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正文 第15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15节
以前有武建军护着,陈宫不好动她,可现在不同了,武建军重伤,她已经知道了,可以说现在在并州,没人再能保护她了。如今吕布把审问之事交于陈宫,那貂蝉已经能猜到自己的命运了。
她后悔呀,在几天前武建军还在草原上的时候,就下了命令,着人送她离开并州,可是貂蝉没有走,她还在幻想着能从武建军手中把吕布给夺过来,可是现在她将要面临的却是生死的考验。
吕布烦躁的一挥手,两名士兵架起瘫软在地上,不停惊恐大叫的貂蝉就往外拖,陈宫站起身形:“老夫现在就去亲自审讯于她。”吕布点头,陈宫施礼后,大步的走出帐外。
吕布转头对王诚道:“诚子,你护卫建军有功,现在给你提一级,授少校军衔。本帅亲自给你授衔。”在这里吕布用了‘本帅’的自称,这说明吕布以军中最高统帅的身份来给王诚授衔,这是一种莫大的荣誉。
王诚心中激动不已,连忙起身给吕布敬礼,程默端着托盘来到王诚身边,羡慕的看着他,他俩以前是平级的,都是上尉军衔,现在王诚终于突破了校级,要知道,在并州,这种突破有多么不容易。
吕布郑重的走到王诚面前,取出盘中的肩章给王诚换上,然后退开一步,对王诚敬礼,王诚郑重的还礼,这授衔仪式就算完成,虽然简单,却非常庄重。
吕布上前拍了拍王诚的肩膀:“知道为什么给你加衔么?”
王诚摇了摇头,这次授衔王诚根本没有想到,因为他护卫武建军不周而让他受了伤,吕布不责罚他,他已经感恩戴德了,却没想到吕布还把他的职务提升了一级,这让他如何不惶恐。
可是为什么他不反对授衔,其实他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武建军曾经说过:权力越大,责任越大。所以主公提拔你,那是让你负更大的责任,这是一种信任,是一种委托,做为军人,是绝不可推脱的。
吕布道:“以后建军的护卫队由十人增加到百人,你还是队长。我希望今后你们要把建军护卫好,不要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王诚郑重的敬礼后,大声的道:“请主公放心,如果今后有人伤到武军长一根寒毛,诚愿提头来见。”
吕布点了点头:“好了,建军是个念旧的人,原十人不动,剩下的九十人,除了侦察连,你在各军中挑选。先让侦察连副连长常彪协助你选人和训练,等大虎回来,再让他帮你。以后建军不管去哪,至少有三十人跟在他的身边,你明白了么?”
王诚大声道:“是!”
吕布点了点头,拍了拍王诚的肩膀,让他坐下。吕布转头对陆瑁道:“建军前些天交上来的组建宪兵队的章程你们应该也看了,就按他说的来,以后有专人来维持晋阳的治安,军队就可以专心训练了。”
陆瑁连忙起身敬礼:“是!”
吕布道:“至于人选,你们可以把以前退伍的那些士兵找来,特别是那些家境不好的,让他们来干,每月给些钱粮,也算是给他们一条生财之路了。不过要跟他们讲明,咱并州的法律他们一定要熟悉,不会的,可以进军队中学习一段时间,”
两人敬礼领命出了帅帐。吕布把王诚和程默叫到身边:“你们觉得,这事跟貂蝉有关么?”
第56章 兵临城下
程默和王诚都摇头,表示不清楚。吕布嘿嘿一笑:“唉……这个陈先生呀,还是如此记仇,用这借刀杀人之计,连我都能看出来,更别说建军了。”吕布能猜到也不奇怪,因为武建军下过密令,侦察连所获得的情报,明着是递给陈宫这个参谋总长,可还有两份秘文是递给武建军和吕布的,这也不是信不过陈宫,而是以防万一。
如果今天陈宫不说那情报是侦察连送的,吕布可能还猜不到,因为,他从来没看到过那份情报。
王诚道:“主公,如今军长重伤在身,他又亲自下过命令不让人轻易动这貂蝉,如果让他知道这事……”
吕布道:“所以我才把他们打发走了,只留下你两。听我命令。”
王诚和程默连忙立正站好,吕布道:“从今日起,建军所住的内宅,除了你我三人,陈先生和华佗先生以外,谁也不许进去,而且,在他们进去前,你们必须提醒他们,不得说貂蝉的事,违令者……操,这怎么罚呀?”吕布抬头望天,想处罚的办法。
程默嘿嘿一笑:“这有何难呀主公,武军长的办法呀,关禁闭。”程默刚参军的时候,可没少吃禁闭的苦头,在那个小黑屋子里,连点声音都没有,除了每天的三顿饭,连个人影也看不到,像程默这种好玩好闹的性子,别说关他一天,关上一小时都能把他给憋疯了。对于处罚的方式,程默宁可选择鞭邢也不愿去那里。所以程默对那里是即怕又恨。
吕布一巴掌扇在程默的后脑上:“瞎出主意,你能把陈先生和华佗先生关起来么?不说别的,你把华佗先生关起来,你给建军看伤去?”
程默委屈的低下了头,王诚这时候道:“不如这样,大帅派人日夜值守在房间中,只要听到他们要说此事,就出声提醒,如果其执意要说,直接就叉出去。”
吕布连连摇头:“不好,建军那么聪明,一准能听出来,唉愁呀……”吕布可不能让人日夜看护武建军,那他想跟武建军亲热一下都有眼睛看着,多尴尬呀,虽然吕布不在乎,可不得不顾及武建军的感受呀。
王诚道:“要不,等陈先生定了貂蝉的罪,先不执行,等军长的伤势稳定一些后,再执行也不迟。”
吕布点头:“也只能如此了。好了,你们二人轮流职守在建军的院子里,不得放其他人进去。现在我去陪陪建军。”说着吕布大步走向了内宅。
此时的官渡,曹操躺在病榻上痛苦的哀号,曹操手下的文臣武将们担心的围着曹操的病榻,不知所措。
曹操哭的不是自己的病,而是在哭徐晃和夏侯墩,曹操万万没想到吕布会如此厉害,两员大将加上五千士兵都没能拦下吕布的脚步,反而害了自己这么多兵,最重要的还折了自己的两员爱将。而且这次放走了吕布,那以后他们并州报复起来也不是玩的。这怎能让曹操不哭呀。
这时荀攸躲在一个旮旯里,避开了曹操的视线,他现在可不能让曹操看到他呀,因为那主意是他出的。
正在此时,一名小校跑了进来:“报丞相,大事不好,并州的高顺和赵云正率领五万人马在黄河口渡河。”
曹操立即止住哭声,从榻上跳了起来:“什么?并州反应怎的如此之快?”这他就不知道了,现在并州已经有了信鸽传信的系统,在并州,每个城市都有信鸽饲养点,用了一年半的时间,现在才试运行。
吕布到了上党就令人用信鸽给蒲州的高顺下了命令,让他攻打官渡,高顺可是兼着水军师长的职务呢,他要调兵可比别人快的多。正好赵云正在他的军中实习呢,所以就随高顺一起过来了。从命令发出到他们兵临官渡城下,都没用五天时间,要是以前,这种速度想都不敢想。
这时坐在一边的郭嘉病恹恹的道:“丞相,并州之军的战术与我军不同,他们善用火药,而我军连如何防范都不知,我看,我们暂时退出官渡为好,以避其锋芒。”
曹操沮丧的道:“奉孝,不是操不想离开这里,可这不打一仗就拱手让城,这……唉……真不该招惹这两个瘟神呀……”
郭嘉一笑:“丞相,这并州之军来此,只是报复而已,我们让出城来,让他们出出气也就是了,他们现在还没有实力与丞相争这黄河以南。”
曹操道:“操还是于心不甘呀。”
郭嘉道:“丞相,忍一时之辱,得万事之利呀。”
曹操道:“哦?”曹操扫了一眼众人:“都出去,准备撤出官渡,痴儿你来指挥。”痴儿是曹操对许褚的称呼。
许褚躬身领命而去。
荀攸偷看了郭嘉一眼,他妒忌呀,这个郭嘉如此年青,而且还病恹恹的,却有如此才华,唉……荀攸心里长叹一声,随众文武一起出了曹操的寝帐。
郭嘉这时候才道:“难道丞相忘了,我们还有一枚棋子在并州呢。”
曹操一惊:“你是说貂蝉?她已经暴露,在并州没人信她之言,她对咱们而言已经是弃子了,为何奉孝还如此说?”
郭嘉哈哈一笑:“这点嘉也没想到,那武建军能保住这貂蝉,而貂蝉还如此痴情不肯回许都,真不知她在想什么。不过这正合我意。”
曹操道:“你是要她色诱武建军?这恐怕很难。”
郭嘉道:“嘉知这事会很难,不过,丞相,以貂蝉之姿,勾引吕布身边之人应该不难。”
曹操眼前一亮:“着呀,那如同在吕布和武建军身边砸下一枚钉子,呵呵……奉孝真乃鬼才也。”
郭嘉嘿嘿一笑:“其实这事都不用她去勾引,在下邳以前,她就有一个情人。”
曹操一听,呵呵大笑:“你说的是他?”
郭嘉嘿嘿一笑:“正是此人……”然后郭嘉在曹操耳边轻说了几句,曹操哈哈大笑,一扫刚才的阴霾。
两人乐呵呵的走出寝账时,一名小校惊慌的跑了过来:“报,主公,高顺和赵云已经把官渡包围了。请主公定夺。”
曹操大惊:“这并州军怎来的如此之快?”
郭嘉懊恼不已:“丞相,他并州军大多都是骑兵呀。”
曹操急的直转圈:“这可如何是好,仲康呢?为何不突围?”
两人正要走上城头,观察情况的时候,又一名小校惊慌的跑了来:“报,主公,许将军带人突围,却被对方的火器炸伤。请主公定夺。”
曹操这个气呀:“他高顺和赵云,为何不按常理来,怎的也得邀战才可呀。”是呀,在曹操看来,单打独斗,高顺和赵云都不是许褚的对手,即使他两个一起上也未必胜得了。可是人家不跟你玩这个了,弄的曹操没脾气。
郭嘉摇了摇头:“自武建军创造了这火药后,他们并州军就不再按常理来打了,唉……如此下去,这并州军,可谓天下无敌了。”郭嘉虽然聪明,可并州军以力降智的打法,让郭嘉也无计可施。
曹操来官渡只带了徐晃、夏侯敦和许褚,而徐晃和夏侯敦还被吕布给废了,现在手里的大将只有许褚一人,现在也被炸伤,曹操当时就急了。
当曹操找到许褚时,把曹操给吓了一跳,只见许褚昏迷不醒,全身乌黑,血肉模糊,都快看不出原本的模样来了,曹操心里这个疼呀:“怎伤的如此厉害,随军郎中呢?怎么还不为许将军救治!”对于许褚,曹操是非常喜欢的,对许褚比对他儿子还要亲,曹操曾经亲自教过许褚识字,无奈许褚在这方面太过呆滞,把曹操急的满头大汗,许褚愣是一个字也没学会。但这并不影响许褚在曹操心中的地位。如今看到许褚伤成这样,他怎能不心疼呀。
随军郎中当然也知道厉害,他声音颤抖的道:“并州之军所用之物不知何物,可能有毒,上次乐将军于东海城被炸伤,过半年才痊愈,期间浓血不断,差点送掉性命,如今许将军伤成这样……丞相请恕在下无能。”
曹操一听这话,只感觉眼前一黑,差点摔倒在地:“这……这可如何是好。”
郭嘉也有些傻眼,过了一会他小心的道:“丞相,这火药即是武建军所制,可能只有他才能救治许将军……”
曹操叹道:“这武建军何其毒也……”他可是冤枉武建军了,不是武建军非在这火药里放毒,只是不这样配,这火药他也不炸不是。
郭嘉道:“丞相,现在只有求助于并州军了,要不许将军这命怕是……”
曹操长叹一声:“本相如此对吕布和武建军,他们又如何肯救我这虎痴儿呀。”
郭嘉道:“但仲康与吕布两人还是有些交情的,不试怎知呢?”
曹操一叹:“唉……试试。”
曹操命人用一辆板车把受伤的许褚推到了城外并州军阵前,命荀攸到对方阵营中去说项,荀攸知道这是曹操在给他小鞋穿,可他也没办法,因为以还马之名调开吕布,然后行刺之实的主意都是荀攸出的,结果让曹操偷鸡不成反蚀了把米。
荀攸忐忑不安的来到了并州军阵前,他虽然知道并州军不可能知道是他出的主意要害吕布和武建军,可是他做了这亏心事,心中多少有些不安。
第57章 求人难
一名少校拍马迎上了荀攸,当然,冷然高喝:“你是谁,到我阵营中何事?”
荀攸连忙躬身道:“在下荀攸,字公达,请将军传话于高将军,就说在下有事求见。”荀攸也不懂并州的军衔制,他只知道肩章上有星的,一定是军官,再加上这次来,是有求于人家,所以荀攸的语气非常客气。
那名少校冷声道:“等着。”说完拨马回了阵营,不一会他又跑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四名骑兵,那四名骑兵也不说话,到了近前跳下马来,就在荀攸身上一阵乱摸,把个荀攸尴尬的不知所措。
当那四名士兵摸够了,那名少校才道:“对不起了,公达先生,末将不得不如此行事,因为你们曹营中人个个奸滑似鬼,俺不得不防着点。好了,请……”他也不下马,就那样素手一让,不等荀攸有什么反应,拨马跑回了阵营。
荀攸这个气呀,有这样待客么?虽然他也算不上什么客人。
荀攸一人向并州阵营中走去,他的身后跟着四名并州骑兵,这打远一看,还以为押解犯人呢。
不多时荀攸被带进了高顺的临时帅帐中,只见高顺和赵云两人谁也没坐着,都趴在一张桌子上看着地图,两人还不时的讨论一些什么。
那名少校上前立正敬礼:“报告,军长,副军长,那只“公的”俺给带来了。”
赵云实在是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我说崔勇,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崔勇用手挠着后脑嘿嘿一笑,站在了一边。高顺瞪了崔勇一眼,但那眼神怎么看也不像是怪罪的意思,那眼神像极了一位长辈对小辈的宠溺,但又不得不在外人面前表现的非常严厉的样子。
高顺瞪完崔勇,接着又低下头去看地图,连看荀攸的意思都没有,但嘴上却道:“公达先生来此有何贵干呢?如果无甚大事,请回,顺这里很忙。”
荀攸心中有气,可却不敢发作,只得陪着笑脸:“呵呵……高将军,攸来此确有一事相求,还忘高将军应允。”
高顺依然如故,还伸手拉了拉赵云的袖子,然后指着地图上的一点:“这里,我们要布防,建军说过,灯下黑,越是想不到的地方,越得谨慎。”
赵云点了点头:“是了,在下也以为这里非常紧要,不如云亲自走一趟。”
荀攸这个气呀,忍不住咳嗽了一声:“咳……那个,高将军……”
他话还没说完,崔勇不干了:“谁让你说话的?没看到我家将军正忙么?耽误了军机大事,你负得起责任么?”
荀攸四十好几的人了,被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兵训的跟三孙子似的,心中火气更盛,忍不住瞪了崔勇一眼。崔勇这下炸毛了:“吆喝……还敢瞪小爷,怎么的,咱出去练练?”
赵云实在是受不了崔勇了,这家伙就是一活宝,不知道高顺如此稳重的一人,怎么会调、教出这么一个亲兵队长来。
赵云咳嗽了一声:“小勇呀,跟我出去一趟,有好事让你去做。”
崔勇本就是一个人来熟,何况这些天经常和赵云接触,早就熟了,他知道赵云这人从来不蒙人的,所以崔勇非常兴奋:“啥事呀,赵大哥。”
高顺抬头一瞪眼:“叫啥呢?”
崔勇一缩脖子:“那个,嘿嘿……赵将军。”
高顺这才低下头,还轻声的道:“这还差不多。”停顿了一下道:“你跟赵副军长去一下,记住呀,不许没大没小的。”
崔勇忙立正敬礼:“是!”这一套倒是做的干净利落。
高顺看着赵云和崔勇出了帅帐,这才看向尴尬的站在那里的荀攸:“什么事,。”
荀攸都快被气炸了,不尽冷嘲道:“你并州的将军都如此傲慢不成?”
高顺懒懒的坐在椅子上:“哦?你的意思,我还得给你沏茶倒水不成?别忘了,我们现在可是在交战,你最多算是使臣,算不上本将军的客人。我也说了,我很忙,有事说事,没事滚蛋,本将军没工夫跟你在这墨迹。”跟武建军在一起久了,不但武建军的语言在向他们靠拢,他们也都在武建军那里学了一些口头上的用词,特别是骂人的,因为武建军训练的时候,急了那可是口无遮拦的,想说什么说什么,往往一张口就骂开了。
刚一开始的时候,大家都不大习惯,但后来他们发现,武建军在训练场上对你骂的越凶,到了场下越关心你,如果他对你不闻不问了,那只能代表他已经放弃你了。所以在并州军中,能被武建军骂一回,那可是相当幸福的事呢。
高顺和张辽也学会了这种训练方式,所以他两暴粗口的概率是明显上升,而且他们感觉这样说话很爽。
荀攸被高顺气的脸都紫了,但他又不能发作,只得费力的咽了咽,把那气向下压了压,然后一拱手:“高将军不觉得,贵军的作战方式有些不妥么?自古以来,凡是打仗,主将必先邀战,双方将领比过高低后才是冲杀,可是贵军却行这不义之举,就不怕这天下人耻笑么?”
高顺哈哈大笑:“笑话,谁规定的一定要这么打了?你们偷袭乌巢时,有过跟人家邀战么?为何你们使得,我军就使不得呢?如果公达先生来说的是这事,那请回,建军说过,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不管用什么方式,胜利才是最终的目的。”
荀攸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有气的,也有羞愧的,他没想到这么一个武夫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他本想先在理上站住脚,然后再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说服高顺,把许褚接手救治,可人家不吃他这套。现在的荀攸要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只能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当然,荀攸不可能知道这句话的。
荀攸把脸皮往下一拉,给高顺行了一礼:“是在下莽撞了,在下来此,是有求于高将军的,就在刚才,我家许褚将军带人突围,被你们的火器所伤,伤势严重,想这火器是贵军所创,必有救治之法,我家丞相不忍许将军就这样折损,特派在下来求高将军,看在许将军曾经为温候求情的份上,救他一救。”
高顺道:“两军交战,伤亡在所难免,如今还在战时,你让本将军如何救得了他。”
荀攸道:“这……”
高顺道:“罢了,在下也敬重虎痴是条汉子,我们接手了,可是在这阵前是无法救治的,我们帮他包扎下伤口,然后再送回晋阳,那里才能保住他的性命。唉,我还是心软呀,建军说我并州要外王内圣,不知接下此事,会不会被并州将士给骂了。”
荀攸连忙道:“将军高风亮节,怎会有人骂呢,人们只能是感叹将军仁德之心。”
高顺不耐烦的一挥手:“好了,你回去,我们会把虎痴安全的送回晋阳的,可是如果他坚持不到晋阳,希望你们也别怪我,毕竟本将军也只是帮闲,别到最后倒落个骂名。”
荀攸连忙躬身一揖:“不能,不能,谢高将军。”高顺的亲兵已经站在荀攸身后,素手向帐外相让了,荀攸只得施施然的从帅帐中退了出来。
当曹操站在城上,看到并州士兵小心的把装载着许褚的平板车推进大营,曹操不禁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他是真的为许褚担心。
这以后的几天,曹操过的非常不安稳,他现在手下能拿的出手的大将一个没有,而且他派出城求援的人,一个也没回来,外边是什么情况他也是两眼一摸黑,但让他奇怪的是,并州军只围不攻,不知其有什么诡计,曹操中心总有些忐忑。
七天后,许褚被安全的运到了晋阳,这时候的许褚已经醒了过来,他还以为自己成了并州的俘虏呢,后来听并州士兵的解释才知道,原来是丞相担心他的安危,才求并州军救他一命。
吕布亲自出城来迎这位老朋友,当看到许褚的样子,吕布不禁哈哈大笑,因为许褚被绷带给缠的跟个木乃伊差不多。
许褚其实伤的并不重,只是被震晕了而已,身上的伤大多了烧烫伤,伤痕虽然多,但大多不深,几乎都是被炸起的小石块擦伤所至的。黑火药在这个年代虽然显的厉害,可是杀伤力却一般,要不武建军也不会费劲的去研究硝酸了,研究了一年多,没有一点进展。
并州军当然有救治这类火药炸伤的办法,其实在高顺的大营里就能处理好的,无非就是烈酒清洗消毒,上清凉解毒的药物罢了,可惜现在烈酒也只有并州才有,而这一道是万万不能省的,因为火药燃烧的残渣里含有许多化学成分,致命的一种成分是硫化物,如果不用酒精清洗干净,很容易持续化浓,轻则残疾,重则丧命。
有人说,见过有人用火药给伤口止血消毒的,那得看是什么火药,那一般不是黑火药,而是硝化棉,那东西燃烧充分,几乎不会留下燃烧的痕迹,可黑火药不同,黑火药燃烧后会有残渣,而这东西是有毒性的,如果有人用黑火药那么干,那只能是在自杀。
吕布拉着许褚的手道:“仲康怎得这么不小心呢,伤成这样?”许褚被气的翻白眼,这不就是你们并州军干的好事么。
许褚虽然呆,但也有个呆心眼,并没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他只是憨憨的一笑:“唉,你并州这东西,太厉害了,震的老褚现在还难受呢。”
吕布忙道:“快快,把许将军推到州牧府中,救治也方便些。”吕布心里可是乐开了花,你许褚来了,就别想走了,呵呵……
如果曹操知道吕布是安的这心思,他死也不会把许褚送到并州去的,他总认为许褚是忠心的,可是他忘了,许褚为人非常呆的,这呆人心眼实,很容易被人给骗了。
第58章 利诱
一转眼,曹操在官渡被围了半个月,眼见着这粮草告磐,急的曹操在大帐中不住的踱步转圈,他就是想不明白,这并州军围而不打,是什么意思。
正在这时一名小校跑了进来,单膝点地,大声的道:“启禀丞相,并州军撤兵了。”
曹操一听大喜过望:“哦?是哪位将军来援,把高顺和赵云逼走的?”
那名小校道:“并无援兵。”
曹操奇怪了:“这无援兵,为何他并州要撤走?”
小校没法回答于他,只得跪在那等着,曹操也忘了人家还跪着呢,他光顾着想事了。
这时郭嘉被人扶着走了进来:“丞相,并州军撤了?”
曹操点头道:“正好奉孝来了,你来说说,这并州军再围上几天,我们的粮草就要告磐了,可为何在没有援军来此的时候,他并州军却撤兵了呢?”
郭嘉道:“这几日嘉也在想这些,今日他并州军撤兵,嘉才想明白。”
曹操来了兴趣,连忙道:“快快说来。”
郭嘉道:“他们是在消耗我们的实力,他们在这里围了半个月,只放出不放进,我们现在连外边的情形都不得而知,可见他们是允许我们搬援兵的,可是我们援兵呢?”
曹操一惊,汗都下来了:“你是说,他们的目的不是我们,而是来援的援军?”
郭嘉道:“正是,我想,当他们撤走后,我们就会接到消息,我们肯定损失惨重。”
曹操恨的牙根痒痒:“此计何其毒也……”
郭嘉道:“看来他们还不想动丞相您,因为您手中有他们不想要的东西。”
曹操连忙问道:“何物?”
郭嘉道:“天子。”
曹操一惊:“你是说……”曹操不敢说,他跟郭嘉都明白,曹操手中有天子,可以号令诸侯,至少名义上是这样,人家听不听就另说了,可是这挟天子以令诸侯的罪名,他曹操是肯定得背了。凡事有好的一面必有坏的一面,看来人家并州是不想要这天子呀。曹操现在才想明白,人家并州不是杀不了他,而是不想杀他。
曹操连忙道:“快,快,我们还是回许昌。”曹操有些后怕。
正在这时,一名衣衫褴褛的小校哭着跑了进来:“报……”这一声,嗓子都叉了,把曹操吓的差点坐在地上,他还以为并州军又回来了呢。
曹操的声音有些颤抖:“说……何事惊慌?”
那小校哭着道:“报丞相,小的把救兵搬来了,可是在路上遇上了埋伏,曹仁将军重伤,还请丞相定夺。”
曹操一趔趄差点倒地,曹操还没回过神来,又跑来几名小校,都是先前派出去搬救兵的人,一个个衣衫不整,好不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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