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正文 第5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5节
刘备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赵子龙不就是个例子么。”
张飞:“……”
武建军把吕布安顿好,起身到了舱外,刚才落水的那两名士兵,武建军让人把他们两人扶到了帅船上,亲自吩咐让人给二人端来了姜汤,武建军道:“现在快秋天了,这下了水有些凉,我已经让人给你们找新衣服去了,先把这汤喝了,暖暖身子,如果过后有什么不舒服,赶紧找随军大夫,别拖着。”
两人感动的热泪盈眶,其他士兵也都感动莫名,武建军道:“以后记得,不会游泳,就别充好汉,其他事也一样,没那个能力别架着,对于咱当兵的人来说,活着就是胜利,懂么?”
两人哽咽的道:“是……谢武将军。”
武建军道:“以后回了并州,我再教大家游泳,你们不知道,游泳可有意思了,那感觉就像是在天上飞,呵呵……”
所有士兵都笑了起来,武建军拍拍两人肩膀:“对不起,主公爱胡闹,害你们落水,我在这里代他向你们道歉。”
两人吓的忙起身要跪被武建军拉住,严肃的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上可跪天,下可跪地,中间可跪父母,除此之外,不许给其他下跪。刀架脖子上,也要站着死,那才是男儿本色,以后站直了做人。”
两人忙挺身,给武建军敬了一个郑重的军礼,武建军也郑重的回了一礼,然后道:“送他们回去休息,今天他们两人不用上岗了,什长安排一下。”
跟在两人身边的什长忙道:“是。”
武建军刚要转身离去,却见刘备的那个跟班站在自己身后,武建军道:“阁下为何去而复返?”
赵云一笑:“末将赵云,字子龙,见过武将军。”
武建军心道:原来这就是赵云呀。
只见赵云二十五、六的样子,一米八左右个头,没有吕布高,剑眉朗目,长的倒是挺英俊,不过眉目中自有一种儒雅气质,倒不像是名武将。
武建军一抱拳:“幸会,不知赵将军找在下何事?”
武建军一边说,一边看着忐忑不安的王城,有人上了自己的帅船,这王城也不知道通报一声。王城有些受不了武建军的目光,小心的道:“将军……他武功了得,飞身上了船,我想通报,却被这位将军制住了。”
武建军皱眉看着赵云,赵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在下鲁莽了,只是见武将军正忙,不忍心打扰。”
武建军点了点头,对王城道:“你被制住了,其他人呢?”
这时候五人站在王城身后,低着头不敢说话,武建军道:“刘忠,赵雨初,王二,赵玉,刘正然你们五人,与王城从今天起关禁闭,想想自己所犯的错误,三天后,把你们的想法告诉我。去吧。”
六人忙立正敬礼:“是。”
武建军也回了一礼。
处理完这些,才转身对赵云道:“呵呵,不好意思,处理这些军务,怠慢了客人,请到二楼小茶厅吧,我家主公身体不舒服,现在在我的帅帐休息呢,我们就别打扰他了。”
赵云拱手随武建军来到了小茶厅,这里只是给主帅个人休息的地方,地方不大,也就一张桌子的地方,坐开两人正好。
有士兵给他们端上了两杯茶,这茶是武建军自己试制的,而三国时的茶,武建军实在是喝不习惯,而在三国时期,茶也不叫茶,而叫荼。
他只知道炒茶,可是如何炒不太会,还好这地方就产茶,武建军原来住的地方的后山上就有茶树,所以他没事了就捣鼓,好不容易弄的跟后世的差不太多了。
赵云看了眼那碧绿的茶水,袅袅的茶香沁人心脾,他端起小酌了一点:“此荼怎如此特别?”
武建军道:“呵呵,没事的时候自己弄的,这个是茶,而非荼。”
赵云又小酌了一点:“入口微苦,唇齿留香,不错,呵呵,没想到武将军还有这般手艺。”
武建军一笑:“不知赵将军去而复返,有何见教。”
赵云道:“我家主公道,即是温候身有贵恙,不便赴宴,我徐州略备了一些粮草,以示劳军,二则为温候践行。”
武建军笑了:“真是太感谢皇叔了,那这样,我让人随赵将军去运就是。”
赵云道:“我家主公说,希望武将军亲自己去接运,我家主公对武将军仰慕已久,想请武将军小酌几杯,以示亲近。”
武建军道:“皇叔真是抬爱了,那武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第廿一章 病痛的感觉
武建军跟吕布打了招呼,然后吩咐士兵们到赵云指定的地点去运粮草,而武建军自己却独身一人跟赵云进了徐州城,这年代的城市,对于武建军来说已经没有吸引力了,虽然徐州在这个年代已经算是繁华了。
很快武建军和赵云来到了州牧府前,却见刘备带着张飞和关羽站在门前,武建军快步上前,拱手道:“承蒙刘皇叔如此抬爱,建军叨扰了。”
刘备忙上前,一把抓住武建军的手腕:“备仰慕将军已久,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呀。”
武建军一笑:“皇叔客气了。”两人携手进入州牧府,关,张和赵云跟在身后。
落坐后,刘备道:“武将军那日支身闯曹营,如此胆略,如此勇武,如此急智,看这世上,无人能及也。备当时有幸在侧,真乃备之荣幸。”
武建军低头为礼:“刘皇叔客气了,在下只一武夫尔,不敢当皇叔之赞。只是当时救主心切,如果当时有什么唐突之处,还望海涵。”
如果张辽在此,一定会撇嘴道一声:“你就拽吧。”
寒暄过后,刘备才道:“听闻武将军要带并州军回并州,现在并州牧为高干,与袁绍为舅甥,不知高将军有几成把握取下并州?”
武建军道:“十成。”
刘备道:“哦?为何?”
武建军笑:“为何叫我们为并州军?”
刘备大笑:“即使拿下,袁绍此人瑕疵必报之人,定不会放过你等的,定会引起连年征战,到时候又会生灵涂炭呀。”
武建军一笑:“哦?那皇叔有何见教?”
刘备道:“不如请瘟候暂于我这徐州落脚,以后再从长计议。”
武建军哈哈大笑:“皇叔之情,在下替我家主公心领了,我军儿郎归心似箭,怎能留在此处。”武建军心中冷笑:恐怕留我们是假,让我们跟你合作抗曹是真吧,这种当炮灰的事,你也好意思说出口。
刘备叹道:“备景仰温候与武将军,希望多亲多近,看来如此愿望不能实现了。”
武建军微笑道:“建军代我家主公谢过皇叔了,末将还有军务在身,就不打扰了,皇叔留步。”
刘备执意相送,直到把武建军送上小船,才悻悻的回去了,武建军一上帅船就让人把负责运送粮草的士兵叫了来:“陈虎,这次从刘备那搜刮来多少粮草?”
陈虎翻开账簿道:“粮食一千三百斤,草料两千斤,铜钱五千。”
武建军笑道:“不错,没想到刘备还真下本,行了,你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武建军回到自己的帅舱中,只见吕布已经睡着了,武建军脱掉衣服,睡在了吕布身边。这一天,他累坏了。
这一夜,武建军睡的很不安稳,他梦到自己又回到了部队,那个让他感觉最为纯粹的地方,那里有他的连长,有他的兄弟,有他的战友,他们在训练场上训练,他们在营房里打闹,他们还在锅炉房里偷偷的喝酒……他们一起被抓到,一起被处罚,但是他们无怨无悔,那是他的青春,在那段时光里,他是最单纯也是最快乐的。
他还梦到了妈妈,梦到了爸爸,梦到了从小总想欺负他,却总是反过来被他欺负的哥哥,可是在他因为第一次失恋而伤心的时候,却是哥哥安抚了他受伤的心灵。那是他纯真的童年时光,那是他火热的少年光阴。
他想起了小时候哥哥教他唱的一首歌,也是他学会的第一首歌,也是他最喜欢的一首歌《童年》。
池溏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
操场边的秋千上,只有蝴蝶停在上面。
黑板上老师的粉笔,还在拼命唧唧喳喳写个不停。
等待着下课,等待着放学,等待着游戏的童年……
这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吕布、张辽、高顺和陈宫都紧张的守在榻边,医官在默默的把着武建军的脉,而武建军静静的躺在那里,眼睛虽然闭着,却满脸的泪痕,只听他断断续续的唱着歌,那歌唱的很轻,却唱的很深情,很好听。
吕布等人大气都不敢出,屋里静的好像能听到众人的呼吸声,只有榻上虚弱的武建军,在轻轻的唱着歌,这首歌他好像永远也唱不完,大家也不希望他唱完。
武建军梦到哥哥教他吹口哨,他还用这个技巧泡过班里的校花,他梦到哥哥第一次跟自己急,那是因为他偷偷的学人家吸烟……
他在梦里又回到了军队,他梦到在军队第一次学游泳,连长不停的鼓励他,让他战胜了心中的恐惧。
他梦到他在军队的一次比赛上,得了第一,但是他累的脱了力,被迫住了院,战友们怕他寂寞,每天总有两人去陪他,给他讲某人在训练场出的洋相,给他说笑话,陪他打扑克……
他梦到第一次见到军长,军长还亲自给他挂上了三等功的奖章,他激动的说不出话来,那次真够丢脸的,不知道战友们会不会把他这糗事当笑话讲。
他梦很长,很乱,但是却很清晰,他有时候笑,有时候哭,但是那都是快乐……
这时候医官睁开眼睛,看了眼紧张的吕布:“将军……在下无能……”
吕布一下就急了,一把揪住医官的领子,狠狠的道:“你再说一次……”
医官叹了口气:“将军,武将军得了风寒,而且非常重,在下无能……”
吕布一下软倒在地上,张辽与高顺连忙上前去扶,吕布大叫一声:“不……”
这一声大叫,却惊醒了武建军,他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吕布惊喜的看着刚刚睁开眼睛的武建军,武建军虚弱干涩的道:“难受……给点水。”
张辽连忙取来水,武建军艰难的喝了下去,灼痛的咽喉才感觉好了点,他想坐起来,却没半点力气,张辽又连忙扶着他的背让他坐起。吕布这时候跑过来,把张辽推了一个趔趄,他不管不顾把武建军的上身抱在怀里:“建军……你……你哪难受?”声音竟然有些哽咽。
武建军虚弱的推了吕布一下,艰难的道:“别抱……我喘不上气……”
吕布才放开怀抱,扶着武建军坐好,武建军见大家都在,一个个脸上还都非常紧张,武建军一笑:“别那……么紧张,只是……一个小小的……感冒。”
吕布转头看医官,医官忙上前又给武建军把脉,武建军道:“不用……把我的包给我。”
高顺忙上前,接替吕布的位置,因为武建军的东西,只有吕布知道在哪,吕布忙去寻找,不一会,把武建军的背包拿了来递给武建军。
武建军接过包,熟练的取出一个方盒,在吕布等人眼中,他们当然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其实就是一个蓝色半透明的塑料医药盒。
武建军从侧面打开一个密封用的橡胶盖,按下绿色的按钮,那盒子在众人惊奇的目光中,先是发出‘嘶’的一声放气声,然后慢慢的自己打开,里边放着8个小瓶,武建军取出一个,倒出两粒药片,扔进嘴里,就那样吞了下去,然后把小瓶放回原位,用手压下盒盖,然后按下红色按钮,听到里边微弱的马达响后,才把那密封盖又封在按钮处。
这种药盒,为了保护里边的药物,里边是处于真空状态的,这小盒中,有一套类似自动机械手表一样的装置,只要处于摆动状态,就会给小盒中的电池充电,所以,里边的小型真空泵随时都可以运转。这种装备看似很神奇,其实技术含量并不高,但是非常有效果,除了不能放对温度非常敏感的药物,一般的药物在里边会有效的延长存放时间。
武建军对高顺道:“让我睡会,头很疼,放心,没事了。”
高顺才轻轻的把他放平,为他盖上被子,武建军感觉有点冷,他知道自己在发烧,他对高顺道:“高大哥给加床被子,我有些冷,一会出身汗就好了。”
高顺刚要动,吕布却跑过来,把其他人都赶了出去,把门关上,然后开始脱衣服。
武建军疑惑的看着吕布:“你干麻?”
吕布这时已经脱了裤子,他钻进武建军的被子里,然后脱了上衣,抱着武建军:“现在不冷了吧?”
武建军笑了,他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
这次他没有做梦,睡的很好,也感觉很温暖。
作者有话要说: 医药包属于单兵常规装备,一般不算在装备序列里,这是保证战士生命的必须品,因为战士在野外时,没有食物他们可以自己猎食,但是突发疾病,却不能随时找到药物。
第廿二章 论势
当武建军醒来的时候,感觉好多了,只是有点口干,他睁开眼睛,却看到吕布怔怔的看着他,眼睛有些发红。
吕布一见武建军醒了,连忙从榻边上取了水来,看来他早就做好了准备,武建军笑了笑,把水喝了,然后道:“我睡了多久?”
吕布闷声道:“现在是寅时。”
武建军算了下,差不多睡了十三、四个小时,他道:“你一直没睡?”
吕布道:“我怕你醒来口喝。”
武建军心中感动,轻轻的抱了吕布一下:“我好多了,你睡会。”
吕布紧了紧抱住武建军狼腰的臂膀:“你也再睡会。”
武建军点了点头,闭上眼,吕布却又道:“睡不着,你给我唱你梦里唱的歌。”
武建军仔细回想,可是那时候正在发烧,做的梦不是很清楚:“我唱什么了?”
吕布轻声哼了一句,虽然不在调上,武建军还是听出来了:“行,你闭上眼,我就唱。”
吕布听话的闭上眼睛,武建军轻声的唱起来,他唱的很轻,更像是摇篮曲,唱着唱着,武建军借窗外的月光,隐约看到吕布脸上好像有泪水在闪烁,武建军小声道:“怎么了?”
吕布道:“我想起了我的母亲,小时候,她就这样守在我床边,给我唱歌。”
武建军问:“那你母亲呢?”
吕布道:“在我十五岁的时候,得了风寒,死了。”
武建军歉意道:“对不起……”
吕布道:“知道我为什么武功这么好么?”吕布不等武建军回答,接着说:“因为,我没父亲,至少我没见过他,母亲一个人把我养大的,那时候家里穷,我们母子经常被人欺负,那时候我发誓,一定要做大官,到时候把那些欺负过我们的人,都杀了。我从十岁开始刻苦的学武,幸运的是,我有一位好的师傅,他叫玄灵子,是个道士,但是他很厉害,自从他做了我的师傅,就再没人敢欺负我们了。可是,当我学有所成的时候,我的母亲却病了,我师父说她得的是风寒,他也没办法……所以,当我听那医官说,你得的风寒,我就……”吕布没有再说下去,武建军知道,吕布一定在流泪,武建军的眼睛也有些发红,只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呀……
最后吕布道:“如果你当时来就好了,你有灵药。”
武建军无言以对,谁能想到,强悍如吕布,也有这种无奈这种伤怀,也会有这样脆弱的时候。
过了好一会,武建军以为吕布睡着了,吕布却道:“建军,你家在哪?”
武建军道:“我家在幽州。”武建军感觉心里堵的慌,因为他感觉对吕布说谎话是一种罪过。
吕布道:“我去过幽州,可是没想到有你这种奇人,只看你那药,你必不是凡人。”
武建军叹了口气:“我真的是凡人,只是我的师傅大概是仙人吧,所以给我的东西,和教我的东西,都比较特别。”
吕布道:“那你师傅在哪?”
武建军道:“我也不知。”
吕布道:“能跟我说说你以前的生活么?”
武建军一惊,他不敢说,也没办法说,他隐约记得一些梦中的情景,谁知道自己有没有说梦话,如果说的与梦话附不上,那吕布一定会怀疑自己,怎么办?
吕布见他久久不言,他道:“算了,你不想说,一定有你的难处,睡吧。”
武建军收紧了些怀抱:“对不起。”
第二天起床,武建军又吃了两片药,除了有些乏力,已经没别的不适了,可是吕布却拒绝他出舱的请求,可能是吕布的母亲死于风寒,所以在他心里,风寒就是了不得的大病。武建军如是想。
三天里,吕布亲自照顾武建军的生活,吕布基本上把武建军当成一个不能生活自理的人处理,不论做什么,都由吕布代劳。就差亲自喂他饭了。
武建军的病大好时,正好船队也到了乌巢,还好,在这一路上还算平静,曹操没有像武建军设想的那样出船拦截。并州军由此登陆,前方还有很长的陆路要走,不过并州军已经习惯了长途迁徙,什么先锋、宿营布探哨之类,都不用武建军操心,张辽和高顺自然会安排下去,虽然武建军对他们的安排嗤之以鼻。有一次,武建军还偷偷的跑出去,然后再回来摸哨,把高顺和张辽布的探哨给摸了个遍,弄的张辽‘哇呀呀’的大叫:“武建军……你在并州的时候就经常这么干了,你就不能消停点。”
武建军不屑的道:“我是在提醒你,哪里布置的不足。”
张辽瞪眼:“这世上除了你武建军,哪还能再出这么个怪物。”
武建军:“……”
不过张辽与高顺还是听取了武建军的建议,明哨、暗哨、固定哨、流动哨交错布置,并且各哨之间都在视线范围内。不过武建军还是习惯性的经常查哨,害的哨兵一当职就战战兢兢的。
自从武建军得过一次病,吕布就不再那样粘着武建军了,给了他相当大的自由,武建军心中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这日吕布找到了武建军:“建军,别太辛苦,我听说你夜里查哨都查到很晚。”
武建军叹了口气:“主公……”
吕布打断武建军的话:“叫我名字就行。”
武建军道:“这不好,我虽然不习惯叫人的字,可是我却听他们说,直呼人的名字,是很不礼貌的。”
吕布道:“咱两不分那个。”
武建军道:“这事咱别争了,我就叫你字吧,这已经跟高大哥和文远他们有区别了,这样区别对待不好,以后为人处事,一定要一碗水端平,因为,你所代表的是并州军,而不是你自己。”
吕布漠然,武建军接着说:“咱们快进入并州地界了,你想,袁绍能甘心把并州拱手相让么?还有曹操和徐州那位皇叔,这两人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我相信,他们已经想办法把这消息传给了长安的袁绍,再往前走,咱们就得更加小心呀……”
吕布奇怪的道:“你不是说曹操过不了多久就要打长安的袁绍么?那咱们占了并州,不是可以牵制袁绍的兵力么?曹操为何还要这么做?”
武建军道:“第一,你吕奉先在曹操心中的地位比袁绍重,第二,他让袁绍与我们打的两败俱伤,他好渔翁得利。至于刘备,嘿嘿,他想除去你,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以为三英战吕布的名声好听么?”
吕布哈哈大笑:“什么都让你算进去了。不过咱们这去并州,不是正合曹操心意?”
武建军道:“如果我不说咱们去并州,曹操能那么乖乖的放了咱们这一万多兵马么?”
吕布一惊:“你是说,我们并不是回并州?”
武建军道:“并州要回,不过得讲策略,并州是谁占着你知道么?”
吕布道:“不是袁绍的外甥高干么?”
武建军道:“正是,高干此人,志大才疏,且好士而不识,说白了,就是一个窝囊废。打他是小菜一碟。所以把他留到最后收拾。我们先把外围收拾了,然后高干很有可能会降我们,如果他降了,奉先如何对他?”
吕布道:“给他个小官当当就行了。”
武建军道:“不……你着人把他送到他舅舅那里去得了。我们没粮食养废物。而且还成就你吕奉先仁义之名。”
吕布大笑:“那袁绍还不来跟我们拼命?”
武建军一笑:“他不敢,第一,他怕你,第二,他手下的兵还不够他防曹操的呢,哪有兵来打我们。第三么,嘿嘿,高干此人降了我们,被你送回去,此人必会对袁绍夸大其辞,说得我们如何厉害,所以到了那时候,袁绍就更不敢出兵了。很有可能会派人来与我们讲和。”
吕布道:“高干为何会夸大我们?”
武建军道:“你想想,你是战神,手下又有如狼似虎的十万儿郎,而他呢,手下无将,兵不过万,那不明摆着,不是他高干太无能,而是你吕布太厉害呀,呵呵……”
吕布大笑,伸手指着武建军一个劲的点:“你呀……”
这时候帅帐外传来陈宫的笑声:“建军神机妙算呀,不是我陈宫想偷听呀,呵呵,实在是来的巧了。”
吕布与武建军忙起身见礼让坐,武建军道:“陈先生过奖了,建军只是顺势而为而已呀。”
陈宫道:“好个顺势而为呀,如此,我并州儿郎不知少伤亡多少呀。”
武建军道:“兵者,凶器也,所以用兵时,要慎之又慎呀,士兵必须勇武,而将领不能鲁莽呀……”
陈宫大赞:“建军所言极是呀,有如此之将,宫就省心多了,呵呵……”
吕布叹了口气:“布不及建军呀……”
武建军道:“奉先别妄自菲薄,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再说,一个好汉三个帮,有我们这些人帮你呢。而且我记得,汉高祖刘邦问韩信,‘我能带多少兵?’韩信道:‘你最多能带十万。’刘邦又问:‘那你呢?’韩信道:‘我是多多益善。’可是韩信再狂,不是还得老老实实的在刘邦手下干活么?”
吕布与陈宫听了都哈哈大笑,吕布道:“我吕布此生有你建军,无憾了。”
第廿三章 整人
这日大军行至一处山谷入口,武建军请示吕布下令大军停止前进,武建军与吕布、高顺、张辽和陈宫几人碰头后,铺开一张地图,吕布一见这地图有点蒙:“这都是什么?又是块块又是数字的?”
武建军一笑:“习惯了,我看地图时,习惯了把地图分成块,然后编号,这样容易记忆。”
吕布点头:“这样的话是挺好记的,刚看的时候有些眼晕,仔细看下来却能一目了然。嗯,这方法不错。”
武建军道:“咱们面前这个山谷在4号地区,离上党不远了,不过此处易守难攻,而且森林茂盛,现在又是深秋,天干物燥,如果有一支小部队埋伏在里边,只要用火攻,咱们插翅难逃,大家有什么办法?”
张辽道:“绕道壶关不行么?”
高顺道:“那里是处险关,即使过了,我们也得扒层皮。”
张辽皱眉,吕布道:“他们埋伏在树林里,那为什么咱们就不能先烧他们呢?”
陈宫大赞:“妙,主公此计甚好。”
武建军皱眉:“不环保吧。”话一出口,才意识到现在还没城管呢,所以可以随便烧。
张辽道:“主公,下令吧,辽愿去放火。”
武建军撇嘴:“回来也不怕尿炕。”他与张辽斗嘴斗习惯了,再说这些天武建军心情不错,原因就是吕布没再骚扰他。
张辽大叫:“武建军……你说,啥叫尿炕,我怎么感觉不是好词?”
武建军忙闪身到高顺身后:“嗯……我们老家把榻叫成炕的……”
这下大家都哈哈大笑了起来,张辽‘哇呀呀’怪叫着追着武建军跑出了大帐。
武建军站在一处高地,专注的看着各火点的情况,不得不说,张辽这小子放火真有一手,小时候准没少干这种事。
正在这时,一名士兵跑了上来,立定后,举手行礼:“报告,张辽将军抓了一名敌将,现在正押往大帐。”
武建军乐了,没想到这林子里还真有鱼。武建军大步向大帐走去,进得大帐,正见吕布坐在帅案后,高顺与陈宫分左右坐在下手,还有一位被烧的衣衫破烂,满脸黑灰的家伙跪在中间。
武建军给吕布他们敬礼后,坐在高顺下手,现在他们五人已经不像开始那样推让位子了,只按年龄排位。只是陈宫为谋士,所以才坐在右边。
吕布道:“报上名来。”
跪着的那位只是不语,吕布又道:“好……本候也不问了,来人,将此人拉出去,斩!”
那人一挣:“吕布,你个匹夫,今日俺高翔就算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吕布一笑:“哦,原来是高将军,我来问你,你们在林中埋伏了多少人马?主将何人?”
高翔又不说话了,吕布大喝道:“来人,先抽三十鞭。”
武建军忙道:“慢,主公,这种人,你抽他,他也不见得会说,还挺费劲的,末将有办法让他开口。”
吕布道:“呵呵,建军有什么办法?”
武建军神秘的一笑:“来人,把这人吊起来。”
两名士兵将高翔吊在帅帐的主梁上,武建军道:“将其一只脚上的靴子扒了,然后上伙房那弄点蜂蜜,再牵头山羊来。”
大家都奇怪的看着武建军,不知道他要干麻,武建军围着高翔转了一圈:“我说高将军,如果你现在说还有机会,如果一会动了刑可就没机会说了。”
高翔一甩头,不理武建军,这时候武建军要的东西弄来了,武建军道:“用毛刷占点蜂蜜涂在他的脚心上,小心点,别占多了,还有,别弄那刷子直接在罐子里占,倒出点来,你那么干不是浪费么。”
帐内众人差点被武建军这话把鼻子气歪了,士兵在武建军的指挥下准备好了,武建军下令道:“刷吧。”
一名士兵在毛刷上占了一点蜂蜜小心的刷在高翔的脚底,高翔痒的真向上蹿,武建军又让人把他两腿绑一起,不让他随便动,然后让人把羊牵过来,那羊用鼻子闻了一下,发现那里有蜂蜜,伸出舌头来舔,这回乐子大了,高翔被吊在半空中放声大笑,可是他却动不了,只能任由那羊舔,笑的高翔声音都变了调。
武建军用手捂着耳朵,命令士兵站凳上把高翔的嘴给堵上,这下他笑不出来了,武建军对那士兵道:“你负责在这刷呀,那谁,你把羊牵住了,别让它乱跑,如果这只吃饱了,再换一只,记住,换羊就得换脚,你得刷那只脚,明白了么?如果你们累了,让人换你们班,千万别停。”
说着对吕布道:“主公可以回去休息了,一会再放下来,他会主动跟咱全招的。”
吕布、高顺和陈宫都哈哈大笑,陈宫道:“建军,没你这么治人的。”
武建军道:“用刑的目的是为了让他招供,像这种武人,他们本就皮糙肉厚,你打他跟抓痒没多大区别,还不如这样呢。”
陈宫道:“我服你了,呵呵……”
吕布道:“走,咱出去转转。”
几人出了大帐,高翔用祈求的目光看着吕布的背影越走越远,高翔现在死的心都有。
差不多一小时后,武建军请吕布高顺和陈宫回到大帐,再看高翔,早就连挣扎的力气也没了,头都耸拉了下来,脸上鼻涕眼泪口水一塌糊涂。
陈宫担心的道:“建军,这人不会死了吧?”
武建军一指高翔的裤(河蟹经过)裆,吕布三人一看,差点笑死,原来高翔的裤(河蟹经过)裆被高高的顶起,而且还湿了一大片。虽然古人衣服比较肥大,可是……古人没有穿内裤的习惯……,再加上一绑,就更加显型了。
武建军让士兵把高翔放下来,并让其躺在地上,然后武建军蹲在高翔脑袋一侧,低头看他,高翔这会连动根手指的力气都没了,但是看他的眼睛,依然保持着神智,武建军问道:“怎么样?愿意说了不?”
高翔依然不说话,武建军笑了,他笑的相当诡异,此时武建军背在背后的手抻到了身前,手中赫然拿着一根柳条,只见武建军轻轻一甩,正抽在高翔那高高顶起的地方,只听高翔尖叫一声,那声尖叫足有120分贝,他想弓身,可是被绑着,刚才又消耗了他大部分体力,所以连这点自保的能力都没了。高顺不忍的用一只手捂住了眼,可是嘴角却带着笑意,吕布却微笑着抱着肩欣赏着武建军。陈宫早就笑差了气,跌坐在了一边的榻上。
武建军亲切的问道:“跟我装哑巴的滋味不好受吧?说……还是不说?”一边说一边摆弄手中的柳条,高翔悲哀的大叫一声:“我说……”竟然哭了起来。
第廿四章 年夜饭
审理的事,武建军没兴趣,他只是在一边听着,不一会高翔连娶了几个小妾,养了几个男宠都招了。
从高翔嘴中得到的情报非常重要,基本上并州一带的兵力配属情况已经摸清,武建军根据这些情报,在地图上画出来许多势力线,根据这张图,吕布等人商定了详细的战略计划。
其实吕布这人,打仗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至少比武建军强,武建军毕竟还不了解三国时的战争模式。
他的强项是,他了解这个时代一些人的主要性格特征,虽然有时候也会有出入,比如吕布。还有武建军在战略上要比吕布强,吕布就适合指挥战役,而缺少大局观,这里面有历史局限性的原因,现在武建军经常给他分析这些主要势力和主要的人物特点,并给他作了一张各势力分布图,可谓一目了然,给吕布打开了一扇从战役到战略的窗口,这对吕布来说,将是一个质的飞跃。
就连高顺和张辽甚至陈宫对这张图也是赞不绝口,并且这三人每人抄了一份,自己拿回去研究。
武建军是侦察兵,而且上过两年的军校,对于勘测制图和兵法谋略,虽说不上精通,但也是非常了解的。特别是勘测与制图,那是侦察兵必须掌握的技能。
所以经武建军制的地图,那都是相当精确的,如果评分的话,三国的地图如果能评3分,那武建军制的图,至少得10分,因为如果武建军亲自去过的地方,他能把等高线都给画出来,而他在上军校的时候,曾经不止一次的临摹过中国乃至世界地图,而且他临摹的还是军事地图。
作战计划作完,大军又开始进发,先是顺利拿下了上党,然后从背后突袭壶关,先把这天险掌握在了手中,然后兵进乐平、寿阳、白马、雁门等地,这些地方基本上没什么守兵。至此,并州东半边已经进了吕布之手,修整后,兵发平阳河西,形成对并州首府晋阳的包围态势。
武建军更是提出断其粮道的计划,凡是粮草,不管是军用还是民用的,都不让过,这马上冬天了,这并州又是北方,加上晋阳人口众多,高干这个冬天如果不投降,就要饿肚子了。
结果刚刚入冬,并州军还没兵发晋阳,晋阳就来了使节,说高干愿意献城,只求吕布快快入主晋阳。
吕布等人得此消息,哈哈大笑,不费一兵一卒不说,人家还死乞白赖的求你去占,这真是罕见之事呀。去了晋阳吕布他们才知道,高干为什么这么急着献城了,因为高干非常爱喝燕窝汤,武建军这一截断粮道,把他的燕窝也给断了,连着半个月不吃,高干实在受不了了,只得献出晋阳,回长安享福去。知道是这原因后,吕布等人直呼荒唐。
此时并州军已经扩充到了八万,陈宫与武建军又从原并州军中,提拔了不少中下层军官,这才把占领的地方牢牢的抓在手中。
建安五年十一月三日,公元199年,吕布正式进驻并州首府晋阳城(当时也叫并州城)。
次日,吕布将高干等一众文武礼送出晋阳,当然,他们手下士卒被吕布收编为并州军。
建安五年,十一月二十四日,袁绍派使节到访,恭贺并州军入驻并州,并把闻喜、解良、蒲板、蒲州等城让与吕布,自此,吕布得到了整个并州,自封为并州牧。
建安五年十二月一日,武建军草拟、吕布签发的并州军军事改革意向书颁布,从此,并州真正实行军衔制,吕布授上将军衔,领元帅一职,
武建军授少将衔,领并州军第一军军长一职,负责晋阳、乐平、寿阳、白马、雁门防务。
高顺授少将衔,领并州军第二军军长一职,负责壶关、上党、平阳、河西防务。
张辽授少将衔,领并州军第三军军长一职,负责箕关、河东,喜闻和首阳山一线防务。
陈宫授中将衔,领并州军参谋总长一职,常驻晋阳,并兼后勤部部长一职。
原并州军老兵,大部分授衔,至于那些没有授衔的,不是年龄太大,复员回家,就是表现太差。就是这样,军队中的军官缺口还是很大,因为武建军设的职务从连开始都是双职务,这样将来扩军就不愁军官了。
转眼间200年元旦就这样来了。
吕布抬头看着飘飘洒洒的大雪,心情惆怅,这几个月来,他没有去招惹武建军,他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他怕永远的失去他,上次因为自己的任性,差点要了武建军的命,对吕布打击是非常大的。
再有,这些日子,他发现武建军没有了他的骚扰,生活的快乐而阳光,笑容经常出现在他的脸上,吕布知道,现在的武建军才是最快乐的。
但是,吕布不甘心,他想拥抱这份快乐,他想拥有这样的武建军,可是,他不敢,他只能在武建军的背后默默的看着他,去感觉武建军那份快乐,可是为什么,武建军越是快乐,他就越不快乐?
吕布踏着皑皑白雪,慢慢的在路上走,他感觉茫然,暮然回首,自己的脚印被那漫天的大雪无情的抹去。
不知不觉间,他走到了城外的军营,看到门口的哨兵站在一个能移动的小木房子里,吕布想:武建军总是这样关心他的士兵,可是,他什么时候来关心一下他的主公。
与哨兵互相敬礼,哨兵要进去通知被吕布拦住,吕布打听武建军的去处,却意外的得知,武建军竟然在伙房中与大家做什么年夜饭。
吕布漫步在军营中,偶尔能遇到二人成排、三人成列的士兵,他们见到吕布都停下脚步对其敬礼。虽然天上下着大雪,可是军营中却充满了生机。
吕布慢慢接近那座大堂,这里原本是几座连在一起的营房,却被武建军打通,当成了大餐厅,里边至少能容纳上百人同时进餐,像这样的餐厅,每个连队都有一个,害的士兵们睡觉的地方都不够,原来能住10人的房间,被武建军塞进了20人,这才腾出这许多房子做餐厅用,带来的好处是,士兵们用餐的时候,就不用蹲在操场上吃了。
武建军还打算明年再修一些营房,以缓解营房紧张的压力。武建军就这样,对于这些士兵,他可以殚精竭虑,吕布心中隐隐有些嫉妒。
餐厅内人声鼎沸,更有夸张的大呼小叫的声音,若按平时,有武建军在场的时候,这些士兵都会很肃静,今天不知为何会如此吵闹。
吕布好奇的走进了餐厅的大门,看到几十人围在那里,外圈的人还扒着脖子向里张望,吕布好奇,走上前去,他本就比这些士兵们个高,他看到满头满脸都是面粉的武建军,正在大声的给士兵们讲解着什么,他身边还有几个人在他的指导下干着活。
吕布咳嗽了一声,当士兵们发现吕布的存在,都不由自主的静了下来,武建军诧异的转过头,才发现吕布,他笑道:“外边下那么大雪,怎么跑军营里来了?”
吕布道:“你不是也来了。”
武建军没有发现吕布情绪的低落,热情的大声道:“元帅亲自来了,大家包好点呀,一会让元帅亲自品尝你们的手艺。”众士兵大声应是。
吕布道:“做什么呢?弄的一头一脸的。”
武建军笑道:“这不是元旦么,我这军长带着大家一起做个年夜饭,这是我们老家在过年的时候吃了,叫饺子,这几名士兵已经学的差不多了,呵呵,真不容易呀,我从早上就来教他们了。”然后他又拉高了声音对众士兵道:“你们怎么谢我?”
士兵们大乐:“请将军吃饺子。”
武建军也乐开了花,提高嗓门道:“算你们有良心呀,不过以后别叫我将军,叫军长呀。”众士兵大笑着应是。
这时候武建军才发现吕布有些不对劲,他走上前仔细打量了一下吕布,吕布也不动,任由他打量,武建军皱眉:“大过年的,怎么了?”
吕布勉强一笑,他实在不想让自己的心情影响武建军:“好,今天在这吃个饭。”
武建军这才笑起来,转头对士兵们喊:“别愣着了,快点,这又添张嘴呢,这家伙可吃的多。”众士兵大笑着忙活起来。
士兵们第一次包饺子,包的千奇百怪,武建军自己守着自己的阵地包自己的,他包的相当快,而且整齐。在军队中早就练出来了。
吕布站在武建军身后看着他忙活,武建军一会跟身边的士兵说笑,一会笑着呵斥那些包的实在不像样子的,并大声的嚷嚷:“那谁,你包的那个一会你自己吃呀,就你包的那个,一会煮了都成片汤了。”士兵们轰堂大笑。
吕布感觉自己在这种环境下有些格格不入,但他又很想融入这种气氛当中,矛盾的心情,矛盾的表情,吕布嘴上笑着,眼睛却有些发红。
快到中午的时候,武建军亲自站在锅边煮饺子,并嘱咐围着他的士兵们,告诉他们什么样算是熟了,千万别煮火大了之类,然后才打发其他连队过来学习的士兵们带着自己的作品回了连队,武建军最后还对他们大声道:“一会我这没事了,去你们那吃呀,给我包好点,要不老子跟你们没完。”士兵们笑闹着跑进了大雪中。
武建军把自己包的煮了些,然后拉着吕布进了军官用的小餐厅,武建军给吕布的小盘中倒了点醋,把他按在坐位上,还不忘给吕布倒了一杯酒,兴奋而又自豪的道:“在我们家乡呀,有个说法,叫饺子就酒,没饱没醉,来尝尝我的手艺,这可都是我亲自包的。”
吕布用筷子夹了一个学着武建军的样子占了点醋,然后才放进嘴中,吕布立即瞪大了眼睛:“怪不得你们家乡过年吃这个,真是美味。”
武建军大笑,骄傲的道:“那是当然,现在知道那句俗语的意思了吧,饺子是美味,而酒也是好东西,两样放一起,保证你上瘾,呵呵……”
美味入口,吕布的心情也好了不少,更重要的原因,是武建军说的那句:我亲自包的。让吕布心中有些温暖。
作者有话要说: 饺子一物,是张仲景发明的,张仲景是一名神医,与华佗齐名,他的著作《伤寒论》伴随中国2000年了,在欧洲大面积爆发伤寒而夺去几十万人性命的年代里,中国却从来没有发生过这么大面积的传染病,就是因为有《伤寒论》的存在。
在那战乱的年代里,人民流离失所,长沙城里也有不少的流民,他们缺衣少食,苦不堪言,正在这时,长沙太守张仲景开设了一个粥棚,而他做的食物,是用面包住一些蔬菜和一些防病用的药材,让流民们吃,这样大大的减少了大面积疫病发生的可能。而这一天,正好是阴历正月初一。
自此,人们纷纷模仿这种食物的作法,开始人们叫此物为交子,后来又叫馄饨,直到清代,才叫成饺子。当然,里边的馅里也不再包药材了。
武建军穿越的这个年代,张仲景应该还没有举孝廉,所以还没有当长沙的太守,当然饺子也没有出现,在这里,武建军成了第一个做饺子的人。很荣幸呀,呵呵……
在这里,让我们纪念这位为华夏儿女作出卓越贡献的一代名医——张仲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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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中俺把军衔制拿了出来,俺是没办法,三国时各州牧都有自己的兵制,光将军衔就有上百种,哪种大,哪种小,俺真搞不懂,没办法只得在并州用现代军衔制了。
第廿五章 冲突
一顿可口的饺子,把吕布心中的阴云吹散了不少,下午的时间,他跟着武建军在各连餐厅乱转,士兵们骄傲的让他们品尝着自己的作品,武建军还时不时的给出一些点评,被点名表扬的士兵当然乐的是见眉不见眼。
转了一圈下来,两人都撑的够呛,坐在武建军的帅帐中,品着武建军制的绿茶。
屋中炭火旺盛,茶香袅袅,耳边听着屋外雪花扑打在窗纸上的声音,更显屋中宁静安逸。
在这种环境下,两人都有些失神,不知过了多久,吕布轻声打破了这种如水的宁静:“建军,你今天很特别,怎么会想起跟士兵们一起过节的?”
武建军没有看吕布,他依然盯着那层窗纸,好像他能透过那层窗纸看到外面更遥远的世界,他轻声背诵了一句诗:“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吕布心中一惊,原来武建军想家了,他暗恼自己的愚钝,为什么想不到这一点:“建军,要不,过了年我陪你去幽州转转,反正咱离那也不远。”
武建军淡淡的一笑:“谢谢你,奉先,不过我不想去,也没什么好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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