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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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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飞花落照 作者:舍惜

    正文 第10节

    重生之飞花落照 作者:舍惜

    第10节

    很多年以后,也许米帅会后悔当初这种可笑的赌气。

    一个多月里,米帅带杨卓飞吸烟,上游戏厅,玩赌博机,打架也叫上他,杨卓飞经历着从所未有的体验,开始米帅诱导他说着才应该是青春该走的路,到后来杨卓飞知道,他爱死了这种秦叔说的堕落的生活,因为踩在别人之上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原来从小大家就喜欢欺负人啊!

    后来米帅叫嚣着要给杨卓飞找女人“破处”,其实他也是个处男,找小姐这种事不是他出得起价钱的,现在有杨卓飞这个冤大头,于是就积极策划。

    那晚杨卓飞开始手足无措地面对风情万种的小姐,由经验老到的小姐引导慢慢进入状态,男性本能就开始占主导,小姐还是很宽容地接受他生涩的动作,还时不时叫几声以示鼓励,但小姐渐渐发现杨卓飞□的双眼被疯狂取代。

    杨卓飞眼前的人仿佛变成老房院子里那个欺骗他的小女孩,那时他只想静静站在旁边看他们玩的,一个笑起来就有深深酒窝的女孩过来邀他,他惊喜莫名,他们一向不喜欢和他一起玩的,他觉得那个笑脸是那样好看。他们玩躲猫猫,女孩带他到一个坑前说你躲坑下吧,他一定找不到你,于是他躲,他等,等到妈妈来找他,他不愿出来,他说要等抓鬼的来找,妈妈心疼地把他抱起来,小傻瓜,你被骗了。

    啊,激情犹在的房间响起了尖叫,杨卓飞骑在小姐身上扇小姐巴掌,一边扇一边喊,你不和我玩算了,为什么要骗我?我也不稀罕和你们玩的,为什么这样坏?——为什么要骗我签字?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都骗我?——

    杨卓飞开始喜欢上性虐,他从虐待小姐身上获得的快感远远超过性爱,像毒瘾,越吸越深,无可自拔。

    小姐几乎不敢接他的客,即使给更多的钱,也有为钱不怕虐的,但杨卓飞越来越无法满足。

    他一次和一个高中女生上床时,他知道了,原来,把那些光鲜的人拖下黑暗,才是最快乐的。

    他开始勾引情窦初开的女生,初中高中都有,但是,年龄越小他越兴奋,骗上床,再毫不留情地甩掉,直到有家长告他猥亵强奸未成年少女,杨凌照怒气冲冲地冲到家把中午还在睡觉的杨卓飞提起来质问。

    杨卓飞满不在乎地笑,猥亵?强奸?不存在,大家你情我愿地,是她们下贱,自愿张开腿让我上的,你说有见过比她们更贱的人吗?不过我每次都带套的哦,我不会让她们怀上永远不会被承认的小孩的,爸爸,我还不够高尚吗?

    杨凌照甩了杨卓飞一巴掌,你说什么?声音里是沉沉的怒气。

    杨卓飞吸一口气,回过头来,依然是笑得不在乎,这不是你教我说的吗?才多久啊你就不记得了?爸爸你记忆退化了?啊,对了,杨卓飞换上可怜兮兮的面孔,爸爸,你要亲手把我送进监狱吗?不要啊~~~~~~~你答应妈妈要照顾我到18岁的,如果你这么做,会让死者永不安宁,你一定会良心不安的是吗?

    你,你真的是杨卓飞吗?杨凌照仿佛不认识这个人。

    天啊!杨卓飞夸张地叫起来,爸爸你还那么年轻就不认得我了?我记得好像有种叫帕什么综合症的——他用眼斜睨一眼杨凌照。

    好好好,杨凌照连说三个好,我忍你,我替你摆平,18岁,你记好了,你生日那天!

    门几乎被杨凌照甩烂,杨卓飞却在杨凌照走后止不住地哈哈大笑,笑得眼泪直流,他十几年的苦十几年的悲,想把它们全部流出来——

    秦叔,他哭到没有力气了叫到,去把所有吃的拿来,少爷我饿了。

    秦继光看着这样的杨卓飞,心疼到无以复加,但是,他现在连走过去抱着他让他哭都做不到。

    杨卓飞拼命吃,因为他觉得不拿东西填进去,就无法堵住心上的那个通洞。

    从此,杨卓飞爱上暴饮暴食,和让杨凌照焦头烂额地收拾他留下的烂摊子。

    周冠青打听到,直接冲进夜总会杨卓飞的包厢,杨卓飞看见闯进来的周冠青,意外了一下,哟,这不是周大少吗?怎么来了?来来坐坐,怎么周大少特意来尝尝“自甘堕落”的滋味吗?保管你试过之后再也离不开哈哈。

    卓飞,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承认我之前错了,你不要再这样折磨自己,折磨杨叔叔了,好吗?我求你!周冠青痛心地说。

    杨卓飞嗤笑一声,周少你怎么又这样?我折磨爸爸什么了?你怎么又污蔑我?哦,对了,周少你以前就喜欢污蔑我,这可真是不好的习惯。

    什么,卓少?他以前污蔑你?旁边的人大嚷起来。

    是啊,污蔑我。让我生不如死,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

    兄弟们,围起来,别让这小子跑了,得罪卓少就是得罪我们!

    你们想干什么?周冠青看那些人的眼神感到恐惧。

    把他手机拿了。手机飞起来,砸到地上,碎开了。

    周冠青被两个人按到地上,卓飞!快让他们放开我!

    你们干什么?杨卓飞淡淡问。

    教训他一顿,让他知道我们卓少是不可得罪的。

    教训一顿?不就打一顿而已,无趣。

    那当然无趣,我们来点有趣的吧,男人说完唰——撕开周冠青的衬衫。

    周冠青一脸灰白,卓飞?!

    这是干什么?杨卓飞瞪大了眼睛。

    嘿嘿,男人淫笑,手色情地伸到周冠青的胸前抚摸,卓少没见过吧。

    看着男人的动作,杨卓飞觉得好恶心,直觉就想叫停。

    玩男人,比玩女人更爽哦,卓少,你不想亲自报仇吗?——

    真的——会比女人更让人快乐吗?

    周冠青拼命挣扎,——不,卓飞,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杨卓飞着了魔,对“快乐”着了魔,他想要更多的快乐,无尽的快乐,所以他停不下来,他伸了手——

    秦继光每天都会在门口等杨卓飞回家,不管多晚,杨卓飞回了他才会去睡。他只是想让杨卓飞知道,家里还有人在等他。今天还早,所以秦继光还在屋里,突然大门有开门声,秦继光从厨房出来看,他每天都把宵夜做好,不管杨卓飞回来吃不吃。

    杨卓飞站在门口,衣着有些凌乱,神情,是无比的颓败。

    秦叔,他抬头看见秦继光。

    小少爷回来了,喝什么,咖啡?还是喝牛奶吧。说着去开冰箱门。

    秦叔,杨卓飞的声音是那样死板,今天,我把周冠青□了,还和别人一起玩弄他。

    秦叔很茫然地转过来。

    杨卓飞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说,是真的。

    啪——声响似乎延绵了。

    呵呵,杨卓飞笑起来,比哭还不如,你们都喜欢扇我巴掌,不过没关系打吧,打啊打的,也就习惯了,哈哈。神经质的笑。

    哗哗——莲蓬头的冷水不停地流到杨卓飞还穿着衬衣的身上,杨卓飞跪在瓷砖上,头抵着墙。

    秦继光从后面关掉龙头,把杨卓飞抱到胸前,杨卓飞脸翻过来,眼睛,是空洞的看着天花板,嘴唇,喃喃说着,杀了我吧——

    秦继光说,你还有我啊!

    杨卓飞说,可我不要你,我要的只是一厘米的阳光,你给不了我的。

    秦叔我有一个刑期,不是期满释放,是期满枪毙的。

    总裁,您的儿子来了,在外面,要见他吗?只知道总裁有个儿子,却从没见过,只是听过很多不好的传闻。

    杨凌照从文件中抬起头来,玩味地笑,叫他进来。

    杨凌照看着杨卓飞憔悴地样子,笑得更开心了。

    就是今天了吧,9月9号,你18岁的生日。

    是的,最后一天了,爸爸,不管是生日节日,你都没有陪我过过,最后陪我一天吧。

    你觉得可能吗?

    杨卓飞深深看了杨凌照一眼,仿佛一生都在这一眼看透,我知道了,只是总是抱着不切实际的希望,说要试试,最后试试,可我已经没有力气了,——不打扰你了。

    杨卓飞软软地靠在汽车坐位上,神情很恍惚,突然看见从临街一间服装店走出的一个女人,杨卓飞眼神聚集起来,那个,是现在和爸爸在一起的女人,爸爸爱她吗?很爱她吗?

    凭什么,我要死了,你们却还高高兴兴地活着,我不准!

    副座的车门被打开,一个打扮妖娆的女人坐进来,卓少,今天人家特意推掉所有的约会来见你哦,你要怎么补偿我?女人把白皙的手臂搭到杨卓飞肩上。

    出去。

    什么?

    我叫你出去。

    卓少你什么意思?临时叫人家陪你一整天,人家好不容易来了,你叫我走?

    你不出去是吧?那好吧!

    女人觉得杨卓飞的神情很——诡异,还没回过神就被一个巨大的惯性力狠狠拖到后背上。

    汽车冲过去的时候,女人正和两个正在说话的人错身而过,那两个人,一个年轻女性,一个男孩,他们相谈甚欢,男孩最先看见车冲过来,苏老师——,男孩最后还试图推他的老师一把,但是,一切都来不急了,两个人——飞了起来——

    原谅

    原谅我抬头看着晕着城市灯光而灰蒙蒙的天空,“你知道我出过一次车祸,可你不知道我已经死了,”我看着他吃惊的表情,“应该说我以为我已经死了,却还活着。”

    “不懂?没关系,你知道我死过一次就行了。”黎兵死命思考的样子好好玩。

    “懂,你车祸差点死掉嘛,我还不是差点被人砍丧命,我们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以后相依为命吧。”

    呵呵,还是不懂,差点跟已经完全不是一个层次,话说又有几个人能懂。

    “相依为命?你又不是无亲无故的,装什么命运悲苦啊?如果是我,我不要和谁相依为命,我要和我在一起的人快乐幸福,我也要快乐幸福。”我微笑着看向远处遥远的记忆。

    “记得我妈妈跟我说过,你出生的时候正赶上国家计划生育,如果你注定不是投第一胎,那么你连出生的机会都没有,你降世了,你的弟弟妹妹却连看一眼这个世界的可能都没有,所以,不要轻言放弃生命,你是我半只脚跨进棺材才生下来的,你那么幸运了,还有什么好抱怨的?你每天必须做的事情,就是让自己过得开心。”

    那时我同寝一个同学自杀死了,为情,她从教学楼顶上跳下来,我刚好打水经过,目睹她的坠落,她死前的抽搐。

    我悲伤苦闷,回家抱着被子闷哭,觉得生命脆弱、渺小和不堪一击,妈妈就跟我说了这样一些话,她说丫头,你那个同学什么人都想到了,她的情人、父母、朋友,唯独没有想到她自己,你们是经过多少艰难险阻才出生长大成人,她结束自己的生命,对不起的只有她自己,她死了,你现在悲伤,过后呢?你的悲伤还会残存多少,所有人的悲伤都会消失,那么她的死又能证明什么意义?所以,如果以后遇到了想让你结束生命的事,不要去这么做,活着,就什么都能过去。

    那时妈妈是害怕的吧,害怕那种抑郁会传染,害怕我幼稚的心智受不了打击。也许是有阴影,我大学四年,研究生三年竟没谈过一次恋爱。

    “黎兵,所以,为了我们的幸运,我们要尽量最好地活下去。”

    “知道了!”我也会每天都好好生活的,黎兵暗自说,想想他以前混过的岁月,只能有无奈。

    “走吧,你还想不想赶车了!”黎兵一把搂住我的肩往前走,这小子怎么老爱做这个典型的流氓动作?

    “呃,我和杨总和周冠青他们是有些渊源的,但我不知道怎么说,——”

    “哎呀,走了,车不等人,以后你想说再说,反正他们跟我们不是一层的,知道这么多干嘛。”

    我笑了,黎兵是不想逼我吧。

    第二天元旦,我起得很早,有件事情想去做。

    我坐在楼梯口发呆,听见后面的开门声,转过头去,对愣着的人一笑,“早啊!”

    “你怎么在这里?”她有些惊异。

    “我想来找你,可是没有你的电话,只好直接来了,来又来早了,怕你还在休息,只有在外面等了,张臻俊的姐姐。”张臻俊就是和我一起死去的那个男生的名字,他的姐姐,就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知道我是苏缇的人。

    “我想了很久,想去看看张臻俊,张护士,你今天有时间吗?没有的话我们改天约,好吗?”我很真诚的说。

    她看了我一眼,口气依然不善,“你等一下。”

    她回去打了个电话,“走吧。”说完就径直往前走了。

    “在龙脊山公墓,我们打的去吧。”

    龙脊山,好远啊,“不好意思,那个,能不能坐公车去啊?”

    “坐公车?很麻烦的。”

    “对不起!”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心里羞愧无比。

    她看了我一会,“算了,坐公车就坐公车吧,就你麻烦。”

    “实在是不好意思。”

    公车一站走,一站停,我和她之间气氛很微妙,我想打破尴尬却不知从何说起。

    “还没自我介绍吧,我叫张臻灵,灵活的灵。”

    “呃,你们都是很好的名字。”

    “你呢?你要叫什么名字?”她瞅我一眼。

    “——还是叫我阿飞吧。”

    “你决定要叫这个名字了吗?”她脸色有些冷。

    我苦笑,“不是由我决定,而是事实如此。”

    哼,她扭头看着窗外。

    一路上我们没再说话。

    她是我重生后第一眼看见的人,而且由于前因后果,我总觉得对她有深深的歉意,相处也好别扭。

    “到了,你还要发呆发到什么时候?”

    恩?就到了?我抬头一看,张臻灵已经站在后门准备下车了,由于这是最后一个站,车内乘客就只剩下我们两个,司机正不耐烦地看着我,呃,我赶紧走到后门跳下车。

    郊外的那种宽广荒凉的感觉迎面扑来,我深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涌进我的鼻管,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的身体也被埋在这样一个荒凉的地方吧。

    “快点啊,还要走好长一段路的,你在磨蹭什么?”远处张臻灵已经在吼了。

    名字这么秀气,怎么性格那么火爆!

    我们在好像永没尽头的坡道上爬行,这个烂身体!我一路暗暗诅骂,没爬多久,我就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后面的每一步都像在受刑,张臻灵在旁边没事人似的鄙夷地看着我,我忍不住朝她吼,“这个身体又不是我的!”

    终于到了,苦刑结束。

    举目望去,一大片山坡上俱都已经全是墓碑,整个墓园,只有他们两个人,一片萧索。

    跟随着张臻灵在墓碑之间穿梭,这里是另一个世界的入口,我们站在门外凭吊逝去的人。

    在墓碑前的石台上摆好带过来的水果和糕点,张臻灵就直接坐在冰冷的地上,把围巾从脖子上拉下来,揉成一团轻轻擦着墓碑上的灰尘,直到墓碑回复原来的干净。

    “每次来我都是这样坐着陪他。”张臻灵看着墓碑上那张微笑的黑白照轻声说。

    “哦。”我没话可搭。

    “你不说什么吗?”她抬头看我,“你来不是要说什么吗?”

    来了我反而什么话也说不出了,来为杨卓飞道歉?还是仅只是祭奠一下这个比我不幸的男孩?看着那张年轻的笑脸,我觉得我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

    “喂,你说他会像你一样的活着吗?”她在我们沉默了许久后突然问。

    啊?

    “你都活了,凭什么他就不能活了?”张臻灵看我吃惊的表情生气了。

    “没,我没说他不能活啊。”汗!这是什么对话?

    哼,她转过头看一眼墓碑说,“我上网查了你的这种情况,网上有很多你这种例子。”

    “什么?真的有!?”我是真的惊了,这种荒谬的事不仅有还有很多?

    “是啊,很多都这么写呐。”她戏谑地看着我。

    倒,我被戏弄了!我无比无奈地看着她,“所以说文学来源于现实又高于现实。”

    “可是,我还是宁愿相信他会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活着。”她说这话的笑让我晃了眼。

    “恩,也许。”我说不出肯定的话。

    我抬头看着天,说,“其实不管是我是杨卓飞,还是苏缇,你都有理由恨我。”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杨卓飞是他死亡的直接原因,而苏缇,是间接原因,他是我选修课的学生,他说他虽然学文学,但对哲学很感兴趣,喜欢提问,也会为了坚持他的观点大胆和我争辩,所以他虽然不是我们学院的学生,但是我对他很熟悉,那天我们相对而走,本来打个招呼错身走开不就好了,但是我偏偏突然心血来潮地想跟他说说他上学期交的期末论文,你说我那么啰嗦干什么?大街上有什么好说的,装什么关心爱护学生?”

    我不只一次悔恨地回想过,但是一切都已毫无意义。

    “算了,我又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你要事先知道问个问题会导致他被车撞死,我才应该恨你。”

    也许今天我来,是乞求苏缇被原谅吧!

    车祸

    车祸自学考试时间快到了,这次两天考四科,强度还是有点大的,如果我是高考生,这点考试小case,但我已经多年没这样考过了,神经还是会紧张,我下班就抓紧时间看书,黎兵自认过不来这样的日子,他就不明白了,我也是高中没毕业,按理应该是那种看书就头疼、绝对跟书是八字不合、命中犯克的那种。我说这还不是社会逼迫的吗?只要是为了生存,人没什么做不到的。

    杨卓飞怎么高中都没毕业就不得而知了,这个脑袋绝对是聪明的,至少比我前世的聪明,我前世是老天怜我苦得,但现在的这个记忆力极佳,思维反应也快,这天生就是用来读书的头脑嘛,我真是爱死它了。

    今天难得的的周末,但下午还是要再去买几本习题,原来的做完了,以现在的程度考过不成问题,但是我就是想考80分以上,什么时候我也这么执拗了?

    从书店出来,我在站台上等公车,嫌眼镜老被呼出的气蒙住,我没戴了,前世我摘下眼镜就感觉自己是个瞎子,今世这个习惯还根深蒂固,摘下眼镜的瞬间我会一片迷茫,之后才会慢慢清晰,我知道这是心理作用。

    这条街背临主大街,清静,但是临街店铺卖的东西贵死人,基本上是有钱的女孩女人老女人光顾,路边停满了各式轿车,我眼神不善地打量它们,车无疑是贫富差距的最佳表现,况且我和它还有不共戴天之仇,真是想将它们毁之、灭之啊!(好同学不要学他,不要产生这种不良思想)

    天开始下起细雪,纷纷扬扬地飞舞在我旁边,落到我脸前,我就一吹,它就无奈地改变向下的轨迹而飘飞,但是最终也逃不过地球引力的吸引,落到地上,融化消失。

    突然传来一声急刹车的声音,我牙齿都酥完了,打了个冷颤,后来马上又是一声砰的剧烈碰撞声,车祸!我心里那种恐惧感又上来,我有些受不了地抓紧胸前的衣襟。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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