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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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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p:心水谣 作者:a

    正文 第24节

    3p:心水谣 作者:a

    第24节

    “少爷,您现在进宫,还是歇息一晚明日一早再进宫?”看白忻澈的眸子里有了水雾,小四出声。

    含泪摇头,白忻澈道:“我哪里还能再忍一晚。状元,你带童庄主、童瞳和孙伯伯到韵园去,明早我让人接他们进宫见爹爹、皇叔和皇伯。”然後,他带著歉意地看向三人,“时辰晚了,我怕爹爹已经歇下了,明早……”他不是不愿带他们进宫,只是这个时候,他想单独去见爹爹。

    “忻澈,你只管进宫去见国公,我们懂的。今晚我们也正好准备准备,免得仓促进宫乱了手脚,失了规矩。”一听不必马上进宫,损昊林著实松了口气,马上道。

    “对啊,白大哥,我还挺怕呢。要不过几天你再带我去见国公大人吧,我怕我说错话,惹国公大人,还有,还有皇上生气。万一皇上生气,把我和宝宝关起来就完了。”

    童瞳也同样紧张,想到那里是皇宫,里面的人是谁後,他突然不敢进宫了。

    “有我呢,你怕什麽?”童含绉搂紧童瞳,童瞳立刻缩进他怀里。

    白忻澈笑起来:“爹爹是天底下心肠最软的人,等见著了,你们就知道了。童瞳,想吃什麽,就跟韵园的管家说,不要怕。”

    “哦。”童瞳点头,听白大哥这麽说,他稍稍安心了些。

    “孙伯伯,”白忻澈看向最不安的人,“明早我接您进宫。”白忻澈很担心孙昊林会离开,他这麽说,就是告诉孙昊林,今晚他不许走。

    “忻澈,要不,我就不去了。”孙昊林又打了退堂鼓。

    “孙伯伯,我很想您能和爹爹见一面,爹爹他,也很想见您。”白忻澈的语气带了点恳求,孙昊林微微点了点头,他根本无法拒绝儿子的要求。

    让文状元带这三人去韵园,白忻澈坐上另一辆马车前往皇宫。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到了宫门口,白忻澈凝视了宫门良久,才把能表明他身份的玉牌摘下来,交给张勇。当宫门打开的那一刻,白忻澈已是热泪盈眶。

    正准备就寝的白桑韵得知出京近五个月的儿子突然回来了,急忙从床上下来,马上命人去唤韵峥和韵嵘,又命人让御膳房准备吃食。牵肠挂肚了这麽久,儿子终於回来了。

    “澈儿?!你回来怎麽也不事先告诉爹爹?”仔细打量许久未见的儿子,白桑韵的眸子湿润了。

    “皇叔、皇伯。”先叫了一声屋内的两人,白忻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哽咽,“爹爹,孩儿,不孝……”

    “快起来,快,起来,”摸著儿子的比出京时有肉了许多的脸,白桑韵也是语带哽咽,“澈儿……回来好,快坐下,让爹爹,好好瞧瞧你。”

    起身扶著爹爹坐下,白忻澈又跪了下来。

    “爹爹,孩儿,不孝。孩儿,让爹爹,操碎了心。爹爹身子不适,孩儿,孩儿却没有随侍在爹爹身边,孩儿,孩儿不孝……”

    不争气的又哭了,可他不想忍。见了爹爹,他才知自己有多思念爹爹。

    “澈儿……”白桑韵轻拭去儿子流下的泪,“你正是因为孝顺爹爹,才会出京这麽久。澈儿,爹爹,很想你。”

    “爹爹……”趴在爹爹腿上,白忻澈这才觉得他的心满了,他回家了,“我再也不走了,再也不离开爹爹。”

    “好,好……”露出这几个月来最深的笑,白桑韵不停地轻拍儿子。

    “忻澈!!”

    一道格外欣喜声音传来,白忻澈回头。

    “惜赐……”他站了起来。

    “忻澈!你回来怎麽不事先告诉我?!”刘惜赐扑到白忻澈身边,抱住他,“忻澈,你被太子哥哥和二哥教坏了!竟然学会吓人了。”

    “惜赐,我,不是,是……”白忻澈语塞,他是想给大家惊喜来著。

    “惜赐,忻澈刚回来,你别逗他了。”白桑韵出声给儿子解围。

    爹爹发话了,刘惜赐当然不会再为难白忻澈了,他道:“忻澈,你可是在外逍遥了好一阵子呢,可怜我却只能在闷在京里,你要好好跟我说说你出京後的见著的那些趣事,不然,我不饶你。”

    白忻澈笑了:“你就是不提,我也要和你说。”

    “这还差不多。”刘惜赐决定暂且放过白忻澈。

    “忻澈!”

    一听白忻澈回来了,刘韵峥和蓝韵嵘就急忙赶了过来。看到这晚他们四天回京的人,两人是又惊又喜,还带了些埋怨。

    虽然刚分开没多久,可在这里看著两人,白忻澈却有了不同的感觉。曾经,他是那般的害怕他与这两人的事被爹爹知道,被皇叔皇伯和惜赐知道,被宫里的其他人知道;如今,他不再害怕,不再苦苦压抑。

    “韵峥、韵嵘,你们带忻澈下去梳洗歇息吧。天晚了,明日设宴,为忻澈接风洗尘。”

    想到白桑韵的身子,刘淮烨开口。

    “忻澈,你今晚跟我睡吧。”刘惜赐棒打鸳鸯。

    “惜赐!”刘韵峥和蓝韵嵘低吼,这人分明是要捣乱!

    “怎麽了,我和忻澈这麽久未见,不能和忻澈睡一晚吗?忻澈又不仅是太子哥哥和二哥的。”刘惜赐唯恐天下不乱地说。

    “忻澈本来就是我们的!”要不是这家夥身子不好,他们定一掌打过去。

    “韵峥、韵嵘,”让两个心急如焚的儿子冷静,白桑韵又出声解围,“惜赐,让韵峥韵嵘带忻澈下去梳洗,爹爹有话和你说。”

    刘惜赐看著爹爹,慢慢放开白忻澈。他一放手,刘韵峥和蓝韵嵘拉上白忻澈就跑,生怕刘惜赐反悔。

    “哼,太子哥哥和二哥最小气。”刘惜赐不满,然後乖乖地走到爹爹身边坐下。

    拖著白忻澈一路小跑回二人的寝宫,刘韵峥和蓝韵嵘前脚刚迈进寝宫,就搂著他激吻起来,白忻澈的衣物从外间落到内室的床上。

    “韵峥、韵嵘……”

    柔顺地承受两人落在他身上的吻,白忻澈难耐地回应二人。

    “忻澈,忻澈……”刘韵峥和蓝韵嵘在白忻澈的身上点火。

    “韵峥、韵嵘……轻些……”

    肚子里的孩子,等确定了再告诉他们吧,他,想看他们惊喜的模样。也许,惜赐说地对,他,真的学坏了。

    “啊!”疼,却渴望。

    “忻澈,绝不再让你出宫。”不能忍受任何人觊觎这人,这人,只能是他们的!

    “轻,轻些。”孩子……

    “忻澈,忻澈。”放慢律动,“这样呢,忻澈?”

    夜已深,情正浓。在这张他曾经极为排斥的大床上,白忻澈敞开身体,接纳他最爱的两个人。

    (108鲜币)心水谣:第五十九章

    看来五一前完结不了了,那今晚我争取更一篇《索瞳》。

    ────

    第二日,无比高兴的白桑韵起了个大早,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七个月了,却一点都不像他的兄长们,乖巧地很少折腾爹爹。为此,刘淮烨和蓝韵嵘更加肯定是公主了。最近三子刘惜赐与一名唤离尧的男子出了些事,白桑韵好不容易放下了对养子的担忧,又开始为最任性的三子担心。不过他相信那个离尧不会像惜赐所想的那般,是个骗子。目前当务之急是要找到那人,还有忻澈的亲生父亲。这件事,白桑韵一直在犹豫是否告诉那两人,但他又不想再生出无谓的事端。

    “洪三,状元和小四可在宫里?”

    “回主子,文状元和小四已经在外侯著了。”

    “快让他们进来。”

    一早就侯在门外的文状元和小四恭恭敬敬地低头进来,下跪。

    “小的(奴才)叩见国公。”

    “快起来。”

    脸上带笑地看著两人,白桑韵开口:“状元,小四,这一路上辛苦你们了。”

    “庄主,小的们可一点都不辛苦,一路上游山玩水的,快活著呢。”在庄主的面前,文状元更没正行。

    “国公大人,少爷待奴才极好,奴才去了许多不从未想过的地方,这都是国公大人看得起奴才,奴才才能有此等机会。”小四真心地谢恩。昨晚,他是在自己的住所里和其他的几位太监们一起睡的,他整宿都没阖眼,因为他已不习惯,身边不是那人。想到今後很难再见到那人,小四的笑极为牵强。

    白桑韵慈善地看著两人,指指一旁的椅子:“坐下吧。”

    “谢庄主(国公)赐座。”两人坐下。

    “这次澈儿出宫,有你们在他身边,我安心了许多。状元,我听说澈儿带了几个人回来,等会你去把他们接进宫来,我想见见。”

    “小的就知道庄主想见他们,小的已经安排好了。一个时辰後,就有人带他们进宫。”

    “好。”对文状元做事的机灵劲,白桑韵很满意。

    见小四一直低著头,白桑韵想了想道:“昨夜澈儿回来後,我同皇上和阙王商量了,此次你们随澈儿出宫有功,有何要求就提出来吧。也当是我对你们的谢意,澈儿能敞开心怀,你二人功不可没。”

    小四闻言,急忙站起来,躬身道:“国公大人,这都是奴才的本分,少爷待奴才极好,奴才无以为报,只求能在宫里继续服侍少爷。”

    白桑韵笑著说:“澈儿信上说你是他的兄弟。既然这样,你就到澈儿身边去吧,不必再留在御膳房了。”

    小四抬头,眼里是欣喜,跪下:“奴才谢国公大人恩典。”

    让人起来,白桑韵又看向文状元:“状元呢?”

    文状元凝视小四,然後起身恭敬地向白桑韵行了个大礼,开口道:“庄主,其实回来之前,小的一直在想如何跟庄主开口,小的,小的有一事求庄主成全。”说完,文状元跪下了。

    “状元,”白桑韵惊讶,“起来说,何事?”

    “庄主,小的想跟庄主讨一个人。可这人的身份有些麻烦,小的怕庄主为难。”

    文状元的话一出口,小四没来由地心中忐忑,莫名的情绪涌出,他揪紧衣摆,不敢抬头,接著又暗暗自嘲,文大哥讨的人……不会是他。

    白桑韵没有立刻回复,他看著文状元,接著看看身子紧绷低著头的小四,心中有了计较。

    “状元,你要讨的人,可是小四?”

    小四惊地抬头,文状元却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庄主,您的眼力可真好。我想跟庄主讨的人就是小四。”

    “文,文大哥……”

    小四的脑中顿时一片空白,他紧盯著文状元,以为自己听错了。

    白桑韵柔柔地笑起来,语带感慨:“你都这麽说了,我又岂能不允你?只是,小四可愿意跟你回去?”

    “愿意,”回答的是欣喜不已的文状元,“他不跟我回去跟谁回去啊。庄主,小的跟他睡了不知多少回,早就没了青白了,他当然得跟我回去。”

    小四的眼里聚满泪水,他仓皇地摇头:“文大哥……谢谢你如此抬爱小四,小四一辈子都记得您。可,可小四不能跟您回去,小四……小四是……”他是阉人。

    “是什麽是,庄主应承了,你就得跟我回去。从今往後,你是我文状元的人。”

    不给小四拒绝的机会,文状元怒道。

    一个发火了,一个还是摇头,白桑韵忍不住笑出声来。

    “庄主,您得给小的做主。”

    “呵呵,状元,人家小四不愿跟你回去呐。”白桑韵喝了口茶,笑看文状元。

    “庄主……”文状元急了。

    小四低头啜泣。

    白桑韵喝完茶,神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文状元也不再嬉皮笑脸了,恭敬地站好。

    “状元,我让小四出宫跟你回去不难。你也说了,小四的身份比较特别,更何况,他……你就是瞒,也瞒不住。小四不愿跟你回去,你该明白是为何。不是小四对你无情,而是他不敢,他怕你因他被人指点,被人笑话。”

    聪明如白桑韵怎会看不出小四对文状元的情和他的顾虑,当著二人的面,他明明白白地说出小四心底的最怕,就是为了提醒文状元,带走了小四,就要好好爱他,不离不弃。不能因别人说他找了个太监,而丢弃小四。

    文状元当然听得出庄主的意思,他上前一步拉住小四的手,不顾他的挣扎,带著人跪下。

    “庄主,咱白家庄出来的人都是死心眼。庄主是,少爷是,小的也是。小的一日不吃他做的饭菜,就一日不舒坦,昨夜小的可是饿了一宿呢。庄主,小的脸皮厚,旁人爱说什麽就说什麽去。若他受不了,小的就搬到潇湘河边,给庄主看船坊去。庄主,小的活了二十七载,没对谁动过心,就是常常为他胸口疼,小的早就明白了,这辈子,小的都离不开他了。”

    “文大哥……”

    文状元说著,小四已是泣不成声。

    “状元,你从小做事就有分寸。你的话,我记下了。”赞许地对文状元点点头,白桑韵大声道,“洪三。”

    “奴才在。”

    “去把小四的身契拿来,交给文状元。从今日起,小四不再是宫里的内侍。”

    “是,奴才这就去办。”

    “国公大人……”小四哭得语不成调,文状元拉著他给白桑韵磕了三个头。

    “状元,莫要辜负小四,也莫要辜负我。”

    “那是自然,国公您就放心吧。”

    文状元握紧小四的手,感激地看著庄主,他可是早就想好,一回京就跟庄主要人的。

    …………

    …………………

    醒过来,才发现天已经大亮了。白忻澈刚想翻身,就被人从後搂住。

    “忻澈。”依然带著睡意的声音,是偷懒未去上朝的蓝韵嵘。

    背上传来轻若羽毛的吻,白忻澈拉开腰上的手,困难地翻身。接著又被搂入宽厚的胸膛中。

    “再睡一会儿。”蓝韵嵘抚摸白忻澈光裸的身子,打了个哈欠。

    “韵嵘,该起了,我要去跟爹爹请安。”第一次毫不避讳地在宫里在这人的床上醒来,白忻澈是格外的贪恋,但来日方长,他们要过一辈子呢。

    “忻澈,你何时给我们生儿子?药我们已经备好了。”蓝韵嵘心心念念地想让这人给他们生孩子。

    白忻澈的身子轻颤,他支吾:“我刚回来,等,等一个月吧。我,想陪爹爹……”

    爹爹,请原谅澈儿。

    “那就这麽说定了,一个月後你服药,给我和韵峥生儿子。”蓝韵嵘的手来到白忻澈的腹部,揉了又揉。

    “嗯。”毫不犹豫地回应让蓝韵嵘格外高兴,在白忻澈身上摸了半天,在欲望起来之前不舍地收手。

    “忻澈,我和韵峥给你备了一份礼物。过两日我们带你去瞧瞧,在潇湘湖那儿,你保准喜欢。”

    蓝韵嵘眼里闪著狡黠的光。

    白忻澈不疑有他地说:“好,叫上惜赐吧,昨晚我瞧他心情似乎不好。”说完,他坐了起来,“韵嵘,我先去跟爹爹请安,然後去惜赐那儿。爹爹午睡起来後,我要带孙伯伯、童瞳和童庄主见爹爹、皇叔和皇伯。”

    “嗯,你去吧。我出宫一趟,午膳你去陪爹爹。他们三人我已吩咐状元去接了,你在爹爹那里等著就是。”

    叫人进来服侍白忻澈梳洗,蓝韵嵘暗忖:他们可是准备了一艘新船,打算在船上美美地享用忻澈,岂能叫不相干的人去。惜赐,还是让他去自己的船上折腾离尧吧。

    “韵嵘,”得知蓝韵嵘都为他想好了,梳洗完毕的白忻澈走到床边,手上拿著刚拧好的湿巾,“韵嵘,起来了。”

    正遐思的蓝韵嵘回神看去,接著他邪邪地挑眉,挥手让内侍退下。

    “忻澈是要亲自服侍我?”他掀开被子,露出赤裸坚实的身躯,腿间的昂扬让白忻澈霎时红了脸。

    “你,你不是要,出宫吗?”不敢看那人的小兄弟,白忻澈把湿巾递过去,“擦脸吧。”

    “我不想擦脸。”蓝韵嵘伸手把白忻澈拽了过来,附在他耳边道,“忻澈,我不折腾你,你给我舔舔。”明日就带这人去看船坊!

    “韵嵘!”白忻澈吓坏了,虽然有过,可,可以前,他都是被强迫的。自从他离京後,就再未做过了。

    “忻澈,就舔一下,我想。”拉著白忻澈的手,让他摸上自己的小兄弟,蓝韵嵘满脑子不正经的念头。白忻澈的身子越来越烫,闻著蓝韵嵘身上的气息,他有些动情了,转念,他就压了下去,肚子里的那个,要小心呵护。

    “一下?”

    “一下。”

    放开白忻澈,蓝韵嵘靠在床边,白忻澈眼睫微颤,犹豫了半天,他趴到蓝韵嵘的腿间,张口,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唔……”蓝韵嵘舒服的眯起眼,“忻澈,再来一下。”

    见蓝韵嵘非常舒服,白忻澈深吸几口气,伸舌。

    “嗯唔!”蓝韵嵘舒服地挺直上身,他的反应取悦了白忻澈,羞涩的垂眸,他含住了蓝韵嵘炙热的昂扬。

    “忻澈,”蓝韵嵘伸手拉过白忻澈,喘著粗气,“你去给爹爹请安吧。今晚父皇设宴给你接风,完了我们就去潇湘湖,在那里住几日。”

    白忻澈也喘得厉害,虽不明白韵嵘为何不让他继续了,却只是点点头。

    “去吧,不然我可真的忍不住了。”推开白忻澈,蓝韵嵘催促他快走。白忻澈也怕他真的忍不住又要他,伤了孩子,红著脸走了。

    “呼呼……”大口喘著气,蓝韵嵘压下汹涌的欲火,该死的刘惜赐,连自己的男人都看不住,害得他不得不出宫为他找男人,不能把忻澈拖回床上。

    “刘惜赐,这笔账我记下了,今後一定向你讨回来!”恨恨地说著,蓝韵嵘不甘不愿的起身。再次不满自己为何有那麽个不让人省心的兄弟。

    跑了很远,白忻澈才退了体内的火热,拍拍脸让自己冷静下来,深吸几口气,这才朝养合宫走去。

    “三位请稍等片刻,咱家去通报国公大人。”

    领著童含绉、童瞳和孙昊林进宫的公公对三人道,然後躬身进了白桑韵的寝宫。

    “四哥,我,我有点怕。”童瞳紧紧握著四哥的手,害怕地不敢抬头。

    “怕什麽,有四哥。”童含绉回握他。

    “三位进来吧,国公大人要见你们。”进去通报的公公出来,然後门帘被掀开,两名太监上前引路。

    童含绉、童瞳和孙昊林心思各异地跟了上去。穿过正厅,又穿过一处亭廊,三人被带到了一间飘著松香的屋子里。一进去,童瞳和孙昊林都不敢抬眼。

    “草民童含绉叩见国公大人。”唯一冷静的童含绉跪下,把害怕的童瞳小心拽了下来。

    他一出声,孙昊林也急忙跟著跪下:“草民,草民孙昊林,叩见国公大人。”

    “草民草民,我,我……”童瞳吓得完全忘了之前对好的说辞。

    “快起来。你就是童瞳吧,澈儿说你有身孕了,可不能跪著。”白桑韵让洪三去扶童瞳。

    “谢,谢谢……”被扶起来的童瞳躲在四哥的身後。

    白桑韵自三人进来後,就一直看著孙昊林,见童瞳如此紧张,他又看向了他。

    伸手,让身边的人扶他站起来,白桑韵缓步走到童瞳跟前。低著头的童瞳突然看到面前多了一个人,吓得抬起头来,只见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满头白发的俊美男子,那人在冲他笑。童瞳忘了害怕。然後,他注意到了那人的肚子,他,他……童瞳不自觉地摸上自己的肚子,他的肚子可真小。

    “澈儿说你有身孕了,几个月了?”白桑韵亲切地问。

    童瞳摇头,他忘了问了,仰头看四哥。

    “回国公大人,有四个多月了。”童含绉回道。

    白桑韵柔声道:“四个多月了可不能总站著,来,坐下。”童瞳傻傻地任白桑韵把他拉到软椅上坐下。

    “你们也坐吧。在我这里不要拘束,你们拘束了,我反倒不知说什麽了。”回到自己的软榻上坐下,白桑韵伸手,让另两人坐下。童含绉坐到了童瞳身边,孙昊林躬身行礼後,小心坐下。马上,有人为他们沏茶,放了点心。

    见三人都稍稍放松了,白桑韵接著道:“童瞳,状元跟我说你喜欢吃肉饼,我让他们做了些,你尝尝。”

    很快,一人端著香喷喷地肉饼进来,放在童瞳面前的小桌子上。他当下就咽起口水来,却不敢伸手去拿。

    “吃吧,多吃些,宝宝才会壮。”白桑韵温柔地笑著,看著他,童瞳慢慢伸出手,拿过一个肉饼,见那跟菩萨一般的人笑得更美了,他张口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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