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
3p:心水谣 作者:a
正文 第30节
3p:心水谣 作者:a
第30节
“没,没什麽。”小四支吾,紧张地说,“状元哥,你饿了吧,我给你做吃的去。吃些东西再睡,不然伤身。”
“去你屋吧,我走不动了。”文状元不置可否,而是直接要求去小四的屋,虽然他的屋就在小四的旁边。小四身子颤了下,扶著他进了自己的屋。
屋内,床上的被褥整整齐齐的,根本没有睡过的痕迹。文状元嘴角轻轻勾起,接著道:“四芽啊,给我烧桶热水洗洗。再给我弄碗馄饨,一大碗,多搁些辣子。”
“嗯,我马上好,状元哥,你可别睡著了。”把人扶到床上,又塞了几个枕头在文状元的腰下,小四匆忙跑了出去,去给他准备热水和馄饨。他一走,文状元马上下了床,直奔隔间自己的屋子。
不一会儿,他满面春风地回来,重新躺下。他屋里的床褥是铺开的,那人昨晚,不,那人该是自他走後就一直睡在他屋里。笑著笑著,文状元深深吸了口气:“小傻子,明明也想我。”
小四的手脚很利索,就在文状元快睡著的时候,热水已经烧好了,馄饨也下锅了。兑好了水,把文状元从床上拉起来,小四伺候他进了浴桶,然後又给他端来煮好的馄饨,让他边泡边吃。
“四芽,你怎麽知道我回来了?”吃著馄饨,文状元问。
给他擦身的小四停顿了片刻,才开口道:“我听著……好像有马车过去,就想著可能是你回来了。”
有马车过去?文状元正咬馄饨的嘴不动了。每几日就有车队进京,难不成这人每次听到了动静都要出去瞧瞧?想著这人的脾性,文状元大口喝下汤,若是他,不无可能。
“你耳朵可真灵,还真是听到我回来了。”没有多问,文状元道,接著把空碗递给小四,“我睁不开眼了,在你这儿睡,晚点我要去见王爷,你未时把我喊起来。”
“……哎。”拿著大布巾,把文状元身上擦干,小四红著脸给他穿上里衣,又服侍著他上床。结果他刚要走,就被文状元拽上了床。
“状、状元哥。”自从那晚之後,他再未抱过他。小四惊慌之时,心里又有些苦涩。
文状元渴睡地开口:“让我抱一会儿,走了这麽久,想你了。”
一句“想你了”,让小四马上红了眼。静静地躺在文状元宽厚的怀里,他没有拒绝,任自己被这人抱著。他也想他了。四个月又三天,只要外头一有动静,他就出去瞧,可每每都不是这人,这回,终於让他等回来了。
抱著小四,文状元很快就睡著了。记著要未时喊这人起来,小四睁著眼睛,仔细端详面前的这张睡颜,他喜欢,喜欢地不敢让这人知道。他是阉人,他甚至不敢在这人面前坦露自己的身子,怕这人嫌弃,更何况让这人享受鱼水之欢。
擦掉流下的泪,小四很轻很轻地吻了文状元的唇一下,他怕这人看到他的身子後,会恶心,会,不要他。他宁愿就这麽伺候著这人,也不要冒一丝的险。
未时,文状元被喊了起来。在床上赖了半天,他才不舍地放开小四,下床梳洗,进宫见王爷,顺便给宫里的几位贵人们请安。到嵘王那里交代了差事,领了赏,他没有回去,而是去了养合宫。
“状元,你回来了,快坐下。”
见到文状元,白桑韵很是高兴。
“状元,怎麽没把小四带进宫?”正和爹爹下棋的白忻澈看看门口。
文状元先行了礼,然後拿出他备好的礼物。宫里的老老少少,他都备了礼物。刚生产两个多月的白忻澈躺在榻上道:“你回来就好,还备这些东西。”
“我出宫,岂能不给庄主和少爷带礼物?更何况还有王爷、殿下和公主,塞外的稀罕玩意,我看著就想买来给小主子们。”
在两人面前如在自己亲爹面前一样,文状元格外自在。听他这麽一说,白桑韵和白忻澈到也不推脱。文状元心知他们的脾性,自然不会买那些价值连城的宝贝,就如他说的那样,是稀罕玩意。
“状元,小四呢,改日带他进宫来,我好几个月没见他了。”白忻澈道,宫外他最不放心的除了父亲,就是小四和童瞳。
文状元突然面带难色,跪下道:“庄主,少爷,请你们给小四做主。”
“怎麽了?”白忻澈坐了起来,紧张地问,“谁欺负他了?”
白桑韵则是严肃地看著文状元。
文状元磕了几个头,道:“庄主,少爷,奴才有个不情之请,请庄主和少爷为小四赐婚。”
“状元,有话起来说。别说这些让我听了难受的话。”白桑韵不悦地出声。
“状元,你和小四不是在一起了吗?出了何事?若是有人不允,我和爹爹定为你和小四做主。”
想著小四在宫外也许被人欺负了,白忻澈坐不住了。
见两位主子都如此紧张小四,文状元站了起来。
(09鲜币)心水谣:番外三 傻子(二)
昨晚吃了饭,本想躺一会儿起来写文,结果就起不来了。让大家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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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著小曲,小四在厨房忙活著。出去了这一趟,文状元瘦了一圈,又想到他今早回来时那般疲累,小四心疼,他要好好给那人补补。手脚利索地洗菜、切菜,他慢慢停了下来。
状元哥怎麽会讨了他呢?他想不明白。出了宫他就跟状元哥住在了一起,那人不让他出去做事,他多说两次,那人就会敲他,然後沈下脸。每次拿了银子,回来後都交给他,若不是……若不是他们没有住在一个屋里,他们两个就跟真的夫妇一样。
擦掉涌出的泪,小四甩甩头,擦干手把蒸好的鱼端出来。那个地方,连他自己都不愿意看,他如何能让状元哥看。若他跟其他人一样,他一定把自己给了状元哥。
暂时把这让他自惭形秽的事抛到脑後,小四精心地做了八个菜,一个汤,然後坐在大门口等文状元回来。
刚走到巷子口,文状元就看到小四了。三步并作两步走跑上前,他不满地抬手。
“状元哥。”小四捂著被敲疼的额头,唤了声。
“怎麽在门口坐著?这日头毒,晒晕了怎办?”极其自然地拉著小四的手,文状元带著他进屋。
手心烫烫的,小四眉眼带笑地说:“这不是有树嘛,不热。”文状元回头瞧了他一眼,又是一敲,“有树你也不能这个时候在外头坐著。饭做了没?我可饿死了。”
“早做好了,就等著你回来呢。”小四一听文状元饿了,急忙抽出手去端菜。看著他心急地跑进厨房,文状元眼中是满足。
狼吞虎咽地吃著菜,文状元的头都快埋到碗里了。小四吃了几口就不吃了,静静地看著对面的人。
“庄主和少爷本来说,让我把你接进宫,午饭就在宫里吃。我想著,你肯定做好了,就说不了,还是回来吃。”趁著空挡,文状元快速说完,继续吃。他没说的是,四个月没见这人,他想死了。跟宫里要了旨,他就迫不及待地回来了。
听了这话,小四只觉得心里甜蜜,忍著笑,他问:“少爷好吗?小主子呢?”他不能进宫,只能从童瞳那得知少爷的消息。
“好,小主子能吃能睡。就是少爷还不大能走动,得养著。”把空碗递给小四,文状元回道。
小四放心了,赶忙给他又填满了饭。
“四芽,把我今早带回来的那瓶好酒拿过来。”
小四起身去拿,文状元喊:“拿两个酒盅。”
“两个?”小四不解。
“当然是两个,我回来了,你还不陪我喝一杯啊。”文状元一副“你敢说不”的模样。小四笑笑,提起酒坛:“好,我陪你喝。”
“这还差不多。别拿盅了,换碗。”兴致很高。
小四当然不会扫他的兴,又去拿了碗。
打开酒封,一股清香扑面而来,文状元给两人倒满酒。
“回来时,路过一家客栈,这酒是客栈的老板娘自己酿的,你尝尝,不比宫里的御酒差。”
小四先是闻了闻,又抿了一口,惊讶:“真的很香。”
“香吧。”举碗,和对方相碰,文状元大口喝下,然後满足地叹了口气,“啊,这四个月可累坏我了。王爷准我在家歇几日。噢,对了,忘了这个。”放下碗,文状元去掏袖子,只见他拿出几张银票。
放到小四面前,他道:“这是王爷给的,说是犒劳我,你放好。”
“状元哥……”小四为难地开口,有一千两呢,怎麽能交给他。
“还愣著干什麽?家里就咱们俩,我还时常不在家,你藏好了,别让人偷了去。快去快去。”挥手赶人,文状元不耐。小四凝视了他一会儿,低头拿过银票起身走了出去。看著他离开,文状元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打开,把里面的药粉洒在了小四的酒碗里。
小四真就去藏了,好半天他才回来,满头的汗。
“藏好了?”
“嗯,我藏在……”
“嘘……”文状元指指窗外,“到我耳边说。”周围哪里有人,他却是格外小心。小四走上前,凑到他耳边,极小声地说:“我藏在灶台後头的砖缝里了。”
点头,表示赞同,文状元把小四拉回凳子上:“来,再陪我喝一杯。”
“哎。”小四拿起酒碗,把他刚才剩下的酒喝完,又给自己倒了一碗。文状元看著他笑,笑得格外高兴。
“哗啦”
小四手上的碗掉在了地上,碎了。他还不小心把桌上的碰翻了。
“状元哥……我,好像,醉了。”趴在桌上,刚喝了两碗酒的小四晕乎乎道,他怎麽看著状元哥有好几个?
“你的酒量怎麽变差了?”文状元起身走到他跟前,把他抱了起来,“醉了就去睡吧。”
“状元哥……”小四双唇泛红地看著他,双眸湿润。
“傻子。”格外心疼地口吻。
抱著小四回到自己的屋子,文状元关上门。
“状元哥……”小四突然嘤嘤哭了起来。文状元把他放到床上,又拿湿巾把他的脸和手擦干净,然後他把布巾往地上一丢,脱起小四的衣裳来。
“四芽,我想你了。”只留下小四的亵裤,文状元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上床覆在小四身上。
“状元哥……”小四浑身无力,眼泪流了下来,“不行,不行……”他太丑了,绝对不能给状元哥看。
“四芽,都一年多了,我不忍了。”说著拒绝的话,文状元轻吻上小四的脖子。少爷的接风宴那晚,他就想跟这人行周公之礼了,可这人哭得那般凄惨,他也知道自己心急了,只是抱著那人睡了一晚。如今,他忍不下去了,也不打算再忍了。这人他已经定下了,那就是他的媳妇。哪有夫君不碰自己媳妇的?
“状元哥……”小四哭出声,使不上力的他想到可能出现的一幕,害怕地发抖。
“冷吗?”文状元的吻沿著小四的脖子一路往下,“呆会就不冷了。”然後他拉开了小四亵裤上的带子,极慢地脱下他身上最後的屏障。
“啊!状元哥,别看!别看!”小四尖叫,他紧紧闭上眼睛,不敢看这人眼里的鄙夷。脸上的血色尽数退去,小四咬破了自己的唇。
“傻子。”看著那人残破的地方,文状元俯身舔上小四滴血的唇,“傻子。”
小四什麽都听不到,他只知道自己那个最丑的地方让状元哥看到了,他就要失去他最喜欢的人了。
“傻子。”
吻加深,文状元抚摸小四发抖的身子。而身下的人却只是哭,根本察觉不到他的爱怜和心疼。他没有出声去哄,而是温柔地去吻、去摸,摸过这人的胳膊、胸前的红蕊,还有他的双腿,唯独不碰那惨败之处。
过了很久,小四的哭声低了,那不停抚摸他的手,不停亲吻他的唇让他渐渐平息了下来,但他仍是抖著。在这人面前,他是自惭形秽的,他配不上这人。
等著小四完全不哭了,文状元的吻又开始向下。双手扣著小四的腰,他的唇来到了那平滑之处。
“状元哥!不要!不要!”
若小四能动,他一定会推开文状元,跑掉。可他不能动,只能任由这人吻上他不堪的地方。
狠心地不理会快要崩溃的小四,文状元小心而轻柔地舔吻那人被阉割的地方。这人心里苦,身上更苦。出生後就长著的东西被硬生生地割去,即便是长好了,也要承受旁人难以想像的痛苦折磨。
“四芽,我想你了。”
分开小四的双腿,文状元继续舔那处。
“状元哥……我丑……你别看了,别看了,别……”
不再仅仅是难堪,还有……还有说不清的苦楚在心里头。
“哪里丑了?”文状元拉过小四的手,让他感觉自己对他的渴望,“不过俗话说‘家有丑媳,出门不急’。你丑点也好,免得我一出门好几个月的,还要担心你跟别人跑了。”
“状元哥……”小四却是哭得更伤心了。
“四芽啊,”贴上这人的耳朵,“给我,行不?我忍了一年多了,你真的忍心让我一直忍下去?”
“状元哥……”他愿意,他给,可他……他丑。
“那你就是允了。”满满的怜爱。
“呜唔……”泪水止不住地淌出。
又吻上那残败之处,文状元从床头摸出他早就备好的药膏。
屋内,小四的哭声依旧,只是不断地夹杂著不同於伤心的低吟,期间,时不时地会听到有人说他“傻子”。
身上的药性渐渐退了,被压在头两侧的手不自觉地用力与那人的十指相扣。承受著落在脸上的吻,那处的疼被心底涌上的幸福与不安遮盖。
“四芽,四芽。”扣紧小四的双手,文状元放任自己在这人的体内冲撞,“我想你了。”
小心而怯懦地碰触那人伸入嘴里的舌,小四努力记下这次的“欢愉”,好让自己今後能偶尔拿出来回味。
“啊,啊,状元哥……”他是阉人,怎会有欢愉?一定是药劲还没过。被放开的手下意识地抱紧那副比自己强壮许多的身子,小四在痛苦与幸福中挣扎。
“四芽。嗯……”
“状元哥!”
随著文状元的低吼和小四陡然升高的尖叫,大床停止了晃动。
心满意足地趴在小四身上,文状元吻上他满是泪水的眸子:“猴急了,弄疼你了。”
小四搂著他,只是哭。
在小四脸上吻了会儿,文状元轻轻退出,他没有离开,而是又舔上了那处。小四不再挣扎,哭著任他吻。
“圣旨到~~”
正沈溺在欢愉里的文状元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急忙下床穿裤子。
“少爷也太快了。”咕哝著,文状元回头一看小四傻傻地躺在床上,神色惊慌,他又赶忙把他拉了起来,“四芽啊,先出去接旨,回来咱再亲热。”胡乱地给小四穿衣裳,他朝外喊,“马上就来!”
不一会儿,门开了。文状元扶著脚步虚软的小四朝前厅跑。
“来了来了。”
看著两人衣衫不整的出来,洪三佯装责备:“文爷,您跟主子讨了旨,怎不好生在屋里等著?咱家来得似乎不是时候。”
“洪公公,您来的刚刚好。再早一刻,我可就真得提著裤子出来了。”毫不脸红说道,文状元拉著小四跪下。
洪三咳了声,打开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杜四芽忠心护主,今白侯爷愿认其为义弟,朕特允。杜四芽与文状元两情相悦,又同在白侯爷离京时尽心随侍,朕赐杜四芽婚配与文状元,文状元终生不得休离、不得另娶。钦此……”
圣旨一出,小四惊呆。文状元满心欢喜地磕头接旨,又满心欢喜地扶起他送洪公公出门,再满心欢喜地把他抱回屋。
“四芽啊,你现在可是少爷的义弟了。”文状元不舍地看看自己的手指,“今後怕是不能再敲你了,可惜啊,可惜。”
“状元哥……”这究竟是怎麽回事,少爷为何会让皇上下这样的圣旨?
文状元偷亲了他一口,骂道:“傻子。”
“状元哥……”小四又要哭了。
不怎麽温柔地抹去他的泪,文状元搂住他:“你不是总怕我嫌弃你吗?喏,这回有圣旨了,我就是想嫌,也不敢啊。”
“状元哥,是你,你跟少爷……”小四说不出话来。
文状元的手伸进小四的衣襟,来回抚摸,好色道:“抱著你却吃不到,我又不能每次都给你下药。讨了圣旨,你今後能给我了吧。”轻描淡写地说著理由,却透著对小四的心疼。
“状元哥!”小四紧紧抱住他,痛哭起来。他岂会听不出这人真正的意思,这人是为了让他安心。
邪邪一笑,文状元把小四压倒,调笑:“四芽,再来一次吧,刚才不尽兴。”
“嗯。”吸著鼻子,小四轻轻应了声。
文状元扯开小四的衣襟,又吻又舔的,咕哝:“早该去跟少爷和庄主要懿旨,白忍了这麽久。”
“状元哥,别,别舔。”
依旧难堪,却不再如刚才般。
“为何不舔,我喜欢。”拨开小四的手,文状元细细舔著那残败之处,他喜欢。
渐渐的,床上又传来欢愉的呻吟,只是少了哀鸣。
皇宫内,还不怎麽能动的白忻澈让人给小四置办“嫁妆”。他一直以为小四和文状元早已在一起了,却疏忽了小四的心结,这让他十分自责。他这四个月都没有出宫,童瞳会来看他,可小四却因为身份不能随意进宫,他也只能由童瞳那里探知小四的近况,忘了他出宫後会有的卑微。
“澈儿,如今你认了小四做义弟,他今後也能常进宫来看你。”白桑韵劝慰自责的儿子。
“爹,这是孩儿的疏忽。童瞳说他们隔壁的人家刚刚搬走,我想把那宅子买下来送给小四,他和童瞳住得近,两人也能相互有个照应,状元出去办差,也放心。”
白忻澈暗暗决定,等他能动了,就出宫去看小四。
“这样好,惜赐一会儿进宫,让他去办吧。”白桑韵很是赞同。想著文状元说小四时心疼的模样,他感叹地笑笑。
“傻子,今後可别再为这事哭了。”
“还哭?那麽疼呢?”
“状元哥……”
“唉,真拿你没辙,哭吧,哭完了让我好好亲亲。”
“……”
“四芽,我想你了。”
“我,我也想你。”
“嘿嘿,我知道。我的四芽也想我了。”
“状元哥……唔……”
傻子,究竟谁傻?
(07鲜币)心水谣:番外一 物极必反
“啊……”
“用力,忻澈。”
“忻澈,别咬自己。这小子跟饕儿一样折磨爹爹,等他生出来,我一定狠狠揍他一顿屁股。”
“呼呼,呼呼。”
“澈儿,快了,再忍忍。”
永怀宫里,怀胎十一个月的白忻澈终於要生了。刘韵峥、蓝韵嵘、白桑韵守在他身边,还有一个小家夥则是趴在床边不停地吹,要把哥哥的痛痛吹走。
“芋头,三哥带你去吃蜜瓜好不好?”在外等得焦急的刘惜赐走进来,抱起肉嘟嘟的小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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