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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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干]养不熟 作者:郎骑宝马来

    正文 第31节

    [高干]养不熟 作者:郎骑宝马来

    第31节

    这时候手机响了一声,提示电量低。李洱皱了皱鼻头,不爽地回头瞪了郑沄一眼,你丫的竟然借个没电的手机来给小爷用。

    不爽归不爽,李洱还是用最后一点儿电赶快跟白玺说话,“我还有一个月就能回去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白玺算了算日子,说,“我最少也得一个月。过年的时候才回得去。”算着算着,白玺就觉得这日子实在太长了。

    “噢……”李洱应了一声,有些闷闷不乐地说,“我要去吃俩馒头,然后继续练习游泳了。”

    “诶……不是,你怎么练,旁边有人教你吗?”

    “不用人教,我自己会练的。而且,也不是多难。”李洱回道,想到刚刚在水底憋气时脑子里闪现过的画面,他蹲下去,手指抠着地上的草,别扭地说,“那天我在海底看见你了,然后我刚刚憋气的时候想着你,就觉得不是那么难受了……”

    “喂?!白玺……”等了半天没等到白玺的回话,李洱喊了一声,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看着黑黑的屏幕,低声喃喃着,“嗯,我想着你,我就不那么害怕了。我想着你,我就能心安了。嗯……我可想你了。”

    李洱平息了两分钟的情绪,站起来,返回去把手机扔回给郑沄,然后拿起放在草地上装着两个大白馒头的袋子,大口大口地咬了起来。他心里还在庆幸,幸好手机没电了,不然再往下说,他一定会忍不住开口让白玺来接他的。

    郑沄把没电的手机装起来,蹲下去跟李洱一起,拍着胸脯保证道,“你完全不用担心的,我来教你游泳。”

    李洱用最快的速度解决掉手里的两个馒头,站起来,对着郑沄,说,“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郑沄脱了衣服,也跳进水里,跟李洱一起。

    去掉别的不说,郑沄的游泳水平还是不错的,而且他也真的是尽心尽力地在指导李洱练习。两个人练到李洱掌握了基本的动作,能够在浅水区自由游了一段时间之后,才暂时停了下来。

    “差不多,今天晚上再继续练吧。还有两个小时候就要集合了,我们得先回去休息一下。接下来几天的项目不是在水里,你还能再练几天。”郑沄一边说着,一边往岸上走。到了岸上,他捡起自己的衣服开始穿。

    李洱也爬上岸,累得有些虚脱,慢吞吞地穿着衣服,对着郑沄道谢,“这次谢谢你了。我既然学会了,接下来几天可以自己练的。”

    “不要紧的,我陪你一起练!”郑沄大方地拍着胸脯说着,然后有些神神秘秘地靠近李洱问道,“你刚刚该不会是给情人打电话吧?一个电话就这么管用,白天还不行,刚刚就可以了?”

    李洱有些曲解郑沄的话,耳根都染上红晕。

    郑沄见状,觉得不对味儿,拔了根草塞在嘴里含着,吊儿郎当的继续道,“该不会我真的说对了吧!你女朋友是哪个?”

    “没……”李洱缓了缓,矢口否认。

    郑沄听了,心里稍微舒服了些。

    只是没想到李洱的话只说了一半。

    另一半又缓了会儿才说出口,“不是情人啊,我们结婚了,那就是家人了。”

    郑沄瞪大了眼,用一种看怪胎的眼神看着李洱,“你骗谁呢!你的资料上明明是未婚,而且你才多大?”

    李洱笑笑,觉得没必要跟郑沄争论这个,“你就当我开个玩笑。就算作是劳逸结合,还是多谢你帮我练习,还有你的手机。”

    郑沄点着头,相当不满地抱怨,“开什么玩笑不好,开这种玩笑。”

    李洱不答话,率先往回走去。两个人摸回各自的床上,睡了一个多小时,继续开始一天的训练。到吃晚饭的时候,刘主任还特地喊了李洱过去跟他一起。

    “昨天的事情我听说了,要是实在不行的话就退出来吧。”刘主任这么说着,当然也就是这么说说而已,他当然也知道李洱昨天偷偷溜出去了。所以,刘主任主要是来个马后炮,来安抚李洱的。

    果然,李洱很坚定地跟刘主任保证说,“主任放心,我绝对不会给我们科室的同志们丢脸的。我会用最短的时间熟练游泳的。”

    刘主任眯着眼,笑得像个老狐狸,拍着李洱的肩,一个劲儿地念叨,“小年轻嘛,就要干劲儿足才对。”

    其他的人默不作声。

    李洱想起之前他翻看过的刘主任历年来给学生们设定的考核项目也有些毛骨悚然。这人绝对是个笑面虎。

    吃过晚饭后,几个班的学生相隔坐着开始对歌。

    后来不知怎么搞的就被班上的学生给出卖了,一伙人把李洱给推了出去。表演节目而已,李洱并不是放不开的人。只是,他多少与眼前的这些学生有点脱轨。大大方方地站在几个方阵前,说,“我先说好,我不会唱歌,只会说评书和唱戏,这两样你们要是不嫌弃的话就选一样。”

    “唱戏!”郑沄第一个开口喊。

    其他的学生也跟着喊起来。

    多是图个新鲜。他们这一代长大的,许多人都不曾去接触过戏曲,也没多大的兴趣。不过偶尔拿来调剂一下生活,倒是别有风味。

    李洱抿着唇羞涩地一笑。两个多月了,李洱自己感觉恢复的还可以。从医生那里开了有药,他也按照医生的吩咐,忌食刺激性食物。当时医生说因为相隔的年份太长,恢复效果可能不是太好,所以李洱并没抱特别大的希望。所以,恢复成如今这样,李洱已经很满意了。

    “我唱一段贵妃醉酒,好多年不唱了,大家图个乐子,不要嫌弃。”李洱笑着说道,如果不是为了省些力气等会练习游泳,李洱倒是想来一段武生的。他摆出架势开唱,隔了这么多年,生了很多,好在调子没错。但不像小时候那样天天练,天天吊嗓,功力确实退化了不少。

    唱的是当年梅兰芳大师改的贵妃醉酒那一版。李洱小时候学戏的时候很崇拜大师的作品,特别喜欢。可因为生不同时,此生也无缘能亲身见一眼大师的风采,这对李洱来说可是不小的遗憾。

    唱起来,也是驾轻就熟。一开口,整个人就沉了进去,专注的令人叹服。周围这一群小子还真的是不怎么听戏,一个个地又是好奇,又是诧异的。尤其是郑沄,李洱沉了进去,他也沉了进去。

    后来,等李洱在欢呼和掌声中走下来坐回到他身边的时候,郑沄才反应过来。郑沄打小喜欢听戏,忍不住开口赞赏了一句,“没想到你还能唱戏呢,听你这一嗓子,以前应该练过吧。”

    他说的是陈述句。

    李洱点着头,骄傲地说,“小爷可是在国家戏剧院里拜过师,入过行的。要不是……”说到这,李洱卡了一下,继续得瑟,“懒得跟你说,说了你也不知道。对了,你给我打个掩护,我先溜去练一会儿。”

    郑沄自然知道练的是什么,有些不放心,“你还是等结束吧。你别一个人弄不好出事了没人救你。”

    李洱翻了个白眼,骂道,“你别乌鸦嘴。小爷差不多已经学会了,你不是亲眼看见我会了吗?甭废话了,我先溜了。”

    说完,李洱趁着其他人表演节目的功夫悄悄地溜了出来。去湖边的路上,他有些兴奋地开口哼了几句。

    自打嗓子烧坏了,泛着哑,唱出来的调子就跟破砂锅似的磨。李洱记得小时候那段最开心的日子,他还跑去打擂台,小小个人儿,跟比他大好多岁的人唱。当然,现在就算是好了,也不会再跟小时候那样。

    走向湖边的路上,李洱想自己当年可能不光烧坏了嗓子,估摸着连脑子也烧坏了。不然怎么会不肯去治一下嗓子,就沙着声音沙了这么些年。走着,李洱手也痒了,兴奋地一个人玩了几个把式。

    然后,他转过身,背对着前方,来了几个后空翻。

    翻到第五个的时候,整个人卡在半空中,手脚都没能够落地。李洱惊呼一声,来了个倒挂金钩,脚勾住袭击他的那个人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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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o(n_n)o哈哈~

    95第94章

    “玩得挺高兴嘛。”白玺一手按着夹在自己脖子上的脚腕,另一只手捞下去,将李洱给扶正了,一把拉起来抱在怀里,低笑着亲了上去。可把他给想死了,转了两趟机,又坐了几个小时候的车才赶过来。

    李洱不给亲,偏过头冷哼,“不要!”小东西觉得丢人呐,很明显的白玺已经潜藏了不短的时间,可他都没觉察到。这让他忍不住为自己的敏感度羞愧。算起来,他也算得上是天生直觉敏锐的人,怎么今儿晚上就变得这么迟钝。

    他把头又偏回来,气冲冲地质问白玺,“你什么时候开始跟着我的!快说!”

    白玺用鼻头顶了顶李洱的鼻头,宠溺地笑着,“你先亲亲我……”

    声音柔软得不可思议,李洱幽幽地盯着近在眼前的红唇,伸出指头在唇瓣上按了两下,软软的,弹性还好。“就不亲!”

    白玺倒抽了一口气,原本柔和宠溺的目光转瞬间燃烧起来,眼底的火苗蹭蹭蹭地往上蹿。“由得了你吗?小混蛋……唔……”白玺哼了一声,感觉到李洱滑腻的舌尖倏忽一下伸进他的腔内。

    李洱难得的迫切,作弄般地用牙齿磨着白玺的下唇,被白玺环抱住的腰也忍不住扭了几下。

    白玺眯起的眸子亮着精光,看着一脸凶恶的李洱,觉得饿了俩月没白饿。连禁欲的小混蛋都如狼似虎了。

    李洱现在是嘴馋,眼馋,心馋,先来了一个热吻,然后不解馋地抱着白玺在脸上脖子上来回啃了两遍。

    白玺被李洱热烈的唇舌搞得浑身起火一样,“小混蛋,馋了?”

    “哼。”李洱作恶地咬住在他眼前一上一下滑动的喉结,衔在口里,呜呜了两声,再吐出来。

    白玺伸出一只手拍抚着李洱的后背,哄孩子一般,“好了好了,我知道你饿了。唔,不过我们得换个地方吃。”

    李洱听了,跳起来把自己挂到白玺身上,一双修长有力的大腿夹/紧白玺的腰,搂着白玺的脖子下命令,“快点儿找地方!”

    语气跟表情一样的别扭,看起来确实是着急了。

    白玺噙着笑,抱着李洱去他放包的地方。

    到了地方,他把李洱放下来到地上。

    李洱一头雾水地看着白玺把还能冒热气的饭菜端出来。“刚刚在山下面找了个农家现做的。”白玺如是说,然后从包里掏出湿巾,拉过李洱的手,把手上的土一点一点擦干净,狡黠一笑,“不是馋了吗?吃啊。”

    李洱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闷哼,连筷子也不要,抓起一块排骨塞进嘴里,咯吱咯吱地跟个老鼠似的。

    白玺笑得愈发荡漾起来。他会猜不到李洱的脸色为什么那么黑?他会不知道小混蛋刚刚到底馋嘴什么?

    你说他能不懂吗?他的欲望跟李洱一样强烈,也许更甚,可他就是忍住不说。

    此时李洱的心里又是委屈,又是感动的。感动的是白玺终于来看他了,还带了好吃的给他,委屈的是他现在想吃的真的不是红烧排骨。他咬着红烧排骨的表情也凶狠起来,一双大眼滴溜溜地瞅着白玺,把白玺当成手里的肉,一口一口地嚼吧嚼吧给咽进肚子里面。可是还是不解恨,不解馋。

    反观白玺,此时的神情绝对堪称享受。被自己觊觎的人觊觎着,被自己馋了两个月的小混蛋眼馋着,享受着这种磨人的目光,白玺无法说出心中的快活。这让他充分地感受到自己在李洱眼底的那份重要程度。唔,虽然小混蛋只是馋他,但是这何尝不是一种别扭地表现,白玺挪了个位置,把心心念念的小混蛋给拢到怀里,伸出指尖去揩掉了李洱嘴角留下的点点酱汁。

    李洱吃了一多半的排骨,然后自动自发地拿起纸巾把手擦干净。擦干净之后,一双手就不老实地往白玺的衬衣里摸。白玺双手撑在地面上,半仰着身子,由着李洱胡来。却在李洱伸手解皮带的时候,开口提醒李洱,“有人来了!”

    李洱侧着耳朵听动静,手上的动作也暂时停了下来。他就说白玺怎么会无动于衷的,原来刚刚是在听动静。果然有脚步声慢慢靠近,李洱沉着呼吸,透过枝叶的缝隙往外瞧了几眼,来人慢慢靠近,李洱定睛一看,不出意外的来人正是郑沄。

    郑沄刚刚在湖边没找到李洱,又因为在湖边没看到李洱的衣服,知道李洱可能没开始游泳,便沿着湖边到处找。

    李洱瞧见郑沄,白玺自然也瞧见了。白玺扬唇一笑,将一双手扣在李洱的腰间,动作缓慢地抽掉皮带,张着嘴型道,“这个人教你游泳的?”

    李洱捂住裤链,一脸的紧张。他冲着白玺摇头,不肯就范。他刚刚是很主动,那是因为没人。现在郑沄就在七八米远的地方,要是被发现了,李洱低头看着自己下面的反应,觉得一定没脸见人了。

    而且看他现在的模样,斜腰掉胯地骑在白玺的大腿上,谁看到了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啊。

    白玺倒是不担心,他选的地方自然不会轻易就被发现,噙住李洱羞得滴血的耳珠,舔舐了一番。

    李洱又抗拒起来,推了白玺两下。

    郑沄没走,李洱是不肯就范的。就是白玺把他伺候的舒服的天上有地下无,他也不肯,没法,脸皮还是薄,不如白玺厚道。就这么一直推着,拦住了上面,挡不住下面。白玺挑逗他的功夫练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每一次都能勾出他心底最深沉的渴望。这简直就是折磨,李洱红着眼睛,咬着嘴唇瞪白玺。

    白玺沉声诱哄,“人已经走了,不要怕。”

    李洱听了,萎顿地低下头,把头埋在白玺的肩窝里,喘着粗气指责白玺,“你摸得我快忍不住了。”

    “那就不要忍……”白玺的心中带着罪恶感。

    李洱果然不再忍,低声压抑地呻吟出声,想就这么释放在白玺的手里。

    这时,脚步声再度响了起来,竟是郑沄去而复返。

    李洱急得快要哭出来,心理和身体都受着巨大的煎熬,眼睁睁地瞧着郑沄越走越近,他屏息凝神,动都不敢动一下。

    偏生白玺还要引诱他。

    其实,真的不用怕的。白玺淡淡地扫了不远处的郑沄一眼。刚刚郑沄来的时候他就听见有东西落地的声音,想着郑沄回来肯定是来找东西的。

    果然不出白玺所料,郑沄蹲在草地上摸索了一会儿,捡起什么东西装在口袋里,再次站起来离开。

    这一次,一直等到郑沄走远了,什么都听不见看不见了,李洱才放松下来,身子微微地颤动着,将憋了许久的欲望释放出来。白玺将软成一团泥的李洱扶正了,调笑着开口,“你这同学挺缺德的,他要是再多来来回回几次,我怕小家伙你这辈子都要不举了。”

    李洱歇了会儿,恢复过来,啃着白玺的肩头抱怨,“啊啊啊……都怪你!谁让你跑到这里乱来的!要是被发现多丢人啊!”

    白玺的声音隐忍而低沉,“果然嗓子好了,叫起来别具风味。”

    李洱( ⊙ o ⊙)啊!!!

    “白玺,你找死!”他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去做了手术,结果,嗓子好了,得到的夸奖就是这样?

    白玺抱住乱踢的李洱开怀一笑,“不闹了,不闹了。现在吃饱了没有……是要我教你游泳呢,还是要送你回去?”

    李洱一扯包包的口子,恶狠狠地剜了白玺一眼,“你虚伪!你要是来教我游泳的话,为什么会带这种东西!”

    刚刚白玺拿纸巾给李洱用的时候,李洱就瞟见包里的别有洞天。哪有带润滑和套套跑来的,这人明明就是别有所图,却从头到尾都装成正人君子。李洱羞愤地把包里的东西捞出来,控诉白玺的无耻。

    白玺看着被李洱给扔在地上摊了一摊的东西,露出一口白牙,阴测测地笑了笑。“好了,你的主场时间结束了。偷偷告诉你一件事情,我当兵那几年都是想着你打手枪的,一打就是五六年啊。”白玺嘘声感叹着,想着那几年的生活,真的是平淡如水,淡的好像一辈子没开过荤一样。

    他一手脱着李洱的衣服,一边继续跟李洱解释,说,“就这里,我当年就在这埋伏过一天一夜。今晚正好带你一起重游故地。”

    李洱磨着牙,算是明白过来白玺大老远地跑过来的意图,“虚伪啊!害小爷那么感动。结果你大老远地跑过来就是为了干这个!”

    白玺把脱掉的衣服折叠好,放在干净清爽的草地上,然后挤出润滑剂在手上。

    “唔……果然好久不做,放松点儿……”白玺吻着李洱,示意他放松下来。

    怕引来人,李洱不敢放肆,只敢小声低呼,“我没法放松!”刚刚郑沄的出现给他很大压力,导致他根本没办法让自己的身体松弛下来。

    “那怎么办?要不我直接进去吧?”

    “你敢!”

    “……”

    “啊,你真敢?”

    白玺堵住李洱的唇,眼里的柔情几是让人融化,“本来是不敢的,但实在忍不住了。我说,宝贝儿,你真得放松一下,不然,为夫要被你给折磨死了。听话,来,我数一二三,你深呼吸,放松,一,二……”

    “滚!”

    96第95章

    终于进去了,两个人同时出声,李洱是被冲撞的,白玺则是被热烫的甬道包裹的舒爽喟叹。

    李洱刚刚被戳中敏感处,久违的快感在那一瞬间袭遍了全身。他不得不将一双手臂分开两侧按在白玺的肩头,微拱着腰往后退,想要将填入身体里的硬物退出去少许缓一缓被撑爆的感觉。“你实在是……”李洱嘶声开口抱怨,刚刚感觉要撑坏了,现在退出来一半,才好受些。

    白玺眯着眼睛不说话,看着眼前这令他爱不释手的宝贝儿往后退,等退出了一半,他伸出手臂将李洱按回来,同时腰部发力,往上顶了几下。

    “我……”李洱破碎地哼了一声,被白玺堵住唇。白玺沉溺地笑着,冲撞得李洱一下一下眼神发愣,原本溢在嗓子里的话也被换做彼此的口水溢在口角。李洱到此刻已经彻底失去主场,纯纯的半阖着迷乱的眼睛享受。

    只是连日来的锻炼并不做假,小混蛋的体力好着呢,就是懒,还因为白玺把他收拾得太舒服,所以人也懈怠下来,回回好像都只剩下享受,不知不觉地就把主动权彻底地交给了白玺。

    白玺倒不介意控场,只是这时候隐约间想起那次自己中毒时,李洱主动在上面那一次,简直是妖性冲天。那时他间或清明时,看着李洱的迷乱的模样,简直癫狂。白玺心中叹一声,那一次的感觉真美妙。

    于是,他挺腰的动作慢了下来,缓缓地抽出,再慢慢地进入,好像是慢动作回放的老电影,给人一种急不可耐的感觉。“小混蛋,别只顾着闭着眼享受。”白玺抬手拍了拍李洱的脸,提醒道。

    李洱被磨得很难受,但这种迟缓的摩擦却也舒适,此时被白玺勒令清醒过来,没好气地冲着白玺翻白眼。

    翻完了,又没好气地自己来,嘴里喋喋地抱怨着,“小爷明儿还要训练呢,你越来越不行了。下次记得换我上你。”

    此话一出,白玺的血性和欲望被彻底激发,立刻从李洱那里拿回主动权,激烈地表达着抗议。

    李洱再度半阖着眼享受,唇角微微扬起,时不时地从唇角泄出几声嘤咛。间或,他会用眼角妩媚地扫上白玺一眼,小样,还想哄着小爷卖力。不等到压倒你的那一天,小爷是不会多花一点力气的。

    可当李洱被翻过身再来一次的时候,他不得不严肃地认识到一个事实,不管他卖力不卖力,结果都是浑身无力。他趴在石头上,断断续续地控诉,“明……明儿还要训练,别再来了啊……”

    白玺从后面再次进入,笑得邪佞而宠溺,“不要紧,反正是老公卖力,你只需要着享受就好了。”

    李洱被顶得身子摇摆不定,弱弱地扭过头,一双雾蒙蒙地大眼渴求的看着白玺,“大白……”

    “大白是猫!”白玺不理会李洱,继续……

    李洱眨眨眼,“小白……”

    白玺声音急促地回道,“别喊这个,喊老公!”虽然他也爱李洱喊出的软软甜甜的称谓,但都不及老公来得动听。

    李洱到底没能喊出口,在最后关头,声音里都似带了哭腔,“白玺……白玺……”喊了两声,双眼迷蒙地沉在白玺胸前,累得指头都不肯再动一下。

    这个晚上,李洱的游泳计划算是泡汤了。白玺趁着给李洱穿衣服的时候又温存了片刻,而后捡起散落一地的东西装好。李洱靠坐在石头上,看着白玺毁尸灭迹,无力地嘲讽他,“这要搁前些年,你这种行为叫做扰乱军心。”

    白玺终于将一切收拾妥当,笑着回李洱,“看来你在军中的地位不一般,我扰乱你一个人,就是扰乱军心了?”

    李洱撇撇嘴,“我的心才没乱。”

    “我摸摸!”白玺探过去手按在李洱的心口,感受着有力的心脏跳动声,一分钟后,啧啧出声赞赏,“现在的跳动次数比你睡觉时多跳了三次。”

    白玺越贴越近,唇几乎贴上李洱的唇。

    李洱瞪圆了眼,不眨一下。白玺倒没亲上去,只是伸出手揉了下被他给亲的红肿的唇,笑容里似抹了蜜,“接吻的时候比平时多跳六次。”

    李洱仍然瞪着眼,明显不信,“那你说做的时候我心跳多少下?”

    白玺噗嗤一下乐了。

    “小混蛋,那种时候我哪有功夫想这些。”白玺将放在李洱心口的手收回,振振有词的回道。

    李洱暗自咬牙,下回一定也要算算白玺的心跳次数。凭什么小爷连心跳都被他掐的这么准。

    白玺默默地坐在李洱旁边,把靠在石头上的李洱拉过来靠在自己身上。

    心跳声,白玺的唇角溢出笑,每次亲吻李洱时,他好像就只能听到心跳声,透过胸腔传出来,强而有力地跳动着,他的,李洱的,砰、砰、砰,一下接着一下。他一直珍藏着每一次多出来的心跳声,而后在心中惊喜,“噢……我的小混蛋在这一分钟,心脏有六次是只为我跳动的。”

    两个人挨着又坐了一会儿。

    李洱再度耍赖,趴在白玺的背上不肯下来,“不准走!”

    “知道舍不得了?”白玺调笑。

    李洱趴在他肩头不动,语气犟犟的,“反正不给走。”

    这让白玺有些哭笑不得,刚刚妩媚缠绵的爱人好像一眨眼倒退了二十岁,变成了三岁的孩子。

    更是激发白玺的罪恶感。好像他这一趟来,别的都没干,就只干了……呃,他伸出手摸摸背上的李洱抚慰,“我送你回帐篷去好不好?”

    “不好!”

    白玺将李洱背起来,沿着他们来时的路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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