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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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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正文 第18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18节

    在许昌西大营北面的小树林中,两人小心的探出头来,他们小心的观察了一下环境,感觉并无危险,才大摇大摆的走上了官道,一名小个子青年嬉笑的道:“班长,这没良心炮,真他妈、的好玩。”

    那高个子道:“那是,你不看这东西是谁人创造的么,那可是我一军的军长,武将军造出来的。”高个子也非常兴奋,说到武建军的时候,那种自豪感油然而生。

    没良心炮,是八路军时期用过的一种土炮,说是炮,其实就是一个汽油桶,去了顶后,在里边加上火药,然后在上面放一个炸药包。这东西威力不小,但没有准头。

    而这两人刚才所用的,却是这种炮的变种,他们没有汽油桶,而是在地上挖了一个大洞,洞口朝着西大营,然后放上火药和炸药包,点燃引信跑路就成了。这样一来,虽然准头上更加不如,但是用来炸营,对准头要求并不高,只要方向、高度和距离合适就行,管它打到大营的什么地方呢。

    两人爬上了一座小山,站在山巅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此时的西大营,一片大帐被炸的稀烂,地上被炸出一个大坑,黑乎乎的还在冒着烟。曹军士兵们到处乱跑,大呼小叫之声不绝,那年青人疑惑的道:“班长,为何不趁乱多炸几炮,那样将给他们带来更大的杀伤呀。”

    那位班长摇头道:“不,这是上面的命令,我们只管制造混乱,但不能伤了曹军的元气,我们只要执行命令就行。”

    那年青人点了点头,那位班长接着道:“走,跟其他队会合后,我们就要回并州了。妈、的,这许昌还是曹军的都城呢,连咱们并州的一个小县都比不上,还是并州好呀……”他的话虽然夸张,但也是事实,如今中原各地都不太平,百姓流离失所。而并州不同,并州百业初兴,各行业都需要大量的人力,可是并州就那点人,所以并州这两年来,以各种形式吸引流民到并州落户。如今,即使一个小小的县城,也有了三十万人口,而并州的都城晋阳城,人口更是突破了百万,流动人口更是达到了三百万之多,不管是西域还是中原的商人,都愿意来这里交易,因为并州不但物产丰富,价格低廉,税收合理,最重要的一点,在并州,人身安全和财产安全都能得到保障。所以其热闹程度远不是中原各地所能比拟的。

    人口增加的太快,住房就成了问题,所以武建军在半年前,就着人试验水泥了,如今已经成功,那么今后就可以快速的建造房屋了。

    此时的晋阳城中,东城一处广大的宅院前,人头攒动,好不热闹,一阵震耳的鞭炮声,把现场的气氛渲染的更加狂热起来。这些鞭炮是火药厂特意为今天赶制的,如今这一放可谓一鸣惊人了。

    蔡琰款步走上了设好的高台,她今天穿了一身靛紫色锦绣的紧身旗袍,一朵红色牡丹绣在腰腹之处,把那诱人的身段勾勒的更加妩媚,如葱白般白嫩的双臂袒露在外,一款白色的小小的坤包挂于臂弯,庄重之中透着一种妖娆的诱惑,云鬓高挽,用一条亮黄色的绸带系着,右鬓一丝卷曲了两圈的头发自然的垂在脸侧。在头的左侧,只别了一只红色的玫瑰,再无别的发饰,显得简约大气,再加上蔡琰本就妩媚动人,这样一打扮柔美之中带着几分邪气,美的让人窒息。

    蔡琰这身装扮,都与武建军有关,武建军在现代的时候,跟同龄人一样,非常喜欢看美女,而且他非常喜欢穿旗袍的女人,所以当蔡琰求武建军和吕布帮她选衣服的时候,武建军就说出了自己的意见,蔡琰一听之下,来了兴趣,特地从军用被服厂中请来了一位裁缝,按武建军说的样子就做开了,一连做了三件,改了几十次,最后才定型成现在的样子。为了这身衣服,医院开张的时间一推再推,把华佗急的够呛,但蔡琰却乐此不疲,她不惜抱着华佗的胳膊撒娇,来为自己这身华装争取时间。

    蔡琰发现,武建军对于女子的装扮有着与众不同的理解,所以连发饰都要武建军出主意,特别是武建军用一铁棒加热后帮她烫的那缕头发,成了她的最爱。所以最后出现在大家眼前的蔡琰,完全成了一名古代版摩登女郎,连吕布看了都有些直眼。

    当蔡琰出现在高台上的一刹那,台下的百姓就爆发了,如果不是有宪兵在那里维持秩序,这些红了眼的百姓都敢跑上台去。

    蔡琰手中拿起一个用纸做成的喇叭,大声的喊着:“大家静一静,静一静……”急得她满头大汗,那份端庄立即荡然无存。可是下边的嘈杂之声依然不停。

    这时,一个身影跳上台来,还没等蔡妍看清此人面貌,只听那人一声暴喝:“呆……都给某住口。”这一声可不得了,声如惊雷,势如奔马,把下边的百姓吓了一哆嗦,立即噤了声。

    这时蔡妍才看出来,原来上来帮她的是张辽,只见张辽穿着一身并州新式半袖夏装,两条遒劲有力的胳膊袒露在外,那浅绿色的军装,配上张辽那古铜色的肌肤,更显威武不凡。夏装的标识大多改为软章,可是那鲜艳的色彩更加彰显军人风采。蔡琰不禁看的有些发痴。

    张辽看着愣怔的蔡琰,有点莫名其妙,他伸手在蔡琰面前晃了晃:“唉……醒醒嘿,大家都不说话了,等你说呢。”

    蔡琰这时才醒过神来,不禁有些脸红,她连忙低下头去,试图遮掩那份羞涩,可张辽这家伙却不识好歹:“我说,这么多人等你说呢,你咋了这是?”

    蔡琰彻底恼了,突然抬起头来,大吼道:“我在想词呢,你刚才那一嗓子,把我吓的词都忘了。”

    张辽尴尬不已,没想到自己好心却干了坏事,连忙道:“对不起呀,呵呵……俺也只是想帮忙而已。”

    这时候台下传来武建军的笑声:“琰妹,我应约来剪彩了,怎么,还没准备好么?呦!文远也在呀,那真是太好了,一会文远跟我一起剪。”这个剪彩的仪式也是武建军出的主意,可却难坏了蔡琰,不为别的,这个时代还没有扩音器,她的声音无法压过围观者的喧嚣,她也没有想到,今天会被这么多人围观,要不是张辽帮忙,她真不知如何是好。

    现在武建军已经能下地走路了,从表面上看,与正常人没有多大的区别。所以今天武建军没用吕布陪着,只带了王诚和三十名亲卫就来到了这新开的并州医院的大门前。

    武建军健步走上了高台,转身对台下的百姓道:“从今日起,我并军在这里要开一家大型的医院,这家医院的全称是,并州军区总医院,这家医院虽然是面向军队的,但也对百姓开放。

    这位蔡琰小姐,是州牧大人的妹妹,如今她还有一个职务,就是这家医院的院长。”

    台下的百姓一下又沸腾了起来,他们没想到,州牧大人还有这么一位美人妹妹,而且会在这里当医院的院长,那今后再生病就不再是痛苦的事了。

    武建军用手压了压,过了好一会,人们才平静下来,武建军道:“本院还有一位重量级的院长,这位院长,相信很多人都认识,我现在不说,我们有请这位院长登台。”说着,武建军转身对坐在后台的华佗一笑,华佗本不想如此招摇的,可是武建军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他也不好坠了武建军的面子,只好登上了高台。

    第65章 典礼

    华佗一出现,下面的百姓先是一阵惊呼,然后就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这是对一位医德高尚,医术精湛的医者最大的褒奖。

    鼓掌这种礼节,如今已经从军队传到了地方,在并州,这种礼节已经很普遍了。

    华佗的眼睛有些湿润,他知道他的名声显赫,可是能得到如此多百姓的爱戴,还是让他受宠若惊,华佗连连对台下作揖,台下的掌声如海浪一般回应着华佗。

    武建军等着百姓和华佗都平静下来,才道:“我们很荣幸,请到了华佗先生来出任本院的院长,在此,我代表并州军二十万将士,代表并州一千五百万百姓,代表并州牧、温侯、上将军、并州元帅吕布吕奉先,欢迎华佗先生。”说完武建军带头鼓起掌来。

    又是一阵如海啸的掌声过后,武建军接着道:“下面,我们请华佗华院长,给大家讲几句。”说着,武建军素手相让,让华佗走到了台边。

    华佗激动的身体有些颤抖,就连说话的声音也有些许的颤音:“老朽不才,受吕温侯和武军长所拖,出任此职,老朽惶恐之极,但老朽平生所愿,正与武将军相合,因为老朽在温侯那里看到过武军长所写的一句诗‘但愿世间无病痛,哪怕厨上药蒙尘。’”

    武建军听到这里,汗都下来了,他记得,这句是他从东海来并州之时,躺在病榻上写的,他没想到吕布在那时候就把他随手写的东西收藏起来了。

    台下有懂诗词的人反复咀嚼这句名言,还不时有人大声叫好。

    华佗等大家安静下来时才接着道:“佗当时看到此句,心生感慨,不想武军长虽是一员武将,却心怀天下百姓,如此胸怀让佗着实感动,这也是佗为何要出任此职的原因,从今日起,佗要把此句当做警示之言,时时观之,时时念之,以励佗之心智,能为百姓减轻更多病痛。”

    又是一阵掌声过后,武建军把最近请来的一些郎中请上台来,与并州百姓见了面,武建军一一为他们做了介绍,并把他们的专长和典型病例一一列举,赢得了阵阵的掌声。

    在如潮的掌声中,武建军、张辽、蔡琰和华佗,一人拿着一把剪刀,来到大门前的一条红色绸带前,一人一剪,将那红绸剪成了几段,然后由华佗亲手挑下了门上方的一方红绸,一方黑底金字的牌匾出现在众人面前,只见那牌匾上写的是:‘并州军区总医院’那金色的字体苍劲有力,龙飞凤舞。右下角用小字写着:吕布手书于建安六年。

    蔡琰上前,亲自把立于门两侧牌匾上的红绸揭下,那也是黑底金字,上书:‘但愿世间无病痛,哪怕厨上药蒙尘。’右下角写的是:华佗手书于建安六年。自此,医院的剪彩仪式正式完成。

    被请来的各军将领,随武建军和张辽等人进医院参观,百姓们自然不能随便进入,但他们也不愿意就这样离去,依然围在医院的大门前兴奋的议论不休。

    那位青年文士当然也在这人群之中,自上次他口不择言说了那句后,那位房东老丈就再没带他出来过,对他的态度都有些冷淡。所以这次,他是自己来的。

    他正在品评牌匾上的字,却听到身边两名文士在嘀咕:“李年兄,你说这位武军长有啥本事,不就是那温侯的男宠么,成天的还敢招摇过市,真是不知羞耻。”

    李姓书生道:“张年兄,小声些,莫要被那些宪兵听到了,这武军长呀,确实有本事的,听说若论这武艺,他并不下于那温侯,若论这文采,你也看到了,他写的那句话,连神医都为之动容,唉……真不知,他有如此才华,为何要委身于温候那里当个男宠呢?”

    那位张姓书生道:“想这武军长,一定是寒门出身,并无显赫身世,不得不委身与那温侯。”

    李书生道:“如今你还看不出?如今这世上,就算是士族出身又能如何?没有真本事,人家照样不用,曹丞相也是爱才之人,我的一位堂兄看并州没有前途,就跑去了许昌,可谁知,曹操那里也要考这格物之学,几番辩说不下,只得回转,现在还在家中苦闷呢。唉……这可如何是好呀。”

    张书生道:“你我都满腹经纶,精通治国之策,却无地施展,难道你我也要效仿这武建军做人男宠不成?”

    李书生道:“你想做那男宠,人家还不一定看的上眼呢,就你我这样,手无缚鸡之力之人,怎合这些诸侯的胃口呀。”

    张书生道:“是呀,听说两年前,温候兵败下邳被俘,曹操的次子曹丕当时不过一十五岁,却央求曹操将吕布赐与他做男宠,还美其名曰‘成人礼’,呵呵,真不知,如若不是武建军将其救出,这温侯要受何等侮辱。连这黄口小儿也喜欢这孔武有力之人,你我这样的……唉!”

    李书生哈哈大笑:“不想这黄口小儿也懂这些,真乃奇闻,那曹操可应允?”

    张书生神秘的一笑:“真有此事,而且当时曹操已经应允,虽然刘备一直劝说曹操除掉温侯,可是曹操爱子心切,并未听信刘备之言。”

    李书生道:“这刘备也是,生生的想坏人家好事,人家贵为丞相之子,养几个男宠和小妾关他大耳贼何事,难怪被曹操追杀的来投我并州,但这大耳贼来了也不消停,不在并州好好呆着,非要行偷盗之事,如今成了丧家之犬,怪得谁来。”

    张书生道:“唉!莫要关心他人之事了,还是想想你我的前途要紧。我听说寿春的袁术,喜欢细腰之人,手下之文武为了取悦于他,每日议事之时,都不敢吃饭,还将大带勒紧。听说当年孙策去见袁术,想投靠于他,就是因为孙策长的虎背熊腰才被拒之门外的,如若不是孙策手中有玉玺,怎能得那江南之地。我看我俩这腰都够细的,不如去投奔于他如何?”

    李书生道:“唉,如今这世上,要说实力,还是首选这并州,然后是曹操,可是这两人都不容我等这样有才之人,看来还是去袁术那里混个出身比较好。”

    那位年青文士听了这二位的对话,感觉分外好笑,就袁术那都快50的人了,还跑去给人家当男宠,这两人真是太有才华了。

    就这两人的眼光,估计最多算是平庸之才,他们就不看看武建军在这并州的份量有多重,别说这二位是土生土长的并州人,就连他这个来了不到两月的外地人都能看的出来。

    不过这年青人也不解,为何武建军有如此能力,却甘心情愿的守在吕布的身边。

    正在此时,吕布在一队亲兵的簇拥下从西边跑了过来,一名少校骑马直接进了医院大门,而这队人马却停在了医院门口。

    吕布悠闲的骑在马上,嘴角含着微笑,眯着眼睛看着医院的大门。不多时,武建军他们步出大门来到吕布的跟前,纷纷见礼。

    吕布这才跳下马来,利落的给他们敬了一礼,然后哈哈一笑,并不说话,来到武建军跟前,猛然将他抱起。

    武建军一下就慌了,他压低声音吼道:“吕布……你干麻,放下我。”

    吕布把武建军抱到赤兔身边,把武建军夹在腋下,单手抓住马鞍桥,抬脚认蹬,飞身上了赤兔。武建军知道挣扎也无用,索性老实的任由吕布摆布。

    吕布上马后,把武建军小心的扶起,让他也骑在马背上,然后将他环入怀中,亲昵的在武建军侧脸上蹭了蹭:“我只是要告诉他们,你是我的,呵呵……”吕布说完,一只手就掐住了武建军的下巴,强迫他转过头来,然后细细的亲吻着武建军的双唇:“建军,布跟陈先生请了三个月的假,陪我回老家玩些日子如何?”

    武建军这个气呀,你想回老家玩我没意见,为什么不在州牧府中说呢,非要在这个时候,还当着这么多并州的百姓来这一套。

    吕布见武建军不说话,就用嘴唇轻吻武建军的后颈。如今武建军身上的敏感点,吕布是一清二楚,所以武建军在吕布的怀里被吻的全身酥麻,肌肉僵直。

    吕布轻声的在武建军耳边道:“去,华佗先生不是说,你现在适合做些轻柔的运动么,正好,我家乡呀,有一个小湖,我们去那里游泳可好?”

    武建军轻声道:“行,咱走。”武建军的声音有些发颤,这让他懊恼不已,这吕布每次都能找到他的弱点,这让武建军非常郁闷。

    武建军小心的扫视了一下那些百姓,他感觉到那些百姓们看他的眼神非常火辣,看的武建军混身不舒服,连忙轻声催促吕布:“快走。”

    吕布轻笑,拨转马头就要走,却听到蔡琰喊道:“哥哥要去哪里,琰也要去。”

    吕布回头,把眼一瞪:“你说过的,要好好把这个院长做好,我跟建军出去办点事,你把家看好,不许胡闹。”说话的同时,吕布的一只手已经熟练伸进了武建军的上衣里死死的把他揽进怀里,那手还没闲着,一个劲的在武建军的胸腹之间揉捏,武建军哭笑不得,他也不敢挣扎,以免吕布会有更过分的举动,在马上,武建军永远不是吕布的对手,何况他还有伤在身。吕布兴奋的呼啸一声,双腿一夹马腹,单手一抖丝绦,赤兔就狂奔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真实历史中,吕布在下邳城败后的归宿,演义中说是被曹操给勒死了,可是《三国志》和《资治通鉴》中却没有相关的记载,也没说吕布是怎么死的。只说下邳城败那年,吕布三十有一。

    不论是在《三国志》还是《资治通鉴》中,对于三国时期稍和名望的人物的死亡时间和事件都有详细的记载,可在三国初期颇有名望的吕布却没有这方面的记载,这就不得不让人浮想联翩了。

    所以,鉴于本书为bl风格,所以本人大胆的设定,他很有可能是成为了曹丕的男宠,因为曹丕后来是称帝的,史书在这方面隐晦不提也就理所当然了。

    而且,在三国时期,虽然经历过董仲书‘独尊儒术’时期,但影响并不是太明显,也没有经历过后来的‘存天理,灭人欲’,所以在那个时期圈养男宠在贵族圈中是非常流行的。比如孔桂就是曹操的男宠,史书有过记载:“桂性便辟,晓博弈、蹹鞠,魏祖爱之,在左右,出入随从。”

    那为什么史书上却没有记载吕布呢,有可能是因为吕布的特殊身份,因为他怎么说也是汉献帝刘协亲自封的温侯,曹丕登基后,不得不考虑由吕布给他带来的影响。

    那为什么十五岁的曹丕会喜欢吕布,这事要从男孩崇尚英雄的情节说起了,曹操都曾经说过‘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可想吕布是多么的优秀,所以一个男孩对他起了喜爱之心,也就不足为奇了。

    至于十五岁的男孩如何降服战神的,这大家不用替曹丕担心,吕布再生猛,再厉害,也架不住狼群的。

    至于曹操为何要答应曹丕的请求,那要从曹昂的死说起,嗯……有兴趣的朋友还是自己查,呵呵……

    第66章 突发事件

    蔡琰把嘴一瘪,有种想哭的冲动,这时候张辽背着双手慢步走到她身边,目光望向早已远去的吕布:“奉先不是个东西是,建军经常说我重色轻友,我看奉先比我还严重。好了,奉先最多去个把月的,你至于这么难过么?”说到最后,他把头低下,看着蔡琰那由于委屈而湿润的眼睛。

    蔡琰委屈的道:“这眼见着建军的伤就好了,我还算计着能再吃一次清蒸鱼呢……”

    张辽听到这里,不禁哈哈大笑:“就为这呀,你至于么,等他们回来你啥吃不上呀,呵呵,行了,不在这一时的。”张辽知道,蔡琰不仅仅是为是吃鱼那么简单,那只是借口而已。

    蔡琰知道骗不过张辽,但她知道,张辽所想的事情,与她想的不同,其实蔡琰只是想跟武建军他们出去玩而已,并无其他心思,不过经过张辽这一劝,她的的心情却莫名的好了起来:“谢张将军开解。”

    张辽见蔡琰心情转好,哈哈一笑道:“得,俺老张军中还有些军务,就不打扰了,末将告辞了。”张辽与众人道了别,在亲兵大队的簇拥下,赶往了军营。蔡琰心中隐隐有些失落。

    其实张辽早就知道吕布要带武建军走的,因为在昨天,陈宫突然把晋阳的防务交给了他。

    百姓们虽然早就知道武建军和吕布的关系,可是今天亲眼看到还是头一次,百姓们不尽激烈的讨论了起来。

    一位老书生泪流满面,捶胸顿足:“前有妲己惑乱宫廷,现在有武建军魅惑温侯,这并州不久矣……”

    蔡琰刚要转身进大门,突然听到这话,本来她的心中恨着张辽不解风情,现在不由把股怨恨转嫁到了这老书生身上。蔡琰转身怒目瞪着那老书生:“这位先生,这话你可有凭证?在我并州,可是有一项罪名为诽谤罪的,你说,我建军哥哥如何魅惑我奉先哥哥了?”

    那老书生,先是一愣,当他看到问话之人,正是那位美丽的蔡大小姐时,两只眼睛不由得泛起了桃花,心中不禁浮想联翩,意淫了起来,老书生完全忽略了蔡琰脸上的寒霜,陪着猥琐的笑脸道:“呀……不想却是蔡小姐,在下张生,字逢萍,见过蔡小姐。”说着对蔡琰一揖到地。

    蔡琰看到这又老又羞的干瘦老书生,胃部不由得抽搐了几下,当她看到那老书生的猥琐的笑脸,心中之气更盛,她轻轻转身,避开了这一礼:“我问你话呢,你先回答于我。”

    那老书生惊讶的道:“呃……不知小姐可否是问在下的文章?有有有,在下的文章可是……”老书生自豪的就要掉书袋。

    蔡琰不耐烦的抬手打断了他的话:“我是问你,为何说我建军哥哥魅惑我奉先哥哥?”

    这位张生一听,就知那句话肯定得罪是这位蔡小姐,他可不敢也不愿给蔡小姐留下不好的印象,连忙故做惊讶之态道:“在下从无说过呀。”

    蔡琰被这人气的真哼哼,她一招手,立即过来两名卫兵,蔡琰道:“将此人送去宪兵队,让他们查查,此人可否是奸细。”

    那张生慌了:“小姐饶命呀……”他还没来得急喊第二声,卫兵早已到了近前,用布将他的嘴给堵上,架起来就拖走了。

    百姓们看到这里,不禁瞪大了眼睛,他们没想到,蔡琰如此美貌的一名女子,竟然手段如此狠厉。

    当蔡琰转身进了大门,百姓们又议论了起来,这次的议论对象从武建军和吕布转到了蔡琰身上。

    此时的许昌可谓是愁云惨淡,曹营中人,心里都捏着一把汗,因为曹操自打看到曹仁的人头后,头疼病越来越重,如今已经下不了地了。

    荀彧从曹操的寝室中走出来,不由得长长的叹了口气:“好个吕布,好个武建军,没想到,没想到此二人的手段会如此狠辣呀。”

    “文若先生为何如此惆怅?”突然的发问,吓了荀彧一跳,他转过身形却看到曹丕站在身后不远处。如今曹丕已是一十有七了,比起他的父亲曹操还要高上一头,一身靛青色宽大的汉服穿在他的身上却显得洒脱不羁,浓眉下一双凤目,炯炯有神,高高鼻梁下,两片薄唇微泯着,嘴角高傲的下撇,显出一丝凉薄之意。

    荀彧连忙躬身施礼:“见过世子。”

    曹丕点了点头算是回了礼:“文若先生还没有回答本公子的问题呢。”曹丕用他那刚刚变声的嗓音冷冷的发问道。

    荀彧叹了口气:“丞相之病危矣,让彧如何不优?”荀彧非常不喜欢曹丕,此子豺狼之性,从不知感人恩德,可是因其有才,再加上不久前曹昂死于乱军之中,曹操对这名次子就更加爱护,而曹丕在曹操面前表现的也甚是恭敬而有主见,更有甚者,曹丕还非常有急智,破下邳城时,曹丕就有献计之功,如此种种,更博得了曹操的喜爱。看来曹操百年之后,必传位于此子,荀彧不由心中哀叹,到了那时,他们这些老臣,能够善终者,不知能有几人。

    曹丕道:“其实要治好我父之病并非难事,只要杀死武建军,活捉了吕布,我父之病即可痊愈。不知文若先生可有教我?”

    荀彧苦笑,这小祖宗初生牛犊不怕虎,他以为吕布是那么好抓的?他以为武建军是那么好杀的?要是能这么轻松解决,还用得着自己在这发愁么?荀彧叹了口气:“吕布本就不是易与之辈,再加上武建军,他们可谓是狼狈为奸,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呀!”

    曹丕一笑:“那不一定呀,这次小爷要亲自出手,把本该属于本公子的东西抢回来。”说到最后,曹丕狠狠抬起手来,握紧了拳头,眼睛里露出与其年龄不符的凶光

    荀彧这个气呀,你以为你是谁呀,你以为你有三头六臂么?可是还不能跟他急,荀彧劝道:“世子,此事还得从长计议呀……”

    曹丕不等荀彧说完,抬手打断他的话:“从长计议,从长计议,再这么从长计议下去,我爹就没命了,没想到我爹养了如此多的谋士,连两个武夫都斗不过,哼……小爷这回就让你们看看,何为计谋,何为手段。”曹丕说完一甩袖子气愤的走了。他一直就看不上他爹帐下的谋士,就连郭嘉他也看不上眼,他认为,这些谋士加起来,也顶不上他身边的那个马童。

    荀彧哀叹,但他无计可施,即不能把此事告诉曹操,也不能把这小爷给关起来,现在这曹营之中,除了曹操就属曹丕大了,以前曹昂还活着的时候还有人管着他点,如今曹操一病,这小祖宗就无法无天了,荀彧真想狠狠心,让这小祖宗去并州招惹吕布和武建军,借他们的手早点除去这小祸害,可是不能呀,如果真那样的话,曹操知道了,一准性命不保呀。

    荀彧已经看出曹丕把此事告诉他的目的了,曹丕早就算好,荀彧等众谋士不可能把此事告诉病重之中的曹操,他们也不敢把曹丕抓起来,那唯一的办法,就只能是协助他完成这次行动,好深的算计,好高的计谋呀,明明知道是套,他们还得往里边钻。荀彧一叹,只得去找郭嘉问计了。

    武建军和吕布两人在百多名亲兵的簇拥下,一路上游山玩水的好不惬意,十多天下来也没走出二百里。

    这日下午,两人光着身子躺在寝帐之中喘息,武建军苦笑着看着吕布:“这世上,恐怕只有咱俩做这事跟打架一样,这么耗费体力。”

    吕布轻笑着轻伸猿臂,将武建军揽进怀中:“不如此不知其中真味呀。”说着吕布把唇印在武建军的肩胛上,轻轻的啃嗜。虽然他们天天在一起,可是武建军对吕布的吸引依然不曾有丝豪的降低,吕布总能在武建军身上找到他感兴趣的地方,不论武建军那深蜜色光滑的肌肤,还是那修长矫健的四肢,甚至是那一丛浓密的腋毛,都能让吕布爱不释手,反复簸弄。

    武建军知道吕布又要不老实了,他连忙伸手按在吕布的胸膛上:“别闹了,凡事要有度才行,像你这样,会伤身体的。”武建军现在有苦自知,他现在只要跟吕布在一起,他的身体就会非常敏感,只要吕布对他有了心思,武建军立马就能感觉得到,而且他也会欲火中烧,但他不想让吕布沉迷其中,所以他只得给吕布醒醒脑子。

    吕布显得非常不满,伸手抓住武建军的胳膊,向自己的怀中拉过来:“布只是想抱着你,布保证不胡来。”

    武建军心中苦笑:嘴上说的好听,每次都是这样说,可是到最后,哪一次不是吕布把武建军挑拨的起了反应而让他欲罢不能。武建军要挣脱吕布的桎梏的时候,突然帐外传来程默紧张的声音:“报,大帅,并州出事了。”

    第67章 挣扎

    武建军一把推开吕布,先抓过吕布的衣服扔给他,然后拿起自己的衣服快速的套在了身上。不到一分钟,武建军已经恢复了军装笔挺的样子。

    武建军低头看着吕布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不由得苦笑了一下,然后快步的走出了寝帐,正好迎上了程默,武建军一边回手把帐帘的扣子系上,一边问:“出了什么事?”

    程默看着武建军的动作,不禁嘿嘿的笑了起来。虽然程默不是第一次碰到这事,可多少还是有些好奇和尴尬,他毕竟也是一个刚刚成年的毛头小伙子,对于这种人类原始的欲、望,心中多少有些企盼和探秘的心思。他虽然快要娶妻了,可是毕竟还没有娶,他现在连人家女孩的手都没拉过。每当程默看到武建军和吕布亲昵的时候,他的心里就莫名的悸动,更可恨的是,吕布这厮在程默面前从来不忌讳这些,经常把程默当成空气一般。

    武建军看着程默的脸有些发红,武建军心中已经猜到程默在想什么了,连忙道:“程默,什么事这么急?”

    程默听到武建军的问话,才把思绪从那虚无飘渺中拉了回来,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连忙正色道:“刚才收到信报,两天前貂蝉于牢房之中被人救走,蔡小姐被绑架。”

    武建军的心里‘咯噔’一下:“咱们才出来几天,就出了这事,快快准备,我们速回晋阳”说完来不急解那帘扣,直接掀起钻了进去。

    此时的吕布才把上衣穿上,他现在还不太习惯这种衣服,他总说这扣子太多,系起来太烦,平时都是武建军帮他穿的。

    武建军拉过裤子把吕布按倒在榻上,快速的给他套上,然后麻利的帮他系上开口处的三颗扣子,不想吕布却哀号一声,用手握住了裆,痛苦的脸都有些扭曲,武建军疑惑的抬头看他,吕布苦着脸:“夹到我的肉了。”

    武建军没好气的打开他的手,这回尽量把裤子拉起,不与吕布的身体接触,才把扣子系好,完了还用手轻轻的在吕布的裆部扇了一把撑,笑着道:“谁让你那里这么大来着。”

    吕布委屈有从榻上爬起来:“大还不好了?你的也不小呀。”说着伸手向武建军身下抓去。

    武建军用手格开吕布的大手,笑着反身抱住吕布的腰身,用巧劲把吕布绊倒在榻上,翻身骑到吕布的肚子上,伸出手去抚摸吕布的脸颊,但他伸出的手还没有碰到吕布的脸侧,就突然想起蔡琰被歹徒绑架之事,,不由的把脸沉了下来:“我们得快点回去,蔡琰有危险。”说着武建军站了起来,走下榻来准备收拾东西。

    吕布从背后抱住武建军:“我相信,没什么能难得住你。”

    武建军甩开吕布的双臂,开始收拾东西:“我不是神仙,这事事发突然,我现在也没收到情报,这次说好了,这可不是我事先安排好的。”

    吕布听到这里心也不由得提了起来:“你是说,这事你事先不知?”

    武建军点了点头:“我想,这是敌人的临时起意,并没有通过我们的眼线,所以……好了,你去洗把脸,我这马上就好。”

    来的时候悠闲惬意,回去的时候快马奔驰,不到两天他们就回到了晋阳城,他们来不急回州牧府,直接进了张辽的军营。

    张辽这时正在议事,这事发生的太突然,他也没有处理这种事情的经验,所以抓着一群参谋,正逼着他们想办法。

    武建军和吕布走到大帐门前,就听到了张辽的吼声:“妈了个巴子的,你们一群废物,都几天了,连个办法都想不出,要你们这群废物有屁用。”低下的参谋们都噤若寒蝉,他们也没办法,不是他们太无能,而是对方太狡猾了,几次围剿都扑了个空,好像对方预先就知道一般,这让他们怎么想办法呀。

    武建军实在听不下去了,张辽平时不这样的,即使骂人也只是在训练场上,以前他对这些参谋人员都礼让有佳的,今天这是怎么了,自己就先乱了方寸,这还能议出什么结果来么?

    武建军拉着吕布的大手直接闯进了帅帐:“文远,议事的时候怎能这样急躁?”武建军口气不由得带上了几分严厉。

    当张辽听到武建军的声音,不由得全身一僵,连忙站起身形,迎了过来,欣喜的神色无法掩饰:“主公和建军回来就好,这事俺处理不了,这帮人太狡猾了。”说着拉着武建军的手,素手让出帅位给吕布,然后他与武建军坐在了一边。张辽用眼角的余光,扫到了张力,不由对他怒目而视,那意思,有人进营怎么不通报一声。

    张力委屈的回了张辽一个眼神,那意思:您也不看看进来的是谁呀,俺敢拦么。

    武建军坐在张辽的身边,早就看到了他们两个的眼神交流,微笑着伸出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怎么回事,把大概情况说说。”武建军故意把语速拉的很慢,这样就能缓解那种紧张的气氛。果然,不但张辽瞬间放松了下来,就连那些参谋都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武建军一直把张辽当成兄弟,而张辽也回应了这种感情,他们两个虽然合作的时间很短,但心中都有默契。

    张辽被武建军这么一搭,又找回了在并州合作时的感觉,脸上那焦虑的神色立即不见了,在武建军带动下,他又找回了自信。

    他坚信,只要有武建军在,没有处理不了的事情,张辽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正色道:“事情是这样的,四天前,并州监狱派人来求援,说是貂蝉被人救走了,三名狱卒被人杀死,当我们赶到的时候,歹徒已经跑了,这时并州医院又来人说,蔡琰被人劫持,俺这头就大了,又急忙赶到那里,结果只看到一张字条。”说着张辽把一张纸条递给了武建军。

    武建军把纸条接过来一看,差点被气乐了,只见上面写的:“若要保蔡琰之命,须吕布自敷带武建军之人头前来领罪。”

    武建军面色古怪的把那纸条递给吕布,然后问道:“陈先生呢?他如何说?”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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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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