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
3p:心水谣 作者:a
正文 第17节
3p:心水谣 作者:a
第17节
很疼,从未有过的疼,但他甘之如饴。爹爹……就是这样的心爱著皇叔和皇伯吧。他……
“韵峥……韵嵘……不要放开我,我……”
仰头,喊出心中刚来的醒悟。
“不要……抱别人……我……我喜欢,喜欢韵峥,喜欢韵嵘。”
“忻澈!”
两头任性惯了的野兽再也压不下体内的霸道本性了。知道这人会痛,知道这人会守不住,可他们却是放任了自己的心去索求他们爱了很久很久的人。
爹爹,孩儿想明白了。孩儿难过,是因为不知他们是否真心喜爱孩儿;孩儿伤心,是因孩儿自卑,孩儿怕无法与他们站在一起,无法成为他们一生的所爱。
爹爹,孩儿绕了远路,累得他们为孩儿心焦,为孩儿痛苦。如今,孩儿再也不会有任何疑虑,因为孩儿是他们的,他们……是孩儿的。
孩儿要给他们生儿子,要给爹爹生孙子。要做像爹爹那般的人,永远得到韵峥和韵嵘的眷恋。
子中午回房後,白忻澈就没踏出过房门,蓝韵嵘在隔天去了府衙处置王家堡的事,刘韵峥却是整日在房中陪著无法起身的人。
当天,王鑫仅抱著儿子出现在衙门,祁幽因伤重没有前来。王鑫不看自己的奶奶,也不看自己的父母,只对官老爷说了一句话:从此脱离王家,他的一切都与王家无关。
王老太太哪里肯接受,可蓝韵嵘下令滴血认亲,当小虎的血和王鑫的血融合在一起时,王老太太面如死灰。
“王章氏,你可知本王的生母是谁?”
蓝韵嵘的心情极好,脸色多了几分和颜悦色,可看在旁人的眼里,却是更加的可怖。
王老太太哆嗦地跪在地上答:“是……白国公。”
“那,本王可是不祥之人?”
“王爷明察,民妇从未敢有此念。”
看著跪在地上的那个半截身子已经埋在土里的人,蓝韵嵘失了兴致,只想赶快回去。
“王章氏,看在你是老人家的份上,本王可以不予追究。不过,若本王再听到一点风声,说你王家有谁说男子所生之子是不祥,本王判你个污蔑皇族之罪。”
“民妇不敢……”
“祁幽与王鑫之婚约,本王今日所证,他日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缘由拆散其二人。”
“草民谢王爷的恩德。”
王鑫激动地磕头谢恩,他可以带著幽与孩子正大光明地活著了。
把剩下的事交给左三铭,蓝韵嵘急匆匆地赶回福禄楼,他当然不会如此饶过王家,总得给他们些教训,算是杀鸡儆猴,让其他鄙夷男子生子的人有所胆怯。他和韵峥是由男子所生,他们的儿子也将由男子所生,也许今後,他们的孙子同样是由男子所生。
爬在刘韵峥的怀里,浑身散架的白忻澈唇角带笑。身上很疼,那处更是疼得难受,可他欢喜,从未有过的欢喜。
刘韵峥也是眼角含笑,就在几个月前,他们与这人还在互相痛苦、猜疑著,可如今,那人心甘情愿地伏在他怀里,任他轻薄。
“忻澈,今後别再这样挑逗我们了,我和韵嵘在你面前可没自制可言,到时,受苦的可是你。”
白忻澈微微笑起,半阖著眼享受著此时的温存。虽然疼,可那种被爱著的滋味让他沈溺。
“韵峥……我想帮童含绉,可是却没有头绪。”
刘韵峥低笑,他的忻澈终於把自己完全交给他们了。无论是身,还是心。
“他二人是怎麽回事?”
像拉家常般地问,刘韵峥同样享受此刻的温存。
“等韵嵘回来了,我一块说给你们听。你们帮我出出主意。”
“成,你说什麽就是什麽。”
两人窝在床上,等著另一人回来。缠起一缕刘韵峥的头发,白忻澈举到鼻尖。
“韵峥……有刀子吗?”
刘韵峥扳起他的头,眼神灼灼,这人要他的断发!白忻澈仰头看著刘韵峥,眼里是爱恋,是羞涩。
“忻澈,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好像……没有。”
“我爱你。”
“唔……”
另一间屋子里,孙昊林看著手里的药瓶,神色间犹豫不决。
(082鲜币)心水谣:第四十五章
不许潜水~~~
────
伸个懒腰,童瞳咂咂嘴,真舒服啊,就想这麽赖在床上永远不起来,可是肚子好饿呀。
“童瞳,饿了吧。”早已起来的小四一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麽。
“嗯,小四哥,我刚才梦著吃烧肉了。”童瞳嘴角的口水亮晶晶。
“呵呵,”小四笑起来,“成,小四哥呆会给你弄烧肉去。”
“谢谢小四哥。”童瞳翻个身继续赖著。他现在就觉得有哥哥疼真是幸福死了,他以前哥哥虽多,可都没人和小四哥这般疼他,还欺负他,哼!
“小四哥,白大哥呢?我都好几日没见著他了。”
小四尴尬地转过身,支吾道:“少爷,呃,少爷和太子殿下、王爷商量事呢,嗯,那个,童瞳啊,我去给你做烧肉去。”
“小四哥,你太好了。”被糊弄过去的童瞳不疑有他,决定躺著等吃烧肉,烧肉啊……童瞳不停地咽口水。
仓皇地跑出来,小四擦擦汗,幸亏童瞳不懂,不然他真不知怎麽跟他解释少爷去哪了呢。
“小四,这麽热呢。”
突然,脑袋被人敲了一下,小四抬头,不满:“文大哥,你别总打我脑袋,本来我就不灵光,再敲,我可就真笨了。”
“要那麽灵光作甚,”文状元又轻轻敲了下,接著揽住小四的肩,“小四,今早厨子给少爷炖了‘五全汤’,少爷给咱们留了些,在我屋里呢,快去喝。”
“真的?”小四高兴极了,刚迈出步子,又马上收回,“童瞳饿了,要不给他喝吧。”
“笨小四。”文状元揽著小四朝自己房间走,“那‘五全汤’性寒,怎能给童瞳喝,你快去喝了吧,喝完童瞳想吃什麽,你给他做就是。”
小四一听,乐呵呵道:“还是少爷好。我这就去喝,喝完给童瞳做烧肉去,他还没起来就嚷嚷著想吃了。”
“烧肉?别少了我那份。”
“那怎麽会?”
文状元满意地把小四推进屋里,关上门。少爷留给他们的“五全汤”他可是一口没舍得喝。
两人进屋後,刚上楼的一人又转身下楼了。
白忻澈三人的房内,他瞅著面前的那封信,不确定的问:
“韵峥、韵嵘,这能行吗?”
刘韵峥哼道:“能不能行要看童含绉自己。”若不是要让忻澈高兴,他哪里会管。他可是把他看家的宝贝──他们在欢馆里让人写下的那份东西都拿出来了。
“童含绉才是自作孽不可活。”蓝韵嵘打个哈欠道,头枕在白忻澈的肩上,“忻澈,我和韵峥可比他强多了,起码我们会改。”不忘夸夸自己。
白忻澈摇头:“韵峥、韵嵘,以前的事好多都是我自己胡思乱想,是我总以为你们在欺负我。你们和童含绉不一样。”
“忻澈……”两人心花怒放。
又仔细查看了一番要交给童含绉的东西,白忻澈想到另一件事,问贴在他身上的人。
“韵嵘,你只派人把小虎接来了。铁头他们呢?”
“就知道你会操心。”蓝韵嵘深吸白忻澈的脖颈,低道,“你放心就是,那几个孩子我让人接到白家庄了。等祁幽伤势好些,先让他们到庄里暂住一阵子。他那个伤起码要养一年,在庄里,王鑫也好出去找活干,今後他们要去哪就是他们的事了。”
“韵嵘。”白忻澈一听,感动极了,这人都替他想好了。
蓝韵嵘搂紧他道:“忻澈没了後顾之忧,回到宫里,是不是该安心给我和韵峥生儿子了?”
白忻澈的脸红了,他垂眸一笑,点头。这两人从年初就已经迫不及待了,他又怎会让他们多等。
“忻澈,可是心甘情愿?”尤记得那时这人的惊恐,刘韵峥抚著白忻澈的脸又问。
“韵峥。”按上刘韵峥的手,白忻澈眸中的光彩带著羞涩与期待。
“让童含绉多等一会儿吧。”
刘韵峥俯身吻上白忻澈,这种两情相悦的滋味太美妙了。
洗漱过後,童瞳坐在床边,哼著刚学会的小调,喝著牛乳,等著小四哥给他做烧肉,虽说一大早的就吃荤食不大妥当,可他想吃呀,白大哥说了,他现在想吃什麽,就吃什麽。这样的日子真是比在庄里幸福百倍呐。
有人推门而入,童瞳嗖地跳起来,跑出去。
“小四哥,这麽快就做好了?”烧肉烧肉。
“啊!!!白……唔唔……”
尖叫声刚出口,就被人拽入怀中捂住了嘴,童瞳如见到阎罗般,红润的脸庞霎时变得苍白。
“你真的不要那些猫狗的命了?”
紧紧的把童瞳按在怀里,童含绉在他耳边冷道。童瞳边摇头,边哭,心里喊:坏人坏人。
“不许哭,我就留著他们,你也有烧肉吃,若再哭,我马上传信回去,让他们把你的那些猫狗全部拨了皮。”一如从前的威胁。
“唔唔……”被捂著嘴的童瞳马上点头,鼻子闻到了烧肉的香味,瞪著童含绉的大眼里闪过惊讶,这人居然肯给他吃烧肉。
“不许叫。”
“唔唔。”
放开捂著童瞳的手,童含绉搂著他转向方桌,童瞳一看,还真忘了哭和害怕,烧肉!不仅有烧肉,还有酱菜、蘸料和葱油饼,童瞳的口水立马流了出来。他抬眼,这人是不是又要欺负他了?所以才愿意给他吃。
童含绉压著心中的怒火,把童瞳按到椅子上。要不是这人有孕在身,他一定把他压到床上,做到他相信自己为止!
“吃。”把筷子塞进童瞳的手里,童含绉冷著脸坐到一旁。
童瞳向旁边挪了挪,想离这人远点,结果刚动一下,就被童含绉拽了回去。
“你不想吃了?”威胁,作势要拿走。
童瞳撅起了嘴,伸手去拦:“不行!我都没有哭了,你说了给我吃的。”
“那就快吃。”倒了杯茶放到童瞳面前,童含绉一副要看他吃的样子。童瞳盯著他,见他暂时不会欺负自己,低头开始吃。
这烧肉做得该脆的地方脆,该嫩的地方嫩,味道极好。童瞳刚吃了一口,就停不下来了。配上酱菜、蘸料和香酥的葱油饼,童瞳吃的忘了对身边那人的害怕,尤其是这人在他快噎著的时候,会给他倒茶喝。
童瞳吃顾著吃,没有看到身旁的人离他越来越近,最後直接是挨著他。一手轻轻碰触童瞳还未束起的头发,童含绉一手喂童瞳喝茶。这人从未像这样吃过东西,他总是吃的很少,无论他怎麽让厨子变著花样给他做。是因为肚子里的那块肉,还是因为离开了他。想到也许是後者,童含绉捏紧了手中的头发。
“胃口何时开始变大的?”
“呵!”刚想开口,发现说话的人挨著他,童瞳吓了一跳。想躲开,却发现自己已经落入这人的怀里了。
“何时?”童含绉一手抚上童瞳的肚子,冷声问。童瞳吓得打了个嗝。
“你,你不许欺负我,不然,不然我告诉白大哥去。”童瞳推开童含绉的手,护住肚子,“宝宝是我的,不许你碰我的宝宝。”
“没有我,你哪来的孩子!”童瞳的话一出,童含绉被激怒了,“这个孩子是我给你的,他们难道没告诉你,只有交欢之後,才会有孩子吗?”
这人竟然说出这种话,童含绉额上青筋直冒。
“你,你又欺负我。”童瞳的大眼中马上出现泪水,“你让疼,还要把我卖给鞑子,你还欺负我的宝宝,你走开!走开!孩子是我的,是我的,你只会欺负我。”
童瞳不停地挣扎,要离开童含绉,而对方却是紧抱著他不放,非要和他说清楚,孩子到底是怎麽来的。
“童瞳!”
门被撞开,小四和文状元冲了进来。
“小四哥……他又欺负我……”
见到救兵,童瞳大声哭起来。小四急忙上去推童含绉。
“你快放开他,你想让他把孩子哭掉吗!”
童含绉放开了童瞳,童瞳马上扑进小四怀里,害怕地看著他。童含绉气急,一掌拍碎了桌子,童瞳更是哇哇大哭起来。
“童瞳?出了何事?”
听到声音赶来的白忻澈一进屋,就看到了满地的狼藉和哭得吓人的童瞳,以及站在那里,神色阴郁的童含绉,霎时明白了。
“白大哥……”童瞳躲进白忻澈怀里,喊,“他欺负我和宝宝,他欺负我,白大哥,你让他走,让他走……”
童含绉上前就要把人拽回来,被跟著白忻澈过来的刘韵峥挡下。
“小四,把童瞳带到状元屋里去。”
“是,太子殿下。”
小四把童瞳拉过来,带他离开。童含绉浑身紧绷地跪下,给刘韵峥和蓝韵嵘行礼。
“起来吧。”刘韵峥皱眉,“本宫虽多在朝野,但也听闻童庄主在江湖上也算是一等一的厉害人物,怎麽会如此沈不住气。”
“韵峥。”
不让对方再说,白忻澈对沈默不语的人道:“童庄主,你随我来,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童含绉,若十日之内你收不了童瞳,本宫就把他带回京城,你今後不得再打扰他。”
“太子殿下!”
童含绉大惊,太子这是何意!
“韵峥……”
白忻澈到是没想到其他地方去,他对盯著刘韵峥的人道,“童庄主,你随我来,我有话要和你说。”
“韵峥,咱们走吧。左三铭等了半个时辰了。”
蓝韵嵘懒得理会童含绉,道。刘韵峥看了白忻澈一眼,让他不要太累,跟著蓝韵嵘走了。
“白少爷,能否为在下解惑,太子殿下刚才的那句话,是何意。”
童含绉看向白忻澈,若那人看上了童瞳……他握紧了拳。
“啊?”白忻澈到是愣了,问,“哪句话?”
“太子殿下给在下十日,是何意。”童含绉打算连夜带走童瞳。
白忻澈仍是不懂,文状元到是在一旁笑了,他揶揄道:“少爷,殿下只给人家十日,否则就把人带走,童庄主是以为殿下看上了童瞳吧。”
“啊!”白忻澈惊呼,这这这……
“难道不是?”童含绉冷问,既然不是,又为何说那种话。
“怎,怎麽会,韵峥……”白忻澈张口结舌,文状元翻个白眼,道,“童庄主,我们家少爷可是太子殿下和王爷自小就定下的人了,您可别乱说,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状元……”不仅是张口结舌,而是羞怯难当了。
童含绉的眸子瞬间暗沈,他突然朝白忻澈跪下。
“童某无状,请白少爷赐教,童某……”他不想那人怕他,既然是这样,能帮他的也许就是这人。
“嘿,你可找对人了。我们家少爷可是过来人,你啊多听听我们家少爷的,收收你的脾气,童瞳早晚是你的。”
文状元好心道,白忻澈却听出了几分捉弄。不过,他真的要帮童含绉,总不能让童瞳一个人带著孩子吧。
“小四哥,咱们何时走呢?我不要再见到他,他就会欺负我。”
“童瞳,其实他对你挺好的。知道你想吃烧肉,他可是跑了很远,到老字号给你买的呢。”
其实那人是喜欢童瞳的吧,不然也不会这麽做,只是那人太霸道了,比太子殿下和王爷还霸道,也难怪童瞳会怕。小四叹气,这人怎麽都是“媳妇”跑了,才後悔呢。
“不好。”童瞳轻轻揉著可能被碰坏的肚子,吸著鼻子道,“他总是吓我,还把我的烧肉和葱油饼弄到地上了,还说要杀了我养的猫狗,他对我不好,一点都不好。”
唉……小四叹气,童含绉啊童含绉,你就自求多福吧,谁教你碰上的不是少爷那样的人。活该你受罪。
白忻澈的屋子里,他和童含绉在外间相对而坐,文状元站在他身後充当侍卫。把今早准备好的东西推到童含绉面前,他道:
“童庄主,我把要说的都写在这上面了。还有”他有些尴尬,“还有,韵峥和韵嵘说这个对你有用,也让我给你。你先看看,有何疑问,你不好说的,就写下来。”
他和童含绉都不是能说会道的人,这样做比较合适。
“多谢白少爷。”
拿过信,童含绉打开,厚厚的几十页纸上写满了,白忻澈低头喝茶,让他能专心看。文状元靠在墙上吃花生米,恶毒地想:最好太子殿下把童瞳带走,让这家夥急死。他们家少爷有庄主给他撑腰,那童瞳就由他们给他撑腰。
(072鲜币)心水谣:第四十六章
尼子可能下个月就要工作了tt,这个月要赶快把稿子的事搞定!
────
养和宫内,白桑韵摸著六个多月大的肚子,心情沈重地看完韵嵘派人送回来的信,屏退了服侍的宫人,他把韵嵘的信扔进火盆中,连同澈儿的信一同烧掉了。澈儿遇到了自己的生父,原本是件值得欣喜的事,可这其中却是带著那样的不堪。而他不能让淮烨知道那人还活著。
白桑韵站起来,缓步走出屋子,召来在外候著的洪三。
“去把沈大人请来。”
“是,国公。”
长长叹了口气,白桑韵走出养和宫,来到宫外的园子里。若单论那人,他是为澈儿高兴的,澈儿最在意的就是他的身世,可如今看来,韵嵘他们做得对,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这其中的因由就让他过去吧,让澈儿以为他的爹娘是不得已才让他饱尝了身世之苦,死者已矣,活人就不必再平添过多的烦恼。
想到此,白桑韵却是更心疼他的长子,只盼韵峥和韵嵘能疼他,宠他一辈子,让他不再为身世而心伤,而郁郁寡欢。
“桑韵,何事这般忧虑?”
处理完国事的刘淮烨刚踏入养和宫,就看到白桑韵坐在院子里双眉紧皱,他急忙上前。
“咱们的小公主让你不舒服了?”
白桑韵隐去心事,柔笑道:“你和阙阳一口一个公主,不怕生出来又是个儿子?”腹中的孩子比韵峥他们几个乖巧多了,兴许真是个女儿。
刘淮烨细细查看身前之人,道:“老天爷突然又给了咱们一个孩子,当然得是个公主了,我现在最缺的就是个公主。”小心摸上那隆起的肚子,他又问,“桑韵,我听说韵嵘来信了,可是写了什麽惹你不悦之事?”
握上那人的手,白桑韵笑道:“韵嵘他们哪里会让我不悦,只是说了一些他们所遇之事,我略有感触罢了。
“哦?是何事?”刘淮烨不放弃地问,这人藏惯了心事,他得万分小心。
白桑韵无奈,起身,拉上刘淮烨的手慢慢走。
“淮烨,四个孩子里,澈儿最是像我。甚至连感情之事,也与我一般,他与韵峥、韵嵘,就如我与你和阙阳,想来……怕是澈儿出生就注定了要做我的儿子。淮烨,我知你对澈儿的身世一直耿耿於怀,不过这也十几年了,你也该放下了。”
刘淮烨搂上白桑韵,拥著他慢步:“桑韵,我岂是那心胸狭窄之人。以前不喜欢忻澈,一半是嫌他太粘你,惹你累。如今韵峥、韵嵘这般喜欢他,我若在意,哪里会同意?”
白桑韵赞许地笑起来:“这才是我熟知的淮烨。”澈儿的身世就当他从不知道。
“淮烨,今儿天不算太热,陪我在园子里走走,孩子踢了我半天了,怕也是想让爹爹带他晒晒太阳。”
“哈哈,这我可是求之不得呢。桑韵,等韵峥和韵嵘回来了,我就把国事全丢给他们,陪你。”
第17节
恋耽美
正文 第17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