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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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p:心水谣 作者:a

    正文 第33节

    3p:心水谣 作者:a

    第33节

    明天在公司加班,争取多更一篇,最近天天去苗圃,回来人就瘫了。

    ────

    白忻澈费了一番功夫才从刘惜赐那里讨来药,还是他千般保证,是给小四的,刘惜赐才给他拿了两颗。取了药,白忻澈直接出宫去找小四。不过到了小四的住处,他却没有进去,而是敲了小四家隔壁的房门。

    开门的人一看是他,忙躬身:“侯爷,您来了!”接著就高声喊,“快去禀报庄主和老爷,侯爷来了!”

    白忻澈熟门熟路地朝堂屋走,不一会儿就见一人从屋内冲了出来。

    “大哥!”童瞳高兴地扑到白忻澈身上,抱住他,“大哥,您来怎麽也不让人提前告诉我?”紧跟在他身後的是童含绉和两人的儿子童诺。

    “今日来找四芽,正巧来看看你们。”朝童含绉颔首,白忻澈看向童诺,“小诺,这几日怎麽都没有进宫?”

    “叔,诺儿明日进宫拜见爷爷。小叔这几日好吗?”童诺道,和爹爹几乎一模一样的小脸是与父亲相似的严肃,瞧得童瞳格外气闷,尤其是他从宫里逗完芋头回来後,就更加地气闷,儿子长得那麽像他,为何性子就不像呢?童瞳怒瞪了童含绉一眼。

    白忻澈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发笑。上前摸上童诺的头,朝屋里走。

    “大哥,让小诺去宫里跟小芋头住段日子吧。”童瞳想著兴许儿子跟小芋头呆在一起时日长了,儿子会变得讨人喜欢些。

    “爹。”童诺出声,让爹不要胡闹,然後仰头,“叔,诺儿要和太子去韵坊,诺儿先走了。明日诺儿进宫给叔请安。”

    “去吧,但你还小,莫要累坏了身子。今晚就在宫里住著吧,也省得明日再跑。”

    童诺懂事起就和太子刘饕在一起。刘韵峥和蓝阙阳打算把他栽培成太子将来得力的心腹,所以对童诺也格外严格。再加上童诺袭承了父亲的性子,对此也毫无怨言,可童瞳就有怨言了,因为儿子越来越像“坏人”四哥,不像他。

    童诺规矩地行礼後走了,童瞳的嘴嘟到了天上。白忻澈笑了起来:“童瞳,小诺如此乖巧懂事,你该高兴才是。你不是一直怕他被药坏了脑子吗?”

    “一定是当初被药坏了。”童瞳埋怨地看向四哥,“大哥,不然您说,小诺最像我,为何性子却一点没承了我?若说乖,小芋头才是乖呢。”

    “侯爷,茶庄刚送来了一批新茶,您尝尝,若喝得不错,我就让他们给宫里送过去。”

    童含绉搂上又无理取闹的童瞳,直接邀白忻澈到花园中喝茶。小王爷刘天赐可谓是世间少有了,哪里是那麽容易生出来的。

    “大哥,您看,四哥又欺负我。”见四哥根本不理会自己,童瞳更不高兴了。

    “瞳,”童含绉搂紧他,“你上回吃荔枝,结果发热了两天,难道忘了?我和诺儿没有不让你吃,只是不让你多吃,万一又吃坏了,难受的不仅是你,还有我和诺儿。”

    童含绉忍不住道,说出了童瞳又闹别扭的起因。

    “我只吃了五颗,又不像上回,吃了一篮子。”童瞳万分委屈,因不能随心吃荔枝而难过。

    “瞳,”童含绉也沈下脸,“不行,一日五颗足矣。”

    “四哥坏!我要进宫。”

    “瞳!”

    两个冤家又开始“吵闹”了,白忻澈却瞧得直想笑。这麽多年过去了,童瞳的性子是一点都没变,该说是童含绉不让他变,把他牢牢地护在自己的怀里,让他不谙世事,让他随著性子。也许,童含绉是享受著童瞳对他的无理取闹,享受著在这取闹中,童瞳对他的依恋。

    “童瞳,跟我去四芽那儿,我找他有事。”

    见两人闹得差不多了,白忻澈开口。

    终於争得了一天吃二十颗荔枝的童瞳马上应了下来,拉著大哥的手欢欢喜喜地去隔壁找小四。一直看著他出门的童含绉,眼里滑过爱恋和宠溺。

    …………

    自从和少爷说要给状元哥生孩子,小四回到家中就一直忐忑不安。文状元瞧出来了,以为他是怕仇络的那封信给少爷带来麻烦,还劝了他一个晚上,他哪里会想到,小四要给他生孩子。

    孩子的事,文状元从不强求,也从未想过让小四生,到不是因为小四的残缺,而是少爷、童瞳产子时的痛苦让他听著都疼,更别说让小四生了。何况,小四承受过净身之苦,文状元只想宠他,爱他,也不舍得让他再痛一回,因此小四从不提孩子的事,他也就不提了。虽然家里催得紧,可他从未让小四知道,也从不让家里人在小四面前说。

    一大早,文状元就到韵坊里去忙了。小四在家里魂不守舍,就连做饭都心不在焉,想著少爷何时会去拿药,想著如何跟状元哥说,想著今後孩子长大会不会嫌弃他,心里乱乱的。就在他东想西想的时候,外面传来“碰碰碰”的敲门声,随之而来的是童瞳的叫声。

    “四芽哥,开门,大哥来看你了。”

    “少爷?!”小四手上的水瓢险些掉在地上,少爷来了,难道是……小四慌乱地跑出厨房去开门。

    门一开,童瞳先蹦了过去,攀上小四:“四芽哥,我想著你今日会来找我,可都这会儿了你也不来。状元哥又不在家,你一个人在家不闷呐。”

    “我在做油饽饽,想著,做好了,就过去。”看到少爷脸上的笑,小四回著童瞳,心里却怦怦直跳。

    “油饽饽?我要吃!”一听有好吃的,童瞳直奔厨房。

    在童瞳进入厨房後,白忻澈淡笑著,把小四脸上的面粉擦掉。

    “四芽,药我给你拿来了。”

    “少,少爷。”小四的脸白了,他,他後悔了,他怕。

    “四芽,不怕。”轻轻搂上小四,让随从在外关上门,白忻澈道,“四芽和状元的孩子,会跟小芋头、小诺一样,又乖又懂事。有大哥和状元在,四芽尽管放心就是。”

    “少爷……”小四不敢去接大哥拿出来的那个瓶子,自惭形秽的他不敢奢求常人的幸福。

    “四芽,不信大哥吗?”

    小四低低哭出来,摇头。他信大哥,他不信的,是自己。

    “四芽哥,这油饽饽有点咸哦。”童瞳咬著油饽饽出了厨房,刚想问今日的油饽饽怎麽成咸的了,就见小四在哭。他急忙吐出嘴里的一大块油饽饽,跑了过去,“四芽哥,怎麽哭了?是不是状元哥欺负你了?”状元哥又不是四哥,喜欢欺负人。童瞳很是奇怪。

    小四摇头,白忻澈道:“童瞳,小四想要个孩子,可他又担心孩子今後会不要他。”

    童瞳“呵”了声,眨眨眼睛,待他终於弄明白了大哥的话是何意後,他惊叫:“四芽哥?孩子为何不要你?你是他的爹爹呢。”

    “童瞳……”当著自己在这个世上除了状元哥之外最亲的两个人,小四痛苦地哭著,“我,我是阉人……”

    “四芽哥!”童瞳的脸色变了,“我,我不喜欢你这麽说。你是我的四芽哥,是状元哥的媳妇!”

    “童瞳……”小四的心里又苦又甜,他被童瞳的话感动了。

    白忻澈抓过小四的手,把药瓶放了进去:“四芽,这里头有两颗生子药。你若是不想要孩子,我不会给你去讨。但我明白你,你日日都想要一个和状元的孩子,因为你爱他。四芽,哥说了,若孩子今後不认你,那他就不是哥的侄子,就不是你和状元的孩子。”

    “也不是我的侄子!”童瞳握紧小四拿瓶子的手,“四芽哥,你生就是。若孩子今後敢不听你的话,我让四哥打他屁股!”

    “少爷,童瞳……”小四看向两人,眼泪顺著脸颊流下,“我想,我想要孩子,我想。”

    “那就把药吃了。”把手上那个不怎麽好吃的油饽饽扔了,童瞳把药瓶“抢”过来,取出里面的两颗药,“四芽哥,把药吃了,今晚等状元哥回来,你就脱他衣裳,和他行房。”说起这些闺房之事,童瞳脸都不带红。

    白忻澈咳了几声,对破涕为笑的小四道:“四芽,等有了再告诉状元吧。”

    “少爷?”小四不解。

    白忻澈笑了,童瞳道:“四芽哥真笨,等有了宝宝,状元哥才会被吓到啊。”说著把药举到小四的嘴边,“快吃快吃,能早些有宝宝。”

    小四又看向少爷,当他看到少爷的笑,少爷让他心安的眼神後,他鼓气勇气,含下一颗药。

    “四芽哥,这药是什麽味道的?”童瞳很是好奇,他虽生了孩子,却是不知这药的味道。

    小四咽下药,犹豫道:“不大苦。”

    “不苦?”童瞳看著手心里的另一颗药,无意道,“那是何味道。”说著就放进了自己的嘴里,想尝尝。

    舌尖舔著小小的药丸,童瞳皱眉:“不好吃,苦。”

    “童瞳……”白忻澈张张嘴,小四也愣在当场。

    “嗯?”童瞳抬眼,还想著这药的滋味,“小四哥,你要两颗都吃吗?”接著举手再去喂,却发现手心里的药没了。

    “唉?药呢?”童瞳四下看看,他明明记得四芽哥刚才只吃了一颗啊。

    “童瞳,药……你,吃了。”小四呐呐道。

    童瞳先是一愣,接著双眸大睁:“我吃了?”

    白忻澈和小四同时点头,这时,童瞳的嘴里泛出一点微甜,他砸吧砸吧嘴。

    下一瞬,小四的院子里响起了尖叫。

    “啊!!我吃了生子药!!白大哥!救命!”

    “童瞳……”

    “水,水,我要吐。”

    “……”

    “呕……不生,不生,我不要生,呜呜,白大哥,我不生,我不生……”

    童瞳的哭喊响彻天空,当他反应过来自己吃了生子药後,他首先想到的是自己在无出头之日,会被父子三人管得门都出不了。

    生?还是不生?

    这……唉……老天兴许知道。

    (072鲜币)心水谣:番外六 生?(二)

    做了四菜一汤,小四守在桌边,忐忑难安地凝视著烛火。状元哥待会就回来了,他要如何对状元哥开口?说他吃了药,说他……想要孩子。

    “四芽,我回来了。”随著一声高喊,在外忙了一天的文状元终於回到了家。

    “状元哥?”见到掀帘进来的人,小四急忙去拧湿巾,“怎麽弄得一身泥?”只见文状元浑身乌七抹黑的。

    “别提了。”懊恼地接过湿巾,文状元边擦边道,“走到半道,突然蹿出条狗,我一闪,就掉到旁边的水沟里去了。也不知是哪家的狗。”

    “摔著了吗?”小四急问。

    “没摔著,就是弄得一身臭。”安抚小四,文状元皱起鼻子,“四芽啊,你先吃,我去外头冲冲这股子臭味。”

    “状元哥,我去给你烧水。”小四说著就往外走。

    “四芽,”拉住小四,文状元亲了他一口,“我就冲冲,等吃完了饭你再给我烧水。”

    “那,那就先吃饭。井水凉。”多年过去,他仍是会为这人的亲昵而心悸。

    文状元笑道:“行,我可是饿得前心贴後心了,不是怕熏著你吗。”见“媳妇儿”根本不嫌弃自己,文状元脱了衣衫,就穿了条亵裤,坐了下来。小四赶忙给他盛饭,盛汤。做好了,他又去厨房先烧上水,让文状元吃完了饭就能沐浴。

    狼吞虎咽地吃著饭菜,文状元连说话的功夫都没有了。这麽多年,他的嘴早已被小四养叼了,就是宫里的御膳,他都觉得不如自家“媳妇”做的好吃。所以无论多晚,他都要回来吃饭。

    “状元哥,喝点汤,别噎著。”小四整日在家,原本就吃得不多,再加上心里有事,很快就吃好了。吃完的他就忙著服侍文状元。

    文状元是全然地享受著小四的服侍,他每日最盼的事就是能早些回家,有这人在的家,他就舒坦,就满足。

    风卷残云般地吃完了桌上所有的菜,文状元舒服地打了几个饱嗝。

    “四芽啊,先别收拾呢,陪我洗洗。”

    饱暖了,就思那个啥。

    小四手上的筷子掉了,他心慌地拾起:“状,状元哥,我,我洗过了。”他又怕了。

    “洗过了也陪我洗洗。”拿过小四手里的筷子,文状元把人拽到自己怀里,“成了,你也臭了。咱们两个好多日子都没一起洗了。”说著手就往小四的衣襟里伸。

    “状,状元哥……”小四的气息马上开始不稳。

    “四芽,听话,跟我一起洗。”啃咬小四的脖子,文状元诱哄。

    “……唔。”

    木桶内,先在外头冲干净的文状元从後抱著小四,一手在他的乳首处揉捏,一手则轻柔地在他残破的地方抚摸,那是他最爱,最心疼的地方。小四无力地瘫在文状元的怀里,口中只有吟哦。

    “四芽,把腿张开。”他要看著那处,提醒自己这人曾受过的苦。

    “状元哥……”慢慢张开,不再如过去那般害怕,怕这人嫌弃他。

    “状元哥,我,我想要,要孩子。”在这人探入他的幽洞时,他鼓足勇气道,这人,这人可愿意给他?

    “孩子?”文状元的手顿了下,接著缓慢地进入,“好,四芽要孩子,状元哥就给。”说罢,手指在那湿润处抽动起来。也许孩子能让这人不会胡思乱想。

    听到身後的人愿意给自己孩子,小四忍不住哭了出来。

    “哭什麽?是不是怪状元哥好几日没进来了?”不正经的舔去小四脸上的泪,文状元抽出手指,让怀里的人转过来,然後他扶著自己的阳物对准那已开合的幽谷,“四芽,明日我不去韵坊,在家陪你。”

    吻上他的唇,把他的呻吟全部吞下,文状元不怎麽温柔地刺入。这人今天有心事,他得逼问出来,不然这人又要瘦了。

    “唔!啊!”

    几乎是一进来就被疯狂地掠夺,小四抱紧文状元,身子随著这人的顶撞颤抖。

    “四芽,四芽,”亲吻,抚摸,抽动,在小四沈醉之後,文状元低声问,“今日可有人来?”家中的极品碧螺春被动过了。

    “唔……少,少爷,童,啊啊……”

    少爷和童瞳?文状元用力几下之後,又问:“少爷来,你怎麽不留少爷吃饭?”

    “药,少爷,送药……状元哥,我,啊,啊,快,快……”

    “药?何药?”文状元停下,手指磨蹭两人交合的地方。

    “药……生子,生子药……”因情动而浑身粉红的小四,说出了他不敢说的秘密。搂著他的人身子瞬间绷紧。

    这一下,小四清醒了,他慌张地想要解释,却被人堵住了嘴。体内的火柱更猛烈的抽动起来。

    “状元哥!啊!啊!”

    “四芽。”

    桶内的水花四溅,接著归於平静。小四趴在文状元的胸前,双眸无神地看著前方,剧烈地喘著,而文状元也好不到哪去,他一遍遍亲吻著小四的脖子,抚摸他的身子。

    “四芽,今晚别睡了。”没有问这人是否吃了药,文状元不待他回应,抬起他的头,深深地吻上他的唇。他的四芽啊,何时才不会有那种让他心疼难忍的眼神?他是他的媳妇,他要孩子,天经地义,他怎会以为自己不愿意?

    “四芽,我也老大不小了,给我生儿子吧。”

    “状元哥……”

    床上,小四嘤嘤哭著。而在他身上的文状元一整夜都没有让他睡,把自己的精华全数地留在了他的体内。

    就在小四和文状元的隔壁,也有一人在哭著。那就是因贪吃而误食了生子药的童瞳。而不巧的是,每晚都要碰他的童含绉今日恰好在外喝了酒。童含绉平日里就是不苟言笑之人,喝了酒的他,不会耍酒疯,却是听不进任何话。

    “不要,四哥不要,会有宝宝,会有宝宝。”

    童瞳哭著去推身上的人,奈何根本就是螳臂当车。

    撕开童瞳的衣衫,面无表情的童含绉翻过他的身就舔了上去。

    “啊!四,四哥,不行不行,会,会,唔啊……”後穴一被舔上,童瞳的情欲就上来了,声音立刻变成了猫叫,引得身後的恶狼更加的凶狠。

    “四哥,会,会有,宝宝,不,不行……”嘴里低低喊著,却无法忍受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利刃。童含绉什麽都听不到,只想痛快地品尝这副他永远不会吃厌的身子。

    当第二天一早,童含绉神清气爽的醒来後,才知道自己的笨妻昨日做了什麽。他大发雷霆,却已是於事无补。

    一个半月後,文状元欢天喜地的派手下的小弟们四处通报,他的四芽有喜了;而童含绉却是冷著脸听著大夫战战兢兢地告诉他,童瞳有喜了。

    五年後

    “童含绉,咱们可是说好了,妍儿长大了给我做儿媳妇。”

    童家的院子里,文状元撸著袖子,一副抢人的模样。

    “给你做儿媳妇?我何时答应把妍儿嫁给才疏了?”童含绉冷冷道。文才疏,文状元的宝贝儿子,憨厚可爱。

    “答应,这还用你答应吗?”文状元一听急了,“妍儿和才疏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你我住在一起,童瞳和四芽又是兄弟,这肥水不流外人田,妍儿一定得是我家才殊的。”他可是每日对儿子耳提面命,今後要娶妍儿当媳妇。

    “那得看你家才疏能不能娶了我家妍儿。”童含绉下巴抽紧,生怕女儿被隔壁的那个愣小子给抢了,虽然那个愣小子还不足四岁。女儿是他的掌上明珠,谁都不给!

    “不成不成,妍儿就是我家才疏的,不然我让少爷下旨。”文状元喊著,这吃生子药的大都是生儿子,生出的闺女那就是宝贝疙瘩,一定得抢到手不可。再者说,妍儿跟才疏多好啊,整日“疏哥哥”“疏哥哥”地喊著,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他家才疏可是最喜欢妍儿了。

    两人在院子里抢孩子,童瞳和小四坐在亭子里喝茶,对院子里那两个每天都要吵上一吵的人毫无反应,早已习惯。

    “四芽哥,有了妍儿後,四哥变了好多呢,不像以前那般总爱欺负我,我想做什麽,他就让我做什麽,连诺儿都不那麽严了。”

    以咬舌自尽来逼迫童含绉不许给他用药,童瞳冒著难产的险生下了女儿童妍,童含绉更是把他宠上了天。懂事的童诺十分喜欢这个妹妹,对爹爹也格外的好,这让童瞳庆幸不已,庆幸自己当初误吃了药。小四也是幸福地笑著,状元哥总是抽空在家里陪他和孩子,要不就带他们出去游玩,对他更好了。有了孩子後,他常忘了自己是阉人,也许,今後孩子会接受他的爹爹曾是个太监。

    “爹爹,大伯。”一道娇嫩嫩的声音传来,是刚刚睡醒的童妍,除了那双大眼睛外,其他地方都像极了父亲童含绉。身後,傻笑的文才疏拉著她。精神极好的他一直守在童妍的床边等她睡醒。

    “妍儿,可睡醒了?”抱起童妍,小四喂她喝水。

    “疏哥哥陪妍儿。”被大伯抱著,童妍也不放开文才疏的手。

    孩子们出来了,文状元和童含绉还在那争著。童妍眨眨眼睛,问:“爹爹,什麽是媳妇?”

    “妍儿的父亲就是爹爹的媳妇。”童瞳解释,小四噗嗤笑了,却也没有反驳。

    “唔……”童妍不懂,但她却懂了一件事,那就是,“疏哥哥要做妍儿的媳妇,疏哥哥是妍儿的。”她和疏哥哥就是离姐姐和殇哥哥,不能分开。

    “疏哥哥是妍儿的媳妇。”文才疏憨憨地应道,虽然他晓得何为媳妇。

    小四抿嘴笑著,并不因儿子的话而生气,反倒是童瞳开始担心起来。

    “疏哥哥。”从大伯腿上跳下,童妍抱住文才疏,“妍儿累了。”分明是撒娇。

    “疏哥哥背你。”文才疏蹲下背起童妍,背上的人笑得似花。

    “四芽哥,才疏太老实了,今後会被妍儿欺负。”就像当初四哥欺负他。

    “不会,才疏是妍儿的媳妇,妍儿怎会欺负他?”这个媳妇,他可是要定了。

    而此时,成年後手握重权,一生辅佐刘饕,惠耀有名的左丞相文才疏,背著他的小小新娘在院子里兜圈。不管童叔叔愿不愿意,妍儿只能是他的新娘。

    “疏哥哥,妍儿又困了。”

    “那我们回去吧。”

    “好。”

    趴在文才疏的背上,童妍尽情地撒娇,年幼的她还不知道这种依赖最後会变成依恋,一生不变的依恋。

    “四芽哥,我一点都不後悔生下妍儿呢,说来要谢谢大哥,若不是大哥那回拿了两颗药,我就没有妍儿了。”女儿的出世是上苍送给他最好的宝贝。

    “我也不後悔生下才疏。”小四幸福地笑著。他永远都记得生产那天,少爷为了让他好过些,亲自为他接生,记得那天,状元哥握著他的手哭,哭著说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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