
摸著身上的衣服,白忻澈摇了摇头,身体软绵绵的,没有其他不适的感觉。他看著蓝韵嵘,心里有很多话,可是一句都不能说。
蓝韵嵘也不说话了,他双手紧握著白忻澈的左手,放在嘴边轻吻,双眸凝视对方因病而苍白的脸,他错了,大错特错。
想把手抽回来,却被握紧,随即他被紧紧搂住。
“忻澈……”蓝韵嵘低哑地开口,不让白忻澈看到他的眼睛,“我恨不得……杀了我自己。”
“韵峥?!”白忻澈双眸大睁,想推开蓝韵嵘,看看他,可身体却动弹不得。
“忻澈……”搂紧挣扎的人,蓝韵嵘更低哑地开口,“我们醒悟地太晚,你已经不可能原谅我们了。”
“韵峥……我不怪你们,我……”
“忻澈,”捂住白忻澈的嘴,蓝韵嵘继续埋首在他颈窝道,“你要怪我们,要怪我们一辈子,不要原谅我们,永远不要。”
“韵峥……”白忻澈渐渐不安起来,蓝韵嵘的声音让他听得害怕。
突然,蓝韵嵘挥灭了屋里的烛火,就在白忻澈心慌之时,他点了白忻澈的穴道。
韵嵘……白忻澈慌乱地看著蓝韵嵘坐了起来,借著屋外的月色,他看到蓝韵嵘脱掉了外袍。
白忻澈怕极了,韵嵘为何要点他的穴道。难道?想到接下来的事,白忻澈开始发抖。
而蓝韵嵘却不紧不慢地脱掉身上的衣衫,发亮的眸子在夜色中燃著火,他一顺不顺地看著白忻澈,然後放下床帐,上床。
(066鲜币)心水谣:第二十四章
韵嵘,不要。
白忻澈想阻止蓝韵嵘脱他衣服的举动,可他却无能为力。蓝韵嵘一直看著他,明明白白的知道他的祈求,却不管不顾地把他剥了个精光。
韵嵘,不要……白忻澈又急又怕,而在这时,蓝韵嵘吻上了他,却是直接含上了他的脆弱。
韵嵘!
白忻澈想喊,可被点了哑穴的嗓子却发不出一丝的声音。身子明明还未好,他却在蓝韵嵘笨拙而又小心的含弄中来了情欲,可他不愿,更不要。
韵嵘,放开,不要,不要这样。
白忻澈的泪流了出来,他恨自己的身子,恨自己的软弱。而当他意识到蓝韵嵘想做什麽时,他忘了伤心,脑子里只有两个字:不要!就在前端抵住蓝韵嵘的那一瞬间,白忻澈什麽欲望都没了。
正对著白忻澈的欲望要坐下的蓝韵嵘,心中骂了句该死,然後又趴回他的双腿间重新含弄那突然软下去的脆弱。他要尝试一下忻澈受过的苦,这样他自己的心里才能好过。可是他舔了半天,嘴里的柔软依旧。
“忻澈。”蓝韵嵘坐起来,哑著嗓子不满地喊道,然後看白忻澈剧烈地喘息,脸上湿乎乎地,他想了想,解了白忻澈的哑穴。
“不要!韵嵘!”
能说话的白忻澈当即就喊出声,然後咳嗽起来。吓得蓝韵嵘急忙把他扶起来给他捶背。
“不要不要!”白忻澈只是不停地重复,情绪在崩溃地边缘。
“忻澈……”蓝韵嵘马上解了他全部的穴道,把人紧紧抱在怀里,解释,“忻澈,你别气我,别气我。我想知道忻澈有多疼。我要体会忻澈受过的苦。”
“韵嵘……你……”白忻澈恼怒地看向蓝韵嵘,泪不停地掉,“不要!不要!”第一次对蓝韵嵘吼,白忻澈全身发抖,他做不到,他做不到。
“忻澈……”蓝韵嵘被白忻澈从未出现过的情绪吓到了。接著想到一种可能,口吻发急地问,“你是不是不原谅我,所以才不要?!”
“韵嵘,我求求你,我不要,我不要你!”白忻澈推开他,只想著让蓝韵嵘不要再这样做,却没想他的话激怒了对方。
“你不要我?”蓝韵嵘眯起双眸,“忻澈……你不要我?”不再被需要的感觉让蓝韵嵘体内原本的霸道之气又涌了出来。
白忻澈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裸身,弓起腿,头趴在膝盖上不说话,也不看蓝韵嵘。
“忻澈,你说,你是不是不原谅我所以才不要?你不要我了?!”
抓著白忻澈的双肩,蓝韵嵘怒问,更多的是不堪,他想给这人,可这人却不要他。
“你说啊,忻澈,你说话,你是不是不爱我们了?你想和爹爹一样被爱被宠,我们能做到,忻澈想要什麽我们都给你,再也不那样对你,再也不看别人,不抱别人。忻澈,你说话,你可以永远恨我们,怪我们,但不能不要我们!”
白忻澈抱紧被子,蓝韵嵘愤怒的话冲进他的心里,而他只能懦弱地哭,像儿时那样,什麽都说不出口。
“忻澈……”蓝韵嵘的声音出现极度的痛苦,摇著他道,“你说话,你连要我都不想是不是?你已经放弃我们了是不是?”
“你说啊!”蓝韵嵘狠狠捶了下床柱,白忻澈还是那样把自己缩起来,一声不吭。
“王爷、少爷,出什麽事了?”门外,听到动静的小四和文状元在外敲门问。
“滚!”冲门口大喊一声,蓝韵嵘握紧颤抖的白忻澈,又问,“忻澈,你说,你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们了?”
白忻澈埋著头,捂著脸。
“砰”
床边的案几被蓝韵嵘一掌打碎,白忻澈哆嗦起来,他知道这人是真的生气了。就在他害怕这人把爹爹的东西都砸坏的时候,蓝韵嵘大吼一声,抓起一件外衣奔出了卧房。
“碰碰”
门被重重关上,屋外传来蓝韵嵘的吼声:“谁都不许进去!统统给我滚!”无声地哭著,白忻澈不明白事情怎麽会变成这样。
过了一会儿,就在白忻澈想著要不要下床去找蓝韵嵘时,有人推门进来了,然後门闩被插上,他抬头,却见只穿著一件外袍地蓝韵嵘披著头发,手上拿著蜡烛,走了进来,脸上没有了怒容。
他看到白忻澈的第一句话是:“对不起,忻澈……我不该跟你动气。”
白忻澈刚收掉的眼泪涌了出来。
“对不起,忻澈。”在外冷静了的蓝韵嵘点燃屋内的其他烛火,然後坐到床边,给白忻澈擦眼泪,“都十几年了,你爱哭的毛病还是没变。要不是我抱过你,我还以为你是女子呢。”想说句玩笑话逗对方笑,蓝韵嵘却发现自己没这个本事,白忻澈哭得更凶了。
“忻澈……”眼看泪擦不完,蓝韵嵘收回手,“你哭吧,今後我再惹你哭,我就不得好死。”
“韵嵘!”生平第一次,白忻澈打了蓝韵嵘。
捂著脸颊,蓝韵嵘有瞬间的呆愣。
“不许说这种话!”白忻澈的泪落在被褥上,“不许再说这种话!”
“忻澈……”蓝韵嵘的眼中出现光亮,然後让他不敢相信的事发生了──白忻澈竟然抱住了他,紧紧地抱住了他。
“不许再说这种话……”抱著蓝韵嵘,白忻澈心慌地开口。
“不说,我不说,再也不说这种话。”回搂白忻澈,蓝韵嵘的心快跳出来了。
“忻澈……”蓝韵嵘的鼻子有些堵,“你不怪我了?你原谅我了?”
白忻澈摇头:“不怪了,韵嵘……我不怪了。”这人的小心翼翼,这人的愤怒,这人的歉疚,这人的……他……如何去怪。
蓝韵嵘很不争气地有点想哭,可他更想笑。
“忻澈,我是认真的。”退开一些,擦掉这人眼中的湿润,蓝韵嵘道,“不是为了让忻澈心软才要这麽做的,是真的,想知道忻澈的感受。忻澈,如果你真的原谅我了,你就要我。”
“韵嵘,你别这样,我不气了,真的不气了,事情……都过去了。”白忻澈非常慌乱,让他抱韵嵘?不,他做不到。
“不行,”蓝韵嵘霸道地上床,脱掉衣服,露出精壮的裸身,不顾白忻澈的阻止钻入被窝里,“忻澈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不然忻澈就是不原谅我。”
“韵嵘!”白忻澈拼命推拒蓝韵嵘的手,想他放过自己,结果对方却吻住了他,双手开始在他身上点火。
屋外,躲在角落里的小四担心地看著不远处的房间,心中不安,身後,文状元也是担心地注意著前方。
“文大哥,要不咱们冲进去吧。我怕王爷欺负少爷。”
“王爷派人守在外面,就凭你我的三脚猫功夫,怎麽冲?”
“那怎麽办?万一王爷打少爷……”
“别瞎说!”文状元把小四拉回来,道,“王爷再生气也不可能打少爷,这点你我放心就是。而且发生了这麽多事,王爷若真的想挽回少爷的心,绝对不敢乱来,我们就在这儿等著好了。”
小四点点头,眼睛盯著紧闭的房门,祈求王爷快点出来。
“韵嵘!”
突然,房内传出白忻澈不大的惊叫声,文状元和小四刚要冲过去,就听屋内又传出另一人的喊声:“都给我滚远点儿,不许进来!”
蓝韵嵘的仆从,小四和文状元钉在原地,不敢向房间里冲了。
“韵嵘……别做了,快让我看看。”
“不行,要做完。”
蓝韵嵘惨白著脸,一脸痛苦地坐在白忻澈身上,身下的人面色也好不到哪去,一脸的汗水,没有丝毫欢愉的表情。忍著剧烈的疼痛,蓝韵嵘开始动,白忻澈的脸更白。
“韵嵘,别动,我不舒服。”按住蓝韵嵘,白忻澈祈求,根本就是强行让他进去,他觉得自己快被夹断了。
“你不舒服?”蓝韵嵘又坐著不动,皱眉,他也很疼。
“韵嵘,别做了,我有点疼。”白忻澈喘著粗气,让蓝韵嵘起来。
“……那我起来了。”艰难地直起身子,在白忻澈出去的过程中,蓝韵嵘疼得直冒冷汗,然後血水滴在了对方的身上。
“你快躺下,让我看看。”看到蓝韵嵘出血了,白忻澈急忙坐起来扶著他躺下。
“怎麽这麽疼?”蓝韵嵘趴在床上,任白忻澈看他被自己重创的地方,不解,“忻澈,怪不得你每次都哭,原来真的很疼。”说完,他就气愤不已地质问,“你为什麽从来不告诉我们?!要知道你这麽疼,我们绝对不抱你。”可是蓝韵嵘又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可是下身的疼痛明白地告诉他这种事受的那方根本就不会舒服。
白忻澈的脸白了红,红了白,转了话道:“韵嵘,你伤得厉害,我得给你弄药。”
“忻澈,别去。”拉住白忻澈,蓝韵嵘让他躺到身边,问,“真的不舒服?不是因为我疼?”眼睛还瞄向白忻澈的下身,看对方是不是骗他。
白忻澈的脸发烫,赶忙拿被子盖住自己:“韵嵘,这种事……该是……该是……”该是两情相悦的事,他不习惯抱这人,这人更不习惯被抱,如何能舒服。这些话,白忻澈说不出口,只是看著蓝韵嵘希望他能明白。
蓝韵嵘当然不知道他的鲁莽让白忻澈也很受罪,怕也是伤到了。不过他看出了白忻澈的意思,想这人身边凑了凑,蓝韵嵘忍著下身的剧痛抱紧他:“忻澈,你真的原谅我们了?”
白忻澈的双眸垂下,点了点头。
“忻澈!嘶……”蓝韵嵘高兴极了,结果他一动引发了下身的疼痛。
白忻澈马上坐了起来:“韵嵘,我去给你弄药,你躺著别动。”下床穿上衣服,他拖著鞋跑出了卧房。
蓝韵嵘很疼,可是却笑开了,终於得到了这人的原谅,只是……随即,他又皱起了眉头,回去得告诉韵峥,今後不能再要忻澈,因为真的很疼。难怪忻澈那时候脸色那麽不好。
(06鲜币)心水谣:第二十五章
给蓝韵嵘配好药涂上,又煎了一剂清火润肠的药给他喝下,白忻澈觉得身上又开始发寒,头晕脑胀。
“韵嵘,你躺著,我去看看那个人,小四说她之前醒过一次。”多穿了件衣裳,白忻澈对躺在床上的人道。
“别去,”拍拍床,蓝韵嵘把他拉过来,“忻澈,你脸色真差。”然後不放心地探上他的饿,蓝韵嵘瞬间爬了起来,“嘶……”
“韵嵘!别乱动!”赶忙扶住他,白忻澈急得让他躺下,掀被看他的伤处,“又流血了……韵嵘,躺著别动。”
蓝韵嵘不介意自己光溜溜的屁股被人看,他恼怒地强行把白忻澈拽到床上,忍著疼把对方塞进被子里。
“忻澈,你又发热了,你才该躺著别动。”捂住白忻澈的嘴,不让他说话,蓝韵嵘强硬地说,“那人是死是活与你何干,而且都这麽晚了。一个女子身上带著刀伤,不是仇杀也是江湖恩怨,这种事交给其他人去办。”蓝韵嵘当然担心了,白忻澈不会武,万一惹来什麽亡命之徒,他们又不在身边,伤了这人怎麽办。
被蓝韵嵘死死搂在怀里的白忻澈没有挣扎,他确实有些不舒服,可又无法听对方的话。
“韵嵘,你和韵峥以前出来时,是不是常常遇到这种事?”经过了之前的事,白忻澈对这两人的感觉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不再如过去般害怕。
蓝韵嵘得寸进尺地贴在白忻澈身上,摸手摸脸:“哪里常常,出来这麽多回也没遇见过两次。你才出来多久就遇到了,真不放心你一个人出来。”
因发热、受惊和疲惫而昏昏欲睡的白忻澈忍不住地闭上眼睛,低语:“有状元、小四还有张勇大哥他们在。上次……韵峥……还留了一个人给我。”不过那个人在什麽地方,他从来不知道。
“忻澈,你累了,睡吧。”轻轻亲吻白忻澈的脖子,蓝韵嵘的指头揉按他的睡穴,不一会儿白忻澈就睡著了。
“出来。”
在白忻澈睡熟後,蓝韵嵘低冷地出声。两名黑衣人不知从何处出现,跪在床边。
不等他询问,其中一人就道:“启禀王爷,属下已经查明,该女子名唤梅樱,是‘素水门’的人。‘素水门’距此约二十里,近日素水门派出十几人,应是寻她。‘素水门’内皆是女子,与江湖上的其他门派并无恩怨。梅樱是‘素水门’门主梅宫燕的大弟子。”
“可有查到她是因何受伤,又怎会出现在白家庄附近?”不停地揉著白忻澈的睡穴,蓝韵嵘始终看著他的睡颜。
“属下尚未查到。梅樱是代梅宫燕出席他人的寿宴返回途中遇害,白家庄周遭从未出现过劫匪,而且皇上亲自派人看守,应是仇杀。”
蓝韵嵘抬眼,看向两人,低声道:“到‘素水门’告诉她们那女人在这里,让她们自己看著办。”
“是。”
屏退两人,蓝韵嵘忍著股间的疼痛慢慢从床上爬起来,蹙眉套上外衫,他缓缓走出去。
开门,见他吩咐的侍卫还守在门口,他挥手让他们退下。
“小四。”
“王爷。”
不放心一直在外守著的小四急忙跑上前。
“忻澈又发热了,你可知他的药放在哪儿?”
“奴才知道。”
蓝韵嵘向旁边一靠,小四不敢看他,连忙跑进屋,蓝韵嵘又缓慢地走回去。
“那个女人的事不要来烦忻澈,让人看著她,若活了就给她治,死了就扔出去。”
白忻澈睡了,蓝韵嵘又成了那个冷心王爷。
“是,王爷。”
小心翻出白忻澈的包裹,小四仔细找药。
“王爷……”找出退热的药,小四有些害怕地出声。
“下去吧,让厨房备著粥。”
“是,王爷。”
偷瞄了眼床上的人,小四快速退下,在转身的时候,他向屋内偷瞧了一眼,看到蓝韵嵘把那粒药丸放到了自己的嘴里。
难道王爷也受寒了?小四不解。
一手撑在床边,一手轻轻翻过白忻澈,掰开他的嘴。蓝韵嵘困难地弯身把嘴里的药渡到他的嘴里。白忻澈被嘴里突然传来的苦味弄醒了,除了药的苦味之外,还有人在吻他。
“唔……”睁开眼,就看到蓝韵嵘的双眸。
“这药可真苦。”退开,蓝韵嵘哑著嗓子道,眼中的火焰瞬间熄灭。
“韵嵘……?”白忻澈左右看了看,“你怎麽下床了?快躺下。”说著就向里躺了躺,让出身边的位置。
如果不是蓝韵嵘此时不方便,他会把这人压在身下好好吻一番,忻澈真的原谅他了。
小心躺下,蓝韵嵘眼里是遮不住的欣喜。不再谨慎地抱住白忻澈,他道:“我给你拿药去了。忻澈的身子真烫。”说完还把手伸到白忻澈的里衣内直接摸他的身子。
白忻澈的身体僵硬了片刻,接著放松,腰上的手轻轻抚摸著他。
“我没事……韵嵘,你躺著,别再乱动了,伤口……会裂开的。”
“忻澈,那个女人的事我已经让人去办了,你安心修养吧。”蓝韵嵘的手移到白忻澈的背部,把他拉近,“忻澈,我困了。”
“那快睡吧……”背部的手又移到腰部,然後扣紧了他。
“真不想回京。”蓝韵嵘不再乱动,咕哝了一句闭上眼睛。
白忻澈的心跳得很快,身上更烫,尤其是放在他腰部的那只手。被子中的温暖,还有身体的不适让白忻澈也渐渐来了睡意,依旧不敢随便搂对方,白忻澈曲起双手放在他和蓝韵嵘的身体之间,不支地睡著了。
大约半个时辰,睡梦中的蓝韵嵘挥袖熄灭了扰他睡梦的烛火,搂紧怀里的人继续好梦,而怀中的人左手搭在他的身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睡得香甜。
一早醒过来,身边的人还在睡,身上的感觉让白忻澈知道烧已经退了。被人从身後紧搂著,白忻澈的身体止不住地发颤,暖热的呼吸喷在他光裸的肩膀上,身上的里衣不知何时被脱掉了,腰间的手握著他的左手,把他整个人护在怀里。
“忻澈……醒了?”
白忻澈刚有些动静,蓝韵嵘就醒了,虽然他很爱睡觉,可从不会真的睡死。
“嗯,韵嵘,你再睡会儿,我先起来了。”
白忻澈说完,就听到耳边的声音。
“再躺会儿,你不在,我哪里睡得著。”
在白忻澈的背上吻了一会儿,蓝韵嵘的呼吸又逐渐平稳。
白忻澈不敢动了,这种宁静充斥著燥热的场景让他无措,心又跳得极快,他觉得肩膀处的热度上升。
爹……孩儿……要不要告诉他们,其实孩儿……不痛?
日上三竿,蓝韵嵘才睡醒了,如果不是肚子饿了,他还能再睡两个时辰。怀里的人一直安静地任他搂著,蓝韵嵘再次暗骂自己和韵峥的愚蠢,如果早些听进去爹的话,他们早就能得到忻澈的心了。
“忻澈,我饿了。”蓝韵嵘暗哑的声音里是浓浓的满足。
“我去给你拿吃的。”白忻澈一听,急忙坐了起来,套上被丢在床角的里衣,他没敢问自己的衣服怎麽跑到那里去了,怕惹来可怕的後果。不过蓝韵嵘却解释了。
“你穿著衣裳我抱著不舒服,就给你脱了。忻澈,好些没?”探上白忻澈的额,发现不烧了,蓝韵嵘松了口气,说来说去这人生病和他有极大的关系。
“没事了。韵嵘,你躺著,我给你拿吃的去。”快速下床,穿好衣裳,白忻澈匆匆离开。
蓝韵嵘舒服地吁了口气,然後他又颇为沮丧,忻澈终於原谅他们了,他们却不能抱忻澈,手上还留有他身子的感觉,双腿间的家夥并未因老大此时的不方便而变得老实,反而更加地精神抖擞。
到外间梳洗了之後,白忻澈去厨房给他和蓝韵嵘拿吃的。快到厨房的时候,白忻澈看到不远处的院子里聚满了穿著黑袍的女人,身上都带著刀剑,文状元和张大哥在那里不知和她们说著什麽。庄子里的人也围在门口。
白忻澈不解地走过去,听到状元的声音。
“你们怎能如此不讲理?我们家少爷好心救了她,你们不但不感激,还要让我们少爷对她负责。早知如此,当时我们就不救她了,让她死在那里好了。”
“给她包伤口的是赵大娘,我们家少爷可是持礼之人,没看过她一处不改看的地方。”然後是小四。
白忻澈听得糊涂,他们在说什麽。走到院子门口,他出声问:“小四,状元,出了何事?”
“少爷?”听到白忻澈的声音,小四变了脸,急忙要跑过去。可就在这时,院子里那些陌生的女人转身,抽出刀剑逼开人群直奔白忻澈而去。
“少爷!”
文状元大喊一声,冲了过去。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女人的刀剑快要碰到白忻澈的脖子时,几名黑衣人不知从何处冒出,拔刀挡在了白忻澈身後。白忻澈愣在当场,回不过神来,不明白对方为何要杀他。
(072鲜币)心水谣:第二十六章
“胡闹!”
就在紧张的时刻,突然一道女声传来,和暗卫们对峙的几名少女向後退了两步,放下刀,脸上闪现惊慌。只见一名身著黑色长衫,头上缠著黑纱的年长女人快步走了过来,不悦地对领头的那名少女说:“玲儿,为师让你带人来接樱儿回去,并且答谢人家,你为何带著师妹们在这里闹事?你竟然做出此等以怨报恩的事。”
“师傅……”领头的少女不平地开口,看到师傅的脸色後退到了一旁。
“少爷,您没事吧?”小四著急地查看白忻澈,气愤不已。
“梅门主,”和梅宫燕一同过来的白孟远不高兴地说,“白家庄乃白国公的旧居,庄外有皇上亲笔写下的御牌,别说方圆几百里,就是整个惠耀,都知道这里是什麽地方。梅门主,我家少爷好心救了你的弟子,可你的弟子竟然在白家庄里闹事,还对我家少爷做出此等无礼之事。这不仅是对国公的不敬,更是对皇上和阙王的不敬!”
梅宫燕急忙躬身赔礼,道:“梅姑管教不严,让她们做出这种大不敬的事,梅姑给白二爷和大少爷赔罪,还望白二爷和大少爷看在她们年幼不懂事的份上,不与她们计较。”
“师傅……”还是刚才的那名少女显得很焦急地出声,“徒儿不是故意闹事,可按照门规,大师姐已经失了贞洁。大师姐一向恪守门规,若他们不对大师姐负责的话,大师姐醒过来之後定会痛不欲生。师傅……徒儿实在不忍师姐受了重伤还要受如此痛苦。”
“什麽叫失了贞洁?”文状元上前瞪著梅玲玲怒道,“她只是被歹人所伤,又没有被凌辱。我们把她救回来,她身上的伤可是赵大娘清理的,我们可是一眼没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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