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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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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正文 第3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3节

    吕布皱眉:“你看着办吧,本候有些累了。”说完由新兵护着,走进了皇宫。

    王允碰一硬钉子,感觉无趣,只得把目光看向被绑的董卓,王允当众历数董卓十三大罪状,桩桩可杀,后王允请出吕布交于他的密旨,当众宣读,最后定董卓点天灯之刑。

    吕布斜躺在皇宫偏殿的榻上,闭目养神,其实他心中非常高兴,董卓一死,那么他在这朝中将是说一不二的人物,还有一件事比这物让吕布欢喜,过了今天,再无人能掣肘他了,那么军粮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再不需要武建军在并州苦苦经营,他就可以把武建军弄到身边,永远不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

    正想的高兴,突然一小校慌慌张张跑了进来,拉长了声音:“报……”

    吕布气的只想一脚把这小校踢出去,可是又不能,现在非常时期,弄不好有什么军情也说不定,吕布没好气的道:“说。”

    那小校战战兢兢的道:“报将军,武建军武将军于前天夜里出逃。”

    吕布噌一下就跳了起来,抓住那小校的衣领狠狠的道:“你说什么?”

    小校吓的真哆嗦,颤抖着道:“前日夜里,武将军挂印封金,不知去向,不过城外军营中丢了一匹战马,正是武将军经常骑的那匹,而将军派去的郝萌自知失职,难逃一死,竟然反出并州,投奔了十八路联军,张辽将军回到并州,得知此事,才让小的来报与主公。”

    吕布听完,一把推开小校,大叫一声,一拳把面前矮几打了个粉碎:“武建军……你为何如此残忍……”说完一口血喷了出来,不醒人事。

    亲兵们手忙脚乱,才把吕布救醒,吕布醒来后让人叫来高顺,把事情与高顺一说,高顺问道:“主公,不知武建军为何半夜出逃?”

    吕布脸上显出尴尬之色,最后道:“是本候对不住他。”

    高顺疑惑的看着吕布:“主公与武建军情同手足,怎么会对他不起?”

    吕布叹了口气道:“本候强要了他的身体……”

    高顺一下就蒙了,没想到吕布还有这爱好,虽然现在各路诸侯都有断袖之好,可是他们都喜欢年青漂亮的小男孩,像武建军那样五大三粗的,虽然长的颇为英俊,可与男宠的距离还是有很大的差距,再者说,武建军武功非常厉害,上次如果不是高顺援手,吕布还真不是武建军的对手,高顺想到这里,突然想起了什么:“主公在并州时强……”

    吕布点头,高顺哀叹,他没想到,自己帮吕布,却害了武建军。高顺道:“那主公想怎样处理此事?”

    吕布道:“本候想将他找回来,本候不能没有他。”

    高顺叹道:“主公,现在强敌环伺,不可分心呀,虽然我们现在杀了董卓,王司徒也请皇帝下了旨意,可那十八路诸侯就干心这样撤兵?”

    正在这时,又一小校跑了进来:“报,张辽将军于并州发来的密信。”

    吕布连忙接了过来,现在并州在他的心中就是一块心病,吕布打开信合,里边却有两封信,一封写的是吕布亲启,一封却是写给高顺的,看字体,应该是武建军所写。

    吕布打开给自己的那封,看了起来,信中,武建军提醒吕布,既使杀了董卓也不可掉以轻心,特别提到了董卓麾下的两名将官李榷和郭汜,说这二人可能会杀个回马枪,并且有可能会用声东击西之计,让吕布小心。在信中还提醒吕布,高顺为人忠厚,多心计,可放心大用,并说如以后有一位叫阵宫的人投奔,可放心使用,并在最后写道:“建军不能在候爷麾下效力,但绝不会与候爷为敌,请候爷今后保重,不要再意气用事,偏听则暗,兼听则明,请候爷今后多听听别人的意见再做决定。祝候爷身体健康,事事顺利。”

    吕布又打开写给高顺的信,通篇是夸奖吕布的言辞,并让高顺辅佐好吕布,并且对董卓死后长安的城防写了点自己的意见,主要是让高顺劝说吕布,尽量不要出城做战,以攻心为上,并举了四面楚歌的例子,让高顺对十八路联军放出消息,并让皇帝发召书斥责那些诸侯,在召书中提及,杀董卓之事是皇帝密指吕布所为,吕布才是忠臣良将,攻打长安就是造反等词句。最后写的是,如果万一长安城破,定要保住并州,以做休养生息之地。

    吕布看的泪眼滂沱,高顺从吕布手中接过信看完,也是唏嘘不已。正在这时,突然又来探报,这回如一声惊雷,把吕布与高顺惊呆了。并州失守,张辽逃向长安,并派人快马通报。

    吕布与高顺傻眼了,没想到联军中竟然有这等人物,如同看过武建军的信一样,对其的安排了如指掌,竟然提前攻下了并州,看探报上说,攻并州之人名叫曹操,带军5万攻一小小的并州,看来其是早有准备。

    第二天,果然有两名将官在城前骂阵,高顺劝说吕布不住,只得放他出城迎战,可是那两人一战即走,当吕布收兵回城,其又回身挑衅,终将吕布激恼了,撒马就追,可是对方却鸣金冲锋,擂鼓收兵,把吕布弄的焦头烂额,他这边边追边打。联军大部队却已经开到长安城下,收到武建军的信太晚了,一切都没准备好,结果寡不敌众,高顺大败,吕布忙回援,却在半路中了埋伏,损兵折将,当吕布逃出埋伏圈,与高顺会合的时候,他身边只有十几名亲兵了,这时高顺已经与并州败退的张辽会合,两边相加,兵力已达三万,张辽叫嚷着打回并州报仇,被高顺劝住。

    让吕布惊讶的是,貂蝉竟然在高顺军中,后来一问高顺才知道,原来长安城破,王允自杀,皇帝被曹操掳走,貂蝉却一直跟着高顺,她说生是吕布的人,死是吕布的鬼。吕布大加感动,没想到在自己最落魄的时候,还有这样一位女子说出这种话来,比起那个武建军实在是强的太多了。

    后来吕布投靠袁术,被其拒之门外,然后投靠袁绍,也被逼走,吕布如丧家之犬,多方辗转,最后投靠在张藐麾下,被张藐安排在了下邳。

    第拾壹章 单枪匹马闯曹营

    武建军已经知道吕布来了下邳,但他不想见他,依然过着自己隐居的生活,他现在生活的不错,在这一年多中,由于天天打猎,他的箭术提高了不少,骑术也大有提高,并且他成功制造出了黑火药,在一个小山洞中用各种瓷罐保存了不少。而且他还把石头凿成空心的,用来制作地雷,虽然由于技术不过关,弄的不多,不过到时候也够曹操唱一壶的。他高价出售那些硝好的毛皮得来的钱,几乎都干了这个。

    如今的武建军虽然穿了一身平常百姓家穿的粗布衣服,但身板依然挺拔,他还留了满脸的络腮胡子,硬朗之余,多了一份沧桑,寸长的短发虽不如刚到这年代的时候齐整,却显得非常精神,平时出门,他会用布包在头上,尽量不让人看到。

    这天他到小镇上出售硝好的兽皮,却听到曹操发兵的消息,武建军立即紧张了起来,他连忙回到家中,检查所有装备,然后把火药搬出来,在那些石头弹中装上火药。一切做好,他开始天天到集市上去,不为买卖,只为打听消息。

    没几天,武建军得到了下邳城破的消息,他将准备好的装备装上一个独轮的小车,打扮成一名农民模样,他没有急着进城打听消息,而是在西城外方圆百米内放下了百多个石弹,这东西都不用埋,光看外表,与石头没什么区别。他将油纸做的引线连在一处,然后才进了城。

    中原连连战争,一但平定,就会开放城门,大家早已习惯,所以武建军没费多少力气就进了城,他在一处隐蔽的地方,用迷彩油把脸涂黑,然后取出自制的叠弩,从一处小巷慢慢的接近白门楼。

    他在这里生活了一年多,早把地形勘测清楚,他把身形隐藏于一处断壁后,探头向高大的白门楼上望去,很快,他看到一人被绑着推了出来,这个距离,武建军能够看清那人的面貌,那人是高顺,武建军知道,高顺誓死不降,最后被曹操所杀,看来,曹操开始动手,武建军拉开弩弓,取出一支绑着火药的箭,对准了白门楼正门,然后扣下了扳机,只听轰的一声巨响,曹军大乱,有人竟然喝什么天公发怒之类的,武建军嘴角牵出一抹诡异的微笑,如同猎豹一样,跑进了下一个藏身地点,然后又一发炸箭,射中了白门楼正门,曹军更加慌乱,武建军再次快速更换地方,这次的藏身处离城墙的阶梯已经很近了,武建军盯着一名落单的曹军士兵,飞身上前,手起掌落,将其砍晕,趁着大乱,把他拖进了自己的藏身之地,然后扒掉他的衣服,换在自己身上,把这昏迷的士兵绑好,用布堵上嘴,武建军才大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他快速的跑上了白门楼,左右寻找了一下,发现高顺正趴在离他十几米远的地方,一位军官正要拔剑杀他,武建军一抖手,一枚飞钉,正中那军官的脖子。

    武建军边大喊:“将军受伤了……”边向那位将军跑过去。

    武建军把那军官放倒在地,正好紧挨着高顺,这时那军官早就没气了,武建军压低声音:“高顺……高大哥。”

    高顺全身一激灵,忙转头望了过来:“你……啊……”

    武建军忙悟住了高顺的嘴:“小声点。”

    高顺点点头,武建军放开手问:“吕布呢?”

    高顺道:“还在白门楼里。”

    武建军点头,然后,伸手提起高顺,不动声色的用伞兵刀将其绳索割断,高顺也是聪明人,依然背着双手,任由武建军押着走向白门楼。

    这时候白门楼内乱作一团,条主公的亲兵们都去保护自己的主公了,曹操在那里大声的呼喝:“怎么回事?为什么还没人回报?”

    武建军这时已经扫见了绑在旁边的吕布,他现在只穿了一身里衣,铠甲已经被除去,头发披散着,显的极其狼狈。在他身边还绑着一位穿长衫的男人,大概四十来岁,比较文雅,显然他没受什么虐待。武建军用身体挡着高顺,并把伞兵刀交到他的手中,掩护他到了吕布的身边,高顺把身形隐在吕布那高大的身形后边,不声不响的把吕布的绑绳也给割断了,然后是陈宫。

    武建军却大步走向了曹操,这时候曹操的亲兵才发现武建军,纷纷大喝,不让他上前,武建军快走了两步,突然单膝点地道:“启禀主公,现已查明,刚才巨响,乃是……”

    曹操这时候才注意到这小兵的存在:“是什么?”

    武建军一抬头,曹操看到的是一张诡异的花脸,吓了一跳,武建军这时已经出手,几枚飞钉同时打出,曹操的亲兵纷纷倒地,曹操大叫一声不好,可是那个好字还在嗓子眼里没出来,武建军已经如同猎豹一样窜出,手里拿着一枚飞钉,顶在了曹操的咽喉处,这时候武建军才嘿嘿一笑道:“乃是在下所为。”

    这一下大厅里静的落针可闻,大家措手不及,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武建军慢慢的走到曹操身后,然后用胳膊勒住了他的脖子,那枚飞钉,对着曹操的太阳穴:“烦请曹丞相送我等出城如何?”武建军说的分外温柔。

    这时候,从一侧席窜出一位大汉:“呆,张飞张翼德在此,快快放开我家丞相。”

    武建军笑了:“张飞是吧,你别过来呀,我这手可不怎么稳,如果你大哥刘备很想除掉曹操,取而代之,那你就试试。”

    曹操心中一凛,他本就多疑,现在听武建军这么一说,就更加怀疑刘备哥仨了,曹操沉声道:“翼德不得无礼。”

    张飞不甘的回头看了一眼刘备,刘备微点了下头,张飞才回到刘备身后。

    曹操道:“这位壮士不知姓字名谁?我曹孟德好像与你无冤无仇,你想要什么?是当官,还是要钱?”

    武建军笑着在曹操耳边道:“俺啥都不要,只想要吕布……只要你能送我们出城,我保丞相平安无事。”

    曹操点了点头,对手下道:“你们都退后。”所有人都慢慢退后,武建军押着曹操走到吕布面前,这时吕布早就认出了武建军,他激动的眼泪都要流了出来:“建军……”

    武建军翻白眼,小声道:“你白痴呀,现在叫我名字……”

    高顺在吕布身后“吭哧吭哧”直想笑,武建军对曹操道:“从现在起,如果他们三人,有一个人少根寒毛,我就弄死你,然后自杀,听到了么?”

    曹操点头,武建军让吕布开道,阵宫中间,武建军押着曹操跟在阵宫身后,高顺垫后,他们慢慢的下了城墙,从西门出了下邳城,后边远远的跟着曹操的部下。

    武建军走到布好的雷区边上,让吕布三人先向西去,他押着曹操站在雷阵边上,转回头道:“谢丞相相送之恩。”然后一把推出曹操,转头去追吕布等人,曹操却不走,站在那里道:“我知道壮士的名字叫建军,如果有朝一日建军有难处,可到许昌找本相,本相绝不难为于你,不过现在,吕布是万万不能放过。”然后他回头快走了几步对他的手下道:“给我追,吕布可死,那位壮士抓活的。”曹操手下立即上马,向他们这方向追了过来。

    第拾贰章 孤帆远影

    武建军这时候已经跑到了引线的集结处,他点着引线,转头就跑。吕布正站在一处高地等他,武建军一拉吕布的胳膊:“跑呀,傻了。”

    吕布却没动:“建军,是布对不住你,你去投靠曹操吧,布不能再连累你。”

    武建军笑了:“说啥呢,快走吧,没事的,他们追不上。”

    刚说到这,那处雷区已经开始爆炸,连绵不绝的爆炸声,把曹操的军队炸的人仰马翻,武建军对着曹操的方向坚了一根中指,拉着吕布就跑,四人一口气跑到四水江边,在这里,武建军早就准备了船,四人上船扬帆启航,武建军到这时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武建军脱下曹军的军装,现出他那身丛林迷彩,伸手对高顺:“还我刀。”

    高顺却一缩手:“建军,打个商量,给我留个念想。”

    武建军翻白眼,吕布却道:“建军把脸洗一下吧,你一脸的黑……”

    武建军也不再逼迫高顺还刀了,打了水把脸洗干净,吕布只是呆呆的看着武建军的背影,武建军洗完,大大咧咧的,一边擦一边向吕布三人走了过来,吕布喃喃的道:“建军受苦了……”

    武建军并不理他,而是给陈宫敬了一个军礼:“你好陈先生,在下武建军。”

    一直沉默的陈宫笑了:“早就听高顺提起过阁下,阁下真是好本事,支身闯曹营救人,试问这天下,有哪个人能办到。陈宫多谢阁下救命之恩。”说着一躬到地。

    武建军连忙上前去扶:“陈先生客气了,都是自己人,你看高顺那家伙,不说谢我,还贪我的东西,我照样没招呀。”

    高顺与陈宫都笑了,只有吕布闷闷不乐,武建军与陈宫寒暄了几句,然后坐在吕布身边,很自然的伸手搭在吕布的肩膀上:“想什么呢?好像不高兴。”

    吕布道:“奔波这些年,到头来却是一场空,唉……”

    武建军用力勒了勒吕布的肩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还年青,今年不过才二十六岁,放眼看去,这些诸侯们,哪一个不是四五十岁的年纪。吕布,振作起来,你一定行的。”

    吕布抬起头看着武建军:“你会留在我身边么?”

    武建军皱眉:“我听说,你与貂蝉早就有了一个女儿了,你还……”

    吕布叹了口气:“求你,我离不开你。”

    高顺与陈宫对视一眼,拉着陈宫走到了船尾,原原本本的把武建军的事与陈宫一说,陈宫也皱眉:“这不好办呀,武建军为人强硬,更有本事,他如果能保主公,大事可成,可是主公对其的感情却……”

    高顺道:“自建军走后,主公就变得暴虐无度,其实我知道,他一直忘不了建军,可是建军又不喜欢那种事,这可如何是好。”

    陈宫道:“只能先留下建军,然后慢慢再说,先让建军保得主公建立一片基业,将来他们两人之间的事,不是你我可以左右的。”

    夜深了,这小船只有两个仓,武建军本想与高顺一仓,高顺却跑到了陈宫的仓里,武建军没办法,只得与吕布呆在一个仓中,吕布脱去里衣,躺在榻的里侧,脸朝着墙。

    武建军叹了口气,脱衣服躺在吕布身边,两人都不说话,就那么静静的躺着,但是谁也睡不着,武建军感觉很别扭,他咳嗽了一声:“想什么呢?”

    吕布闷声道:“没想什么。”

    武建军没辙了,继续盯着房顶,过了好一会,吕布才道:“你找媳妇了?”

    武建军道:“没有,成天担心你,这一年来光准备救你的东西了,哪有功夫。”

    吕布转过身:“你很在乎我?”

    武建军道:“嗯,我很在乎你。”

    吕布盯着武建军:“那……”

    武建军道:“我把你当兄弟。”

    吕布道:“不……我想要的更多。”

    武建军沉默了一会道:“反正我这辈子都毁在你手里了,你爱怎么样吧。”武建军也没办法,他现在看着吕布这样消沉,心里很不是滋味。

    吕布听了武建军的话,笑了,他凑上前来,去吻武建军的唇,武建军也不躲闪,任由他吻,吕布感觉着武建军那青色的胡茬与自己摩擦时那种微痛还痒的感觉,亲吻了一会,当吕布放开他时,武建军才道:“今后有什么打算?”

    吕布把头枕在武建军胸膛上,用手指挑逗着武建军胸肌上的凸起,一年不见,武建军显得更加健壮了,而且皮肤比以前黑了不少,不过在月光下,却泛着健康的光泽。

    武建军看着吕布拨弄着自己的凸起在那发呆,有点好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脸:“想什么呢?要是不说话,我可睡了。”

    吕布道:“我感觉自己在做梦……”

    武建军伸手在吕布后背上扇了一把掌:“疼不?疼就不是做梦,好了,我累坏了,我要睡觉。”

    吕布伸头过来,用舌头去挑武建军的上唇,寻找那个小虎牙,武建军不理他,任由他摆布。

    这一天武建军累坏了,不知不觉已经睡了过去,当他醒来的时候,吕布正死死的揽着他的腰头依在他的肩膀处睡的像个孩子。

    武建军伸手轻轻的拿起吕布的手腕,放在其身侧,坐起身,准备去洗漱。可是吕布却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睡眼朦胧的盯着他,武建军没办法,只得又躺回去,吕布又把胳膊搭在武建军的腹部,又把身体向武建军靠近些,才又闭上眼睛。

    武建军感觉自己头上一定有黑线,这样的吕布有谁见过,脆弱的像个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点少,晚上6点有一章,多一点,以后的情节有点水,大家别骂……

    第拾参章 铁板烧的味道

    时到中午,高顺刚从甲板上走到仓口处,只感觉眼前白光一闪,然后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撞的一个趔趄,当他回过神来才看到武建军几乎□的站在船邦边上,正对着江撒尿,高顺哭笑不得:“你俩真能睡呀,竟然憋成这样。”

    武建军长出了一口气:“吕布那小子不让我起,睡的跟他孩子似的,不挨着我,他就不安生。”

    高顺道:“谢谢你。”

    武建军一笑:“谢什么,都是兄弟。”

    高顺道:“谢你做的一切,主公离开你,真的活不了,这次别走了。”

    武建军道:“不走了,大家都在一起。”

    高顺伸出手,武建军与他三击掌,高顺才笑了:“这我就放心了,其实你心中也是有主公的对么,准备了一年,就是为了主公有难的时候,你去救他。可是我想不明白,你是如何知道主公会在下邳遇难呢?”

    武建军一笑:“其实我了跟你们很久了。”他哪敢说出实情,只得这样敷衍。

    高顺叹道:“你知道么,你走以后,主公吐了好几次血,等好了以后,性情大变,变得独断专行,而且反复无常,所以才有今日一败,现在你回来了,我也就放心了。”

    武建军叹道:“他命中有这一劫的,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希望他今后不要再经历这种磨难了,其实他也只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大男孩而已,不要让他压力太大。”

    高顺道:“自跟随主公到现在,我从来没把他当成什么男孩,我只把他当成一位有担当的汉子,可是经历了这些以后,感觉这样对他是不公的。”

    武建军道:“是呀,以后我们多帮他分担一些,让他也轻松一些。不说这个了,我在去救你们前,联系了东海的张辽,我没让他发兵救你们,希望他能听我的,如果他也被曹操抓了,那就全完了。”

    高顺拍了拍武建军的肩膀:“张辽一定会听你的,他一直说你是他最钦佩的人,也是最可交的人。”

    武建军长出了一口气:“希望如此吧,不过张辽给我这么高的评价,让我很在压力呀,呵呵,我也只是二十锒铛岁的大男孩呀。”

    高顺道:“怎么,你们都嫌我这当大哥的老了不成?”

    武建军忙道:“没有没有。”

    这时船仓中传来陈宫的声音:“哈哈,要是你高顺都老了,那我这把老骨头都要埋进土里了。”

    武建军与高顺连忙与陈宫见礼,陈宫连忙拉住他们:“不敢当呀,高顺忠心不二,视死如归,建军以一人之力独闯曹营,有勇有谋,我这把老骨头怎么敢受你们二位的礼呀。”

    三人在那客套了一会,只见吕布穿好衣服走出了船仓,吕布现在已经恢复了上位者应有的气度,早晨那会的脆弱好像从来没出现过一般。

    吕布把手搭在武建军□的肩膀上命令道:“回去把衣服穿好。”

    武建军苦笑:“我打算下网鱼呢,这出来什么都准备了,就是没带吃了。”

    吕布道:“穿衣服就不能打网了?”

    武建军翻白眼,高顺在一边“吭吭”的笑,陈宫莫名其妙,高顺凑近陈宫耳边道:“主公是不想让咱们看到建军的身体,他生气。”陈宫听了真是哭笑不得。

    武建军没理吕布的命令,抓起船头的网,开始打鱼,吕布走到他身边,帮他拉网:“没想到,你还会打渔。”

    武建军道:“生存不易,什么都要学点。这一年,我什么都干过,最拿手的,还是打猎,呵呵……”

    吕布痴痴的看着武建军那阳光的笑脸出神,武建军道:“你怎么了,最近这么容易走神?”

    吕布摇了摇头:“没怎么。”吕布伸手揽住武建军的背,在他背后拍了拍:“这些日子,你辛苦了。”

    武建军把那一网鱼,放在甲板上,蹲下抓了几条大的,然后把小鱼又扔回江里:“没什么,这是一种体验吧,丰富自己的人生。”

    说着习惯性的伸手向腋下掏刀,却掏了个空,才想起来刀在高顺手中,而自己还光着呢,自嘲的笑了笑,进仓取出一把普通的刀开始清理这些鱼,吕布站在一边帮不上忙,高顺也看着武建军那麻利的动作发呆,武建军道:“事事洞查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所以,经历这种历练也不见得是坏事。”

    陈宫拍手道:“好,事事洞查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说的妙呀,没想到建军不但身手了得,这学问也如此了得。”

    武建军笑了笑:“陈先生客气了,只是这一年的历练得来的感悟而已。”武建军说着话,手上却没停,一会那几条鱼被他切成了薄薄的鱼片,然后在一个瓦盘中放上了些粉状物,放进干净的水开始调,调好后把鱼片放里边裹上佐料,他才从仓下拿出一个小炉子生火。

    高顺道:“建军,你还没生火呢,你不早说,一边生火一边准备食材不是更快些,我也能帮的上忙呀。”

    武建军道:“那鱼片还得放一会,不急,得入了味才好吃。”

    高顺灿灿的笑了下:“我还以为……”

    火生着了,武建军取出一块铁板,架在铁炉上,然后在铁板上涂上油,再把那放好的鱼片放在铁板上,一阵呲呲的响声后,空气中传来沁人心脾的香气,几人的肚子都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很快武建军就做好了几个,然后让他们先吃着,自己接着做,陈宫边吃边道:“唉呀,现在才体会那句话的真正含义,我看建军就是一位全才呀,在下还是第一次吃到这般香的鱼。不知这叫什么菜?”

    武建军道:“铁板烧……唉,吕布,你慢点,一会还有汤呢。”吕布被噎的直翻白眼,武建军哭笑不得的给他拍了拍背,取自己的军用水壶让吕布喝了一口,吕布这才顺过气来。

    高顺与陈宫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笑意。

    当武建军把鱼骨汤做完,才坐下来吃东西,这时其他三人已经吃撑了。

    吃完饭,武建军把甲板收拾好,依然没有穿衣服,高顺与陈宫只得跑回仓中闷着去了,他们可不想让吕布发飙。

    正在高顺与陈宫在仓中说笑的时候,突然听外边传来嘹亮的歌声:“乌苏里江来长又长,蓝蓝的江水起波浪,赫哲人撒开千张网,船儿满江鱼满舱。”

    陈宫问道:“这是什么歌,如此昂扬?”

    高顺笑了:“一准是建军在唱歌呢,听这歌词像是船歌。你在咱们军中,特别是老并州军中,不是经常听到他们唱军歌么,那些歌都是建军教的。”

    陈宫道:“真是不可思议,真不知道建军有什么不会的。”

    高顺道:“他可不止会这些,听张辽说,他在凉州的时候,对于农家之事还能说出道道来,甚至一些老农都对他说的办法赞不绝口,可惜了,如果当时他不走,主公何必走到这一步。”

    陈宫道:“不必叹息,他已决定留下来了,咱们主公早晚成就大事。”高顺点了点头。

    第拾肆章 又见张辽

    当太阳又要下山的时候,武建军把船帆撤了下来,然后用篙撑船向岸边靠了过去,这是一处河摊,武建军与张辽约好在这里会合,他知道曹操不会那么容易放弃的,很可能在通往东海的水道上设伏,所以他一开始就把会合地点选在了泗水支系的河滩上,就算曹操谋士再多,也不可能想到这里。

    武建军让吕布先回舱中,然后他一个人下了船,如一名普通的渔民般在那里转了一会,当他确定没有情况后,才回到船上,用弩放了一只烟火箭,不多时,武建军看到有几人向这方向跑来,打头的不是张辽是谁。

    武建军跳下船迎了上去:“文远,一别经年,一向可好?”

    张辽的眼睛有些发红:“拽啥……”上来一把抱住武建军:“你可回来了……”

    武建军眼圈也有些发红,他与张辽合作的时间不长,可是两人的年龄差不多,再加上武建军从来没把张辽当作是一名部下,而是朋友,在并州的时候两人还经常切磋武艺,张辽在武建军这里学到不少现代格斗技巧。在那种打斗当中,他们建立了非常深的友谊。

    两人拥抱了一会,张辽才擦了一把眼泪:“主公还好吧?”

    武建军道:“没伤一根寒毛。”说着带他上船见吕布。

    几人见面又是一番唏嘘,高顺感慨的道:“如果不是建军走的时候留下的信里那句‘别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给咱们留下了文远这条后路呀。”

    陈宫也道:“我也看了那两封信,建军真是运筹帷幄,决策千里呀,在那个时候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武建军连连摆手:“别夸了,这只是常识而已。”

    吕布走到武建军身边,揽住他的肩膀,骄傲的道:“我的人,当然是最好的。”

    武建军:“……”

    张辽高顺“吭吭”的忍着笑,而陈宫哭笑不得。

    果然不出武建军所料,曹操在通往东海的水道上布下了天罗地网,甚至在东海城附近布下了重兵,张辽好不容易跑出城来接吕布。

    张辽道:“我们这几个人出来好说,咱们回去的时候……”

    武建军笑道:“当然主公打头阵。”

    几人骑上张辽带来的马匹,向东海城赶了过去,边走张辽边介绍道:“此次曹操派来围攻东海的是乐进,带了三万多人。”

    武建军道:“咱们主公当顶得上一万人,咱们几个废柴怎么着每人也能顶上一千吧。”

    大家哈哈大笑,笑罢,武建军转头对张辽道:“前些天,拖人运来的东西,你可放好?”

    张辽道:“当然,你吩咐的我能懈怠么,就在城里。”

    武建军哈哈大笑:“有这些东西退敌不难了。”

    张辽道:“就那黑乎乎的药渣,有什么用?”

    武建军道:“当然有用,那是颗粒黑火药,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做出来的,就是为了让曹操尝尝这东西的滋味,上次在下邳他们还没尝够,那就在这里让他们一次吃个够。”

    陈宫问道:“那如雷般的声音,就是那黑药做的?”

    武建军笑着点头,吕布与高顺对视一眼,都看出彼此眼中的惧意,他们可是见过那东西的威力,当时追他们的有三千多兵马,结果不到一刻,就被炸的人仰马翻,那东西可不是人力能抗衡的。

    武建军对张辽道:“现在就看你的了,我们吸引敌人的注意,你偷偷的回城,打枪的不要,嘿嘿……然后把那东西都运上城头,用抛石机打,不过你得看好了,别把我们也给打了。”张辽忙应声而去。

    武建军道:“当发现有爆炸声时,大家就跑出战团,不过别跑散了。”吕布等人点头。

    武建军翻身上马,一声呼号,首当其冲向乐进的大营冲了过去,并摘下大弓,边跑边射,乐进的大营立马炸了锅,武建军这炸箭虽然爆炸力不大,但是里边装了小石头子,专伤人,很少能炸死,可是,这火药里可都是硫磺硝石,被这个炸伤的人,以当时的医学水平,很少有能治好的。

    武建军也不进大营,只是围着营区乱跑乱射,而吕布早就提着张辽给他留下的大铁枪,骑着马冲进了大营,高顺当然也不落后,紧随吕布身后。

    他们这里打的正热闹,一声如雷霆般的巨响在营区上空回荡,武建军立即向天上连放了三颗火箭,这是他们约好的信号,一但看到,就立即撤回。

    武建军看到吕布与高顺已经冲出了营区,不过他们身后还有一群追兵,武建军抽出三支炸箭,向吕布身后射去,三声爆响,炸倒十几个,还把一名骑马的给炸了下来,武建军不敢停,再连着射出三箭,然后拨转马头就跑,身后传来一连串的轰呜声,把乐进的营地炸的一片火海。

    当他们几人会合的时候,乐进大营中还在不停的爆炸,吕布看着咋舌不已:“建军,你弄的这玩意,太厉害了,以后我看都不用人去冲阵了。”

    武建军苦笑:“你当这玩意好弄呀,我花了一年的时间,才弄了不到五百斤,张辽这小子是个败家子,他非给我用完了不可。”

    高顺、陈宫、吕布三人大笑了起来,武建军道:“这东西太少了,不可能把这三万人炸没了,一会停了,我们里应外合,再冲一次。”三人点头。

    不一会果然停了,三人又向那如火海的营地冲了过去,乐进的士卒们哪还有心作战,纷纷乱跑,这次冲阵根本没费力气就与城中冲出的张辽会合了,张辽大笑:“建军,你弄的这火药真是好东西。”

    武建军催马跑到张辽身边,在他肩膀上擂了一拳:“这就不说我弄些没用的黑药渣了吧。”几人大笑着回城了。

    进入帅帐,张辽请吕布上坐,吕布二话没说,一把揽住武建军的肩膀,把他也拉到了帅案后,武建军连忙推开吕布,跑到张辽下手处坐下,高顺张辽都不敢让他坐在下手,武建军又连忙推脱:“坐哪都一样,咱按年龄算就得了”

    大家坐好后,吕布才道:“这次建军功劳最大,不过现在不是说封赏的时候,等我们站稳了脚根再说吧。大家都说说,今后我们怎么办?”

    武建军看了看对面孤零零的陈宫,陈宫道:“东海不可再占了。”

    武建军道:“正是,我们应该远避并州,趁机取凉州。现在并州应该是在袁绍手中,不过没人在乎那里,即使我们占了,将来压力也是最小的,这中原先让他们诸侯去争,我们专心壮大自己。此消彼长,他们连年征战,而我们逐年壮大,到时候,嘿嘿……”

    大家都点头,不过陈宫道:“这从东海到并州,如此遥远,还得穿过曹操和袁绍的地盘,我们如何过得去。”

    武建军道:“我们顺泗水一路向上,进入黄河在乌巢延津一带就可以上岸了,然后过牧野和朝歌翻越太行,就进入了并州地界。”

    大家又讨论了一会,定下路线,大家散了回去休息,吕布却直勾勾的看着将要出门的武建军:“建军。”

    武建军回头:“主公还有事?”

    吕布道:“别叫主公,就叫我名字就好,你要去哪?”

    武建军道:“找地睡觉。”

    吕布道:“为何还要找,这后宅不好么?”

    武建军:“……”

    高顺和张辽都紧张的看着武建军,他们都知道当年武建军是因为什么走的,他们怕吕布这里逼的太过,又把武建军逼恼了。

    第拾伍章 曹操的揣测

    吕布见武建军不说话,吕布压低声音:“求你。”

    武建军叹了口气,走到吕布身边,高顺和张辽心中大石才落了地。

    吕布拉着武建军走进内宅,进入寝室后,吕布一把抱住了武建军,竟然哭了起来:“建军……不要再离开我,建军……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别离开我。”

    武建军张开双臂,把哭的像个孩子似的吕布抱进怀里,用下巴蹭着吕布的头顶,他太了解吕布了,在别人看来,他是战神,他是无敌将,可是谁知道他心中的苦呀,他这样的年纪,就给自己加了这么重的枷锁,其实吕布也需要依靠,需要被人安抚:“我不会离开了,永远在你身边。”

    吕布抬起头来,去捕捉武建军的双唇,武建军没有闪躲,而是迎合了上去,两人激烈的热吻,直到彼此呼吸交融,不分彼此。

    两人倒在榻上,吕布开始笨手笨脚的脱武建军的衣服,武建军笑了,他推开吕布的手,在吕布诧异的眼神中,自己把衣服脱了,吕布这才又扑上来……

    这次吕布表现的非常小心,非常温柔,武建军也极力的迎合,可是武建军还是感觉很疼,当完了事,吕布竟然用嘴去吸吮武建军的分(防河蟹)身,武建军还是第一次享受这种刺激,他不由自主的弓起身来,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一番狂风骤雨后,吕布象一头小豹子一样帖着武建军的后背,满足的啃着武建军那肌肉发达的肩膀,武建军感觉好笑:“好吃么?”

    吕布嘴里含糊着道:“有点咸。”

    武建军:“……”

    吕布好像感觉光啃肩膀不过瘾了,他支起身,用手指去挑武建军的上唇,露出了武建军那颗小虎牙,吕布用手搬了搬武建军,示意他躺平,然后俯在了武建军身上,专注的去舔那小虎牙,武建军被他逗的嘿嘿直乐。

    当武建军醒来的时候,吕布一条长腿搭在他腿上,一条胳膊揽着他的腰,睡的很平稳,武建军轻轻的挪动了□体,吕布皱眉,武建军又挪动了一下,吕布立即收紧了胳膊,武建军无奈的笑了笑,任由他揽着,闭上眼睛,想再睡个回笼觉,可是吕布的手却不老实了,他一会用手指抠弄武建军的肚脐,一会用指腹来回蹭武建军肚脐下那线绒毛,然后慢慢的下移,一把抓住武建军的分(防河蟹)身,这才舒服的在武建军的肩膀上蹭了蹭下巴,又睡了过去。武建军忍不桩吭吭’的笑了两下,伸手揉了揉吕布那披散的头发,轻声道:“淘气……”

    深夜中的下邳城内,依然人喊马嘶,显得一片纷乱。曹操坐于主位上,手肘拄着帅案,不停的揉着太阳穴,几位谋士坐在下手小声讨论着什么。

    曹操抬起头来,眼中布满了血丝,看来这两天他没休息好:“诸位可有对策?”

    一位谋士道:“我们对建军此人不甚了解,我们甚至不知其来历,如何制定针对其的谋略?从白门楼一事可见,建军此人胆大心细,做事果决,并且善用奇淫巧术,并通晓隐藏、异容之术,如此多变手段,真是防不胜防。”

    曹操点头:“仲德所言甚是呀,可惜如此良才不能为我所用,唉……”

    另一谋士站起身:“丞相,此人与吕布颇有渊源,貂蝉为吕布之妻,定对其有所了解。”

    曹操眼前一亮:“着呀,若不是公达提醒,本相还真忘了。来人,请貂蝉来此。”

    不多时,貂蝉被一名士兵带到,貂蝉对曹操一福,曹操忙起身道:“貂蝉不用多礼,坐。”

    等貂蝉坐下,曹操才道:“此次能破下邳,貂蝉功不可没,如若不是貂蝉姑娘与我等里应外和,要想破这下邳不知要等到何时了。”

    貂蝉道:“相爷言重了,貂蝉不敢贪功。”

    曹操道:“不知貂蝉姑娘可知吕布帐下有位将军名叫建军?”

    貂蝉大惊:“此人在哪里?”

    曹操道:“他已救下吕布前往东海了。”

    貂蝉长出了口气:“相爷,此人姓武名建军,奴家没听人说过他的字。奴家只与其见过一面。一年前在丞相攻打并州时,他挂印而逃,没想到今时吕布有难,他却来救,奴家想不明白此中关窍。”

    曹操沉吟一会道:“依你看,此人与吕布的关系如何?”

    貂蝉面露厌恶之色:“听吕布的亲兵私下谈论过,好像他是吕布的男(防河蟹)宠。”

    曹操眉头微动:“有劳貂蝉姑娘了,请下去歇息。”

    貂蝉走后,曹操转头问道:“依你们看,武建军此人是会在危难之时逃走之人么?”

    众谋士摇头,荀攸道:“此人深不可测,如果那时候有此人坐镇并州,那么我们很有可能功亏一篑。”

    曹操点头:“正是,一年前武建军出逃其中定有隐情,好像貂蝉也不太清楚。”

    程昱道:“主公何不把吕布手下的降将招来一问便知。”

    曹操道:“当年攻打并州时郝萌就出城来降,当时本相问他为何不战而降,他却不说,当时本相还疑他诈降,至今未敢重用,那就先问问他吧。”

    不多时,郝萌被一名小校带入大帐中,此时郝萌在曹营中只不过是一名偏将:“末将参见丞相。”

    曹操示意其坐下,然后道:“郝萌,本相问你,当年为何不战而降?”

    郝萌听了此话,吓的身形一颤:“丞相,末将早就听闻,丞相英明……”

    曹操打断他的话:“是否与武建军此人有关?”

    郝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哭道:“丞相饶命呀……武将军出走与郝萌无关……”话一出口突然意识到什么,忙收了声。

    曹操笑了:“郝萌,你定知道当年武建军出逃的原因,与本相道来,如若有半句假话……”

    郝萌的汗一下就流了下来:“丞相,可是武建军来投?”

    曹操道:“你只需回答本相的问话。”

    郝萌忙道:“是、是、是……”郝萌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才道:“当时末将所领皆是吕布帐下亲兵,所以吕布到哪,末将必要到哪。那日吕布带我等从长安赶往并州,武将军当时在那里镇守。两人相见,分外亲热,可后来不知为何,两人竟然动起手来,我们都知吕布与武将军情同手足,不敢上前,眼见吕布落了下风,此时高顺赶来加入战团,才将武将军拿下,吕布将绑住的武将军扛入了内宅。”

    曹操道:“你是说,这武建军的武功比吕布要强?”

    郝萌道:“正是。”

    曹操道:“那后来呢?”

    郝萌道:“吕布命我等守在二进门口,不得让任何人进去,我心中好奇,武将军在并州军中威望颇高,我也是怕吕布伤害于他,所以就悄悄的遛进后宅,在窗下偷听,没想到……”说到此,郝萌显出痛苦的神色。

    曹操紧张的问道:“怎样?”

    郝萌接着道:“我看到吕布逼武将军吃下了软骨散,然后才为其松了绑,再然后……吕布竟然……竟然……”

    曹操与众谋士都紧张起来,曹操急迫的问:“如何?”

    郝萌道:“吕布竟然殴打武将军,并扒掉他的衣服,行……苟且……之事……”郝萌低下头,满脸痛苦,如同被逼迫行苟且之事的是他。

    曹操脸色怪异,众谋士恍然,曹操问道:“自那以后,武建军就出逃了?”

    郝萌道:“正是。”

    曹操问道:“可是你等为其放的水?将其放走?”

    郝萌苦笑:“末将不敢,武建军本事了得,在我们未觉之下逃走的。”

    曹操点头:“郝将军下去休息吧,明日到此点卯。”

    郝萌一听,立即兴奋起来,以他现在的职务,绝用不着到帅帐点卯,那只有一种可能,曹操要重用他了。

    郝萌一走,曹操笑道:“没想到吕布竟然行此之事,真是自毁长城,不过武建军为何又回来救他?”

    荀彧道:“我想,武建军此人为人正直,忠义可佳,吕布虽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可他却不能眼看着吕布死于丞相之手,所以出手相救。”

    曹操点头:“正是呀,本相也是看到这一点,所以很想把其招到帐下来。”

    贾诩道:“这也不难,只要主公能招降吕布,那武建军自然为丞相所用。吕布此人也算得上是人中龙凤,仪表堂堂,不过从武建军愤然出走一事上可见,此人并不喜那断袖之事,到时候主公为其选一美女,定能收服此人之心。”

    曹操点头,荀彧道:“未必,此人与吕布还是有些感情的,如若不然,他也不会支身前来相救。并且,他所用之物,我虽然不知为何物,但绝不好得,此人一下能拿出这么多来,想必已准备多时,而且那些东西,事后我曾看过,都是些石头做的,不可能长途搬运,何况只他一人。也就是说,此人在一年前就已经在这里了,而且他算到吕布在此有难……此人……在下只能说此人……可怕。”

    曹操的冷汗唰就下来了:“能知过去未来?”

    荀彧点了点头,曹操颓然坐下:“你是说,此人有可能算出吕布将是天下共主?所以才保了他。”

    荀彧道:“这不可知,不过此人绝对有通天彻地之能,光看他一年就能做出如此恐怖之物,那在战场上,有谁能是他的对手,郝萌也说,此人武功了得,竟然不下于吕布,一个吕奉先已是让诸侯头疼了,再加上这位,丞相……”

    曹操长叹一声:“天意呀……”

    第拾陆章 再闯曹营

    武建军好不容易等到吕布醒来,武建军拍掉吕布放在自己下(防河蟹)体的手,要起身,却被吕布抱住,吕布道:“你要去哪?”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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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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