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正文 第7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7节
貂蝉哭泣着道:“求你把奉先还给奴家。”
武建军道:“你既然这样爱着他,为什么当年要害他?”
貂蝉低头轻泣:“奴家知道奉先的心不在奴家身上,可是奴家喜欢奉先,当时宋宪看奴家可怜,就帮奴家联系了城外的曹操,这时奴家才知,宋宪等三人,已经归顺了曹操。曹操当时答应奴家,只要破了下邳,他绝不杀奉先,定要让我二人找一处清净之地隐居,奴家也知道,曹操说的隐居其实是软禁,可是那样一来,奉先身边就只有奴家了,那么他就会绝了想将军的念头,到时候奴家……”
武建军冷笑:“后来你也没想到曹操要杀他对么?”
貂蝉瞪大眼睛:“不可能,曹丞相不可能出尔反尔的,他只说奉先被武将军你救走。”
武建军叹了口气,不再多说,貂蝉也只是一名痴情的女子,武建军心中对其多了些怜悯,还有些愧疚:“你想让我怎么做?”
貂蝉道:“将军不论到了何处,都是人中之龙,何必在奉先身边做这样一个被人唾弃的……”
武建军平静的道:“你是说,让我走?”
貂蝉又哭了:“武将军,您大人大量,把奉先让于奴家吧,您到何处都可一施拳脚,可奴家离了奉先,就如离水的浮萍……呜……”
武建军沉默了,过了好一会才道:“即使我离开,你能得到他?”
貂蝉道:“只要将军您离开这里,让奉先死了那条心,至少奴家还有机会。”
武建军感觉脑仁疼:“你先回去吧,让我想想。”
貂蝉起身告退。
武建军抱着脑袋在那里冥思苦想,他感觉是自己的出现破坏了这千年一恋,自己的罪过要比自己的功劳要大的多,可是如果自己真的走了,那吕布会不会很伤心,经历了上次的事后,武建军知道,吕布在没有自己的时候,他会变的暴躁不安,像只烦躁的老虎一样,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来,只要自己在他身边,他就会温顺的像只小猫。
可是自己不走,又感觉对不起貂蝉,她毕竟只是一名可怜的女子,她要的并不多,她只想要本就属于她的爱情,可是这份爱情,却被他给夺了去,貂蝉说的对,武建军不论走到哪里,都有办法生存,可是貂蝉却没有这个能力,她必须生活在吕布那强健的羽翼下。
可是吕布呢?他又怎么办?自己强行把貂蝉推进他的怀抱,这好像对吕布也不公平,武建军感觉脑袋里乱七八糟,没有一丝头绪。
武建军站起身,走出了军营,他实在无心处理军务,他漫无目的的走着。
突然一双有力的大手,把他抓进了一个温暖强健的怀抱当中,武建军想都不想就知道,这人定是吕布,也只有吕布在靠近他的时候,他不会有危险的感觉:“别闹。”武建军连头都不回的蹦出两个字。
吕布用头在他的脖子上蹭了蹭,笑着道:“我当你在忙呢,没想到跑出来偷懒。”
武建军道:“你不在府里办公,怎么又跑出来了?”
吕布道:“我这是在体察民情,却不想远远的看见了你,你这是要去哪?”
武建军道:“没事,只是随便走走。”
吕布道:“即没事,今天就陪本帅吧,呵呵……”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进了武建军的衣服里,在武建军的胸膛的抚摸着。
武建军连忙挣脱了吕布的怀抱,整理好衣服:“吕布,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吕布道:“你穿军装的样子很迷人,本帅实在是没忍住。”并州军的军装,现在演变的与后世的样子差不多了,虽然用的面料是麻布,可是却显得利落、挺拔,这样作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省布料。
正在武建军不知道如何接话的时候,突然一声报告打断了两人的静默,两人转身看去,原来是吕布的亲兵队长程默,吕布有些不悦:“何事?”
程默道:“启禀大帅,徐州牧刘备刘皇叔来访。现正在府中等候。”
吕布道:“让他等着。”
武建军皱眉,他不知道刘备这时候来访干什么:“且慢,大帅,还是去看看吧。”
吕布一笑:“听你的。”
武建军感觉万分的郁闷,吕布不论在什么场合都跟自己这么暧昧,虽然武建军知道,并州上下,不知道他们两之间这事的,没几个人,可是知道归知道,不能太招摇呀。
两人在亲兵的簇拥下,回到了州牧府,在会客厅里见到了刘、关、张还有赵云,刘备一见吕布,如同孩子见了亲娘般哭了起来:“温候呀,曹贼凶蛮,占我徐州,备无处可逃,特来投靠,望温候看在以往的情面上收留呀。”
吕布道:“皇叔这是为何?徐州怎让曹操给占了?”
刘备道:“温候有所不知,曹贼早有除备之心,那次在下邳城,备就好不容易逃了出来,谁知曹贼除我之心不死,这次他偷袭乌巢得手,却不去进逼袁绍,却反回头来过江袭我徐州,备兵少将寡,不是其对手,把徐州丢了,呜……”刘备说到下邳的时候,脸上多少有些尴尬,当时他与曹操说的那些话,仿佛还在耳边。
吕布的脸上却有些微笑,他是感觉解气,当时攻下邳的时候,这刘备没少帮曹操的忙,而且远在虎牢关时,他们三兄弟就跟自己打过一架,无耻的用车轮战把自己战败,之后还大肆吹嘘,当时吕布就感觉很不爽,现在看着刘备也像一只丧家犬一样跑到这里投靠,那感觉真的很爽:“皇叔不要伤怀,先在布这里住下吧,以后再从长计议。”吕布不想跟刘备这费神,还不如跟武建军在一起哪啥呢。
吕布命人在府外腾出一座宅院给他们,并让人带他们出去后,吕布才走到武建军面前,一把,把还在深思的武建军揽到怀中:“小老虎在想什么?”
武建军挣开吕布的怀抱:“我在想,刘备为什么来投咱们,而不是去投刘表,刘表与刘备可是本家。”
吕布再上前一步,抱住武建军:“别管那么多,来了就来了。”
武建军无奈任由吕布抱着:“不管不行呀,这大耳贼可不是省油的灯。”
吕布道:“你第一军中不是有侦察连么?要不,拿他们练练手,盯着他们。”
武建军笑了:“行呀,我也正想这样,怕你不高兴,毕竟他们是来投靠你来的。”
吕布用下巴蹭了蹭武建军的脖子:“我家小老虎做什么我都高兴。”
武建军感觉后脖子被吕布蹭的发痒,他轻轻的闪开了点:“那我去安排。”
吕布一把把武建军又拉回怀里:“不急,本帅现在饿了,想吃你亲自做的饭。”
武建军哀叹:“我不是你媳妇……”
吕布笑了:“那我是你媳妇行不?”
武建军叹了口气:“行了,别这么比,感觉非常别扭。”
吕布在武建军耳边沉声笑了,武建军道:“放手,我去做饭。”
吕布道:“一起去。”
结果这顿饭武建军也没做痛快,吕布就那样在他身后抱着他的腰,看着他做,武建军赶了几次,都没把人赶走。
第卅章 传单风波
武建军好不容易把午饭做好,两人坐下吃饭时,程默又来了:“报告,大帅,曹操的使节到了。”
吕布烦了,连连挥手:“不见,不见,不见……”
武建军看着烦躁的吕布感觉好笑,他转头对程默:“你先安排他们住下,等大帅心情好点再见。”
程默点头出去,武建军看着正在那生气的吕布:“为什么不见?”
吕布道:“我好不容易吃上一顿你做的饭,就这些事。”
武建军道:“行了,吃吧。”武建军感觉吕布一但生气,真是跟个孩子似的。
吕布道:“你亲自给我盛饭。”
武建军翻白眼,原来吕布还记得那当子事,武建军给他盛好饭,送到吕布面前,吕布却冷不防一把抓住了武建军的手腕:“坐我身边吃。”
武建军没办法,只得坐在吕布边上。
吃过午饭,吕布拉着武建军:“本帅有些疲了,随本帅午睡如何?”
武建军真是拿他没办法:“还有这些个事呢,哪有时间睡觉,你自己去睡。”
吕布依然不放手:“睡醒再做,你不在身边,我睡不着。”
武建军真不知道吕布这是怎么了,今天这么粘人,只得随他进了内宅,两人脱去衣服,赤着背躺在榻上,吕布把手放在武建军的腹部,慢慢的抚摸,武建军道:“你别招我,你刚好。”
吕布陪笑道:“那,我在上面。”
武建军翻白眼,一把抱住吕布:“嘿嘿……咱俩先打一架,胜了的在上边。”
吕布轻吻了武建军双唇一下:“不行,你在步下比我厉害,我这身体还没好,你好意思让我在下边?”
武建军只得认命:“那好吧。”
一翻云雨过后,两人都沉沉睡去,当武建军醒来的时候,他没敢动,因为吕布抱着他还沉沉的睡着,武建军不愿破坏吕布的美梦。
直到下午5点多,吕布才醒了过来,吕布抓着武建军的手腕看了看武建军的腕表,他现在也习惯了以小时为准来算时间:“都5点了。”
武建军道:“嗯,今天是什么事都做不了了,我去趟军营,把一些没处理的文件带回来。”
吕布道:“让他们去拿吧,晚上我想喝鸡蛋汤。”
武建军哭笑不得:“贪吃贪睡不干活,不可教也。”
吕布坐在餐厅中,正等着吃饭,程默又来了:“下午陈宫先生来了,让末将把这个给您。”
程默手中拿着几张纸,吕布接过翻看,越看越皱眉:“知道是谁干的么?”
程默道:“正在查。”
吕布气的一把把那叠纸拍在桌子上:“给我查,查到后杀无赦。”
程默道:“现在外边,不止这一份,很多人都收到了这个。”
吕布气的直哆嗦,正好这时武建军端着汤进来:“怎么?”
吕布连忙去抓桌上的纸,却被武建军一把抢了过去,武建军一看,笑了:“基本上是事实。就是骂我骂的很难听呀,呵呵……”其实武建军已经想到这是谁干的了。
吕布担心的道:“建军……”
武建军把那纸随手一放:“行了,先吃饭,对了,程默也没吃吧,一起吃吧,我做的多。”何止是做的多,武建军在厨房听到程默的声音,就做出了四人的份,因为程默这家伙很能吃。
程默嘿嘿一笑:“谢武军长。”他是吕布的亲兵头子,经常跟他们两人一起吃的,特别是武建军做的饭,程默可是早就垂涎三尺了,要知道,武建军以前很忙难得做一次,今天一下做了两顿已是难得了,中午程默还有事,没赶上,这顿可万不能错过。
吕布却道:“建军是跟你客气呢,听不出来?”
程默脸皮也厚,他知道,只要有武建军在这里,即使吕布想发火,也发不起来,他嘿嘿笑着给吕布敬了一个军礼,就坐在了下手的案几后。
武建军还是很喜欢程默这性子的,直来直去,想就是想,从不避讳。
程默吃的眉开眼笑,边吃边道:“武军长真有本事,连这饭菜到了武军长手中都能做的如此美味。”
武建军笑着道:“行了,吃你的,等我闲了教你们。”
程默道:“我就想学包饺子,现在咱并州都在学呢,您一军的那几名炊事兵给武圣街的刘大娘做过一次,可了不得了。现在您一军的炊事兵王征可是成了香饽饽,好几家大姑娘都要嫁他呢,呵呵……”
武建军哈哈大笑:“这可是好事呀,行呀,你小子是不是想媳妇了?得空我教你,让你拿着去泡妞。”
吕布撇嘴:“程默,你才多大呀你,就学别人想媳妇了?”
程默道:“俺可不小了,到年十八了。”
武建军和吕布哈哈大笑,这时陈宫的笑声从门外传来:“我说奉先怎么这半日没去办公,原来建军今天主厨呀,我离老远就闻到了。”
吕布三人忙给陈宫让坐,武建军又给陈宫摆上饭菜,陈宫也不客气,坐在程默对面的桌上:“建军真是难得露一手,呵呵,看来今天老夫要有口福了。”
武建军笑道:“陈先生客气了,只是普通饭菜而已,哦,陈先生来了,正好刚到并州不久,建军存了点酒,我去拿,咱们喝一杯。”
陈宫看着武建军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对吕布道:“他知道了?”
吕布点头:“刚才看了。”
陈宫道:“有何反应?”
吕布道:“好像没生气。”
陈宫叹了口气:“难为他了,为了并州付出如此之大。”
吕布叹了口气:“都怪布,离不得他。”
陈宫道:“奉先与建军可是认真的?”
吕布道:“是,我想与建军一生一世。”
陈宫点头:“也不枉建军付出如此之多呀。”
吕布道:“先生放心,布绝不做对不起建军之事。”
这时候武建军走了回来,手中拿着三个陶瓷瓶,给程默一瓶,陈宫一瓶,另一瓶放到吕布与他的席位上:“大家尝尝,这是在我弄蒸馏器时,做了一套小的,我把府中的存酒蒸馏了一些,现在才放了半年,应该味道不错。”蒸馏器原本是用来蒸馏火油用的,武建军当时就想到吕布爱喝酒,就多弄了套小的。
吕布疑惑的打开木塞,顿时酒香弥散,吕布的口水差点流出来:“建军有如此美酒,为何不早拿出来。”
武建军道:“这酒蒸馏后,不能直接喝,得存一段时间,这是最早的一批,勉强能喝吧。”
吕布连忙倒了一樽,拿起就要喝,却被武建军抓住了手腕:“这酒烈,慢慢喝。”
吕布点头,不过还是喝了一大口,呛的他流眼泪:“好烈的酒。”
陈宫一闻那酒香就知不简单,他只是小酌了一口:“建军,这酒怎得如此之烈?如同一团烈火般?”
武建军笑了:“这酒经过蒸馏,烈性就大,这个我才蒸馏过二次,还不算最烈的。”
吕布大笑:“布有建军,不但政事无忧,这口腹之欲也无忧矣。”
陈宫却笑道:“一会宫要带些走,与我那老友也尝尝。”
武建军道:“没问题,还有不少呢,一会给陈先生多带点。”武建军一边说一边把程默的酒从他手中抢了过来:“行了,你不能再喝了。”此时程默已经双眼通红,可是还拿着酒樽不放。
程默祈求的看着武建军:“武军长,您就让我再喝一点吧,好不容易有如此美酒。”
武建军道:“行了,一会给你带点,不过记得,不许贪杯。”
程默这才笑了:“谢武军长。”
几人高高兴兴吃完饭,程默打着摆子就跑了,除了武建军给他带的一坛酒,就连他自己喝剩下的也不忘带上。
武建军给大家沏上茶,三人坐在屋中,陈宫道:“建军,委屈你了。”
武建军淡然一笑:“没什么,不就写的那些么,基本上是事实,咱敢作还不敢当么。”
陈宫叹了口气,吕布伸手揽住武建军的肩,吕布身上有些轻微的汗味,再加上一些酒香,并不难闻,吕布道:“布对不起建军。”
武建军道:“你俩这是怎么了,不就是一份传单么。”
陈宫道:“写此传单之人,定没安好心,建军还是小心点好。”
武建军道:“建军会的。”
吕布道:“会不会是貂蝉所为?”
武建军的汗一下就下来了,可不能让吕布怀疑上貂蝉:“我想不应该是她所为,第一,我知道貂蝉不识字的,第二,她应该想到,此传单一出,咱们第一个怀疑的一定是她,她现在蜗居于此,怎敢行此之事。”
陈宫道:“开始老夫也怀疑是她所为,可是宫也知其不识字,应该不是她所为。”
武建军道:“这事到此吧,别查了,你难道还想像秦始皇一样焚书坑儒不成?”
吕布心中不是滋味:“可是……”
武建军叹了口气:“咱俩这事,就算没有这份传单,这并州上下,有几人不知的?”
吕布却道:“可是此人却说你魅主,这……”
武建军叹了口气:“说实话,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看上我,我这长的也不像是女的呀。”
吕布道:“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感觉你很特别,而且这种感觉很熟悉,如同咱们很久前就认识般,但具体是什么,我却说不清。”
陈宫道:“唉,可能这就是缘分吧,你二人定在前生有过瓜葛。”
武建军心想,不会吧,莫说有没有前生,就算是有,我们这隔着2000多年呢,前生也不可能见过面呀。
在武建军的劝说下,吕布终于放弃彻查传单一事,武建军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第卅一章 穷图匕见
回到寝室,吕布一把抱住武建军的腰:“建军……建军……”吕布喝的有些迷糊,一个劲的叫着武建军的名字。
武建军哭笑不得,他没想到这家伙喝醉了酒是这副样子,武建军扶着吕布坐在榻上:“要不要洗个澡?”
吕布一把揽住武建军的脖子,疯狂的吻着武建军,吕布口中有浓烈的酒味,武建军知道吕布今天喝了不少,那一瓶差不多有一斤多,当然是按后世的斤算,吕布都给喝了,而且陈宫走后,吕布又把陈宫剩下的那瓶也给喝了,不论武建军怎么劝怎么抢,吕布都不给。
那加起来差不多两斤白酒,虽然度数不过40度,可那也是白酒呀,吕布这家伙当啤酒喝呢。
武建军发现今天吕布力气非常大,武建军一个没注意就被吕布给按倒在了榻上,然后吕布疯狂的撕扯着武建军的衣服,武建军想躲,可又怕伤到吕布,只得任他把衣服撕成一条一条的,武建军哭笑不得,他好不容易自己把身上挂着的布条甩掉,吕布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撕了个精光,就像狮子一样扑了上来,两手死死的按着武建军的肩,低头啃着武建军的双唇,然后慢慢的下移,说是啃,跟咬差不多,疼的武建军直吸冷气,很快吕布就啃到了武建军的胸膛,吕布寻找到武建军胸膛上的凸起,一口咬了下去,疼的武建军大叫一声,武建军想推开吕布,吕布却像护食的狗一样,嘴里发出示威一样‘呜呜’的咆哮,而且还呲牙。
武建军想哭的心都有,他看着自己的身上一个个的牙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武建军突然翻身,把吕布压在身下,并抓住吕布挣扎的双手,按在脑袋两侧,低声沉喝道:“吕布,你(防河蟹)他(防河蟹)妈的抽什么疯?”
吕布不听,依然大力的挣扎,也不说话,只是嘴中依然发出‘呜呜’的咆哮,武建军郁闷了,他不可能这么压着他一夜呀。
武建军感觉到吕布的……炽热的顶在自己的大腿上,武建军用一只手臂压着吕布的双手,腾出一只手,抓住吕布的……给他上下撸着。
当武建军的手一抓住吕布的……,吕布全身一僵,然后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眯着眼睛看着武建军,嘴里还“咕噜咕噜”的嘀咕着什么,不仔细听,还以为是猫科动物发出的“咕噜”声。
不过好景不长,吕布挣脱一只手又抓住了武建军的脖子,将其按在自己的胸膛上,武建军的脸不停的在吕布胸膛上的凸起处来回蹭,武建军知道吕布要什么了,他只得张嘴含住了吕布的凸起,吕布舒服的一挺身,闭上了眼睛,躺在那里,乖的像只被伺候舒服的猫。
不一会,吕布全身肌肉暴涨,嘴里发出‘赫赫’的声音,紧接着,一股强有力的白浆喷射了出来,弄的武建军一脸都是,武建军苦笑着用碎衣服把那些擦掉,看着榻上睡着的吕布,武建军哀叹一声,躺了下去。
吕布好像是感觉到了武建军身上的温度,侧过身把武建军揽进怀中,挪动了□体,找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一只手还不忘抓住了武建军的分(防河蟹)身,揉捏了几下,然后大嘴紧帖着武建军的侧脸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武建军没等吕布醒来,自己就起了身,他用枕头小心的放进吕布怀里,才出去洗漱。
吃过早餐武建军就赶往了军营,安排新成立的侦察连监视刘备等人,然后他着人送信给陈宫,让他晚上到军营来,武建军要在军中设宴款待刘备。人家来投,不能就这样把人家凉在一边不是,吕布不愿意见他们,武建军怎么也得代他尽尽地主之谊呀。
处理完这些,武建军又到各营转了转,抽查了他们的训练情况,这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让王诚去请貂蝉来。
不过多时,貂蝉就来了,武建军素手让坐后,取出一份传单放于貂蝉面前,对貂蝉道:“此事是你所为?”
貂蝉连看都没看:“奴家不识字。”
武建军道:“真的不识字?”
貂蝉道:“真不识。”
武建军点了点头:“末将记得,前些天我着人送来了一份火药配方,但王诚告诉我,他放在这里了,现在却不知去向,不知去了何处?”
貂蝉道:“奴家不知。”
武建军笑了:“我以为,你得手后就会自己离开,我绝不追究,就当是我对你的一点补偿吧,可是你又弄出这么一手来……?”
貂蝉道:“奴家听不懂。”
武建军哈哈大笑:“真的听不懂?那好,我来说,我既然把那么重要的东西放在这里,就是为了让有心之人来偷,你当你在那里坐着,就没人盯着么?”
貂蝉一下紧张起来:“你……”
武建军一笑:“貂蝉,你识字对么?”
貂蝉绝望的道:“你要把此事告知奉先么?”
武建军道:“你是为谁偷的?”
貂蝉道:“既然你已全知,为何还要问。”
武建军道:“我想知道你的目的。”
貂蝉道:“当然是为了奉先。”
武建军道:“愿闻其详。”
貂蝉道:“那配方你应该已经知道去向,此时应该已经到了曹丞相之手。”
武建军笑了:“你还在幻想曹操会放过奉先是么?”
貂蝉道:“奴家只想得到他。”
武建军道:“曹操让你来的,就是为了让你偷那份配方,但是你已经得手,为何还不走?”
貂蝉道:“无可奉告。”
武建军道:“曹操应该还有任务交给你,那就是想办法把我逼走,是么?他之所以打下乌巢没有向冀州用兵,就是怕我并州与冀州的袁谭合兵对付他,曹操不怕袁谭,却怕我并州的火药,毕竟他在火药下吃过亏,而我并州与冀州唇齿相依,所以曹操要想得到冀州必须想办法先除去我和奉先,是这样的么?而曹操的来使早就到了,为的就是得到火药配方后,由他的人送出去,而在昨天,他突然通知奉先,他的到来,那也就是说,他确认那份配方已经送到了曹操之手。
为什么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帮曹操?为何不帮奉先?你那么爱他。难道你不知道,奉先一但手下无兵,就如同一只没有牙齿的老虎么?”
貂蝉身体瑟瑟发抖,盯着武建军:“你从何得知?”
武建军道:“你来并州,没想到奉先会如此绝情,连州牧府都不让你进,当然,这也出乎了我的意料,因为在州牧府里也有一张火药的配方在等着人来偷。
因此,这至使你的许多计划没办法完成,所以就把主意打到了末将身上,你以求我之名,在这里等,你真的是在等我么?呵呵,未必,你等的是那份配方,你知道,火药只有我能作,这是曹操告诉你的。
再后来,配方送出去了,你们又联合起来,要逼我走,所以就出了这份传单,当然,这上面的内容是你说的,自有人代你写,不过,末将还是认为,貂蝉夫人是认字的,对么?计划的很周密呀。”
貂蝉惊的张大了小嘴:“你……你……既然早就得知,为何现在才……”
武建军道:“我是在等你的同谋,知道么?除恶务尽。”
貂蝉绝望的道:“好深的谋略,好高的算计……”
武建军懒懒的道:“谢谢夸奖。”
貂蝉惨笑一下:“貂蝉斗不过你。”
武建军一笑:“我也低估了你,在下邳时,我就在想,曹操每与奉先作战,总是胜少败多,为什么有这牢固的下邳城在,曹操还如此快的破了城呢?当时我把目光集中在了宋宪等人身上,不过宋宪的为人我知道,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是不会背叛奉先的,你是用了什么办法让宋宪背叛了奉先?”
貂蝉道:“是他们先投的曹操。”
武建军笑了:“你以为我会相信么?”
貂蝉:“……”
武建军道:“好,我们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再回到现在的问题上来。其实这些主意都是你给曹操出的,包括下邳城一战,在奉先的酒中下软骨散也是你的主意,我的猜测对么?”
貂蝉哭泣了起来:“我只想要奉先,还我奉先。”
武建军叹了口气:“貂蝉,你错了,奉先他天生是虎,曹操绝不会放过他的,曹操只是在利用你来除去他。我问你,如果当时我不去救奉先出来,那么,你就能得到奉先么?”
貂蝉道:“奴家会守他一生。”
武建军道:“咱退一万步说,曹操不杀他。你认为那样他会快乐么?你太自私了,你只想得到他,可是你得到的真的是他么?你怎么不想想,奉先想要的是什么?
你去吧,我不为难你,放心,我也不会跟奉先提起此事。
一月之后,我会让人送你离开并州,不过我提醒你,不要再跟我玩手段,那样只能是害人害已。”
武建军背着手,看着远去的貂蝉,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喃喃的道:“我希望你今后不要再与我为敌,我真的不想杀你。”
处理完这些,武建军到操场上,与士兵们一起训练,他已经很久没有锻炼过了,这段时间总是忙,他怕自己的身体会因此而荒废。
时至傍晚,武建军才洗去一身的汗水,穿戴整齐来到操场上,此时各连炊事兵已经生上了几大堆篝火,士兵们忙碌的准备着晚上将要到来的会餐。
很快就绪后,各班排连组织士兵们排着整齐的队形进入操场,按照编制整齐的分布在篝火四周,炊事班的众人忙碌着给各连准备餐具与食物,一切忙而不乱,有条不紊。
晚上八点,以陈宫为首,带大家在营门口迎接。不多时,刘备众人和曹操的使臣到了。
第卅二章 借刀杀人
刘备一见武建军,激动不已,一把拉住了武建军的袖子:“建军一向可好,徐州一别,备着实想念呀。”
武建军淡淡一笑:“刘皇叔客气了,快快有请。”
众人入得操场,看到人山人海,但是却又那样整齐,都非常惊讶,武建军站在场中间,大声道:“起立。”
只听“唰”的一声,干净利落,所有士兵都站了起来,把个刘备吓个不轻。武建军接着道:“热烈欢迎刘皇叔诸位与曹丞相使臣的到来。”
如潮般的掌声响起,如同黄河咆哮,万兽奔腾,刘备额头开始冒汗,他什么时候经历过这种待遇,在徐州,他的兵最多不过才5000。
一分钟的掌声过后,武建军安排客人入坐后,才用手一按,士兵们又整齐的坐下,然后武建军道:“除执勤士兵,其他的,今天可以随意,不过呢,今天执勤的士兵咱也不能忘记他们。我命令,连以上军官代执勤士兵半个时辰,让他们也过来吃个饱,见见咱们刘皇叔,也开开眼。过后,凡今天执勤的士兵,各发10铜(三国时,钱的标准很乱,各州牧都有自己的制钱,当然并州也不例外,铜就是一枚铜钱)好了,军官准备去换班。”人虽然多,自有人把武建军的话传下去。
各连以上军官整齐的起立,跑步到武建军面前,整队后向武建军敬礼,等武建军回礼后,才由一位团长发号施令跑步远去。
处理完这些,武建军才走到主席上,与大家打过招呼后,坐在陈宫身边,这时候刘备对武建军道:“只听并州之军,军威赫赫,没想到,竟至如此。建军练的好呀。”
武建军道:“皇叔客气了,这只是建军的本分。”然后举杯道:“皇叔与子通(蒋济字)先生远道而来,建军代我家主公敬各位一杯,在下先干为敬。”说着抬手把杯中酒给干了。
大家都干完杯中酒,蒋济道:“武将军,不知你家主公为何不在此处呢?”
武建军道:“我家主公最近身体不适,还望子通先生海涵。”
蒋济哈哈大笑:“可否是房事过度呢?不过看武将军气色却是很好呀。在下这里有种神药,可助你二人如醉如仙,哈哈……”
陈宫听此话,脸色一下就变了,他担心的看了看武建军,却没发现武建军有什么不对,陈宫站起沉喝道:“子通,在这酒宴之上,为何说出如此粗俗之语。”
武建军却一笑,道:“谢子通先生挂怀我家主公,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得病的?今日饮宴,不提此事也罢。”
蒋济却没有想放过武建军的意思,他又道:“哦?不过济倒是非常羡慕温候与武建军呀,不知那传闻可为真?”
陈宫火了:“蒋济蒋子通,我家主公之事,可是你能猜度的?”
武建军却冷笑:“是有此事。”他这一出口连陈宫也愣了。刘备身后的张飞与关羽面露厌恶之色。
蒋济道:“哦?难道说武将军在这并州只是一男宠不成?哈哈……那你有何资格宴请我等。”说着站起身就要走。
武建军刚想说什么,他感觉一股劲风从自己身边刮过,武建军本能的作出防御动作,可是当他定睛一t看,吕布那高大的身影站在那里,武建军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可是马上他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只见吕布双目赤红,怒目瞪着蒋济,武建军感觉蒋济有些不对,好像比刚才高了,当他仔细一看,差点吓死,原来吕布正揪着蒋济的衣领,而蒋济的双脚早就离地半尺,如同一块破布一样在那晃呢。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当武建军用了三分之一秒定下心神时,就听到了吕布那如兽吼般的声音:“你个王八羔子,你敢骂建军,老子撕了你。”
吕布的口齿不清,好像是喝多了酒,这时武建军发现吕布身后紧跟着的程默,正在无奈的看着他。武建军现在没工夫答理程默,上前一把抓住吕布揪蒋济的手,命令道:“放开。”
吕布那赤红的眼睛先是一瞪,然后好像是看清了是武建军,立即变的温柔下来:“建军……他……骂你。”
吕布口中那浓烈的酒气喷到了武建军的脸上,武建军已经确定吕布喝酒了,而且还是喝的自己蒸馏的那种,武建军转头瞪了程默一眼,才对吕布道:“行了,我知道,你先放下,来,别激动,坐这。”
吕布非常听话的放下蒋济,还不忘拍了拍蒋济前胸那被抓皱的衣服,然后坐在了武建军的坐位上。吕布由刚才的暴怒,突然转变的像只听话的大狗,让所有人的下巴都差点掉地上。
此时蒋济猛咳不已,连惊带吓,双腿如同筛糠,站都站不稳,他不能不怕呀,刚才抓他的那人,是战神吕布呀,而且他看的出,如果不是武建军拦着,吕布真能生撕了他。
武建军把吕布按在自己的坐位上,转身刚想走,吕布一把抓住了武建军的手:“建军,别走……陪我坐会。”
武建军哭笑不得,这是什么场合,怎能这么胡闹,武建军只得蹲□,看着吕布的眼睛,尽量语气和缓的道:“别闹,现在我有事,完了再陪你,你先到我屋里睡会行么?”武建军知道,这喝醉的人,不能刺激他,只能是好言相劝,要不然事得其反。
果然吕布点头,武建军转头对程默:“程默过来,扶主公先去我屋里,让他睡会。”
程默慢吞吞的向前蹭,一边蹭一边道:“武……军长,您……您……亲自送他去吧……主公……他……他喝多了……我,我怕……架不住他。”他是怕架不住吕布的拳头,也只有武建军这时候能安抚吕布。
这时候陈宫道:“建军送主公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呢。”
武建军没办法,只得架起吕布的一只胳膊,吕布这家伙还不老实,非得抱着武建军,后来武建军恼了,他抓住吕布的双臂,一猫腰,肩头正好顶在吕布的肚子上,然后一抱吕布的双腿,把吕布扛在了肩上,向他的房间走了过去。
大家望着武建军的背影,都有些发蒙,吕布至少也得一百五、六十斤呀,当然是按现在的斤算,要是按三国时代的算,怎么也得有二百五十斤(汗……)呀,大家要知道,西汉未年,三石弓就算重弓了,可是按现在的斤算,拉力才54斤,只要不是太弱的现在人都能拉开。而关羽的大刀重不重,传说180多斤,可是算成现在的重量单位,不过才50来斤。
可是武建军扛着吕布,脚步依然平稳,好像这点重量根本影响不到他一样,这些古人怎能不咋舌。
就连刘备身后的关羽和张飞都为之动容,张飞还来了句:“武建军这家伙,是不是经常拿吕布来练手?”一句话说的大家笑声一片。
陈宫转头对程默:“怎么主公喝如此之多?”是呀,吕布爱喝酒,在这个年代,酒量也算大的了,能把吕布喝成这样,不得不让陈宫有点纳闷。
程默用手挠后脑:“主公把武军长藏的美酒给找着了。”
陈宫郁闷的一拍脑袋:“我说怎么喝这么多。”
张飞也是好酒之人,连忙上前打听:“公台先生,你家武……武……军长,藏的啥酒?”
陈宫看了看张飞,然后道:“我家武军长,自己酿的佳酿,不过太少了,而且太烈,所以藏着。”
张飞来了兴趣,一个劲的搓手,他刚要问,被刘备给拉回了身后,并瞪了他一眼,张飞才不敢再放肆。
陈宫这时对刘备一抱拳:“刘皇叔,真是怠慢了,咱们先喝着,等建军回来大家再说话。”
刘备只得入席,而这时蒋济也缓过神来,对陈宫道:“济有些多了,这就告退了。”说着就想走,可是这时候却在他的身后传来武建军那懒懒的声音:“子通先生别急着走,在下这里要公报私仇。”
蒋济的脖子一缩,他现在才想起来,来的时候曹操曾经跟他说过,武建军这人不好惹,他的武功不在吕布之下,刚才看到武建军扛着吕布轻松的样子,就已经证明,那绝对是事实,蒋济懊恼不已,怎么会惹上这尊瘟神,蒋济连忙回头,态度大改,媚笑着道:“呵呵,武将军,刚才在下只是开玩笑,开玩笑。”
武建军一笑:“是么?在下可没工夫跟你开玩笑,把我的火药配方还我。”
蒋济的脑门上一下就见了汗:“这……这从何说起呀。”
陈宫一听武建军这句话,一下也炸了:“蒋济蒋子通,你竟敢偷盗我们并州秘方,还不交出来。”
刘备瞪大了眼睛,不知道他们这是唱的哪一出,武建军笑着对蒋济道:“你五天前就秘密到了并州,并与貂蝉取得了联系,所以貂蝉这几天,天天往我这跑,说是在等我,求我办事,其实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呀,偏赶上这几天在下有事,没在营中,结果昨天回来一看,火药配方丢失了一份,现在已经确定,是貂蝉所偷。
后通过对你与貂蝉的监视,发现貂蝉与你经常接触,后来从你们秘密住处中跑出一匹快马,我们已经确定,他去的是黄河对面的许昌,你还想狡辩么?而且……你们得到配方还不知足,又弄出一份骂我的传单出来,想逼我离开并州。做完这一切后,你才通报了我家主公,说你到了并州,你真的很聪明,这样我们就没理由杀你了,因为杀了你,我们就背上杀戮来使的罪名,是不是这样?嗯?可惜了,自你一到并州,你们的行踪就在本将军的掌握之中。现在你的那些部下,应该都在武某人的刑房中喝茶呢。”
蒋济差点坐在地上,陈宫气的直咬牙:“建军,我们不怕担这罪名,杀了他。”
武建军叹了口气:“陈先生,杀了他,咱也追不回配方,还会有损主公威名,这样把,将其逐出并州,并给各诸侯发函,将此事原原本本的讲一遍。至于他的部下,可不算在使臣之列,明日陈先生可以随意发落。”
陈宫叹了口气:“只得如此了。”
蒋济一听,只杀那些部下,而不杀他,蒋济又开始得瑟了:“哈,不错,配方是我们偷的,如何?没想到,一个男宠在这并州竟一手遮天,我会到各诸侯游说,把你与吕布之间的丑事公之于众。”
武建军一挥手,自有士兵上前,把蒋济拖了下去,武建军一看,拖蒋济之人,并不是自己的亲兵,而是自己训练的侦察连,这回蒋济有罪受了,侦察连整人的手段那都是跟武建军学来的,保证让人受了罪,身上都不带有伤的。
陈宫紧张的抓住武建军的胳膊:“建军,这可如何是好,这……”
武建军神秘的一笑:“放心陈先生,建军自有妙计。”
陈宫一看武建军的笑脸,一颗心算是落了地。刘备等人也无心再呆下去了,不过一会,起身告辞走人。
武建军把刘备送走后,对执勤的一位营长道:“今天让士兵们玩个高兴吧,咱们辛辛苦苦的布置了半天,他们不吃,咱自己吃,你在这里主持,我与陈先生还有些事要谈。”说完后,与陈宫向小会议室走去。
进了门,武建军让一直跟着他的程默把在门口,然后对陈宫道:“建军让他们偷走的是份假的秘方,您放心,连个边都不挨。”
陈宫一听笑了:“建军呀,我就知道,你不是那么容易吃亏的主,可是,你为什么还放了蒋济?”
武建军道:“您想,当曹操得知这配方不能用,而且还背了一个偷的骂名,那他的火应该很大吧?”
陈宫笑了:“嗯……”
武建军接着道:“前些天袁谭派人来我们这里求援,您也知道,我们卖给他一千斤炸药,并且使用方法也教了他,可是这消息,咱并州军肯定不说,袁谭就是再笨,他也不敢说,因为他要偷袭乌巢,当乌巢被炸上天的那一刻,你想曹操会怎么想?他第一想的是,我们可能与袁谭合兵了,可是他的探马一定会告诉他,那里边没我们的事,因为咱没出一兵一卒,再加上曹操此人生性多疑,那曹操会怎么想呢……”
陈宫大笑:“蒋济背叛了他,把配方送与了袁谭,而却给他一份假的。”
武建军一笑:“正是,所以,咱们干麻背这个骂名呢?”
陈宫道:“没想到建军不但武功了得,这计谋也如此厉害,这招借刀杀人用的高呀。”
武建军道:“没办法呀,咱们现在群敌环伺,不得不小心。不过,等奉先醒了,别告诉他这些,省得他担心。”
陈宫道:“这……不好吧。”
武建军叹了口气:“等这事过了,我亲自跟他解释。”
陈宫叹了口气:“建军,你如何处置貂蝉?此恶妇也参与其中呀,她不止一次想要害奉先,建军不可大意了。”
武建军:“……”
陈宫叹了口气:“建军……不可有妇人之仁呀。”
武建军道:“建军记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85公斤级,对于肌肉男来说,还算苗条的了,再加上吕布和武建军两人的身高,这个体重算是标准的了。吕布野史里有过记载,他的身高应该在一米八三到一米八七之间,这个身高男性的标准体重为80公斤。武建军设定身高为一米九三,这个身高男性标准体重为87公斤,所以说,两人的体重都是标准体重,体脂指数低于20点,可以说几乎没有脂肪的那种人了。
第卅参章 我要哪啥你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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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