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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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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正文 第17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17节

    武建军点头:“行,你放心,我命硬着呢,呵呵……”

    这时程默走了进来,武建军对他道:“刚才吕岱在院子里了?”

    程默道:“没有,他刚走到大门那里,被箫然给挡下了,不过这吕岱却非要进来,箫然没办法,只得派人叫我来处理。”

    武建军点了点头:“做的好。”

    程默多聪明,已经听出武建军在怀疑吕岱了,可是他也不好动问,只得转移了话题:“上午的时候,张辽将军派人送来了信,信上说,他将于三日后回晋阳,并带了西凉的马腾父子前来。”

    武建军哈哈一笑:“呵呵……锦马超要来了,太好了,安排下去,准备三日后,隆重迎接他们的到来。”程默领命,转身走了出去。

    吕布把武建军抱上了轮椅,推着他回到了寝室:“马腾此人布听说过,年青时也是一名猛将,无数次的抵抗过外族的入侵,听说在塞外,马腾之名可止夜啼。”

    武建军道:“是呀,所以在一月前,我写给张辽的信中提到,如果马腾不愿降我并州,可归还凉州给他。我也是非常敬重这样的英雄。”

    第61章 张辽归来

    这几天,吕布忙完公事,依然回到州牧府陪在武建军身边,与往常没有任何变化,就连对吕岱的态度也一如既往。武建军把这些看在眼里,心中甚慰。如今的吕布不再是当年那个脾气暴躁、冲动易怒的吕布了,他真的成熟了,现在的吕布性格内敛,喜怒不形于色。对内包容,对外强势,已经初具王者气度了。

    这日晋阳城万人空巷,而西门却张灯结彩、人头攒动。晋阳城百姓自发的都跑到这里来迎接得胜将军张辽。

    并州军自回到并州,就闷头发展,很少对外用兵,偶尔征讨一次,也是小范围的战争,而且这种行动大部分是保密的,并不为人所知。而这次不同,这次大胜把并州的生存空间扩大了三倍不止,这对于商人来说,意味着有更多的赚钱机会,因为并州输送粮草和军械不同于别处,而是面向并州商人招标,商人对此当然趋之若鹜。而对于农民来说,这次大胜意味着会有更多的耕地,所以他们对这次大胜更加期盼。而对于工匠来说,这次大胜意味着所出产的产品会有更多的渠道出售,这些工匠与农民不同,他们在工厂中可以从墙上的黑板报上得知更多的信息,所以他们对于这次大胜的意义了解更多。这次大胜,可谓是惠及万民,百姓如何不高兴。

    就算没有多少利益干系的那些士子们,也都跑来看热闹,好把此事做为茶余饭的谈资。

    吕布亲自推着坐在轮椅上的武建军,带着并州留守的文武众人,来到西门迎接凯旋而归的张辽。

    并州百姓也聚集在道路两边,个个喜笑颜开。一位老汉乐呵呵的对身边的一位年青人道:“看到了么?那位威武的将军就是州牧大人,他推着的,就是那位武军长。”

    那位年青人伸长了脖子眺望着:“这二位怎都如此年青?你老不是在戏弄在下?”

    老汉把脸一板:“俺如何戏弄于你,老汉说的句句是实。别看这二位如此年青,他们可都是天上的星宿下凡,来拯救我并州百姓来的,呵呵……”

    那年青人道:“听说那火药就是这位武军长所制?”

    老汉骄傲的道:“那是自然,不仅如此,这位武军长所创之物还多着呢,呵呵……你看那些士兵们的配刀了么?就是我并州钢厂所产,听说这炼钢之法也是这位武军长所创呢。老汉也见过那军刀,锋利无比,可称神器呀。还有那双眼耕梨,你也见过的,也是他所创,那可是好东西呀,梨地之时就可以下种,如此能省下多少工夫和人力呀。还有肥皂、铁锹、水车等等等等,这些都出自他之手。还有呀,你不是常说,咱并州的吃食美味么?那大多也出自他手,特别是饺子……现在想来,老汉都感觉饿了,呵呵……”

    年青人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会远处的武建军,感叹道:“不想他如此年青,竟有如此才华,真乃神人也!”

    老汉自得的道:“那是自然,凡人哪有如此能耐。后生呀,听说在晋阳城北,官府要开一家生产……那叫啥泥的厂子,正在招人,你这整天的游手好闲的,不如前去看看,能否在那厂中做个工匠。”

    年青人不屑的道:“卑贱之事,怎能做得。”

    老汉把脸一沉:“在我并州,工匠和商人可不是卑贱之人,听说武军长时常去各工厂转转,对那些工匠还特别尊重,常尊称他们为师傅,这是何等荣耀?而且在各工厂中,这些工匠不花一文就能习文,这岂是卑贱之人能习得的?且那些有独门手艺之人,州牧府还给他们修建了房舍,老汉的一位老友就是一名潦倒的木匠,以前老汉没少接济于他,如今他可是发达了,我去过他的住处,前后两进的院子,十几间的房舍,那房舍修的宽敞整洁,比之老汉的住处不知要强多少,老汉常恨此生没学一门手艺呀,唉……”

    年青人一惊:“自古工商皆为贱业,为何在这并州却受到如此尊重?”

    老汉一撇嘴:“武军长说过,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器从何来,工匠也,所以工匠才是百业之首。武军长还说,天下之物,无商不通,所以商人亦不得轻视。还有,万年基业,以农为本。欲强国者先强兵。最后还有一句:民富才能国强。这些话街头巷尾都已传遍,难道你没听过?哦……老汉想起来了,呵呵……你并非我并州之人。”

    年青纳罕不已:“那士呢?为何没有提到士?”

    老汉道:“老汉不知,或许武军长说过,老汉却没听说过。”在并州,士子的地位非常低的,原因只有一个,因为他们不事生产,不参加军队,整天的不是吟诗作赋,就是调戏民女,大多没有真本事,所以就连老农都看他们不顺眼。

    当然,这也是由于官府的引导所致,并州官府用人,很少用到士子,因为,在并州想要当官,第一关就要面临考试,而题目并不是吟诗作赋,而是数数和格物。这些士子们哪里会这些。

    所以在并州,士子们经常指责官府不为正道,还经常拿吕布和武建军说事,虽然他们不敢公开的说,但传言还是沸沸扬扬的。许多士子不堪忍受这种侮辱和蔑视,纷纷跑去别处谋求官路。

    正在这时,一阵低沉的轰鸣声传来,脚下的大地都随之颤抖,只见远处尘埃滚滚,迅速向这边压来,如同滔天的洪水一般。老汉和年青人的心神都被这声势所夺,不由得把目光转向了前方。

    不多时,张辽一马当先跑到了众人面前,不等马儿停下,就跳了下来,利落的给众人敬了一个军礼。礼毕后,张辽就怪叫一声:“辽,回来了,哈哈……”说着就向着武建军和吕布扑了过来,他先是和吕布亲热的拥抱了一下,怪叫道:“主公这身军装太帅了,啥时候给俺也弄一身?”

    吕布一撇嘴,骄傲的道:“建军用了半个月才给我做成的,你当这身能随便穿么?要不是为了迎接你,我还舍不得呢。”

    张辽一听这话,期待的望向武建军,武建军哈哈一笑:“这只是样品,既然能做成,批量生产就不是问题,现在在军备坊已经另开了一间小作坊,专门为高级将领生产这种军装,以后少校军衔以上的,都可以弄这么一身了。”

    张辽一听就乐了,上前把武建军从轮椅上抄起来,抱着轮了一圈,大笑道:“俺张辽得先弄一身。”武建军这个郁闷,这张辽离开了才个把月,比之离开前更加粗豪了。

    吕布紧张的不禁瞪大了眼睛,大声的呵斥道:“建军还有伤在身呢!快快放下。”

    张辽才不管这套,轮够了,才把武建军轻轻的放在轮椅上:“建军才没那么娇气。是,建军……呵呵,我跟你说呀,这趟,我可是过够瘾了……”说着,蹲□,拉着武建军的手就说开了,从攻打长安,到追着刘备到凉州,甚至还说起他是如何调戏马超的。张辽说的眉飞色舞,武建军听的哈哈直乐,乐的眼泪都出来了,一个劲的笑骂张辽。

    吕布这个气呀,高顺还有点高低之分,唯有这张辽,总这么没大没小的,他还拿张辽没任何办法,因为有武建军这护着呢。

    马腾父子站在远处看着他们又是拥抱又是欢呼的迎接方式,都有些发愣,这没有个上下尊卑的,成何体统呀。不过这种欢迎方式却让人感觉很热闹、很亲切。

    张辽疯够了,才拉着还在愣神的马腾和马超走到吕布和武建军面前,一一给他们做了介绍,见礼,寒暄了一阵,欢迎的队伍这才和张辽的部队会合,向城里走去。那些凯旋的将士,个个戎装,精神抖擞的夸在马上,所过之处都引来一片欢呼之声。

    刚才那位年青人看着这些身着并州式军装的将士,威风凛凛的从面前走过,他们衣服上那些金属标识,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好不威武,不禁心中生出羡慕之意。

    队伍走到武胜街,欢迎式才正式结束,士兵们顺着这条大街出东门入营,军营中已经准备了庆功宴。而将领们,则随武建军和吕布前往州牧府,在那里,还有一另场庆功酒宴在等着他们。

    还没走到州牧府大门,武建军瞥见不远处的张辽从一女子手中接过一名不满周岁的婴孩,武建军大声笑道:“文远呀,你这才出去了一个月就弄了个儿子呀?这也太快了,呵呵……”

    张辽抱着那婴孩走到武建军身边,骄傲的让武建军看怀里的孩子:“怎么样?漂亮?”

    武建军看了看那婴孩,伸手就抱了过来,一边逗弄着,一边道:“是挺随你的,呵呵……”

    张辽一撇嘴:“随我就坏了,这可不是我的儿子,这是我捡的。”

    武建军惊讶的道:“你没事捡个孩子干麻?”

    张辽道:“你当我爱捡呢,这不是被逼的么。我们回来的时候,准备在天水上船,不想在路上,我们碰到一队送葬之人,死者为大,我只得下令给他们让路。可我却发现这队送葬之人非常怪异,他们里边只有这个小娃娃穿麻戴孝,其他人最多在腰间系了一条白带。辽很好奇,所以就让人上前询问,这一问才知,原来这小娃娃的父亲在一年前抗击南匈奴入侵之时陨命,这可怜的娃连他父亲都没见过。不想这娃娃的母亲自他父亲死后,就一病不起,最后扔下这可怜的娃娃撒手人寰了,众乡邻可怜他们母子,所以才张罗着把这丧事办了。可这娃没爹没娘的,乡邻们也都不富裕,只得轮流喂养这孩子,当时他们又雇佣不起奶娘,只得喂些米汤之类的食物,当时辽见这孩子的时候,那瘦的都皮包骨头了。辽听了此事,心中悲戚,所以就把这小孤儿带了回来。”

    武建军道:“嗯……这也算是烈士的遗孤了,我们要好好把他养大才是。”

    吕布看武建军非常喜欢这孩子,开口道:“正好,布膝下无子,不如让给我,布保证待他如亲子一般。”

    张辽这下乐了:“那真是太好了,呵呵……辽正为此事发愁呢,正好,还有一位请来的奶娘,也一并送到主公府上。”

    吕布哈哈一乐:“不知这小儿可有名字?”

    第62章 庆功宴

    吕布哈哈一乐:“不知这小儿可有名字?”

    张辽道:“听那些乡邻言道,他父名姜冏(汗……),原是天水郡守的佐官,在去年抗击南匈奴入侵时战死,如今只留下了此子。此子名维。”

    武建军听到这个名字,他的手一抖,差点把孩子给扔地上:“啥?你说他叫姜维?”武建军激动的道。

    张辽不清楚武建军反应为何如此激烈:“是呀,俺没骗你。”

    得到张辽肯定的回答,武建军把怀抱收紧了些,看着孩子那粉嫩的小脸,不禁笑了起来。

    就这样,在庆功宴上,吕布正式宣布,认小姜维为义子,大家纷纷道贺,吕布自然乐的合不拢嘴。

    蔡琰也非常喜欢这孩子,抱着姜维一个劲的让他叫姑姑,逼得孩子哭闹不休,武建军心疼,强行抱过孩子交给了奶娘送进内宅,害的蔡琰瞪了武建军半天。

    马腾父子在这种环境下,显得非常尴尬,他们无法融入这种气氛当中,因为吕布表现的一点也不像个主公,与下属相处的其乐融融不说,更无作为一名主公应用的气度。害的马腾父子不知该如何是好。

    武建军发现这二位的尴尬处境,让王诚把他推到了马腾父子的桌边,武建军抱拳拱手道:“马老将军一路辛苦了,今日奉先收了一名义子,乐过头了,呵呵,慢待了两位,还请海涵。”

    马腾和马超连忙站起身来,拱手为礼:“武将军言重了。”

    马超道:“听说武将军步下功夫了得,可惜你有伤在身,不然,超着实想领教一番。”马腾回头瞪了马超一眼,马超连忙退后半个身子,站在了马腾身后。马腾拱手道:“犬子胡言,还望武将军海涵。”

    武建军笑着回了一礼:“马老将军言重了,如今你我都是同一阵营中人,不分彼此的,我倒是非常喜欢孟起这心直口快的性子,呵呵……”

    马腾转身呵斥马超道:“还不快快与武将军赔罪。”

    马超黑着脸,走了过来,就要行礼,武建军连忙拉住:“使不得,呵呵……在下真的喜欢孟起这性子,不是客气话,马老将军误会了。在我并州呀,没那么多说道。”

    马腾道:“嗯……我观文远与主公也那样没有上下尊卑的,这……”

    武建军道:“这又不是行军打仗,平时的时候,大家都如朋友一般相处,奉先也喜欢这样。我们平时只叫奉先的字,马老将军和孟起也可如此的。”

    这时候张辽端着酒晃了过来,他的舌头都有点大了:“建军说的对,我并州,只分军衔,人却不分等级的,所以呀,你们也别拘谨,想说什么都没关系。”

    马腾客气的对张辽点头为礼,然后把心一横转头对武建军道:“武将军,今后不知该如何安排我们凉州军?”他不得不紧张,这事关系到凉州军和他们父子的命运。

    武建军道:“凉州军当然还驻守凉州,老将军为何有此一问?”

    马腾明显的松了口气,他道:“老夫听文远将军说过,在这并州军中,练兵最精者,唯你武将军尔,故此,老夫斗胆,想请武将军帮老夫训练我凉州儿郎。”马腾早就看出来了,在这并州,特别是军队之中,武建军的份量恐怕比吕布都重,既然已经归顺了人家,那就得好好的巴结,以免人家给他小鞋穿。这训练士兵的事,如果武建军能够接手,那以后少不得要经常接触,然后再好生相处,看武建军的为人,必会在吕布的面前给他们父子美言几句,那今后他们西凉军定比现在要好过的多。

    武建军已然看出马腾的算计,他也乐得如此,哈哈一笑:“老将军放心,我虽然有伤在身,这整编军队的事,我还是得负责的。这样,马老将军和孟起先在晋阳盘桓几日,也领略一下我并州的风光。这几天我亲自从并州军中挑选些军官,随二位回凉州,协助你们训练凉州军如何?”马腾连忙应是。

    吕布在那边接受着大家的恭贺,不想多喝了几杯。当武建军发现的时候,吕布已经面红耳赤,口不择言了。武建军连忙宣布宴会结束,让程默把吕布送回了内宅。

    武建军把客人都送走后,由王诚推着进了吕布的寝室。只见吕布合衣倒在榻上,已经睡的人事不知。

    武建军让王诚取了些盐和蜂蜜,配了一些盐蜜水,在王诚和程默的帮助下,给吕布灌了下去。

    蜂蜜中含有果糖酸,可以有效缓解酒后的头疼症状,而盐可以缓解酒后出现的胸腔隔膜疼痛的症状。

    武建军当兵六年,在部队也经常拼酒,所以解酒的方法学了不少,但就属这个办法简单而且有效了。

    做完这些,武建军拒绝了王诚和程默留守的请求,把他们打发了出去,这才一头倒在了榻上。今天把他累的够呛,他直感觉呼吸困难,两眼发黑,他连脱衣服的力气都没了,只得这样昏昏的睡了过去。

    武建军睡的正香,突然他感觉有人在解他的衣服,他猛的睁开眼睛,却看到吕布光着身子,抓着他的衣襟愣怔的看着他,武建军轻声的道:“憋的难受?”

    吕布这才回过神来,继续给武建军脱衣服:“没有,你穿着衣服睡觉,很累的,我帮你脱了。”

    武建军非常配合的让吕布把衣服脱了,吕布躺在武建军身边,用脸在武建军后脖颈上蹭了蹭:“睡吧,不早了。”

    武建军笑着道:“还难受么?”

    吕布抱住武建军的腰身:“不难受了,你别担心,今天累了吧,明天晚点起,多睡会。”

    武建军笑着回手抓向了吕布的下、身:“还说不难受?”他已经感觉到了,吕布的那里已经顶在了他的大腿上。

    武建军太了解吕布了,吕布是个爱酒之人,而酒精又能激发男人欲望,所以,自从武建军回到吕布身边,吕布喝酒的时候就非常克制,吕布是怕酒后乱性,对不起武建军。

    而今天,吕布非常高兴,因为他终于有儿子了,虽然不是他亲生的,但这个儿子的意义是非常重要的,他不但可以去除吕布身边人们的顾虑,而且还圆了吕布的梦想,他一直想要个儿子,可是他为了武建军,又不能与女子行房,虽然武建军并不介意,可是吕布自己却感觉那样对不起武建军。

    吕布尴尬的道:“别……别逗我,我受不了。”

    武建军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吕布那里,吕布被激的全身肌肉紧绷,那身如猎豹般矫健的肌肉,更加凸显。吕布的大腿不自主的震颤着,双唇微张,一声声的低吟从口中溢出。

    武建军还是第一次看到吕布这个样子,他感觉现在的吕布无比的性感迷人,不由自主的凑上前去亲吻他的双唇。

    却不想,吕布如同一只猛虎一般,反身把武建军扑在了身下,他狂乱的亲吻着武建军的身体,还不时用牙齿轻咬着,武建军被吕布激的全身战栗,呼吸急促,他感觉胸口闷疼,但他不想拒绝吕布,他想让他发泄一下。

    吕布只感觉头脑发晕,意识开始模糊,自己心中就像着了火一样,不停的燃烧他所剩无几的理智。吕布发现只有武建军口中那甘泉才能让他好受些,所以吕布不停的贪婪的在武建军口中索取那美味的甘泉。

    武建军在发了情的吕布手中,如同在急涛骇浪中漂泊的一叶扁舟,无助的翻滚着。当一切归于平静时,武建军已被折腾的奄奄一息了。

    吕布从激情中醒来的时候,才发现武建军的异样,把吕布吓的半死,他急急的抓着武建军的双肩用力的摇着:“建军……建军……你醒醒呀,是布不好,布该死,你醒醒呀……”吕布的声音急切中带着哽咽。

    武建军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但声音极其的微弱:“别……晃了……让……我歇歇……”

    吕布的眼泪夺眶而出,他愤怒的打了自己两个耳光,然后抱住武建军‘呜呜’的哭了起来,那哭声,如同一头受了伤的狼。

    武建军勉强的道:“不怪你……我没事……”

    吕布悲戚的道:“都是布的错,布这就去叫华佗先生来。”说着就要起身,却被武建军虚弱的抓住了手腕:“别……我真的没事……让我歇歇就好……给点水喝……”

    吕布连忙取来了水,小心的给武建军喂了下去,武建军这才感觉好了点,他看着依然紧张的吕布道:“睡吧……我真的没事,你别担心。”

    吕布哪信,他把武建军搂在怀里就是不肯放手,他想用自己温暖的怀抱来减轻武建军的痛苦。

    吕布就这样搂着武建军睡了一夜,醒来的时候才感觉臂膀发麻,可让他庆幸的是,武建军已经恢复了过来,能自己坐起来了,吕布这才放下心来。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看到大家的留言,我非常感动,感谢大家的关心。

    我今天在网吧里赶了一篇稿子,赶的有些急,粗改了一下,现在发出来,算是对大家的一个补偿,也算是感谢。

    以后我有时间就会来网吧赶稿,虽然写的慢些,但请大家原谅。

    在这里给关心这篇的朋友们鞠躬表示感谢……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虽然现在我父亲正在住院治疗,我也不会放弃这篇文的,请大家放心。

    第63章 送英灵

    按照并州军的规矩,庆功宴的第二天下午,是烈士入园的时候,所以这天早晨天还没亮,士兵们就开始装点那条从军营通往西山烈士陵园的路了。

    当吕布推着武建军出了州牧府的时候,看到街道两边的树上都是朵朵的白绢花,把晋阳城笼罩在一种悲哀的气氛之中。

    这次张辽转战长安和西凉,带了五万兵马,牺牲的将士不过百人,算得上是大胜了,可是并州却不像其他诸侯那样漠视士兵的生命。武建军说过,凡是穿过军装的,都是战友,不论是士兵还是军官。所以在并州,士兵的生命显得弥足珍贵。

    从早晨开始,那些烈士的家属,纷纷进军营中祭奠这些英灵,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并州军给予这些牺牲的士兵们这样高的礼遇,一副副栩栩如生的画像挂在灵堂前,不禁让人回想起这些亲人生前的音容笑貌。

    虽然把亲人送进军营之中,并没指望着他们能活着回来,可是在这种氛围之下,也不能不让这些家属感到伤心,特别是看到这些烈士生前在军中的好友们,哭的那么伤怀,感情那样真挚的时候,这些家属麻木的心也开始松动,一声声哀号回荡在军营的上空。

    当他们听完烈士生前的好友们哽咽的读完那生涩而简单的祭文时,悲哀的同时,这些家属却感到无比的自豪,他们为有这样优秀的儿子、丈夫或父亲感到自豪。

    下午三时许,从并州兵营到西山的路上,每隔十步就有一名臂带黑纱的士兵肃立,百姓们聚拢于道路两边,没有一人敢在这时候说笑,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凝重之色,场面显得诡异,明明人头攒动,却没有任何的声音,这种安静,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昨天那位老汉带着那位年青人也混迹于这人群之中,年青人低声道:“这是作何?只是几名士兵而已,如此做,不是劳民伤财么?”

    那位老汉一瞪眼:“你如若不想看,就回去,莫要在此胡言乱语。”那年青人立即噤声。

    一阵礼炮声响起,伴随着那阵阵的烟雾,以张辽打头,后面跟着百十辆马车缓缓的从军营中行驶出来,每辆马车的四周都有十名并州士兵缓步跟随,烈士的家属则手捧烈士生前的画像,慢慢的走在车前。他们的脚步沉重而缓慢。

    而在马车上,装载的却是一口口的棺材,在棺材前边放着灵牌,每个上面都刻着死者的名字。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有些紧张,天地间一片死寂,没人敢在这时候喧哗,就连交头接耳都不敢,他们怕惊动了这些英灵。

    这条路是这样的漫长,这样的寂静。百姓们缓缓的跟在队伍身后,向着西山陵园而去。

    西山脚下,吕布推着武建军已经等在了这里,他们两个也臂缠黑纱,当车队停了下来,吕布推着武建军一个个的给这些牺牲的将士敬礼,之后士兵们每十人抬一副棺椁,沿着上山的台阶慢行。吕布推着武建军站在山下,肃穆的目送着这些英灵。

    又一阵礼炮响起,吕布和武建军郑重的对着山上敬了一个庄严的军礼。

    整个仪式没有人哭泣,没有人说话,一切都在静静的进行,显的庄严而肃穆。

    当吕布推着武建军回到州牧府,已是掌灯时分了,两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话,武建军虽然在这个年代生活了两年多了,可是他依然无法漠视战友的牺牲,虽然那些人不是一军的人,可是其中有几个是他训练过的,他依稀还记得,那些战士的音容笑貌。

    吕布非常理解武建军的心情,因为武建军跟他讲过他生活的年代,那是一个如仙界般的年代,那里没有战争,人民的生活富足而悠闲,不像现在的人们都生活在惶恐之中。

    进了寝室,两人简单的用过了晚餐。吕布抱起武建军放在榻上:“别想了,打仗哪有不死人的。”

    武建军叹了口气:“唉……是呀,人在这个年代,身不由己呀。”

    吕布抱紧武建军道:“让你到这里来,真是难为你了。”

    武建军一笑:“没什么,这样的人生也算是一种体验,在我们那个年代,我恐怕当一辈子兵也不可能有机会走向战场的。再说,我在这里,要协助你统一这天下,拯救这里的人民,想想都感觉激动,呵呵……我是不是想的太美了,要做到这一点,实在是太难了。”

    吕布道:“不,不难,只要你在我身边,布就算豁出这条命不要,我也要帮你实现这个梦想。”

    武建军道:“不是我的梦想,是我们的梦想,而且,你要活着,好好的活着,我还是那句话,我要让你看到那个仙界般的世界。”

    吕布一边帮武建军脱衣服,一边道:“嗯,布听你的,我会和建军在一起见证这一切的。”

    吕布把武建军安顿好,起身要走,武建军疑惑的道:“你去干麻?”

    吕布道:“我回我屋里睡,在这里,我怕……”

    武建军笑了,他看出了吕布的不舍:“就在这,我这不是没事么。”

    吕布犹豫的站在那里:“可是……你这身体……会非常难受的。”

    武建军道:“我没事,你放心好了,我还没那么娇气。”

    吕布迟疑的走到榻边,合衣躺了下来,武建军感觉今天的吕布特别可爱,以前的吕布都是直来直去的,想要就要,从来没像今天这般扭捏过,武建军笑着轻吻了一下吕布的唇:“脱衣服睡,挺累的。”

    吕布只得坐起身,把衣服除去,钻进了武建军的毯子里,武建军张开双臂环住吕布的腰身:“用我帮你么?”

    吕布看着武建军的眼睛,迟疑的点了点头,武建军笑着钻进了毯子里,吕布猛的全身肌肉绷紧,双眼大睁,上身不禁弓起,更加凸显他那傲人的如钻石般的腹肌。口中发出‘赫赫’的喘息声……

    自从曹军回到许昌,曹操就一病不起,头疼病如同附骨之蛆,使曹操苦不堪言。更不幸的是,郭嘉也一病不起,两人可谓同病相怜。

    这日,曹操感觉脑袋不是很疼,就召集文武过来议事。他的整个计划被并州破坏的一干二净,不光如此,在这次官渡战役中,死去和被俘的那些将士们也够曹操心疼的了。本来他曹军有二十五万人马,战将五十多名,如今可好,一次官渡之战,让他损失了小一半的士兵和十多名将领,这如何让他不心疼呀。

    不多时,众人进得大帐,与曹操见了礼后才按官职大小入坐。

    曹操道:“如今之势,对我不利,各位有何对策?”

    荀彧道:“主公,如今并州势大,我不可轻取,亦不可再招惹他们,如若可能,还要与其和好。”这次荀彧没有跟着去官渡,他对于曹操干出这样节外生枝的事有老大的意见,不由得瞪了荀攸一眼,因为他知道这主意是荀攸想出来的。

    荀攸心中有愧,不敢与其对视,低下了头去。曹操虽然还有些隐隐的头疼,可荀彧的意思和眼神他已经看出来了,曹操一叹:“此事是操之过也,与公达无干,本相本想取翼州之时,顺手解决并州之事,不想他并州发展如此之快,不想那武建军和吕布如此厉害……唉……”过了这些时日,曹操已经不再怪罪荀攸出那损主意了,因为这事起初就是曹操先提出来的,人家荀攸只是出个主意而已,再说,如果为这事寒了众谋士的心,今后谁还敢给他出主意?曹操不愧是一代枭雄,不管是在调和矛盾还是笼络人心方面,都做的非常出色。

    荀攸感激的看了曹操一眼,又把头低了下去,不管怎么说,这损招是他想的,曹操虽然不怪他,并不代表别人不怪他。

    荀彧道:“主公仁厚,不过如今这翼州是不能轻取了,我们只得把目标指向南方,如今南阳、汝南、淮寿以南,长江以北都在他人之手,如若主公能把此地取之,再想办法弄到刘备手中的火药之方,定能与并州一叫长短。”

    曹操眼前一亮,然后又暗淡了下去:“文若先生所言甚是,可这些地方只有张绣的南阳可取,袁术和刘表万万动不得呀。”

    荀彧一笑,把目光看向了病奄奄的郭嘉,曹操立即就明白了,连忙对郭嘉道:“奉孝,你看,我们以何借口攻打这几处?”

    郭嘉呵呵一笑:“文若先生必已成计在胸了,为何还要劳烦我这废人?”

    荀彧一笑:“奉孝不必客气,在坐之人中,只有你奉孝善用这挑拨离间和借口伤人之计了。”

    郭嘉苦笑了一下:“唉……真不知文若先生是在夸在下还是在损嘉呢?无防,为主公劳力,嘉在所不辞。其实攻打张绣和袁术并不需要借口,而且张绣此人胸无大志,只要丞相允他一高官,此人必降。

    而袁术,他本是袁绍同族,而且他手中还有从孙策手中骗取的玉玺,至此,还用嘉再往下说么?”

    曹操紧张的问:“那刘表呢?他可是汉室宗亲。”

    郭嘉一笑:“丞相手中不是还有一位皇帝么……”

    曹操大笑:“操谢过奉孝。”

    正在此时,一名小校一边高喊着“报”一边跑了进来跪在地上:“报丞相,并州着人送来一锦盒,还有一封书信。”

    曹操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他现在一听到并州二字就心慌,就头疼。

    曹操看着帅案上的锦盒和书信发愣,满屋的文武也都紧张的看着那锦盒,曹操深吸了一口气:“那送信之人呢?”

    那小校道:“并非并州之人送的,而是几名小儿送来的。”

    曹操点了点头,抬起有些发抖的手打开了锦盒,就在锦盒打开的一刹那,曹操大叫一声,晕死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我父亲的病情基本稳定,除了每天必要的吃药时间和吃饭的时间我必须守着,其他时候我可以离开一会,所以又花了近两天的时间,赶了一章出来。由于事情较多,写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只得一次次的翻回头来修改,尽量的把故事更完美的呈现出来,以感谢大家对我、对这篇文的支持。

    感谢大家对我父亲的关心,我不能一一的回复大家的评,在这里说声抱歉。

    第64章 报复

    文武众将都紧张的站起身来,两名侍从跑上前去又是抹胸又是锤背,好一会曹操才醒转过来,一醒来就放声大哭,荀彧疑惑的走近帅案,伸长脖子向那锦盒内看去,不看还好,这一看把荀彧疼的差点也晕过去,不由的大叫一声:“子孝……你死的好惨……”荀彧的为人表面随和,骨子里却非常高傲,所以,在曹营之中,能与他算得上是莫逆的,只有曹仁了,现在曹仁惨死,怎叫荀彧不心疼。

    众人一听,立即就炸了,曹仁可是曹操从弟,那是能随便杀的么?没想到并州如此狠辣,俘虏了这些大将还不够,还把他们残杀,再想想其他的被俘的将领的命运,众人不由悲从心生,一个个把吕布恨之入骨。他们就忘了,他们曾经是如何对待吕布了。

    文臣武将们这个劝,可是曹操伤心过度,那真是哭的混天黑地,死去活来。看来没有办法议事了,只得让人把曹操送进内宅休养。

    荀彧看着曹操被抬入内宅,他仰天长叹,一把抓起那封书信,如撒气一般,一把撕开,只见里边只有一张纸条,上书:“阿满小儿,卑鄙无耻,竟敢谋害建军与本侯,本侯誓死与尔不两立,尔在许昌等候本候的怒火。”

    荀彧看完了这短信,长叹一声,不禁喃喃的道:“天真的要亡曹么?”

    正在这时,只听一声炸响,在屋内众人只感觉天摇地动一般,众人还没回过神来,一名小校就急慌慌的闯了进来:“报,宿卫营中,一物从天而降,落地后爆炸,我宿卫营将士死伤无数。”

    屋内众人惊的脸都绿了,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又一声闷响传来,听声音大概在西城,众人的心不禁提到了嗓子眼,因为他们的府邸大部分在那里。

    不多时,一小校骑马闯进营中,慌张的跳下马来跑进帅帐:“报……城西大营有一物从天而降,落地后爆炸,我西营将士死伤无数……”他还没说完,东、南、北方向都传来爆炸之声,屋内众人急的团团乱转,这时郭嘉道:“莫慌了,这是并州的报复,嘉以为,他们已经炸了我各营,应该就此收手了,毕竟他们现在还没有能力与我们争夺这黄河以南,只是吓吓我们而已。各位回营后,好生安扶将士,今后如何防范,大家再议。”众人也无可奈何,只得散去处理后事。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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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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