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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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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正文 第6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6节

    吕布漠然,过了一会,武建军道:“你知道么,那些兵,很可爱的。”

    吕布点头:“我从没发现,融入他们之中,会是这种感觉。”

    武建军道:“跟他们在一起,我能忘记很多烦恼。有时候,让我有种回家的感觉。”

    吕布有点受不了现在的武建军,他感觉武建军像换了一个人:“咱不说这个了,你最近过的好么?”

    武建军道:“很好,呵呵,前天,有一位员外,还想把他的女儿嫁给我呢。”

    吕布一怔:“你……”

    武建军转过头来,看着吕布的眼睛,此时武建军看到吕布眼中布满了血丝:“我知道你最近为什么不来骚扰我,我心里都清楚。吕布,咱们能不能像朋友一样相处?像我和张辽那样,纯粹的朋友,那样不好么?”

    吕布突然大吼:“武建军……你如果敢答应任何人的亲事,我……”吕布双手握拳,全身肌肉绷紧,额头的两边青筋暴起,而且还突突突的直跳。

    武建军叹了口气:“我总想,长痛不如短痛,吕布……咱……别玩了,我们都长大了,不再是孩子了。”

    吕布大叫道:“不……我没玩,你在泗水的船上怎么说的?你说让我看着办的,你为什么骗我。”

    武建军道:“当时你的情绪非常低落,我从来没见过你那样脆弱,如果,当时我拒绝了你,我想,我辛辛苦苦救回来的,就不是吕布吕奉先了,而是一具没有了灵魂的躯壳。”

    吕布颓然的坐在了榻上:“那女孩漂亮么?”

    武建军道:“我没答应他。”

    吕布道:“为什么?”

    武建军道:“我不想伤的你太重,我得先说服你,然后再开始我的另一种生活,你明白了么?”

    吕布惨然一笑:“你完全可以不管我的,你可以不从下邳救我出来,你可以在我最痛苦的时候拒绝我,你可以有很多的机会摆脱我的,但是你为什么还给我机会?”

    武建军低下头:“我做不到,我看到你颓丧的样子,我心里难受,我把你当成朋友、兄弟,你知道我很在乎你,可绝对不是那种在乎。”

    吕布站起身,走向门口:“以后你不用在乎我了。”他推门走了出去,一股寒风灌进了屋里,武建军打了一个冷战。武建军忙站起身,追到了门口,对着吕布的背影喊道:“你去哪?”

    吕布的背影有些佝偻,在大雪中显的那样孤寂,可是武建军却没有勇气追上去。

    武建军坐在帅账中,手中端着已经凉透的茶杯,两眼茫然的盯着一个点,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他只是坐着,他想找人谈谈,可是却不知道找谁。

    “报告!”

    一声报告打断了武建军的发呆,武建军忙坐好:“进来。”

    一名士兵走进来,给武建军敬礼后道:“报告军长,元帅他骑马向东边去了,我们追不上他。”

    武建军腾的站了起来,抓过一件皮衣套在身上:“走。”

    天阴沉沉的,雪依然在下,放眼望去,满眼都是银白。武建军顶着风雪,催着战马飞奔,他现在骑术虽然有很大的进步,可是跟这些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的人比起来,还是有点差距。可是今天,他却把亲兵大队甩的远远的,他死死的抱住了马的脖子,任这马儿飞奔。

    武建军眯着眼睛不住的在雪中寻找着吕布的踪迹,寒风夹杂着雪花,打在脸上生疼,可是他不在乎,因为他发现,这个世界上,他在乎的,只有那个人。

    不知道跑了多久,武建军终于在雪中看到了一个身影,那身影虽然全身是雪,可是武建军一眼就认出那是吕布,他正牵着马怔怔的站在十字道口中间,武建军感觉心中很疼。

    武建军勒住战马,飞身跳了下来,虽然脚下很滑,他还是努力的站住了身形:“你他(防河蟹)妈(防河蟹)的要去哪?”武建军怒吼着,冲了上去,一拳打在吕布的脸上。

    吕布被他打的横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雪地里滑出老远,他慢慢的爬起来,站在那看着武建军,武建军怒火中烧,赶上两步又一拳打在吕布腹部:“我让你跑!”

    吕布又被打倒在地,武建军上去抓住吕布的衣领,把他提起,举着拳头对着吕布的脸,但是,他打不下去,他看到吕布的眼睛里没了往日的神采,武建军颓然的放下了拳头:“你想扔下并州军这十万儿郎不管么?”武建军咬牙切齿的道。

    吕布依然不说话,只是两眼迷茫的看着武建军,武建军被他激怒了,他死命的抓着吕布的衣领,摇晃着他:“他(防河蟹)妈(防河蟹)的,你说话呀。”

    吕布的眼中流下了两行热泪,他凄然的一笑:“建军……放我走吧,我不能看到你。并州交给你了。”

    武建军一个抱摔把吕布狠狠的摔在雪地上:“狗屁……你有种再说一遍,信不信老子今天废了你。”武建军狠狠的指着吕布大吼。

    吕布闭上眼:“建军,你杀了我吧,我这条命是你救的,现在还你。”

    武建军被他气的在原地直转圈:“老子要你命有屁用,吕布,我(防河蟹)操(防河蟹)你大爷的,你就是个孬种,有种你站起来跟我打。”

    吕布躺在雪里一动不动,只是看着武建军在那里发飙,他的嘴角挂上了一丝微笑:“建军,你现在的样子,很可爱。”

    武建军气的抬腿踢着雪:“别拿可爱这词放我身上。吕布,你他(防河蟹)妈(防河蟹)的起不起来?你个窝囊废……”

    吕布依然不动,只是躺在那里,目光慢慢的从武建军脸上挪开望着那灰蒙蒙的天空:“建军,让我去吧,这世上,我没有可留恋的东西了,我也累了。”

    武建军心中大惊,他两步跑到吕布身边,跪在地上,伸手抱住了吕布的脖子,把他的上身抱起来:“不,还有我,我在你身边呢,吕布,你看着我,看着我,我不是东西,我是混蛋,我不离开你,行了吧,你别走,吕布,别走……”

    吕布惨笑了一下:“建军,别再勉强自己了,你应该有更广阔的天地,是我吕布对不起你。”

    武建军的眼泪流了下来:“吕布,奉先,咱不玩了,咱不打了,啊(这里读二音),回去,行吗?你知道我在乎你的,你干麻还说这种话。”

    吕布道:“那不是我要的,你给不了我的。”

    武建军道:“我会慢慢适应的,吕布,真的,用一辈子来适应,我决定了,求你,别吓我……”

    第廿六章 风平浪静

    吕布道:“建军,你知道么?在曹操要杀的我时候,我最后想做的一件事,就是能再见你一面。”

    武建军哽咽道:“我知道。”

    吕布又道:“当我看到你来救我的时候,我高兴的说不出一个字来。”

    武建军道:“我知道。”

    吕布道:“每次跟你做完,我都心存愧疚。”

    武建军道:“呃……这个我不知道。”

    就在武建军这一分神的时候,吕布突然抬腿,用膝盖顶到武建军后腰上,把他顶趴在地,然后翻身骑在了武建军背上,两手死死的按住了武建军的双肩:“建军,你既然都知道,当然除了最后一条,那你干麻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伤我的心,嗯(疑问助词,音二)?”

    武建军趴在地上,愤怒的以拳锤地,可是这个姿势他拿吕布没有一点办法:“吕布,你他(防河蟹)妈(防河蟹)的敢阴我!起来!”

    吕布得意的道:“不起来,你能奈我何?”

    武建军气的脸都紫了:“操(防河蟹)你(防河蟹)大爷的,地上凉!”

    吕布依然不动:“你有药。”

    武建军气的快要吐血了:“啊……”他怒吼一声,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可是却无济于事。

    吕布道:“你要记住你刚才说的话,乖乖的听我的,别再想什么女人,你这辈子注定是我吕布的人。”

    吕布刚说完这句话,武建军一手撑地,身体快速向右一翻,把背上的吕布直接翻在地上,武建军紧接着一个虎扑,把吕布压在身下,吕布也不势弱,用力挣扎……两人就这样在雪地里滚做一团。

    两人赤(防河蟹)裸着身体泡在浴桶中,吕布强行揽着武建军的脖子:“你真狠,打的我现在还疼呢,特别是最后一下,你竟敢用膝盖撞我,如果再低一点,我就……”

    武建军:“我有把握。”

    吕布:“……”

    吕布把武建军拉近,用脑门顶着武建军的脑门:“刚才至少我有一句话说的是真的,想知道是哪句么?”

    武建军:“……”

    吕布笑道:“你当时发火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武建军道:“我警告你,别拿这个词用我身上。”

    吕布道:“好,不用,那用迷人这个词好么?你当时的样子差点迷死我。”

    武建军眯起眼睛:“再换个。”

    吕布想了想:“可人……啊(长音飘向远方)……”吕布想词的时候,武建军已经伸手抱住了吕布的腰,两膀一叫劲,把吕布直接扔出了浴桶,然后武建军两臂担在浴桶沿上,身体向后一靠,舒服的呻吟一声:“还是自己洗澡比较舒服呀(感叹助词下滑长音)……”

    吕布光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他感觉好笑,刚才阴了武建军一把,这才过了没一会,就被武建军给阴回来了:“唉……建军,外边冷着呢,让我进去。”

    武建军不理他,吕布道:“我会得病的。”

    武建军闭着眼睛,懒懒的道:“放心,我有药。”

    吕布哭笑不得,最后武建军也不好真让吕布冻着,让出位置给他。

    吕布紧挨着武建军坐在浴桶里:“咱扯平了,你不许再报复我。”

    武建军:“……”

    吕布小心的用手指去挑武建军的上唇,武建军不动,呲出了那只小虎牙,吕布见成功得手,开始得寸进尺,他侧过身,先用唇去吻武建军那粗壮的脖子,武建军依然不动,吕布心中高兴,试探着吻了一下武建军的嘴角,武建军还是不动,吕布放心了,伸手从武建军背后绕过,把他揽进怀里,武建军老实的闭上眼,任由吕布施为。吕布撩起武建军的一只胳膊,露出武建军强健的胸肌与背肌夹角组成的那深深的腋窝,吕布用手掌放在那里揉捏着,武建军轻声道:“痒。”

    吕布吻着武建军的嘴角,含糊的道:“我想了解你身体的任何地方。”

    武建军不再言语,吕布的嘴顺着武建军的胸肌慢慢的向他的腋下移动,在凸起处吕布停了一下,然后继续前行,当吕布的唇到达目标时,武建军的身体轻微的挺了一下,吕布一把抱紧了武建军的身体,疯狂的在他身的乱吻。

    武建军疲惫的爬在榻上,他的身上不着寸缕,浅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微小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烁着健康的光泽,加上那一身健美匀称的肌肉,用完美来形容都不为过。

    吕布坐在另一边的榻上,迷恋的看着武建军的身体,他不敢靠近他,他怕自己把持不住,可是武建军的身体对吕布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无法从那副堪称完美的身体上移开目光,哪怕只有一瞬。

    经历了吕布的疯狂后,武建军非常累,所以他快速的睡着了,这是多年来军队训练的结果,不论在什么情况下,要想保持旺盛的体力,就必须有良好的睡眠,所以,他们侦察连专门有一项训练,那就是睡觉,不论在树上,还是在嘈杂的环境里,甚至在水中,当然,如果在水中,得配备救生衣。所以,他们侦察练的士兵,至少有一半人可以做到全天候强迫自己进入睡眠状态,武建军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吕布并不明白这些,他只是认为由于他的原因,把武建军累狠了,吕布心疼,可是欲望却迫使他慢慢的走近了熟睡中的武建军。吕布伸手轻轻的抚摸着武建军那肌肉纠结的后背,所过之处,那细小的汗珠也被吕布扶平,吕布有种将武建军揉进体内的冲动,可是他不敢,他怕打扰熟睡中的武建军。

    吕布轻轻的躺在了武建军身边,慢慢的把他翻过身来,正面武建军的身体更加刺激吕布的视觉神经,吕布不知道看了多少次武建军的身体,他只感觉永远也看不够。

    他俯□,轻吻武建军的唇,然后是脖子、胸肌,再然后是吕布最为迷恋的腹肌,吕布轻咬着武建军的脐,双手抚摸着武建军稍显粗糙但质感强烈的肌肤,吕布呢喃着,如同梦呓一样叫着武建军的名字。

    时到中午,吕布才醒了过来,却没有发现武建军的身影,他匆匆的穿好衣服,快步走出后宅来到了前厅,却也没有武建军的影子,吕布一把拉住一名下人:“武建军呢?”

    那名下人恭敬的道:“武军长去了军营,武军长在厨房给您留了吃食,一直着人热着,并让小的们提醒您,吃饭前先刷牙……”

    吕布一听这最后一条,想起了昨晚上他用嘴去含武建军那粗大的分(防河蟹)身,武建军最后没有控制住,全都射进了他的嘴里,那种滋味有些腥,有些咸,还微有些苦。但一想到是武建军身体里的东西,吕布都没舍的吐出来,结果都吞进了肚子里,武建军还紧张了半天,非让他吐出来不可。

    吕布笑着一边回忆昨晚上的激情,一边走进盥洗室,还别说,武建军弄出来的这个很方便,只是那头拉水泵向水塔上上水的牛比较辛苦。吕布熟练的打开那用铜铸成的水龙头,清澈的水就流了出来,他把柳条咬了咬,咬松软之后,开始占着盐刷牙,记得第一次这样刷牙的时候,他还很不习惯,过后问武建军,为什么非要用柳条,武建军说柳条和杨树条中有一种物质叫‘水扬酸’,可以清洁牙齿,去除口腔中的异味,不过杨树条很苦,武建军不喜欢,所以才用微带甜味的柳条。

    刷完牙后,吕布从一个小盒中拿出肥皂,开始洗脸,肥皂这东西,是武建军制作的,当时武建军可是费了很大的劲才弄了点天然碱,加生石灰苛化后,再与动物油一起加热皂化,这东西弄的不多,那一次才做出来十来块,所以仅供武建军和吕布两人使用,对此武建军也没办法,他不会用盐制碱,就算会,他也制不起,因为三国时期盐是相当珍贵的。

    不过武建军也有他的办法,他用草木灰对动物油进行皂化,这样虽然有点浪费动物脂肪,可成本却很低,所以武建军出钱,由一名从并州军中退役的老兵牵头,开了一家小作坊,专门生产这种被当下的人们叫成黑皂角的东西,人们也发现,用这种黑皂角洗衣服或是洗脸要比皂角干净且容易的多。

    而他们制作过程中产生的甘油、盐、碱的混合液被武建军收了回来,储存在许多大缸中,因为他需要研究硝化甘油,一种烈性炸药。

    这些东西,初高中化学课本中就学过,而且在部队上军校的时候,他还跟一位老特种兵学过用各种生活用品制作炸药的办法,比如钾遇到水就会爆炸,虽然钾在生活中只能得到化合物。再比如汽油加白糖,都是相当危险的……(这不说了,再说就有给某恐怖组织提供材料的嫌疑了。)只是这此东西在这个年代还没有。

    不过这并不妨碍武建军研究武器的爱好,他已经能用简单的工具从火油(当时的叫法,其实是石油,当时这东西并不少见,军队中常用来放火用。)中提取了汽油,虽然标号不明,可是燃烧起来那是比单纯的火油要猛烈的多(现代人都知道,只有古代人才感觉稀奇。)

    所以在武建军的军工厂中,又多了一件必杀器,燃烧瓶,没有玻璃酒瓶用陶瓷罐代替,没有白糖用红糖代替,没有橡胶颗粒,用破布片也成。

    这些武器对于吕布他们几个人来说,那威力是相当大了,可是武建军还在研究青铜的实心弹炮,用于守城,可是张辽对此确很不感冒,他说还不如用投石机扔炸弹来的过瘾,看来这孩子在东海扔炸弹扔上瘾了。

    吕布吃着武建军给他做的早餐,心中无限满足,他多么希望生活就这样永远过下去,可是生活总是充满变数的。

    第廿七章 平地起波澜

    吕布吃完早餐,按现在的时间已经中午12点多了,也不知道他吃的是午餐还是早餐,满足的伸了一个懒腰,让亲兵牵来坐骑,他要去军营中看武建军,他一刻也不愿意离开他。

    吕布正要出门,陈宫却走进了大门,身后还跟着一名抱孩子的女人,当吕布看清那女人时,诧异、愤怒、憎恨等种种负面情绪纷至沓来,吕布沉声道:“你来做甚?”

    貂蝉看着吕布那有此发红的眼睛,心中有些胆怯:“奴家……奴家见过候爷。”

    吕布冷冷的道:“从哪里来的滚回哪里去,莫要再让本候见到你,滚……”

    貂蝉一下哭出了声:“候爷……您不看奴家的颜面,也要看玲绮的份上,让奴家留下来吧。”

    吕布笑了:“哦?你还有脸说?我来问你,这玲绮究竟是谁的女儿?”

    貂蝉一惊:“候爷……”

    吕布道:“你跟了本候多长时间生下的女儿你不知道?”

    貂蝉低下头:“是奴家不好,可是当时奴家也没有办法,求候爷看在奴家伺候候爷一年的份上,留下奴家吧……”

    吕布道:“我再来问你,下邳城下,本候为何无故坠马?”

    貂蝉惊恐的看着吕布:“奴家不知呀!”

    吕布哈哈大笑:“你不知?在本候出城迎战之时,是否你为本候端来的那杯酒?”

    貂蝉颤抖着道:“候爷,那酒……那酒真的只是酒……”

    吕布道:“哦?看来本候还冤枉你了,来人,将此人乱棍打出去。”

    貂蝉惨叫一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正在吕布的亲兵如狼似虎的冲上来要下手时,突然一声虎吼,镇住了在场的人:“住手。”

    吕布、陈宫和那几名亲兵都转头去看,只见武建军牵着马站在大门口,怒目瞪着吕布:“吕布,你又犯什么浑?结发妻子千里迢迢来投,你竟然往外赶,甚至还用乱棍打出,她只是一名女子而已,手中还抱着孩子,你怎忍心下的去手。”

    吕布脸色煞白:“建军,你听我解释。”

    武建军冷冷的看着他:“好,你说。”

    吕布小心的走近武建军:“下邳城败,主要是这□的原因,她外附曹操,内联候城、宋宪、魏续这三名反叛,害我下邳城破,三万多将士,最后所剩不到一半呀,你说,我如何能原谅她?”

    武建军如遭雷劈,这怎么可能?与历史不符呀。他转头迷惑的看着在一边一言不发的陈宫,陈宫对武建军点了点头,武建军又转头看倒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貂蝉:“貂蝉,这事是你干的?”

    貂蝉一见武建军对她问话,骂道:“你一男宠,也敢叫本夫人名讳……”

    但是她还没说完,吕布已经闪电一般的蹿到她跟前,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打的貂蝉连孩子都没抱住,跌倒在地。幸好武建军紧随吕布身后,伸手抱住了孩子,对吕布怒吼道:“吕布……她有什么错都不关孩子的事。”

    吕布懊恼的道:“此女也并非布之亲女。”

    这一句把武建军雷的差点把孩子扔地上:“你说啥?”

    吕布道:“此女是貂蝉跟布之后七个月诞下,怎可能是布之亲女。”

    武建军瞪了眼:“那万一是早产呢?”

    陈宫这时说道:“建军,先别跟奉先急,此事应当问貂蝉才对。”

    陈宫转头问貂蝉:“貂蝉,你老实说,你在跟我家主公前,有无与其他……”陈宫虽然快50了,可这问一女子这事,还是有点开不了口。

    貂蝉道:“当然是奉先亲女,当时确是早产。”

    武建军盯着吕布,那意思:看吧,我猜对了。

    吕布有些抓狂,最后他喊道:“我根本没跟她圆房……”

    这下不但武建军被雷,就连陈宫也瞪大了眼睛,貂蝉更是掩面而哭。

    武建军感觉舌头有些不利落:“你……真的?”

    吕布道:“事已至此,布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布根本就没想要过她,何来的女儿。”

    武建军道:“那她刚生了女儿,你不是也认了么?”

    吕布漠然,过了好一会,他才道:“建军……我当时总在想,如果有一天,你知道我已结婚生子会是什么反应?”

    武建军道:“当然是为你高兴。”

    吕布道:“正是如此,我才认下这一女,我想,如果你知我已有妻有女,可能你会回来见我。”

    武建军:“……”

    貂蝉跪在地上:“候爷……您就留下奴家吧,我们母女现在已无处可去了……呜……”

    武建军道:“曹操为何把你赶出来?”

    貂蝉已经不再冷对武建军了,她知道,现在能帮她的只有这一人而已,陈宫一直不说话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曹操已经知道,奴家并非候爷所爱之人……可能觉得奴家没有用处,所以……”

    武建军对吕布道:“不管这孩子是不是你亲生的,但孩子是无辜的,貂蝉也只是一名可怜的女人而已,让她留下吧。”

    吕布道:“好吧,听你的。”然后转头对貂蝉:“你留下可以,本候府上会对你有所照顾,但是,你从今日起,不得迈进候府一步。”

    貂蝉连忙磕头谢过。

    武建军看着貂蝉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只是一名可怜的女子。”

    吕布道:“但是她差点害的我没命。”

    武建军道:“如果你站在她的立场上想,就会明白她当时的想法,谁又愿意被当成一个幌子,你当时做这事也是欠考虑。白白耽误了人家的清白。”

    陈宫道:“建军所言极是,也不能都怪她一人呀。”

    吕布连忙对武建军陪笑:“建军今天怎么回来了?”

    武建军道:“我回来拿点东西,不想就碰上这事。”说着走进了后宅,吕布与陈宫作别,连忙跟了进去。

    武建军在矮几上翻找了一会,把这几天写的一些东西整合在起,然后站起身,却发现吕布站在门口,武建军扬了扬手中的纸道:“侦察连训练计划,我准备在第一军中组建一支侦察连,专门负责突袭,情报获取,渗透等任务。”

    吕布没理他说的这些术语,吕布闷声道:“今天你生气了?”

    武建军疑惑的看着吕布:“什么?”

    吕布道:“我知道,我拿个女人当幌子,你很不高兴。”

    武建军郁闷:“没有,只是感觉你处理的不太合适,没生气。”

    吕布道:“建军……我真的没碰过她。”

    武建军感觉好笑:“我不限制你跟女人有任何关系,相反,我希望你能过回正常的生活。”

    吕布道:“什么是正常的生活?我感觉现在就很正常。”

    武建军:“……”

    吕布上前揽住武建军的腰:“我不想我们之间有任何误会。”

    武建军敷衍的道:“没有,我真的有事,得回军营。”说着轻轻挣脱吕布的怀抱,可是他发现吕布的情绪有些低落,武建军收回迈出的腿,回到吕布身边:“别胡思乱想,我真没生气。”

    吕布叹了口气:“我希望你生气。”

    武建军笑了:“为什么?”

    吕布道:“那证明你在乎我。”

    武建军:“我在乎你,只是不是你想的那种在乎。”

    吕布道:“我想要那种在乎。”

    武建军:“……”

    武建军最近很烦,他发现吕布不再是以前的吕布了,男子汉大丈夫对于感情那样敏感,一点也不像以前那个豁达、意气风发的吕布了。

    武建军想凉吕布一段时间,让他冷静一下,自己也多点空间和时间想一想。所以他劝吕布,把精力放在政务上,别天天往军营里跑。虽然吕布听了这话很不高兴,但武建军坚持,吕布也没办法。

    这天武建军在帅帐中处理军务,陈宫慢慢悠悠走了进来:“建军。”

    武建军抬头一看是陈宫,连忙起身让坐:“陈先生是大忙人呀,怎么有空跑我这来了?”

    陈宫一笑:“哎……有点事跟你商量。”

    武建军道:“有事您派人叫我一声就行。”说着,武建军给陈宫倒了一杯茶。

    陈宫道:“自曹操偷袭乌巢开始,这已经好几个月了,袁本初在白马、延津一线溃退,这眼看着冀州就要落到曹操手中了,如果那里被曹操占了,我们并州就处于曹操和袁绍中间,我怕到时候,咱们最终落得个两线作战的地步呀。”

    武建军道:“咱们西、南有黄河屏障,东有太行,只要守好就行了,咱们现在军队已经20万人了,再加上咱们有燃烧瓶和火药,就算跟他们两边打,他们也不是个呀。我现在担心的是,咱们军队里的将领太少了,虽然咱们提拔了不少,可是,那些只适合做低级军官呀。”

    陈宫道:“我并不是说咱们怕他们,我只是惦记着,在并州之前,你曾经说过,有机会就取凉州,如果咱们取了凉州,至少有个退身之地。至于将领的事,急是急不来的。”

    武建军笑了:“现在机会未到,咱们不但要占地方,还得考虑名份呀。”

    陈宫一笑道:“好,此事听你的。还有一事,哪个……”陈宫显得很为难,武建军道:“但说无妨。”

    陈宫道:“你与主公……”

    武建军道:“您要说什么?”

    陈宫一咬牙:“是这样,建军,你也说过,主公是咱并州军的旗帜,他万万倒不得,可是最近主公心情低落,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不知建军是否注意过?”

    武建军叹了口气:“陈先生何意,请直说吧。”

    陈宫道:“我知这事对你不公,可是主公没你又……我听说,你已经半月没回过州牧府了?”

    武建军道:“军中事忙,我还在组建侦察连,还有军队扩编的事,这千头万绪的,所以……再说,我有自己的府邸,总到主公那去……呵呵……这不好吧。”

    陈宫道:“建军,你干脆搬主公那去吧,我听主公说过,他好几次求你搬过去,可是你执意不肯……”

    武建军道:“陈先生,建军不想伦为……哎!”

    陈宫叹道:“我也知建军难处,可是,主公一天不见你,他是寝食难安,建军,你就当为咱并州军着想……如何?”

    武建军烦恼的双手抱头:“陈先生,不是建军不听,只是建军至今也没适应那事,建军本想让他冷静一段时间……有些事,建军也不瞒您,您也是过来人,建军真的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陈宫看着武建军的样子,也犯了难,一边吕布痴情一片,这边武建军不冷不热,而且有向更冷的方面发展的趋势,过年的时候闹的那出,就把陈宫吓个不轻,如果吕布真的不管不顾跑了,那这并州怎么办?这边呢,武建军如果一个想不开再跑一回,那并州……

    陈宫直感觉脑仁疼,可是这事又不能不管,因为现在的并州即不能没有吕布,更不能没有武建军,陈宫叹了口气:“建军,不如这样,今天,你委屈一下,去州牧府去看看主公吧。”

    第廿八章 强龙翻身

    武建军送走陈宫,不得不开始思考他与吕布之间的事,武建军自己也知道,他很在乎吕布,开始的时候,是因为吕布是战神,是一种对历史名人的崇拜。

    可是现在呢,现在已经没有崇拜了,他只感觉吕布可怜,如果吕布不走这条路,也不会有这样大的压力,武建军突然明白,为什么吕布总想找个顶头上司,因为吕布只想做一名武将,主公让打哪就打哪,多省心,可是吕布比较倒霉,找了那么多主公,没一个是好鸟。在这个讲忠义的年代里,背上了三姓家奴的骂名。

    那么自己呢?自己应该何去何从?他现在已经非常明确,他跟吕布之间的关系,已经超出朋友、战友、兄弟的范畴,已经到了情人的地步,可能在他救吕布的时候,这样的关系就已经形成了,可是武建军不甘,他不想成为吕布的男宠,多么恶心的字眼,那次貂蝉在曹操的大帐中这样骂他,他就险些控制不住。可是事实如此,他的确是吕布的男宠。再者,他也希望自己能左拥右抱,女人对武建军来说,还是有不小的吸引力的。

    武建军正抱着头苦恼,突然感觉一只大手慢慢的抚摸到自己的脸上,武建军一惊,连忙抬头,却看到吕布正蹲自己对面,伸手抚摸着他的侧脸,吕布的表情,有些哀伤,眼中尽是深情。

    武建军非常郁闷,他的感觉一向非常敏锐,可是一碰到吕布就没了这种警醒,不管吕布离自己多近,他都不会感觉到危险的信号。

    吕布眯着眼睛,手掌慢慢的在武建军脸上轻抚:“最近过的好么?”吕布的声音很轻,轻的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武建军呆愣了一会,他抓住吕布的手,把他从脸上拿下来:“还行,你呢?”

    吕布道:“不好。”

    武建军道:“怎么?病了?”

    吕布道:“比病严重,你知道的。”

    武建军叹气:“吕布……你不应该这样,我的印象中的吕布,不是这样的。”

    吕布道:“今天回家好么?”

    武建军闭上眼睛,皱眉道:“好吧。”

    吕布道:“这个决定很难?”

    武建军道:“你知道的。”

    吕布叹气:“我知道,可是我不甘。”

    武建军叹气:“我也不甘。”

    吕布伸手揽住武建军的脖子,把他拉近,吕布将额头顶在武建军的额头上:“你说过,用一辈子来适应的。”

    武建军道:“可是现在还没适应。”

    吕布道:“咱俩换个位置。”

    武建军眯起眼睛,盯着吕布,吕布接着轻声道:“不管什么形式,只要让我感觉,你依然在我身边就行。”

    一路上两人都不说话,当进了内宅,吕布小心的亲吻武建军的唇,武建军也回应着吕布,两人慢慢的退去衣服,滚到榻上。

    吕布平躺在榻上,武建军以肘支着身体,用一支手抚摸着吕布的身体,他还是第一次这样做,可能是吕布比他矮点的原因,吕布的身体显得更健壮一些,肌肉饱满有力,充满了野性,古铜色的肌肤有些粗糙,可能是体毛比较发达的原因,因为他的前臂与小腿上的汗毛要比武建军的浓密,但其他地方并不多,比如吕布没有胸毛,小腹上也没有武建军那一线绒毛。

    吕布的身体摸上去手感很好,全身肌肉坚硬又不失弹性,而且块块如刀削斧刻一般,棱角分明。

    此时吕布的……已经胀起,高傲、坚硬的紧贴在小腹上,整个头部都袒露在外,颈身上粗大的血管凸起,显得有些狰狞。武建军用手扶过时,那里跳动几下。

    武建军握着吕布的,慢慢的滑动着,他低头亲吻吕布,吕布感觉有些好笑,等武建军抬起头来的时候,吕布笑着轻声道:“你不用模仿我。”

    武建军尴尬的不知所措,脸都红到了脖子:“我不太会……”

    吕布笑着道:“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随自己喜欢。”

    但是武建军还是在模仿吕布在他身上施为的方式,因为他对这事真的没经验。

    过了没一会,吕布腹肌突然一绷,上身微上抬,武建军知道,吕布到了临界点,果然一道白线蹿出,越过吕布的头顶,然后吕布……巨烈的弹动,将白色的液体有力的抛向空中,然后落到吕布的身上,武建军的手上也都是,以前武建军自己也给自己这样干过,所以并不感觉恶心,他学着吕布的样子,把这些粘液粘在手上,然后推吕布让他趴在榻上,吕布身上残存的粘液都粘在了床单上,武建军有些皱眉,他不记得以前他们弄脏过床单,看来还是没有经验。

    武建军把手上的粘液涂在吕布的下边润滑,他第一次碰触到了男人最隐秘的地方,那里的温度比身体表面要高的多,他都感觉有些灼热。而且他发现,那里也有绒毛。

    吕布趴着感觉着武建军的手指在他体内进出,他感觉武建军有点笨的可爱,正在他想要取笑武建军的时候,他感觉下边突然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一声轻叫脱口而出:“啊……”

    武建军满头大汗,他感觉自己……应该进去了一半了,那种被紧紧勒住的感觉,有些疼,可是更多的是刺激,他又慢慢的顶进了点,他感觉由于太紧,自己的物事都快被剥皮了,不过,他能明显的感觉到吕布体内的蠕动,这种蠕动刺激的武建军有些发晕,他渴望这种刺激,他想要整个接受这种刺激,所以他想要进入的更深,凭借本能,武建军的腰部一顶,又进去一些,他感觉身下的那具身体,在瑟瑟发抖,武建军连忙低头亲吻吕布,可是没有控制好力度,结果整个身体趴了下去,这下不得了,两人同时一声惊呼:“啊……”

    两人都是疼的,吕布感觉自己快被武建军给撕成两半了,武建军感觉自己的……的皮要被剥了,那种拉扯的疼痛,不但不会让他难受,反而更刺激了他的某个神经,武建军只感觉眼前的一切都那样的虚幻,只有那里传给他的感觉,才是最真实的。

    武建军慢慢的蠕动着,当他感觉不再疼痛时,开始了大幅度的摆动着身体,这种大幅度的活塞运动,使武建军全身开始冒汗,可是他干这活却干的酣畅淋漓。

    他好像听到身下的人说什么‘慢点,慢点’可是那对他来说,只是虚幻。

    武建军的频率越来越快,他如同一台打夯机一样,高高的抬下,重重的落下,他只感觉身体无比的舒畅。

    突然一道电流从那里蹿出,正中武建军的大脑,他感觉眩晕,他本能的抓住身下人的腰,将其死死的勒在怀里,他这时想进入更深,所以,他需要离那具身体再近一些,更近一些,最终他感觉自己在这具身体里又破开了一扇门,那里正好卡在了武建军最敏感的部位,武建军像是找到了宝藏般的兴奋,他又想试试是不是还会有其它的门,可是他已经受不了了,一道炙热的液体灌输进那具身体里,随着那道道的液体喷出,武建军的力气也被迅速的抽离了身体,两具不着寸缕的身体重重的摔在榻上,武建军混身是汗,眼睛都有些难以睁开,身下的床单更是湿了一大片。

    武建军喘息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他连忙去看吕布,却发现吕布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武建军不相信吕布也能像自己一样也可以迅速入睡,他连忙叫着吕布,还用力摇晃他,可是吕布没有反应,他知道,吕布可能是昏迷了,他连忙在书格中找到自己的包,取出药盒,拿出一只银针刺在了吕布的人中穴上,不过一会,吕布攸攸的睁开了眼睛,武建军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可是当他看到吕布身下的床单时,差点把他给吓晕了,那上面都是血。

    武建军用云南白药膏给吕布的上药,这回他可是完完全全的看到了这里的全貌,虽然还有些血,可是他并没有想想中的感觉不适。

    上完药,武建军把虚弱的吕布抱起,放在另一张榻上,然后他从身后抱住吕布,武建军感觉自己的心有些疼:“为什么不喊……”

    吕布自从醒来就一直没说话,现在听到武建军的问话,他勉强的提起了点力气,嗓音沙哑的道:“水……”

    武建军又连忙起身,给吕布拿了水,给他喂下后武建军又把吕布抱在怀里:“还想要什么?”

    吕布艰难的摇头,武建军又问:“疼么?我还有些吗啡,要不给你打一下?”

    吕布点了点头,武建军又取过药箱,用一只小针吸了一个单位的吗啡,当时吕布看到武建军拿着一只针对着自己的时候,吕布吓了一跳,当看到武建军用棉球擦拭他的胳膊的时候,吕布意识到,武建军可能要扎那里,吕布想要躲闪,当然如果他还有力气的话,不过他看着武建军的眼神却充满了恐惧与祈求。

    武建军明显感觉到吕布的紧张:“别怕,一下就好,不疼的。”武建军的语气像是在哄一个孩子,他没想到,吕布会怕打针,如果他知道,就会在吕布的臀部给药。

    吗啡的药效还是很快的,吕布没一会就睡了,武建军的心也放下了些,他懊恼的拍着自己的脑袋,后悔自己没有控制好。

    吕布这一觉睡的很沉,时间也很长,直到中午他才醒来,他感觉了一下,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疼,看来武建军的药还是非常有效的。

    武建军感觉到怀中人动了一下,武建军立即睁开了眼睛:“还疼么?”

    吕布的嗓音依然有些哑:“不疼,就是口喝。”

    武建军取来水喂给他,武建军道:“对不起,我想,当时你一定非常疼,可是为什么你不拒绝我?”

    吕布道:“也不是很疼,感觉很好,你当时像头牲口。”说完,他自己笑了起来。

    武建军心疼的抚摸吕布的脸,他的脸色有些发白:“你得休息几天,有什么事,你就叫我。”

    吕布点了点头:“你不去军营?”

    武建军轻吻吕布的额头:“你比军营重要。”

    吕布笑了,他伸手抱住武建军的腰:“昨天感觉怎么样?”

    武建军用手轻扶吕布的背:“嗯……感觉很有成就感,想想,在我身下的人是战神吕布,呵呵,我就莫名的兴奋,当时我只有一个念头,我想征服你。”

    吕布看着武建军的眼睛:“你已经征服了我。”

    武建军低头亲吻吕布的双唇,慢慢的,他的动作开始变的粗犷而疯狂,吕布被他吻的几乎窒息。

    一吻过后,两人都有些喘息,吕布笑道:“没想到,被你亲还是个力气活。”

    武建军用床单将吕布的身体包上,然后把他抱起:“别再刺激我,我刚才差点没忍住。”

    然后武建军抱着吕布进了浴房,这里已经放好了水,武建军知道一个单位的吗啡药效是多长时间,所以他早早的就放好了洗澡水,就等吕布的醒来。

    武建军把吕布放进浴桶中,他也脱□上仅有的衬裤,进到桶中:“放心,你那里现在已经收口了,我用的特效药,不会因为碰水发生感染。”

    吕布笑着道:“你做事,我放心。”

    武建军给吕布揉搓着身体,并给他打上了肥皂,肥皂把吕布的身体变得滑腻,再加上肥皂中松香的气味与吕布本身的体味融合,形成了一种淡淡的香味,武建军闻着这种香味,不知不觉竟然有些反应。

    吕布明显感觉到武建军身体的变化,他调笑道:“你真是头牲口。”

    武建军的气机有些急,他的手慢慢在充满肥皂沫的吕布的身上抚摸:“我第一次感觉,你很性感。”

    吕布侧头看武建军的眼睛,他发现武建军的眼睛里充满了□,吕布笑了笑:“我说的不错,你就是头牲口,第一次让你尝到甜头,你就没完没了。”

    武建军从背后抱住吕布的身体,感觉着两人身体接触的地方肥皂的润滑的感觉:“你不也一样?”说着武建军用手抓住了吕布的……。那里已经高高的翘起,武建军手上还有很多泡沫,他利用这些泡沫的润滑缓慢的撸动着。

    吕布的气机开始变快:“建军……不能再进了。”

    武建军道:“我只是在那转转,不进去。”此时武建军如同公狗一样耸动着腰跨,他在吕布的股缝中摩擦。

    过了没一会,两人的喘息越来越快,武建军从后边叼着吕布的脖子,嘴里发出‘呜呜’的野兽般的吼声,从鼻孔中喷出的热气激的吕布一阵阵的战栗。

    突然,闪电般的电流流经两人的身体,两具健壮的身体不约而同的颤抖,两股白浆有力的喷射出来,吕布当然打了空枪,武建军却弄了吕布一身,可是武建军还是不想放开吕布,依然死死的抱着吕布那强健的腰身。

    过了好一会,两人才从刚才的激情下缓过神来,武建军小心的让吕布坐在桶中,他也坐在吕布的身边,喘息的道:“我现在理解了,为什么人们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转向吕布,盯着他的眼睛:“吕布,你把我带坏了。”

    吕布揽住武建军的脖子:“我现在才确定,你是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这里,大家应该知道,我起这个的名字,不是代表床上的压……至于是哪种情况的压,大家慢慢理解吧,呵呵……

    为了不被锁上,我改动了一下,不过改动的不是很大,只是去掉了一些敏感的字眼。大家看下意思就好……

    吗啡在军队中是有装备的,特别是特殊任务的时候,都会备上几支,这是防止士兵受伤后疼痛过度进入重度昏迷状态,不过好像现在有装备其他止痛药的,可是目前为止,吗啡的止痛效果还是最好的。

    第廿九章 烦恼不尽

    吕布的身体在武建军精心的照料下,不到三天就好的差不多了,武建军这才回到军营,他还有很多事要忙,当他走进那熟悉的军营,听着操场上一声声嘹亮的口令,使武建军仿佛回到了21世纪的部队,武建军转头看着操场上生龙活武的士兵们,他的心中非常自豪。

    武建军正看的出神,一声‘报告’打断了他的沉思,武建军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亲兵队长王诚,武建军给王诚回了礼:“有什么事么?”

    王诚道:“报告军长,您这几天没来,有一名女子经常来找您,她说她叫貂蝉,今天也来了,正在会议室中等您。”

    武建军皱眉:“她天天来等?”

    王诚道:“是的,经常一等就到天黑。”

    武建军点头,他让王诚去忙,他快步走到了会议室门口,门开着,貂蝉穿着一身粗布衣服,头发简单的挽着,用一块布巾包着,与这时代的农妇差不多的打扮,武建军感觉有些心酸,他走进会议室:“找我有事?”

    貂蝉这才发现武建军的到来,刚才不知她在想什么。武建军走到主位上坐下,貂蝉这才道:“武将军,奴家今天找你,是有事求你。”

    武建军道:“您请说。”

    貂蝉道:“我知奉先对武将军非常迷恋,所以才不近女色,武将军应该为奉先着想……而武建军你,根本不需要如此,就能得到荣华富贵,为何还死死缠住奉先呢?而且于将军的名声也有损呀……”

    武建军皱眉:“你是何意?”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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