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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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正文 第4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4节

    武建军被吕布气的没脾气了,他沉声道:“撒尿。”

    吕布立即坐起:“一起去。”

    武建军:“……”

    两人从厕所出来,一块洗漱完毕,穿好衣服,才一起进了议事厅,这时候高顺、张辽和陈宫已经就坐了,大家起身向吕布行礼,出乎大家意料的是,吕布竟然回了大家一个武建军式的军礼,要知道,在以前,部下给吕布行礼的时候,吕布最多也只是‘嗯’一声,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武建军抿着嘴笑,张辽用肩膀撞他一下,小声道:“你给主公吃了什么药?”

    武建军翻白眼:“避孕药。”

    张辽张大嘴巴:“你不是真的……哈哈……”

    武建军:“……”

    吕布抬起头来瞪了一眼这两个没正形的家伙,两人忙低头看着桌子。

    吕布道:“建军,过来。”

    武建军郁闷的走到吕布的帅案前,吕布一把拉住他用力把他扯到帅案后:“坐这里,从今往后,这里都有你一个座位。”

    武建军瞪起眼来:“吕布……你又要犯毛病。”

    吕布道:“你于我和在坐的诸将都有救命之恩,有此荣耀也是应当的。”

    武建军甩开吕布的手,走到议事厅中间道:“其实如今大家受苦,都与建军有分不开的关系,如果当时,在下不从并州逃走,也不会让曹操把老窝给端了,即使是走,也要等着文远回来,还好我们并州军没有受到太大的损失,所以,现在等于将功补过,不能受候爷封赏。”

    高顺与张辽敬佩的向武建军点了点头,吕布低下了头:“不,错在我,如果那时候不逼你,你又何尝会走,这次劫难就是对我吕布的惩罚。”

    武建军道:“由于咱们两人耍孩子脾气,搭进多少并州好儿郎,吕布,以后咱们行事,要三思而后行,因为,这不只是关系到我们个人的荣辱,还有这帮跟随我们的弟兄们呀。所以我决定,回到并州,我要建一座纪念碑,以纪念这些战死的勇士,也算我对他们的赔罪。”

    吕布站起来:“算我一个,我也对不起他们。”

    高顺与张辽感动莫名,武人什么时候得到过如此的荣耀。陈宫笑道:“二位有此心甚好,也不枉那些誓死追随主公的将士们了。”

    吕布道:“今后还请公台多多指教,以前布慢待先生了。”

    陈宫道:“主公不必如此。”

    武建军道:“主公……”

    吕布佯怒道:“叫老大。”

    武建军翻白眼:“老大,现在咱们还是议议这船的事吧。”

    张辽道:“主公,船不是问题,这东海城南有水道,东临大海,造舟船者本不少,只要有钱就好办。”

    吕布一点张辽与高顺道:“你们两个以后也叫我老大就行,多威风,比主公好听。至于公台先生,唤布的字就好。”吕布停顿了一下接着道:“文远,不知这东海的钱粮够不够咱们回并州的?”

    张辽道:“老大……嘿嘿……咋这么别扭呢。高大哥说不用把钱粮运到下邳,正好这半年来,存了不少,昨天我让人问了下,各造船作坊都有现成的船只,一条普通的河船可载人500,一条三层楼河船可载人2000多,这样算来,我们最多要六十艘就够了。”

    武建军道:“不,要80艘。”

    张辽道:“这是为何,到了乌巢这船就没用了。”

    武建军道:“曹操手中还有我们一万多弟兄呢,不能不管呀。”

    张辽漠然,陈宫道:“建军可有计策?”

    武建军一笑:“我去找曹操要。”

    高顺、张辽和陈宫都张大了嘴吧说不出话来。

    武建军道:“当时从下邳出来,曹操曾经说,有难处找他,我当然不能浪费这种机会,还有,主公的妻女也在他的手中,一并要回来。”

    吕布直接从帅案后跳了出来,一把抱住武建军的腰:“不行,你不能去,曹操此人,出尔反尔,如果他要对你……”

    张辽与高顺也一个劲的劝,只有陈宫陷入沉思,武建军道:“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陈宫恍然,大笑道:“建军呀建军,你真是老谋深算呀。”

    武建军笑了,张辽和高顺有点蒙,吕布一头雾水。

    武建军也不卖官司,直接道:“很简单,用东海和他换。”

    吕布道:“这……非要你自己去么?”

    武建军道:“是,只要文远和我一起去就行。”

    吕布道:“那如果曹操要强留你……”

    武建军道:“你忘了我有炸药,谁能留的下我。”

    高顺道:“建军……要不,我也去。”

    武建军道:“不用,有文远就万无一失。”

    吕布看无法说动武建军,只得由他,但是吕布一再让武建军保证,无论事成与不成,人必须安全回来。

    此时下邳的曹营中一小校飞跑进帅帐:“报,刘备兄弟三人,手持金皮令箭带着三千人马已出了西门。”

    曹操一下从帅案后站了起来:“谁给他的令箭?”

    小校道:“许诸将军令人查了,主公帐中的齐升齐主簿被人灌醉,现在还人事不醒,所以……”

    曹操咬的后槽牙道:“传令许诸必要劫杀大耳贼,再有,把齐升抓了,问清始末……杀……”

    小校大声道:“诺。”飞身跑了出去。

    曹操气的用手按着太阳穴“呼呼”真喘。

    突然又有一名小校跑进来:“报,东海来人,说是要与主公谈判。”

    曹操突然抬头:“来人可说他是何人么?”

    小校道:“他说他叫武建军,随他一起来的,叫张辽张文远。”

    曹操大笑:“快快有请。不……我亲自去接。”

    城外,张辽骑在战马上对武建军道:“这不带亲卫就得了,你连铠甲都不让穿这是为何?”

    武建军一拍腰:“这里就是保命的玩意,你怕啥。”

    张辽翻白眼:“就这点炸药了,再也没了呀。”

    武建军道:“行了,我知道了,你都说了一百遍了。”

    就在这时,只见一群骑兵簇拥着曹操出了城,曹操只穿了一身便装,而且衣襟都没系,畅着怀就来了。

    武建军侧身小声对张辽道:“你猜,曹操是故意不系衣襟还是真来的匆忙忘了系?”

    张辽道:“不知道。”

    武建军道:“咱打赌,我赌他是故意的。”

    张辽:“……”

    这时候,武建军催马上前,笑着抱拳道:“曹丞相,这一别好几天,一向可好?”武建军穿着那身丛林迷彩,抱拳的动作也与这时代不同,更像是民国时期,土匪之间的动作,看着真是不伦不类。

    曹操大笑道:“呵呵……建军客气了,快快有请。”

    两人并马而行,还不时的大声说笑,张辽在后边跟着,看着这个郁闷,这哪像是刚刚对敌的敌人呀,更像是很长时间没见面的朋友。

    大家分宾主落坐后,武建军笑着道:“哎呀呀,真是在下的罪过,来的不是时候呀,害的丞相都没时间穿衣服就去接在下,罪过罪过。”这会都快午时了,武建军的意思是,你咋现在才起。

    张辽‘吭哧吭哧’的笑,曹操却不在意:“呵呵……不知建军来此有何用意?”

    第拾柒章 军威震曹营

    武建军道:“唉,这不是为我们那一万三千多名并州儿郎来的么,在下是来接他们的。”

    曹操旁边一人冷笑道:“哈……这是何道理,这些人都是我们辛辛苦苦抓来的,怎可还你。”

    曹操瞪了那人一眼:“儁乂(张颌怎么起这么个字,真是不好打呀,找了半天。音‘jun yi’)不得无礼。”

    武建军笑道:“可是张颌将军?久仰久仰,将军大名如雷贯耳呀,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呀。”

    张颌悻悻的退后,抱拳道:“不敢。”

    张辽与武建军坐在一席上,这时他侧头低声道:“拽吧。”

    武建军笑了笑。

    曹操笑道:“建军客气了,张颌与建军比起来,还差的远呐。”

    武建军道:“丞相以为如何?反正那一万并州儿郎在您手上也是浪费粮食,还不如让在下带他们返回故乡,您也留一个好名声。”

    曹操道:“哦,建军要回并州?”

    武建军道:“正是,我想用东海城与丞相换。”

    曹操道:“建军……如果你留下,本相不要东海也罢。”

    武建军道:“哈哈,谢丞相抬爱了,建军真是受宠若惊呀,不过建军只想回并州过我的小日子,这打打杀杀,在下还真没兴趣。”

    曹操笑道:“哦?此话怎么讲?”

    武建军道:“奉先已经厌倦了这种生活,想回并州耕读,可是这些并州儿郎却不能扔在中原不管不是,还请丞相成全。”

    曹操道:“那真是可惜了,本相很想与建军促膝长谈一番呀。”

    武建军道:“看来建军让丞相失望了,真是对不住了,哦,对了,还有奉先的妻女,丞相不愿意做个棒打鸳鸯的人吧。”

    曹操大笑了起来:“建军此话真是贴切呀,棒打鸳鸯,呵呵……不过貂蝉是否愿意回去,不是本相说了算的,不如你当面问她如何?”

    武建军笑道:“谢丞相成全。”

    不一会貂蝉走了进来,与曹操见了礼,转眼看到武建军,貂蝉怒目而视,弄的武建军摸不着头脑,武建军站起来躬身一揖道:“主母一向可好。”

    貂蝉冷笑道:“小女子可不敢受武将军之礼。”

    武建军道:“主公让在下来接你母女回去,主母这就收拾随在下走吧。”

    貂蝉冷笑道:“哦?吕布还知道有我这个人么?你回去告诉他,小女子不想见他。”

    武建军头上冒出了黑线,他小声道:“主母,与主公有何矛盾,咱回去说……”

    貂蝉转头:“哼……你一个男宠也配劝解我么?”

    武建军皱眉,沉声道:“你说什么?”

    张辽忙拉武建军的衣襟:“建军……”

    武建军一摆手,示意他没事,武建军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心情,对貂蝉道:“有什么事,请主母回去与主公分说,在下只是来接主母之人,自是无权劝解于你。”

    貂蝉道:“我说过,不回去。”

    武建军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对曹操拱手道:“如今主母不愿回去,请丞相看在王司徒与我家主公的面上代为照顾。那请丞相下令放出我并州的士卒吧。”

    曹操笑道:“不急,建军即然来了,就多在下邳盘桓几日,也好让本相尽尽地主之谊呀。”

    武建军道:“丞相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不过回去还有很多事要做,就不劳烦丞相了。”

    曹操道:“请这位张将军带士卒先回去,建军就留下来吧。”

    武建军大笑:“曹丞相的抬爱,建军受不起呀,这不,在□上还带着炸药,不能不小心呀,这一不小心触动了,伤到在下无防,如果伤到丞相,那就是在下的罪过了。”

    曹操脸上阴睛不定,他那日亲眼看到那炸药的威力,可不敢以身犯险,可是就这样放武建军回去,他又不甘。

    曹操沉吟一会道:“建军,不知这东海城……”

    武建军道:“丞相,在下只要带人回去,就安排起兵上路,丞相只要派人去接手就可以了,丞相放心,在下说话算话,不信的话,可以问问乐进将军,他是看着我们并州军三万多人上船的,可以说,现在东海已是空城,不过,如果丞相不让在下带人回去,那……东海将被炸成一片废墟。”

    东海城对于曹操来说不亚于下邳,如果被炸了……曹操都不敢想,只得道:“传令,将并州一万三千降卒放出,让武将军带走。”武建军躬身相谢,与张辽两人随传令兵去接收人马了。

    这时荀彧道:“丞相,不如我们现在除去此人,以绝后患。”

    曹操叹了口气:“如何除得,如果此人不回去,吕布定把东海炸平,然后发兵来此,虽然本相不怕他吕布,可是他们如果还有那种炸药……”

    荀彧叹道:“此人才思敏捷,事事算无遗策,并且真正能做到未思进先思退的地步,即使是郭嘉也不及此子呀。”

    曹操叹道:“如此对手,让本相生出无力抗衡之感,这让他一走,如放虎归山呀。”

    武建军与张辽来到城外的军营外,并州军已经整齐的站在那里了,看来吕布在这一年里,虽然懈怠,但是这些部下们还是下了大力气练兵了,武建军走到队伍前面,许多老并州军已经泣不成声了,武建军眼圈也有些红,他以标准的军姿站定,然后慢慢的抬起手,对着这一万三千并州士兵敬了一个庄严的军礼,军队里各校尉大声道:“敬礼……”只听‘唰’的一声,所有士兵整齐的向武建军敬礼。

    武建军的眼泪流了下来,礼毕后,武建军大声道:“兄弟们,武建军对不起你们,让你们受苦了,现在武建军亲自接你们回家。”声音洪亮,但却带着一些哽咽。张辽在武建军身后也一个劲的擦眼泪。

    号令声再起,各队整队,纹丝不乱,原本他们是骑兵,可是马匹却被曹操没收了,现在都成了步兵,可是那方阵整齐的步伐,却更有气势。

    武建军牵着马,站在路边,挺身敬礼,看着一队队的士兵从自己面前走过,有熟悉的,有陌生的。每个队伍将走到武建军跟前时,都举手敬礼,两眼含泪。

    站在城头上的曹操对身边的荀彧道:“文和,我怎么记得,这些并州军自从进了军营,从来没有这般整齐过。”

    荀彧道:“主公,您忘了,武建军在并州军中,声望颇高呀……能练出这样的军队,这个武建军……在下越来越看不懂他了,而且越来越感觉到他的可怕。”

    曹操转头对张颌:“儁乂,在军中,你练兵也算得上数一数二了,你看这并州军如何?”

    张颌道:“颌不如武建军。”

    正在这时,不知道谁开的头,并州军一边走一边唱起歌来。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只因为我们都穿着朴实的军装。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自从离开家乡,就难见到爹娘。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都是青春年华,都是热血儿郎。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一样的足迹留给,山高水长。

    万人合唱,却无一丝凌乱,显得那样气势恢宏,声震万里。唱的曹军都有些热血沸腾。

    曹操闭上眼睛,聆听这万千男儿发自内心的声音,声音渐渐远去,荀彧的声音传来:“前两天听并州军唱过,当时听着有些哀伤,如今听来,却是如此雄浑有力,我曾问过并州一小卒,他言,此曲为武建军所授,而且并不止这一曲。武建军,他到底是何许人呀……即使天上的星宿下凡,也未必有此能耐。”

    第拾捌章 这几个都疯子

    吕布、陈宫和高顺中午都没吃饭,站在城楼上焦急的眺望着,突然有一名士卒兴奋的道:“来了,来了。”

    吕布三人忙聚拢目光向远处望去,只见从山坳处行来一条长龙,可是吕布却没发现骑马的人,他焦急的道:“怎么不见建军和文远。”

    没人能回答他的问题,他们只得焦急的等待,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先头部队才走到了城下,吕布命人打开城门放下吊桥,先头部队开始进城,吕布此时已经从城头跑了下来,拉住一名士兵焦急的问道:“武建军呢?”

    那士卒道:“武将军在后边。”

    吕布骑上坐骑逆流而上,边走边寻找武建军的踪影。

    很快,后续部队赶到城下,吕布才发现武建军与张辽两人牵着马跟在队伍后边,连忙催坐骑上前:“建军,为何不骑坐骑?”

    武建军眼睛还有些发红:“士卒没有马。”

    吕布忙跳下马来,走到建军身边,给了武建军一个紧紧的拥抱:“终于回来了。”

    东海城内校场,吕布站在那些刚回来的士卒面前:“我吕布对不起大家,对不起死去的弟兄。”

    士卒们大声道:“候爷威武……”

    吕布道:“从今日起,不要再叫我候爷,吕布自降一级,以示惩罚,以后大家还叫我将军。”

    士卒们大声道:“将军威武!”

    吕布道:“今日把大家接回来,我们就回并州老家,船已准备好了,大家现在吃饭,下午咱们上船。”

    士卒欢呼起来,这一年来,他们跟着吕布如丧家之犬,所到之处,处处受气,现在好了,武建军将军也回来了,还能回并州老家,这真是双喜临门了呀。

    吕布,武建军,高顺和张辽回到议事厅,四人边吃饭边等出去买船的陈宫。

    武建军忐忑的道:“那个……奉先……有个事……”

    吕布奇怪的看了武建军一眼:“啥事?”

    武建军吞了口吐沫:“那个,貂蝉不想回来。可不是我不让她回来。”

    吕布低头吃饭:“知道。”

    武建军有点奇怪:“你们闹别扭了?”

    吕布道:“没有。”

    武建军更纳闷,转头看高顺和张辽,两人忙低头扒饭,武建军郁闷了:“那她为什么不回来?”

    吕布闷声道:“不知道。”

    武建军:“……”

    正在这时,陈宫乐呵呵的回来了,武建军忙亲自给他盛上饭:“陈先生,这船还顺利吧。”

    陈宫笑道:“呵呵,他们都抢着卖给咱呢,比预想的便宜,现在已经在码头集结了,83艘。”

    武建军笑了,连忙给陈宫倒了杯水:“陈先生辛苦了,先唱口水再吃。”

    陈宫笑着接过,这时候吕布闷声道:“也不见你给我盛过饭。”

    张辽一口笑喷了,呛的他直咳嗽,一边咳一边还在那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高顺低头笑着,伸手给张辽垂背,还不忘递过一杯水:“行了,别笑了,看你喷的一桌子。”

    武建军:“……”

    吕布正色道:“嗯,下回买船我去。”

    张辽刚喝了一口水,结果又喷了出来,这回高顺也受不了了,在那趴在桌子上笑。

    陈宫则尴尬的看着吕布和武建军,武建军叹了口气:“陈先生别理主公,吃你的,他今天好像吃错药了。”

    吕布道:“叫老大。”

    武建军:“……”

    陈宫:“……”

    张辽笑的直接躺地上了,呛的嘴里真吐白沫,高顺趴在桌子上装死。

    下午并州军次序上了船,吕布、武建军、高顺和张辽四人站在城门处与乐进办理交接手续,乐进头上包着绷带,一看就是那天被炸伤的,张辽自吃过午饭就好像得了笑症,站在那对着乐进“吭哧吭哧”的憋笑憋的辛苦。

    乐进对着张辽却是咬牙切齿:“你就是张辽张文远?”

    张辽点了点头,乐进一指头上的伤,瞪着牛眼道:“进这伤拜尔所赐。你用那奇淫巧术胜之不武,来来来,与进大战三百合。”

    张辽“噗”的一声,直接笑喷了,就差在地上打滚了,吕布也在那“吭哧吭哧”的笑。武建军无奈的用手捂额头,高顺摇摇头,自言自语道:“这孩子没救了。”

    乐进不知道自己那句话哪里好笑,竟让张辽笑成这样,他迷惑的扫视着这几人的脸。

    武建军不好意思的对乐进道:“那个,乐将军,别跟他一样,他还小。”

    乐进站在东海城头,看着那四人远去的背影,愤然道:“这几个都疯子!”

    高顺背着笑的走不动路的张辽,走向跳板,武建军小心的在后边护着,高顺道:“他别是笑病了吧,怎么笑起来没完了?”

    武建军道:“不知道呀,这文远今天怎么这样亢奋?”

    吕布在后边闷声闷气的道:“吃错药了。”

    听了这话,张辽趴在高顺背上,肩膀抖的更厉害了。

    上得船来,五人又再次碰头,商量好各自负责的战船和联系方式后,才各自回到自己的帅船。

    船开了没多久,就有不少晕船的士兵,武建军亲自跑到伙房,与伙夫一起做了一大锅的姜汤,并分成小杯让晕船的士兵的服下,伙夫道:“武将军想的真周到,连这晕船的事都想到了。”

    武建军道:“咱这是行军,容不得半点马虎呀,我这做主将不关心怎么行。”

    武建军对传令兵道:“传消息给其他船,让他们船上开始煮姜汤,最好弄的味道好点,让晕船的士兵喝,可以减轻晕船症状,还有,让伍长什长,都负起责来,给晕船士兵们讲点小故事,或给他们找点不费力气的事做,分散注意。比如唱歌或打牌。但是不许聚众赌博。”

    正在这时,主帅船传来消息,说吕布晕船了,而且晕的非常厉害,武建军听了纳闷,吕布已经学会了游泳,怎么还会晕船?

    武建军乘小船上了吕布的帅船,走进主舱,看到吕布在那里躺着痛苦的真哼哼,武建军问吕布的亲兵:“吐了么?”

    亲兵道:“没见吐,只说很难受。”

    武建军点点头,走到吕布榻边上坐下,伸手捏着吕布下巴:“张嘴。”

    吕布听话的张开嘴,武建军变魔术一般拿出一块姜片就往吕布嘴里塞,吕布连忙闭嘴,武建军道:“吃了就不难受了。”

    吕布道:“你知道我不喜欢吃姜。”

    武建军道:“但是现在必须吃。现在这姜就是药。”

    吕布苦着脸,但还是坚持不吃。

    武建军笑了:“你给我装吧,起来。”

    吕布没办法,只得坐起身来:“咱俩在一条船吧,这样行驶着也不用怎么照顾。”

    武建军揽着吕布的肩膀拍了拍他的后背:“别犯浑,帅船怎么能没有主帅呢,盯好自己的岗位,记得跟我怎么保证的了?”

    吕布没办法,可是又不甘心:“可是……”

    武建军站起来:“没有可是,这是军令,你自己下的,忘了?”

    武建军头也不回的走了,吕布苦恼的坐回榻上,自言自语的道:“自作自受呀……”

    作者有话要说:据现在研究表明,姜有很好的止吐和抗眩晕的效果,所以药店中有专门卖的姜粉胶囊。

    所以,有晕船晕车甚至晕机的人,可以常备一些,完全可以替代晕车药。

    第拾玖章 刘备来访

    正在这时,门口有人大声道:“报告!”

    吕布有气无力的斜依在榻上:“进来。”

    这些也都是武建军训练的结果,并州军现在已经习惯了这种方式。

    从外边走进一名士卒,他先对吕布敬了一礼,当然,吕布也回了他一个军礼,可是吕布回的却相当懒散。

    那士卒道:“报告将军,已经到了徐州城外,徐州牧刘备带人于前方拦住了船队,他说想请将军过去吃酒。”

    吕布一听,气的一蹿老高:“大耳贼刘备还有脸见本将军!”

    说着就大步走出舱外,却看到武建军与高顺的帅船挡在所有舟船的前面,吕布让人放下小船,直接行到武建军的帅船那里,当吕布上了武建军的帅船,却见武建军和高顺正与刘备说笑。

    吕布相当不爽,他闷咳了一声,这时大家才发现吕布的到来,刘备的脸上尴尬之色一闪即逝,连忙上前笑脸道:“这位武将军说候爷有恙,不便打扰,备正想去探望,不想候爷却过来了,正好,备在徐州城中略备薄酒,为候爷践行。”

    吕布懒懒的道:“今天不舒服。”然后健步走向武建军等人,哪有得病的样子。

    刘备身后两人,一人武建军不认识,不过另一人他却见过,正是张飞,此时张飞怒目瞪着吕布,吕布却跟没看到他一样,径直走到武建军面前:“既然本将军有恙抱身,那武将军该到我主帅船坐镇,为何还在此处?”

    武建军哭笑不得,吕布又要犯浑,他正要说什么,突然听到‘噗通’一声,然后就是有人喊:“张将军落水了。”

    武建军飞快的向那个方向跑去,因为张辽不会游泳,这一落水就麻烦了。

    武建军问明张辽落水的方位,直接从帅船二楼跳了下去,吕布与高顺这时也跑到了二楼栏杆处,手抓栏杆,紧张的望着江面,刘备三人也忙假惺惺的走了过来,可再怎么装也装不出那种紧张的样子。

    这时,武建军已经拖着张辽从河面上冒了出来,以仰泳的姿势把昏迷的张辽抱在胸前,快速的游向小船。

    当大家手忙脚乱的把张辽弄上帅船,武建军让人把张辽放平,跪在张辽身侧低头侧耳去听张辽的呼吸,并用手指探张辽的脖子上的动脉,然后一手捏着张辽的鼻子,一手捏着他的下吧,让其张嘴,武建军俯身为其做人工呼吸,吕布一看之下就急了,上前就要抓武建军的肩膀,却被高顺死死的拉着:“主公,建军是在救人。”

    刘备三人站在外围好奇的看着,他们也不知道武建军在做什么。

    武建军连着给张辽做了六次人工呼吸,然后双手交叠,按于张辽的胸口,一下一下的按着。如此轮替,不过一分钟,张辽身体一弓,然后巨烈的咳嗽起来,并有清水从嘴中喷出,武建军这才疲惫的站起身:“文远,你咋整的,好好的怎么掉水里了。”

    张辽一边咳,一边虚弱的抬头可怜的看着武建军,武建军知道他现在说不出话来,连忙蹲□,拍了拍张辽的肩膀:“别怕呀,哥在这呢。”

    高顺面露古怪,吕布却怒目而视,刘备三人莫名奇妙。

    武建军令士卒把张辽抬到自己的船舱才走到刘备三人面前:“呵呵……刘皇叔,真是不好意思,末将还有些事,就不能陪各位了,至于我家主公,他有恙在身,不便下船,还请皇叔移步,多多担待。”

    张飞怒道:“你算什么东西,温候就在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还不等武建军有什么反应,吕布怒了:“呔……张翼德休得无礼,建军说的话就是本候的话,谁人敢不听?”

    张飞牛眼暴突,可是又找不着发泄的地方,只得站在那跟自己叫劲。

    而与张飞并肩站在刘备身后的那位,一直都不动不说,也没表情,除了刚才听到武建军跟张辽那句话的时候,肩膀稍微耸动了一下之外,就再没别的动作。

    武建军对一名士兵道:“王城。”

    那名叫作王城的士兵‘啪’的打了一个立正,大声道:“到。”

    武建军道:“送客。”

    王城“啪”给武建军敬了一个军礼:“是!”

    武建军回了他一个军礼,王城才走到刘备面前:“刘皇叔请。”他们之间的这套动作,在并州军眼中早已习已为常,可是在刘备看来却惊讶非常。

    刘备对吕布等人拱手告别,随那士兵向舷梯走去,刘备对那名士兵道:“这位王城兄弟,你们并州军,都是这般么?”

    王城疑惑:“哪般?”

    刘备道:“刚才你举手之动作,可否是在对武将军行礼?”

    王城道:“正是。”

    刘备道:“那为何武将军还要给你行礼?”

    王城道:“那叫回礼。”

    刘备奇道:“哦?这么说,并州军中,将军也要给士兵敬礼?”

    王城道:“这有何,就是我给主公敬礼,主公也要回礼的,武将军说,这叫互敬互爱,因为没有兵哪来的将。”

    刘备道:“如此说,操练之事都是由武将军负责?”

    王城道:“开始是,现在他把这些事交给了校尉和什长,他一人哪有工夫训练这许多士兵。只是偶尔检阅一下。再说,武将军刚回来。”

    刘备一愣:“我说怎么看他那么眼熟,是否就是他支身闯曹营,救出你家主公?”

    王城骄傲的道:“那是自然。”

    刘备立即住脚:“王城兄弟,在下要回去见一下武将军可否?”

    王城有些不耐烦:“刘皇叔,我家武将军已经下了军令,不能更改,请。”刘备只得下船。

    此时武建军的船舱中,武建军正在用自己的不锈钢勺舀起一勺姜汤喂张辽:“怎么掉水里的?”

    吕布坐在武建军帅案后,举头望着天花板,高顺陪在他的身边。张辽喝了一口姜汤,委屈的看了吕布一眼:“主公一说那句话,我就没抓住……”

    高顺低头偷笑,吕布道:“我说的是真话,我说了,我不舒服,叫建军陪我,他却不来。”

    武建军道:“军中怎能胡闹。”

    吕布忙笑脸道:“是,是……”

    张辽又想笑,武建军一巴掌扇在他后脑上:“别笑,你今天怎么回事,笑起来没完。”

    张辽委屈的看着吕布,吕布转头不看他,张辽才道:“嗯……我感觉好笑。”

    武建军翻白眼:“差点把小命弄丢了,以后严肃点。”

    张辽老实的点头,武建军对高顺道:“高大哥帮文远照看着点船队,文远这两天先在我这休养一下,别再得个感冒什么的。”

    武建军还没听到高顺答话,就见吕布飞似的跑了出去,然后就‘噗通’一声,就听到士兵们惊恐的叫声:“主公跳河了。”

    作者有话要说:请不要跟历史对号入坐,俺今天查了一下三国年代表,发现这剧情是进展的太快了点,呵呵……

    不过故事需要,年代变点,就变点吧,感谢大家支持

    第廿章 初识赵云

    武建军:“……”

    高顺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张辽趴在榻上笑的直打滚。

    武建军走出船舱,他实在是无语了,吕布这家伙太能搞了。武建军站在船楼上,看着士兵们用篙杆正在营救吕布,吕布在水里扑腾着,还大声叫着救命,武建军气不打一处来,大喝道:“他会游泳。”

    刚还热闹着救主公的士兵们,立即就尴尬起来,武建军忙道:“派小船把他拉上来。”

    在吕布身边有一条小船,船上的士兵大声对武建军道:“报告武将军,主公太沉了,我们有两名士兵被主公坠水里去了。”

    武建军郁闷了,他从二楼跳了下去,一个漂亮的入水动作一猛子扎进水中,武建军根本没理吕布,而是把那两名扒着小船边正跟船叫劲的士兵推上了船,才游到吕布面前:“你干麻?”

    吕布道:“我掉水里了。”

    武建军道:“想游泳?我陪你。”说着一猛子扎了下去,一把抓住了吕布的脚脖子,把吕布拖到了水下。

    吕布奋力挣扎,武建军像鱼一样,围着吕布,阻止他浮上水面,吕布却抓不住他,直到吕布嘴中开始冒出长长的一串水泡,武建军才从吕布背后揽住他的脖子,将其带出水面。

    当两人湿淋淋的回到帅船上,吕布趴在榻上,有气无力的道:“你想淹死我呀。”

    武建军慢不经心的道:“我那是在救你。”

    吕布:“……”

    高顺这时候扶起张辽:“建军,主公不舒服,就让他住你这吧,那边你放心,有我呢,文远也好差不多了,我这就带他走,我会照顾他的。”

    说着就扶着张辽向外走,吕布在后边道:“从现在起,我任命高顺为临时统帅,全权负责船队事宜。”

    高顺刚走到门口,听了这话,脚下一趔趄,差点和张辽摔个跟斗。

    刘备乘小船回到岸上,回头望河中正在扬帆的船队,他道:“子龙,你回去一趟,就说我们为给奉先践行,准备了些粮草,不过要想办法让武建军上岸来接。”

    赵云领命而去,张飞大叫道:“大哥……”

    刘备道:“翼德,你看这武建军如何?”

    张飞道:“只见过一面,如何了解。”

    刘备道:“就凭他支身闯营救主,就可见其勇其智其忠。”

    张飞道:“我知道他很厉害,我老张不是他对手,可是大哥,人家对吕布那样忠心,你这样做,他也不可能跟随你的呀。”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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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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